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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故事(3),新系列:原创or二创短篇故事集!,2

小说:新系列:原创or二创短篇故事集! 2025-09-09 19:55 5hhhhh 2610 ℃

凛的心,在最初的劫后余生狂喜后,一点点沉了下去。莎夜的沉默像一层无形的压力,包裹着愧疚、后怕,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她预想中的“清算”——无论是莎夜愤怒的指责,还是带着报复意味的“惩罚”——都没有来。莎夜只是变得……异常的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温柔。

新的一周开始,她们照常去上学。在外人眼中,这对组合简直进入了前所未有的蜜月期,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般。

周一,食堂:

凛端着餐盘,还在犹豫要不要主动坐到莎夜对面,莎夜已经向她招手,脸上是熟悉的、带着点慵懒的浅笑。凛的心跳漏了一拍,赶紧走过去。

“尝尝这个,新出的炸虾,好像还不错。”莎夜用筷子夹起一只裹着金黄脆壳的虾,极其自然地递到凛的嘴边。

凛有些受宠若惊,下意识地张口接住。虾肉鲜嫩,酥脆可口,但她尝到的更多是莎夜指尖残留的温度和那份让她不安的“平静”。

“嗯…好吃。”凛小声说,脸颊微红。她不想只被动接受,于是也夹起自己餐盘里一块精心挑去鱼刺的照烧鱼,小心翼翼地递向莎夜:“你…你也尝尝这个?”

莎夜没有犹豫,微微倾身,就着凛的筷子把鱼肉吃了下去,眼睛弯弯的:“嗯,甜度刚好,凛挑的鱼总是最嫩的。”她语气平常,仿佛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日常。

邻桌几个一直偷偷关注着她们的学妹瞬间捂住了嘴,眼睛亮得惊人。

“天哪!互相喂食!甜度爆表了!”

“莎夜学姐平时那么酷,居然会喂凛学姐吃东西!”

“凛学姐脸红的样子太可爱了吧!这对CP我磕爆了!”

凛听着那些刻意压低却依旧清晰的议论,耳根更红了,偷偷瞄了莎夜一眼。莎夜却像没听见一样,神色自若地继续吃饭,只是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加深了一点。凛心里更没底了:这到底是原谅了……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周二,午休:

“莎夜,陪我去趟小公园吧?”凛鼓起勇气,在走廊上拉住了莎夜的手。她的手指微微有些凉。

莎夜挑眉:“嗯?好。”

正值春日午后,阳光透过新绿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点。公园长椅上没什么人,只有远处传来隐约的嬉闹声。凛拉着莎夜走到一张僻静的长椅前。

“坐…坐一会儿?”凛的声音有点紧张。

莎夜依言坐下,长腿随意地舒展着。凛却没有立刻坐下,她站在莎夜面前,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穿着校服百褶裙、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匀称大腿,那里是裙摆边缘与丝袜袜口之间勾勒出的一小截诱人的绝对领域。

“莎夜…躺…躺这里休息一下?”凛的声音细若蚊呐,脸颊飞起两片红云,眼神飘忽,根本不敢直视莎夜的眼睛。这个动作对她而言,主动邀请对方膝枕,尤其是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之后,羞耻度简直爆表。

莎夜明显愣了一下。她看着凛红透的耳根和强装镇定却微微颤抖的手指,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光,随即,一个无比温柔、甚至带着点纵容的笑容在她脸上绽开。

“好啊。”莎夜的声音轻快,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她没有任何犹豫,身体放松地向后靠,然后轻轻侧身,将头枕在了凛温热柔软的大腿上。黑丝的触感微凉而细腻,紧贴着脸颊,能清晰地感受到下方肌肤的弹性和温度,还有凛身上淡淡的、令人安心的馨香。

“唔……”凛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从莎夜枕上来的那一刻起,一股强烈的电流就从接触点窜遍全身。她努力维持着坐姿,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自己身侧,长椅的木板上,试图板着脸,做出一副“这只是很普通的膝枕”的样子。然而,她微微颤抖的睫毛、不断加深的红晕,以及脖颈处悄然爬上的粉红,都彻底出卖了她内心的羞赧和悸动。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莎夜每一次呼吸的起伏,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就在这时,几个低年级的女生结伴路过,看到这一幕,瞬间瞪大了眼睛。

“哇哦——!!!”

“凛学姐和莎夜学姐!!膝枕!!!”

“凛学姐好大胆!莎夜学姐看起来好享受!”

“快拍快拍!这画面太美好了!年度最佳CP图预定!”

“嘘——小声点,别打扰她们!”

女生们激动地压低声音议论着,还有人偷偷拿出手机拍照。凛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下意识地想推开莎夜,却又舍不得这难得的亲密,只能把头垂得更低,假装没看见那些炽热的目光。

莎夜倒是安之若素,她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闭着眼睛,嘴角噙着那抹让凛心跳加速的微笑,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只有枕在凛腿上的脑袋,能感受到凛大腿肌肉那细微的、无法控制的紧张颤抖。这份强装镇定下的羞赧,似乎比任何刻意的讨好都更能取悦此刻的莎夜。

这一周,类似的场景不断上演。凛用尽了她能想到的所有温柔方式去“讨好”莎夜:课间分享小零食、帮莎夜整理笔记、放学主动挽起莎夜的手臂……而莎夜,照单全收。她回应凛的笑容始终温柔和煦,对凛的靠近从不拒绝,甚至偶尔主动。在所有人看来,她们就是一对如胶似漆、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只有凛,在每一个甜蜜互动的间隙,都能捕捉到莎夜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难以捉摸的幽光,那光芒让她心头的小鼓敲得更响。

“莎夜她……真的没事了吗?”凛忍不住向好友倾诉。

“看起来超甜蜜啊!凛你就别胡思乱想啦,莎夜肯定早就不在意那件事了。”好友一脸羡慕。

“可是……她一直没提……也没……”凛欲言又止,她总不能说担心莎夜在憋大招吧?

“哎呀,说不定莎夜觉得那就是个意外,翻篇了呢?你看她对你这周多好!”好友拍拍她的肩,“别自己吓自己啦,好好享受恋爱吧!你们俩这样,看得我都想谈恋爱了!”

凛勉强笑了笑,心里却始终悬着一块石头。莎夜越是这样平静无波,她就越觉得那平静的海面下,酝酿着足以将她吞噬的巨浪。

周末:

夜色深沉。凛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一件精心挑选的丝质睡裙。淡樱粉色,吊带细得仿佛一扯就断,V领开得恰到好处,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弧度,裙摆只堪堪遮到大腿中部,轻薄的面料在灯光下几乎半透。这是她最后的“武器”了,用自己最大的诚意和……嗯,一点点的“色诱”,希望能彻底软化莎夜的心,平安度过自己的生日。

她坐在床边,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房门被轻轻推开。

莎夜走了进来。她刚洗完澡,发梢还带着湿气,穿着舒适的居家服。她的目光落在凛身上那件过于清凉的睡裙上,眼神瞬间暗沉了几分,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某种凛熟悉的、极具侵略性的热度。凛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手指绞紧了裙摆。

然而,莎夜并没有像凛预想中那样直接走过来,而是转身走向了书桌。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看着她的背影。

只见莎夜拿起桌上的一个玻璃杯——那明显不是凛平时用的杯子。她从容地从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小药瓶里倒出一些无色的粉末,然后用房间里的纯净水壶,缓缓将水注入杯中。清澈的水流冲散了粉末,杯中的液体看起来依旧纯净透明。

莎夜端着那杯水,转过身,脸上挂着让凛瞬间头皮发麻的笑容。

那笑容,极其温柔,带着一种近乎宠溺的甜腻,弯弯的眼睛像盛着蜜糖。但凛却在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清晰地看到了狩猎者锁定猎物时那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和……一丝冰冷的、期待已久的玩味。那是属于“床上的”莎夜的笑容。

“凛,”莎夜的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她一步步走近床边,将那杯明显不对劲的水递到凛的面前,“睡前喝杯水吧?对皮肤好。”

凛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她看着那杯清澈见底的水,看着莎夜脸上那温柔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巨大的,某种被预判的绝望感瞬间攫住了她。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这就是一周前,那个在“惊喜”变成“惊吓”之后,莎夜抱着她说“报复”时的眼神!

“我……我晚上不习惯喝水……”凛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抗拒,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

“嗯?”莎夜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微微歪了歪头,那双盛满“蜜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凛,带着无声的、强大的压迫感,“真的不喝吗?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哦。”

那语气轻柔,却带着一种“你最好识相”的潜台词。不容置疑。不容拒绝。

凛看着莎夜的眼睛,又看了看那杯水。拒绝的话语在喉咙里滚了几滚,最终被那笑容里蕴含的冰冷力量和一周来悬在心头的巨石彻底压垮。她知道,该来的终究会来。莎夜的“清算”,从未缺席,只是换了一种更让她心惊肉跳的方式。

她认命般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带着一丝水汽和彻底的屈服。她颤抖着伸出手,接过了那杯冰冷的水。玻璃杯的凉意透过指尖,一直蔓延到心底。

在莎夜那温柔得令人窒息的注视下,凛仰起头,将那杯加了料的水,一饮而尽。水的味道似乎有点怪,带着一丝极淡的、难以形容的微涩。

“乖。”莎夜满意地笑了,那笑容终于带上了一丝真实的愉悦。她接过空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张开双臂。

凛的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已经开始有些发软,意识也有些模糊。她顺从地、带着最后一丝本能的依恋,倒入莎夜张开的怀抱。

莎夜的手臂紧紧环抱住她,力道温柔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坚定。凛能感觉到莎夜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额发上,能听到她沉稳有力的心跳。这怀抱本该是安全的港湾,此刻却成了温柔的囚笼。

药效迅速而猛烈地席卷上来,像温暖的潮水淹没了意识。凛最后看到的,是莎夜低头凝视她的眼神——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掌控的满足,有冰冷的玩味,有压抑了一周的某种风暴,还有一丝……深藏其中的、近乎怜惜的温柔?

“晚安,我的小甜心。”莎夜低沉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奇异的安抚,“做个好梦。”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凛只来得及模糊地想:这次……轮到我了……

她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呼吸变得均匀绵长,蜷缩在莎夜怀里,像一只被捕获后终于放弃挣扎、沉沉睡去的猎物。

房间笼罩在一种刻意营造的静谧氛围中。柔和的暖光打在中央一张铺着深灰色软垫的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皮革、消毒水和某种昂贵精油的混合气息。墙边立着各种用途暂时不明但线条流畅的金属架,上面整齐地悬挂着不同材质和颜色的绳索、软鞭以及一些精致的金属器具。

俱利伽罗——此刻穿着那身标志性的、带有现代解构风格的红白巫女服,纯白蕾丝花边的丝袜包裹着纤细匀称的小腿,站在房间中央。她的脸隐藏在特制的白色头套下,光线在头套表面扭曲流动,形成一片模糊的光晕,完全遮蔽了五官,只留下一个非人的、略带诡异感的轮廓。头套内部,深喉口塞的存在让她只能维持一种沉默的姿态,轻微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她微微歪着头,视线(虽然外界无法看到)落在地板上那个巨大的、带有滚轮的黑色硬壳行李箱上。

行李箱旁边放着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俱利伽罗纤细的手指拿起纸条展开。纸条上的字迹娟秀:

致 俱利伽罗:

箱内物品: 一件礼物,已初步处理(制服、黑丝、拘束完成,含口球、眼罩)。

要求: 适度调教。原则:非伤害性,非侵入性,以感官刺激(尤其是瘙痒)为主。控制在“她无法忍受但不会真正受伤”的范围内。

特别提醒: 最好别玩过火。但…在安全限度内,请自由发挥。我相信你的专业判断。

时限: 至本场次结束。

—— S.Y.

纸条的落款,那个“S.Y.”的缩写,让俱利伽罗心头莫名一跳。她再次将目光投向行李箱。箱子看起来很结实,隔音效果似乎也不错,但此刻,从箱体内部正传来一阵阵极其微弱的、被厚重材料阻隔后依然能分辨出的动静。

“呜…嗯…呜嗯…”

那是被捂住的、带着惊慌和不适的呻吟。还有身体在有限空间内徒劳挣扎时,衣物、丝袜摩擦箱壁,以及绳索勒紧皮肉发出的细微“吱嘎”声。声音断断续续,却像小钩子一样,挠着俱利伽罗的职业神经,也加剧了她心底的不安。

(是客人…但被这样送来…还穿着制服?) 她看着纸条上“制服”二字,一种不祥的预感悄然滋生。俱利伽罗深吸一口气(尽管口塞让这动作有些艰难),压下纷乱的思绪。作为俱利伽罗,她的职责是执行客人的委托,满足客人的要求,无论形式多么特殊。犹豫和同情是“九天凪流”才有的奢侈品。

她蹲下身,手指摸索到行李箱侧面的密码锁。纸条背面附着一串数字。她快速输入,“咔哒”一声轻响,锁扣弹开。

一股混合着少女体香、新制服的浆洗味、高档黑丝的尼龙气息以及…一丝微弱汗味的温热气息,随着箱盖的掀开扑面而来。

箱内的景象让即使经验丰富的俱利伽罗也微微一顿。

一个穿着国立第二女子高校标准制服的少女,像一件被精心打包的脆弱艺术品,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深蓝色的水手服上衣,深灰色的百褶短裙——正是她每天上学穿的那一套。裙摆下,一双被纯黑色过膝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紧紧并拢,然而这并非自愿,而是被密密麻麻、一圈紧挨着一圈的绳索牢牢束缚的结果!绳索是深灰色的专业拘束绳,从大腿根部开始,如同贪婪的蛇群,一圈圈紧密缠绕,精确地覆盖了每一寸肌肤,直至纤细的脚踝,甚至那穿着薄薄丝袜的脚掌和脚趾,也被几道绳索交叉捆过,确保连脚趾都无法自由蜷缩。这种并腿缚看似基础,但绳圈的数量之多、排列之密,透露出捆缚者近乎偏执的控制欲,要将猎物每一丝可能的挣扎都扼杀在萌芽状态。

少女的上半身更是被绳索所支配。双手被强制在背后平行叠放,手被紧紧捆在一起。从手腕处延伸出的绳索向上,在手臂中段缠绕固定,形成标准的日式后手缚。接着,复杂的菱形龟甲缚覆盖了她的上半身。绳索从腋下穿过,在胸前交叉,绕过腰侧,在背后再次交叉收紧,最终汇聚于手腕处的绳结。菱形网格清晰地勾勒出少女起伏的胸型轮廓,绳索深陷在柔软的布料和肌肤里,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和视觉冲击。龟甲缚的网格向下延伸,在腰胯处收紧,一道清晰的股绳勒过少女最私密的三角区域,隔着制服裙和丝袜,深深陷入柔软的股沟,带来无法忽视的羞耻与刺激。

她的脸上蒙着一个纯黑色的眼罩,剥夺了所有视觉。嘴巴则被一个同样漆黑的、带有透气孔的塑胶口球完全塞满,口球边缘的皮带深深勒过脸颊,在脑后牢牢固定,确保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刘海,粘在眼罩边缘,几缕发丝贴在泛红的脸颊上。虽然看不见表情,但那急促起伏的胸口、微微颤抖的身体和被口球撑开的嘴角流下的晶莹涎水,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被禁锢的惊慌、羞耻和刚刚苏醒的迷茫。

(校服…真的是我们学校的......怎么又是这样......) 俱利伽罗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职业面具下的“九天凪流”瞬间被巨大的恐慌攫住。她认不出这是哪位学姐(高二年级,比她高一届),但校徽和制服样式绝不会错!在俱乐部里见到同校的人,尤其是以这种身份、这种方式出现…这简直是她最深的噩梦!万一被认出来…万一传到学校…

“呜!呜呜呜——!”

箱中的少女似乎感觉到箱盖打开和光线变化,挣扎猛地加剧!被绳索捆死的双腿徒劳地蹬踹着箱壁,发出沉闷的“咚咚”声。被束缚在背后的双手也用力扭动,手腕处的绳圈摩擦着发出细微的嘶鸣。龟甲缚的网格随着她胸口的剧烈起伏而深深勒入制服布料,勾勒出更加惊心动魄的曲线。然而,正如纸条所说,“初步处理”非常完美,她的挣扎没有撼动任何一道绳索,反而因为用力让股绳勒得更深,刺激得她身体一阵痉挛,发出更加压抑痛苦的呜咽。

俱利伽罗强迫自己冷静。

(我是俱利伽罗…这是我的工作…客人要求‘适度调教’…纸条说‘安全限度内自由发挥’…)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她不能慌,更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她必须像对待任何一位客人一样,专业、冷静地完成委托。

她伸出手,动作稳定而有力,小心翼翼地探入行李箱,避开了敏感部位,托住少女被绳索捆缚的肩膀和膝弯。入手是制服布料的挺括感、黑丝的光滑细腻,以及被绳索勒紧后肌肤传递出的惊人弹性和温热。少女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挣扎暂时停止,只剩下更急促的呜咽和颤抖。

俱利伽罗用尽可能平稳的动作,将这个被严密束缚的“礼物”从狭窄的行李箱中抱了出来。少女的身体比她想象的要更柔软,也更沉重——那是被剥夺自由后的无助重量。她将少女平放在房间中央那张铺着深灰色软垫的床上。

柔软的垫子微微下陷,提供了一个比行李箱舒适得多的支撑面,但这并未缓解少女的紧张。她躺在那里,像一尊被献祭的、覆盖着绳之纹路的雕塑,黑丝包裹的脚趾在密集的绳圈下无意识地蜷缩又松开。

俱利伽罗没有立刻开始纸条要求的“调教”。她需要先固定,确保“礼物”不会因为挣扎而滚落甚至受伤。她取来几条宽幅的黑色皮质束缚带,动作利落而精准。一条绕过少女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身体中部牢牢固定在床垫上。两条分别束缚住她的大腿中段——尽管并腿缚已经很紧,但这层束缚确保了双腿连伸直的姿态都无法改变。最后两条束缚带固定住了她的脚踝和小腿。现在,少女除了头部和因龟甲缚与后手缚而无法动弹的上半身,连原本能微弱扭动的腰肢和蹬踹的双腿也被彻底锁死,真正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准备工作完成。俱利伽罗站在床边,目光扫过床上这具被制服、黑丝和绳索共同装点的躯体。(感官刺激…尤其是瘙痒…) 纸条的要求在她脑中回响。她走向墙边的工具架。

她没有选择那些看起来更具威胁性的器具,而是拿起了一把宽大、柔软的山羊毛刷,刷毛蓬松细腻,触感极佳。又挑选了一根修长洁白的鸵鸟羽毛,羽丝轻盈如烟。

她重新回到床边,目光落在少女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被密集绳圈固定、此刻正微微颤抖的玉足上。脚心,无疑是纸条暗示的“重点区域”。

俱利伽罗伸出戴着薄手套的手指,没有直接触碰脚心,而是先轻轻拂过少女被丝袜包裹的脚背,感受着尼龙面料下肌肤的温热和脉搏的跳动。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少女浑身一颤,脚趾猛地蜷缩,喉咙里溢出惊慌的呜咽:“呜?!”

紧接着,那蓬松柔软的山羊毛刷,带着一种温柔的力度,轻轻落在了被绳索勒出凹陷的、丝袜覆盖的脚心处。

“呜嗯——!!!”

少女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向上弹起!如果不是束缚带死死拉着,她几乎要跳起来!喉咙里的呜咽瞬间拔高,充满了猝不及防的惊愕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尖锐的刺激感!毛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黑丝,像无数细小的、带着静电的绒毛同时搔刮着脚心最敏感脆弱的神经末梢!那感觉不是疼痛,却比疼痛更难以忍受,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脚心疯狂地爬行啃噬!痒!钻心蚀骨的痒!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羞耻和恐惧,只剩下最原始的、想要逃离这可怕折磨的本能!

她疯狂地扭动身体,被固定的腰肢和双腿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去对抗束缚带,试图将脚从那可怕的刷子下抽离。龟甲缚的绳索深深陷入胸前的柔软,股绳摩擦着最隐秘的地带,带来混合着刺激的痛楚。汗水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和额发。口球被涎水彻底濡湿,绝望的呜咽声在房间里回荡。

俱利伽罗的手很稳。她无视了少女剧烈的反应,像一位专注的画家,用毛刷在那片“画布”上缓缓移动。从脚心最凹陷的足弓,到微微鼓起的脚掌前部,再到敏感的脚趾根部…刷毛扫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引发一阵更剧烈的痉挛和更高亢的呜咽。她时而用刷子大面积地、缓慢地扫拂,带来一种持续不断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绵长瘙痒;时而又用刷尖,精准地点戳、旋转,刺激着某个特别敏感的穴位,让少女的脚趾瞬间蜷缩成团,身体弓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就在少女感觉自己的神经快要被这无穷无尽的瘙痒撕裂,胸口因为剧烈的喘息和呜咽而憋闷,甚至开始产生窒息感的时候——

毛刷停下了。

那可怕的、无处不在的瘙痒感骤然消失。

俱利伽罗收回了手,静静地站在床边,仿佛刚才那场酷刑的施加者不是她。只有少女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的胸口和被汗水浸透的制服、丝袜,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巨大的反差让少女瞬间脱力,瘫软在束缚带上,只剩下劫后余生般的剧烈喘息和细微的、无法控制的生理性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脚心残留的、火辣辣的麻痒感。

然而,这喘息和休憩并未持续太久。

当少女的呼吸刚刚平复一丝,那根洁白的鸵鸟羽毛,带着一种更轻盈、更狡猾的姿态,代替了毛刷,轻轻落在了她同样饱受折磨的脚心上。

“呜——!!!”

羽毛的触感截然不同!它更轻、更柔,像情人的指尖,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撩拨。羽毛尖端那些纤细的羽丝,如同无数只更小的、更灵活的触手,在丝袜的纹理间游走,钻入绳圈勒出的细微缝隙,精准地搔刮着那些毛刷未能触及的、更深层的痒点,如果说毛刷是重锤,羽毛就是绵密的细针,它带来的痒感更加尖锐、更加深入骨髓,而且变幻莫测,让人根本无法预测和防备!

少女的身体再次疯狂地弹跳、扭动,呜咽声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这反复的、精准的酷刑比持续的折磨更令人崩溃,每一次“停歇”都像是为下一次更猛烈的风暴积蓄力量。她的意识在极度的瘙痒刺激下开始模糊,对空气的渴求因为剧烈的挣扎和呜咽而变得无比迫切。口球的存在让她每一次试图大口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胸口憋闷得发疼。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凛混乱的脑海:

(她每次都在我快受不了的时候停下…她在控制节奏…怕我出事?怕我真的窒息?)

(如果我…如果我演得更像一点…假装真的喘不上气了…她会不会…会不会解开一些东西?至少…至少把这个该死的东西拿掉!)

求生的本能和一丝狡猾的算计瞬间压倒了羞耻和恐惧。当下一次羽毛的酷刑降临,那钻心的痒感再次席卷全身时,凛不再仅仅是挣扎和呜咽。

她开始了“表演”。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挺起,被束缚的脖颈极力后仰,青筋在白皙的皮肤下凸起!胸口以一种极其夸张的幅度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充满了极度的痛苦和窒息感。她的双腿不再蹬踹,而是剧烈地、神经质地抽搐着,脚尖绷得笔直。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濒临窒息的、极其逼真的痉挛状态!

这突如其来的、远超之前的剧烈反应让俱利伽罗的动作瞬间僵住!

(不好!) 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客人要求“适度”,强调“不能过火”,如果这个女孩真的在自己手里出了事,尤其是同校的学生…后果不堪设想!俱乐部、老板池姐、自己的双重身份…一切都会毁于一旦!

“呜?!” 她自己也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再也顾不上纸条的“适度”和“非侵入性”要求。职业本能和对灾难性后果的恐惧压倒了一切!

她飞快地放下羽毛,扑到床边。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但她强迫自己动作精准。她首先摸向少女脑后,以最快的速度解开了口球的皮带搭扣,用力将那湿漉漉的黑色塑胶球体从少女口中拔了出来!

“咳!咳咳咳——呕…” 骤然获得通畅的呼吸通道,凛立刻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呛咳和干呕,大量透明的涎水混合着泪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沾湿了制服衣襟。她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胸口依然剧烈起伏,但那种窒息的濒死感似乎缓解了一些。

但这还不够!俱利伽罗担心龟甲缚和胸口的束缚带也限制了她的呼吸。她毫不犹豫地转向少女背后。手指翻飞,以绳缚师的专业手法,迅速而精准地解开了龟甲缚在背后汇聚的核心绳结!菱形网格瞬间松散。接着,她又解开了固定手臂的日式后手缚绳结,以及捆缚手腕的绳索。

束缚骤然解除,凛的上半身终于获得了一定的自由!虽然腰部和双腿还被束缚带牢牢固定,但手臂的自由和胸腹的解放让她感觉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她剧烈地喘息着,手臂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

俱利伽罗稍稍松了口气,正想检查一下少女的状态——

异变陡生!

凛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在手臂束缚解开、身体感知恢复的瞬间,她积蓄的力量和早已盘算好的计划立刻爆发!

被解开的手腕处,绳索虽然尚未脱落,但长时间的捆绑和挣扎早已让绳圈松动,在她刻意的摩擦下,手腕其实已经积蓄了挣脱的力量!就在俱利伽罗放松警惕,以为危机解除的刹那,凛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腰部的束缚带让她无法完全起身,但上半身足够)!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和计谋得逞的光芒,完全不见刚才的虚弱和窒息!

“呃?!” 俱利伽罗根本没反应过来!她只看到黑影一闪!

凛的动作快如闪电!她利用腰腹的力量瞬间扭转身体,被解除束缚的双臂如同蓄势已久的毒蛇,猛地从背后环住了俱利伽罗纤细的脖颈!右手臂弯死死卡住她的咽喉,左手则带着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捂住了俱利伽罗戴着白色头套的口鼻位置!

“唔——!!!”

致命的窒息感瞬间淹没了俱利伽罗!她的惊呼被死死捂在头套里,变成一声沉闷绝望的呜鸣!深喉口塞的存在让她连张嘴呼吸都做不到!肺部的空气被瞬间截断,眼前金星乱冒!

她本能地挣扎!双手死命地去掰凛锁住她咽喉的手臂,双腿徒劳地踢蹬着!但她的力量与挣脱了关键束缚、且处于暴起状态的凛相比,差距太大了!凛的手臂如同铁箍,蕴含着被长时间束缚后爆发的怒火和对“施虐者”的反击意志!

更致命的是,凛捂在她口鼻上的左手,不仅阻断了空气,那巨大的力量还压迫着她头套内部的口塞,让那本就深入咽喉的橡胶体更深地顶了进去,带来剧烈的呕吐感和更深层的窒息,俱利伽罗的挣扎迅速变得无力,眼前的光线开始模糊、旋转、变暗…

(不…不能…) 混乱的念头在缺氧的大脑中闪过,带着恐惧和不甘。她娇小的身体在凛的绝对力量压制下,如同狂风中的落叶,徒劳地颤抖着。

凛死死勒住她,感受着怀中这具纤细身体的挣扎从剧烈到微弱。她能感觉到俱利伽罗的心跳在疯狂加速后又急剧衰弱,捂在她口鼻上的手掌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最后几缕微弱、湿热的气息。白色头套下,那双无法被看见的眼睛,此刻想必正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几秒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终于,俱利伽罗紧绷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所有的挣扎停止了。捂住她口鼻的手掌,再也感觉不到任何气息的喷吐。勒住她脖颈的手臂,也感觉不到脉搏的跳动。

凛这才缓缓松开了手臂。

“扑通”一声轻响。穿着红白巫女服、白色蕾丝过膝袜的娇小身躯,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儿,软软地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白色头套歪斜,一动不动。

冰冷的恐惧感只持续了短短一瞬,就被一种更灼热、更扭曲的火焰取代了。凛看着地上瘫软不动、穿着红白巫女服和白色蕾丝袜的娇小身躯,急促的喘息渐渐平复。脚心残留的麻痒感和被塞口球、捆绑的屈辱感还鲜明地灼烧着她的神经。然而,混乱的思绪在求生本能退潮后迅速变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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