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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芙妮之首,1

小说: 2025-09-09 19:55 5hhhhh 3330 ℃

1,

1071年6月,塞萨洛尼卡

阳光柔和地洒在城郊的一处庄园里,橄榄树与葡萄藤在微风中传出甜美的果香味。远方的边境虽然有风声,但那些糟糕事儿毕竟都在亚洲,塞萨洛尼卡的人们没有感到任何惊扰。

宾客们穿着节日里的盛装打扮,正在庄园里参加塞萨洛尼卡执政官之子约翰与杜卡斯家族的黛芙妮公主的婚礼

婚礼仪式在庄园的庭院里举行,新郎是二十八岁的约翰,他穿着一身镶金边的白色长袍,目光温和,看起来是个没什么威胁的人,他站在庭院的正中央,等待着他的新娘黛芙妮。

她是先皇君士坦丁十世之女,也是现在的共治皇帝米海尔七世的姐姐。今天她穿着一袭紫罗兰色的丝绸长袍,乌黑的长发被编成发髻,点缀着几颗价值不菲的蓝宝石,看起来颇有一番雍容华贵的感觉。

最让宾客们在意的,并不是这身华丽的紫袍和妆造。新娘脚上的鞋子同样引人注目,黛芙妮今天穿着一双精致的白色凉鞋,凉鞋的细带用羊皮制成,上面镶嵌着细小的钻石,这双凉鞋看起来很有轻盈感,将黛芙妮纤细的脚踝与优美的足部曲线展露无遗。在这双凉鞋的修饰下,黛芙妮的脚趾更显修长匀称,宛如白玉雕琢,脚趾甲上还涂着淡淡的玫瑰色趾甲油,在阳光下让她的玉足更有一丝柔美的滋味。

黛芙妮每迈出一步,凉鞋上的钻石便随她的脚步挪动闪闪发光,引得宾客们忍不住对她的脚偷看几眼。

婚礼的仪式依照罗马人的传统举行,在庄园的小教堂里。神父手持十字架,诵读完祈祷文,祈求上帝赐予新人恩典与和谐。约翰与黛芙妮交换完誓言,随后戴上银冠,在祭坛上绕行三次,二人便正式成为了夫妻。

仪式结束,庭院里照例举行圣餐。烤鸡,羊肉和淋着橄榄油的鲜鱼,葡萄酒摆放在长桌上供宾客们享用。笑声与祝词交织,喧嚣的气息一直持续到夜间方才结束。

时间过得很快,夜半时分,喧嚣渐渐散去,伴随着乐师们的最后一曲赞歌,黛芙妮和约翰拉着手走进新房。

黛芙妮锁上门,又转过身,脸上仍带着笑容,却微微蹙眉,向约翰叹了口气:“亲爱的,今天真是美好,可我的脚……已经累坏了。”

她一边向丈夫说话,一边用碧蓝的眼眸注视着他。

约翰轻轻扶住她的手臂,将她引到床榻边坐下:“我的公主,走了那么多路,我帮你放松一下。”

他突然蹲在黛芙妮的身前,握住了黛芙妮的一只脚。看到约翰的举动,黛芙妮乖巧的伸出双腿。任由约翰为她解开凉鞋的系带。不多久,两只凉鞋从她的脚上滑落,露出她的一双赤足,约翰的目光在她的脚上停留片刻:“黛芙妮,你的脚真美”。

黛芙妮俏脸微红,说道:“脚都酸得不行了,你可别光顾着夸。”

她轻踢了一下他的膝盖,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思。

约翰起身,从旁边端来一盆温水,他将盆放在地上,将黛芙妮的双脚轻轻放入水中。很快温水包裹着她的玉足,温和方触感中和了新娘一天的疲惫,黛芙妮舒服地靠在床头的软枕上,双眼紧闭。

她能感受到约翰的双手正在温柔地清洗着她的双足,他的手指先是揉搓着她的足底,从脚跟到脚掌,再到每一根脚趾,连脚趾的缝隙也不曾放过。洗脚的时候,水花轻溅,盆中的玫瑰花瓣也随着水波在她脚趾边轻舞。

又过了一会儿,约翰拿起一块麻布,轻轻擦干她的玉足。擦脚的时候,约翰的手指还不经意地滑过她的脚背,让黛芙妮轻轻缩了一下脚,笑出声说道:“痒!”

约翰握住她的脚踝,稳住她的动作,开始为她的脚按摩。他先是轻按她的足底,揉开她的脚掌。接着,他移动到黛芙妮的脚趾,逐一轻捏,从大脚趾到小脚趾,每一下的力道都恰到好处。

看到眼前这双精美的玉足,按着按着,约翰忽然低头,吻上了黛芙妮右脚上的第二根脚趾,黛芙妮被约翰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惊讶道:“夫君,你在做什么,不嫌脏吗”。

约翰抬起头,没有回答。他从怀中掏出一枚镶嵌着蓝宝石的银质脚戒,然后将脚戒套在她右脚的第二根脚趾上,戒环完美贴合,在昏暗的灯光中与黛芙妮的玉足的曲线相得益彰。

看着黛芙妮的玉足,约翰轻声问道:“亲爱的,你的脚好受些了吗?”

“好多了,我的丈夫”,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晃动脚趾,脚戒指也跟着闪动了一下。

“既然你的脚舒服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来伺候我了,我的公主?”他缓缓走近,站在黛芙妮面前,腰身微微前倾,裤子下的生殖器的轮廓清晰可见,目光中透着期待的意味。

黛芙妮抬头看着他,俏脸微微一红,却没有半分羞涩。她与约翰自幼相识,青梅竹马,此前已经有很多次在私密时刻里共赴云雨的经历。

她知道约翰想要什么,对于自己的技巧,黛芙妮也颇为自信——私下里,她经常用木棍与黄瓜练习口技。

看到约翰期许的目光,黛芙妮轻笑一声,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好啊,夫君,让我看看你那儿。”

她起身用纤手轻触约翰的腰带,缓缓解开他的长袍与裤子。衣物滑落,露出约翰健硕的身体,阳具早已昂然挺立。黛芙妮蹲下身,近距离端详着丈夫的鸡巴,眼中闪过一丝惊叹,随后又夸起了他:“约翰,你的鸡巴……还是这么粗”。

黛芙妮的手指轻轻抚过约翰的鸡巴,感受着它的温度与坚硬,她凑近他的阳具,嗅了嗅,淡淡的男性气息让她心跳加速。她先是低下头,用柔软的唇瓣轻触他的睾丸,慢慢吸吮,舌尖灵巧地在睾丸上打着圈,动作轻柔而熟练。约翰低哼一声,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感受着胯下佳人口交带来的温热快感。

舔完约翰的睾丸,黛芙妮的唇舌渐渐上移,从阴茎的根部开始,沿着棒身缓慢舔舐。她的舌头柔软而湿润,像是丝绸滑过,带给约翰一丝凉意与挑逗,从根部一直舔到龟头,每一寸都被她细致地爱抚。约翰的呼吸变得急促,鸡巴在黛芙妮的舔弄下愈发坚硬,他低声说道:“小公主,别逗我了,赶紧含住它。”

她抬头朝他抛了个媚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急什么?”

话音刚落,她张开朱唇,缓缓将他的龟头含入口中。她的口腔温暖而又湿润,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轻舔敏感的边缘。约翰忍不住低吟一声,双手轻抚她的秀发,感受着那难以言喻的快感。她的唇舌时而轻吸,时而用舌尖挑逗,带给他一波又一波的愉悦。为了让约翰的鸡巴更满足,黛芙妮深吸一口气,将他的阳具深深含入,直至喉咙深处。深喉的紧致感让约翰几乎无法自持。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按住了她的后脑。

黛芙妮微微仰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得意,继续用嘴服侍他的阴茎,舌头在口腔内灵活地舞动,配合着轻微的吸吮,让约翰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不多久,约翰再也忍不住,双手抱住黛芙妮的头颅,引导她的动作,带着她进行吞吐鸡巴的快节奏。

烛光映照,黛芙妮的秀发随着吞吐鸡巴的动作一来一去,来回晃动。强烈的快感如风暴般席卷,约翰的身体微微颤抖,急忙说道:“小公主,我要……”话音未落,一股热流猛地射出,尽数涌入她的口腔。黛芙妮眼疾嘴快,稳稳接住,喉咙微微一动,将白浆尽数咽下。随后,她抬起头,舔了舔嘴角,随后又低头,用柔软的唇舌清理掉他阴茎上残留的白浆。

约翰喘着粗气,低头看着她,随后他弯腰将她拉起,紧紧拥入怀中,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移到床榻上。约翰轻轻解开黛芙妮的紫罗兰色长袍,丝绸滑落,露出她如象牙般光滑的肌肤。

黛芙妮胸前的曲线在烛光下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散发着令人心动的诱惑。约翰也将自己的衣物尽数褪去,他们相拥倒在丝绸床单上,彼此的体温交融,点燃了更深的渴望。约翰先吻过她的嘴唇,随后又吻过她的脖颈,吮吸着她锁骨上的肌肤。

黛芙妮轻喘一声,双手环住他的背,她的身体在约翰的爱抚下微微拱起,胸前的柔软紧贴着他的胸膛,肌肤相触的温热让两人心跳加速。很快,约翰的手滑过她的腰侧,探向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抚摸,引得她一阵轻颤。黛芙妮主动分开双腿,迎合着他的触碰。她低吟一声,双手插入他的栗色卷发,轻轻抓紧,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他调整姿势,缓缓将阴茎插入她的身体,开始了抽插运动,黛芙妮轻呼一声,双手紧抓床单,感受着他带来的充实与热量。约翰的节奏从缓慢到逐渐加快,每一次深入都带给她强烈的快感。此时此刻,黛芙妮的双腿环住他的腰,身体完全敞开,沉浸在爱欲的狂潮中。

她的呻吟声在房间内回荡,甜美动人,她低声喊道:“约翰……我……我要……”

话音未落,她的体内爆发出一阵强烈的颤抖,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约翰感受到她的身体紧缩,低吼一声,加快了节奏。片刻后,他也到达了顶峰,热流涌入她的体内,二人同时沉浸在极致的欢愉中。他们的身体紧紧相拥,相拥而卧,烛光渐渐黯淡,房间里的震动也逐渐归于平静。

两个月后,边疆的警讯传到了塞萨洛尼卡,突厥人接连攻破了帝国东部的一系列要塞与城市。皇帝罗曼努斯四世下达诏令,征召各地军队前往君士坦丁堡与主力汇合,准备迎击突厥人,和他们的王——苏丹阿尔普·阿尔斯兰决一死战。

作为塞萨洛尼卡执政官的儿子,约翰也被要求集结一支千余人的队伍加入远征军。一想到离开新婚不久的妻子,前往战场。约翰便心神不宁忧虑。

看到丈夫闷闷不乐,黛芙妮推门而入,询问事情的缘由,约翰将皇帝的诏书递给她。

看完诏书,黛芙妮沉默片刻,随即抬起头,向他说道:“夫君,让我去吧,你别看我是女人,我从小便学习骑马射箭,刀剑与盾牌我也会用,我可以替你代劳。”

“黛芙妮,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儿”,约翰试图劝阻她。

但黛芙妮却握住他的手说道:“夫君,我也是罗马人的公主,我有责任为罗马人而战,你留在这里守护塞萨洛尼卡吧,我可以带着塞萨洛尼卡的战士为罗马而战。”

约翰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着她眼中的决然的神情,终究软下心来。他长叹一声,将她拥入怀中:“好吧,黛芙妮,但你必须答应我,平安归来。”

黛芙妮点了点头,靠在他胸膛上:“我会的,亲爱的”。

出征前夜,两人相拥而眠,次日清晨,黛芙妮先起了床,她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丈夫,决定用最亲密的方式为他告别,他悄悄钻回被子里,目光落在约翰的腰间。

睡袍下,约翰的阴茎若隐若现,正在酝酿晨勃。看到这里,黛芙妮的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他轻抚约翰的大腿,玉手缓缓移向他的私处解开睡袍,掏出他的鸡巴,感受着它的温热与逐渐苏醒的坚硬手感。

她近距离端详了一会儿约翰的鸡巴,然后凑近,嗅了嗅味道,鸡巴上浓厚的男性气息让她心跳加速。黛芙妮先是用红唇轻触他的蛋蛋,柔软地吻着,舌尖灵巧地绕着圈,慢慢吸吮。然后用舌尖轻点敏感的皮肤,绕着每一处细致地爱抚,偶尔用唇瓣轻夹,发出轻微的“啵”声,挑逗着他的神经。

约翰在睡梦中低哼一声,身体微微一动,阳具在她手中渐渐挺立,变得坚硬而炽热。黛芙妮抬头,见他仍未完全醒来,便继续低头,从阳具的根部开始,慢慢舔舐。她先是用舌尖轻触根部,沿着血管的纹路缓慢上移,舔过整个鸡巴的表面,带起湿润的光泽。当舌头到达龟头时,她放慢节奏,用舌尖绕着约翰的冠状沟打转,精准地刺激他敏感的边缘,偶尔还用舌尖快速触碰龟头上的马眼。

接下来,黛芙妮的嘴轻咬约翰的龟头下方,舔弄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疼痛又充满挑逗。约翰的呼吸变得急促,眉头轻动,终于在迷蒙中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幕,约翰惊呼:“黛芙妮……你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睡意,眼中却又闪过惊喜与欲望。看到丈夫醒来,黛芙妮抬头朝他抛了个媚眼,含着笑答道:“给你个惊喜,夫君”。

不等他回应,黛芙妮又张开了嘴,将约翰的龟头含入口中。她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沿着冠状沟的边缘轻舔,发出轻微的吸吮声。她的唇瓣紧裹着阳具,口活娴熟而大胆,她时而浅尝辄止,只含住龟头,用舌头快速打转,模拟微妙的震动,时而深入,将阳具含入一半,唇舌配合。她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轻握阳具根部,轻轻揉捏,增添额外的刺激感,另一只手轻抚他的蛋蛋,在他皮肤上带起阵阵酥麻感。

享受着妻子的口交,约翰的呼吸愈发粗重。随后,黛芙妮深吸一口气,放松喉咙,缓缓将约翰的阳具深深含入,直至喉咙深处。她的深喉技术炉火纯青,带给他强烈的挤压感。

黛芙妮微微收紧喉咙,模拟吞咽的动作,喉咙肌肉轻微收缩,带来更多的刺激。她还会轻轻晃动头部,让阳具在喉咙中微微移动,增加摩擦感。她的鼻尖几乎触到他的小腹,约翰低吼道:“黛芙妮……我受不了了……”

即使鸡巴深入喉咙,黛芙妮仍努力用舌根轻压底部,带起微妙的摩擦感。约翰的鸡巴在她口中愈发坚硬,脉动越发明显。黛芙妮似乎早有预料,加快了节奏,喉咙再次收紧,带来更强烈的挤压感。她的脑袋前后移动,阳具在喉咙中进出,带起湿润的声响。她还轻哼着低吟,声音通过喉咙的振动传递到他的鸡巴上,约翰再也无法克制,很快,一股热流猛地射出,尽数涌入她的喉咙深处。黛芙妮将白浆尽数咽下。随后缓缓退出,唇瓣轻裹着阳具,舌尖清理残留的痕迹。即便是清理鸡巴的步骤,黛芙妮也很认真,她用舌头舔净每一滴残留的白浆,最后在龟头顶部轻吻了一下,如同完成一件神圣的仪式。

随后,她抬起头,舔了舔唇角。约翰拉起她,紧紧拥入怀中,吻上她的额头,气息仍有些急促:“我怎么舍得让你去战场?”

黛芙妮靠在他胸膛上,轻笑一声:“这是我送你的礼物,约翰,等我回来”。

稍后,黛芙妮匆匆用过早餐,换上头巾,盔甲和武器,骑在一匹战马上,身后是一千余名塞萨洛尼卡的战士。

她回过头看了一眼约翰,朝他微微一笑:“夫君,我会给你写信,等着我回来。”

随后,她挥了挥手,带着坚定的神情,转身率领队伍,沿着通往君士坦丁堡的道路而去。马蹄声渐远,队伍消失在晨雾中,也消失在了约翰的视野中。

四天后,中午时分,约翰收到了黛芙妮刚从君士坦丁堡送来的书信。他拆开信封,展开羊皮纸,熟悉的笔触跃然纸上:

我最亲爱的约翰

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已在君士坦丁堡的安顿下来。旅途虽长,却不算太辛苦,沿途的景色很美,马尔马拉海的波光与山间的橄榄林让我时时想起我们在塞萨洛尼卡的日子,我多么希望你能在我身边,与我一同欣赏君士坦丁堡的壮丽景色。

昨日,我觐见了两位皇帝。我们的军队令人振奋,你应该看看那些士兵,我们的队伍人数众多,装备精良,除了罗马人的战士,还有诺曼骑士与瓦良格卫兵,气势如虹。罗曼努斯皇帝说,突厥人虽来势汹汹,但罗马绝不会轻易被践踏。

不过,我的爱人,我并非只想着战争。昨天我抽空去了集市,在一位匠人那儿买了一双新的凉鞋,鞋面是柔软的白色羊皮,里面镶了一颗晶莹的绿松石,穿在脚上感觉很柔软,脚踝看起来也更加纤细。约翰,你不是总说我的脚好看吗?等我在你面前穿上这双凉鞋,一定会让你更加移不开眼。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穿着它们,在我们的庭院里,踩着你的影子,和你一起漫步。

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有时候,站在营帐外,看着天上的星辰,我就想起了结婚那天晚上,你为我戴上脚戒时的模样,对了,那枚脚戒我一直戴着。

马上就要出征了,但我并不害怕。杜卡斯的姓氏让我学会了坚强,而你的爱让我无所不能。约翰,答应我,在塞萨洛尼卡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

吻你,

你的妻子,

黛芙妮·杜卡斯

读完黛芙妮的信,约翰仿佛能听到她的温柔嗓音。他小心地将信折好,贴身收在胸前。

又过了十天,自从收到黛芙妮从君士坦丁堡寄来的第一封信后,接连十天没有她的音讯。约翰焦急的期待信使的身影,他反复回看黛芙妮从君士坦丁堡送来的那封信,聊以自慰。

直到黛芙妮离开第十一天的中午,终于有信使终于策马而来,递上一封新的书信。约翰接过信,从黛芙妮娟秀的字体中确认了她的笔迹,他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坐在石椅上仔细阅读起来:

我最亲爱的丈夫

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已随皇帝的军队深入亚洲,踏上了这片陌生而广袤的土地。从君士坦丁堡出发后,我们穿过博斯普鲁斯海峡,途经尼科米底亚的港口,沿着崎岖的山路抵达安卡拉。旅途艰辛,尘土飞扬,道路崎岖,但帝国的士兵们的士气依旧高昂。

不过,军营的生活远比我想象的还要粗糙,单调。我们在安卡拉的营地扎在一片平原上,白天,士兵们在操练,晚上,诺曼雇佣兵的嗓门总是震天响,围着篝火高谈阔论,瓦良格卫兵则沉默寡言,只在操练时发出低沉的号子。我们的塞萨洛尼卡战士们纪律严明,盔甲都被擦得锃亮。

亲爱的,你一定想不到,我脚上那双镶绿松石的白色凉鞋在军营里有多显眼。前几天早上,我去营地旁的一条小溪里洗脚,当时我坐在一块石头上,解开凉鞋的系带,将它们搁在一旁。溪水流过我的脚背,我低头揉着脚底的时候,不远处有几个年轻弓兵装作忙碌,目光却频频偷瞄到我的脚上。有个十七八岁的士兵,手里的箭矢不小心掉落在地,他一边捡箭,一边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脚趾,真是可笑。后来我的脚不小心踩到一块尖尖的石头,疼得厉害,我蹲下来揉脚的时候,有个年长的枪兵路过,假装停下来调整盾牌的皮带,眼睛却在偷偷扫过我的脚。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赶紧移开视线,对我说了句“抱歉,公主”。我忍不住抿嘴偷笑,这双脚真是太招摇了!

还有一次,我穿着凉鞋穿过营地,去向皇帝汇报军情。一群瓦良格卫兵本来在帐篷外掷骰子,看到我走来,都纷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目光追随着我的脚步。其中一个步兵队长,平时不怎么说话,当时眼睛却一直在我的脚上打转,直到我走进主帐,他才把目光收回。我回去的时候瞪了他一眼,说他下次再敢这么偷看我的脚,就让他眼睛瞎掉。

还有,就在今天上午,我坐在一个木箱上给凉鞋的系带子的时候,有几个骑兵本来在擦拭马鞍,原本的说笑声一下子停了,我抬头一看,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的脚上。

哎,都怪这双脚长得太好看,怪不得你总说它们是“上帝的杰作”,约翰,如果你在场,你一定会假装生气,说我又在“扰乱军心”。军营的日子让我愈发想念我们的亲密时光。还记得婚礼那夜吗?你站在我面前,我为你褪去衣物,握住你的阴茎,感受它的炽热与脉动。那一刻,我用嘴和舌头缠绕着它,品尝它的滋味,像是品尝世上最珍贵的佳肴。你射出的精液,是我尝过最美味的食物。约翰,我好想再次握住你的鸡巴,感受你的阴茎在我口中变硬的感觉,用我的嘴让你沉醉。我渴望钻进你的怀抱,重温那份狂热。等我归来,一定让你吻遍我的每一寸肌肤,直到星光黯淡。

吻你千百遍,

你的妻子,

黛芙妮·杜卡斯

约翰读完信,嘴角却不自觉上扬。他想象着黛芙妮在溪边洗脚时,溪水流过她的脚背,涂着玫瑰色趾甲油的十根脚趾在阳光下闪着光,两只凉鞋挂在黛芙妮手边的模样。以及黛芙妮的一双赤足不小心踩到石头,蹲下揉脚,脚背微微拱起,脚趾分开,被长枪兵偷看的画面。

此外,还有黛芙妮坐在木箱上系凉鞋的带子,脚趾微微翘起被骑兵偷看……穿着凉鞋去见皇帝,每迈出一步,鞋面便轻轻拍打她的脚背,露出纤细匀称的脚踝和足弓曲线,以及可爱脚趾的画面也让他通过字里行间联想了起来。他仿佛能看到她俏皮的模样就在眼前,让他心头一暖。

两个多月过去了,约翰再未收到她的任何消息,他猜想这可能是因为黛芙妮的军队太过深入的缘故吧。

直到一天傍晚,有仆人通报门口来了一位老兵。

老兵手里提着两个沉甸甸的木盒,身上带伤。约翰一眼就认出,他是黛芙妮麾下塞萨洛尼卡部队的一员,名叫马可斯,按理说,他现在应该在前线与突厥人作战。

“马可斯,你怎么在这里?”约翰招呼马可斯坐下,问道。

“大人……部队到了曼齐刻尔特……我们败了,突厥人打败了我们,许多弟兄战死沙场,活下来的大多成了俘虏,只有少数人逃出生天”,马可斯说道。

约翰的心猛地一沉,他急切地问:“黛芙妮呢?公主呢?她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几乎带着哀求,心中闪过无数种可能——黛芙妮是否被俘,是否受伤?他甚至开始盘算,如果她被突厥人俘虏,他能否有足够的资金赎回她,哪怕倾尽所有。

马可斯没有回答他,只是将两个木盒递到约翰手中:“大人,请您收下。”

随后,他转身离去,留下约翰呆立在客厅里。

约翰捧着盒子回到庭院里,他将两个木盒放桌子上,心乱如麻,他猜测里面是否是突厥人索要赎金的信,或者是某种战利品。

犹豫再三,他终于鼓起勇气,先打开了手感更沉的那个木盒。

盒盖掀开的一瞬,约翰的脸色变成了铁青色。因为盒子里装的,正是是黛芙妮的首级。黛芙妮首级面容依旧美丽,乌木色的黑发虽有些散乱,却被小心梳理过,扎成了突厥式的辫子。黛芙妮神情安详,宛如熟睡。她双眼微张,碧蓝色的眼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却仍然带有一丝熟悉的温柔气。这颗美人头的脸上没有血迹,也没有腐败的痕迹,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与橄榄油的气息,看来是被人精心保存过。

看到黛芙妮的人头,约翰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小心翼翼地捧起黛芙妮的首级,抚摸她的脸颊,哽咽着诉说:“黛芙妮……我的黛芙妮……你怎么……”

他声音破碎,泪水滴落在黛芙妮的首级上,模糊了她的轮廓。他将她的首级紧紧抱在胸前,试图从中找回她的温度,但却只触到冰冷的现实。

过了一会儿,约翰强忍悲痛,放下黛芙妮的首级,打开另一个木盒。

盒盖掀开,里面是一双精美的玉足,穿在一双的白色羊皮凉鞋里,凉鞋的前端和脚踝处镶嵌的绿松石。其中,右脚的第二根脚趾上,还有他当初亲手为她戴上的脚戒,脚趾涂着熟悉的玫瑰色趾甲油,纤细而匀称,脚背和脚弓的曲线优雅如昔,宛如她昨日还在庭院中轻盈漫步。显然,这双脚也被精心保存过,散发着和美人首级相同的气息,没有一丝腐坏的痕迹。

约翰跪倒在地,双手捧起那双玉足,紧紧贴在胸口,哭喊着说:“黛芙妮,你怎么只剩这些了!”

他抚摸着她的脚趾,指尖滑过凉鞋和玉足的缝隙,过了好久,他才将她的首级与玉足摆在桌上,心情平静了下来。

2,

一个月前,曼齐刻尔特

罗马人的军队在塞尔柱突厥人的打击下溃不成军,战斗中,一支飞箭擦过黛芙妮的左臂,划出一道伤口,鲜血染红了她的铠甲,让她无法再握剑,她从战马上跌了下来,倚靠在一棵孤零零的橡树下。

头盔里的秀发被汗水与尘土黏在脸上,战场上的残肢断臂散落一地,帝国的紫色和红色鹰旗被践踏在泥土中,塞尔柱人的蓝色和青色鹰旗反而在风中飘扬。

黛芙妮喘着粗气,试图撕下衣摆包扎伤口,但手臂的剧痛让她动作迟缓。不多久,周围的喊杀声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塞尔柱士兵打扫战场的低语与脚步声。

黛芙妮看到不远处有两个身影缓缓靠近,一个身穿锁子甲,身形瘦削,腰间挂着一把弯刀,另一个体型肥硕,手持一柄短斧。

他们是塞尔柱人的步兵,负责清理战场。瘦削的士兵名叫奥马尔,他率先发现了这位倚靠在树下的罗马人。他兴奋的对同伴说道:“马吉德,看这儿,还有个活的,这身铠甲肯定值不少钱”。

他上前走进,弯刀在手。一旁的马吉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咧着嘴说:“说不定是个贵人,那可值不少赏金!”他凑近,目光扫过黛芙妮的头盔,试图看清她的脸。黛芙妮紧咬牙关,强忍手臂的剧痛,试图站直身体,但虚弱让她只能倚着树干。

奥马尔冷笑一声,一把摘下她的头盔,黛芙妮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映着夕阳的光芒,露出她那张绝美的面容,碧蓝色眼眸中虽带着疲惫,却依旧清澈,脸庞上沾着几抹尘土,更显出一种脆弱的美感。

奥马尔愣住了,惊叹道:“马吉德,这是个女人……简直是绝世美女,要是把她的人头割下来,拿去领赏肯定能得双倍,可惜这么美的脑袋,马上就要挂在营帐里喽”。

“哈哈哈哈,这女人真不错,她这颗人头,少说能换匹好马!”,说罢,马吉德一只手举起短斧,另一只手揪住黛芙妮的秀发,想马上剁下黛芙妮的人头。

“小美人,别挣扎了,给你个痛快,你的头可值不少金子呢”,听到马吉德说的话,黛芙妮眼眸微微闭合,脑海中闪过约翰的笑脸、婚礼那夜的烛光,以及她未完成的承诺。眼下,她知道她的人头很快就会被粗鲁的塞尔柱士兵割下,她的人头可能会被挂在她们的腰间,提着献给敌人的军官,然后被插在长矛上枭首示众,又或者脑袋直接被丢在地上,任由蚂蚁和野兽啃咬,变成白骨,或者腐烂发臭。

她咬紧牙关,准备迎接人头落地的结局。就在斧刃即将落下,黛芙妮的人头快要变成两个粗鲁步兵战利品的一刻,一阵马蹄声急促传来,一个骑着高大战马的塞尔柱骑兵冲到树下,对着那两个步兵说道:“住手,马吉德,放下你的斧子!”

马吉德愣住,斧子悬在黛芙妮的脖颈上方没有砍下,他转身看向来人:“艾哈迈德大人?这小妞的人头是我们的功劳,你可别抢,这颗美人头待会儿还得献给苏莱曼大人呢”。

说完,他紧抓着黛芙妮的头发,想再次动手砍下她的首级。

奥马尔也附和道:“对啊,大人!这女人的脑袋是我们先发现的,你不能抢啊”。

他挥了挥弯刀,目光在黛芙妮的脸上流连,带着几分不舍:“不过,杀了她怪可惜的,这么美的女人,割她的脑袋之前,能不能先……”

艾哈迈德翻身下马,对两个步兵用发怒的语气说道:“你们两个笨蛋,好好看清楚,这女人可不是一般的贵人,你们看看她的脚,她的鞋子上有绿松石,右脚第二根脚趾上还有一枚脚戒,那可是银子做的,那上面镶的是蓝宝石,蓝宝石,你们认识吗?她的人头能不能割,不是你们两个小兵能拿主意的,先带去给苏莱曼大人处置!”

马吉德听完艾哈迈德的话,这才松开黛芙妮的头发,放弃了用割下这颗美人头领赏的想法,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服气:“大人,我看还是割她的人头更省事,赏金到手就行,送去营帐还得费事……”

他一边说话,目光一边在黛芙妮的脸上和脚上徘徊。

奥马尔向艾哈迈德挑明了想法:“大人,这小妞真漂亮……我下面都硬了,好久没碰女人,憋得我快疯了。能不能先让她伺候一下我?”

他搓了搓手,眼中闪着猥琐的神色。

马吉德嘿嘿一笑,附和着说:“对啊,艾哈迈德大人,这么美的女人,让咱们乐一乐,再送去给苏莱曼大人,功劳还是咱们的!”

艾哈迈德的目光扫过黛芙妮美丽的脸庞,最终点了点头:“好吧,但动作快点,别耽误正事,取她首级的事儿,等她去营帐再说。”

他示意二人动手,奥马尔和马吉德迅速行动,将黛芙妮推倒在地,剥下她的铠甲和内层的亚麻衣服。黛芙妮洁肌肤在夕阳下泛着光泽,纤细的身形暴露在三人贪婪的目光下。他们用绳索将她双手反绑,黛芙妮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心想若能以此保住性命,或许还有逃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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