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二章:晚饭的裂痕,暗根深渊(实验作品)

小说:暗根深渊(实验作品) 2025-09-09 19:56 5hhhhh 9200 ℃

晚饭的灯光昏黄,厨房里那盏老式吊灯晃晃悠悠,投下斑驳的光影,像在墙上画了张破碎的网。章贺的家还是那副模样,城郊的二层小楼,墙皮剥落,窗框吱吱作响,空气里混杂着油烟和潮湿的霉味。客厅的电视关了,难得的安静,只剩饭桌上筷子碰碗的轻响和偶尔传来的狗吠。章贺坐在桌子一头,面前摆着三盘菜:炒青菜蔫巴巴的,红烧肉油腻腻的,番茄蛋汤凉了,表面浮着一层油花。成安的手艺向来凑合,可没人挑剔,至少,章贺从不挑。

三岁的大女儿潇潇坐在儿童椅上,手里抓着把小勺,舀了点蛋汤,洒了一桌子。她咯咯笑,脸上沾了点油,露出两颗小门牙,像只刚学会淘气的小兔子。六个月的小女儿莉莉被绑在高凳子上,穿着条红色的开裆裤,下身光着,小腿晃来晃去,像在踢空气。成安坐在桌子另一头,低头喝汤,眼神空空的,像在想什么,又像什么都没想。

章贺夹了块肉,送进嘴里,嚼得慢吞吞的,眼神却没在饭菜上,而是落在莉莉身上。莉莉的开裆裤敞着,露出光裸的小逼,皮肤白得像瓷,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点柔光。他的喉咙动了动,筷子停在半空,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他的下身微微起了反应,裤子绷得有点紧,他赶紧调整坐姿,怕被成安看出什么。

“爸爸,肉肉好吃!”潇潇咧嘴笑,勺子又洒了点汤,滴在桌上,洇开一小块暗色。

章贺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扯出一个笑,可那笑没到眼里。“吃吧,多吃点。”他的声音低低的,像在哄,又像在叹气。他的眼神又飘向莉莉,女孩还在晃腿,浑然不觉父亲的目光。

突然,一股细小的水流声打破了饭桌的安静。莉莉尿了,尿液从开裆裤的缝隙淌下来,滴滴答答落在高凳子上,椅子面上很快积了一小滩水,泛着微光。莉莉愣了一下,皱起小脸,像是要哭,又像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成安放下碗,叹了口气,起身去拿抹布。她的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无数次,拿了块旧毛巾,蹲在高凳子旁,擦拭椅子上的尿液。毛巾吸水的声音沙沙响,成安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眉头皱得更紧了点。她擦完椅子,又拿了块干布,轻轻擦了擦莉莉的下身,女孩扭了扭身子,哼唧了一声。

潇潇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勺子停在半空。她歪着头,声音脆生生的:“妈妈,莉莉妹妹为啥不穿尿不湿呀?尿尿弄脏脏椅子啦!”

成安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眼章贺,眼神里带着点试探,又赶紧低下头,继续擦椅子。她没说话,像在等丈夫开口。

章贺放下筷子,转头看着潇潇,脸上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声音软得像在哄小猫。“潇潇,妹妹还小,穿尿不湿不透气,容易生病。开裆裤好,让妹妹舒服些。”他的语气轻得像羽毛,可眼神却沉甸甸的,像藏着什么压不下去的东西。他的手在桌下攥紧,指甲掐进掌心,疼得他清醒了点。他的下身还硬着,裤子里的湿意开始渗出来,黏腻地贴着皮肤,让他既恶心又兴奋。

潇潇眨眨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舀了口汤,洒了半勺在桌上。她咯咯笑,浑然不觉饭桌上的气氛像根绷紧的弦。她的童真像一束光,刺眼地照在这片压抑的空气里,让章贺的喉咙更紧了。他知道,潇潇的单纯迟早会被碾碎,就像他小时候那样。他的脑海里闪过一片模糊的画面——黑漆漆的房间,鞭子的声音,孩子的哭声,还有低沉的笑声。他赶紧低头,夹了块青菜,强迫自己嚼下去。

成安擦完椅子,坐回自己的位置,端起碗,继续喝汤。她的动作机械,像个没了魂的木偶。她想问丈夫,为什么非要让莉莉穿开裆裤,可她不敢,怕章贺又发火,骂她没文化,骂她管不了孩子。她想起生莉莉那天,诊所里冷得像冰窖,医生眼神躲闪,像在藏什么。她疼得喊了一夜,章贺却站在角落里,一句话不说,像个影子。她问他为什么不去大医院,他只说“安全”,眼神却躲着她,像在怕什么。

章贺放下筷子,起身走到高凳子旁,解开莉莉的绑带,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女孩的小身子软绵绵的,靠在他胸口,咯咯笑,小手抓着他的衬衫领子。章贺低头看着她,眼神复杂,像在看一件珍宝,又像在看一颗定时炸弹。他的手滑到莉莉的下身,指尖触碰到她光裸的小逼,触感软得像一团刚凝固的奶油,温热,带着点湿润的滑腻。

的手指在莉莉的小逼上揉捏,触感柔嫩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肉,温热,带着点湿润的滑腻。每一下触碰都像在点燃他心底的火,烧得他喉咙发紧,血液在耳朵里轰轰响。他的指尖划过皮肤,感受着那细腻的弹性,力道时轻时重,像在试探,又像在宣泄。他的下身硬到极点,裤子绷得像要裂开,湿意洇透布料,黏腻地贴着大腿内侧,让他既兴奋又恶心。他的呼吸急促,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喘息,额头的汗珠滑到眼角,刺得眼睛发涩。他低头看着莉莉,女孩的小脸皱着,像是被揉得不舒服,可她没哭,只是哼唧了一声,小手抓紧了他的衬衫。

章贺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他怕,怕得要命。不是怕成安看见,也不是怕潇潇的童言童语,而是怕那些眼睛——那些无处不在的、属于那股势力的眼睛。莉莉是他的秘密,一个连成安都不知道的秘密。那家偏僻的小诊所,冷得像冰窖,医生的眼神躲闪,像在藏什么。他给了那老头一沓钱,厚得像本字典,才换来不登记、不上报的承诺。可他知道,那些人无孔不入,像影子,随时会找上门。他的手指在莉莉的小逼上更用力地揉了一下,像是想把这份恐惧揉碎,揉进女孩的身体里。

“章贺,你吃完了没?”成安的声音从桌子另一头传来,低低的,带着点小心翼翼。她端着碗,汤已经凉了,表面浮着一层油花。她的眼神落在丈夫身上,又赶紧移开,像怕被烫到。

章贺的手顿了一下,指尖还贴在莉莉的小逼上,温热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抽开。他抬头看了成安一眼,眼神冷得像冬天的井水。“吃你的,管我干啥?”他的语气硬邦邦的,像在砸钉子。他的下身还硬着,湿漉漉的裤子让他觉得像被剥光了扔在人前,可他强迫自己瞪着成安,绝不能让她看出半点心虚。

成安咬了咬嘴唇,嘴唇上干裂的皮都被咬破了,渗出点血丝。她没再吭声,低头喝汤,汤的腥味让她皱了眉。她想问丈夫,为什么老让莉莉穿开裆裤,为什么连尿了都不在意,可她不敢,怕章贺又发火,骂她没文化,骂她管不了孩子。她的眼神飘向潇潇,女孩还在舀汤,洒了一桌子,咯咯笑,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天使。成安的心口酸得像被刀割,她多希望这个家能像从前那样,哪怕只是装装样子。

潇潇舀了块红烧肉,塞进嘴里,油腻腻的汁水沾了满脸。她咧嘴笑,冲章贺说:“爸爸,肉肉甜甜的!”她的声音脆得像铃铛,刺眼地照亮这桌压抑的空气。

章贺的嘴角扯出一个笑,眼神却沉甸甸的,像压着块石头。“甜就多吃点。”他的声音低低的,像在哄,又像在叹气。他的手指还在莉莉的小逼上揉捏,动作慢了下来,可没停。触感顺着指尖爬进他的神经,像毒药,戒不掉。他的下身胀得更疼,湿意在裤子里扩散,黏腻得像涂了层胶。他恨自己,恨得想拿刀把自己剁了,可他停不下来,像被什么东西拽着,拽进深渊。

饭桌上的气氛像根绷紧的弦,随时会断。成安低头喝汤,筷子碰碗的轻响像在敲丧钟。潇潇的笑声像一束光,短暂地刺破这压抑的空气,可光太弱,很快被黑暗吞没。莉莉在章贺腿上哼唧,像是被揉得不舒服,可她没哭,只是小手抓紧了父亲的衬衫,像在求救。

章贺突然停下手,把莉莉放回高凳子,绑好绑带。他的手指还在发烫,刚才的触感像烙在皮肤上,挥之不去。他端起碗,喝了口汤,汤凉了,腥味重得让他皱眉。他的下身还硬着,裤子湿漉漉的,让他坐立不安。他瞥了眼成安,发现她在偷瞄他,赶紧瞪回去,眼神像刀子,割得成安一哆嗦。

“看啥?吃你的!”章贺的声音低得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带着股寒气。

成安赶紧低头,筷子抖了一下,夹了块青菜,送进嘴里,嚼得慢吞吞的。她的心跳得有点快,像在躲什么。她想起昨晚,章贺半夜起来,站在婴儿床边,盯着莉莉看了半天,背影僵得像块石头。她想问,又不敢,怕惹他发火。她不知道丈夫在怕什么,可她能感觉到,这个家正在被什么东西吞噬。

饭吃完了,成安起身收拾桌子,碗筷碰得叮当响。潇潇从儿童椅上爬下来,抱着布娃娃,跑去客厅玩。莉莉在高凳子上哼唧,像是困了,又像是饿了。章贺坐着没动,盯着桌上的油渍,像在看什么深不见底的东西。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筷子,脑子里全是刚才的触感,柔嫩,温热,滑腻,像毒,渗进他的血里。

成安洗完碗,从厨房出来,擦了擦手上的水。她看了眼章贺,低声说:“我去哄莉莉睡,你……早点休息吧。”她的声音小心翼翼,像在踩雷。

章贺没吭声,点点头,起身走向客厅。潇潇在沙发上玩布娃娃,裙子又撩到了腰上,露出光裸的下身。章贺的喉咙动了动,坐下,把潇潇抱到腿上。他的手伸过去,指尖触碰到她的小逼,触感还是那么软,像一团棉花,温热,带着点湿润的滑腻。他的指尖轻轻划过,感受着皮肤的细腻,像在抚摸一块丝绸。他的手指开始揉捏,力道不轻不重,皮肤在他的触碰下微微凹陷,又弹回来,像在挑衅他的自制力。

他的呼吸沉下来,鼻子里发出低低的哼声,额头又渗出汗,亮晶晶地挂在眉梢。他的下身硬得发疼,裤子绷得紧紧的,湿意从裤子里渗出来,黏腻地贴着大腿内侧,让他既兴奋又恶心。他的手指在潇潇的小逼上反复揉按,力道时轻时重,像在探索什么禁忌的秘密。潇潇扭了扭身子,咯咯笑,以为父亲在跟她玩,浑然不觉这触碰的重量。

“爸爸,痒痒!”潇潇笑得像朵花,声音脆得像铃铛,刺眼地照亮这压抑的空气。

章贺的嘴角扯出一个笑,眼神却沉甸甸的,像压着块石头。“别动,爸爸给你检查。”他的声音低得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带着种让人不敢反驳的劲儿。他的脑海里又闪过那些画面——黑漆漆的房间,鞭子的声音,孩子的哭声,还有低沉的笑声。他抖了一下,赶紧收紧手指,强迫自己专注在眼前的触碰上。

成安从婴儿床那边走过来,看到这一幕,心口像被什么攥住了。她想开口,又咽了回去,怕惹丈夫发火。她转身走进厨房,假装收拾东西,手却抖得像筛子。她想起刚结婚那会儿,章贺还会笑,会搂着她看电视,夸她做的菜好吃。可现在,他连话都不肯多说一句,发起火来像头狼,恨不得把她咬死。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这个家还能撑多久。

章贺的手终于从潇潇的小逼上抽开,女孩的皮肤上留下一片淡淡的红痕,像个无声的罪证。他把潇潇放回沙发,起身走进卧室,门砰地一声关上。他的下身还硬着,湿漉漉的裤子让他觉得像被剥光了扔在人前。他靠在门后,双手捂着脸,呼吸急促,像在压抑某种要爆发的情绪。他的脑海里全是那些画面,鞭子,哭声,笑声,混在一起,像潮水,淹得他喘不过气。

他怕,怕得要命。不是怕成安的质问,也不是怕邻居的闲话,而是怕那些人,那些眼睛。莉莉和潇潇是他的秘密,两个偷偷留下的女儿,像两颗埋在心里的刺,每时每刻都在扎他。他想起生莉莉那天,诊所里冷得像冰窖,墙上全是霉斑,医生的眼神躲闪,像在藏什么。他给了那老头一沓钱,厚得像本字典,才换来不登记、不上报的承诺。可他知道,那些人无孔不入,像影子,随时会找上门。他的喉咙紧得像被掐住了,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掐进掌心,疼得他清醒了点。

他脱下湿漉漉的裤子,换上一条干净的,布料凉得刺皮肤,让他打了个哆嗦。他走到床边,坐下,床板吱吱响了一声。他盯着墙角的裂缝,裂缝像条蛇,蜿蜒着爬向天花板。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裤子,触碰到下身,依然有点硬。他咬紧牙,强迫自己把手抽开。他不能再错下去了。可那些触感,那些柔嫩的、温热的触感,像火,烧得他停不下来。

客厅里,成安哄着莉莉睡着了,把她放回婴儿床,盖上条薄毯子,毯子上有股淡淡的奶味。潇潇还在沙发上玩布娃娃,裙子皱巴巴地堆在腰间,露出光裸的下身。成安看了眼,赶紧走过去,把裙子拉下来,心口堵得像塞了块石头。她不知道丈夫为什么老让孩子这样,她问过,章贺只说“透气”,可她总觉得这话像个谎,藏着什么她摸不着的东西。

她坐回沙发,拿起一颗葡萄,塞进嘴里,酸得她皱了眉。她想起昨晚,章贺半夜起来,站在婴儿床边,盯着莉莉看了半天,背影僵得像块石头。她想问,又不敢,怕惹他发火。她想起刚结婚那会儿,章贺还会笑,会搂着她看电视,夸她做的菜好吃。可现在,他连话都不肯多说一句,发起火来像头狼,恨不得把她咬死。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这个家还能撑多久。

门铃响了,成安吓了一跳,赶紧起身去开门。是隔壁的老王,五十多岁,穿件破背心,手里提着个空碗。“成安,酱油还你,顺便问问,你们家多余的盐有吗?”老王笑呵呵的,露出一口黄牙。

成安挤出个笑,点头说:“等着,我去拿。”她转身走进厨房,听到卧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章贺走出来,脸色阴得像暴风雨前的天。他瞥了眼老王,眼神冷得像刀子。

“有啥事?”章贺的声音硬邦邦的,像在审犯人。

老王愣了一下,挠挠头:“没啥,还酱油,顺便借点盐。”

章贺没吭声,站在那儿盯着老王,像在确认什么。成安从厨房拿了袋盐出来,递给老王,赶紧说:“拿去吧,别客气。”她怕丈夫又发火,赶紧把老王送走。

门关上后,章贺冷冷地说:“以后别随便开门,谁知道外面是啥人。”他的声音低得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成安一哆嗦,没敢回嘴。她想起昨晚,章贺半夜起来,拿着手电筒检查窗户,敲了每扇窗框,像在防贼。她问他在干啥,他只说“安全”,眼神却躲着她,像在怕什么。

成安回到客厅,坐下,眼睛盯着电视。屏幕上,播音员在说严打的事,抓了多少人,判了多少年。她听不进去,脑子里全是丈夫的怪模样。她想起生莉莉那天,诊所的灯昏黄得像鬼火,墙角堆着些破旧的医疗器械,空气里一股消毒水和霉味混在一起的怪味。她疼得喊了一夜,嗓子都哑了,章贺却站在角落里,一句话不说,像个影子。她不知道丈夫在怕什么,可她能感觉到,这个家正在被什么东西吞噬。

章贺回到客厅,坐下,把潇潇抱到腿上。将潇潇的裙子又撩到了腰上,露出光裸的小逼。他低头看着,喉咙动了动,手指伸过去,触碰到那片柔嫩的皮肤,触感软得像一团棉花,温热,带着点湿润的滑腻。他的指尖轻轻划过,感受着皮肤的细腻,像在抚摸一块丝绸。他的手指开始揉捏,力道不轻不重,皮肤在他的触碰下微微凹陷,又弹回来,像在挑衅他的自制力。

他的呼吸沉下来,鼻子里发出低低的哼声,额头又渗出汗,亮晶晶地挂在眉梢。他的下身硬得发疼,裤子绷得紧紧的,湿意从裤子里渗出来,黏腻地贴着大腿内侧,让他既兴奋又恶心。他的手指在潇潇的小逼上反复揉按,力道时轻时重,像在探索什么禁忌的秘密。潇潇扭了扭身子,咯咯笑,以为父亲在跟她玩,浑然不觉这触碰的重量。

“爸爸,痒痒!”潇潇笑得像朵花,声音脆得像铃铛,刺眼地照亮这压抑的空气。

章贺的嘴角扯出一个笑,眼神却沉甸甸的,像压着块石头。“别动,爸爸给你检查。”他的声音低得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带着种让人不敢反驳的劲儿。他的脑海里又闪过那些画面——黑漆漆的房间,鞭子的声音,孩子的哭声,还有低沉的笑声。他抖了一下,赶紧收紧手指,强迫自己专注在眼前的触碰上。

成安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一幕,心口像被什么攥住了。她想开口,又咽了回去,怕惹丈夫发火。她转身走进卧室,假装收拾东西,手却抖得像筛子。她的心跳得有点快,像在躲什么。她不知道丈夫在怕什么,可她能感觉到,这个家正在被什么东西吞噬。

半夜,章贺醒了,床单凉得刺皮肤。他起身,赤脚踩在地板上,木板吱吱响,像在低语什么。他拿起手电筒,走到客厅,检查每扇窗户,敲了敲窗框,确认锁得严实。他的动作轻得像贼,怕惊醒成安和孩子。他的心跳得很快,像在防什么。他想起小时候,村子里的大院,深夜的脚步声,有人敲门,门一开,就是地狱。他的手抖了一下,手电筒的光晃了晃,照在婴儿床上。

莉莉睡得不安稳,小脸皱着,像是做噩梦。章贺走过去,低头看着她,眼神复杂,像在看一件珍宝,又像在看一颗定时炸弹。他的手伸过去,触碰到她的小逼,触感还是那么软,温热,滑腻。他的指尖轻轻划过,感受着皮肤的细腻,像在抚摸一块丝绸。他的手指开始揉捏,力道不轻不重,皮肤在他的触碰下微微凹陷,又弹回来,像在挑衅他的自制力。他的下身又硬了,胀得发疼,湿意渗出来,黏腻地贴着皮肤。他恨自己,恨得想拿刀把自己剁了,可他停不下来,像被什么东西拽着,拽进深渊。

夜深了,客厅的吊灯早已熄灭,只剩月光从破旧的窗帘缝隙钻进来,在地板上铺了一层冷冷的银辉。章贺站在婴儿床旁,手指还残留着莉莉皮肤的温度,他低头看了女孩一眼,婴儿睡得沉,嘴角挂着点口水,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天使。他转过身,赤脚踩在冰凉的木板上,地板吱吱作响,像在低声抱怨。他没开灯,摸黑走进卧室,门关上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章贺的卧室在二楼,狭窄得像个储物间,单人床靠墙,床单皱得像老人的脸。墙角有个木柜,漆面剥落,柜门歪着,关不严实。他躺上床,床板嘎吱一响,刺得他皱了眉。被子薄得像层纸,凉意从脚底爬上来,让他打了个哆嗦。自从莉莉出生后,他就和成安分房睡了。成安睡在一楼的客房,带着莉莉,潇潇则睡在旁边的儿童房,床头堆满布娃娃。分房的理由章贺没细说,只扔下一句“孩子小,你看着方便”,成安没敢问,默默搬了床单被褥,从此两人的世界隔了一道墙。

章贺闭上眼,试图让自己睡过去,可脑子像台坏掉的机器,停不下来。他想起晚饭时潇潇的笑,脆得像春天的鸟叫,那么干净,那么亮,像把刀,扎得他心口生疼。他知道,那份干净迟早会碎,世界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孩子。他想起自己小时候,村里那条泥泞的小路,路边的大槐树,树下总有几个老头抽着旱烟,眼神像钩子,盯着每一个路过的孩子。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可那种怕像根刺,扎在他心底,拔不出来。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被子,指节发白,像在抓着什么救命的东西。

他翻了个身,脸朝墙,墙上的裂缝在月光下像条细细的伤口。他想起莉莉出生那天,成安疼得喊了一夜,他站在诊所的角落,手里攥着那沓钱,汗湿了手心。他选那家偏僻的诊所,不是因为便宜,而是因为隐秘。他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可他知道,有些东西一旦暴露,就再也回不了头。他的胸口闷得像压了块石头,呼吸都费劲。他想成安,想她的沉默,想她眼底的疲惫,想她咬破嘴唇时的血丝。他知道,她在怪他,可他没法解释,也不敢解释。

成安在客房,躺在窄小的单人床上,莉莉睡在旁边的婴儿床,呼吸细细的,像风吹过草尖。她盯着天花板,上面有块水渍,形状像只张嘴的怪兽。她睡不着,腰酸得像被针扎,六个月前的生产让她身体像散了架。她想起晚饭时章贺的眼神,冷得像冰,凶得像狼,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他,也不知道这个家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她想起刚认识章贺那年,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笑起来像个大男孩,带她去吃路边摊的烧烤,油烟呛得她咳嗽,他还笑她娇气。那时候,她以为日子会一直好下去,可现在,她连丈夫的心思都猜不透。

成安翻了个身,脸朝婴儿床,莉莉的小手露在毯子外,像朵刚开的花。她伸手帮女儿盖好毯子,手指却抖了一下。她想起章贺抱莉莉的样子,手老往女孩下身伸,动作怪得让她心慌。她想问,可每次话到嘴边就被丈夫的眼神堵回去。她想起小时候,村里有个老太太,总说女孩子要管严,不然长大了就野。她不懂那话的意思,可现在,她总觉得,章贺对女儿的管教,像在防什么,又像在毁什么。她的眼眶热了,赶紧闭上眼,怕眼泪掉下来。

潇潇在儿童房,睡在她的小床上,床头堆着七八个布娃娃,有的缺了只眼,有的掉了条腿。她抱着个粉色的兔子,睡得不安稳,嘴里嘀咕着什么,像是梦到了好吃的糖果。她的梦里全是亮闪闪的东西,糖果,彩虹,还有爸爸的笑。晚饭时,爸爸说莉莉妹妹穿开裆裤是为了舒服,她信了,因为爸爸从不说谎。可她总觉得,爸爸的笑怪怪的,像画在脸上的,不像从前那样暖。她梦见爸爸抱她,抱得太紧,紧得她喘不过气。她皱了皱小脸,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兔子掉到地上,她也没醒。

潇潇的梦里还有妈妈,妈妈老皱着眉,像在找什么丢了的东西。她想帮妈妈找,可她不知道找什么。她想起莉莉妹妹尿在椅子上,妈妈擦得那么快,像怕被人看见。她不懂为什么,可她觉得,家里好像藏了个秘密,像藏在床底下的怪兽,晚上会爬出来。她在梦里跑,跑得很快,可怪兽老追着她,追得她心跳得像鼓。她哼唧了一声,抓紧了被子,小手攥得紧紧的。

章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起晚饭后老王来借盐,那老头笑得太假,眼神像在窥探什么。他不知道老王是不是他们的眼线,可他不敢赌。他想起小时候,村里有人半夜敲门,门一开,就是一顿鞭子。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可那种怕像根绳,勒得他喘不过气。他的手伸向床头,摸到一把水果刀,刀柄凉得刺手。他握紧刀,闭上眼,试图让自己睡过去,可脑子里的画面像刀,割得他满心是血。

成安睁开眼,盯着天花板的水渍,水渍像在动,像要吞下什么。她想起结婚那天,章贺牵着她的手,笑得像个孩子,说要给她一个家。可现在,这个家像个笼子,关着她,关着孩子,也关着章贺。她不知道丈夫在怕什么,可她能感觉到,那份怕像毒,慢慢渗进这个家,渗进每个人的心。她想起小时候,母亲老说,女人要忍,忍久了就好了。可她忍了这么久,日子却越来越冷,越来越暗。她的眼眶又热了,赶紧擦了擦,怕惊醒莉莉。

潇潇在梦里跑,跑得满头是汗。她梦见爸爸站在远处,抱着莉莉妹妹,笑得怪怪的,像个陌生人。她喊他,可他听不见。她跑得更快,脚下却像踩了泥,动不了。她想哭,可哭不出来,只能哼唧,哼唧得像只受伤的小猫。她的小手抓紧被子,指甲掐进布里,像在抓着什么救命的东西。

章贺终于闭上眼,刀还握在手里,刀柄的凉意让他清醒了点。他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两个女儿,一个三岁,一个六个月,都是他的罪证。他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可他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他的呼吸渐渐平了,可心里的那股劲儿却没散,像根刺,扎在他心底,拔不出来。

小说相关章节:暗根深渊(实验作品)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