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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故事(3),新系列:原创or二创短篇故事集!,3

小说:新系列:原创or二创短篇故事集! 2025-09-09 19:55 5hhhhh 5920 ℃

(校服…纸条上的S.Y.…莎夜那种熟悉的‘清算’眼神…还有这个俱利伽罗,手法精准但似乎特别怕出事…)

线索如同拼图般在凛的脑海中咔嚓作响,迅速拼凑出完整的画面。这根本不是什么神秘的委托!这就是莎夜的“报复”!一场精心设计、让她也尝尝被束缚、被玩弄滋味的“生日回礼”!而眼前这个叫俱利伽罗的女孩,不过是莎夜找来的、一个技艺精湛的小小执行者。

一股混合着被戏弄的羞愤、劫后余生的怒火以及…一丝被莎夜这种极端“用心”点燃的、病态兴奋感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凛所有的犹豫和道德束缚。

(跑?求救?不…莎夜一定在外面等着看戏,或者监控着这里…) 凛的目光扫过房间内琳琅满目的工具架,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又带着恶趣味的弧度。 (既然要玩…那就玩到底!莎夜想看我被调教?好,我演给她看!不过…角色该换换了!)

逃跑或求救的念头被彻底掐灭。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报复欲和对“掌控者”身份的病态渴望——这一次,她要成为施予者!

凛迅速行动起来,动作带着被束缚后重获自由的敏捷和一股狠劲。她先是从俱利伽罗身上搜出可能存在的备用钥匙(果然没有打开头套的钥匙),确认了自己的猜想。然后,她毫不怜惜地拖起俱利伽罗娇小却瘫软的身体,目标明确地走向房间中央那张结构特殊的产床。

这张产床显然经过情趣改造。凛粗暴地将俱利伽罗面朝上按在冰冷的皮革软垫上。少女似乎恢复了一丝微弱的意识,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唔…”声,但缺氧的眩晕让她毫无反抗之力。

接下来:

凛拿起那个黑色的的皮革单手套。她粗暴地抓起俱利伽罗纤细的双臂,将它们在少女身后并拢、拉直。冰冷坚韧的皮革包裹住从指尖到肩头的整条手臂,严丝合缝。凛像一个最苛刻的工匠,将单手套上密密麻麻的皮带扣一个接一个地扣紧,从肩胛骨开始,一路向下,经过上臂、肘关节、小臂,直到手腕和手掌区域。每一道扣环都勒到极限,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确保手臂的每一寸肌肉都被死死压住,连指尖都无法颤动分毫。这不仅仅是束缚,更是一种宣告:你引以为傲的拘束技巧,现在成了你的囚笼。

产床头部的U型颈托被凛放下,冰冷的皮革圈住俱利伽罗纤细的脖颈,扣环锁死。头部的活动被彻底剥夺,只能维持一个微微后仰、露出脆弱喉线的屈辱姿势。

再是,凛拉动产床两侧的宽幅皮质束缚带,像打包一件易碎品般,将数道束缚带狠狠勒过俱利伽罗的胸腹。一道压在锁骨下方,一道勒过胸乳下缘,一道紧紧箍住腰肢,最后一道则死死压在小腹上。每一道束缚带都深陷进红白巫女服的布料里,勾勒出少女被迫挺起的胸型和紧绷的腰腹线条。被单手套固定在身后的手臂,也因为这些束缚带而更加动弹不得。

最后, 最令俱利伽罗感到羞耻的环节来了。产床尾部分开的两块腿托被凛用力抬起、分开,调整到一个大开的角度,凛抓住俱利伽罗穿着白色蕾丝过膝袜的脚踝,无视那微弱的挣扎,将她的双腿强行分开,脚踝死死扣进腿托顶端的金属拷环里。紧接着,小腿中段、大腿根部,都被额外的皮带牢牢固定在抬高的腿托上。这个姿势…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抬高,红白巫女服的下摆无法抗拒地滑落堆叠在腰腹的束缚带处,将少女最隐秘的区域——那包裹着纯白色蕾丝胖次的、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毫无保留地、屈辱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凛的视线之下!白色蕾丝边缘下,隐约可见柔嫩的肌肤。双腿间门户大开的姿态,带来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即使意识模糊的俱利伽罗也发出了一声细弱蚊呐、充满绝望的呜咽:“唔…呜…” 白色蕾丝袜因紧绷的姿势而拉伸,透出底下肌肤的粉晕。

凛站在产床尾端,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俱利伽罗像一只被钉在标本台上的美丽蝴蝶,红白巫女服是残破的翅,白色蕾丝袜是脆弱的足,门户大开的姿态是献祭的核心。那张诡异的白色头套遮蔽了她的表情,但剧烈起伏的胸口、微微颤抖的身体和被白色蕾丝胖次包裹的、因羞耻而微微收缩的私处,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无助。

凛的脸上的笑容,带着浓厚恶趣味的专注。她走到工具架旁,没有拿毛刷,而是选择了一个更“高效”的工具——一个带有柔软硅胶触须的电动痒痒挠。她将它打开,调到中档。嗡嗡的震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她将震动的触须,精准地贴上了俱利伽罗那同样被白色丝袜包裹、此刻因姿势紧绷而足弓更加明显的脚心。

“呜嗯——!!!”

即使隔着丝袜和头套的隔音,那声骤然拔高、充满尖锐刺激的呜咽也清晰可闻!俱利伽罗的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弹起,所有的束缚带瞬间绷紧到极限,被单手套囚禁的手臂在背后徒劳地试图挣扎,却连一丝颤动都无法传递出来。电动触须的震动混合着硅胶须的搔刮,透过薄薄的丝袜,疯狂地刺激着脚心最密集的神经末梢!那感觉比之前的毛刷和羽毛加起来还要恐怖百倍!持续的、密集的、带着高频震颤的瘙痒如同无数带电的蚂蚁瞬间钻入骨髓!比疼痛更难忍受,比恐惧更摧毁理智!

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甚至没有手动操作,而是将痒痒挠固定在俱利伽罗的脚心,让它持续工作。然后,她又拿起了另一个工具——一个带有旋转毛刷头的小型按摩器。她将这个打开,同样调到震动加旋转档位,然后…将它隔着那层薄薄的白色蕾丝胖次,轻轻抵在了俱利伽罗双腿之间、那最娇嫩脆弱的核心上方!

“嗯嗯嗯——!!!!!!”

这一次的呜咽声彻底扭曲变形,带着无法形容的惊恐和一种被侵犯的绝望,下体突如其来的、强烈的震动和旋转摩擦,隔着蕾丝布料,狠狠冲击着最敏感的部位,这刺激与脚心那钻心蚀骨的瘙痒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毁灭性的感官洪流!俱利伽罗的身体不停地痉挛、弹跳,被束缚的脖颈极力后仰,头套下的口塞让她快要喘不上气。汗水浸透了红白巫女服的领口和后背,白色蕾丝胖次也迅速被渗出的体液濡湿,颜色变深,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更加诱人又无比羞耻的轮廓。

但这仅仅是开始。

凛的眼中闪烁着报复得逞的快意和更深的恶趣味。她拿起了放在一旁,之前准备用来“伺候”自己的道具——跳蛋和震动棒。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先用胶带,将一个强力跳蛋精准地粘在俱利伽罗白色蕾丝胖次覆盖下、那已然挺立起来的蓓蕾顶端。另一个则隔着蕾丝胖次,固定在另一侧的乳尖下方。接着,她拿起那根粗壮的震动棒,没有塞入,而是用大量的胶带,将它如同攻城槌般,死死固定在产床尾部的支架上,让它的头部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隔着那层湿透的白色蕾丝胖次,死死抵住、甚至微微陷入少女最隐秘的入口!

然后,凛拿起了那个遥控器。

她看着产床上那具因双重刺激而剧烈颤抖、呜咽不止的娇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按下了遥控器上代表“最高强度”的按钮!

嗡——嗡——嗡——!!!

瞬间,整个房间被狂暴的震动嗡鸣声淹没!

电动痒痒挠的触须疯狂旋转震动,将瘙痒地狱推向顶峰!

两颗跳蛋开启最强档位,高频震颤如同电钻,凶狠地刺激着最娇嫩的蓓蕾!

抵在入口的震动棒开始疯狂旋转、强力震动,如同一个狂暴的侵略者,隔着湿透的蕾丝布料,凶狠地研磨、冲撞着那毫无防备的柔软核心!而那个抵在上方的旋转按摩器,也同步加强了攻势!

“呜啊啊啊啊啊——!!!!!”

俱利伽罗的惨叫被口塞和头套死死闷住,变成一种撕心裂肺、濒临崩溃的呜鸣。她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被一波波灭顶的快感混合着极致的瘙痒和强烈的羞耻感疯狂抛掷。被束缚带固定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产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双腿被高高分开固定的姿势,让她完全无法合拢抵御那可怕的侵犯感,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震动棒隔着蕾丝凶狠的“侵犯”和跳蛋在乳尖的肆虐。白色的蕾丝胖次早已湿透,颜色深谙,紧紧贴着肌肤,清晰地勾勒出震动棒头部抵入的形状和跳蛋顶起的凸起。汗水、泪水(如果能流出)和某种粘腻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浸湿了束缚带下的衣物。

她拼尽全力地挣扎,每一次扭动都让束缚带更深地勒入肌肤,带来痛楚,却丝毫无法缓解那来自身体内外、多重叠加的恐怖刺激。心底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自己精心布置调教别人的工具,如今被原封不动、甚至变本加厉地用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却像最卑微的祭品,被摆成如此羞耻的姿势,毫无反抗之力地承受着这一切!这份立场对调的羞辱,远比任何物理刺激更让她崩溃。

凛冷眼旁观着,如同欣赏一场由自己导演的完美戏剧。她时不时调整一下痒痒挠或按摩器的位置,或者故意短暂关闭一下某个玩具,让俱利伽罗获得一丝虚假的喘息,随即又猛地开启,将她再次抛入更猛烈的高潮漩涡。她享受着这种掌控感,享受着“猎物”在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中绝望挣扎的快意。她当然早就看穿了莎夜的把戏,并且…非常乐意配合莎夜完成这场“生日惊喜”的下半场——只是角色,必须由她来重新定义!

时间在俱利伽罗持续不断的呜咽、痉挛和一次次被强制推上的、屈辱的快感巅峰中流逝。她像一件坏掉的玩具,在产床上无助地颤抖、起伏,白色的蕾丝袜在挣扎中微微滑落,露出膝上被勒红的肌肤,红白巫女服凌乱不堪,白色蕾丝胖次一片狼藉。那诡异的白色头套,此刻成了她所有羞耻和痛苦的唯一屏障。

就在凛饶有兴致地考虑是否要再增加点“小节目”时——

“咔哒。”

调教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莎夜斜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胸,脸上带着一种早已预料、混合着欣赏、宠溺和一丝玩味的笑容。她的目光扫过产床上被拘束得无比羞耻、正经历着“回报”的俱利伽罗,最后落在了凛的身上,眼神亮得惊人。

“玩得开心吗,我的小猫?”莎夜的声音带着慵懒的笑意,仿佛只是来欣赏一场精彩的演出,“看来,你很喜欢我为你准备的‘生日回礼’呢。” 她的视线在凛身上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赞赏,“而且…干得真漂亮。”

凛只觉得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前一秒她还在欣赏莎夜那掌控一切的得意笑容,下一秒,莎夜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僵直、弹起,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一片煞白。那个能让莎夜瞬间从慵懒的猎豹变成受惊小兔的人,此刻就站在莎夜身后。

千枫雪。

三年级的学姐,学生会主席,一个气质清冷、眼神锐利如刀锋的存在。她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无声无息,像一片飘落的雪花,却带着足以冻结空气的寒意。她那双深邃的棕眸微微眯起,唇角勾着一个看似温和,却让凛和莎夜同时头皮发麻的弧度。

“哇啊啊啊!!!”莎夜的惊叫余音还在调教室回荡,她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转过身,脖子僵硬得像生了锈。

“千…千枫学姐!您…您怎么来了?” 声音里的颤抖和讨好是凛从未听过的。那个在食堂喂她炸虾、在公园享受她膝枕、甚至策划了这场“生日回礼”的强势莎夜,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千枫雪没有立刻回答,目光终于落在了产床上。俱利伽罗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白色头套下的呜咽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和更深层的羞耻。千枫雪的眼神沉了沉,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掠过眼底,但很快被更深的玩味取代。她缓步走向产床,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踩在莎夜紧绷的神经上。

“我忘得差不多了…”千枫雪停在莎夜面前,声音清冷悦耳,却带着无形的压力,“小莎夜,你要不要回忆一下,我当初为什么会把俱利伽罗借给你?”

莎夜的头瞬间埋得更低了,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像个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学生。“学…学姐!我…我是付了钱的!而且…而且纸条上写了‘适度’!我保证绝对安全!凛她…她演得太像了!俱利伽罗她是为了救人才…” 她语无伦次地解释,试图甩锅又忍不住想维护一下俱利伽罗的专业性,眼神完全不敢和千枫雪对视。

“哦?‘救人才’?”千枫雪微微挑眉,视线扫过俱利伽罗被单手套束缚的手臂、门户大开的下体、以及脚心还在微微震动的痒痒挠。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管这叫“救人才”?莎夜被看得浑身发毛,恨不得原地消失。

千枫雪没再继续逼问莎夜,而是转向凛。凛感觉自己也被那目光锁定了,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努力维持镇定。

“凛学妹,”千枫雪的声音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审视,“看来莎夜这份‘惊喜’,你‘回敬’得相当精彩。” 她的目光扫过凛身上被绳索勒出的红痕和被汗水浸透的制服,又看了看产床上的俱利伽罗,意思不言而喻:你们两个,玩脱了。

凛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一半是羞耻,一半是面对学姐威严的本能紧张。“学姐…我…我以为…” 她想解释自己是被迫反击,但看着千枫雪了然的眼神,知道任何辩解在学姐面前都是苍白的。她只能抿紧嘴唇,低下头。

“好了,”千枫雪轻轻叹了口气,那丝不易察觉的愠怒似乎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孩子真不让人省心”的无奈。“先把人解开。”她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莎夜如蒙大赦,几乎是扑到产床边,手忙脚乱地去解俱利伽罗身上的束缚带、单手套扣环。动作又快又急,生怕慢了一秒再惹学姐不快。凛也赶紧上前帮忙,小心翼翼地关掉所有还在工作的玩具,取下俱利伽罗脚上的痒痒挠。当最后一道束缚解开,俱利伽罗的身体软软地滑落下来,被千枫雪及时伸手扶住。

“唔…”白色头套下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

千枫雪轻轻拍了拍俱利伽罗的背,然后转向两个闯祸精:“收拾干净。半小时后,学校后门那家‘猫爪’咖啡厅。凛,莎夜,你们两个。还有你,”她看向怀里的俱利伽罗,“九天,也一起来。”

“九天?!”莎夜和凛同时失声惊呼,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白色头套。俱利伽罗…是九天凪流?!那个一年级看起来乖巧又有点迷糊的后辈?

千枫雪没理会她们的震惊,只是淡淡地补充了一句:“放心,那里很安静。有些事情,是该摊开说说了。当然,仅限于‘可以披露’的部分。”她意有所指地看了莎夜和凛一眼,尤其在那个“可以披露”上加重了语气,暗示着什么。

说完,她扶着还有些虚脱的九天,率先离开了调教室,留下莎夜和凛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尴尬、震惊和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莎夜脸上哪还有半分刚才的强势和得意,只剩下“完蛋了要被学姐教训了”的忐忑不安,乖得像个等待家长发落的小学生。

半小时后,‘猫爪’咖啡厅最角落的卡座。柔和的灯光,舒缓的爵士乐,空气中飘着咖啡和甜点的香气,本该是惬意放松的氛围,此刻却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绷感。

千枫雪和九天凪流坐在一侧。九天已经换下了巫女服,穿着简单的卫衣和短裤,小脸还有些苍白,低着头,双手捧着热可可,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像个做错事等待审判的小动物。千枫雪则姿态放松地靠在卡座里,一只手自然地搭在九天身后的椅背上,另一只手搅动着面前的拿铁,神情平静,只有偶尔扫过对面两人的眼神,带着洞悉一切的锐利。

莎夜和凛坐在对面。莎夜坐得笔直,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看千枫雪,时不时偷瞄一下旁边同样紧张的凛。凛也好不到哪去,双手捧着杯子,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咳…”千枫雪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首先,莎夜,凛。俱利伽罗,就是九天凪流。”她开门见山,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今天天气不错。

尽管早有猜测,亲耳听到确认,莎夜和凛还是倒吸一口凉气,目光齐刷刷看向那个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杯子里的娇小身影。

“学…学妹?”莎夜的声音干涩。

九天头埋得更低了,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她在那家俱乐部工作,是她的选择,也是她的隐私。”千枫雪继续说道,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量,“今天的事,是个意外,也是个教训。莎夜,你的‘惊喜’差点变成事故。凛,你的反击…很有效,但也过火了。”

莎夜的脸瞬间涨红,手指揪紧了裤子:“学姐,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我保证下次…” 她急于辩解,但在千枫雪平静的目光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蚊子哼哼,“…没有下次了…”

凛也连忙道歉:“对不起,学姐,对不起,九天学妹!我当时…太害怕了,又气昏了头…”

千枫雪摆摆手,示意她们安静。“过去的事,到此为止。今天叫你们来,不是要追究责任,而是把一些事情说开,免得以后再生误会。”她的目光在莎夜和凛之间扫过,“你们俩的关系…似乎比同学更近一点?”

莎夜和凛的身体同时一僵,脸“唰”地红了。莎夜眼神乱飘,凛则低头猛喝了一口咖啡,结果被烫得直吐舌头。

“我们…我们…”莎夜支支吾吾。

“在…在交往的…边缘?”凛小声地补充,脸快埋进杯子里了。莎夜闻言,猛地看向凛,眼神里有惊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

“边缘?”千枫雪挑眉,看向莎夜。

莎夜被看得头皮发麻,在千枫雪面前,她引以为傲的掌控力荡然无存,只剩下乖乖回答问题的份。“差…差不多…吧…”她声音细若蚊呐,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慵懒和强势,像个被老师提问的乖学生。

千枫雪看着莎夜这副“乖宝宝”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快得让人抓不住。“既然这样,”她的语气缓和下来,“那有些事情,彼此坦诚比较好。九天是我的恋人。”她说着,放在九天椅背上的手自然地滑下,轻轻握住了九天放在腿上的手。

九天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小脸瞬间通红,但这次她没有挣脱,只是羞涩地看了千枫雪一眼,然后更紧地回握住了那只温暖的手。这个小小的动作,无声地宣告了她们的关系。

莎夜和凛再次震惊了。学生会的主席和一年级的学妹?这信息量比刚才还大!但看着她们紧握的手和九天脸上掩饰不住的依赖与幸福,这份震惊很快变成了理解。原来千枫学姐偶尔流露出的温柔,九天学妹看向学姐时眼中的光,都有了解释。

“所以,”千枫雪总结道,目光再次看向莎夜和凛,“你们知道了九天的‘另一面’,我们也知道了你们…嗯,‘非同寻常’的互动方式。”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调侃,“俱乐部的事,是九天的个人空间,希望你们能尊重她的隐私和选择。至于你们俩…”她的目光在莎夜和凛之间意味深长地转了一圈,“怎么玩是你们的自由,但记住安全第一,别再把无关的人(她看了一眼九天)牵扯进来,更别玩到需要其他人出场收拾残局的地步。”她巧妙地,再次划清了那条不能触碰的线。

莎夜和凛的脸瞬间又红了,连连点头,像两只啄米的小鸡。

“好了,”千枫雪端起咖啡,姿态放松下来,“正事说完。要尝尝这里的提拉米苏吗?听说味道不错。” 她仿佛瞬间从掌控全局的领导者切换成了温和的前辈。

气氛终于彻底缓和下来。尴尬和紧张被一种奇异的、共享秘密后的微妙联系取代。

莎夜长长地舒了口气,感觉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挪开了。她偷偷看向凛,发现凛也正看着她,两人视线相撞,又迅速分开,脸上都带着未褪的红晕和一丝心照不宣的羞涩。在千枫雪面前被“扒光”的感觉很窘迫,但似乎…也拉近了她们的距离?

九天也放松了不少,小口小口地喝着热可可,偶尔悄悄抬眼看看对面坐在一起的莎夜学姐和凛学姐,又看看身边温柔握着她的手的千枫学姐,感觉心里暖暖的。虽然秘密被知道了有点害羞,但似乎…也不是那么可怕?至少学姐在身边。

咖啡和甜点上桌,话题也转向了轻松的方向。聊起学校的趣事,即将到来的考试,甚至莎夜和凛小心翼翼地请教千枫雪关于“安全措施”的问题(在千枫雪了然的目光下问得磕磕巴巴),千枫雪也以过来人的身份,平静而专业地给出了建议,听得莎夜和凛面红耳赤又连连点头,乖得不得了。

凛看着在千枫雪面前彻底收敛了所有爪牙、甚至有点那什么潜质的莎夜,再看看对面虽然羞涩却眉眼弯弯的九天,以及始终从容淡定、掌控着全场节奏的千枫学姐,心底那点因为之前惊魂未定而产生的怨气,彻底消散了。

也许,这种跌宕起伏、充满危险和甜蜜的关系,就是她们选择的道路。而此刻,在咖啡氤氲的香气里,至于未来?凛悄悄在桌下碰了碰莎夜的手指,莎夜身体一僵,随即反手握住了她。

未来,谁知道呢?但至少,她们不再是孤军奋战了。而且,能看到那个总是游刃有余的莎夜在千枫学姐面前变成“乖宝宝”,似乎…也挺有趣的?凛的嘴角,悄悄勾起了一个狡黠的弧度。

咖啡厅的灯光温暖地笼罩着,窗外的夜色温柔,仿佛也在为她们守护着这份刚刚建立的、带着点禁忌却又无比真实的联系。属于她们的故事,显然还远未结束,但新的篇章,已经在这杯温暖的咖啡中,悄然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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