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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季伯达大胜利,【剧情类】带着ntr福利的纯爱鸣潮,2

小说:【剧情类】带着ntr福利的纯爱鸣潮 2025-09-09 19:56 5hhhhh 6850 ℃

你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是真心的邀请?还是……更恶毒的试探?是在用这种方式,报复你之前的袖手旁观吗?还是说,她真的被药物控制,只是单纯地、想找个人来解决身体的痛苦?你看着她那张半是魅惑、半是疯狂的脸,第一次,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

你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快,凳子腿再次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我……我想起来,我跟长离约好了还有要事商议!你……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人来帮你!”

你语无伦次地、抛下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蹩脚的借口,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转身快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你不敢回头,不敢去看坎特蕾拉在你逃离后,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坎特蕾拉静静地坐在那张见证了她所有屈辱的椅子上,目光平淡地注视着你那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直至它被熙攘的人流彻底吞没。她的脸上,没有丝毫因为被抛下而产生的不悦,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里,反而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了然的笑意。那笑意,冰冷而锐利,像手术刀划开皮肉,精准地剖析着你最后的反应。

‘逃跑了啊……真是个温柔又胆怯的男人。不过,驱使他逃跑的,并非是对我此刻狼狈模样的厌恶,而是……恐惧。对自己可能会失控的恐惧,以及,对这场由他默许的闹剧,最终演变成如此肮脏局面的……愧疚吗?呵呵,真是个比想象中,要有趣得多的“变数”。’

她缓缓垂下眼帘,不再去看你离开的方向。外界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了。她开始有条不紊地,整理自己的仪容。她先是用戴着手套的指尖,极其轻柔地,将那凌乱的裙摆抚平,试图遮盖住那片被淫液浸染出的、深色的、耻辱的印记。接着,她又抬手,将几缕散落颊边的紫色发丝,重新拢到耳后。她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充满了仪式感,仿佛不是在整理衣物,而是在重新拼凑自己那刚刚被摔得粉碎的、名为“尊严”的假面。

然而,身体的记忆,却远比精神的重建要来得更加诚实和顽固。那被肮脏脚趾玩弄至失禁高潮的、极致的屈辱感,依旧像无数根细小的冰针,扎在她每一寸神经的末梢。但与此同时,那份被强行推上顶点的、不容否认的、毁灭性的快感,也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身体里。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

‘长离……’

昨夜,在波蒂维诺堡的幻境中,她亲手为挚友编织了一场噩梦。她冷眼旁观着长离在那个虚假的男人身下,是如何从反抗到沉沦,是如何在无力的绝望中,被快感彻底淹没。当时的她,尚不能完全理解那份报告中,长离精神状态为何会濒临崩溃。她以为,那只是强者对于失控的、本能的恐惧。

可现在,她明白了。

原来,这就是长离当时的感觉。这种身体被彻底背叛,理智在欲望的狂潮中无力地尖叫,尊严被碾碎成泥,而那份最羞耻的快感,却又无可辩驳地、在身体的每一处炸裂开来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这突如其来的、感同身受的“共情”,让她的大脑一阵晕眩。而那该死的药力,仿佛找到了新的燃料,借着这份精神上的剧烈冲击,再次于她的体内,掀起了新的波澜。一股比之前更加猛烈的燥热与痒意,从她的小腹深处,重新升腾起来。刚刚才在高潮中得到片刻平息的骚穴,此刻又开始不安分地、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分泌出新的、黏腻的爱液。

她对长离的理解,此刻,竟成了催发她自身情欲的、最猛烈的春药。

“唉……”

坎特蕾拉发出了一声悠长的、混杂着疲惫、自嘲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叹息。她终于停止了那徒劳的整理。她知道,有些东西,一旦被玷污,就再也无法恢复原样了。

她缓缓地站起身。那摇摇欲坠的姿态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翡萨烈家主那深入骨髓的、不容侵犯的优雅与高傲。她从随身的小包里,取出几枚亮晶晶的贝币,轻轻地放在了那张狼藉的桌子上,算是付过了茶钱。

然后,她转过身,挺直了背脊,迈开脚步,汇入了街上的人流。她的步伐,平稳而坚定,那张重新变得完美无瑕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仿佛刚才那个在茶摊上被凌辱至失禁崩溃的女人,与她毫无关系。

只是,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紫色眼眸深处,一簇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冰冷、也更加危险的火焰,正在悄然燃烧。

夜幕深沉,今州城在星光下沉睡,喧嚣了一天的街道也归于平静。 长离的房间内,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在黑暗中轻微起伏。她平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丹煌离火的力量在她的血脉中沉寂,平日里紧绷的神经此刻也因疲惫而彻底放松,陷入了深度的睡眠。

然而,这份宁静,终究被一道悄无声息的黑影所打破。季伯达,这个被你两次坏了好事、心怀怨恨的男人,此刻正像一条阴冷的毒蛇,悄然潜入了长离的房间。他脸上的表情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扭曲,白天在坎特蕾拉身上得到的、那份龌龊的“便宜”,在他心中化作了更为膨胀的欲望与报复的快感。

‘漂泊者,你以为你很能耐?坏我好事?你身边的人,我会一个一个,替你“好好照顾”的。’

他轻手轻脚地靠近床榻,动作熟练而猥琐。在确认长离依旧熟睡之后,他粗糙的手指,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味,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探向了她睡裙的下摆。那件平日里宽大飘逸的赤白长袍,此刻被睡裙取代,却也无法阻挡他污秽的侵犯。他小心翼翼地掀起裙摆,然后,在黑暗中凭借记忆与触感,精准地找到了长离那仅存的一层薄薄的、纯黑丝质的亵裤。

他没有急着撕扯,而是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却又无比邪恶的姿态,缓缓地、温柔地,将那层本应守护她私密的布料,一点点地、褪到了她修长的大腿根部,然后,再向下,直至彻底脱离了她的身体,被随手扔在了床边的地面上。

长离那白皙、紧致,却又因睡眠而显得格外柔软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也暴露在了季伯达那双充满欲念的眼睛里。他贪婪地盯着那片在黑暗中依稀可见的、诱人的阴阜,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他没有立刻进入。他要享受这份完全掌控的快感。他伸出一只手,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上了长离那娇嫩的穴口。他感受着那份温热与柔软,指尖带着几分粗暴的力度,在那片敏感的、尚未完全湿润的区域,缓慢地、却又充满了目的性地,揉搓了几下。

‘嗯……还不够。我要让她彻底湿透,让她在睡梦中,也为我臣服。’

他的指腹,带着一种刻意的刁钻,在那紧闭的阴唇缝隙间,来回地、反复地,摩擦,按压。每一次的揉搓,都带起一阵细微的、黏腻的水声。长离的身体,在睡梦中,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突如其来的刺激。她的眉头,微微地蹙了起来,像是在做着一个不太舒服的梦。她的双腿,也下意识地、轻微地扭动了一下。

季伯达看到她的反应,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得意。他加大了揉搓的力度,直到那片娇嫩的穴口,在他的指尖下,一点点地、缓慢地、却又不可逆转地,变得湿润、水滑。一股带着淡淡腥甜的、属于女性情欲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知道,时机到了。

他迅速地、却又带着几分迫不及待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已因兴奋而变得硬挺、粗壮的鸡巴,暴露在空气中。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用那根带着炙热温度的肉棒,抵上了长离那湿润、柔软的穴口。

“嘶——”

一声轻微的、带着撕裂感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猛地一挺腰,那粗壮的肉棒,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入了长离那湿润而紧致的阴道深处!

“嗯……!”

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的强烈刺激,让长离那紧闭的眼帘,猛地颤抖了一下。她那双金赤色的丹凤眼,在黑暗中,猛地睁开!她的意识,瞬间从深沉的睡梦中被强行唤醒。她感受到了!一股陌生的、粗壮的、带着炙热温度的东西,正毫不留情地,贯穿在自己的身体最深处!

她想要反抗,想要挣扎,想要调动体内的丹煌离火,将这个侵犯自己的卑劣之徒焚烧殆尽!但那突如其来的、从阴道深处传来的感觉,却让她所有的力气,所有的反抗,都在瞬间被瓦解!

那是一种极致的、充满了矛盾的体验。粗大的肉棒,将她的阴道撑到了极致,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充实感。每一寸的内壁,都被紧紧地、密不透风地包裹着。而这份充实,又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肉棒与阴道内壁的每一次摩擦中,源源不断地传递出来。这股麻痒,又在深处转化为一种,令人战栗的、难以言喻的“舒服”。

这三种感觉——充实、酸麻、舒服——如同三股缠绕在一起的电流,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在这一刻,仿佛不再受她自己的控制。那股从下身涌起的、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像潮水般淹没了她,让她那平日里无坚不摧的意志,在这一刻,变得软弱无力。她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就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变得无比艰难。

‘这是……什么感觉……?好……好奇怪……’

她的身体,在季伯达那粗暴的抽插下,开始不由自主地、轻微地迎合。而她的意识,却在黑暗中,被这份无法反抗的、屈辱的快感,撕扯着,折磨着。

季伯达并没有给长离丝毫喘息的机会。在他粗暴贯穿之后,他便开始了猛烈而激烈的抽插。他的腰肢如同发狂的野兽,每一次挺动都带着冲破一切的力道,将那根粗壮的肉棒,一次次地、狠狠地,顶入长离身体的最深处。

“嗯……啊……!”

长离那双金赤色的眼眸,在黑暗中紧紧地盯着天花板,瞳孔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微微收缩。她的身体,在季伯达那毫无章法的猛烈撞击下,如同风雨中的小舟,剧烈地摇晃着,颠簸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每一次深入,都将她的阴道内壁撑到极致,与那些娇嫩的软肉摩擦,挤压,带来一种令人战栗的、无法抗拒的快感。

那份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侵袭了她的大脑,将她所有的理智与屈辱,冲刷得七零八落。这并非是陌生的感受。连日来,身体被男人玩弄所激发的那些隐秘的、被压抑的性欲与快感,此刻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如同被引燃的火药,在季伯达这突如其来的、毫无怜惜的抽插下,一同轰然爆发,汹涌地涌上了她的全身。

‘不……不能……怎么会……这样……’

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她想要反抗,想要怒吼,想要将这个卑劣的侵犯者焚烧殆尽!然而,那股从阴道深处源源不断涌出的、电流般的酥麻与快意,却像是无形的手铐,死死地禁锢住了她的四肢,麻痹了她的神经,让她全身软绵绵的,丝毫使不出力气。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紊乱。身体对快感的本能反应,超越了她大脑的控制。她那平日里沉稳自持的呼吸,此刻变得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伴随着每一次肉体的剧烈摩擦,都从她那被咬得泛白的唇缝间,不自觉地、带着颤音地、逸散出阵阵压抑不住的低喘。

季伯达感受到了她身体的迎合,这让他更加兴奋。他俯下身,粗重的喘息喷洒在长离的耳畔,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臭味。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更加粗暴,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长离彻底地、从内到外地,贯穿。

长离的身体,在季伯达的操控下,不由自主地弓起,修长的双腿,因无法控制的快感而微微颤抖着,脚趾在高潮的边缘蜷缩。她那平日里清冷自持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潮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枕巾。

‘这……这不该是我的身体……’

她的意识在屈辱中挣扎,但她的身体,却在快感的洪流中,被动地、甚至带上了一丝本能地,迎合着季伯达的每一次抽插。

季伯达的肉棒,远比长离想象的更加巨大。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一把粗壮的凿子,将她那平日里紧致温热的阴道,狠狠地撑开,再撑开。那充实感,如同被灌满了铅水,沉甸甸地压迫着她的子宫口,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撑裂。

“嗯……啊……哈……”

巨大的肉棒,在她的阴道深处,肆意地摩擦着那些娇嫩的软肉。每一次的摩擦,都带起一阵阵锥心的酥麻。那酥麻,从阴道内壁的褶皱处,如同电流般,沿着她的脊椎,直冲脑海。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大的肉棒,是如何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仿佛要将她的阴道“捅穿”,直抵最深处的宫颈。

‘不……太大了……’

这种被彻底贯穿的、极致的充盈感,伴随着肉棒每一次深入时带来的、直达灵魂的摩擦快感,让她那被快感麻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再绷紧。那并非是痛苦,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她的身体,像是一艘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被这股狂暴的巨浪彻底掀翻。

她那金赤色的丹凤眼中,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她的意识,在屈辱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变得模糊而混沌。她想要挣扎,想要反抗,想要用丹煌离火将这个侵犯者焚烧殆尽,但身体深处那股难以抗拒的麻痹感,却让她连动一根手指都变得无比艰难。

季伯达的动作越来越猛烈,每一次的抽插,都带着一股将她彻底捣碎的狠劲。他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腻的水声,每一次深入,都将她的阴道内壁翻搅得天翻地覆。那股从下身涌上来的、极致的快感,与她内心深处的羞耻和愤怒,形成了剧烈的撕扯。

她无法控制地,将头向后仰去,露出修长而脆弱的脖颈。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平日里优雅从容的呼吸,此刻变得急促而粗重。那些连日来被男人玩弄所激发的、被她强行压抑在心底的性欲,此刻在季伯达粗暴的抽插下,如同火山喷发般,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涌了上来。

‘啊……哈……不要……’

她口中发出细碎的、破碎的音节,那是她意识深处最后的抵抗。然而,身体的本能,却在快感的驱使下,不自觉地、带着一丝甜腻的呻吟,从她的喉咙深处逸散而出。她那平日里温和的声音,此刻变得充满了情欲的沙哑,与季伯达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

她的身体,在季伯达的猛烈撞击下,每一次都剧烈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溃。但那份极致的快感,却又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牢牢地网在原地,让她无法挣脱,只能在这份屈辱与快感的狂潮中,载浮载沉。

季伯达的肉棒,仿佛是一根炽热的烙铁,在长离的阴道深处,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每一次猛烈的抽插,都将她的阴道撑到极致,再撑到极致。那份巨大带来的极致充实感,让她全身的肌肉都因紧绷而颤抖。他那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过长离阴道内壁最敏感的软肉,每一次抽出,又带起黏腻的水声,再狠狠地撞击。

“啊……嗯……哈啊……”

长离的身体,在季伯达那毫无章法的、猛烈而粗暴的贯穿下,开始不由自主地、剧烈地痉挛。她那平日里高雅自持的声线,此刻已完全被情欲所侵蚀,变得破碎而甜腻。那份从阴道深处,从被肉棒反复撞击的宫颈口,从被粗暴摩擦的阴蒂传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与屈辱。

‘不……我不能……停下……’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每一次季伯达的深入,都让她那紧绷的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弓弦。而每一次抽出,又让她浑身脱力,软绵绵地跌回床垫。在这不断的弓起与跌落之间,她的身体,仿佛陷入了一个永无止境的循环,一次又一次地,被季伯达那巨大的肉棒,推向高潮的巅峰。

那极致的快感,带着一股毁灭性的力量,将她那平日里坚不可摧的意志,彻底地撕扯得粉碎。她那金赤色的丹凤眼,在黑暗中早已变得迷离,失去了焦点。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每一次的吸气,都像是要将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吸入肺中,而每一次呼出,都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的双腿,因无法控制的痉挛而紧紧绷直,脚趾在高潮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蜷缩。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将她的睡袍紧紧地黏在身上,勾勒出她那因剧烈快感而扭曲的曲线。

季伯达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剧烈反应,这让他心中的报复快感达到了顶点。他猛地俯下身,粗重的喘息喷洒在长离的耳畔,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臭味。他的声音,嘶哑而带着浓烈的恶意,一字一句地,敲击着长离那早已被快感冲刷得摇摇欲坠的理智。

“长离大人……你这身子骨,真是天生媚骨啊……啧啧,没想到,被我这粗鄙的肉棒一操,就这么骚浪……嗯?是不是很舒服啊?啊?!”

他猛地一顶,将肉棒狠狠地捣入她最深处,在她身体痉挛的瞬间,他那充满恶意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再次响起:

“看你这模样……以后,不如就跟着我吧?你来给我当秘书,嗯?每天晚上,就在我身下这么叫……如何啊?长离大人?”

‘秘书……他……他竟然……如此羞辱……不……不要……’

“不……要……”

长离的意识,在听到“秘书”二字时,猛地清醒了一瞬。那份极致的羞辱,比肉体上的快感更加刺痛她的灵魂。她想要拒绝,想要反抗,但身体却在季伯达的猛烈抽插下,再次被推向高潮的深渊。那句拒绝的话语,最终也只是化作了一声带着哭腔的、甜腻的呻吟,消散在空气中。

她的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痉挛中,彻底失去了自主。她的意识,也在那份极致的羞辱与快感交织的狂潮中,濒临崩溃。

漫长的黑夜,终于在黎明的第一缕微光中,被无情地撕裂。窗帘的缝隙间,透出鱼肚白的光线,一点点地,缓慢地,却又不可阻挡地,爬满了房间。光线所及之处,将一夜的荒唐与屈辱,清晰地描绘出来。凌乱的床单,扭曲成一团,上面沾染着可疑的湿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混杂着汗水、精液与女性体液的腥膻气味,刺鼻而粘腻。

激烈的抽插,持续了整整五个小时。五个小时,足以耗尽一个凡人所有的精气神,足以让灵魂在肉体的极致欢愉与极致屈辱中,反复地煎熬,直至变得麻木。此刻,长离的身体,如同一尊被揉捏过的泥塑,软软地、无力地,蜷缩在季伯达的怀里。她全身赤裸,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吻痕与掐痕,那是昨夜疯狂的印记,更是她无法反抗的证明。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季伯达的胸膛上,金赤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他的手臂与肩膀。她的呼吸,微弱而平缓,仿佛只是具空壳,只剩下身体本能的起伏。她那平日里清澈明亮的丹凤眼,此刻紧紧闭合着,眼睑下方,是明显的青黑色,昭示着她精神与肉体上,所承受的巨大消耗。

而她那双修长的大腿,此刻正无力地交叠着,却无法完全合拢。在她的双腿之间,一道刺眼的白浊痕迹,正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直至没入床单。那是季伯达粗大的肉棒,在一夜的狂暴贯穿后,在她体内留下的、大量的精液,此刻正混杂着她自己的体液,从她被过度扩张的阴道中,不受控制地、缓慢地流淌出来。那份湿热的黏腻感,清晰地提醒着她,昨夜的荒唐,以及,一个可能已经发生的、更深层的结合。

‘精液……这么多……’

她那混沌的意识深处,被这股冰冷的、黏腻的触感,猛地刺激了一下。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毒蛇,悄然缠绕上她的心头。她感受到了。那份异物的存在,那份被强行灌满的沉重,以及,那从阴道深处,源源不断涌出的、带着腥味的白浊。她的身体,在被季伯达肆意凌辱的同时,也可能已经被他彻底地、无可挽回地,污染了。

季伯达,这个一夜狂欢的施暴者,此刻正餍足地抱着她。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胜利者的、扭曲的满足感。他那粗糙的手掌,轻轻地、却又带着几分玩味地,抚摸着长离那被汗水浸湿的后背。他的手指,沿着她脊椎的曲线,缓慢地、一下一下地,摩挲着,仿佛在把玩着一件属于他的战利品。

“长离大人……天都亮了……你还没醒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清晨特有的沙哑,却又比昨夜的粗暴,多了几分虚伪的温柔。那份温柔,听在长离耳中,却比任何羞辱都更让她感到恶心。他没有等待她的回应,而是自顾自地,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低声在她耳边,再次抛出了那个充满恶意的问题:

“怎么样?想好了吗?要不要……把我调到你身边,给你当个秘书啊?”

‘秘书……他……他还在说这个……’

长离那紧闭的眼睑,猛地颤抖了一下。那份被强行灌入体内的精液,那份可能已经发生的“受孕”,以及季伯达那此刻听起来“温柔”却充满控制欲的声音,如同一把把尖刀,无情地刺穿了她所有伪装的坚强。她的身体,在季伯达的怀抱中,微微地、几乎不可察觉地,僵硬了一下。她无法回答。她的喉咙,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更深地,埋入季伯达那充满汗臭味的胸膛,试图逃避这清晨,这光线,这残酷的一切。

季伯达并没有等到长离的回答。他那双充斥着淫邪的眼睛,在晨曦微光中,肆无忌惮地扫过长离那被精液浸染的、赤裸的身体。他看着她那双无力交叠的大腿间,那片因一夜欢爱而红肿的私处,以及正从中缓慢流出的白浊,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残忍的弧度。

‘不说话?哼,看来,是还没被操够啊。’

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那根早已从长离体内抽出,却依旧粗壮、带着炙热余温的鸡巴,再次,狠狠地,抵上了长离那被过度扩张、却又因敏感而微微抽搐的穴口。那根肉棒,在大量精液的润滑下,没有丝毫阻碍,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再次,深深地,贯穿了长离那柔软而湿热的阴道!

“啊……!”

一声带着颤抖的、破碎的惊叫,从长离的喉咙深处猛地溢出。她那双紧闭的眼睑,因这突如其来的、再次被贯穿的冲击,而剧烈地颤抖着。身体的本能反应,比她的意识更快一步。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的阴道深处,像一把沉重的捣杵,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地,猛烈地抽插着。

“嗯……哈啊……不要……啊……!”

那份极致的充实感,那份粗糙的肉棒与娇嫩的内壁摩擦带来的酥麻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再次,以更加狂暴的姿态,淹没了长离。她的身体,在季伯达的猛烈撞击下,不由自主地,剧烈地颤抖,痉挛。每一次的深入,都将她的阴道撑到极致,每一次的抽出,又带出黏腻的水声,再狠狠地捣入,直抵她的子宫口。

‘这……这种感觉……为什么……身体……啊……’

她那苍白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潮红。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更加粗重。她那平日里清冷自持的声线,此刻已完全被情欲所侵蚀,变得甜腻而沙哑。她那紧绷的身体,在快感的狂潮中,弓起,再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弓弦,随时都有可能彻底崩断。

“啊……啊哈……嗯……不……啊……快……快点……啊……!”

她那紧闭的嘴唇,再也无法压抑住那份从喉咙深处涌出的、连绵不绝的淫叫。那声音,带着哭腔,带着哀求,带着极致的羞耻,却又混杂着无法掩饰的、极致的欢愉。她的全身,都因这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痉挛着。那份“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那被精液浸泡的阴道,更加湿滑,更加柔软,也更加敏感。

季伯达看到她这幅淫荡的模样,心中的快感达到了顶点。他感受着肉棒被她那紧致湿热的阴道紧紧包裹,感受着她身体的剧烈颤抖,感受着她口中那连绵不绝的、甜腻的淫叫,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得意而扭曲。

“哈……叫啊……叫得大声点……贱女人……叫得我舒服……”

他那粗重的喘息,伴随着他下身猛烈的抽插,以及长离那破碎的淫叫,回荡在清晨的房间里。长离的身体,在季伯达的操控下,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高潮的边缘,又被无情地拉回,在极致的快感与极致的羞耻中,反复地煎熬着。她的意识,在屈辱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变得模糊而混沌,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淫荡的迎合。

季伯达看着长离那因极致快感而扭曲的脸庞,听着她口中连绵不绝的淫叫,心底的满足感达到了顶点。他那粗糙的指腹,带着一丝恶意的玩味,轻柔地摩挲过她汗湿的侧脸,然后,俯下身,将嘴唇凑到她因过度喘息而微微张开的耳畔。

“你刚才……没忍住,说‘快点’了吧?嗯?”

他嘶哑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却又混杂着浓烈的、令人作呕的得意。长离那双迷离的眼眸,在听到“快点”二字时,猛地颤抖了一下。那句话,确实是从她口中无意识地溢出的,那是身体对极致欢愉的本能渴望,却被他如此赤裸地揭露,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她那残存的、摇摇欲坠的尊严上。

‘不……我没有……’

她想要否认,想要反驳,想要将这个卑劣的男人推开。但她的身体,却在季伯达那持续不断的、猛烈而粗暴的抽插下,再次被推向了新的高潮。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带着将她彻底贯穿的力道,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再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宫颈,让她那被过度扩张的阴道,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爽不爽?啊?被我这根大鸡巴操得欲仙欲死,是不是很爽?”

季伯达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伴随着他下身更加狂暴的冲击,再次侵入长离的耳膜。他那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不断地搅动,碾压着她阴道内壁的每一寸敏感。那份极致的快感,带着一股毁灭性的力量,从她的下身,沿着她的脊椎,瞬间冲上她的脑海,让她那本就模糊的意识,变得更加混沌。

“啊……啊哈……嗯……不……啊啊啊……!”

长离的身体,在季伯达那肆无忌惮的言语羞辱与肉体侵犯的双重夹击下,彻底崩溃。她那紧绷的身体,猛地弓起,修长的双腿,因无法控制的痉挛而剧烈颤抖。她那平日里清冷自持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汗水与泪水,双眼紧闭,嘴唇大张,口中发出连绵不绝的、高亢而破碎的淫叫。那声音,带着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充满了淫荡的意味。

“叫啊……叫我……叫我什么?嗯?来,大声点,叫老公!”

季伯达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猛地一顶,将肉棒狠狠地捣入长离体内最深处,同时,他那粗糙的指腹,带着惩罚的意味,用力地捏住长离那因高潮而变得坚硬的乳尖,强迫她发出更加高亢的呻吟。

‘老公……不……不可能……’

长离的意识,在季伯达那一句“老公”的命令下,猛地爆发出一丝最后的挣扎。那份羞辱,比任何肉体上的疼痛都更加难以承受。她是长离,是今州的令尹参事,是明庭中政省的前长史,她绝不能……绝不能叫出那个词!

“不……啊……哈啊……嗯……啊……!”

她口中发出痛苦而挣扎的呻吟,那份极致的快感,却又像一把无形的手,死死地扼住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发出任何拒绝的话语。她的身体,在季伯达的操控下,不由自主地,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高潮的巅峰。那份“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那紧致的阴道,在她身体痉挛的同时,更加紧密地包裹住季伯达的肉棒,仿佛在主动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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