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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是自毁的故事,2

小说: 2025-09-09 19:56 5hhhhh 2920 ℃

玲玲偷偷瞥了一眼教室后面的钟表,距离午休还有三个小时。这意味着她还要忍受三个小时的饥饿和羞辱。

"太好了…贱货活该饿死…这样就不用浪费粮食了…"。这个认知非但没有让她难过,反而带来了一阵难以名状的满足感。

放学铃声一响,食堂里立刻挤满了蜂拥而至的学生。玲玲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会,最终选择了一条人少的通道绕到后厨区域。

她的胃在疯狂抗议,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经过几个刚离开的餐桌时,玲玲的脚步慢了下来。盘子里残留的一些面条,碗底剩下的几粒米饭,甚至是被人咬了一口就丢弃的面包,都让她的双眼发亮。

"反正没有人会注意这些微不足道的残渣…"她安慰自己,快速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关注后,她蹲下来,用手捏起一根面条塞进嘴里。

"唔…好咸…"她嚼着带有陌生人口水味道的面条,"这就是别人吃剩的东西,我也只配吃这个…"

玲玲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开始用筷子刮取盘子底部的酱汁,贪婪地吮吸着。偶尔还会碰到一些没吃完的肉末,这些珍贵的蛋白质会被她仔细地卷入口中。

"看啊,一个在吃别人剩饭的乞丐…"她一边进食,一边在心里羞辱自己,"连野狗都不会碰的东西,你却吃得这么欢…"

走到垃圾桶旁边时,玲玲几乎是本能地停下了脚步。一个看起来还很新鲜的三明治静静地躺在垃圾堆顶部,仅仅是因为包装纸有些破损就被丢弃了。

四下无人,她迅速伸手抓起三明治,塞进校服口袋。接着又从另一个垃圾桶里捡出半个面包和几块水果皮。这些"宝藏"被她小心翼翼地藏好,准备带回教室慢慢享用。

回到座位上,玲玲确认四周没人注意,这才偷偷拿出偷来的食物。她先是从水果皮上刮下仅存的果肉,然后细细品味那半个已经变软的面包。

每咽下一口,她都会在心里骂自己一句:

"吃垃圾的虫子…"

"连垃圾桶都不如的东西…"

"就该被所有人瞧不起的废物…"

食物的味道其实并不糟糕,只是心理上的折磨让她产生了生理反应。几次咀嚼后,她的眼角湿润了,喉咙也开始发紧。

"我真的沦落到和流浪汉一样的地步了…"玲玲望着窗外嬉戏的同学,苦涩地笑了笑,"不,也许连流浪汉都不如…至少他们不会在自己的屎里打滚…"

正当她沉浸在这种自我贬低的快感中时,班长从小门走了进来。玲玲慌忙把剩余的食物塞回口袋,假装在认真看书。

"玲玲,你还没走啊?"班长友善地问候道,"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复习?"

面对这张纯净的笑脸,玲玲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她刚才的样子若是被班长看到,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不了…我想…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支支吾吾地回答,同时感到口袋里的食物变得更加沉重了。

班长离开后,玲玲缓缓掏出那块被压扁的面包,把它捧在手心。这是她的午餐,也是她的耻辱柱。她慢慢掰下一小块,郑重地放进嘴里,像对待圣餐一般虔诚。

"谢谢各位施舍的食物,让我这种废物也能苟活下去…"

她默默地祷告着,泪水无声地滑落。

暮色降临,玲玲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家走。饥饿和羞耻感让她头昏眼花,但心里却有一种奇怪的满足。

就在小区附近的十字路口,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那个昨天收下她全部积蓄的醉汉,正倚在一棵大树下,手里摇晃着半瓶白酒。

玲玲的心跳骤然加快,双腿不受控制地朝那个方向移动。她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一步一步走向那个邋遢的身影。

"大爷…"她怯生生地开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醉汉抬头,眯起浑浊的眼睛:"哦,是昨天的小丫头。怎么,又来给我送钱了?"

玲玲的瞳孔猛然收缩,一股电流般的感觉窜过全身。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磨得起毛的鞋尖:"是…是的…我想给您更多…"

"哈哈,好孩子。"醉汉满意地笑着,用酒瓶指了指对面的便利店,"那就去给我买两瓶好酒吧,记得要贵的。"

没等他说完,玲玲已经跑进了便利店。她摸了摸口袋,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分文没有。这个事实让她瞬间冷静下来,随后涌上来的是更大的决心——如果没钱,那就拿别的东西来代替。

回到家后,玲玲立即行动起来。衣柜里精心保存的漂亮裙子被一件件取出,拍照上传;书架上的珍藏版图书被摞成一堆标价出售;甚至连床头柜和椅子也被她搬到了网上平台,以超低价挂牌。

"这些都是废物不需要的东西…"她一边操作,一边喃喃自语,"这些东西理应属于更配得上它们的人…"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移动,每发布一条商品信息,她的心跳就加快一分。这些曾经被视为珍贵的东西,现在将成为她奉献仪式的一部分。

"叮咚"——第一条咨询消息来了,有人对她列出的一套原版英文教材感兴趣。玲玲立即回复愿意以低于市场价一半的价格出售。

玲玲立刻行动,将卖出的物品打包好准备寄出,看着渐渐空旷的房间,扭曲的快感在她的身体里升腾。

在整理物品的过程中,玲玲无意中翻出了一叠陈旧的证书。那是高中时期参加各种比赛获得的荣誉——书法比赛一等奖、数学竞赛优胜奖、作文大赛二等奖……一张张泛黄的奖状,记录着曾经优秀女孩的成长足迹。

看到这些,玲玲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她抓起一张奖状,疯狂地将其揉成团。

"看看我做了什么!我毁了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

她开始一张接一张地撕碎那些荣誉凭证,每撕一张就骂一句:

"虚伪的面具!"

"恶心的假象!"

"贱狗不配拥有的东西!"

碎片纷纷扬扬地飘落,在地板上堆积成一座小小的废墟。玲玲看着这一切,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笑容。

"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她对着碎纸片说话,"你根本配不上这些荣誉…"

一个更加极端的想法在她脑中成型。玲玲站起身,掀起了裙子。她用颤抖的手将那些奖状碎片一点点塞入自己的私处,冰凉的纸张摩擦着柔嫩的内壁,引发阵阵异样的刺激。

"这才是你真正的归宿,"她对着空洞的房间宣告,"不是挂在墙上炫耀的奖状,而是塞在我这个烂透了的身体里!"

随着最后一张纸片消失在体内,一阵猛烈的快感袭来。玲玲仰面倒在床上,全身剧烈抽搐。她的手指深深掐入大腿,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场扭曲的高潮。

"这就是你的归宿!"

"让过去的谎言烂在你的身体里吧!"

余韵过后,玲玲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两腿间的异物感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啊…终于…这才是真实的我…"玲玲抚摸着平坦的小腹,那里正容纳着她过去荣耀的碎片,"一个把自己的成就当作厕纸使用的废物…"

她拿起手机,查看那些待售物品的状态。大部分东西已经有了买家,预计明天就能收到款项。到时候,这些钱也将成为她的"贡品",献给那个给予她屈辱感的陌生醉汉。

接下来的一周,玲玲的生活形成了一个扭曲的循环:每天早上浑浑噩噩的上学,焦急地刷新交易平台的信息,卖不出去的就再降低价格,直到几乎白送,中午徘徊在食堂的垃圾桶边祈求能捡到自己赖以为生的口粮,晚上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将卖出去的物品打包寄出。

直到今天,玲玲环顾四周。曾经温馨的闺房如今只剩几件破旧家具和散落的杂物。墙壁上光秃秃的钉孔诉说着过往荣誉的消逝,衣柜里空荡荡的横杆见证了美貌衣物的离别。

"哈哈…哈哈哈…"一阵神经质的笑声从玲玲喉咙里迸发出来。

她四肢着地,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般匍匐在地面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声音嘶哑地嚎叫:

"什么都没有了!全都消失了!过去的玲玲已经死了!"

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但她仍在狂笑。

"我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了…连回忆都被我自己亲手摧毁了…"

她猛然抬头,双眼通红地瞪着斑驳的墙皮。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海中闪现——她怎么配住在这么好的房子里?

"我不配…我真的不配在这里睡觉…"

玲玲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匆匆穿上几件最廉价的旧衣,抓起钥匙就往外跑。关门声在楼道里回荡,带着决绝与疯狂。

夜晚的城市霓虹闪烁,行人渐稀。玲玲在偏僻的小巷中游荡,寻找适合"栖身"的地方。终于,在一处废弃的工地旁,她发现了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背后是冰冷的围墙,前方勉强能挡些风。

"这才是我该睡的地方…"

她毫不犹豫地躺下,单薄的衣物根本抵挡不了初冬的寒意。冷风钻过缝隙,直击裸露的肌肤。玲玲蜷缩成一团,牙齿不住地打战,但内心却涌动着病态的喜悦。

"我在外面过夜,像条野狗一样…我终于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寒冷加剧了她的痛苦,但也放大了她的快感。玲玲开始用力抓挠自己的脸,指甲在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红痕。她幻想自己正被全世界抛弃、鄙视、践踏,这个念头让她的身体不住地战栗。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她在心中尖叫,"一个自愿放弃一切、甘愿成为垃圾的变态!连乞丐都不如的存在!"

寒风呼啸,远处传来车辆驶过的轰鸣,偶尔还有醉汉的咒骂声。每一个声响都让玲玲更加兴奋,她感觉自己正在融入这个城市的阴影之中,成为了被遗忘的角落里的一员。

时间在这刻似乎失去了意义。玲玲不再思考明天该如何,也不再计较自己曾经是谁。此刻的她只是一个抛弃了全部过去的空壳,蜷缩在墙角,承受着自己选择的苦楚与欢愉。

她的嘴唇已经冻得青紫,身体不时因为寒冷而抽搐,但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在这片漆黑中,玲玲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社会的最底层,垃圾的同伴。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唤醒了蜷缩在角落的玲玲。她的四肢僵硬,浑身上下充斥着酸痛。昨晚的经历像是一个疯狂的梦境,但脸颊上的伤痕和冻疮无情地提醒着她——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她摇晃着站起身,蹒跚地走回家。推开房门的刹那,玲玲松了一口气——至少她还有一个容身之所。

"我还可以回头…"这个念头刚刚浮现,就像毒刺一样扎进了她的心脏。

不行,不够彻底。她想要的是完全的毁灭,彻底的堕落,不留任何退路的自我毁灭。

玲玲强迫自己吃了点剩饭,换了干净的校服,然后拿起书包准备上学。临走前,她习惯性地锁上门,钥匙握在手中。

就在此刻,一个可怕而又诱人的想法闪电般划过脑海。

如果…再也不回去呢?

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如同野火般蔓延。玲玲浑身战栗,呼吸急促,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席卷全身。

"我可以…彻底抛弃过去的一切…包括这个家…"

她无法抗拒这个诱惑,也无法遏制内心升起的疯狂念头。玲玲踉跄着奔出小区,一路跑到附近的大桥上。桥下的河水幽深而平静,宛如一张贪婪的巨口。

站在栏杆旁,玲玲掏出口袋里的钥匙和手机。金属钥匙在晨曦中闪着冷冽的光,屏幕亮起的手机显示着未读消息。这些都是联系外界、回归正常生活的工具,也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再见了,过去的生活…"

她的手臂往后一甩,钥匙划出一道弧线,坠入河中,激起一圈涟漪。紧接着,手机也遭受了同样的命运。

冰冷的现实击中了她——从这一刻起,玲玲再也没有家可回,也没有任何人能找到她。她彻底切断了所有可能的退路,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了不可预知的未来。

一阵眩晕和恐慌袭来,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怪异的解脱感。玲玲放声大笑,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流下。

"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了,"她对着湍急的河流说道,"没有回头路,没有庇护所,只有赤裸裸的真实…"

玲玲转身离开桥面,朝学校的反方向走去。书包里装着最后的教材和作业,这是她仅存的财物。她不确定接下来该怎么办,也不清楚自己能否坚持下去。但有一点她很确定——那个曾经规规矩矩的女高中生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自我放逐的流浪者。

走在陌生的街道上,玲玲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与恐怖。没有家,没有庇护,没有退路。她完全暴露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面前,脆弱得像一片落叶。

整整一天,玲玲都没有踏入校门。相反,她徘徊在城市的边缘地带,寻找着无人注意的角落。

午后的阳光照耀着繁华的大街,商人们西装革履地交谈生意,情侣们亲密地挽臂逛街,孩子们欢快地追逐打闹。而没有人知道,就在不到十米外的小巷里,玲玲正恭敬地跪在地上,每当看到巷口有行人路过,她就用额头一遍遍地撞击粗糙的水泥地面。

"砰、砰、砰"

沉闷的撞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各位人类大人…请收下我这条畜生的谢意…谢谢你们赐予我阴暗的角落…"

她的额头很快肿了起来,口罩下的伤口重新裂开,鲜血沿着下巴滴落。

"嘻嘻,"玲玲发出扭曲的笑声,"如果我一直这样磕下去,总有一天脸会变成奇形怪状的怪物吧…这样就再也回不到正常人的世界了…"

她想象着自己的面容如何因长期磕头而变形:额头凸起,鼻子塌陷,颧骨错位…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异类"。这个想法让她兴奋得浑身发抖。

黄昏降临时,饥饿感终于战胜了一切。玲玲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商业区搜寻食物来源。一个装饰华丽的酒店后方,几个垃圾桶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她谨慎地靠近,正当她从一团看不出原形的食物残骸中挑拣时,一个粗犷的声音从身后炸响。

"喂!你这肮脏的乞丐!滚远点!"

玲玲吓了一跳,回头看见两个城管正怒目而视。其中一个拿着电棍走近,推搡着她的肩膀。

"这种地方也有你这样的废物!快滚!别影响市容!"

羞辱的话语和粗暴的推搡让玲玲浑身发抖,但她却无力反抗。像一条丧家之犬般逃离了那里,手上仅有的一点食物也在混乱中遗失。

筋疲力尽的她最终在学校围栏外的草丛中躺下。透过茂密的植物,能看到校园里灯火通明的教学楼和嬉笑打闹的学生们。他们穿着整洁的校服,背着时尚的书包,脸上洋溢着青春特有的光彩。

而她,一个被社会抛弃的流浪者,正蜷缩在阴暗潮湿的角落,浑身散发着垃圾的气味,额头因长时间磕头而肿胀变形。

这种强烈的对比带来的不仅是羞耻,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自我厌恶。玲玲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感受着粗糙的布料下身体的每一寸震颤。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连乞丐都不如的废物…一个主动抛弃一切、甘愿沉沦的疯子…"

泪水模糊了视线,但透过泪光,玲玲看到一群学生从校门口走过。其中有说有笑的美琪格外醒目,她身边簇拥着几个朋友,脚步轻快地迈向明亮的街道。

那一刻,玲玲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不是来自身体的快感,而是精神上极致的崩坏与释放。她无声地哭泣着,在黑暗中蜷缩成一团,既痛苦万分又满足异常。

日子在不断重复的屈辱中流逝,昔日的女学生早已湮没在城市的阴影之中。玲玲的日子变成了单一的循环:乞讨、觅食、自我毁灭。

每天清晨,她都会在某个桥洞或者废弃建筑物中醒来,身上盖着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破布。第一件事就是摘下已经破烂不堪的口罩,检查自己的脸部——曾经精致的五官如今已经因无数次的磕头而严重变形:额头上形成了厚厚的茧子,鼻梁因多次撞击而塌陷,颧骨突出,双眼凹陷,口罩下的浮肿的脸庞布满伤疤,加上营养不良和缺乏睡眠,她的面孔已经完全扭曲,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太完美了…"玲玲对着积水中的倒影微笑,"这才是真正的我。"

她会在附近的公共厕所简单清洗,但故意不清理彻底,让自己保持着一定程度的污浊。

她的衣服是一些好心(或是觉得她可怜)的拾荒者施舍的破旧衣物,破烂不堪,染上了层层叠叠的污渍。身上散发的异味混合了垃圾、汗液和偶尔得到的劣质香烟的味道,令人避之不及。玲玲特别享受这种衣不蔽体的感觉——风吹过裸露的皮肤时的那种刺痛,行走时布料摩擦伤口的刺激,以及最重要的,那种完全抛弃了尊严和社会规则的自由感。

"我已经不是人类了,"她常这样告诉自己,"我只是一个活着的垃圾,和街头的腐烂食物没什么区别。"

玲玲的第一个例行活动总是寻找"恩主"。公园长椅上熟睡的流浪汉,地铁站旁佝偻的拾荒老人,甚至是街头露宿的瘾君子,都是她的目标。她会跪在他们面前,直到额头触地,口中念念有词:

"大爷,请收下我为您准备的礼物…这是我身上仅有的几块钱,希望能换来您的怜悯…"

有时候,这笔"贡品"会换来一顿残羹剩饭;有时候,则会换来一次粗暴的侵犯。但无论是哪种结果,玲玲都能从中获得扭曲的满足。

"原来我只值这么一点钱…连最低贱的妓女都不如…"

排泄对玲玲而言已成为一种仪式。她会在公共场所肆无忌惮地解决生理需求,有时甚至故意选择人流密集的地方。那种被人唾弃、指责的感觉只会加深她的病态快感。

"看啊,这就是真正的我…一个连厕所都不配用的废物…"

有时候,她会偷偷潜回学校附近,远远地看着昔日的同学和老师。有一次,她甚至看到了班主任焦急地张贴寻人启事,照片上的她还是那么干净、整齐,笑容灿烂。

"看看我做了什么选择…"她远远看着照片自言自语,同时在肮脏的地面上蹭着溃烂的脸颊,"这才是真实的我,不是一个好学生,也不是一个人类,只是一滩没有思想的垃圾,世界上最弱智的畜生。"

就在上周,玲玲的班级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搜索活动,学生们分成小组在整个城区寻找失踪的同学。玲玲躲在一条小巷里,亲眼目睹了班长和其他同学从她藏身处前经过。她甚至可以清楚地听见他们的谈话:

"玲玲到底去哪了?怎么会失踪这么久?"

"听说她家里也很担心,报了警…"

"真希望她平安无事…"

班长就从距离她不到五米的地方走过,甚至抬头看了她一眼,但随即厌恶地转开了目光,捂着鼻子加快了脚步。

。"太臭了,我们快走,"班长的声音隐约传来,"真不知道这种人怎么能在街上晃悠。"有同学嬉笑着,像对待野狗一样丢下半个馒头。

玲玲伏在地上,眼泪混着尘土流入嘴角,但她的嘴角却扯出一个古怪的微笑。她迫不及待地爬上前啃咬沾满灰尘的馒头,任凭污秽的食物在口腔中发酵——这是她这两天吃到的第一口食物。

完美,一切都完美极了。没有人能将眼前这个这个不成人形的生物与昔日成绩优异、相貌清秀的玲玲联系在一起。她的自我毁灭计划进行得太顺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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