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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将军皇女因政变被俘,地牢里被五花大绑掰小穴,淫药放置浑身淌水儿,挺着奶子淫语求肏,囚剑,2

小说:囚剑 2025-09-09 19:55 5hhhhh 6550 ℃

  

  那是唯一能让她从苦闷中解脱的东西……

  

  希芙眼中闪过渴望,她直直地盯着阿尔德的手,呼吸沉重,眼皮微微颤抖。

  

  沉默数十秒后,她抿紧薄薄的嘴唇,低声道:“想。”

  

  随后,她咬住嘴,不堪忍受似的阖上眼睛。

  

  ——以掩饰渴望之外的,冷漠。

  再多两秒,她就要装不下去了。

  

  无聊透顶,这些人脑子里只有这种事?

  

  总不会是真的想玩弄她的身体吧?

  

  “求我。”她听见阿尔德说。

  

  “……”希芙嘴角抽动了一下。

  

  该死,能不能别在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上浪费时间了!要上她的话不能赶紧上吗?!

  

  她难受得要死,比被架在火炉上烤好不了多少。身上的热度叫她难以思考,而且她能感知到,自己正变得情绪不稳,激动,焦躁,不安,时不时地就想要大叫大哭……

  

  虽然只是一股冲动,但光是会产生这种冲动就已经很可怕了。如果继续保持在这种状态,她或许不再能做出正确的决策。

  

  “啊……”希芙张开嘴,双唇间只微微地漏出一条缝,喘息声就无法自控地从口中泄出。

  

  照她的想法,自然是越快解脱越好。身上的不适会影响到精神,所以没必要勉强时绝不勉强自己。

  

  就像是她在这里的第一次主动小解,她根本毫不犹豫。看似犹豫的那几分钟,只是她在思考:为何不让她正常如厕?

  

  现在这情况,过快“臣服”会引人怀疑吧——怀疑她在主动保存余力。

  

  和她说“想”时一样,她还需要等待一段恰到好处的时间,最好再做出屈辱的反应,以满足行刑者对她的幻想,这样才有可能让他们掉以轻心……

  

  ……

  

  ……

  

  要命了,该怎么做出屈辱的样子?

  

  希芙试图回忆过去人生中让她感到羞耻的事,但大脑滞涩,一时竟一件事都想不出来。

  

  算了,希芙自暴自弃地想,那就尽可能地做出淫荡的反应吧,也应该能让面前这个男人满足……

  

  “啊……嗯啊……”希芙闭着眼喘息。在刻意的放纵下,低低的喘息逐渐变成略有些婉转的呻吟。她自我感觉这呻吟声仍显僵硬,但在他人看来,或许僵硬才是正常的。

  

  “嗯啊……”叫了几声后,希芙更用力地抓住身后男人的衣服,施力之大使她几乎感知不到手掌的存在。

  

  不知怎么的,呻吟声仿佛能增强身上的快感,她的大脑更昏沉了。越呻吟就越爽,越爽就越呻吟。好难受,但也好舒服……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她无意识挣扎的幅度也逐渐变大,越来越接近疯狂的边缘。

  

  差不多可以了吧……希芙恍惚地想。在药物和长期的高潮控制下,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处神经都敏感得要死,偏偏全身赤裸着被男人们抱在怀里。每一次痛苦的挣扎与扭动,皮肤磨蹭到男人们的衣服或是炙热的手掌,所带来的巨大刺激都会让她眼前短暂地一白。

  

  “啊……啊啊……”希芙发着抖,断断续续地说道:“求……求你……我好……难受……”

  

  “哈哈——”她听到阿尔德满意的笑声,“哪里难受?说清楚些。”

  

  “……”希芙极力克制自己的无语与愤怒,偏过脑袋,半张脸紧贴身后男人的胸口。

  

  做不出羞耻的表情,但可以借着外物尽量隐藏自己的脸。

  

  她在心中默数了五秒,艰难地张开嘴,用她能作出的最淫荡的声音说道:“下……下面难受……求你……”

  

  “下面是哪儿?是你的骚逼吧。连起来,完整地求我一遍。”

  

  “……”

  

  “哦等等。”阿尔德笑道,“等我设置一下留影石,把这场景记录下来,带给您的部下看看,如何?”

  

  “……”

  

  哈。希芙在心里冷笑。

  

  你敢吗?

  

  而表面上,她喘息着,更用力地扭转脖子,几乎把鼻梁埋进身后男人胸口的衣料中,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不……不要……求你……”

  这一幕的冲击力实在太强,阿尔德咽了口唾沫,连呼吸都忘了。

  

  虽然命令是他自己下的,但眼见大皇女在他面前做出这种想逃却无处可逃的无助姿态,简直像是看到冰山崩塌于前,他被震惊得一时失语。

  

  这真的是大皇女能做出的反应吗,还是只是他的幻觉?

  

  阿尔德不说话,囚室里就只剩下几人的呼吸声。

  

  嗒——

  

  还有每隔几秒,液体滴落地面的黏腻声响。

  

  大皇女一直在淌水儿,一刻不停。

  

  “下面……好痒……嗯啊……求你……拜托……”

  

  与她身上的滚烫不同,女人的声音依旧是微凉的,语调生硬,和“婉转”一词毫不沾边,但这种不情愿的感觉更好,阿尔德听得浑身都酥了。

  

  她大概真的崩溃了,还未痛哭失声地求饶,恐怕只是因为她的身体不会流泪,而内里……或许已经完全屈服了吧。

  

  昔日里,那个天神一般的女人……会对他俯首称臣,甚至称奴……

  

  阿尔德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囚室内雌性发情的气息浓重异常,几次呼吸便足以让人意乱情迷,大皇女明显是神智不清了,他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真够可怜的……”阿尔德轻拍女人的脸颊道。

  

  美人天生让人心软,冰凌一样的美人也不例外。和先前那听似怜悯实则讥讽的话语不同,此刻他对大皇女,是真切生出了几分不该有的怜与爱了。

  

  而在这怜爱之下,翻涌出更强烈的施虐欲。

  

  柔弱的美人或许只会激发人的保护心,但如大皇女这般人物,全然崩溃时的神情姿态必定惊心动魄,让他更想亲手摧折。

  

  本来是想着公事公办,间或满足一下自己的私欲,但现在阿尔德开始摇摆,是在权限范围内尽可能让她难受,还是在权限范围内尽可能让她好过?

  

  让大皇女自己来做决断吧。

  

  “所以我说啊,您早能露出这种表情就好了,何苦落得如此下场。这样吧,再求我几句,把我伺候得舒坦了,我就对您好一点。比如说……不想被录下影像,对吧?”

  

  不过那本就是句戏言,怎么可能真留下这种动摇国本的影像。

  

  “还有,比如说……”阿尔德一边心不在焉地想着,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女人的脸颊。

  

  很轻的力道,不会产生疼痛,但是带着极强的羞辱感。大皇女皱着眉,不知道是在忍耐情欲,还是在忍耐屈辱,是哪种都不错,阿尔德喜欢这种感觉。

  

  “对了,殿下流了这么多水,应该口渴了吧?但我们只准备了媚药呢……涂在身上就这么有感觉了,要是喝下去,并且以后只能喝这个,您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呢?”

  

  “啊……嗯啊……”

  

  女人僵了一秒,随后呻吟声骤然变大,本就汗津津的身上瞬间又出了一层薄汗,大腿和手臂肌肉再一次绷紧,做出无意义的挣扎。

  

  她的半边脸仍死死抵着身后男人的胸口,小幅度地摇头,于是显得像是要钻进男人的胸膛中。

  

  “不要……不要……求你……”

  

  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语,股间淫水反倒流得更欢了,一滴接一滴,连成一条黏稠的线。

  

  “不会是被我说爽了吧?”阿尔德故作惊讶,“殿下下面的嘴倒是很期待呀。我该听您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

  

  抱住大皇女的随从忽然不自然地晃了几下脖子。

  

  阿尔德向他投去询问的视线。

  

  “她扯着我的衣服,勒到我了。”随从解释道。

  

  “噢。”阿尔德了然。

  

  大皇女一直紧攥着她身后男人的衣服,从阿尔德的角度看去,那布料被拉扯得紧绷变形,不知用了多大力气。

  

  “听到没有,你勒到他了。”阿尔德命令道,“松手。”

  

  “啊……哈啊……”希芙只是喘息。

  

  她倒是想松手啊。不想白费力气,也不想让人看出她尚有余力,但是肢体几乎不受控制,她要耗费更多心力才能让手掌听从大脑的指挥。

  

  她极度厌恶这种失控感,怒火一股一股地往上窜,要克制愤怒已经很难了,偏还有人在旁聒噪,她真想不管不顾地往前一倾,咬断这死人的喉咙。

  

  默念几遍“要冷静”后,希芙耷拉着眉眼,示弱道:“手麻了……松不开……求你……嗯啊……求您……让我舒服一下吧……好难受……”

  

  阿尔德深吸几口气平复心情,他握住女人的手,说道:“我可以帮您掰开,那您要怎么报答我呢?”

  

  “什么……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会做……”

  

  “什么都可以?哈……”阿尔德笑。

  

  他手指强行嵌入女人的指缝间,抓住她的食指往外掰。

  

  稍稍掰开一点,女人手指颤颤地又要捏紧。

  

  “不许握拳。”阿尔德冷声道,“不然就没有舒服。”

  “可是……好难受……我做不到……”大皇女嘴唇微动。

  

  撇开语气不论,这话简直就是撒娇。阿尔德只觉得浑身如过电般,窜起一阵酥麻的快意。

  “殿下这话说得真可爱。”阿尔德嘴上感叹,手上却加力扳着女子的手指,“但命令就是命令,只有遵从,没有借口,您应该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吧?您处理逃兵时有手软过吗?哪怕那人的家中只剩一个重病需要照顾的弟弟……”

  

  女人的喘息声停滞了片刻。

  

  “……你是?”她问道。

  

  “一个您肯定不记得的名字。您别紧张呀,都是十多年前的旧事了,我不是来报仇的。不仅没有仇怨,我还挺喜……”

  

  阿尔德顿住,把滑到嘴边的“喜欢”咽了回去。

  事到如今,对着大皇女说“喜欢”仍让他有种亵渎感,他改口道:“我还挺崇敬您的,但话说回来,恨您的人的确不少,您光是活着,就不知挡了多少人的路。不过呢,如果您好好讨好我,我可能会酌情少放几个——少放几个恨您的人进来。懂了吗?来,叫声‘阿尔德大人’听听。”  

  

  女人被他强行扳开的手指猝然绞紧,她的半张脸更深地抵进身后男人的胸口。

  

  空气凝滞了约莫十秒。

  

  她终于轻声道:“阿……阿尔德大人……”

  

  “哈……哈哈……”阿尔德的笑声抑制不住地冲出了喉咙。

  未能完全窥见她屈辱的神情是有些可惜,但这可怜的姿态倒也十分可爱,稍稍弥补了这份遗憾。

  

  他恰时彻底掰开女人的手指,目光随意地往她手上一落——

  

  那是一双骨节分明、优雅又充满力量感的手,此刻浸满热汗,掌心灼热得骇人。汗湿的皮肤显出一种异样的柔软,指节透出些平日绝无可能看到的薄粉,叫人心里一动。

  

  上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这双手,是在十一年前。

  

  这双手拿着钱袋,递到他手中。

  

  “这是你哥哥的遗产。”少女说道,“我帮你请了医生,你会好起来的。”

  

  “我哥哥……是怎么死的?”病榻上的他挣扎问道,“别人说,他做了逃兵,被砍了脑袋……”

  

  “是。是我亲手处决的。”少女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你……!”

  

  他拼力睁大双眼,想看清少女脸上是否有一丝裂痕。

  

  她手上可是沾了自己人的血啊!为什么能说得这么平静,这么事不关己……

  

  “你……为什么一定要把哥哥……”

  

  那甚至不是冷漠,而是,没有感情……

  

  但重病模糊了他的视线,直到最后,也没能看到她眼中是否有过一点动摇。

  

  “别告诉任何人我来过。”少女留下这句话,转身消失于门外。

  

  他死死攥住钱袋,瞪着天花板,胸腔里翻涌的不知是恨,还是别的什么。

  

  单凭触感也想象得到,那是笔巨款。以哥哥的军饷,攒不下这么多钱吧。

  

  逃兵是没有抚恤金的……

  

  自那日起,他时常梦到大皇女。

  

  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美丽的面容如同冰雪,似乎没有任何事能让她动容。

  

  很难说是恨,还是憧憬。

  

  接到摄政王命令的那一刻,也很难说是不忍,还是痛快。

  

  一日日咀嚼那一天的心情,最终嚼出一个自己能够接受的答案——想撬开那冰封的面具,想看那似乎永远都是冷静自持的人崩溃。

  

  今日,他得偿所愿了。

  

  未来,大皇女还会被无数人玷污,向无数人屈膝求饶……但他是第一个撕裂她强硬外壳,窥见她软弱一面的人。这是除他之外无人能享的尊荣,连摄政王大人也不能!

    

  笑声渐歇,阿尔德将女人被迫摊开的手掌按在身后抱住她的男人胸膛上,命令道:“不许握拳。”

  

  “啊……嗯啊……”女子的眉蹙得更紧,无法握拳以缓解快感,对她来说仿佛是难以忍受的酷刑。

    

  “不勒了吧?”阿尔德随手握住女人的乳房揉捏,合着她苦闷的喘息声,和随从闲聊。

  

  “是。只是殿下流汗太多,我的衣服都要湿透了。”

  

  “那没办法。”阿尔德耸肩道,“我总不能要求她不流汗,这就是强人所难了。话说回来,抱起来比想象中更软吧?倒是可以期待一下操进去的滋味?”

  

  “是啊。”随从笑道,“那我们什么时候能操殿下?”

  

  “这个嘛,得看殿下有多想被我们操了。”阿尔德用另一只手拍拍女人的脸颊,“喂,有多想?”

  

  又是十多秒的沉寂,方响起女人细若蚊呐的声音,“很……很想……”

  

  “很想被什么?”

  

  “……想……想要……被操……”

  

  女人浑身大汗淋漓,身体不受控地抽搐,脑袋无意识地摇动,看上去难受得濒临昏厥。

  

  “殿下要注意称呼和规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您的主人。”阿尔德似在耐心教导,“回话时要称‘某某大人’或‘某某主人’,再不照做,就再也没有舒服了。”

  

  “……是……阿尔德大人……”女人的头颅垂得更低,“我……嗯啊……我想被……被大人们操……”

  又是一阵男人们的哄笑,轻浮、喧哗,饱含恶意。

  即便紧闭双眼,希芙也能感受到阿尔德的视线在自己躯体上游移,那目光如同麦芒,带来尖锐刺骨的麻痒。仅仅是被这视线淫辱,过度发情的身体便爽得连脚趾都蜷曲起来。

  被勒令不得握拳后,那些无处宣泄的快感不可抑制地膨胀、蔓延,在每一寸皮肤下点燃灼烫的火苗。

  太难受了……明明大张着嘴喘息,却感觉空气根本挤不进胸膛。吸入的气息如同烈焰,越是呼吸,越是窒息。

  太难受了……男人的手攥紧她的乳房提起,沉重的压迫感从乳肉处碾过,接着是敏感的乳尖。

  “啊……!”

  身体反射性地抽搐、退缩,然后……然后一半出于“讨好”,一半出于渴望,她强忍灭顶的快感向前挺起胸脯……

  好难受,也好舒服,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了……每次乳尖被狠狠挤压时,电流般的快感就会从小穴窜向阴蒂,炸开一簇簇火花。

  希芙几乎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腿心深处。她一次次徒劳地绞紧穴壁,妄图追着那瞬间的火花攀上顶峰。

  真的……只差一点了……

  希芙焦躁地扭动腰臀。

  可这一点,如同天堑……

  好想要……好难受……

  “想要……”希芙失神地呢喃。

  她求饶得越发顺口了,不知道这是否算是好事。但愿不是因为她的意志濒临崩溃,已管束不住这具驱壳。

  “求你们……”

  回应她的只有更刺耳的嗤笑。

  “殿下这样子未免太下贱,就这么想被揉奶子吗?也好歹注意一下自己皇族的身份啊。”

  希芙不在乎他们笑什么说什么,只是,都言听计从到这般地步,却仍不肯给她解脱……

  应当不是识破了她的意图,否则气氛不会这般“轻松”。

  只是想折磨她,以此为乐吗?

  那示弱恐怕没用了,这真是最坏的情形……

  该怎么做……还是说,再确认一次……?

  乳尖再一次被揪紧,狂暴的快感席卷全身。

  “啊——!”希芙几乎从男人的怀抱中弹起,过度的生理刺激超出了她的极限。乳尖一瞬的极端快意过后,是股间更强烈的瘙痒与空虚。

  从未想过人的肉体能承受如此多的“煎熬”,更从未体会过如此汹涌的“热”与“渴”。

  哪怕是在盛夏烈日下督战,被厚重板甲包裹,热得以为皮肉都要烤熟,那种来自外界的热度也与此时源于深处的渴望不同。

  

  何况,那时还有薇薇……被滚烫金属烙伤的地方,只要被薇薇的指尖拂过,就会漾起清泉般的凉意。

  薇薇会被自己连累吗?

  

  ……

  还是先顾全自己吧。只要能从这里出去,一定能保薇薇平安。

  

  ……

  真的吗……在希雅的事上,最终不也束手无策吗?

  这么多年了,以为自己羽翼已丰,以为握住了无上权势,足以庇护重视之人,但是不是……自始至终,都是无能为力的呢……

  

  希芙感到眼眶一阵酸涩。

  很好,这正是她需要的。

  她微微睁开眼睛,再用力阖紧,反复数次,终于挤出一滴眼泪。

  “我……我已经这么听话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不给我……”

  声音断断续续,因情潮和沮丧而湿润。

  

  ——但愿能让人以为她在委屈哽咽。

  但是否离真正的哽咽哭泣也不远了呢……希芙心头掠过一丝不安,此刻只能不去想这个可能性。

  啪——!

  一声脆响炸开,数秒后,脸上传来迟到的、火辣辣的痛楚。

  又过了几秒,希芙才茫然地溢出一声:“啊?”

  是……耳光?她被人打了耳光?

  

  未等她消化完这份错愕,头皮上又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那男人竟抓住她的头发,粗暴地将她的头颅拽起。

  

  希芙手指颤动数次,她死死压制住握拳的本能,强迫它们维持着摊开的姿态。

  

  ……倒也算一种未曾有过的体验。希芙苦中作乐地想。

  

  她被扯着头发拽离男人的胸口,另一侧脸颊也重重挨了一记耳光。耳膜与口腔不会因锻炼变得强韧,她只觉颅内嗡鸣,口中弥漫开铁锈般的腥甜。

  

  “殿下要认清自己的处境。”男人的声音冰冷,“您只能求,至于能不能求得到,是由我们决定的。您能做的只有‘求’,或者‘忍’——明白了?”

  

  “……是。”

  

  啪——!

  

  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她脑袋向另一侧倒去,因头发被扯着,脸上头上皆是剧痛。

  

  “忘了规矩?”

  

  规矩?希芙恍惚了片刻,想起阿尔德方才说的话。

  

  “……是,大人。”她顺从地应道。

  

  阿尔德松开扯住女人头发的手,转而在她乳房上连扇数个耳光,打得乳波激荡,偶有几掌有意无意地扇在乳尖,女人浑身剧颤,股间猛地喷溅出一股淫液,随后咬牙垂头,强自忍耐。

  

  看不出一丝戾气。

  甩出第一掌时,阿尔德就退开了几步。

  尽管摄政王大人保证绳索和锁链万无一失,只要无人蠢到将利器或魔法道具带入牢房,大皇女绝无可能凭自己的力量挣脱。但——万一她扑上来,用牙齿咬断他的喉咙呢?

  他防备着大皇女的暴怒反扑,不曾想,她竟毫无挣扎地悉数承受了。

  她没有威胁性了。阿尔德再次理解到这个事实。

  是他太谨慎了。

  此时的心情,说不清是满意还是什么。

  或许……掺杂着一丝失落。

  阿尔德复又捏住女人的乳房,收紧、放松,再狠狠攥紧。

  每当掌心碾过女人的乳尖,她总会身体僵直,畏缩,旋即又挺着胸脯向前迎合。

  真是玩不腻。

  

  折磨至此仍不赐予她高潮,阿尔德自然清楚自己是在强人所难,但既然大皇女能承受,再多忍耐片刻也无妨吧。

  不过,确实不能无止境地玩下去,还有正事要做。

  在正式拘束之前,就按照约定,让大皇女舒服一次吧。

  “按计划,今天原是不允许您高潮的。”阿尔德的声音带着施舍般的慵懒,“但念在您刚才的表现令我满意……”

  

  阿尔德刻意停顿,欣赏女人紧张屏息的姿态,不紧不慢地笑道:“我就破例给您一次,殿下可要铭记这份大恩。”

  他的手指滑入女人腿间,那里早湿成了一片汪洋,两根手指毫无阻滞地插入甬道。

  “啊……”希芙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叹息,眉心紧蹙。

  再怎么湿润,再怎么渴求,异物入侵的扩张感仍然让人厌恶。

  手指在穴内翻搅,仿佛直接捣弄她的心脏。

  “啊……啊……”希芙剧烈震颤。盼望已久的高潮近在咫尺,她能预见它将会多么汹涌强烈,身体竟不由自主地生出畏惧与抗拒,大腿内侧肌肉猛地收紧。

  “不许夹。”阿尔德反手又是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大人们赐予的一切,您都只能受着——不许索要,也不许抗拒。”

  “……是,阿尔德大人。”希芙低声道。

  “这次倒是挺乖。”阿尔德指尖轻抚她红肿的脸颊。

  其实他自始至终都未真正动怒,只是想逼出些有趣的反应,女人此刻的驯顺就很合他的心意……

  女人忽然偏过头,含住他的手指。

  

  “噢?”阿尔德有些惊诧。

  

  柔软的唇舌小心翼翼地包裹、舔舐,带着卑微的讨好,侍弄他的指尖。

  阿尔德的喟叹从惊讶转为惊喜。昔日高不可攀的冰峰,此刻正用唇舌取悦他的指尖……他心头掠过一阵扭曲的快意。

  如此顺服,是该给予奖赏。

  阿尔德拇指压住女人的阴蒂揉动,深埋穴内的手指抵住一处软肉,快速抽插顶弄,耳边女人破碎的呻吟声陡然拔高。

  她快到了,就在临界点。

  “您的声音真的很好听。”阿尔德低笑,“该多叫几声啊,希芙——”

  女人的呻吟戛然而止。

  阿尔德抬头对上了她的眼睛。

  刹那间,他以为有一把淬着寒芒的利刃直刺而来。

  

  阿尔德悚然退后数步,手指从女人湿热的肉穴中滑出。

  

  他定睛再看,才意识到自己看见的只是女人的眼睛。红宝石般的瞳孔深处,凝着一线银白的锋芒。

  纯粹到极致的、刀锋般凛冽的杀意。

  再眨眼,女人已垂下眼帘,低眉顺目。方才那惊鸿一瞥的杀气,恍若地牢阴森催生的幻觉。

  不是幻觉。两人都心知肚明。

  她还醒着。毫无疑问。

  阿尔德久久凝视着大皇女。

  “装的?”他问,声音里辨不出情绪。

  心中翻腾的,不知是释然还是被愚弄的暴怒。原来大皇女的臣服不过是他的自以为是,亏他还以为攫取了无人能企及的尊荣!阿尔德气极反笑,“……是我小觑您了。”

  “……”

  希芙对自己无语到了极点。

  

  睁眼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坏了,然而,然而……和其他的羞辱不同,这男人竟直呼她的名字——他竟敢直呼她本身!

  

  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

  

  怒火冲顶,她气得头晕,积郁已久的愤怒激荡翻涌,一时间脑中只剩一个念头——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们全部!

  ……真要命,现在再补救一句“不,你没小看我”还来得及吗?

  

  她的确到极限了……

  

  “摄政王大人说您很会演戏,是我太大意了。”阿尔德还在喋喋不休。

  

  烦死了!

  

  事实不是证明她根本不会演吗!况且她以前也没演过啊,畜生阿瑞斯是从哪儿得到的结论……

  

  “我……我没演。”希芙努力挤出声音,试图补救,“您没……没有小看我……啊……我只是……啊……太生气……求您……阿尔德大人……”

  

  但无论怎么哀求,短时间内大概是不会让她解脱了,更糟糕的是,恐怕他们不会再相信她的示弱……希芙有些自暴自弃,懒得再矫饰自己的呻吟声,于是说到最后,声音显出几分干涩的敷衍。

  

  ……够了,能不能快点结束啊。

  ————————

写在后面:

  很有力气的人被反绑起来挣扎不了的双手真好看啊,一直紧紧握着拳,好像在积蓄力气想要绷断绳子,实际上只是在忍耐痛苦而已,嘿嘿嘿,嘿嘿嘿嘿……

  希芙真的好色啊,色在能从希雅身上夺走的,远没有能从希芙身上夺走的多(你……)

  这章联合隔壁“玻璃瓶里的阳光”篇章看就特别畜生又很涩……我的文章要联动起来看才更涩()

  结合那篇番外看,外人眼里的希芙:英姿勃发战无不胜的少年将军。怪物一样的女人,如同机械般冷静理智。

  实际上的希芙:想妹妹想得掉小珍珠,晚上在军帐中抱着被子咬着被子哭哭,回去还要抱着妹妹哭。

  结果if里俩妹都被搞了,希芙有多崩溃根本不敢想()

  希芙各种内心戏也挺可爱的,可惜很多时候没机会插入相关描写,或者说写了会破坏气氛……毕竟这篇是涩涩,而隔壁她是配角。

  希芙实际是这个样子的——

  表面对希雅严厉,维持长姐的威严,内心:好喜欢被妹妹贴贴……哈特软软……怎么不来贴了呜呜……

  表面运筹帷幄,内心:坏了。

  成天这个坏了,那个坏了,跑这儿跑那儿地给各种人擦屁股……(怎么她社畜感这么强的)

  表面不动如山,内心:啊啊啊啊啊救命。

  但基本上她搞不定的事也没人搞得定,所以她只能自己救自己……

  但这些对她而言并不是负担。她是很喜欢被人依赖的(尤其是被妹妹依赖!)

  另外还有一种身居高位者的傲慢与责任心——我享受这份权力,我就要承担这份责任。

  所以隔壁希雅被逼着上战场她是很不满的。一直把希雅当金丝雀养着,不给权力也不给自由,到需要希雅的时候就用大义逼着人干事,搞笑呢?

  希芙的自尊心很高,但是能屈能伸的,相比之下,希雅倒是更固执一些呢。

  

  在没有人质威胁且神志清醒的情况下,希雅是不会出于主观意志地求饶的,她会求饶往往是因为肉体太敏感了,爽得语言中枢失去控制了。可爱捏~

  

  隔壁主线里,希芙也有没克制住话里杀气的时候。我本来还担心这会不会不符合人设,但转念一想:大部分情况下都冷静自持,偶尔没忍住,不也挺可爱的嘛?嘿嘿嘿。

  这篇故事里希芙和薇薇安的关系线(的某些部分)和其他世界线里的有所不同,总之就当独立作品看吧!(本来就是if了!)但是,虽然各条世界线里身世经历有所区别,导致人物关系和情感发展不尽相同,但人物性格的内核是一致的,也就是说,遇到这种事,就会做出这种反应。

  

  这就是所谓官方同人了:是官方,所以不会ooc。但也是同人,因为不好的事情在主线里没可能发生。

  读者群692236235,如果有什么想和我交流的,或者对于文章/人物设定有什么想了解的,非常欢迎来联系我啊啊啊——

  是读者群哦,希望是喜欢我的作品和角色的才来加。我以后不是光写黄的,有很多全年龄的脑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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