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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是自毁的故事,1

小说: 2025-09-09 19:56 5hhhhh 5180 ℃

放学铃声响起,玲玲慢慢收拾着书包,等其他同学走得差不多了才起身离开教室。她纤细的身影在夕阳下拖出长长的影子,校服下的曲线若隐若现——那对不合年龄的丰满胸部和挺翘的臀部是同学们嘲笑的对象,也是她最大自卑的来源。

"贱人又要回家了?"几个女生经过她身边时故意撞了她一下,轻蔑的笑声飘进她的耳朵。玲玲低着头,紧紧抓住书包带,努力克制住跪下来的冲动。她的双腿微微发抖,喉咙里泛起一股咸腥的味道。

回家的路上,她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确认四周无人后,她抬起右手,狠狠地抽在自己的左脸上。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小巷,她的眼角渗出了泪水。紧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直到半边脸火辣辣地疼,她才喘息着停下。这种疼痛让她感到一种诡异的平静,就好像肉体的痛苦能减轻内心的罪恶感。

晚上,玲玲坐在桌前打开日记本,笔尖在纸上划过:

"我是全校最下贱的人……我该去死……如果有人命令我舔他们的鞋子,我会立刻照做……今天又忍不住盯着美琪的脚看了,我真是个变态……"

写完这些,她合上日记本,抱着膝盖缩在床上。透过窗户,月光照在她苍白的脸庞上。明天还要去学校面对那些厌恶的目光,想到这里,她的心又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手机屏幕发出的幽蓝光线映在玲玲潮红的脸上。她的搜索记录越来越不堪入目:"贱母狗""公共便器""人形马桶"……每一个刺眼的词语都在灼烧她的理智。

她咬着嘴唇,把搜索结果里的侮辱词汇一条条记下来,然后对着镜子开始自我惩罚。

"看看你这对下流的大奶子,天生就是给人玩弄的!"她用力掐着自己饱满的乳肉,白嫩的肌肤很快浮现出青紫的痕迹。每一次虐待般的揉捏都会带来一阵颤栗,既痛苦又莫名兴奋。

"还有这个骚屁股,扭得比妓女还浪!"她翻身趴跪在床上,扬手就往自己浑圆的臀瓣上抽打。清脆的拍击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雪白的臀肉很快变得通红,随着她的动作不停摇晃。

"贱货!骚母狗!活该被所有人践踏的烂货!"她一边扇着自己的身体,一边重复着刚才搜来的脏话,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痛感和羞耻交织在一起,却让她的下体越发湿润,床单已经洇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终于,在一记特别用力的掌掴后,玲玲弓起身子,大腿痉挛般地夹紧,达到了高潮。她瘫软在床上,双眼失神,嘴里还在喃喃重复着:"我就是这样不知廉耻的东西……"

夜更深了,少女蜷缩成一团,泪痕混着汗水贴在枕头上,脸上却带着满足的笑容。

第二天清晨,玲玲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刷牙。镜中的女孩面色苍白,眼睛下方有明显的黑眼圈。当她的目光扫过自己略显丰满的脸颊时,一种难以抵抗的冲动涌上心头。

"啪!"第一个耳光重重落在右脸上。

"贱东西,看看这张脸,难怪所有人都嫌弃你。"

"啪!"左脸也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活该被人欺负,本来就该被打。"

一开始只是轻轻的拍打,但很快力道越来越重,频率也越来越快。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迅速肿了起来,嘴角甚至渗出了血丝。

"啪!啪!啪!"

每一记耳光都伴随着一句狠毒的咒骂,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但她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直到整张脸都高高肿起,呈现出不正常的鲜红色,她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玲玲用手捧住自己滚烫的脸颊,泪水模糊了视线。镜中那个狼狈不堪的女孩让她感到一阵扭曲的快意——这正是自己应得的样子。

"这样出去,大家应该更讨厌我了吧…"她带着诡异的微笑拿起医药箱,随便涂了些消炎药膏,然后从柜子里翻出口罩戴好。厚重的医用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无神的眼睛。

穿好校服准备出门时,她再次驻足看向玄关处的全身镜。那个穿着整齐制服、戴着口罩的瘦弱身影看起来是那么可怜,让人忍不住狠狠的蹂躏。

"对,我就是一个装可怜勾引人的贱货。"玲玲低声对自己说,抓起书包走出了家门。

清晨的街道已有不少行人,玲玲低着头匆匆前行。随着人流的增加,一种异样的躁动在她体内蔓延开来。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了书包带,粗重的呼吸闷在口罩中,脚步也开始变得虚浮。

"想要…好想要…"她在心里默念着危险的想法,"想在这条街上脱掉全部衣服…躺在地上打滚…让大家看清楚我有多肮脏…"

这个念头像毒瘾一般折磨着她。每当路过有人的地方,她的呼吸就会变得急促,双腿间泛起潮湿的热度。她的大脑不断幻想自己脱光衣服趴到地上,像只畜生一样爬行,任凭路人指指点点的画面。

转进一条稍显僻静的小路,玲玲再也按捺不住。她闪进一处绿化带后方,颤抖着手伸进裙底。那里早已泥泞不堪,仅仅是轻微的碰触就让她浑身战栗。

"不行…不能在这里…但是…好难受…"

她的理智和欲望在激烈交战。最后,她咬紧牙关,掀起裙子探入内裤。冰凉的手指直接找到了那颗小小的凸起,毫不犹豫地掐了下去。"啊!"剧痛像电流一般瞬间窜遍全身,她弯下腰,死死捂住嘴巴防止自己的浪叫被听到,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脆弱的部位承受这样的摧残,痛感远超想象。但这股撕裂般的痛苦却奇妙地中和了方才那股难以言喻的欲望。

泪水顺着口罩边缘滑落。撕裂般的痛楚暂时压制了荒唐的念头,玲玲靠着树干喘息,感受着私处传来的阵阵钝痛。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她在心里默默责备自己,整理好衣物后,跌跌撞撞地继续朝学校走去。她的大腿内侧沾满了污渍和体液的混合物,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受伤的地方。这种持续的疼痛反而给了她某种怪异的安全感,就像是一根拴住理智的绳索。

走到教室门口时,她习惯性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扮。肿胀的脸被口罩完美掩盖,没人知道里面藏着怎样的伤痕。至于裙摆下的污渍和伤口,则是另一个只有她自己知晓的秘密。

玲玲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教室的门。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哟,这不是我们班的'贱奶牛'吗?"刚踏入教室,玲玲就被一声冷笑吓退了半步。几个打扮时髦的女生堵在她面前,领头的是班上的大姐大美琪。

"你们……"玲玲下意识低头,抓紧了书包。美琪故意用高跟鞋踩住她的干净的运动鞋,在上面留下一个显眼的鞋印。

"看看这对胸,走路都不用动脖子就能吸引全班男生的眼光呢~"美琪伸手就要去摸玲玲的胸口。

一瞬间,玲玲的大脑几乎宕机,美琪的羞辱已经让她下贱的本性开始叫嚣。她眼前浮现出自己跪在地上亲吻美琪鞋子的画面,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斜了几厘米。她的膝盖已经在微微弯曲,额头冒出了冷汗。

"干什么!离我远点!"美琪厌恶地推开她,"看你那副欠操的表情,装什么纯情啊?"

另外两个女生也凑上来嘲讽:"说不定每天晚上都在家里想着被男人玩吧?""这么骚的身体,干脆去卖好了!"

每句话都像是利刃插进玲玲心脏。她的膝盖越弯越厉害,几乎就要跪下去。就在这个时候——

"够了!上课铃都要响了,你们还想不想好好学习?"

清亮的嗓音打断了这场霸凌。班长小雨拿着试卷走过来,皱眉看着闹事的几人:"老师让我收作业,你们的写了吗?"

美琪撇撇嘴:"关你什么事啊?"

"不是关不关我的事,是关系到班级考核评分。"小雨直接越过她们,站到玲玲身边,"玲玲,你的数学作业给我吧,我去办公室一趟。"

玲玲感激地递过作业本,趁机躲进了座位。她感觉全身都在发抖,刚刚差点失控的后怕感让她后颈冒出一层冷汗。

小雨临走前悄悄对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这让玲玲眼角有些发热。至少还有一个人愿意帮助自己…

但当她抬头看见前方美琪回头投来的凶狠目光时,那种想下跪求饶的冲动又一次涌上心头。她赶紧低下头,默默祈祷这一节课能平安度过。

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午后的体育馆弥漫着汗水的气息。更衣室里,玲玲左右张望,被欲望驱使着在储物柜附近徘徊,终于,趁着四下无人,她"不小心"碰倒了美琪的储物柜,然后快速将那双带着皮革味道的运动鞋藏进了自己口袋。

她几乎是小跑着穿过操场,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空置的器材仓库成了她的目的地。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做,可双脚却不听使唤地走进了废弃的器材仓库。确认四下无人后,她锁上门,缓缓滑坐在地上,铁门"咯吱"一声关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

"主人的鞋子…好香…"

玲玲虔诚地捧起那双还带着体温的球鞋,跪倒在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将鞋子摆在面前,像个信徒一样俯下身子。

"请原谅我这个贱母狗…对着同学的鞋子发情…"

"咚"地一声,她的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一阵电流从她的尾椎直冲脑门。她开始不断重复这个动作,每一下都格外用力,很快就有了眩晕的感觉。

"我是个下贱的母狗,配不上任何人怜悯!"她大声喊着平时不敢说的下流话,

"连鞋子都比我高贵一万倍!","请用鞋底打烂我这张不知羞耻的脸!"

她将一只鞋的鞋底贴在脸上磨蹭,另一只则狠狠抽向自己。起初只是轻微的触碰,但很快她就不满足于此,每一下都竭尽全力。橡胶质地的鞋底很快在她脸上留下了红印,但疼痛反而激发了更强的快感。

"主人的鞋子抽我这种贱货最合适不过了!"

不知打了多少下,直到她确信自己的脸一定青紫一片,这才停下来。

"美琪大人,请允许我这条贱畜清理您的鞋子…我是全校最下贱的存在…就应该永远匍匐在别人脚下…"

口水不知不觉从嘴角溢出,玲玲像野兽一样伸出舌头舔舐鞋底的纹路。那上面混合着尘土、汗水和其他不明物质的味道,但她却甘之如饴。"啧啧"的舔舐声在空荡的仓库里回荡。她把鞋底每一个缝隙都仔仔细细清理干净,就连鞋带结都没放过。口水混合着嘴角的血液,在鞋面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身体里的欲火越烧越旺,她的手探向胸前和下体,隔着衣服开始粗暴地蹂躏自己最脆弱的部分。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乳头,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下面更是泥泞不堪,每一下掐弄都会带来电流般的刺激。

"我是…嗯…是最下贱的…呜…玩具…"

"请…啊…请更多地…惩罚我…"

"婊子…贱货…母狗…"她不断重复着这些侮辱性的词语,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终于在某个时刻突破了极限,玲玲全身猛地绷紧,腰肢不受控制地拱起。高潮的浪潮席卷而来,她死死咬住鞋底才没有尖叫出声。大量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在地面汇成一小滩。

余韵过后,她虚弱地靠在墙边,看着满地狼藉。脸上的红肿更加明显,衣服被汗水浸透,额头上也增加了伤痕。远处传来下课铃声,提醒着她该回到现实中去了。

玲玲小心地擦干净鞋子,放回原位。走出仓库前,她最后一次回头望向那个角落—那里藏着她最黑暗也最真实的欲望。

收拾好心情,她迈着虚浮的步伐返回教学楼。没有人知道,就在刚才短短半小时里,一个普通的中学女生经历了怎样疯狂的自我沉沦。

经历了疯狂的自虐,玲玲却越发欲求不满,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发出让玲玲立刻犯贱的指令。下午的课程,玲玲几乎是浑浑噩噩的度过,内裤已是湿透又风干了几次。终于等到了放学铃的响起,玲玲飞快地冲向家里,连“主人”美琪的嘲讽都视若无睹。

房门锁上的那一刻,玲玲立刻崩溃了。白天积压的所有变态欲望在这一刻决堤。她连灯都没开,直接撕扯起自己的衣服。纽扣崩落在地,布料撕裂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肿胀的乳头和下体带来的痛感让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跪倒在冰凉的木地板上,额头抵着地面,开始前后摇晃。

"啊…好舒服…好想被更多人羞辱…"她小声啜泣着,像条虫一样在地上蠕动。

渐渐地,动作越来越疯狂。她整个人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四肢胡乱扑腾,像个彻底失去理智的疯子。粗糙的木纹摩擦着娇嫩的皮肤,很快就擦出了道道红痕。

"呜…还不够…我还能更贱…"

想起下午的事,她的肠胃开始绞痛。几分钟后,一阵令人作呕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温热粘稠的秽物从她的身体里排出,散落在客厅中央。

即便是在最黑暗的想象中,玲玲也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但现在,她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和自由。

"这就是我真实的模样…比垃圾还不如的存在…"她喃喃自语,笨拙地爬向那堆排泄物,虔诚地叩首。

额头接触到黏腻的表面时,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扑面而来。她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兴奋。这正是她渴望的——把自己贬低成畜生都不如的存在。

"感谢大便主人,贱狗终于找到归属了。"

她一边说着毫无廉耻的话,一边开始在污物上滚动。柔软的身体很快沾满黄褐色的秽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但她沉浸在变态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像得到了稀世珍宝般贪婪地把污物涂抹在每一寸肌肤上。

"我是大便…我是垃圾…我是世界上最低贱的东西…"

房间里回荡着她癫狂的呓语和沉重的喘息。地板上到处都是被蹭开的污渍,原本整洁的客厅变成了一场疯狂表演的犯罪现场。

最后,当体力耗尽时,玲玲躺在一大滩秽物中间,双目失神。她全身上下都被污物覆盖,散发出刺鼻的臭味。但这股味道在她闻来,却像是一种奖励,证明了她确实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

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已是深夜十一点。玲玲看了看周围狼藉的景象,嘴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今晚,她就在这粪坑中陷入幸福的梦乡。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玲玲睁开惺忪的睡眼。昨晚的疯狂场面还历历在目——她依然保持着仰躺的姿势,全身裹覆着已经凝固的污秽,散发出浓烈的腐败气息。

短暂的清醒后,一股熟悉的瘙痒感再度爬上脊背。她迫不及待地撑起身体,干涸的排泄物粘在她皮肤上,随着动作剥落些许,但更多的还是牢牢附着在她身上。

玲玲没有冲澡,也没有清洗身体,而是维持着这副肮脏不堪的状态开始新一轮的"仪式",她四肢着地,将脸贴近昨晚被她玷污的地板,像真正的犬类一样趴伏。

"早安主人,贱狗给您问安了。"

玲玲对着空气恭敬地叩首,然后她缓缓挪动膝盖,朝着客厅的另一边爬行。每爬一步,身上的污物就会在地板上留下痕迹,形成一条蜿蜒的轨迹。

"噗嗤"一声,她的舌头贴上了木质地板,沿着昨晚留下的痕迹一点点舔舐。那些重新干燥的污垢混合着木屑,在她舌尖化开,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但这恰恰刺激了她的神经,让她的动作越来越投入。

"唔…真香…"

她认真地舔舐地板上的污渍,粉红色的舌头很快被污物染成一片黄褐色。玲玲不停地清理着地板,先是外围比较干净的地方,然后再一点点靠近中心区域。每舔两下,她就重重地磕一个响头,额头上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破裂,血珠沿着脸颊滑落。

"嗯…好臭好苦…贱狗的血和屎一样恶臭…"

她陶醉地舔掉自己流出的血,继续向前爬行。所经之处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既有口水也有未清理干净的秽物。她的身体在地板上不断摩擦,把好不容易清洁过的地方又重新污染。

"贱畜又弄脏干净的地方了…真是太恶劣了…"

这种恶性循环让玲玲陷入极度亢奋的状态。她的舌头已经有些麻木,但依然执着地执行着自虐仪式。乳头在粗糙的地面上反复摩擦,很快充血肿胀;下体也在不断的爬行中分泌液体,在身后拖出一道晶莹的线。

"好爽…这样活着才有意义…"

她一遍遍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像一台永不疲倦的机器。客厅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她爬行的痕迹,以及磕头时留下的血印。那些血印又被她细心地舔干净,形成一个永无止境的循环。窗外已经有邻居起床活动的声音,但沉浸在变态快感中的玲玲对此毫不在意。

最后,当太阳升高到足以照亮室内每个角落时,玲玲终于筋疲力尽地倒下了。她全身湿透,不仅是因为汗水,更多的是来自身体各处分泌的液体。即便如此,她仍不忘撅起臀部,又排出一堆污物,堆积在自己的胯下,继续玷污这片被她反复清理却又反复污染的领地。

玲玲正沉浸在自我摧残的毁灭快感中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屏幕上显示"班长小雨"的名字,这让她短暂地恢复了一点理智。

犹豫片刻后,玲玲把手机改成免提模式放在桌子上,保持着跪姿接听:"喂…班长啊…"

"玲玲,你今天怎么没来上课?"小雨担忧的声音从听筒传出,"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来看看你?"

听到对方关切的话语,玲玲的内心涌现出一种扭曲的快感。她缓缓俯下身,将额头贴在冰冷的地面上,摆出最谦卑的姿态。

"没…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不舒服。下午…下午我就去学校。"她说着,又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咚",瓷砖地面震得她脑壳嗡嗡作响。电话那头的小雨迟疑了一下:"玲玲,你怎么了?我好像听见有什么声音…"

"没…没什么,我在嗑…咳咳,我是说吃药…"玲玲慌乱中说错话,连忙纠正。但这不能组织玲玲继续追寻扭曲的快感,她继续不断地磕头,每一次头部与地板相撞,都让她感到一种背德的愉悦——受人尊敬的班长正在和她通话,却不知道她此刻有多么不堪。

"咚咚"的磕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玲玲幻想着小雨要是知道真相会怎样反应,这想法让她愈发兴奋。她开始故意加大动作幅度,让自己听起来更加可疑。

"真的没事啦,班长别担心。我这就去洗澡,整理一下就去学校。"玲玲终于结束了这段令她既煎熬又享受的对话。

挂断电话后,她松了一口气,开始清理工作。花洒下,水流冲刷着她污秽的身体,但当她拿出牙刷时,犹豫片刻后放下了。

她盯着镜子里那张憔悴苍白的脸,伸出舌头查看——舌苔上还残留着黄褐色的痕迹,牙缝间嵌着细小的污垢颗粒,整张嘴里散发着几乎肉眼可见的臭气。

"这就是我真实的面目…"

她用毛巾草草地擦干身体,没有进行任何护理,甚至连伤口都来不及消毒,就径直走向卧室寻找替换的衣服。

在挑选校服时,玲玲特意选了比较宽松的裤子和衬衫,可以更好地遮盖身上的痕迹。她拿出最厚的口罩,确保既能挡住脸部的肿胀,也能掩饰口中散发的恶臭。

最后,她小心翼翼地处理额头上的伤口。看着镜中包着纱布、戴着口罩的自己,玲玲竟有种奇异的满足感。这个伪装良好的外表下,隐藏着多么腐朽的灵魂啊。

背上书包前,玲玲最后一次环顾凌乱的客厅。地板上还留有她早些时候爬行的痕迹,某些地方的污渍已经被她的唾液和血迹浸透。玲玲深吸一口气,口罩内的空气充满异味,但这反而让她感到安心。她迈着疲惫的步伐走出家门,朝着学校的方向前进。一路上,口罩内的空间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每当她吸入这股味道时,心中就涌现出扭曲的满足感。

教室门前,玲玲深吸一口气。她的外表看似恢复了正常,但嘴里隐藏着不可示人的秘密。当她走过美琪身边时,对方投来疑惑的目光,大概是因为玲玲的气息实在太过反常。玲玲垂下眼帘,内心却暗暗期待着被揭穿的可能。

下午的课堂对玲玲来说简直是一场酷刑。每当有同学善意地询问她的缺席原因,她都要强忍住立刻跪下的冲动。口罩下的面孔因为羞耻和自责而发烫,但表面上还得维持一副乖学生的形象。

特别是在体育课上,当她看到美琪和其他同学穿着球鞋在球场奔跑时,玲玲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她的目光无法从那些鞋子上移开,脑海中不断浮现昨天在仓库里的情景。

"玲玲,你干嘛老是盯着人家看?"同桌小声问她,她赶紧低头假装看书,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腔。

终于熬到最后一节课结束,当其他同学都兴高采烈地讨论晚上去哪里玩时,玲玲悄悄溜出了教室。她像一只觅食的老鼠,蹑手蹑脚地潜入更衣室。

果然,储物柜里一如既往地装着学生们换下的鞋子。玲玲心跳加速,目光飞快地扫视着标签——"美琪"这两个字赫然出现在其中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上。

"太好了…终于又能见到主人的鞋子了…"

她迅速将鞋子塞进口袋,确保不会引起注意。回家的路上,她甚至能感觉到口袋里的鞋子在散发诱人的温度。

回到家,玲玲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厨房。她将准备好的晚餐——一碗简单的米饭和蔬菜,小心地倒入那双白色运动鞋中。汤汁和油花溅在鞋面上,原本崭新的鞋子顿时变得油腻不堪。

"感谢主人赏赐食物,请允许贱奴隶享用…"

她五体投地地跪下,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每磕一次,她都要大声地说几句羞辱自己的话:

"谢谢主人恩赐!贱畜不配用人的方式吃饭!"

"我只能吃主人鞋子里面的食物,这是我最大的荣幸!"

"请原谅我这条母狗弄脏了主人的鞋子,请主人踩死我这只畜生!"

饭粒和菜叶洒落在地面上,混合着鞋子里原有的灰尘。玲玲丝毫不在乎,继续机械地磕头感谢,直到额头再次渗出血来。纱布吸收了血液,逐渐变成了暗红色。

房间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混合着鞋子的塑料味,再加上她口腔里挥之不去的恶臭,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氛围。玲玲觉得自己就像是生活在垃圾堆里的老鼠,而这种感觉竟然让她感到无比幸福。

她跪坐起来,双手托起那双盛满食物的鞋子,虔诚地送到嘴边。鞋子里的汤汁已经渗透进鞋垫,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气味。但对玲玲而言,这无疑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感谢主人赐予我是食物,请让我成为您最忠诚的狗…"

她低声念叨着,开始了这场另类的晚餐盛宴。

天还没亮,玲玲就已经醒了,她的胃还在因为昨晚吃进去的混合物隐隐作痛。玲玲习惯性地想去拿床头的钱包买早餐,然而当她的手触碰到那个精致的粉色皮夹时,一阵强烈的负罪感袭来。

"我这种人…怎么能拥有金钱呢?这么珍贵的东西,根本不是我能碰的…"

这个想法一经产生,就如同野火般蔓延开来。"我必须这么做…"她喃喃自语,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银行卡、零钱包、甚至是储蓄罐里的硬币,统统被她倒了出来。清点完毕后,玲玲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攒下了将近两千块。

"这么多钱…我怎么能占有这么多?"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这些钱应该属于更有资格的人…"

玲玲匆忙穿上衣服,紧紧拽着装满现金的袋子,像做贼一样溜出了家门,在城市的阴暗角落没有目的地漫游,她注视着街边玻璃橱窗中的自己,这个披头散发、满脸疤痕的生物,凭什么拥有金钱?那些钱财被她拥有里简直是种亵渎。想到这里,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罪恶感,情不自禁地扬起手,左右开弓给了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路人奇怪的目光让她充满异样的满足。

清晨的城市笼罩在薄雾中,玲玲专挑偏僻的小巷走。她时不时停下来观察周围的流浪汉、拾荒者或者酒鬼。这些人看起来比她更有资格拥有那些钱。

转过几条狭窄的胡同,玲玲终于发现了理想的目标。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男子斜靠在墙边,脚边散落着几个啤酒瓶,浓烈的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半睁着眼睛,看起来神志不清。

玲玲的心跳加速,双腿开始不由自主地发软。她深吸一口气,快步走上前。

"哐当"一声,她猛地跪倒在醉汉面前,额头重重地砸在潮湿的地面上。

"尊敬的大爷…请接受我的献礼!"

不等对方反应,玲玲就把装着全部财产的袋子塞进醉汉手里,然后不停地磕头。她的额头很快就沾满了地上的污水和泥沙。

"大爷您好,我是街边一条犯贱的弱智母狗,这点钱请您笑纳…我不配拥有这么多钱,所以忍不住来给您上贡了…"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生怕醉汉会把钱扔回来。

醉汉愣了几秒,随即咧嘴笑了:"呵,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会来事儿?"他的手在玲玲头顶拍了拍,"行啊,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大爷就不客气了。"

听到这句话,玲玲欣喜若狂,磕头的力度更大了:"谢谢大爷赏脸!谢谢大爷不嫌弃!"

醉汉哈哈大笑,随手把她推开。玲玲跌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钱消失在醉汉的口袋里,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贯穿全身。

等她回到家时,已经是上午九点了。饥肠辘辘的感觉提醒她该吃点东西,但她摸遍全身都找不到一分钱。钱包里只剩下几张身份证件和公交卡。

打开冰箱,空荡荡的冷藏室内只剩下半盒牛奶和一个蔫了的苹果。早上匆忙出门,她甚至没来得及买面包,而现在——钱包里连最后一个硬币都已经奉献给了那个醉汉。

"哈哈哈…我果然是个废物…"她对着空空如也的钱包干笑,"这就是我应得的生活…连饭都吃不起,这才是真正的我…活该挨饿!"

突如其来的愤怒席卷了全身,玲玲扬起手掌,重重地扇在自己脸上:"啪!"清脆的声响回荡在整个房间。

"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道路,贱货!"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咆哮,又是一记耳光落下,"没人逼你,是你主动放弃了吃饭的机会!"

"啪!啪!啪!"

接连几个耳光,脸颊迅速肿胀起来。口罩下的伤口开始渗血,沾湿了棉质面料。但这种痛感却让玲玲感到异常兴奋,饥肠辘辘的感觉也不那么难熬了。

她换上校服,刻意忽略了衣领上的污渍和皱褶。穿上昨天就穿过的袜子,上面还残留着奇怪的气味。这一切都在提醒她目前悲惨的状况,而这正是她所追求的。

公交车上,玲玲尽量避开其他乘客的目光。饥饿导致的头晕和虚弱让她几乎站立不稳,但她却从中获得了某种病态的快感。每一声胃部的抗议都在强化她内心的自卑和屈辱,而这恰恰是她渴求的感受。

走进教室时,已经是第二节课了。同学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谈论周末去哪里玩,吃什么好吃的餐厅。他们的衣着整洁光鲜,言谈举止优雅从容。

而玲玲只能蜷缩在座位上,努力忽略腹中传来的绞痛。她的校服外套上有一块明显的污渍,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不知何时脱落了,露出里面的内衣。头发因为没有洗发水而显得油腻不堪。

同桌小声问她:"玲玲,你今天怎么这么邋遢?要不要你今天先请个假回去休息?"

这句无心的话像一把尖刀捅进了玲玲的心窝。她的脸涨得通红,既是羞愧又是兴奋:"不…不用了…我只是…"

话还没说完,她的视线就飘到了不远处的美琪身上。对方正和朋友们开心地聊着天,身上喷着淡淡的香水,脚下的运动鞋洁白如新。

对比之下,玲玲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躲在角落里的蛆虫。这种强烈的心理落差让她的身体开始轻微痉挛。她悄悄夹紧双腿,试图掩饰那种熟悉的热潮——她又湿了。

"我真是天下最下贱的东西…"玲玲在心里默默承认,"明明饿得要死,却因为自己的贫穷而兴奋…"

最三节数学课上,玲玲几乎要把头埋进课本里。她的肚子一直在咕咕叫,引来几个同学好奇的目光。每当有人看她,她就会条件反射般地哆嗦一下,然后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缩成一团。

班长注意到她的异常,小声问道:"玲玲,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务室?"

"没…没事的…"玲玲结结巴巴地回答,"可能…可能是饿的…我没吃早饭…"

说完这话,她感觉自己的脸烧得更厉害了。在这么多光鲜亮丽的同学面前承认自己吃不起早餐,这种耻辱感几乎要把她淹没。但与此同时,一股暖流正在她的下腹部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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