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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将军皇女因政变被俘,地牢里被五花大绑掰小穴,淫药放置浑身淌水儿,挺着奶子淫语求肏,囚剑,1

小说:囚剑 2025-09-09 19:55 5hhhhh 9960 ℃

写在前面:

  该系列的主角并非希雅,而是希雅的姐姐。就是《神之爱》中神妓篇里搜寻到希雅却试图放走她的,丰收祭篇里努力二十年想救回希雅而未成、抑郁而终的,《伪装魔王与祭品勇者》篇里刚完人族刚魔族、顶着叛国罪名也要救希雅的,姐姐。

  每条世界线里都在竭尽全力地保护希雅,我很感动,就把她也搞了(你……)

  但这是纯纯的if,绝对没有也绝对不会发生,定义上是官方同人,即:是官方,所以不会ooc。但也是同人,因为不好的事情在真实世界里没可能发生。

  

  该if剧情书接《伪装魔王》前日谈终章,姐为了救妹伪造兵符假传军令硬刚魔王军,完了在体力不支的时候遭遇政变被抓。不看前文不会看不懂,但看完前日谈再看这个if会更酸爽……

  该角色在《伪》里的剧情高光还有“不是你的错”,“玻璃瓶里的阳光”等,喜欢她的朋友们可以去看看~

  

  虽然我现在写的都是黄,这话由我来说也有点那个,但是希望大家不要把她们当成是瑟瑟角色……真的都是正经角色,有正经剧情线的,只是我写着写着觉得人格魅力太强大了瑟得太超过了我就忍不住了我就搞了……

  后期(不是这一章)角色会被玩得很惨很惨,如果觉得虐得受不了,就在心中默念“是好结局是好结局是好结局”……真是好结局!我绝不是纯粹为了摧折她们才写下这些故事的啊,虽然是在发泄xp,但也真的是在用极端困境来塑造角色的钢铁意志、超强战力和姐妹间的心灵互通,信我……

  另外,希芙和薇薇安的剧情线和隔壁或/及正史不太一样(都是if了)这篇里的肉大部分是bg肉,但感情线只有和双子妹妹薇薇安的百合骨——希芙是纯血妹性恋。

  大皇子的最初设定是好人,但因为我想搞姐姐,于是他变成坏人了……未来在某条线里可能会有好人版的大皇子吧,莫要觉得奇怪(都是if了)

  

  还有,因为某些莫名的性癖,觉得帝国听起来更酷一些,觉得皇子皇女听起来比王子王女公主更酷一些,于是某些称呼在瞎用混用,但其实本篇里迦南是王国而非帝国……(都是if了)

  

  

—————————

  

  锁链卷动,拖着一具浑身湿透、伤痕累累的女体抬高,再抬高,直至双脚离地。

  “呼……”希芙口中吐出痛苦的喘息。

  她被剥去盔甲,身上只留一件破破烂烂的单衣。双眼被蒙,四肢和脖子上套着沉重的铁环,双手被高高吊起,手腕早被铁环磨得血肉模糊,新伤旧伤叠在一起,痛得她想要发抖,却连发抖的气力都失去。

  不是一时一刻,不是一日一夜,自她被带入这座监牢,就几乎一直被吊离地面,只在她数度晕厥时才被短暂地放下。

  看来阿瑞斯不想让她死……哈……当然了,他有什么资格直接弄死她?她曾经的直属部队难道不会躁动吗?

  维持在死不掉的状态,却也没法留存下更多的生命力。

  与魔族军队死战时的伤口只经过了最低程度的治疗,她在不停地感染,发烧,如此循环。

  每过一段时间,会有人来检查她的身体状况,要是濒临崩溃,他们会“好心”地施与治愈魔法,而要是有所好转,一盆冰水就会兜头泼下。

  你们想要什么?

  最初希芙尝试向这些人询问。

  关着她,消磨她,是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吧?但为什么连讯问都没有?

  来人不回答,于是希芙也保持了沉默。

  她要尽量保存体力,不能带来价值的话语一句也不多说。

  随着时间流逝,魔族造成的伤口在慢慢好转——只要还活着,伤口总会痊愈。

  但体力始终难以积蓄。

  塞入她嘴中的古怪糊糊一定掺入了迷药,但她不能不咽,这是她仅有的食物,不吃就会饿死。

  伤口开始好转后,来人不再向她泼冰水,而是撩开她的单衣,在乳头和阴处抹上粘腻的膏体,甚至掰开她的阴唇,将手指伸入穴内,把膏体细致地涂满每一处褶皱。

  第一次被冒犯时,希芙愤怒得想扭断面前人的脖子。

  锁链被她拉扯得哗哗作响,却怎么也无法崩断——想也知道,废了这么大力气才抓住她,怎么可能只用普通的锁链束缚。

  她很快冷静下来,愤怒只会损失体力,不能做这种蠢事。

  但体力还是在被不断消耗,被涂上膏体的地方发起热来,阴部又湿又痒,酸胀难耐,让她忍不住要并拢大腿磨蹭,两腿却被锁链强拉着被迫分开。

  “嗯啊……啊……”希芙煎熬地攥紧拳头。

  她知道,那是性欲。

  搞什么啊……在亲妹妹身上抹这种东西,她怎么从来不知道她那位皇兄这么变态?

  就如她从来没有想到,皇兄会那样心狠地放弃另一个亲妹,还以此做局抓获自己。

  真该死……她为什么没能早些发现那混账的意图,害了自己,也害了希雅。

  黑暗,疼痛,还有不间断袭来的、无法消解的情欲,让她积攒不起反抗的、甚至是思考的力气。

  时间变得越来越难熬。

  到底被涂抹过多少次药物了?

  负责抹药的人尽职尽责地只是抹药,不给她带来一丝多余的刺激。

  希芙能感觉到,自己呼出的气息带上了高热,淫水划过腔道的触感变得难以忍受,当侵犯者的手指伸入穴内,穴肉竟会违背自我意志地缩紧蠕动,讨好似的咬着那根手指,不舍得让它退出去。

  手指的每一次触碰都在让她颤抖,她的身体在渴望高潮。

  到底过去多久了?

  希芙转动手腕,让疼痛帮助自己清醒。

  明明她没有时间浪费在这种地方啊,希雅每时每刻都可能在受苦……

  往好处想。

  无边的黑暗中,希芙不断鼓励自己。

  魔王似乎对希雅很感兴趣,不会轻易杀死她。

  只要她能逃出去,一切都还有转机。

  只要她能逃出去……

  偶尔的,会有另一个软弱的念头在心中蔓延。

  活着是否只会是更深的绝望?

  她应该祈祷妹妹尽快死去吗?

  阿尔德踏入牢门时,首先闻到的是浓烈的雌性发情味道。

  牢房的正中心,一具高挑成熟的女体被拉着手腕高高吊起。她的两腿被锁链扯开,不能闭合的大腿间淅淅沥沥地流下淫靡体液,地上已积了一滩不小的水洼。

  她似乎失去了意识,头无力地垂着,红色长发狼狈地贴在脸上,嘴角有着淡淡的水痕,浑身都被汗水浸透。

  

  一层薄薄的单衣裹在身上,勾勒出优美流畅的线条。

  这是一具饱经锻炼与磨砺的、属于战士的身躯。

  阿尔德呼唤风刃,割断覆在女人脸上的黑布。

  “嗯……”女人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往日里不可逼视的绯色瞳孔有些浑浊黯淡,视线在情欲中摇曳、涣散。

  像一把生了锈的剑。

  但很快的,女人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她聚集焦点,与他对视。

  她还醒着。

  抹了三天的高浓度媚药,目不能视地被放置了三天,任何人类都会因此而崩溃——但她还醒着。

  绯色瞳孔中首先凝聚起的是怒火,随后是刀锋一般冰凉的杀意。

  女人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所有情绪都被敛去。

  她用毫无温度的目光注视着他,因着被锁链吊高,于是竟显得是在高高在上地俯视他。

  没有一丝声音,没有一句求饶。

  “那是个身心都像怪物一样的女人,你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掉以轻心。”

  摄政王的声音犹在耳畔。

  殿下就算不这么说,他也不会掉以轻心。

  不过——怪物一样的身心,只是人类感叹时所用的比喻。

  她不是真正的怪物,而只是肉体凡胎,捆上绳子,锁上锁链,照样不能动弹。

  而区区人类的意志,是不能被打破的吗?

  

  两人对视良久,女人终于开口道:“是谁给你的胆子。”

  她一字一顿地,尽力压抑胸口的怒火,“竟敢对皇族动用私刑?”

  希芙不敢相信,畜生哥真能突破下限,下令叫人凌辱亲妹。

  不说她根本没有与之争权的意思,就算有,就算他们是政敌好了,她失败了,把她杀掉就好,有哪个正常人会做这种事啊!

  她宁可接受这是手下人的肆意妄为。

  “唔,皇族吗……?”阿尔德露出彬彬有礼的微笑,“很快您就不是了。”

  

  他解开系在柱子上的链条,女人从半空中重重跌落在地,两名随从走上前去,解开女人手铐之间的链条,撕掉她的衣服,抓住她的双臂粗暴地拧至身后,一指粗的麻绳一圈圈地缠了上去。

  

  “呼……”希芙痛得喘息。

  

  放在往日这不算什么,但她的食物绝对有问题,她的感官越来越敏锐了,不管是对快感,还是痛感。绳索在皮肤上爬行时粗糙的勒痛,男人们双手触碰她身体时的酥麻,都变得极度煎熬,难以忍受。

  

  希芙紧闭双眼,好不容易忍到绑缚完成,趁敌人站直身体,她悄悄扭了扭肩膀和手腕。

  

  一动也不能动。

  

  是五花大绑,捆得极度严厉,绳子深深嵌进肉里,连呼吸都会带来疼痛。

  

  手腕上两指宽的铁环也并未被取下。

  

  沉重,粗砺。

  

  附带禁魔效果。

  

  ……真够看得起她的。

  

  希芙开始后悔过去为什么没有藏锋了——但魔族比人类难杀太多,她根本没办法在战场上隐藏实力。

  

  过去的每一次战役里,是不是都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她,计算她的承受上限?

  

  希芙不能细想下去了,越想越是愤怒,越是想弄死阿瑞斯,但此时此刻,愤怒只会消减体力而已。

  

  拘束竟然还未结束,随从们解开希芙脚镣上的链条,用新的绳索将她的大小腿折叠着紧紧绑在一起。

  

  脚上的镣环同样未取下,因着大小腿折叠,镣环顶着屁股,坚硬的金属把臀肉顶得陷进去一块。

  

  绑缚完成,一个随从两手托住希芙的大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抱起,然后——把大腿向两边掰开。

  

  淌着水儿的穴口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他们怎么敢?!

  

  希芙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挣扎无用,于是她并不挣扎,只是心中震惊得无以复加。

  

  阿瑞斯到底想做什么?她难道不是因为政变被俘的吗?!她以为阿瑞斯不敢弄死自己,但对比起现在的情况,直接弄死她反而显得更合理一些。

  阿尔德缓步走至女人身前。

  她的眉毛微微蹙着,呼吸粗重,但那应是源于过分严苛的捆绑,而非源于屈辱。

  被迫赤身裸体,被迫被陌生男人抱在怀中,掰开双腿露出淌水儿的小穴,女人却不过是眼睛睁大,视线摇曳了数次,几个呼吸间,她的眼神就几乎恢复平静。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大皇女直视着他的眼睛发问,语气平稳得仿佛仍坐于朝堂之上,“不打算和我进行交易吗?”

  阿尔德想起手下的汇报。

  被带来这座监牢的第一天,被吊离地面的大皇女要求小解。

  只问了一次,见无人回应,她就不再出声,只沉静地凝视看守,不知道在思虑什么。

  数分钟后,她面无表情地闭上眼睛,淡黄液体从下身淅淅沥沥地流下。

  排泄全程,连眼皮都没抽动一下。

  只在清理地上和身上的秽物时,女人的肩膀微微下塌,似是松了一口气。

  这细微的动作证明她对于当众放尿不是毫无动摇,但即使如此,也足以称得上是非人般的冷静。

  ——如同机械般精准地控制自己的肉体和感情,不把一丝精力浪费于无关紧要之处。

  若非如此,也无法执掌帅印十余年,一度权势滔天,唯立于君主与储君之下。

  然而再辉煌的过去,也只是过去罢了。

  一步错,步步错,她再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阿尔德伸出手指,沿着女人大腿内侧划动。

  她的肉体出乎意料地有魅力。

  

  往日里只能看出这位前大将军身材高挑,四肢修长结实,裸露在外的手臂是健康的小麦色。

  

  没人敢妄想大将军衣料之内的风光,于是也没人料想得到,她身上其余部位的皮肤竟然如此白皙,以手臂为界,形成一条特别明显的肤色分割线。

  

  因常年镇守边疆,她的皮肤没有多么光滑,但也没有多么粗糙,是很正常很健康的触感,柔韧有弹性。机体放松时,肌肉并不明显,只看得出优美的线条。她的身体并非无暇,四肢和腰上有着不少细小的伤疤,却平添了不少魅力——这样一具极具力量感的躯体,怎么能没有与之相称的伤疤。

  

  越往躯干的部分,肌肤越是白润柔软,胸乳和大腿内侧白得似乎在发光。

  

  想来也是,她的孪生妹妹可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她的小妹在战场上虽也是英气十足,眉眼放松时却显得天真又娇弱。

  

  既然流着相同的血,这位长姐自然也有着相同的躯体。只不过由于后天的磨练,一眼看去与妹妹们并不相似。

  

  但总有磨练不到的地方。

  

  阿尔德的手指慢慢移至女人的阴处。

  “呼……”

  仅仅是被抚摸大腿内侧,希芙眼前就几乎有白光闪过,她的喘息声愈加粗重,难以忍耐地扭过脸。

  不能掉以轻心——尽管一直对自己这么说,阿尔德还是有些自得与松懈。

  涂抹于女人身上和体内的是最精纯的媚药,即便当真拥有钢铁般的肉体和意志,也不可能不为所动。

  就像现在这样,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眉头紧蹙,双眼紧闭,呼出的气息粗重、灼热,五官因无从发泄的情欲而有些许扭曲。

  她至今仍未发出可被称为“呻吟”的声音,而只是喘息,偶尔唇齿间溢出“嗯”或“唔”的声响,又低又轻,转瞬即逝。

  

  这似乎并非是她在刻意压抑,而是已经习惯了不在他人面前暴露弱点。

  但从她腿间不断流下的淫水不是谎言,她身体的本能反应也不是谎言,相比起来,之前那过于冷静的态度,倒像是忍耐着做出来迷惑他们的。

  阿尔德捏住女人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

  过去鲜少有人敢直视大皇女的面容,更别提是以赏玩的眼光凝视她。阿尔德今日才发现,这其实是一张非常美丽的脸,比起两个妹妹,她的眉眼更凌厉,也更明艳,堪称绝色。

  她一直紧紧闭着眼睛,眼角有些泛红,一副痛苦忍耐的表情,素日里显得太过冰冷的五官因情欲而软塌,英气中隐隐显出一丝媚意,漂亮得叫人心惊。

  这个家族的女人都仿佛被神明眷顾一般,拥有至高的力量与权势,高岭之剑般的容颜。

  却也都好像被神明诅咒一样,在最意气风发的时刻坠落。

  眷顾还是诅咒?谁又说得清呢,或许两者本就是一体两面。

  

  常年身居高位造就的上位者气质,非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纵然浑身赤裸淌着水儿,面容因苦闷而扭曲,却一点也不给人以软弱的印象。

    

  强者落难,总会让人升起些阴暗的心思。

  阿尔德偏离计划,两根手指插入女人湿润的小穴,搅起一阵粘腻的水声。

  “唔……”女人攥着拳头发抖,终于被逼迫着挤出一丝呻吟。

  她的穴肉夹紧,大腿本能地要并拢,却被托举她的两个随从控制着无法动弹。

  手臂肌肉一度绷起,同样被特制的绳索死死压抑,肌肉隆起的幅度越大,绳索嵌进肉里的力道越大。

 

  她所拥有的磅礴的力量,如今只是用于满足旁人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希芙。”阿尔德微笑着,顺从自己的心意,吐出亵渎的话语,“漂亮的名字。”

  希芙眉毛微跳,她睁开眼睛,眼中怒火倏然而逝,“这是阿瑞斯的命令?”

  比起被剥去衣服,被侵犯小穴,她似乎认为被直呼名字是更屈辱的一件事。

  有趣的反应。

  “殿下该对您的兄长客气一些。”阿尔德心平气和地说,“阿瑞斯大人现在是摄政王。”

  “哈……”希芙低低地笑了一声。

  逞口舌之快毫无意义,她并不多言。

  希芙不再言语,阿尔德却很有和她对话的欲望,或者说,很有用语言来凌辱她的欲望。

  

  过去在幻想中也不敢直视的女子,如今被剥去一切地囚于地下监牢,镣铐缠身,五花大绑,大小腿折叠着固定,被陌生男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掰开双腿,狼狈地暴露出小穴。

  

  再因他的两根手指就濒临崩溃,美丽的脸揪成一团,曾经凌厉明亮的眸光变得黯淡。

  

  这幅场景实在是……让他感受到一股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兴奋。

  

  阿尔德曾听说过这样一句话,“权力是最好的春药”。

  

  此时他能断言这句话是错误的。

  

  把曾立于权力之巅的人踩在脚下,才是最好的春药。

  

  “殿下底下的嘴吃得真紧。”阿尔德缓缓抽动手指,笑道,“莫不是很喜欢被男人插穴?我的手掌都湿透了。”

  

  “呼……”希芙只是喘息,脸颊晕得通红。

  

  她太难受了,比被人捅一刀要难受得多。每一处神经都灼热得叫她昏眩,下体仿佛是一个被戳破了的水球,漏个不停。身体在急切地寻求发泄,然而男人的手指动得太慢太慢……

  

  她难耐地扭了一下身体,幅度极其细微,但对比起平日里的她来说,已经是不可想象的举动。

  

  指腹忽然按住最敏感的那块软肉,绕了个圈儿,再重重压了下去。

  

  “啊……!”猝不及防之下,希芙短促地叫了一声。

  

  怎么会这么的……这么的……

  

  “平时自己做时也这么有感觉吗?殿下原来这么淫荡,您的部下和妹妹们知道这件事吗?”阿尔德的声音响在她耳边。

  

  希芙眼神涣散,有片刻的失神。

  

  平日里当然有自慰,年少时也和妹妹做过。自己的手和妹妹的手都曾触碰那里,但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

  

  仿佛意识离体而去,仿佛身体都不再是自己的。

  

  她极度厌恶这种失控感。

  

  是药物的作用吗?但愿不会有长期的副作用,不然会很麻烦……

  未来去救希雅的时候……希望不要影响到……

  

  “殿下问我们想要什么。”

  

  阿尔德手上的动作渐缓,渐停。

  

  “有没有可能我们就是想要您的身体呢?殿下不会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吧?”

  

  “啊……”

  

  希芙无力地垂下头,胸膛剧烈起伏。她的身体早已做好准备,迎接三天前就该来临的高潮,却又被残酷地打断。

  

  真要命,这些人一点也不想让她好过!

  

  希芙屏住呼吸,数秒后重重地吐出一口气,随后又屏住呼吸,如此反复。

  

  阿尔德饶有兴致地看着女子。

  

  除了不停流淌的淫水和肢体动作,大皇女并没有暴露出其他脆弱之处,偶尔的呻吟声也是冰凉的,但这应该只是她在勉强忍耐吧。

  

  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到了极限——不,阿尔德相信,早在他进入这间牢房之前,这位曾经不败的前大将军就已经到达人类所能坚持的极限了。

  

  被放置了三天,被指奸到高潮边缘又突然停止,她一定难受得快死掉了吧——却只做出这种反应来。

  

  真是可爱。

  

  她知道这样反而会增加别人的施虐欲吗?

  

  大将军在他手中的初次绝顶,他可要好好地、慢慢地品尝啊。

  

  “不说话吗?”阿尔德问道,“您不是想知道答案吗?”

  

  “因为没有这种可能性。”希芙粗喘几口气,尽力维持语气的平稳,“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不说出来,怎么交易?”

  

  她深知自己的价值,不可能因为这种无聊的事而被囚禁和侮辱。

  

  这只是一种刑讯手段,希芙想。

  

  强迫施加的肉欲和羞辱是为了摧毁她的意志,剥夺她的思考能力。

  

  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也是刑讯的一部分——为了让受讯者茫然,恐慌,更容易被打破心理防线。

  

  她拷问过不少人,深知其中的技巧。

  

  也曾听闻过有关于性的拷问方式,只是觉得有些下作而没有深入了解。没想到竟然这么难熬,比直接的暴力难熬多了……

  

  唯一想不明白的是,阿瑞斯究竟想要什么?

  

  “唔……”

  

  希芙痛苦地揪紧眉毛。

  

  股间的瘙痒感连绵不绝,身上的热度让她难以集中精神,她的意志在不可避免地被消磨,此刻她好想大喊大叫,甚至有点想大哭一场。

  

  要优先解决这个问题啊。

  

  男人的手指还在她体内,如果自行朝手指的位置用力,应该能高潮,然后取回理智……

  

  困境在于,主动迎合的行为会使这个男人感受到乐趣并放松警惕,还是会让他感到失控,乃至于怀疑她在试图维持清醒?

  

  她不剩多少余力了,因此更不能让人发觉她还有余力。

  

  “确实不全是为了您的身体,但这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希芙正犹豫时,阿尔德说话了。

  

  他的另一只手抓住希芙的乳房,“明明还有其他替代方法,却是这个操作方案被提出,被采纳——有很多人在窥视您呢。”

  

  不敢直视,于是窥视。

  

  这样的一个人,哭泣时、高潮时、求饶时会是什么模样?是个人都会好奇,不是吗?

  

  谁不想要凌辱强者呢?或者说,只有强者才有被凌辱的价值,不是吗?

  阿尔德手上施力,将女子的乳肉捏得变形,乳晕充血变得嫣红。

  

  相比起大皇女平日里给人的印象,她这对奶子显得温柔含蓄多了——刚好能被男性一手握住的大小,乳肉雪白柔软,细腻有弹性,乳晕粉嫩小巧,而乳头竟是害羞地缩在里面。

  

  这是一对长在她妹妹们身上才丝毫不显违和的乳房。

  

  “传闻说,乳头内陷的人会更敏感,是这样吗?”

  

  阿尔德用大拇指煽情地抚过乳晕。

  

  只是轻轻的一抹,希芙却仿佛受到电击,她的身体一僵,喘息声明显大了,五官皱成一团,脚趾也蜷缩起来。

  

  “噢,传闻有传闻的道理。”阿尔德笑道,“真糟糕,殿下暴露出自己的弱点了,以后这里就会被重点玩弄了,您明白的吧?”

  

  他拇指按住女人的乳晕,打着圈儿推压。

  

  “啊……!”爆炸般的快感袭遍全身,希芙觉得浑身都在发麻,她的意识短暂地中断了几秒,淫水失禁般地涌出。下意识发出的呻吟声依然很短,转瞬即逝,但是音调陡然上扬了许多,平日里过于冰冷的声音,很明显地染上了媚意。

  

  自被俘以来,不,在整个人生中,希芙第一次体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失控感。她的躯体竟在违背意志地后退,试图躲避男人的手指,脑袋也轻微地左右摇动,本能地表示拒绝。

  

  被严严实实反缚在身后的双手颤抖着张开又合上,试图抓住什么东西来缓解快感,最后只抓住了抱住她的男人的衣服。

  

  她浑身发抖,只能发抖。

  

  为什么连乳头也这么的……甚至比下面更……

  

  阴道被手指奸淫时她想要迎合,而乳头被揉捏时她却想要逃避……

  

  希芙想不明白,她的肉体也不需要她想明白,自顾自地颤抖,淌水儿,做着无意义的挣扎来表达抗拒。挣扎间,肉壁磨蹭着仍陷在穴内的手指,即使那根手指一动不动,也在产生巨量的刺激。

  

  希芙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她张开嘴,几乎要脱口而出一句“不要”,却又下意识地闭紧了嘴,把求饶声咽了回去。

  

  不对,是不是不该咽回去?

  

  希芙恍惚地想。

  

  如果这些人不打算和她交流,而只想要她崩溃,那她就该在身体失控时顺其自然,甚至该在此基础上更生动地表演出自己的崩溃。

  

  他们在以超乎常理的标准试探她的承受底线,所以她不能让这些人太高看她了……

  

  只是,掩饰自己的弱点已经成为了本能,将它们暴露出来反而是一件需要努力才能做到的事……

  

  “殿下平时也没怎么碰过这里吧?”阿尔德很有兴致地揉捏希芙的奶子,大拇指按着乳晕不放,持续不断地给予她难熬的快感,“没怎么被碰过,自然会对细微刺激产生极大反应——”

  

  “过会儿把乳头拉出来,殿下会露出什么表情呢——更里面的部分,连被衣服摩擦过的经历都没有吧?”

  

  “嗯……嗯啊……”受到言语上的刺激,希芙感到身上更烫了,被手指按住的乳尖更是着了火一般的灼热,让她除了想逃之外什么都无法思考。她的声音更长、更大了一些,听起来像是一般人认知中的呻吟声了。

  

  “不……”希芙轻轻摇晃脑袋,顺从方才溢到嗓子眼的冲动,磕磕绊绊地说道,“不要……”

  

  从来没求饶过,不知道在旁人看来自不自然……但是她尽力了。

  

  阿尔德愣了一下,随后笑了出来。

  

  他放下揉捏女子乳房的手,转而掐住她的下巴。

  

  女人整张脸都皱着,嘴唇微微颤抖,半阖的眼中有着似有似无的雾气。

  

  还不到流泪的程度,但她的眼睛确实湿了。

  

  阿尔德从她的脸上看到了软弱。

  

  可能只是眉毛稍微塌下去了那么一点点,但是再怎么细微的脆弱感,出现在大皇女的脸上,都已经足够明显。

  

  “殿下。”阿尔德状似怜悯地叹息,“您要是过去也能露出这种让人怜爱的表情,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不对,那样的话,或许会更让人想虐待您呢——就和您的妹妹们一样。”

  

  ……什么意思?

  

  希芙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未来得及深想,乳晕又被捏住了。

  

  “啊……!”

  

  那感觉实在太过,尤其是在身体临近高潮,乳房本就酸胀难耐的情况下。希芙被逼得又短促地叫了一声,难受得缩成一团,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面临崩塌。她是血肉之躯,意志再怎么坚强,也无法脱离肉体存在。

  

  她没法再集中精神思考了,所能做出的最大反抗就是强行将自己的呻吟声放大,最好能让敌人以为她彻底沉溺于肉欲中。

  

  阿尔德一手揉捏女人的奶子,另一只手极慢、极慢地从她的穴里向外抽离。

  

  女人的大腿肌肉绷得更紧,穴肉着急地咬住他的手指,无声地表达着我想要高潮,别走,别走……

  

  但不管淫肉多么热情地挽留,手指还是无情地抽离了阴道,只留下“啵”的淫靡声响。

  

  穴口迅速合拢成一条细线,只有淫水汩汩而出。

  

  “啊……”女人打了个激灵,短短地、轻轻地叹了一声。

  

  声音有些湿润,带着细微的不舍和不甘。

  

  她的双腿颤了几下,然而全身被捆得结结实实,她所能做出的最大幅度的动作只有摇头和攥拳,短暂的挣扎后,她还是只能捏紧拳头,发出带着水汽的低吟。

  

  阿尔德几乎放下了警惕。

  

  肉体是灵魂的载体,同时也是灵魂的监牢,再强硬的意志,只要被困于血肉之躯,就能被打碎。

  

  不过是时间和方法的问题罢了。

  

  仔细想想,计划施加在大皇女身上的刑罚确实太过极限,足够弄疯任何一个人,哪怕是现在这种程度,也是非一般人能承受的。

  

  或许还无法逼大皇女签下认罪书,但逼出一些有趣的反应大概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在完成正事之前,稍微玩一玩也无所谓吧。

  

  阿尔德刻意地张开手掌,向希芙展示一手的淫液。

  

  “想要吗?”

  希芙缓缓抬起眼,视线落在阿尔德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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