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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季伯达大胜利,【剧情类】带着ntr福利的纯爱鸣潮,1

小说:【剧情类】带着ntr福利的纯爱鸣潮 2025-09-09 19:56 5hhhhh 8050 ℃

坎特蕾拉那句轻飘飘的、却又意有所指的问候,像一根精准投出的银针,瞬间刺破了你试图用平静外表维持的伪装。你的心跳,漏了一拍。你几乎可以肯定,她知道了。她不仅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甚至,她可能就是这一切的、幕后的推动者。

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压下心中那份被看穿的局促。你知道,在这种精于算计的女人面前,任何一丝的慌乱,都会成为对方拿捏你的把柄。你决定主动出击,用一个看似寻常的问题,来夺回对话的主动权,将她的注意力从你身上移开。

你扯动嘴角,挤出一个尽可能自然的笑容,迎上她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蓝紫色眼眸,语气轻松地问道:“我倒是有些意外。翡萨烈家主日理万机,怎么会突然有空,从遥远的黎那汐塔来到今州城?”

听到你的问题,坎特蕾拉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那是一种混杂着赞许与怜悯的笑意,像是在看一个初学走路的孩童,使出了他自以为最高明的招数,却不知这一切,早已在成年人的预料之中。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优雅地、用戴着丝质手套的手,微微转动了一下手中的洋伞。伞沿的蕾丝花边,随着她的动作,在光影中投下变幻的、细碎的影子,如同她此刻那难以捉摸的心思。

“呵呵……贵客真是会说笑。”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般平缓悦耳,如同在吟诵一首优美的诗篇。

“黎那汐塔与瑝珑,虽远隔重洋,但终究是唇齿相依的邻邦。翡萨烈家族与今州,在香料与矿石贸易上,也一直有着紧密的合作。我这次来,不过是处理一些家族的常规事务,顺便……探望一位许久未见的老朋友罢了。”

她说得合情合理,滴水不漏,将自己的出现,解释为了一场再正常不过的商业拜访。然而,你敏锐地捕捉到,当她说到“探望一位许久未见的老朋友”时,那双玩味的眼眸,意有所指地、在你和长离所居住的边庭方向,轻轻一瞥。

‘真可爱。这幅急于转移话题的样子。他以为问我的来意,就能逃过我的眼睛吗?不过,这样也好,游戏,若是对手太弱,可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就让我看看,你能在我这位“老朋友”身上,掀起多大的波澜吧。’

她轻笑一声,将话题的缰绳,又轻巧地、拉了回来。她向前微一倾身,凑近了你一些,那股属于毒花与秘药的、清冷而危险的香气,再次萦绕在你的鼻尖。

“不过,比起我这趟乏善可陈的旅途,我倒是对贵客的状态,更感兴趣一些。”

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缓缓地、从你那疲惫的眉宇,划到你紧绷的嘴角,最后,落在了你那被衣领遮挡的、却依旧能看出些许痕迹的脖颈上。

“有些火焰,若是一味地压抑,总有一天会失控,将整座屋子都烧成灰烬。但若是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坚固的壁炉,让它在里面尽情地、安全地燃烧……那不仅能带来温暖,还能烹饪出最美味的佳肴,不是吗?”

她的话语,像一条吐着信子的、美丽的毒蛇,缠上了你的心脏。每一个字,都是一个双关。她在告诉你,她知道长离那压抑的欲望之火,也知道,你,就是长离选中的那个……“壁炉”。

坎特蕾拉那优雅而致命的比喻,像一张无形的、由剧毒蛛丝编织而成的大网,将你牢牢地罩在其中。你知道,一味地闪躲和逃避,只会让你在这张网上越陷越深,最终成为她眼中那只任人宰割的、可怜的猎物。

与其被动地等待审判,不如……主动成为执刀人。

一个大胆的、甚至可以说是鲁莽的念头,在你心中升起。你深吸一口气,压下被她看穿一切的心虚,眼神在一瞬间,由被动的防守,转为了锐利的主动进攻。你不再退缩,反而向前踏出了一步。就是这一步,让你完全走出了阳光普照的世界,踏入了她洋伞下的那片、清凉而危险的阴影之中。

你们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了一个极度暧昧、也极度危险的尺度。你几乎能看清她那蓝紫色眼眸中,倒映出的、自己那张写满了决心的脸。你甚至能闻到一股更加清晰的、独属于她的香气——那不是长离身上那种炙热的、让人血脉贲张的烈火之香,而是一种清冷的、如同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美丽毒花的异香,那香气里,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古老典籍与秘药混合的、甘冽的苦味。

“那你呢?”

你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激起了一圈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涟漪。你盯着她,将她刚刚抛给你的那个、关于“火焰”与“壁炉”的问题,原封不动地、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递还给了她。

那一瞬间,你清楚地看到,坎特蕾拉脸上那抹优雅从容的、仿佛用尺子量过的完美微笑,有了一丝极其短暂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凝固。她那双总是含着玩味笑意的眼睛,在那一刻,也微微睁大了一分。这是你第一次,在她那张无懈可击的面具上,看到了一丝名为“惊讶”的裂痕。

她显然没有料到,被逼入绝境的你,非但没有求饶,反而会亮出自己的獠牙,反口向她这个猎人咬来。

‘哦?这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敢反问我?这只看似温顺的羔羊,居然还藏着这样尖利的角么?有趣……实在是有趣。’

那丝惊讶,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随即,她眼中的涟漪便平复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邃的、如同发现了稀世珍宝般的、饶有兴味的光芒。她唇角的弧度,也重新上扬,甚至比之前笑得更加真实,更加……愉悦。

“呵呵……”

一声低沉而悦耳的轻笑,从她那涂着淡紫色唇膏的、性感的唇瓣间溢出,像是大提琴最醇厚的一根弦,在你的耳边轻轻拨动。

“贵客,你这个问题……可真是比今州最烈的烧酒,还要大胆呢。”

她并没有因为你的冒犯而生气,反而像一位棋逢对手的棋手,对你的这一步妙招,报以了由衷的欣赏。她缓缓地、向后退了半步,重新拉开了一个安全的、属于家主的社交距离,但那双锁定你的眼睛,却变得比之前更加专注,也更加危险。

“不像长离那样,是纯粹而炽热的、渴望燃烧的煌煌天火,”她慢条斯理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吐得清晰而优雅,“我身体里的那点东西……更像是深海之下永不熄灭的寒焰,或是幽深沼泽里引诱旅人迷途的鬼火。”

她抬起那只戴着手套的、白皙的手,用指尖轻轻拂过自己的嘴唇,动作充满了极致的诱惑与暗示。

“它啊……既不需要温暖别人,也不渴望被什么坚固的‘壁炉’所承载。它只需要在那里,静静地、幽幽地燃烧着……等待那些迷途的、愚蠢的、自以为是的飞蛾,自己扑上来,心甘情愿地,成为它的养料。”

说完,她那双深邃的、如同紫色漩涡般的眼眸,就那样静静地、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你。她巧妙地、将你的问题,变成了一个更致命的、关于她自己的谜题,和一个……不加掩饰的警告。

你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从坎特蕾拉那番关于“寒焰”与“飞蛾”的、充满剧毒的言语蛛网中,找到一丝可以反击的缝隙。你和她,就像两位最高明的剑客,摒弃了所有花哨的招式,只用最简洁、最致命的言语刀锋,在彼此的心防上进行着无声的试探与博弈。每一次提问,都是一次出鞘;每一次回答,都是一次格挡。这片小小的、由洋伞隔绝出的阴影,就是你们的角斗场。

这是一种危险而迷人的游戏,让你几乎忘记了周遭的一切。直到……一个不和谐的、充满了怨毒与嫉妒的身影,闯入了这片本该与世隔绝的领域。

一个穿着夜归军制服的男人,从不远处的人群中快步走了过来。是季伯达。他的相貌算得上标志俊朗,但此刻,那张脸上却挂着一种与他外表极不相称的、狭隘而怨毒的神情。他的目光,像两枚烧红的钉子,死死地钉在你的身上,那毫不掩饰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坎特蕾拉早就注意到了他。在那双能洞察人心的紫色眼眸里,季伯达那点小心思,简直就像是写在脸上一样清晰。

‘哦?又来了一只不知死活的飞蛾……看他那眼神,是冲着贵客来的。是因为嫉妒吗?人类这种原始的情感,真是既可悲又……好预测。就让我看看,他想上演一出怎样的闹剧吧。’

坎特蕾拉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准备像看戏一样,欣赏这个男人将如何在你面前自取其辱。然而,事态的发展,却超出了这位翡萨烈家主的预料。

季伯达径直走到你们面前,却完全无视了你。他的目光,落在了坎特蕾拉那身华丽的、明显不属于瑝珑风格的装束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一个自以为是的、充满报复快感的计划在他心中形成。他脸上立刻挂上了一种他自认为最迷人、最富有魅力的笑容,对着坎特蕾拉微微躬身。

“这位美丽的小姐,日安。在下夜归军季伯达,能在这枯燥的今州城中,见到您这样如异域花朵般绚丽夺目的存在,真是在下的荣幸。”

不等坎特蕾拉回应,他便做出了一个大胆到堪称愚蠢的举动。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坎特蕾拉那只戴着丝质手套的、正握着洋伞伞柄的手。

突如其来的、来自陌生男性的肉体接触,让坎特蕾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抖了一下。那一瞬间,她脸上的微笑,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僵硬。这是一种纯粹的、生理上的排斥反应,就像被什么冰冷滑腻的爬虫,突然碰触到了肌肤。

‘……!他……在做什么?’

她那飞速运转的大脑,第一次,因为这种纯粹的、不讲任何逻辑的粗鲁行为,而出现了瞬间的空白。她预料到了他会来找麻烦,却没预料到,他的目标,竟然是自己。

而季伯达,则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位“美丽小姐”的异样。他为自己能当着你的面,与这位一看就身份不凡的美人进行“亲密”互动而洋洋得意。他牵着她的手,俯下身,将自己那自以为潇洒的脸,凑向了坎特蕾拉的手背,准备行一个他从戏剧里学来的、他认为最能彰显风度的“吻手礼”。

当季伯达那温热的嘴唇,隔着薄薄的丝绸,印在她手背上的那一瞬间,坎特蕾拉的身体,再次剧烈地、细微地颤抖了一下。一声极轻的、压抑的、仿佛带着一丝痛楚的“嗯……”,从她紧闭的唇缝中溢出。

你看到,那双深紫色的、总是含着玩味与算计的眼眸里,那抹优雅的、欣赏的笑意,如同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寒风吹过的烛火,瞬间凝固、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锐利的、如同淬毒刀锋般的寒光。整个洋伞下的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季伯达对此一无所知。他直起身,还得意地、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地看了你一眼,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刚刚亲吻的那只“手”的主人,已经将他,列入了“必将成为养料的愚蠢飞蛾”的名单之上。

你看着眼前这滑稽的一幕,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想要放声大笑。你的嘴角在疯狂抽动,脸颊的肌肉因为极力忍耐而微微发酸,你几乎要压抑不住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笑意。季伯达,这个可怜又可恨的家伙,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刚刚亲吻的,是一朵世界上最美丽、也最致命的毒花的花瓣。

在你的认知里,无论是背负重任的今汐,还是外冷内热的长离,她们的本质都是善良的,行事都有着自己的底线与准则。但坎特蕾拉不同。如果你必须要在认识的所有女性中,找出一个能被真正冠以“坏女人”之名的存在,那么,这位翡萨烈家主,绝对是当之无愧的、唯一的人选。她是一朵从家族纷争与阴谋诡计的黑暗泥沼中,盛开出的、最妖异、最致命的毒花。

而季伯达,这个蠢货,竟然能让这位在无数次权力更迭中都游刃有余、早已将情绪完美隐藏在面具之下的精明家主,眼中流露出那般难以掩饰的、混杂着惊讶与恼怒的真实情绪。单凭这一点,他就算今天死在这里,也足够吹嘘一辈子了。

你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强行板起脸,将那份几乎要溢出的幸灾乐祸,压回心底。你皱起眉头,用一种混合着“愤怒”与“警告”的眼神,狠狠地瞪着季伯达,嘴里还发出了“啧”的一声,仿佛在为他“轻薄”了这位女士而感到不齿。你的演技拙劣得可笑,但对付季伯达这种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人,已经绰绰有余。

坎特蕾拉眼中的寒冰,在捕捉到你那副拙劣的、幸灾乐祸的演技时,悄然融化了一丝,随即,那冰层之下,便涌动起一股了然于心的、更深的玩味。她瞬间就明白了你的心思——你这是在给她递刀子,并且准备好了瓜子茶水,要舒舒服服地看一场好戏。

‘呵呵……真是个坏心眼的贵客。不过,我喜欢。既然观众已经就位,那作为舞台的主角,若是不好好表演一番,岂不是太失礼了?’

她那张冰封的、堪称完美的脸上,重新绽放出了一抹微笑。那微笑,不再是之前那种优雅疏离的社交面具,而是一种更加深邃、更加危险的,带着一丝血腥甜腻的弧度,像是捕获了猎物的蛛后,在欣赏着它最后的挣扎。她用一种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融化的、甜美而柔和的语气,对还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季伯达说道:

“季伯达先生,是吗?您的赞美,就像今州的阳光一样,让人感到温暖。只是站在这里说话,未免有些唐突。若您不嫌弃,可否赏脸,陪我到旁边的茶摊,小坐片刻?”

季伯达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位神秘而高贵的美人,竟然主动邀请自己喝茶!这简直是天大的荣幸!他立刻挺直了胸膛,脸上充满了得意的红光,再次挑衅地、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你一眼,仿佛在说:“看到了吗?这就是我季伯达的魅力!”

“当然!当然!能与您这样的小姐共饮,是在下的荣幸!”

坎特蕾拉优雅地转身,引领着季伯达,走向了路边一家名为“六羡茶行”的露天茶摊。而你,则像个无所事事的路人,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十分自然地、在他们邻桌坐了下来,并向店家要了一壶最普通的粗茶。

你悠闲地给自己倒上一杯茶,茶水的热气氤氲了你的视线,让你看对面的景象,都带上了一层朦胧的、不真切的感觉,像是在欣赏一出皮影戏。你看到季伯达殷勤地为坎特蕾拉拉开椅子,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了他的表演,吹嘘着自己在夜归军中的地位,以及他与秧秧之间那“不同寻常”的关系。而坎特蕾拉,则用手撑着柔美的下巴,那双紫色的眼眸专注地凝视着他,嘴角含笑,不时地、轻轻点头,仿佛真的被他那浅薄的吹嘘,深深地吸引了。

你端着茶杯,惬意地看着那出由愚蠢的嫉妒和优雅的傲慢共同上演的闹剧。季伯达还在喋喋不休,从他在夜归军中的“英勇事迹”,吹嘘到他自认为对付女人的高超手段,而坎特蕾拉则始终保持着那副完美的、饶有兴味的倾听者姿态,像是在欣赏一只孔雀,用尽全身力气,开出它那贫瘠而滑稽的屏。

终于,季伯达似乎觉得时机成熟了。他一边说着讨好的话,一边殷勤地拿起茶壶,为坎特蕾拉续上一杯茶。就在他转身递过茶杯的那一瞬间,他的另一只手,以一种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极快的动作,将一小撮白色的粉末,弹入了滚烫的茶水之中。

那粉末入水即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整个动作,在他自己看来,或许是天衣无缝。然而,这一切,又怎么可能逃过坎特蕾拉的眼睛?在你这个旁观者的角度,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是她。

你看到坎特蕾拉那双紫色的眼眸,在那一瞬间,连一丝波澜都没有。她眼中的笑意,甚至更浓了,那是一种混杂着怜悯与嘲弄的、看小丑表演的笑意。

‘在我面前玩弄毒药?何其愚蠢,何其可笑。翡萨烈家族的秘典里,记载着上千种比这更精妙的毒物。这点不入流的东西,甚至不配让我的舌尖感到一丝麻痹。’

在季伯达那充满期待的目光注视下,坎特蕾拉优雅地、从容地接过了茶杯。她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将那杯在她看来与清茶无异的“毒药”,凑到唇边,动作优雅地,一饮而尽。她这是在用最直接、最轻蔑的方式,宣告着自己的胜利,并准备欣赏这只飞蛾,在发现自己的伎俩毫无用处后,那张错愕而绝望的脸。

然而,意外,总是在最傲慢的时刻降临。

茶水入喉,最初的几秒,一切如她所料,没有任何异样。但很快,一股异样的、并非源自毒素的燥热,突兀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起,像一颗被点燃的、微小的炭火。这股热流迅速扩散,顺着她的血管,涌向四肢百骸。紧接着,一种难以启齿的、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她身体最私密的蕊心,毫无征兆地传来,并且愈演愈烈。

坎特蕾拉脸上的微笑,第一次,真实地僵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毒……’

她放在桌下的那只手,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丝质手套下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压制那股愈发汹涌的、陌生的浪潮。一股不受控制的暖流,从那骚动的源头渗出,沾湿了她贴身的丝绸亵裤。这突如其来的、屈辱的生理反应,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更可怕的是,她的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闪现出一些画面。昨夜她为长离编织的那场、充满了强制与侵犯的幻境,此刻却如同跗骨之蛆,反噬回了她自己的脑海。挚友那张因为极致快感而扭曲的、美丽的脸,男人那粗壮的、狰狞的肉棒,以及那一声声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这一切,都化作了最直接的信号,疯狂地冲击着她的理智,向她的大脑发送着一个最原始、最羞耻的指令——想要,想要被男人的肉棒狠狠地贯穿、填满!

她的呼吸,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急促而散乱,那双总是平静如深海的紫色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水汽,显得有些迷离和涣散。一层极淡的、病态的潮红,如同水彩般,在她那雪白的、冰冷的脸颊上悄然晕开。

她那引以为傲的、百毒不侵的身体,第一次,背叛了她。季伯达从黑市弄来的,根本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而是专门针对共鸣者体质的、最恶毒、最强效的特制春药!它绕过了所有毒性免疫的壁垒,直接点燃了她身体里,那份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最原始的欲望之火。

你脸上的笑意,早已在察觉到坎特蕾拉异样的那一刻,便凝固了。你不再是那个悠闲看戏的观众,一股冰冷的、带着一丝戾气的寒意,顺着你的脊椎缓缓爬上。你看到季伯达那张因为得逞而显得格外油腻的脸,他看着坎特蕾拉那副潮红迷离的模样,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的色欲。他以为,这是他的药物与“魅力”共同作用下的结果。

他变得更加大胆了。在桌布的掩护下,他做出了一个让你都感到一阵生理性反胃的动作。他悄悄地、脱掉了自己脚上的靴子,然后,将那只肮脏的、带着汗臭味的脚,探向了坎特蕾拉那双穿着昂贵丝袜的、修长而完美的小腿。

那一瞬间,你看到坎特蕾拉的身体,如同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劈中,猛地剧烈一颤!

那是一种怎样屈辱的触感?粗糙的、带着污垢的脚底皮肤,隔着一层薄薄的、光滑的丝绸,在她那敏感而细腻的小腿肌肤上,缓慢地、充满了占有欲地、上下摩擦着。这肮脏的触碰,对于一生都活在优雅与洁净之中的翡萨烈家主而言,比任何刀刃的伤害,都更加致命。

而那该死的、恶毒的春药,却在此时,将这份极致的屈辱,扭曲成了最猛烈的催化剂。每一丝来自那只脏脚的摩擦,都像是一股电流,毫不留情地窜过她的全身,将她体内那股被强行点燃的欲望之火,煽动得更加疯狂!

“嗯……!”

一声压抑到了极致的、带着哭腔的闷哼,从她那被自己咬得发白的唇缝间泄露出来。她的身体,在椅子上不受控制地颤抖、摇晃,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她那双用来掌控一切的、戴着洁白手套的手,此刻正死死地抓住椅子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呈现出一种惨白的颜色,仿佛要将那坚硬的木头捏碎。

‘不……别碰我……求你……拿开……拿开你那肮脏的东西……’

她的内心在疯狂地尖叫、哀嚎,但她的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发不出任何求救的声音。她的骄傲、她的尊严、她那经营了一生的、坚不可摧的防线,在这一刻,被一只肮脏的脚,和一包不入流的春药,践踏得粉碎。

一股更加汹涌的、带着羞耻温度的暖流,从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决堤般地奔涌而出,瞬间浸透了她昂贵的丝绸亵裤,甚至……有向裙摆蔓延的趋势。这份失控的湿润,是她身体被彻底侵犯的、最屈辱的证明。

季伯达感受到了她腿上传来的、剧烈的颤抖。他将这误解为是情欲勃发的表现,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淫荡和自得。他的脚,开始更加放肆地、向上游走,滑过她圆润的膝盖,探向那片被长裙遮盖的、更加隐秘的、属于绝对领域的、丰腴的大腿内侧。

就在这时,坎特蕾拉那双已经涣散的、充满了水汽的紫色眼眸,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穿过那层朦胧的、由欲望与绝望编织成的水雾,猛地、向你的方向,看了过来。那眼神里,不再有任何的算计与玩味,不再有任何的优雅与从容,只剩下最原始的、最无助的、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的……哀求。

“玩翻车了。”

这个念头,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你心中最后一丝看戏的火苗。当坎特蕾拉那双混合着屈辱、痛苦与哀求的眼神投向你时,你明白,这场由你默许的、旨在“欣赏飞蛾扑火”的闹剧,已经彻底失控,演变成了一场赤裸裸的、当众的、肮脏的侵犯。

“砰!”

你猛地站起身,身下的木椅被你的动作带得向后翻倒,发出一声巨响,重重地砸在青石板上。周围几桌的茶客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纷纷侧目望来。但你已经完全不在乎了。你三步并作两步,瞬间跨到了他们桌前,那张总是带着几分随意的脸上,此刻覆盖着一层骇人的、冰冷的怒意。

“滚。”

你的声音不大,却像一块投入深潭的寒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杀气。你的目光,如同一对淬毒的匕首,死死地钉在季伯达的脸上。身为击退鸣式、拯救今州的英雄,你此刻所散发出的气势,是季伯达这种只会在背后搞小动作的懦夫,完全无法承受的。

季伯达被你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杀意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就想把脚缩回来。他怕你,发自内心地怕你。但他心中的怨毒与不甘,以及那份即将得手的、施虐的快感,让他无法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极其恶毒的、扭曲的表情。

就在他收回脚的那一瞬间,他做出了最后的、也是最卑劣的报复。

他那只肮脏的大脚趾,隔着那层早已被体液浸湿的、薄薄的裙摆与内裤,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因为药物而极度肿胀、敏感的、最脆弱的核心。然后,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狠狠地、在那里,快速地扣动了两下。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而尖锐的悲鸣,终于冲破了坎特蕾拉那紧咬的牙关!那两下精准而恶毒的刺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摧毁了她那根用最后的理智绷紧的、名为“克制”的弦。

一股无法想象的、带着毁灭性快感的巨浪,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吞噬了她的所有意识!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僵硬的弧度,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椅背上。那双美丽的紫色眼眸,瞳孔在瞬间放大,随即,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只留下一片骇人的眼白。

“噗嗤……”

一声清晰的、液体喷射的声音,从桌下传来。那是她身体在极致的痉挛中,将积蓄已久的体液,全部喷涌而出的声音。一股混杂着茶水、香气与麝香的、奇异而淫靡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她的整个小腹都在剧烈地、神经质地抽搐着,双腿在高潮的痉挛中死死并拢,又猛地张开,穿着高跟鞋的脚在地面上胡乱地蹬踏着,发出一连串杂乱的声响。她就这么,当着你的面,当着周围渐渐围拢过来的、惊愕的路人的面,被一个她最鄙夷的、肮脏的男人,用一只肮脏的脚,玩弄到当众失禁、翻着白眼,彻底地、屈辱地,高潮了。

季伯达那张因为怨毒和得逞而扭曲的脸,在你冰冷的怒视下,终于浮现出一丝真实的恐惧。他连滚带爬地穿好靴子,甚至不敢再多看你一眼,便夹着尾巴,狼狈不堪地消失在了人群之中。你眼中的杀意,直到他那卑劣的背影彻底被街上的人流吞没,才缓缓收敛。

你转过身,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翻涌的怒火与一丝……莫名的愧疚。你拉过一张邻桌幸存的木凳,在坎特蕾拉的身边坐下,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了那些若有若无的、来自街上路人的好奇目光。

眼前的景象,让你无法将她与那个总是从容优雅、智珠在握的翡萨烈家主联系在一起。她浑身脱力地瘫在椅子上,华丽的礼服因为之前的剧烈挣扎而变得凌乱不堪,那张总是带着完美面具的脸上,此刻毫无血色,只有两片病态的潮红还未褪去。她双眼依旧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正随着身体的余韵,不停地、细微地颤抖着,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濒死的蝴蝶。

那屈辱的高潮,余威是如此的猛烈。整整两分钟,她都沉浸在这种生理性的、无法控制的痉挛之中。你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这片小小的、狼藉的茶摊,仿佛成了风暴的中心,一片死寂。

终于,她那剧烈的颤抖,渐渐平息了下来。她长长地、仿佛要吐出所有屈辱与痛苦地呼出了一口气,那双翻白的眼睛,也缓缓地恢复了焦距。第一缕神智的光芒,重新回到了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之中。她做的第一件事,是下意识地、用尽全身力气并拢双腿,并用手轻轻拉了拉裙摆,试图遮盖住那片被淫液打湿的、象征着她彻底溃败的证据。

你看到她恢复了神智,心中稍安,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深的尴尬。你清了清嗓子,试图找一个安全的话题,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那个……你的身体,没事吧?需要我送你回……还是去找个医师?”你的话语显得干巴巴的,连你自己都觉得这问题问得愚蠢至极。

坎特蕾拉没有立刻回答。她缓缓地、用手撑着椅子的扶手,坐直了身体。她抬起头,看向你。那双刚刚经历过风暴洗礼的眼眸,此刻显得异常的清亮,也异常的……深邃。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你,仿佛要看穿你的灵魂。就在你被她看得有些发毛的时候,她的嘴角,竟然缓缓地、向上勾起了一抹弧度。

那不是你熟悉的、优雅疏离的笑,也不是刚才那种玩味的笑。那是一种……混杂着自嘲、疯狂、与一丝致命诱惑的、无比妖异的笑容。她的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沙哑与无力,却像一条吐着信子的、冰冷的蛇,缓缓缠上了你的耳廓。

“没事?不……当然有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只还微微颤抖的、戴着洁白手套的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上。

“那个混蛋的药……很厉害呢。我的身体……现在还像火烧一样……到处都好烫……还想要……”

‘看看你,我的贵客。是你默许了这场闹剧的开演,现在,你又要扮演拯救者吗?让我看看,你的道貌岸然之下,到底藏着什么。是同情,还是和我一样的,被这场好戏挑起的欲望?来吧,让我看看你的选择。’

她的目光,变得灼热而直接,像两簇幽幽的鬼火,牢牢地锁住了你的眼睛。她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充满了蛊惑意味的音调,说出了那句让你浑身一震的话:

“……如果是你的话……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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