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的严打像把钝刀，砍断了地市街头的腥风血雨。黑帮倒了，赌场散了，警察的靴子踩碎了不少人的脊梁。可有些东西，刀砍不断，火烧不尽，像地底的毒根，悄无声息地盘踞着。章贺活在这片阴影里，他的家，他的妻子，他的两个女儿，都被这无形的网裹得喘不过气。只是，没人知道，这网有多密，多重。

章贺的家在城郊，破旧的二层小楼孤零零地立在荒草堆里，周围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墙皮剥落得像老人脸上的皱纹，窗户的木框被雨水泡得发黑，风一吹就吱吱响。客厅里，电视开着，屏幕上是个穿西装的播音员，声音调得低低的，像在说悄悄话。章贺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三岁的大女儿潇潇。潇潇穿了件洗得发白的粉色裙子，裙摆撩到腰上，露出光溜溜的下身。他的手伸进裙子底下，指尖轻轻碰着她的小逼，动作慢得像在试探什么。

那片皮肤软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肉，温热，带着点湿润的触感。章贺的指尖滑过，感受着皮肤的细腻，每一下轻抚都像在点燃什么。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揉捏着那小小的、几乎没发育的部位，皮肤在他的触碰下微微凹陷，又弹回来，像在回应他的动作。他的呼吸沉下来，鼻子里发出低低的哼声，额头渗出汗，亮晶晶地挂在眉梢。他的裤子绷得紧紧的，下身硬得发疼，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布料摩擦着敏感的皮肤，让他咬紧了牙。他的手指停了一下，又继续，揉得更深，像要确认什么，又像要毁掉什么。

“爸爸，痒……”潇潇扭了扭身子，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带着点不舒服。她不懂父亲的手在干什么，只觉得怪，痒，想躲。

“别动，爸爸看看你干不干净。”章贺的声音低得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带着种让人不敢反驳的劲儿。他的眼神却没落在女儿身上，盯着沙发边的一块污渍，瞳孔缩得像针尖。他的手指在潇潇的小逼上划圈，触感顺滑得让他喉咙发紧。他的下身更硬了，湿意从裤子里渗出来，黏腻地贴着大腿内侧，让他既兴奋又恶心。他的心跳快得像擂鼓，血液在耳朵里嗡嗡响。他怕，怕得要死，不是怕妻子看见，而是怕那些眼睛——那些无处不在的、属于那股势力的眼睛。

他知道，自己已经犯了大错。潇潇是他的罪，莉莉也是。他偷偷留下的两个女儿，像两颗埋在心里的刺，每时每刻都在扎他。他的手指在潇潇的小逼上更用力地揉了一下，像是想把这份恐惧揉碎，揉进女孩的身体里。他的汗滴下来，落在潇潇的裙子上，洇开一小块暗色。他的脑海里闪过一片模糊的画面——不是眼前的客厅，而是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鞭子的声音，孩子的哭声，还有低沉的笑声。他抖了一下，赶紧收紧手指，强迫自己专注在眼前的触碰上。

成安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个塑料盘，里面装了些洗好的葡萄，紫得发黑，水珠还挂在上面。她穿着件灰扑扑的家居服，袖口磨得发毛，头发随便扎在脑后，脸上带着股甩不掉的疲惫。六个月前，她生下小女儿莉莉，身体还没缓过来，腰酸得夜里都睡不踏实。她瞥了眼沙发上的丈夫和女儿，眉头皱得像拧了绳。

“章贺，你又在干啥？老这么摸潇潇，孩子不得劲儿。”成安的声音带着点埋怨，可底气不足。她知道丈夫的脾气，发起火来能把她骂得抬不起头。

章贺的手顿了一下，指尖还贴在潇潇的小逼上，温热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抽开。他转过头，眼神冷得像冬天的井水。“你懂个屁？小学都没念完，管得了我怎么带孩子？”他的语气像刀子，割得成安一哆嗦。他的下身还硬着，湿漉漉的裤子让他觉得像赤身裸体站在人前，可他强迫自己瞪着成安，绝不能让她看出半点心虚。他的手指终于抽开，潇潇的皮肤上留下一片淡淡的红痕，像个无声的罪证。

成安咬了咬嘴唇，嘴唇上干裂的皮都被咬破了，渗出点血丝。她没再吭声，把葡萄盘放在茶几上，木头桌子吱吱响了一声。她转身走向婴儿床，步子有点沉。小女儿莉莉躺在里面，六个月大的婴儿，皮肤白得像刚下的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盯着天花板上的一块水渍。莉莉穿着条红色的开裆裤，下身光着，成安每次看到这模样都觉得心口堵得慌。

“章贺，莉莉这么小，穿个纸尿裤多好，开裆裤脏兮兮的。”成安忍不住又开口，声音低低的，像在试探。

“透气，懂不懂？”章贺从沙发那边扔过来一句，声音里满是不耐烦，“你少操心，管好你自己得了。”他把潇潇放在沙发上，起身走向婴儿床，走路时裤子摩擦着下身的硬物，让他咬紧了牙，湿意在腿间扩散，黏腻得像涂了层胶。他的手指还在发烫，刚才的触感像烙在皮肤上，挥之不去。

成安抱着莉莉，感觉到丈夫走近，下意识地往旁边让了半步。章贺没看她，伸出手，抱过莉莉。婴儿在他怀里咯咯笑，小手乱挥，抓住了他的衬衫领子。章贺低头看着女儿，眼神像潭死水，深得看不见底。那双眼睛藏着什么，成安看不懂，可她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丈夫心里烂掉了。

章贺的手滑到莉莉的下身，指尖触碰到她光裸的小逼，触感比潇潇的还软，像一团刚凝固的奶油，温热，带着点湿润的滑腻。他的指尖轻轻划过，感受着皮肤的柔嫩，每一下触碰都像在点燃他心底的什么。他的手指开始揉捏，力道比对潇潇时更大，皮肤在他的触碰下微微凹陷，又弹回来，像在挑衅他的自制力。他的呼吸急促，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喘息，额头的汗珠滑到眼角，刺得他眼睛发涩。他的下身硬到极点，裤子被顶得像要裂开，湿意已经洇透布料，黏在皮肤上，让他既兴奋又恶心。

他的手指在莉莉的小逼上反复揉按，力道时轻时重，像在探索什么禁忌的秘密。皮肤的温热顺着指尖爬进他的神经，每一下揉捏都让他下身的硬物更胀痛，湿意在裤子里扩散，黏腻得像在嘲笑他的无能。莉莉皱起了小脸，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可章贺像是没听见，手指继续，揉得更深，像要揉进女孩的身体里。他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血液在耳朵里轰轰响。他的脑海里又闪过那些画面——鞭子的声音，孩子的哭声，还有那些成年男人的低笑。他的手指抖了一下，赶紧收紧，强迫自己专注在眼前的触碰上。

他怕，怕得要命。莉莉的存在是个秘密，连成安都不知道的秘密。那家偏僻的小诊所，那些深夜的交易，都是为了让莉莉不被发现。他知道，如果被那些人知道，他和他的女儿会面临什么。他的手指在莉莉的小逼上更用力地揉了一下，像是想把这份恐惧揉碎，揉进女孩的身体里。他的汗滴下来，落在莉莉的开裆裤上，洇开一小块暗色。他的下身已经湿透，黏腻的感觉让他既兴奋又恶心，像在泥潭里越陷越深。

成安看在眼里，心口像被什么攥住了。“章贺，你轻点，孩子才六个月！”她的声音拔高了点，带着股急劲儿。

“闭嘴！”章贺猛地抬头，眼睛里闪着凶光，像头被逼到绝路的狼，“你他妈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让你后悔？”他的声音像刀子，割得成安一哆嗦。他的下身还硬着，湿漉漉的裤子让他觉得像被剥光了扔在人前，可他强迫自己瞪着成安，绝不能让她看出他的恐惧。

成安吓得退了一步，抱着胳膊不敢再吭声。她低头看了看莉莉，发现女儿的小脸上挂着泪珠，像是被吓到了。她赶紧哄着孩子，拍着她的背，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了。她想不通，章贺到底在怕什么。自从莉莉出生，他就变了，连生莉莉都要挑那个偏僻的小诊所，害得她疼得死去活来。她问过他为什么，他只说“安全”，再不肯多说一个字。

章贺没再理她，低头看着怀里的莉莉。他的手指还在女孩的小逼上揉捏，动作却渐渐慢了下来。他的呼吸依然沉重，额头的汗珠滑到下巴，滴在莉莉的开裆裤上，洇开一小块暗色。他的下身已经湿透，黏腻的感觉让他既兴奋又恶心。他猛地停下手，把莉莉塞回成安怀里，动作粗鲁得像在扔一件东西。

“看着她，别让她哭。”章贺扔下一句话，转身走进卧室，门砰地一声关上。他的下身还硬着，走路时裤子摩擦着敏感的部位，让他咬紧了牙。他靠在门后，双手捂着脸，呼吸急促，像在压抑某种要爆发的情绪。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不是莉莉，不是潇潇，而是更久远的、让他一想就想吐的画面。他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背，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慢慢平静下来。

客厅里，电视还在低声播放着新闻。成安抱着莉莉，慢慢坐回沙发上。潇潇已经爬到一边，抱着个破旧的布娃娃，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成安看着两个女儿，心口酸得像被刀割。她不知道丈夫在怕什么，但她能感觉到，这个家正在被什么东西吞噬。

章贺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渍，水渍像张开的嘴，随时要吞下什么。他的心还在跳，跳得像要从胸口蹦出来。他闭上眼，想让自己睡过去，可那些画面又来了，像老电影的胶片，一帧一帧地闪。黑漆漆的房间，鞭子的声音，尖得像要把耳朵刺穿。孩子的哭声，细细的，断断续续，像被掐住了嗓子。还有那些笑声，低低的，黏糊糊的，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他抖了一下，猛地睁开眼，手攥紧了床单，指节发白。

他怕，怕得要命。不是怕成安，不是怕邻居的闲话，而是怕那些人，那些眼睛。他知道，自己已经犯了大错，两个女儿，一个三岁，一个六个月，都是他偷偷留下的。他想起生莉莉那天，诊所里冷得像冰窖，墙上全是霉斑，医生是个瘦得像骷髅的老头，眼神躲躲闪闪，像在藏什么。他给了那老头一沓钱，厚得像本字典，老头才答应不登记，不上报。他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查到，可他知道，如果查到，他和他的女儿就完了。

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裤子，触碰到下身，依然有点硬。他咬紧牙，强迫自己把手抽开。他不能再错下去了。可那些触感，那些柔嫩的、温热的触感，像毒药，渗进他的血里，戒不掉。他想起潇潇的小逼，软得像荔枝肉，揉起来像在捏一团棉花。他的下身又硬了，胀得发疼，湿意又开始渗出来，黏腻地贴着皮肤。他恨自己，恨得想拿刀把自己剁了，可他停不下来，像被什么东西拽着，拽进深渊。

成安在客厅里哄着莉莉，终于睡着了。她把莉莉放回婴儿床，盖上条薄毯子。潇潇还在玩布娃娃，裙子皱巴巴地堆在腰间，露出光裸的下身。成安看了眼，赶紧走过去，把裙子拉下来盖好。她不知道丈夫为什么老让孩子这样，她问过，章贺只说“透气”，可她总觉得这话背后藏着什么。

她坐回沙发，拿起一颗葡萄，塞进嘴里，酸得她皱了眉。她想起生莉莉那天，诊所里冷得像冰窖，医生是个瘦得像骷髅的老头，眼神躲躲闪闪。她疼得喊了一夜，章贺却站在角落里，一句话不说，像个影子。她问他为什么不去大医院，他只说“安全”。那之后，他就变了，变得像个陌生人。

成安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屏幕上，播音员还在说严打的事，抓了多少人，判了多少年。可她总觉得，那些新闻离她很远，远得像另一个世界。她不知道，真正的危险，其实就在她身边。

他想着不能再错下去了。可他也知道，错已经铸成，两个女儿，就是他的罪。

这时候，

门铃响了，成安吓了一跳，赶紧起身去开门。是隔壁的老王，五十多岁，穿件破背心，手里提着个空碗。“成安，借点酱油呗，家里没了。”老王笑呵呵的，露出一口黄牙。

成安挤出个笑，点头说：“等着，我去拿。”她转身走进厨房，听到卧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章贺走出来，脸色阴得像暴风雨前的天。他瞥了眼老王，眼神冷得像刀子。

“有啥事？”章贺的声音硬邦邦的，像在审犯人。

老王愣了一下，挠挠头：“没啥，就借点酱油。”

章贺没吭声，站在那儿盯着老王，像在确认什么。成安从厨房拿了瓶酱油出来，递给老王，赶紧说：“拿去吧，别客气。”她怕丈夫又发火，赶紧把老王送走。

门关上后，章贺冷冷地说：“以后别随便开门，谁知道外面是啥人。”他的声音低得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成安一哆嗦，没敢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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