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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派对上的“贞操带”,落入陷阱的缪诗婷

小说:落入陷阱的缪诗婷落入陷阱的缪诗婷 2025-09-09 19:56 5hhhhh 9850 ℃

  缪诗婷躺在沙发上,目光空洞地投向天花板,心里直犯嘀咕。她感觉自己用来躲避唐雨安的招数已经用尽了,实在想不出还能找多少次理由来推脱。就在这时,电话又响了,屏幕上跳出来她最好的朋友唐雨安的名字。电话那头,雨安的声音跟往常一样,又响亮又热情,叽叽喳喳地跟她讲他们家一年一度的狂欢节派对有多热闹、多好玩,非拉她去不可。

  可缪诗婷对这种闹哄哄的派对,心里真是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她就是个喜欢安静的人,待在家里看看书、看看电视就挺满足了。于是,她咬了咬牙,决定再拿出她认为最保险也几乎是最后的挡箭牌——说自己没合适的衣服——来把这个她一点都不想参加的活动彻底“毙”掉。

  派对那天晚上,缪诗婷干脆利落地把手机关机,扔得远远的,又把门铃的线给拔了,确保自己能有一个完全不被打扰的夜晚。然后,她打开了一瓶自己珍藏的好酒,心里盘算着,今晚可得好好犒劳一下自己,享受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清静时光。可没过多久,酒精开始上头,加上电视里播的那些没什么意思的节目,她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就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阵急促又猛烈的敲门声,像是要把门板敲穿一样,夹杂着震耳欲聋的口哨声和刺耳的喇叭声,硬生生把她从混沌的睡梦中惊醒。缪诗婷脑袋还昏昏沉沉的,趔趄着脚步去开门。门一打开,唐雨安那张带着点小责备又满是兴奋的脸就出现在眼前,她身后还跟着一群打扮得奇形怪状、活脱脱像是从狂欢节里钻出来的“小丑”。他们一窝蜂地涌上来,七手八脚地就开始拉扯缪诗婷,嘴里还嚷嚷着说啥都得让她跟他们走,保证给她找一身最合适的行头。

  缪诗婷脑子还不太清醒,就被这阵仗弄得晕头转向。她手忙脚乱地套上一件还算看得过去的衣服,最终也没拗过这群吵吵闹闹、嬉皮笑脸、脸上还戴着面具的家伙的热情,只能不情不愿地跟着他们,往唐雨安家的派对现场挪去。

  一路上,缪诗婷感觉自己像一片叶子,被卷在人流里。她穿过那些蹦得老高、差点没把天花板给掀翻的“疯子”们制造的混乱现场,脚底下踩着满地五颜六色的纸屑,还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绕过几个瘫在角落里、醉得人事不省的家伙,那些人横七竖八地躺着,真跟死尸似的。唐雨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人堆里挤到前面,把她的这位朋友带到了一间卧室门口。“喏,你在这儿!”她指着衣柜里挂着的那几件风格各异的服装,说,“随便挑一件你喜欢的。挑好了,就该下楼跟大家伙儿汇合了。”

  没过多久,缪诗婷就在那堆风格各异的衣裙中,发现了一件让她眼前一亮的衣服。那是一条设计得相当精美的连衣裙,裙摆层层叠叠,带着一种仿中世纪宫廷的韵味,丝绸的光泽在卧室柔和的灯光下流转,勾勒出一种既复古又带着点神秘诱惑的美。她不得不承认,这条裙子确实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仿佛带着某种魔力。

  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涌了上来,缪诗婷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褪下身上的便服,将那条裙子小心翼翼地穿上身。裙子的剪裁恰到好处,贴合着她的身形,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她又找到了一条与之搭配的薄纱头巾,轻轻系在额前,瞬间感觉自己仿佛穿越回了某个遥远的年代。对着镜子最后整理了一下,她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准备下楼,去面对那群喧嚣的朋友。

  可就在她推开卧室门,准备迈步的那一刻,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都愣住了——门后边,紧贴着墙壁,竟然静静地放着一个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木箱。这东西,她刚才进来时,注意力完全被衣柜里的裙子吸引,再加上光线昏暗,竟然完全没注意到。

  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像藤蔓一样缠住了缪诗婷的心。她不由自主地转过身,一步步走向那个木箱。箱子的木头纹理清晰可见,上面雕刻的花纹繁复而古老,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她伸出手,轻轻试着推了推箱盖。手指触碰到冰凉的木质,带着一丝微尘的质感。幸运的是,箱子并没有上锁,只发出“吱呀”一声轻响,盖子便缓缓地、带着一点滞涩感打开了。

  箱子里面的景象,让缪诗婷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莞尔一笑,但紧接着,笑容就僵在了脸上,眼睛越睁越大,最后简直瞠目结舌,下巴都快合不拢了。她之前就隐隐觉得唐雨安和她丈夫杨斌这对夫妻平时有些“不一般”,说话行事总带着点别人不懂的暗号和笑点,偶尔的派对也总有些超出常规的“节目”。但万万没想到,现实比她那些隐约的猜测还要出人意料得多,甚至可以说是……颠覆认知。

  箱子里,满满当当地堆放着各种看起来就十分“离谱”的东西。缪诗婷的目光扫过,只觉得一股冷气从脚底板“嗖”地窜了上来。既有看起来就很“专业”的现代款手铐,也有带着铁锈色斑驳、复古风格的中世纪颈手枷,还有那种专门用来夹手指的、看起来就疼得要命的拇指夹……种类齐全得让人咋舌。

  更让她哭笑不得,甚至有点想立刻逃离的是,连象征中世纪淑女“终极装备”的贞操带,也赫然在列!好几条不同材质、不同款式的贞操带挤在一起,有皮质镶嵌金属片的,有纯金属铸造的。

  而箱子最底下,是一个高度仿真的贞操带复制品。这东西一看就是用现代工艺精心制作的,通体是不锈钢材质,冰凉而坚硬,表面打磨得光滑如镜,还配有一个设计极其精致的锁扣,上面甚至有细微的纹路。从外观上看,要是没有对应的钥匙,几乎不可能把它打开。

  缪诗婷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冰冷的金属光泽和繁复的束缚器具在眼前不断闪回。她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刚才穿上漂亮裙子时那种轻松愉悦的心情,此刻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惊彻底取代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箱子,这些东西,唐雨安和杨斌……他们到底在玩什么?无数个问号在她脑海里翻滚,让她几乎忘了自己本来是要下楼去参加派对的。

  缪诗婷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尽管她此时有些醉醺醺的,身上还穿着那条飘逸的长裙,但她硬是想办法把那冰冷的贞操带给穿上了。当冰冷的钢片触碰到她阴唇的刹那,她身体不由自主地轻微缩了一下,但几乎是立刻,她就找到了挂锁,咔哒一声”锁上了。这贞操带就像量身定做的一样,大小和形状都恰到好处,将她完全束缚。后面的开口位置也设计得非常巧妙,让她彻底失去了触碰自己私密部位的可能。唯一还算方便的是,钢片上特意钻了几个小孔,至少还能让她顺利地排尿。

  门上传来的敲击声猝不及防地打断了缪诗婷的好奇探索。她手忙脚乱地迅速放下之前高高撩起的裙摆,同时尽可能轻手轻脚地合上了那个“玩具箱”的盖子。千钧一发之际,唐雨安刚好打开了门。

  “哇!缪诗婷,你这身‘淑女长裙’的装扮可真好看!”唐雨安一边由衷地称赞着,一边推门而入,随即又催促道,“快下楼吧,朋友们都在等着呢!”

  缪诗婷心里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总算把唐雨安先搡了出去,让她下楼。趁着这难得的空档,她立刻转身,重新打开箱子,开始寻找贞操带对应的钥匙。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门外不耐烦的敲打声又一次响了起来,是她的朋友们又在催促了。

  缪诗婷咬紧牙关,心里忍不住低声咒骂了几句,只能暂时放弃寻找钥匙的念头,不情不愿地走向楼梯口,去会合那些吵吵闹闹的派对客人。至于那把该死的钥匙,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说了。

  于是,缪诗婷硬着头皮走下楼,来到了被改造成派对主厅的客厅。这段短短的路程,在她感觉中仿佛有几公里那么漫长,每一步都像是在走向刑场。她的胃紧紧地缩成了一团,仿佛握紧的拳头,因为极度的恐慌——她生怕自己腿间的束缚会被别人发现。

  派对厅里气氛热烈得几乎要掀翻屋顶,宾客们欢呼雀跃,尽情跳舞狂欢。缪诗婷努力让自己在这些人中显得不那么格格不入,几乎是有些慌乱地一头扎进了人群。

  但她的思绪却像脱缰的野马,完全无法平静。她怎样才能尽快溜回唐雨安的卧室,找到那贞操带钥匙,再把这玩意儿悄悄放回箱子里而不被人发现呢?她真想狠狠抽自己一记耳光,当时怎么就鬼使神差地让好奇心战胜了理智,连钥匙都没确认在手,就让那锁“咔哒”一声锁上了!更糟糕的是,要不是刚才在家喝的那些酒劲还在,她现在也不至于落到如此进退两难的境地。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缪诗婷转向吧台方向。也许在那里可以跟人搭几句话,多少能掩饰一下自己浑身不自在的感觉。正因为心思全在别处,她完全没注意到那个打扮成“海盗”的家伙——其实他早就注意到她了,此刻正借着几分酒意,胆子大了起来,悄悄从她身后靠近。这家伙显然喝了不少啤酒,有些晕乎乎的,他猛地抬起胳膊,狠狠地在缪诗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这种粗鲁而笨拙的挑逗方式简直让她无法忍受,要是在平时,这个“海盗”绝对会立刻尝到一记响亮的耳光。但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那一巴掌几乎就要拍在她屁股间那条冰凉的不锈钢带子上了!差那么一点,就有人发现她有多窘迫了。

  缪诗婷必须得想办法摆脱这个贞操带,这一点毋庸置疑。可到底该怎么办,她绞尽脑汁,却始终想不出任何办法。

  时间对缪诗婷来说,已经刻不容缓。唐雨安的狂欢节派对即将散场,可缪诗婷满心只想着一件事——趁乱溜进朋友的卧室。她一次次瞅准机会,刚要行动,总有人像粘糕似的冒出来挡路:不是有人热情地非要敬她一杯,就是有人话匣子一开,又把她缠住聊个没完。缪诗婷心里那个急啊,她必须得赶紧脱身,不然这个该死的贞操带,今晚可就得带回家了!

  她眼珠一转,找个借口说自己得去趟洗手间,总算摆脱了眼前这个喋喋不休的家伙。她头也不回地丢下那些戴着滑稽面具、傻呵呵闲聊的客人,一溜烟就钻进了走廊。

  缪诗婷屏住呼吸,悄悄探出头,往走廊尽头那通往二楼的楼梯口望去。空无一人。太好了!楼梯上没人,就不会有人来问她要去哪儿这种让人尴尬的问题。她偷偷环顾四周,连派对主人唐雨安和她的丈夫都不知去向。

  缪诗婷像只受惊的小鹿,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梯,目标明确地直扑卧室。她的心怦怦直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但愿杨斌和唐雨安没在房间里干那种事,不然……那可真是雪上加霜,双重尴尬了!她小心翼翼地推了推门,确认安全后,才悄悄走了进去。

  谢天谢地!房间里空无一人!缪诗婷长舒一口气,快步走到那个箱子前,跪在它面前,又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她可以动手翻找钥匙,把这个折磨人的贞操带给解下来了。她双手抓住箱子盖两边的把手,使劲往上抬。咦?怎么打不开?怎么回事?难道箱子被锁上了?她试着再抬了几下,盖子纹丝不动。

  缪诗婷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了。她猛地站起来,像疯了一样猛拉把手,可那该死的盖子就是纹丝不动,牢牢锁着。

  绝望之下,她慌忙把手伸进裙子底下,开始疯狂地拉扯贞操带,心里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希望它能奇迹般地从她屁股上滑下来。然而,一切都是徒劳。这玩意儿锁得死死的,缪诗婷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缪诗婷一屁股瘫坐在杨斌和唐雨安婚床的床尾,正好对着那个该死的箱子。这一切都像做梦一样,简直难以置信。这肯定是个噩梦!只要她狠狠掐自己胳膊一下,就能醒过来。可她胯间那冰冷的金属箍却无比真实,不容置疑。就算贞操带的钥匙真的就在箱子里——这一点她甚至都没把握——她也够不到了。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故意跟她作对。

  唐雨安的床尾放着缪诗婷刚才脱下的衣服,那是她换上派对戏服之前脱在那里的。缪诗婷决定,先赶紧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后脚底抹油——开溜!她可不想让朋友发现,自己翻箱倒柜地找东西,结果最后竟被唐雨安的贞操带给“困”住了。那得多丢人啊!缪诗婷暗下决心,她一定能找到不丢脸的解决办法。

  于是,她再次确认了一下外面没人往卧室走,便开始手忙脚乱地换衣服。

  脱掉那件碍事的中世纪长裙已经够费劲了(要是有人帮忙就好了!),接着她把自己平时的衣服套在了贞操带外面。她把内裤揉成一团塞进口袋里——这东西根本没法套在贞操带外面穿。更让她郁闷的是,她出门时穿的是紧身牛仔裤,那钢制“内裤”的带子轮廓在紧绷的布料下清晰可见。所以,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更得躲着人,尤其是她的朋友唐雨安。

  她进来时有多小心翼翼,现在离开就得加倍小心。缪诗婷胡乱套上外套,踮着脚尖,像只小老鼠似的溜过走廊,走向通往楼下的楼梯。楼下隐约传来最后几位客人还没有离开的嘈杂声。她屏住呼吸,脚尖点地,一步步往下走,只走了五步就冲到了大门前。缪诗婷飞快地拉开那扇沉重的橡木大门,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溜了出去,然后又极其缓慢、小心翼翼地把门拉上锁好。

  她停顿了一下,贪婪地深吸了一口外面清新凉爽的空气。终于出来了!她快步穿过前院那条铺满碎石的小路,跑到了街上。她用手机叫的出租车,果然没几分钟就到了。缪诗婷有些笨拙地挤进了后座,身上那条钢制贞操带卡在本来就紧绷绷的牛仔裤里,让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气喘吁吁地报上了自己的地址。

  又过了半个小时,出租车终于把她送到了家门口。缪诗婷累得几乎要散架,她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门前,手忙脚乱地在手提包里摸索钥匙,好不容易才找到,打开了门,一头扎进了自己熟悉的公寓。只要一站定,每走一步,那冰冷的金属触感都会从双腿之间传来,提醒着她——该死的贞操带还在!就算她不去想腰间那紧勒的束缚,那卡在屁股上的钢条也像烙印一样,时时刻刻都在刺痛她的神经。

  她早就把那件皮夹克扔在了角落,其他的衣服也胡乱堆在了浴室里。此刻,她身上只剩下那条冰冷的钢制“内裤”,站在了浴室的镜子前。一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垂下,拂过她饱满的胸脯,几乎要触到肚脐眼。缪诗婷长得确实漂亮,那种男人看了会挪不开眼睛的类型,而且她自己也深谙此道,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魅力。自从结束了一段漫长的感情后,她一个人过得挺自在,对于可能出现的短暂艳遇,她也向来是来者不拒。但现在,多亏了唐雨安派对的这份“特殊纪念品”,她的这种生活暂时得按下暂停键了。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着那个被锁住的私密部位。她和朋友身材确实相仿,可这贞操带竟然能这么严丝合缝地卡在她身上,还是让她吃了一惊。缪诗婷试着去掰,又试着往前拉那片盖在耻骨上、还打了几个小孔方便排尿的钢片,但都纹丝不动。在唐雨安的派对上拿到这东西之前,缪诗婷顶多也就是听过些传闻,在故事里知道有种叫“贞操带”的东西。她真没料到,这玩意儿居然这么管用,简直把“贞操”两个字贯彻到了极致,让她彻底动弹不得。

  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勉强把一根手指头塞进钢片下面,指尖刚好能碰到自己最外层的皮肤。想用手指探索更深处?那是绝无可能的事。她又试着从肛门上方的那个圆孔下手,可这锁的设计显然是万无一失的。中间一个柱状的凸起,直接挡住了去路,让她就算从这个方向,也无法触碰到关键部位。

  无论是想从迪厅或者常去的酒吧带个临时伴侣回家,还是想靠自慰来排解一下,这些念头现在都彻底断了。这贞操带,真是实实在在地给她上了一道“紧箍咒”。缪诗婷只能像古时候修道院里的女学生那样,老老实实、清心寡欲地度过这个夜晚了。

  但就在这时,一个主意突然在她脑中闪过。她得先想想办法熬过这个星期天。然后,到了星期一,她就得赶紧请个假,去找个开锁匠,把这该死的贞操带给弄开。缪诗婷忍不住咧嘴笑了,那模样活像只刚偷到鱼的猫。她仿佛又看到了希望,看到了隧道尽头的光亮,心里琢磨着,总得有办法能体面地脱身吧。

  周日的时候,缪诗婷觉得不能再这么干耗着了,于是开始动手整理起公寓来。她还是没法习惯身上这条冰冷的钢制“内裤”,总觉得它老在那儿提醒着自己。她希望通过做点家务,能分分心。可时间在她看来,过得实在是太慢了,她简直盼望着能立刻就到星期一早上。虽然她心里还是没谱,不知道该怎么跟锁匠解释自己这哭笑不得的处境,但真到了那时候,她打定主意,只能实话实说,只求对方别把她当个笑话看,别当场笑喷了才好。

  以前,无论是在杂志上看到图片,还是在网上看到实物,想象一下那些被困在贞操带里的家伙会有多狼狈,总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可如今,轮到她自己被锁进了这条该死的钢制“内裤”里,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脱身,这种感觉可一点都不好玩。

  好在,这玩意儿至少没给她带来什么剧烈的疼痛,也没有哪个地方硌得特别难受。尽管如此,缪诗婷还是费了点心思,在腰带和皮肤接触的地方抹了些润肤露,她可不想让皮肤被磨破了。然而,最让她感到煎熬的,是那种彻底失去掌控的感觉。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完全捏在了钥匙的主人的手里——不管那现在是谁——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缪诗婷甚至有点害怕离开这个公寓。要是被人瞧见她身上戴着这玩意儿怎么办?会有人注意到吗?要是注意到了,那人会跟她说些什么?还是会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言不发地走开?

  无数个念头在她脑海里翻来覆去。万一那个锁匠搞不定,没能把她从这该死的贞操带里解放出来,那下次桑拿聚会怎么办?她总不能当着朋友们的面,展示她的“贞操带”吧?还有,她该怎么跟邻居兼临时男朋友广翔宇解释“暂时不行”呢?总不能告诉他,自己的下面暂时“上锁”了,对吧?

  至少待在公寓里,缪诗婷不想再像只鸵鸟似的躲着。她回到卧室,在衣柜里翻找出一条宽松的裙子和一件肥大的上衣,心里打定主意,趁着天还没完全黑透,就在小区里溜达几圈。她想趁这个机会练练,看走路时能不能尽量不让人察觉到那条该死的贞操带。而且,她之前也没穿着这玩意儿走过远路,不知道这冰冷的钢制“贞操带”会不会在哪个地方开始磨得她皮肤生疼。

  缪诗婷从挂钩上取下公寓钥匙,轻轻带上了门,穿过安静的楼梯间,走下楼梯,来到单元楼门口。她又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准备迎接什么挑战似的,然后走了出去。小区里玩耍的孩子们,还有两对正在散步的情侣,成了她最先要“测试”的对象。她暗暗观察着,心里直打鼓,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注意到她那被“锁得死死的”屁股。

  缪诗婷走到了一群正在玩耍的孩子附近。但这些孩子对这个走路有些不自然的路人根本没放在心上,他们只是游戏被打断,稍作停顿,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闹腾起来。

  一对正闲逛的情侣互相使了个眼色,默契地换到了街道的另一边;另一对情侣则友好地朝她打了个招呼,擦肩而过。

  缪诗婷心里七上八下的,但表面上看来,一切都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路过的男司机们,透过车窗,按着喇叭,冲着人行道上这位格外吸引人的身影吹口哨;小卖部门口,一群刚下班凑在一起喝啤酒的工人也朝她吹起了响亮的口哨。

  她暗自松了口气,看来大家要么都太专注于自己的事情了,要么就是这条该死的贞操带真的没被人发现。

  但它就在那儿,牢牢地锁在她的胯部,真实存在,无法否认。每走一步,那冰冷的钢片都会硌着她大腿内侧;当她弯腰去捡东西时——她不敢蹲下——就能感觉到两瓣屁股中间那根硬邦邦的钢条。

  不过,多亏了她涂在腰带和皮肤之间的润肤霜,还有那可能起缓冲作用的橡胶衬垫,才没让皮肤被磨得发红,也没带来什么疼痛。这样看来,缪诗婷的“囚禁”状态还算能忍受。只是晚上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在双腿间偷偷摸摸索弄了,更别提和她的那些男朋友共度一个浪漫缠绵的夜晚了。缪诗婷被迫变成了一个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好女孩”。

  缪诗婷推开了公寓楼的大门,走上楼梯,回到了自己那间小小的公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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