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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芙妮之首,2

小说: 2025-09-09 19:55 5hhhhh 8240 ℃

艾哈迈德第一个上前,他解开皮甲的腰带,露出阴茎,站在黛芙妮面前,将阳具对准她的脸,低声道:“美人,识相点,伺候好了,或许还能多活几天,省得我们现在割了你的脑袋。”

黛芙妮睁开眼,她知道现在反抗无济于事,如果能拖延时间,或许还有生机。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颤抖。

艾哈迈德却有些等不及了,他冷笑一声,趁黛芙妮开口的瞬间,将阳具猛地塞进她的口中。黛芙妮猝不及防,喉咙被突然的入侵刺激得一紧,但她迅速调整呼吸,试图适应。艾哈迈德的鸡巴粗大而又炽热,填满了她的口腔,他双手抱住黛芙妮的头颅,强硬地控制节奏,快进进出。

黛芙妮强忍不适,嘴唇紧裹着他的鸡巴,舌头被迫滑动,试图减轻喉咙的压力。

“哈,这女人口活还不错,肯定没少给男人舔鸡巴,比我们营地里的女人强多了!”,艾哈迈德说完加快节奏,鸡巴在黛芙妮的嘴中进进出出,带起啧啧含屌的声响。黛芙妮的舌头被迫配合,喉咙微微收紧,带来紧致的包裹感。

“再深点,女人,别让我现在就想割你的人头!”,他猛地一推,将阳具深入她的喉咙。

黛芙妮喉咙一紧,差点窒息,但她强迫自己放松。她回忆起与约翰口交的经历,将那些技巧运用在此刻,舌头在阳具底部轻压,喉咙微微振动,艾哈迈德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好……好极了!”

终于,他再也无法克制,一股热流猛地射出,涌入她的喉咙深处。黛芙妮强忍恶心,将白浆咽下,嘴角溢出一丝。

艾哈迈德退下来之后,拍了拍她的脸:“不错,美人儿,我看你的项上人头暂时保住了。”

他提上裤子,退到一旁。马吉德早已看得心痒难耐,挤上前,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鸡巴,硬邦邦地对准黛芙妮的嘴:“轮到我了,美人,好好干,不然我马上砍了你的脑袋”。

他的阳具也很粗壮,有一股浓重的汗味。黛芙妮喘息未定,嘴唇还未合拢,马吉德便粗暴地将阳具塞进她的口中,迫使她继续。黛芙妮强压住喉咙的不适,嘴唇紧裹,舌头被迫滑动,试图控制节奏。马吉德的双手按住她的头,动作粗鲁,快速地进出,嘴里嚷嚷着:“哈,这嘴真舒服!”

黛芙妮的口腔被填满,舌头在马吉德的鸡巴上滑动,尽力用技巧减轻压力。她的喉咙再次收紧,舌尖轻触底部,带起微妙的摩擦感。马吉德的胖脸上升起一股满足感:“再快点,使劲吸!”

黛芙妮强忍着屈辱,加快节奏,嘴唇紧裹,舌头绕着阳具打转,喉咙微微振动。马吉德的阳具在她口中脉动,越来越硬,终于,他低吼一声,双手猛地按住她的头,将一股浓烈的白浆射入她的喉咙。黛芙妮强迫自己咽下,嘴角也溢出几滴,泪水滑落脸颊。

奥马尔对口交兴趣不大,他的目光早已被黛芙妮的脚吸引。他蹲下身,盯着黛芙妮那双精美的玉足,解开黛芙妮脚上的白色凉鞋,然后他脱下裤子,将黛芙妮的右脚拉到身前,用脚底摩擦自己的阳具。她的脚冰凉而柔软,脚趾微微扭动,带起一阵阵快感。

“扭快点,女人!”

黛芙妮被迫配合,脚趾轻轻夹住他的鸡巴,脚底滑动,玫瑰色的指甲油闪着光。右脚脚趾上的脚戒也随着她扭动脚丫的动作闪闪发光。最终,奥马尔也射出了白浆,不过是在她的脚上,溅在她的脚趾与绿松石凉鞋上。

三人进入了贤者时间,艾哈迈德冷冷命令把她收拾干净,别让苏莱曼大人看出破绽。

马吉德用粗布擦去黛芙妮脸上的白浆,奥马尔则用水清洗了她脚上的痕迹,重新为穿上凉鞋。

艾哈迈德将她扶上战马,用绳索绑在马鞍上。黛芙妮就这样被绑在艾哈迈德的战马上,颠簸着穿过战场。

一个小时后,她被艾哈迈德带到一处华丽的营帐前,这里最中央的帐篷以深红与金色的丝绸装饰,周围站满了卫兵,看起来等级是高级指挥官所在的地方。

帐篷的主人是埃米尔苏莱曼,他是苏丹阿尔斯兰的堂弟。艾哈迈德将黛芙妮推入帐内,向苏莱曼禀报:“殿下,这个女人是罗马人的贵族,身份可能不一般”。

埃米尔苏莱曼坐在一张铺着羊毛垫的矮榻上,在看到黛芙妮的瞬间,他的眼神中亮起一抹惊艳的神色。他起身,缓缓走近俘虏的身边,目光在她近乎赤裸的身上游走,从散乱的头发到美丽的脸庞,再到她脚上那双镶着绿松石的凉鞋和玉足。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问道:“美人儿,说说看,你是谁,我或许能饶你不死”。

黛芙妮强压住心中的恐惧与屈辱,虽然近乎裸体,但她还是选择挺直胸膛说道:“我是黛芙妮·杜卡斯,君士坦丁十世之女,米海尔七世的姐姐。”

苏莱曼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随即化为贪婪的笑意:“杜卡斯家的公主?哈,我的兄弟阿尔斯兰会为你这个战利品高兴的。”

他绕着她走了一圈,目光在她纤细的腰肢和精美的脚上停留,语气变得暧昧起来:“既然是公主,就该知道如何服侍男人,来,爬到我胯下,好好表现,说不定我还会好好赏赐你”。

黛芙妮的心猛地一沉,屈辱如潮水般涌上。之前那三个塞尔柱士兵的行径依然仍历历在目。

为了一线机遇,她咬紧牙关,跪在苏莱曼的面前,双手被绑在身后,身体微微前倾,长发也垂落在地毯上。

苏莱曼满意地坐下,腿微微分开,示意她靠近。等到黛芙妮爬到他的胯下,他抓住黛芙妮的长发,粗暴地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说:“公主,拿出你的本事,让我看看罗马的女人有什么特别。”

黛芙妮知道,这是苏莱曼暗示她为其口交的意思。

她深吸一口气,用牙齿咬住苏莱曼长袍的腰带,缓缓拉下,露出一条织锦的裤子。她继续用牙齿解开裤子的系带,动作虽慢却很娴熟,因为在此之前,她不止一次用嘴为约翰脱下裤子。

裤子滑落后,苏莱曼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黛芙妮的心跳加速,屈辱与求生的本能交织,她低头,嘴唇贴近他的睾丸,舌尖小心地舔弄着睾丸上的皮肤。

苏莱曼低哼一声,双手插进她的金发,语气带着戏谑:“不错,公主,你口活不错。”

黛芙妮的舌头沿着他的睾丸缓慢滑动,细致地舔过每一寸皮肤。她的动作温柔而熟练,给苏莱曼的鸡巴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然后又抬起头,用嘴唇滑向他的阳具,从大腿内侧,沿着整根鸡巴缓慢舔舐。她的舌头柔软而湿润,细致地爱抚着鸡巴上的每一寸,每一处。

苏莱曼的鸡巴被黛芙妮舔硬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黛芙妮的舌尖绕着他的龟头打转,轻轻刮擦冠状沟的边缘,偶尔还用唇瓣轻咬,力道恰到好处。舔完鸡巴,黛芙妮开始做深喉的动作,深吸一口气,放松喉咙,将他的鸡巴完全含入嘴中,用喉咙的紧致地包裹着他的鸡巴。脑袋缓缓前后移动,让苏莱曼的阳具底部承受他喉咙的轻压。

接下来,黛芙妮吞吐鸡巴的时候,苏莱曼不禁感叹:“真是个尤物!你的深喉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强!”

苏莱曼双手紧抓她的金发,控制着她吞吐鸡巴的节奏,阳具在她的嘴中摩擦进出,让他非常享受这种征服感。

营帐内的灯火映照着黛芙妮吞吐鸡巴的脸上,画面美得令人心动。

苏莱曼沉溺在快感中,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画面——波斯舞女的妖娆、阿拉伯美人的柔顺、突厥女人的热情,但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眼前这位罗马公主的技巧。她的深喉毫无保留,喉咙的每一次收缩都精准地刺激着他的敏感点,而她吞吐鸡巴的快感,则让有了上天堂的感觉。

“公主,你这张嘴……简直是天赐!”苏莱曼喘着粗气,又继续说道:“我身边从不缺美女,但她们的口活跟你比,差得太远,你竟然能把我的鸡巴完全吞下去,真是不可思议!”

他幻想起了更奢靡的画面——黛芙妮与他的另一位突厥宠妃古力娜扎,一并跪在他的胯下,两张美艳的脸争相舔弄他的鸡巴,四片唇瓣在他大屌上缠绕,舌头交织,争抢着取悦他。想到这里他用沙哑的声音对黛芙妮说道:“美人儿,当我的第四位妻子吧!我保证让你穿金戴银,过上好日子!”

听到苏莱曼的这句话,黛芙妮的口中的动作忽然一顿,使得喉咙中苏莱曼的阴茎停在深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绝望。她原本以为,只要伺候好苏莱曼,或许能回到塞萨洛尼卡的家中。可苏莱曼的话如一盆冷水,浇灭了她的希望。

成为敌人的小妾?不,她宁愿战死!屈辱与悔恨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想起约翰温柔的目光、婚礼那夜的缠绵,想起自己曾为他口交时的甜蜜与亲密。那时候,她的心属于他,每一次吞吐鸡巴都充满爱意。而现在,她却在为敌人屈膝口交。

她脑海中闪过另一个念头,若此刻在她口中的是约翰的阳具,她会用尽全力取悦他,用爱意填满每一寸触碰;退一步说,哪怕是为最普通的罗马士兵口交,也比为敌人屈辱地苟活强千百倍!而现在,她含着敌人鸡巴的模样,像什么样子?难道是荡妇,婊子?

黛芙妮心一狠,她的手脚虽被捆绑,但牙齿却还能利用。她深吸一口气,猛地咬紧牙关,狠狠咬住了苏莱曼的鸡巴。

苏莱曼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痛得身体一颤,他用双手猛地抓住黛芙妮的头颅,怒吼道:“贱人!你要干什么!”

他试图将她的脑袋推开,但黛芙妮却咬得极紧,牙齿深深嵌入。苏莱曼痛得额头冒汗,他用尽全力才将黛芙妮的头颅拽开,阳具上留下一圈血痕。他捂住下身,勃然大怒:“你这疯女人!竟然敢咬我?”

黛芙妮被推倒在地,嘴角溢出一丝血迹,碧蓝的眼眸却燃着不屈的火焰。她昂起头怒骂道:“你这个肮脏的野蛮人!我就是死不做你的玩物!你们这些突厥狗,玷污了帝国的土地,终将被神的怒火惩罚!”

苏莱曼气得脸色铁青,眼中杀意涌动。他指着黛芙妮,咆哮道:“好!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来人!把这女人拖出去,斩首示众!”

很快,黛芙妮被两名塞尔柱卫兵粗暴地拖出帐篷,带到营地中央的断头台上。

断头台由两块厚重的橡木板组成,上下两半可开合,下半块木板上凿出一个半圆形凹槽,正好卡住犯人的脖颈。

刽子手手持一柄宽刃大斧,冷冷地注视着黛芙妮,示意卫兵动手。

“跪下,女人!”卫兵吼道,他们按住她的肩膀,迫使黛芙妮跪在断头台前。刽子手抬起上半块木板,露出下半块木板上的半圆凹槽,卫兵抓住黛芙妮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强行按向凹槽,她的脖颈被卡在冰冷的木板上,皮肤触到粗糙的木质表面,头发则散落在木板外,很快,刽子手又迅速放下上半块木板,两块木板严丝合缝地合拢,将黛芙妮的脖子牢牢固定。她试图挣扎,但木板的压力让她的脑袋动弹不得。

黛芙妮闭上双眼,脑海中回忆起约翰的笑脸、塞萨洛尼卡的风景和残酷的战场,她低声呢喃:“约翰……等着我……”。

刽子手缓缓举起大斧,斧刃在火光中闪出一道冷光,映照着黛芙妮苍白的脖颈上,他调整姿势,瞄准她的脖子,没过多久,大斧猛然落下。

咔嚓一声脆响,斧刃精准地劈断她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木板与地面。黛芙妮的人头在脖颈上停顿了片刻,随后她的人头缓缓滑落,滚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她的人头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沾上了血迹与泥土,碧蓝的眼眸半睁,美人头滚动的轨迹在火光下清晰可见,直到刽子手伸出靴子,轻轻一踩,黛芙妮的人头才停止了转动。

看到黛芙妮被砍了首级,围观的塞尔柱士兵爆发出一阵欢呼,刽子手弯腰抓住黛芙妮的头发,将她的首级高高举起,向众人展示。黛芙妮首级的面容依旧美丽,脸上沾着几滴鲜血与尘土,唇角微微上扬。火光映照下,她的碧蓝眼眸似乎还带着一丝生气。刽子手冷笑一声,将黛芙妮的首级递给一旁恭候的侍者。

侍者捧着一个银盘,他将黛芙妮的人头放入其中,走进苏莱曼的帐篷,然后跪下,双手奉上盘子:“殿下,这是那个罗马女人的首级。”

苏莱曼打量着银盘中黛芙妮的首级,黛芙妮的首级静静地躺在那里,苍白的脸庞上沾着几滴干涸的血迹与尘土,碧蓝的眼眸半睁,宛如在凝视他。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倔强的笑意,苏莱曼回想起这颗美人头方才在胯下服侍的画面——那张柔软的唇,熟练的口活,令人沉醉的深喉。

他咒骂道:“该死的贱人,这么美的脑袋,刚才还在伺候我,现在却……”

说罢,他伸出手,托起黛芙妮的人头,滑过她的脸颊,感受她冰冷的皮肤。想到刚才她趁着口交咬自己,苏莱曼扬起手,狠狠朝她的脸上扇了一耳光。

或许是她的头颅还有残存的意识。挨了耳光之后,黛芙妮的人头突然眨了一下眼睛,直直盯着苏莱曼。她的唇角似乎微微动了动。苏莱曼猛地一颤,手中黛芙妮的人头差点滑落,他脸色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低声喃喃:“怎么回事?

又过了一会儿,苏莱曼强压住心中的不安,将黛芙妮的首级重新放回盘子里,让人立刻将黛芙妮的首级送到苏丹阿尔斯兰的营帐,免得这颗美人头在这儿再让他感到害怕。

侍者捧起黛芙妮的首级,快步走出营帐,来到营地边缘,让一名年轻的士兵哈桑清洗这颗美人头。

哈桑将黛芙妮的首级从盘子里提前了中小心取出,他先是把这颗美人头放在手里把玩了一番,然后又将黛芙妮的首级放入一只装满清水的木桶里。

黛芙妮的人头浸入木桶中,清水冲刷着发丝上的尘土与血迹,秀发在水中漂浮,哈桑抓着她的人头,一会儿将她的人头浸入水里清洗后脑,一会儿将她的人头翻个面,清洗脖子。清洗完毕,哈桑又将黛芙妮的首级取出来,用亚麻布擦干水珠,还把她的头发打了结,方便其他人提她的人头。现在,黛芙妮的人头干净多了,脸上的血迹和灰尘全部都被打扫干净。

传首的工作还是由艾哈迈德来做,看到黛芙妮的首级在一两个小时前还是个活生生的美人,如今却只剩一颗头颅,他感慨一番,随后将一根绳子系在黛芙妮人头的秀发上,就这样,黛芙妮的首级被挂在他的马鞍上,一路被送到苏丹阿尔斯兰的营帐。

苏丹的帐篷要比苏莱曼更大一些,黛芙妮的人头被装在一只金盘里献给苏丹阿尔斯兰:“陛下,这是罗马人的公主,黛芙妮·杜卡斯的首级,苏莱曼大人专门献给您的”。

阿尔斯兰低头一看,金盘中,美人的首级仿佛凝视着他。阿尔斯兰沉默片刻,命人将这颗美人头带下去好好保存,这颗美人头大概会作为他此次胜利的战利品,传送到巴格达,阿勒颇,伊斯法罕等地展示。

侍卫低捧起黛芙妮的首级,将她的人头交给御医阿齐兹。看到黛芙妮的首级,阿齐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叹,他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人。

感慨之余,他走到一片空地上,开始处理美人头的防腐工作。他先要烧开水,营门角落里支了一口简陋的铁锅,锅下堆着柴火,里面还有没洗干净的几颗麦粒,看样子不久前这口锅还给士兵做过饭。

阿齐兹取出黛芙妮的首级,随后又点燃一束没药,烟雾袅袅升起,他低声念诵一段祈祷,感谢神赐予胜利,并祈求净化这颗作为战利品的美人头。

铁锅装满清水,柴火熊熊燃烧,水面很快泛起滚滚热气他提起黛芙妮的首级,将首级放入沸腾的铁锅,黛芙妮的首级在沸水中轻轻浮沉,头发在水面漂浮,脸庞在蒸汽中若隐若现,皮肤渐渐泛起白里透红的色泽,仿佛恢复了些许生机。

阿齐兹站在锅旁,仔细观察水面的变化,手中握着一根木棒,来回搅动拨动,确保黛芙妮的人头均匀受热。这一步并不是要把黛芙妮的人头煮熟,而是为了用高温防腐。因此火候要恰到好处,太久会导致黛芙妮的人头被煮熟且面目全非,太短则无法保证高温防腐。大约一刻钟后,阿齐兹见黛芙妮脸上的皮肤呈现出柔和的红润感,他判断火候已够,便将黛芙妮的首级捞出。

黛芙妮的人头一离开铁锅,头发便湿漉漉地贴在脸上,阿齐兹将她的首级挂在一根木架上悬在火堆旁,利用余热晾干水分。美人头晾干后,他又将黛芙妮的首级在木桌上,开始更精细的防腐工序。

首先是处理脑浆,他用小刀小心划开头骨顶部,同时避免损伤面部皮肤。颅腔暴露后,他用银勺一点点挖出黛芙妮的脑浆,这些易腐的组织被他装入一个罐子里,准备稍后用盐腌制。要是不取出脑浆的话,黛芙妮的人头要不了三天就会腐烂发臭。

取完脑浆,阿齐兹将没药粉和粗盐塞入黛芙妮的颅腔,确保她的头颅内部干燥。没药的香气透过美人头的鼻孔弥漫开来,与柴火的烟气交织,别有一番风味。

接下来的工序是将黛芙妮的人头腌制起来,助手提着两个瓦罐,问他应该用油罐还是沥青罐。

阿齐兹把助手骂了一顿:“沥青?那是给一般女人腌头用的!这颗脑袋身份高贵,她的头颅怎么能泡在沥青里,泡在沥青里到时候脸都变形了!”

他取来另一个油罐,那里面里面装的我阿勒颇橄榄油与大马士革玫瑰油调和而成的防腐液,同时散发着浓郁的花香与橄榄味。他提起黛芙妮的首级放入瓦罐,很快,油液缓缓没过黛芙妮的头颅,让这颗美人头仿佛沉睡在琥珀之中。

为了让黛芙妮的人头更好的吸收玫瑰和橄榄的养分,阿齐兹将瓦罐吊在篝火上方,利用火堆的余热,缓慢加热。油液在低温烘焙下微微起泡,玫瑰与橄榄的香气愈发浓郁,渗透进黛芙妮首级的每一寸皮肤。整个夜晚,火堆的噼啪声与瓦罐的轻微晃动声交织,黛芙妮的首级在油液中浸泡了一夜。等到次日清晨,油液冷却之后,阿齐兹从瓦罐里捞出黛芙妮的首级,油液从她的头发和脸上上滴落,闪着晶莹的光泽。她的脸庞看起来虽然有些油腻却还很鲜活。

阿齐兹又取出丝绸,轻轻擦拭美人首级上多余的油脂,不多久,油光渐渐消退,露出光洁无暇的皮肤。美人头的脸庞焕然一新,没有一丝腐坏的痕迹,宛如一尊精致的雕像。

就这样,她的首级完成了腌制保存的工作,足以千年不腐,美人头放回金盘里,交给阿尔斯兰的嫔妃法蒂玛,再做一番装点的工序。

听说要为死人头化妆,法蒂玛一开始有些抗拒,但当她接过金盘,看到黛芙妮的首级后,她打消了这份恐惧的心理,一边夸赞起黛芙妮的美貌一边决定尽力让这颗美人头显得更加体面。

她取出一把象牙梳子,为黛芙妮的首级梳理头发。从发根到发梢,发丝在她的手中灵活的流动。她并未选择将黛芙妮头颅的发型弄成罗马人常见的盘发或松散卷发,而是要用突厥少女的发型装饰这颗美人头,这样才能让人知道她的人头是突厥人的战利品。

她将黛芙妮首级上的头发分成三股,编成一条紧实的辫子,从头顶延伸到后,又用一根细银链缠绕辫子,随后她又用金色发带交叉绑在辫子的末端,增添出一抹波斯式的精致感。然后,法蒂玛将黛芙妮首级稍稍倾斜,调整发型的角度,确保黛芙妮的人头在长矛上悬挂时能展现出最佳的美感。

头发处理完后,法蒂玛开始为黛芙妮的人头化妆,她先用亚麻布擦拭黛芙妮的脸,去除脸上残留的油脂与微尘,确保皮肤光洁,为后续首级化妆打下基础。随后,她取出炭黑眼粉,用羊毛刷蘸取,在黛芙妮的眼睑上勾勒出一道细腻的眼线。线条从内眼角延伸到外眼角,微微上扬,勾勒出她的眼形,她小心控制力道,避免眼粉洒落,不一会儿,眼线完成,黛芙妮的碧蓝眼眸在炭黑的衬托下变得更加深邃,看起来有了几分阿拉伯-波斯美人的韵味。

她又蘸取少许胭脂,涂抹在黛芙妮的脸颊,染出自然的红晕色。接着,法蒂玛又用小指蘸取玫瑰色的唇膏,涂抹在她的唇瓣上,让她生前擅长口交的红唇更显得娇艳欲滴。最后,法蒂玛加了几滴茉莉花精油在黛芙妮的辫子上,让它的香气与玫瑰香互相交织,黛芙妮的首级妆容均匀,看起来就跟活着的时候一模一样。

法蒂玛提起黛芙妮的首级放入金盘,交给苏丹的侍卫。侍卫又提着这颗美人头走向营地边缘,一将黛芙妮的首级插在一根长矛上示众,长矛周围环绕着火把。火光映照下,黛芙妮的人头散发着玫瑰油与茉莉花的幽香,让塞尔柱士兵们忍不住在营门口驻足观看。

次日清晨,塞尔柱大军拔营凯旋,向巴格达的方向行军,黛芙妮的首级换了一根长矛悬挂,

每当队伍行至附近的城镇,黛芙妮的首级都会吸引了无数目光。黛芙妮的首级路过了阿勒颇,卡米什利,摩苏尔等一系列伊斯兰世界的城市,有时候她的人头会由步兵高举,有时候会放在游船的长矛上迎风招展。得益于发达的道路网,不过十日,黛芙妮的首级便跟随阿尔斯兰的大军来到了巴格达。

巴格达城内,马蹄声与战鼓交织,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格外引人注目,马车以深红丝绸覆盖,镶嵌金线刺绣的星辰与弯月,四匹白色战马昂首前行,车旁环绕着全副武装的古拉姆骑兵。

而最夺目的,是马车前方一杆长矛,高高举起,矛尖上赫然插着黛芙妮·杜卡斯公主的首级。长矛由一名高大的塞尔柱旗手高举,他每走一步,黛芙妮首级上的银链就叮当作响,仿佛是在提醒人们观看这颗美人头。

巴格达的市民们挤在道路两旁,争相目睹阿尔斯兰的凯旋式。当黛芙妮的首级在长矛上出现时,人群爆发出一阵惊叹声。商贩放下手中的椰枣,妇女掀开面纱,孩童爬上父亲的肩头,所有目光都聚焦在那颗美丽的头颅上。有人低语:“这就是罗马人的公主?”

还有人惊叹:“她的眼睛还活着,还在盯着我们!”

在这座异乡之城,她的美貌吸引了无数目光,连路边的乞丐都停下乞讨,呆呆地望着这颗美人首级。

被俘虏的罗马士兵被押解在队伍末尾,衣衫褴褛,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大多会沦为奴隶。

巡游队伍穿过巴格达的拱门街市,沿底格里斯河前行,直奔哈里发的圆顶宫殿。街道两旁,波斯诗人高声吟诵赞颂塞尔柱胜利的诗篇,乐师吹奏芦笛,鼓手擂响节奏。

不一会儿,队伍抵达圆顶宫殿,阿尔斯兰率领亲卫进入大厅,黛芙妮首级也被暂时从长矛上取下来,装在一只铺着丝绸的金盘上,由一名侍卫高举在前。

见到哈里发穆克塔迪,阿尔斯兰躬身行礼,向这位穆斯林世界地位最尊贵的君主说道:“尊贵的哈里发,曼齐刻尔特的胜利属于安拉与您!这是罗马人的公主黛芙妮·杜卡斯的首级,她的美貌与高贵无与伦比,现献给您,作为我们胜利的见证!”

侍卫上前,跪下奉上金盘。黛芙妮的首级在阳光下泛着柔光,辫子垂落盘边,双眼半睁。哈里发穆克塔迪俯身凝视:“尊敬的东方与西方之王,我坚实的右手阿尔斯兰阁下,感谢你献上的礼物,真是一位绝世美人”。

廷臣们纷纷围拢过来,低声议论,点评黛芙妮的人头容貌,穆克塔迪挥手示意侍卫将黛芙妮的人头重新交给阿尔斯兰,他说:“感谢神赐予你胜利,阿尔斯兰,你可以将这颗罗马公主的首级在巴格达展示三日,然后再让它随你巡游大马士革与伊斯法罕。”

阿尔斯兰躬身谢恩,黛芙妮的人头又被带走,再一次插在长矛上,悬挂于巴格达的街头,供人围观。

并不是所有人都抱着喜悦的神情看待黛芙妮的首级。至少马可斯不是,他自从被塞尔柱人俘虏后,便一路被押到了巴格达。在巴格达被巡游的时候,他总是盯着长矛上黛芙妮的首级。认为她的首级被敌人亵渎,插在长矛上示众简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

乘着,夜幕降临,塞尔柱人防备松懈,马可斯趁着夜色,蜷缩在角落里,用腰间藏着的一块尖锐石片割断了手上的绳索,随后他匍匐在地,借着椰枣树的掩护,爬上一处城门。

此刻,黛芙妮的首级还是插在长矛上,只不过旁边无人看守。

“公主,我带您回家”,马可斯抱住黛芙妮的首级,将她的人头缓缓拔下长矛,美人的首级入手冰冷,她的秀发滑过他的手上,柔顺如丝。他将黛芙妮首级抱在怀中,贴着胸口,确认无人察觉,又迅速从另一根长矛上取下黛芙妮的一双玉足。他将黛芙妮首级与玉足裹进自己的破旧披风里,趁着夜色,溜出了巴格达。

月光洒在美索不达米亚的平原上,指引着他逃亡的方向。马可斯不敢停留,他咬紧牙关,一路狂奔。曼齐刻尔特的荒野危机四伏,接下来好几个星期,他穿过丘陵与溪流,躲避塞尔柱的巡逻队,饥饿与疲惫一度让他有了放手的想法,但一看到披风里黛芙妮的人头,他便又感到有了回家的动力。有时候,他会和黛芙妮的人头说说话,聊天,有时,他也会忍耐不住寂寞,抚摸黛芙妮的脚丫,透过凉鞋的缝隙揉捏她的脚趾,又或者干脆用她的玉足夹住自己的阳具,为自己来一场足交。

在路过托罗斯山脉的荒野时,他曾躲在山洞里,解开包裹,取出黛芙妮的首级,看着她饱满娇艳的红唇和胭脂晕染的脸颊,低声呢喃:“公主,原谅我……我只是个一个凡人,我实在忍不住了。”

然后,他颤抖着解开破旧的裤子,露出肿胀的阳具,捧起黛芙妮的首级,把阴茎对准她的唇瓣,轻轻摩擦,冰冷的触感带来一种禁忌的快感。他将阴茎缓缓推入她的口腔,感受她的口腔里传来的快感,享受她的首级口交带来的温柔感。

渐渐的,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起她在军营里,笑声如铃,温柔而高贵的形象,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小卒,只能远远偷看她,并把对她的性幻想藏在心里。而现在,他暂时成为了她的守护者,甚至,还能享受她的脑袋提供口交。

想到这里他双手紧握着黛芙妮的首级,加快了美人头吞吐鸡巴的节奏,黛芙妮的口腔里带来一阵阵剧烈的快感,龟头摩擦着她冰冷的舌面上,让他的龟头舒爽无比,黛芙妮口腔的每一次包裹,都让他的呼吸急促。终于,快感如狂潮涌来,他低吼一声,一股浓烈的热流射入她的口腔。

享受完美人头的口交,他用一块破旧的亚麻布轻拭她的唇瓣,擦去黏稠的痕迹,将她的首级放回旧披风里。这是她第一次用黛芙妮的人头口交。

而最后一次,发生在士麦那,这座沿海城市还在罗马人的掌握之中,马可斯逃到这里很不容易,他用仅剩的几枚铜币买了两个结实的橡木盒,把黛芙妮的人头和脚放在了盒子里。随后找到一艘开往塞萨洛尼卡的商船,踏上归途。

在船上,他脱下裤子,又一次举着黛芙妮的首级享受了一次口交。

他的目光移到另一个盒子,黛芙妮的玉足在里面躺着,月光映照下,玉足的曲线柔美,宛如上帝的杰作,勾起了他心里的回忆。

第一次偷看黛芙妮的玉足,发生在一次夜间巡逻的时候,那时,他路过黛芙妮的营帐,看到帐篷没有合拢,便停下脚步,偷偷窥视,见黛芙妮坐在地毯上,两只凉鞋被脱下放在一边。她正在用手指轻揉脚掌,把橄榄油涂抹在足弓与脚趾之间,油光在火光下泛着柔光,勾勒出她脚上的完美曲线。黛芙妮的脚趾微微张开,露出细腻的皮肤,几滴橄榄油顺着她的足弓滑落,带着一丝慵懒的魅惑,马可斯不敢停留太久,便匆匆离去。

而他第一次触碰到黛芙妮的脚,则跟一场意外有关。

那是一天午后,黛芙妮来到马厩前检查战马,她还是穿着那双凉鞋,马可斯站在她身边旁,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的玉足上。她的脚在干草上扭动,看得他心烦意乱,尤其是她用脚踩在马镫上,凉鞋的皮革紧贴着脚踝,脚趾微微蜷曲,理他的脸很近的时候,他都能闻到她的脚香味了。突然间,马镫松动,黛芙妮脚下一滑,轻呼一声,险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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