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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无法打开的贞操带,落入陷阱的缪诗婷

小说:落入陷阱的缪诗婷落入陷阱的缪诗婷 2025-09-09 19:56 5hhhhh 4970 ℃

收音机闹钟刺耳的噪音划破了寂静,宣告着缪诗婷短暂而几乎没合眼的夜晚结束了。她曾满心期待地掀开被子,希望能发现那一切不过是场噩梦。但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贞操带依旧顽固地禁锢着她的私处,她依然看不到任何摆脱这东西的办法。这个夜晚糟透了。

  缪诗婷醒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很久,试图找到一个能让自己稍微放松的姿势。仰面躺着,双腿微微分开,还算勉强可以忍受,但只要一翻身,无论是趴着还是侧躺,那金属触感都会立刻提醒她,它还在那儿。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当孤独和渴望袭来,她下意识地试图安抚自己的身体时,指尖触碰到的,只有那坚硬的钢制“贞操带”。

  缪诗婷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浴室。脱掉那件薄薄的睡裙后,她下意识地避开镜子的方向,仿佛害怕与镜中那个被金属束缚的自己对视。即使看了,镜子里也只会映出一位年轻女子,身上穿着某种来自以残酷闻名的中世纪黑暗时代的奇异服饰。

  赤身裸体却又仿佛穿着厚重衣物地站在淋浴下,这感觉实在怪异。钢片之下,欲火并未因身体的冰冷而熄灭,反而炽热地燃烧着。缪诗婷渴望至少能在热水冲刷下获得一丝清凉的慰藉。下一次的亲密欢愉,看来是注定要推迟许久了。

  她又试图用手指去够那钢片边缘,但很快就放弃了。她心里明白,自己应该彻底停止这种徒劳的尝试——不仅无法触及渴望的目标,反而每一次失败都让她更加沮丧。那贞操带牢牢锁着,是时候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了。

  她冲洗掉身上的泡沫,走出浴缸,用一条大浴巾擦干身体。只有被钢片覆盖的部位是她无法直接触碰的,她绞尽脑汁想弄干那里的皮肤。不锈钢上为排尿预留的小孔实在太小了,连棉签都派不上用场,无法吸干残留的水分。无奈之下,缪诗婷拿起吹风机,对着带孔的钢片吹送暖风,试图烘干那些手指无法企及的身体角落。

  在早餐桌旁,缪诗婷拿起电话黄页,开始查找本市所有的锁匠服务。她的手指飞快地划过页面,很快锁定了几家看起来靠谱的,心里默默圈定了三、四家作为“开锁”行动的最终候选对象。就连最平常不过的日常琐事,对于被锁在贞操带里的缪诗婷来说,也变得需要重新规划。比如,她现在坐椅子必须垫个软垫,否则只要坐久了,双腿之间那冰冷的钢条就会硌得尾骨生疼;还有,戴着这玩意儿上厕所,一开始也真得鼓起一番勇气克服心理障碍。缪诗婷不得不承认,她确实“穿着”一条内裤,只是这条内裤是钢制的,遍布孔洞,而且——关键在于——它脱不下来。她必须得习惯这个现实。

  就在缪诗婷盘算着该如何熬过这最后几个被迫禁欲的难熬小时时,电话铃突然响了。电话那头是唐雨安,她的朋友。对方关切地问候她最近怎么样。自从上次派对上缪诗婷神秘而迅速地消失后,唐雨安就再没见过她。唐雨安提议,不如就在下班后直接去她家坐坐,喝杯咖啡聊聊天。缪诗婷沉默了片刻,随即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答应了。挂了电话,她心里暗暗祈祷:但愿能在下午之前就摆脱掉这该死的贞操带。她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心里七上八下。希望时间来得及。

  缪诗婷这一晚几乎没怎么睡,脑子里反复琢磨,几乎给这次“开锁行动”都制定好了详细的计划表。她反复演练着该说什么,又该怎么开口,可真到了这当口,她的心还是没来由地怦怦直跳,有点发毛。当她推门走进店里时,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膝盖在微微发抖。

  还好,第一步还算顺利。店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此刻,她是这里唯一的顾客,这让她稍微松了口气。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老锁匠从后面的小工作间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客气地问她:“女士,有什么能帮您的吗?”

  “您好。”缪诗婷开口说道,感觉心脏都快蹦到嗓子眼了,紧张得几乎无法自已,身体也开始微微发抖。

  “您需要我帮您打开一把锁,”她声音细若蚊蚋,几乎听不见,“不过有个条件,它必须完好无损,不能留下任何强行撬开的痕迹……这……有可能吗?”

  “当然可以,”老人不假思索地说,“这正是我的拿手好戏。”说着,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拿桌上的纸和笔,准备记下地址。

  “不不不!”缪诗婷连忙摆手,打断了他,“不是那种普通的锁,是一把挂锁,而且……我正戴着它呢。”她瞥见老人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

  “您……戴着它?”男人疑惑地重复了一遍,眉头皱了起来,“您是说,您需要到外面去取?是锁在您车里,还是……?”

  老人彻底糊涂了。他上下打量着这位漂亮的年轻女士,明明确确地看到,她身上根本没携带任何可能装着那把待开锁物品的东西。

  缪诗婷清了清有些发干的嗓子,感觉自己几乎要打退堂鼓了。她是不是应该找个借口,赶紧离开这家店,再去别处碰碰运气?

  “这……这确实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缪诗婷的声音依旧带着颤抖,但努力让自己听起来镇定些。“这把锁……它,它穿在我身上。所以,我……我需要脱掉一些衣服。如果您店里正好有像更衣室那样的地方,我……我会非常感激能借用一下。”说着话,她感觉心里那点微弱的信心又慢慢回升了一点。

  那位年长的锁匠听得是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他大概只懂怎么修锁,对这种奇特的请求完全没概念。他使劲儿挠了挠头,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到底会是什么样既困难又古怪的任务。

  “小姐,”他终于开口说道,“您的要求虽然确实有点特别,不过……好吧,没问题。您请直接去后面那个小工作间吧。我处理完手头这点活儿,几分钟就过来,看看能为您做点什么。不过,您能先跟我说说,到底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老人还是带着几分困惑地问道。

  “对不起,”缪诗婷歉意地笑了笑,声音低沉,“这个,我实在不能告诉您。而且,您可能也不会相信的。您还是得亲眼看看。”

  她留下那位依旧在营业厅里摇头、满脸不解的锁匠,穿过中间那扇门,走进了锁匠店狭小的工作间。在里面,她开始有些僵硬地脱下了裙子。此刻,她身上只剩下衬衫、袜子和那条冰冷的钢制“贞操带”,孤零零地站在这个至少还算暖和的房间里,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几乎要蹦出来。

  “请您进来吧,我准备好了。”她用尽力气喊了一声,然后紧紧闭上了眼睛,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

  当锁匠的手搭上她的肩膀时,缪诗婷猛地一惊,身体本能地缩了一下。她根本没注意到他已经悄无声息地进了工作间。现在,他开始不紧不慢地让她原地转圈,上下打量着。“嚯,”老人拖长了声音,“果然是这玩意儿。”他努力忍着笑意。“请别误会我的意思,”他开口说道,“您刚才解释的时候,我就猜到可能是这个,可我真没料到现在还有人用这种东西。”

  缪诗婷察觉到自己的脸颊发烫,她感到一阵难堪,恨不得脚下能立刻裂开一道缝,让她钻进去。“您不用觉得难为情,小姐,”她听到老人用一种尽量温和的语气说。“我以前见过更离谱的——有男人光着身子被人从床架上解救下来,那还是他们老婆穿着女王装束,用铐子把他们铐上去的,结果钥匙找不到了。而且您放心,我嘴严得很,跟上了锁一样。”

  他小心翼翼地开始触摸,先是那把挂锁,然后是缪诗婷下体前方的穿孔区域。“这锁做得真不错,”老人点点头,像是专业人士在点评一件好活计,接着他又检查了那个用于方便的开口,补充道:“这设计,还真是想得挺周全啊。”

  缪诗婷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好不容易才找回了一点力气:“您……您能帮我把它……解开吗?”她努力想挤出一个讨好的微笑,但显得有些僵硬。“这是谁给您锁上的?”老人一边问,一边似乎还在研究着锁的结构,“难道是……吃醋的男朋友,或者……被戴了绿帽子的丈夫?”

  “不,不是那样的!”缪诗婷连忙摆手,急切地解释道,“事情跟您想的不一样。这说来话长,而且真的让我非常非常难堪,您大概能想象得到吧。我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您能尽快把我从这个该死的东西里解放出来。”

  “好好好,”老人不耐烦地咕哝着,像是应付一个聒噪的客人,“我明白。”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再次凑近,仔细端详着缪诗婷身上那钢制贞操带和上面的锁具。

  过了一会儿,老人这才转过身,从角落里拖了把椅子过来,放在缪诗婷面前,然后友善地示意她坐下。“您最好还是坐着吧,”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同时摘下了眼镜,“因为接下来我要告诉您的话,恐怕您不会乐意听。坦白说,我没办法帮您解开这个贞操带。”

  缪诗婷如同被毒蛇盯住的兔子,瞬间僵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老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您自己看,”老人用手指了指那把挂锁,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这锁上有专门的防撬装置,锁梁被保护起来了,所以我没办法用断线钳之类的工具把它剪断。而且,您之前也强调了,不能损坏它,必须保持完好。再加上,这把锁要么是进口的,要么就是定制的,普通的撬锁工具根本打不开。总之,不管是谁设计了这条‘时髦’的小‘内裤’,他显然考虑得非常周全,确保了穿戴者根本打不开。”

  缪诗婷听得脸色惨白。“那……那换一家?”她试探着问,心里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换一家什么?”男人打断她,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锁匠铺?没用的,他们给您的答案也会跟我一样。”

  缪诗婷明显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努力想维持镇定,但声音还是有些发颤。“您被锁在这个东西里多久了?”老人好奇地问道。

  缪诗婷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唯一的办法,”男人打断了她的话头,斩钉截铁地说,“就是去找这个带子的主人,让他自己来开锁。否则嘛,”他顿了顿,看着缪诗婷难堪的表情,又一次忍不住想笑,“您就得做好长期禁欲的准备了。”

  缪诗婷垂头丧气地坐在锁匠店的工作间里,简直无法相信锁匠师傅刚才向她解释的一切。一种深深的绝望攫住了她,她开始用拳头捶打那个无情禁锢着她的贞操带锁扣,仿佛这样就能把它砸开。

  老人赶紧走过来,抓住她的手。“快别这样,求您了,”他温和但坚定地说,“您只会伤到自己,而且这样绝对打不开这带子的。”

  “为什么我有种感觉,”缪诗婷声音低沉地回应,带着一丝委屈,“您还在取笑我的处境呢。”

  老人叹了口气,拉过一把椅子,在缪诗婷旁边坐下。“您知道吗,小姐?我给您提个建议。我把店门关上,反正今天也快打烊了,没什么客人,我给您煮杯咖啡,您呢,就试着平静下来,行吗?”

  缪诗婷无力地点点头。老人便起身消失在营业厅,不一会儿,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坐回了她身边。

  “我想啊,”老人啜了一口咖啡,目光在缪诗婷脸上打转,“像您这样一位迷人的女士被锁进贞操带里,总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吧?那位吃醋的情人,或者那个占有欲强的丈夫,肯定知道内情,对吧?”说着,他又露出了一个略显玩味的笑容。

  缪诗婷轻轻摇了摇头,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我已经告诉过您了,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她说着,趁着老人给她递过咖啡,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描述了自己是如何半推半就被拉去参加那个狂欢节派对的,提到了酒精的作用和当时自己的一些荒唐行为。

  “但比这解不开的、死死箍在我腰上的带子更糟糕的是,”缪诗婷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神黯淡,“我又一次得罪了所有人。我践踏了他人的隐私,滥用了我朋友夫妇的信任,居然在他们卧室里乱翻一气。也许,我被困在这里,真的是罪有应得吧。”她说着,再次低下头,目光落在地面。

  老人一直专注地听着,适时地给她续了杯咖啡,等她讲完,才缓缓说道:“别把事情想得太严重,孩子。去跟您的朋友解释清楚。心平气和地谈,真诚地道歉。她会理解的,也会原谅您的,这点我敢肯定。”

  听到这话,缪诗婷紧绷的肩膀稍稍放松了些,脸上终于又能挤出一点微笑。她向老人道了谢,说自己现在必须得走了。

  “哦,对了!”老人在她身后喊道,“别担心了。您的朋友肯定知道,从星期六一直戴着这个,到星期一,惩罚够重的了,对吧?”他眨了眨眼,带着一丝了然的神情。

  缪诗婷心里一暖,又折返回来,感激地在老人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抓起自己的外套,再次道谢了咖啡,这才快步离开了锁匠店,往家走去。再过不到两小时,唐雨安就会按响她家的门铃了。

  “该死!”缪诗婷低声咒骂了一句。她赶到轻轨站时,列车恰好在她眼前呼啸而去。看时间表,她还得等足足半小时才能赶上下一班。偏偏是在她急着想回家的时候!缪诗婷可不想傻站在空荡荡的站台上干等,于是转身走进了邻近的步行街。

  她漫无目的地闲逛着,目光掠过百货商店的橱窗,随意看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CD或者新书。走到集市广场时,她路过一家面包店,便买了块蛋糕和几块咖啡点心,想着等唐雨安来了,好招待她。

  缪诗婷心里清楚,唐雨安肯定不会对她这番“忏悔”感到高兴——这一点是明摆着的。但最终,唐雨安会帮她解开这该死的贞操带,这才是最重要的。缪诗婷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摆脱这件束缚她的东西。她的思绪完全被腰间那冰冷的金属所占据,怎么也挥之不去。这简直成了一种恶性循环:在城里看到个魅力男孩,或者接到某个“好朋友”的邀约电话时,她都会痛苦地意识到,现在自己是“没戏”了。这段时间,她为了推脱各种社交活动,已经编造出了五花八门的借口,要么说不能出去,要么就声称自己“正好有固定男友”。那条钢制内裤的存在感总是那么强烈,无处不在。就算有那么一瞬,她以为自己暂时把它忘了,可它总会以某种方式硌着她,冷不丁地提醒她自己的存在。缪诗婷无比渴望能从这“便携式监狱”里彻底解脱出来的那一刻。

  不过,眼下当务之急是别再错过下一趟轻轨了。她赶紧加快脚步,匆匆赶回了站台。等了几分钟后,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列车终于停了下来。缪诗婷飞身上车,买了票,然后乘车前往她位于市郊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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