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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终将重逢,她与她——情感与身份交织的爱恋

小说:她与她——情感与身份交织的爱恋 2025-09-09 19:55 5hhhhh 5030 ℃

千枫雪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刺目的白和消毒水的味道。医院冰冷的空气让她瞬间清醒,随之而来的是爆炸般的记忆——黑暗的房间、窒息的胶带、三岛扭曲的笑脸,还有……九天凪流在自己怀中失去意识的重量。

“九天!”她猛地想坐起,却被身上的仪器和一阵眩晕摁了回去。

“别激动。”一位护士连忙上前按住她,“你刚脱离危险不久,需要休息。”

“九天凪流呢?和我一起送来的那个女孩!她怎么样了?”千枫雪的声音嘶哑而急切,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恐慌。

护士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她比你晚一些送来,她……因为长时间缺氧,脑部受到了一些损伤,目前仍处于深度昏迷状态。”

千枫雪的心瞬间沉入冰窟。那窒息般的绝望感再次攫住了她,比任何拘束带都要紧。她不顾护士的劝阻,挣扎着下床,跌跌撞撞地冲向九天的病房。

隔着玻璃,她看到了病床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九天安静地躺着,脸色苍白,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仿佛只是睡着了。各种管线连接着她的身体,监测仪器发出规律的声音。千枫雪的手紧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指甲几乎要嵌进去。泪水无声地滑落,砸在地上。

“凪流……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自责和心痛如同潮水将她淹没。

接下来的日子,千枫雪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身体。她谢绝了所有探视,除了必要的检查,其余所有时间都守在九天的病床前。她握着九天微凉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讲述着她们的过往:开学式上那个怯生生却眼神明亮的学妹;学生会室里笨拙却认真帮忙的身影;路灯下收下曲奇时微红的耳尖;在俱乐部里,作为“俱利伽罗”时那温柔又带着克制的绳缚手法……她讲她们的欢笑,讲她的担忧,讲她从未敢宣之于口的爱恋。

“凪流,你还记得吗?那天在俱乐部,你说我的手法像你重要的人……那个人就是我啊,笨蛋……”

“快醒来吧,学生会的执行委员长位置我还给你留着呢……”

“我喜欢你,凪流,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了……”

她的声音时而温柔,时而哽咽,充满了无尽的思念和祈求。医生和护士都为之动容,但也委婉地表示,深度昏迷的唤醒需要奇迹。

奇迹,在千枫雪几乎耗尽所有希望时,悄然降临。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千枫雪像往常一样,握着九天的手,低声诉说着:“……那天你穿着巫女服的样子,真的很美,白色的丝袜,红色的裙摆,像一只误入凡尘的小狐狸……”她顿了顿,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真的好喜欢你,凪流,喜欢到心都疼了……快醒来,看看我好不好?”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她掌心的那只小手,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千枫雪浑身一僵,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着九天的手指。

又一下!更清晰了!

紧接着,病床上的人儿睫毛剧烈地颤动起来,眉头微蹙,仿佛在对抗一个沉重的梦境。几秒钟后,那双千枫雪朝思暮想的眼睛,缓缓地、艰难地睁开了。

初时,眼神是空洞而茫然的,带着长时间沉睡后的迷蒙。她无意识地转动着眼珠,打量着陌生的天花板和刺眼的光线,最后,视线落在了床边紧握着她的手、泪流满面却激动得说不出话的少女身上。

四目相对。

千枫雪的心脏狂跳,巨大的喜悦几乎将她冲垮。她张了张嘴,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凪……凪流?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她忍不住俯身,想要拥抱她。

然而,病床上的少女却在她靠近时,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那双刚刚恢复清明的漂亮眼睛里,充满了陌生、警惕,以及一丝……困惑。

她看着千枫雪激动的脸庞,嘴唇翕动了几下,发出了醒来后的第一个声音,微弱又迟疑:

“你……是谁?”

仿佛一盆冰水从头浇下,千枫雪脸上的狂喜瞬间冻结、碎裂,只剩下难以置信的苍白和彻骨的冰冷。她僵在原地,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世界仿佛在那一刻失去了所有声音。

“我……我是千枫雪啊……凪流……你不认得我了吗?”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带着绝望的乞求。

九天凪流只是茫然地看着她,眼神清澈得像初生的婴儿,却又空洞得令人心碎。她摇了摇头,动作带着病后的虚弱,却无比清晰地表达着拒绝:“千枫……雪?不认识……”

医生的诊断很快确认了最坏的结果:由于严重缺氧导致的脑部部分区域功能受损,九天凪流患上了选择性失忆症。她失去了所有与“俱利伽罗”、“俱乐部”相关的记忆,同时,也完全遗忘了“千枫雪”这个人,以及与千枫雪相关的所有片段。她记得自己是九天凪流,记得学校,模糊不清的记得自己在打工,记得池姐,却唯独抹去了生命中最重要、也最刻骨铭心的那部分——关于千枫雪的一切,以及与之纠缠的身份秘密。

“这种由强烈刺激和脑损伤引发的失忆,恢复的可能性虽然微乎其微,但还是存在的。”医生看着千枫雪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神,补充道,“多接触熟悉的环境、事物,尤其是与‘遗忘’部分紧密相关的人和场景,可能会帮助她找回记忆碎片。这需要极大的耐心和时间,并且……无法保证结果。”

耐心和时间?千枫雪看着病床上那个用全然陌生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九天,心像被反复撕扯。但绝望过后,一种更强大的决心在她心底燃起。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无论要多久,她一定要把她的凪流找回来!

记忆唤醒之旅开始了。

她们回到了熟悉的教室。千枫雪指着九天曾经的座位,讲述着她在课堂上打瞌睡被粉笔头砸醒的糗事。九天只是好奇地打量着教室,偶尔露出“原来我这么调皮”的恍然表情,但对千枫雪描述中那个事情本身,毫无印象。

她们去了以前常去的“猫爪”咖啡厅。千枫雪点了两人都爱的草莓奶油松饼。九天吃得睫毛弯弯,满足地说:“这个好好吃!”但当千枫雪说起她们曾在这里一起复习功课,九天因为解不开数学题而气鼓鼓的样子时,九天只是困惑地眨眨眼:“数学题?我好像……不太擅长?”

她们甚至旁听了三岛大和的庭审。看着被告席上那个面容憔悴、眼神阴鸷的男人,听着检察官宣读他令人发指的罪行(包括对她们的绑架和虐待),千枫雪握紧了拳头,身体微微发抖。而九天,她看着三岛,眉头紧锁,脸上流露出明显的不适和厌恶,她下意识地抓紧了千枫雪的手臂,低声说:“这个人……好可怕。”但除此之外,她的大脑里没有任何关于这个男人的具体记忆片段被触发。庭审的刺激只带来了生理性的不适和恐惧,却没能撬动记忆的闸门。

每一次尝试都像一把钝刀,在千枫雪的心上缓慢地切割。九天偶尔会因为她讲述的某个细节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或者突然喊头痛,一些破碎混乱的画面(白色头套?晃动的粉色灯光?绳索的触感?)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却无法捕捉、无法串联。这种看得见希望却又抓不住的折磨,几乎让千枫雪崩溃。

“还是不行……”又一次从九天捂着额头喊痛的状态中缓过来,千枫雪疲惫地坐在街边的长椅上,看着身边眼神依旧带着疏离和茫然的九天,巨大的无力感几乎将她吞噬。

“那个……千枫……学姐?”九天小心翼翼地开口,这是她最近开始习惯的称呼,带着对千枫雪坚持不懈陪伴的感激和一丝依赖,“我们……还要去哪里?”

千枫雪看着九天,一个地方的名字在脑海中浮现——那个既是噩梦开始,也是她们命运交织最深的地方。她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去……你曾经打工的地方看看好吗?也许……那里有熟悉的东西。”

再次站在那栋不起眼的二层洋房前,九天明显有些紧张和抵触。这栋建筑给她一种莫名的、混杂着熟悉与不安的感觉。野华池看到她们一同出现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化为了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池姐。”千枫雪的声音带着恳求,“我们能……进去看看吗?特别是……俱利伽罗的更衣室。”

野华池的目光在九天那张写满陌生和困惑的小脸上停留片刻,最终点了点头:“进来吧,小凪流,欢迎回来。”

更衣室里的陈设似乎没有太大变化。九天好奇地打量着,当她的目光落在那个贴着“俱利伽罗”纸条的置物柜上时,她下意识地走了过去。千枫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九天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张纸条,指尖划过“俱利伽罗”几个字。她的眉头紧紧锁起,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一些模糊的画面冲击着她——白色头套带来的闷热感,深喉口塞令人窒息的填充感,红白巫女服的触感……她痛苦地抱住了头。

“凪流!”千枫雪连忙上前扶住她。

就在这时,野华池轻轻拉了一下千枫雪,示意她借一步说话。两人来到走廊。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关于你,关于这里的大部分事。”野华池的声音很平静,带着洞悉一切的锐利,“我能看出来,你试了很多方法。”

千枫雪苦涩地点点头,将医生的话和她们之前的尝试简单说了一下。

野华池沉默了片刻,目光投向更衣室的方向,语气难得地带上一丝柔和:“那孩子……其实很早就没了父母。我是她父母的朋友,算是……她唯一能依靠的熟人了吧。她来俱乐部打工,除了兴趣,更多是为了养活自己。她一直很要强,也很孤独。”她顿了顿,看向千枫雪,“你对她很重要,我看得出来,即使在她忘记你的时候,她潜意识里还是依赖你。你们经历的那些……太深刻了。温和的刺激可能不够。”

千枫雪心头一震:“池姐,你的意思是……”

“要找回被‘俱利伽罗’身份和剧烈刺激封存的记忆,也许需要一把更锋利的钥匙。”野华池的目光意味深长,“需要重现那个‘场景’,那个对她来说既是痛苦根源,却也烙印着你们之间最强烈情感连接的‘场景’。用‘俱利伽罗’最熟悉的方式,用,绳缚和调教带来的感官冲击,去强行叩开那扇门。”

千枫雪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她明白了池姐的意思。这无疑是一场豪赌,风险巨大,可能再次伤害到九天,也可能依旧徒劳无功。但看着更衣室里那个扶着柜门、眼神依旧茫然的女孩,千枫雪知道,她别无选择。这是最后的、最有可能的希望。

“我……该怎么做?”

几天后,千枫雪的卧室被精心布置过。窗帘拉上,只留一盏光线暧昧昏黄的落地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九天喜欢的栀子花香氛。房间中央铺着厚厚的绒毯。

九天被千枫雪带来这里时,依旧有些懵懂和不安。“学姐,这里是?”

“凪流,”千枫雪转过身,双手轻轻按住她的肩膀,眼神无比认真,带着一种九天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混合着紧张、决心和浓烈爱意的光芒,“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可能会让你感到陌生,甚至害怕。但请你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我绝不会伤害你。我是在帮你,帮你找回丢失的……非常重要的东西。你愿意……相信我一次吗?”

九天看着千枫雪的眼睛,那双棕色的眼眸里盛满了她看不懂却莫名心安的深情。虽然不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但内心深处对眼前这个一直温柔陪伴自己的学姐的信任感占了上风。她迟疑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嗯……我相信学姐。”

千枫雪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转身,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了一捆崭新的、柔和的粉色棉绳——那是她特意挑选的,颜色与俱利伽罗第一次束缚“雪鸮”时用的绳索一样。

“别怕。”千枫雪的声音放得极轻极柔,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她绕到九天身后,动作有些生涩,却无比专注和小心。她将绳索做成绳圈,轻轻套过九天的脖子,搭上她纤细的肩膀。手指不经意间划过少女细腻的肌肤,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千枫雪的动作很慢。她学着记忆中“俱利伽罗”的手法,将绳索自肩膀向两臂缠绕。一圈,又一圈。粉色的绳索温柔地贴合着九天的肌肤,勒出一道道浅痕,带来轻微的束缚感,却并不疼痛。她将九天的手臂拉到身后,在脊椎处交叉固定。一个标准的后手缚雏形渐渐显现。

九天起初身体有些僵硬,但随着绳索带来的熟悉触感和那温柔的手法,一种奇异的安心感取代了紧张。她闭上眼睛,任由千枫雪摆布。一些模糊的、带着暖色调(粉色灯光?温柔的棕色眼睛?)的画面碎片开始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闪烁。

“唔……”九天不自觉地发出一声细微的鼻音。

“感觉怎么样?”千枫雪立刻停下动作,在她耳边轻声问,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

“有……有点紧……但是……不难受。”九天小声回答,脸颊微红。这种感觉……好奇怪,却又隐隐约约觉得……本该如此?

得到许可,千枫雪继续。她拿出另一捆绳索,连接上手腕的绳结,分成两股,小心地、缓慢地向上牵引。九天的双臂被逐渐抬高,肩关节传来轻微的拉伸感。她微微蹙眉,却没有抗拒。

“疼吗?”千枫雪时刻关注着她的反应。

“还……还好。”九天的呼吸有些急促。更多的画面冲击着她——被反折的手臂,紧贴的胸背,某人担忧的眼神……这些画面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

千枫雪将绳索从九天胸部的上下分别勒过,做出了一个精巧的胸缚。绳索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少女胸前的曲线,带来轻微的压迫感和一种被包裹的奇异安全感。她绕到九天身前,看着被粉色绳索缠绕、脸颊泛红、眼神迷蒙的女孩,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爱意汹涌得几乎将她淹没。

她单膝跪在九天面前,拿起准备好的、调到最低档的细长按摩棒(选择了与俱利伽罗风格相符的、相对温和的款式),抬头看着九天的眼睛:“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特别的感受。如果觉得不舒服,立刻告诉我,好吗?”

九天看着千枫雪手中那个造型奇特的小东西,脸上红晕更深,隐约猜到了什么,心中莫名地悸动和期待。她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千枫雪的动作温柔得像羽毛拂过。她轻轻分开九天的双腿,将按摩棒隔着衣物,极其轻柔地抵在她最敏感的核心地带,然后缓缓开启。

“嗯啊……”细微的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窜遍全身,九天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却被身上的绳索温柔地限制住。这种被束缚着承受快感的感觉……太熟悉了。脑海中那些粉色灯光、白色头套、深喉口塞的窒息感、被束缚在椅子上承受振动的画面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涌现,它们不再是孤立的碎片,而是开始串联,伴随着强烈的情感——羞耻、不安,却又有一种隐秘的归属感,以及……对面那双始终注视着自己的、充满担忧和温柔爱意的棕色眼眸!

“学姐……千枫……学姐……”九天无意识地呢喃着,眼神变得更加迷离,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微微扭动,主动迎合着那温柔的刺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千枫雪的心跳如擂鼓。她看到九天眼中翻涌的复杂情绪,知道那扇紧闭的门正在被猛烈撞击。她一边维持着按摩棒的频率,一边凑近九天的耳边,用低沉而温柔的、模仿着记忆深处某个场景的语气,轻轻呵气道:“别出声,小巫女……乖乖的……”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把精准的钥匙!

“轰——!”

九天的大脑仿佛被一道强烈的闪电劈中,所有的迷雾瞬间被驱散。无数的记忆碎片——学生会室的忙碌、路灯下的曲奇、俱乐部里“雪鸮”的羞涩与试探、被三岛绑架时的恐惧与绝望、银色胶带茧中窒息般的痛苦与……那绝望中渡来的、一口气息!以及眼前这个人,千枫雪,她的温柔、她的坚强、她的侦探身份、她笨拙却满怀爱意的绳缚、她此刻眼中几乎要溢出来的深情!

所有的记忆,连同那份被遗忘的、刻骨铭心的爱恋,如同潮水般瞬间回归,将她彻底淹没!

“啊————!!!”九天发出一声尖叫,不是痛苦,而是记忆洪流冲击下的释放。她猛地挣脱了千枫雪的手,泪水汹涌而出,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看向千枫雪的眼神,从茫然、迷离,瞬间转变为难以置信的狂喜、深切的悲伤和无尽的爱恋!

“学……姐?”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巨大的不确定和希冀,“千枫……雪?是你吗?学姐!真的是你吗?!”

千枫雪手中的按摩棒掉落在地,她看着九天眼中那失而复得的、属于“她的凪流”的熟悉光彩,巨大的喜悦和心酸同时冲垮了她的防线。泪水瞬间决堤,她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紧紧抱住了被绳索束缚着的女孩,声音哽咽得语无伦次:“是我!是我!凪流!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你想起我了!你想起来了!”

九天也拼命地,将脸深深埋进千枫雪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那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栀子花香,哭得像个迷路许久终于归家的孩子:“学姐……学姐……对不起!我把你忘了……我把一切都忘了……我好害怕……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没关系!没关系了!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只要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千枫雪紧紧搂着她,一遍遍地抚摸她的头发和后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两人相拥而泣,仿佛要将这段时间所有的担忧、恐惧、绝望和思念都哭出来。绳索在她们紧密的拥抱中显得有些碍事,却奇异地成为了她们此刻紧密相连的见证。

不知哭了多久,激动的情绪才稍稍平复。千枫雪红着眼睛,小心翼翼地开始为九天解开身上的绳索。每解开一道绳结,都像是解开一层心上的枷锁。当最后一根绳索滑落,九天活动着有些酸麻的手臂,抬起头,泪眼朦胧却又无比清晰地看向千枫雪。

千枫雪也看着她,眼中是失而复得的珍宝般的珍视,和再也无法掩饰的、汹涌澎湃的爱意。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勇气,双手捧起九天还带着泪痕的小脸,无比认真、无比郑重地开口:

“九天凪流,俱利伽罗小姐,”她叫出了她的两个名字,承认了她的全部,“你愿意……和侦探‘雪鸮’,也就是千枫雪……正式交往,成为我的恋人吗?”

九天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写满了深情和忐忑的美丽脸庞,感受着那熟悉的心动再次如擂鼓般敲击着胸腔。所有的记忆都已归位,所有的情感都清晰无比。羞涩的红晕瞬间爬满了她的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弯起一个无比灿烂、带着释然和巨大幸福的弧度。

她没有说话,而是踮起脚尖,伸出还有些无力的双臂,主动环上了千枫雪的脖颈,然后,带着一丝青涩的勇敢,将自己的唇,轻轻地、却无比坚定地印在了千枫雪的唇上。

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带着泪水的咸涩,更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失而复得的狂喜。它诉说着未尽的告白,确认着彼此的心意,融化了过去所有的痛苦和隔阂。

一吻结束,九天将滚烫的脸颊埋在千枫雪的肩头,用细若蚊呐却无比清晰的声音,羞涩又甜蜜地回应:

“嗯……我愿意。学姐……不,雪鸮……我的恋人。”

千枫雪收紧了手臂,将她的珍宝紧紧拥在怀中,仿佛拥抱着整个世界。窗外的阳光似乎也变得更加温暖明媚。

在门外,背靠着墙的野华池听着里面传来的、压抑不住的啜泣最终化为甜蜜的低语,嘴角勾起一个释然又带着点恶趣味的弧度。她弹了弹手中并不存在的烟灰,无声地笑了笑,转身悄然离开。

属于“巫女”和“侦探”的故事,在历经磨难后,终于迎来了属于她们的光明新章。而那份在束缚与挣脱、隐瞒与坦诚、绝望与希望中淬炼出的爱意,将成为她们未来道路上,最坚韧的纽带。

(本系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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