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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榻骑臣莲穴纳玺》,9

小说: 2025-09-09 19:55 5hhhhh 8100 ℃

“师…师叔?”一个佝偻的身影从殿角阴影中走出,是负责洒扫的老僧慧明。他昏花的老眼借着灯光看清是般若蜜,脸上露出混杂着惊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您回来了?您…您这是去哪了?住持师兄寻了您一整天…” 他话语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般若蜜脚步未停,声音如同古井深潭的水,冰冷无波:“去后殿。敲醒钟,将所有弟子,无论职司,尽数召集到后殿来。立刻。” 她甚至没有侧目看慧明一眼,径直朝着供奉着丈六金身的后殿走去。

慧明老僧愣在原地,浑浊的眼中满是惊疑。师叔深夜归来,气息沉凝得可怕,言语间更是带着从未有过的…命令与不容置疑。他不敢多问,慌忙放下扫帚,拖着老迈的身躯奔向钟楼。

“铛——!铛——!铛——!”

急促而沉重的钟声撕裂了兰若寺深夜的寂静,带着一种不祥的召集意味,回荡在每一间禅房、每一处角落。被惊醒的僧人们带着惺忪睡意和莫名的不安,匆匆整理僧袍,朝着后殿汇聚。

后殿内,长明佛灯的光晕比平日似乎黯淡了几分,跳跃不定。丈六金身佛像低垂的眼眸在摇曳的光线下,悲悯中仿佛透着一丝冰冷的审视。

般若蜜正对着殿门,跪坐于佛座正前方的蒲团之上。她身形挺直如松,月白僧袍纤尘不染。双手置于膝上,指尖拈着一串深褐色的佛珠——若不细看,那佛珠朴实无华,但若凝神观察,便能发现每一粒珠子上都铭刻着极其细微、繁复而妖异的纹路,绝非佛门梵文,隐隐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堕与掌控之意,正是属于武墨这位“极乐佛祖”的印记。

她闭目垂首,口中无声念诵,捻动佛珠的动作缓慢而稳定,仿佛在进行一场无比庄重的晚课。然而这份平静之下,却酝酿着一场即将撕裂一切的惊涛骇浪。

僧人们陆陆续续鱼贯而入。脚步声压抑而杂乱,伴随着细微的喘息和衣袍摩擦的窸窣声。他们被这深夜急召弄得心神不宁,又见师叔如此凝重地跪在佛前,更觉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众人不敢喧哗,依着辈分资历,在般若蜜身前两侧的青砖地面上寻了蒲团,各自安坐。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聚焦在那看似虔诚、却散发出无形威压的背影上。

老住持玄慈是最后几个进来的,他脚步虚浮,面色惨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他不敢看般若蜜的背影,眼神躲闪游移,如同惊弓之鸟。他几乎是瘫坐在前排的蒲团上,僧袍下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他以为…是自己这些日子的不堪行径,以及那晚放纵弟子们参与前院淫宴的丑事,终于被这位清冷的师叔察觉,今夜是来兴师问罪,清理门户!

殿门被最后进来的僧人关上,沉重的木栓落下,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月光与寒气。殿内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噼啪声和几十人压抑的呼吸声。

一片死寂。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几乎要将人逼疯时,蒲团上的人影终于停下了捻动佛珠的动作。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曾经清冷澄澈、如今却沉淀着异样幽光的眸子,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缓缓扫过身后黑压压跪坐一片的僧众。每一个被她目光触及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垂下眼帘或避开视线,如同被无形的寒刃刮过。

“诸位…” 般若蜜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殿内的凝固空气,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这些时日,修行…可曾精进?”

众人一愣,随即心中稍定。原来是考较功课?

立刻有弟子恭敬回答:“回禀师叔,弟子每日诵经、打坐、劳作,不敢懈怠。”

“是啊师叔,慧觉师兄前日还参悟了《金刚经》中一段奥义…”

“弟子…弟子虽愚钝,亦知勤能补拙…” 七嘴八舌的回答,带着急于表功的意味。

般若蜜唇角却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近乎嘲讽的弧度。她打断了众人的表态:“诵经?打坐?参悟经文?”她微微摇头,目光变得更加幽深,“那你们可知,我兰若寺传承的根本佛法,所求为何?所依托者…又为何物?”

殿内再次陷入沉默。这个问题太过宏大抽象,众僧面面相觑。

“是…是明心见性,成就菩提?”一个年轻僧人试探着回答。

“是…是渡己渡人,往生极乐?”另一个老僧补充道。

“明心见性?菩提?往生极乐?” 般若蜜重复着这几个词,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洞穿虚妄的锋利,“那支撑这一切的根源呢?!让你们枯坐百年、诵经万卷,最终凝练出的力量…它的本质是什么?”

无人应答。连玄慈老住持也抬起了浑浊的眼,带着茫然。

“是生灵之息!” 般若蜜掷地有声地吐出这个词。

“万物生灵本源的精粹!构筑佛国净土、成就无上法身的真正根基!这才是我们佛门传承修炼的根本!”

生灵之息?众僧愕然,这个词对他们而言,如同天书。有人皱眉深思,有人茫然摇头,更多人则是一脸懵懂。

“你们不知…”般若蜜看着众人茫然的表情,并不意外,反而露出一丝悲悯又带着奇异诱惑的笑容,“因为这条通天正途,早已被所谓的‘佛祖’断绝!他们将生灵之息席卷一空,带入他们独占的‘极乐天’,只留下清规戒律的枷锁,让我们在苦海中沉沦挣扎,枯坐至死!”

她站起身,月白僧袍在烛光下垂落流畅的线条。她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充满蛊惑,开始描绘昨夜“奇遇”:“昨夜,贫尼心有滞碍,外出寻道…于深山幽谷之中,得遇真佛显化!祂非是金身塑像,而是活生生的智慧与慈悲!祂降下无上法音,开示‘极乐佛法’!那才是真正通往永恒极乐的坦途!不再枯寂,不再虚无,而是…生命本源的欢愉与融合!是生灵之息的交融与升华!”

她的话语刻意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外衣,将武墨描绘成一位降临尘世的真佛,将昨夜那场彻底沉沦的淫宴,美化成了一场神圣的“开示”与“洗礼”。

然而,这番话太过惊世骇俗,颠覆了所有僧侣毕生信仰的根基!殿内瞬间炸开了锅!

“真…真佛显化?这…这是真的吗?”

“生灵之息…交融升华?师叔…您…您是说…”

“极乐佛法?从未听闻!佛祖怎会留下此等…此等…”

“师叔莫不是…莫不是着了什么魔障?!”

质疑、惊恐、迷茫、不信…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嗡嗡作响,殿内瞬间如同滚沸的粥锅。玄慈老住持更是惊得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够了!”

一声蕴含着磅礴怒意与精神威压的冷叱,如同惊雷般在众人头顶炸开!瞬间压下了所有嘈杂!

般若蜜柳眉微皱,眼含怒意,带着决绝的神情,抬起手来,一指轻点在自己光洁的眉心!

嗡——!

一点微弱却无比清晰的粉红色光芒自她眉心骤然亮起!那光芒迅速勾勒、蔓延,竟在她额心化作一朵活灵活现、含苞欲放、却又散发着无尽妖异魅惑气息的——莲花!粉光流转,花瓣纹理细腻,花心处仿佛有粘稠的蜜汁在涌动,散发出一种令人神魂颠倒、血脉贲张的奇异力量!淫靡的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后殿!

这正是武墨赐予她的烙印——淫莲圣印!

众僧见状皆是目瞪口呆,真是佛祖显圣吗?而就在盯着额间粉莲出神时,般若蜜又开口说道,语气带着质问与锋利。

“装?!还在装什么清修持正的佛门弟子?!”般若蜜的声音如同冰锥,刺穿每一个人的伪装,目光扫过那些因震惊而呆滞、或因那淫莲散发的气息而面红耳赤、呼吸粗重的僧人,“那晚前院的淫宴!你们在那女人身上享用的‘极乐’!这十几日来,你们借着香客之名流露出的丑态!还有你,玄慈师兄!”她目光如刀,直刺瘫软的老住持,“你在斋堂后厨,对那送菜寡妇做的腌臜事!真当贫尼瞎了吗?!”

每一句话,都像剥皮拆骨的尖刀,将众人竭力掩盖的肮脏秘密血淋淋地撕开!被点破心思的僧人,尤其是玄慈,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而更多的年轻僧人,则在那淫莲魔魅气息的引动下,身体深处被般若蜜话语勾起的记忆与本能欲望,如同沉睡的火山,轰然爆发!眼神再也无法掩饰地变得炽热、贪婪,死死盯住了般若蜜!

般若蜜缓缓转过身,将毫无防备的后背,展露在几十道燃烧着欲火的目光之下。

在所有人惊骇、不解、贪婪交织的目光注视下,她抬起手,伸向了自己僧袍的衣襟。

纤细的手指,解开了第一颗盘扣。 然后是第二颗。 第三颗…

月白色的僧袍,如同失去了支撑的幕布,顺着她光滑圆润的肩头,无声地向下滑落。 洁白的亵衣也未能幸免,被她抬手向后轻轻一拂,便如褪下的蝉翼般飘落在地。

烛火摇曳的光晕,瞬间笼罩了一具毫无遮掩、完美无瑕的赤裸女体! 乌发已剃尽,光洁的头颅在昏暗中反射着玉质般的光泽。 天鹅般的颈项下,是线条优美精致的锁骨。 两团饱满浑圆、雪白挺翘的玉峰傲然挺立,峰顶嫣红的蓓蕾在微凉的空气中悄然挺立,微微颤抖。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连接着骤然隆起的、如同满月般圆润丰腴的雪臀,臀瓣间的幽壑引人无限遐想。 笔直修长的玉腿并拢,腿心那片神秘的幽谷,光洁神圣,粉嫩的花唇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微微湿润的蜜意悄然弥漫。

她如同一尊刚刚出浴、不染尘埃的羊脂玉雕,又似一朵在暗夜中骤然绽放、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彼岸妖花。所有的清冷、所有的庄严、所有的佛性,在这一刻被彻底剥离,只剩下最原始、最赤裸、最惊心动魄的诱惑!

几十双贪婪的眼睛,闪烁着精光,目光死死盯着般若蜜。殿内鸦雀无声,只有那加重的喘息在殿内回荡。

般若蜜没有回头,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与放纵,清晰地回荡在落针可闻的后殿: “旧佛已死,伪道当休。”

“信奉我佛,随我修行这通往真正极乐的无上佛法。”

“不愿者…” 她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此刻便可自行离去,永不回兰若寺!”

“而留下的…”

她的声音带着庄严的魅惑,带着一种撕裂一切的宣告: “还再等什么?就用我这身子…做你们想做的事吧!这,便是踏上极乐的第一步!”

“轰——!!!”

最后一丝理智的堤防,被这赤裸裸的邀请与命令彻底冲垮!

殿内死寂了一瞬,旋即被彻底点燃!

沉重的喘息如同野兽出笼前的低吼! 几十双眼睛瞬间被欲望烧得通红! 离得最近的一个年轻僧人,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嘶吼,如同被无形的巨力弹射而起,第一个扑了上去!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如同嗅到血腥味的豺狼,所有还留在殿内的僧人,无论是惊惶未定的老住持,还是早已按捺不住的壮年武僧,或是平日里看似木讷寡言的低阶沙弥…全都化作了被本能驱使的野兽,争先恐后地扑向那具在佛前赤裸、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雪白胴体!

后殿之内,烛火疯狂摇曳! 亵渎的喘息、贪婪的撕扯、肉体撞击的闷响、压抑不住的低吼与呻吟…交织成一曲彻底撕碎佛门清净的、疯狂而淫靡的堕落交响! 那丈六金身佛像低垂的眼眸,冷冷地注视着脚下这片沸腾的欲海,仿佛在无声地嘲讽着信仰的脆弱与人性的沉沦。 而般若蜜眉心那朵粉色的淫莲,在混乱的肢体纠缠与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妖异而满足的光芒。

欲壑永昼

昼夜在兰若寺后殿化为粘稠的循环。檀香被彻底蒸腾成精液与汗腥的雾霭,沉甸甸地压在梁柱之间。这里不再是佛堂,而是一座永不停歇的欲望炉鼎,唯一的薪柴,是那具被唤作“师叔”的雪白胴体。

日升月落,欲焰不熄。

般若蜜的意识早已被碾碎在肉欲的磨盘下,沉浮于混沌的潮汐。唯有一点猩红的烙印在灵魂深处灼烧——萧毅胯下那根非人巨物贯穿宫腔的灭顶记忆。此刻被无数粗粝器物填塞的每一次撞击,都在放大那蚀骨的落差。生灵之息在淫莲烙印下流转周身,诡异的精力支撑着她的肉体,却将灵魂推向更深的渴求深渊。

后殿的日常,是永不落幕的亵渎仪式:

• 喉间佛龛: 一名武僧单膝抵住般若蜜后颈,铁钳般的手掌掰开她下颌。另一名沙弥跨坐在她胸腹,紫红肉杵对准被迫大张的口腔,腰胯猛沉!粗粝龟头碾过舌苔,直插喉关深处。涎水失控地从鼻孔喷溅,倒灌的窒息感让悬空的脚趾痉挛蜷缩。每当这一根在食道深处喷射,立刻有新的肉柱带着前人的余温补上,她的喉咙成了永不关闭的献祭通道。

• 乳峰祭坛: 两名僧人左右夹持,迫使她挺起汗津津的上身。四只粗糙大手如同揉捏发面团,将饱胀乳肉挤压成淫靡形状。一人埋头狠吮右乳,齿尖啃咬蓓蕾;另一人用阳具根部粗暴摩擦左乳沟壑,龟首拍打脸颊。乳尖被唾液与汗液浸得晶亮,在蹂躏中肿如熟透莓果。

• 三窍同堕: 地面是欲望沼泽的核心。般若蜜被迫趴跪,雪臀撅向空中。后方武僧双手扒开湿滑臀瓣,阳具捣入泥泞花穴,囊袋拍打阴阜发出脆响。几乎同时,另一人骑跨在背上,鸡巴抵住她紧绷的后庭菊蕊,借着下方冲撞的力道,将粗硬肉桩强行楔入窄小肛道!双重贯穿的撕裂感让她身体反弓如虾,而身下早伏着一名僧人,舌头如蜥蜴般疯狂舔舐被撑裂的穴口褶皱,啜饮混合着白浊的蜜汁。

• 手足并修: 窗棂阴影下,一名僧人将她右脚踝锁在臂弯,脚心紧贴自己怒张的阳具疯狂摩擦。足弓被烫得泛红,脚趾缝沾满黏滑腺液。左手则被另一人十指相扣强行按在胯间,逼迫她掌心裹住跳动的肉柱上下套弄,指甲在包皮上刮出红痕。

• 轮替永狱: 每当某个孔穴的空隙出现,立刻有滚烫的阴茎填塞补位。口腔刚吐出软化的肉棍,立刻被新的硬物捅进喉底;后庭刚得到片刻喘息,立刻有更粗壮的龟头撬开括约肌。她的身体成了精液的漏斗,承载着几十根阳具的循环浇灌。

生灵之息的滋养在她皮下流动。青紫淤痕在交媾中妖异地泛着粉晕,红肿的穴口渗出黏液却不见溃烂。每一次精液灌入,眉心血色淫莲便幽光流转,将污浊转化为更深的空虚。僧人们惊异地发现,师叔的呻吟从痛苦渐渐染上渴求的颤音,腰肢甚至开始无意识迎合冲撞。

“不够…捅穿我…” 她在喉管被顶穿的间隙嘶哑呜咽,瞳孔涣散地盯着殿梁,“萧…郎的…巨根…才能…” 新一轮喷射灌满子宫的触感打断呓语,却让腿心涌出更多蜜液。对那根佛座凶器的扭曲眷恋,成了维系她人性的最后一根蛛丝,在欲海中载沉载浮。

梵天惊堕

暮色低垂,星野微茫。

距离兰若寺数百里外的一处清幽山涧,梵音天正盘坐于一块光滑的青石之上。她并未入定,纤长如玉的指尖正轻轻抚过膝头一架小巧的青铜宿曜星仪。星仪古朴,其上镶嵌的宝石对应着周天星辰,此刻却隐隐流转着浑浊的微光。

般若蜜的师姐,众僧的师傅,她带着两位尼姑徒弟云游在外,算到有反常卦象,夜观天象,发觉主星蒙尘,宿曜星仪测算与自己有关,那必然是兰若寺出了问题,她感觉非常诡异,此象非凶非吉,却有斗转之势,便停止云游,赶往寺中。梵音天作为尼姑却未剃发(梵音天是佛法大成者,不拘小节。),身材高挑,体段妖娆,双乳硕大如瓜,腰细臀也细,腿心有一指宽的间隙。面如菩萨,嘴角总是带着微笑,与般若蜜的愁苦完全不同,她性格开明且所学甚多,尤其对音律,双目飘着一条紫兰色丝带挡住眼睛,让世人难以看清,举止优雅端庄,身着粉白渐变色的缎裙,额间一点朱砂,细长的玉手缠绕着一串小颗的佛珠,珠串上缀着玉牌,无名指与小拇指指甲很长,细长的脖颈上一根红线,胸前吊着一个小玉瓶,待人亲和,既有佛门的慈悲清冷又有修仙的飘逸洒脱,其实力深不可测。对般若蜜如同亲妹妹甚至更甚,在感情上有些暧昧。

“非凶非吉…斗转之势…” 梵音天嘴角那抹惯常的、菩萨般的浅淡微笑微微凝滞。紫兰色的丝带虽遮住了眼眸,却仿佛能穿透那层遮蔽,直视星轨深处的不谐。

“兰若…般若…” 低语如风拂过琴弦,带着罕见的凝重。她倏然收起星仪,起身时粉白渐变的缎裙如水波流淌,不染尘埃。

“静心,净尘。”她声音依旧清泠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寺中有异,即刻启程。”

两名素衣随侍的年轻尼姑垂首应诺,眼底却难掩惊疑。师傅修为通玄,心境向来如古井无波,何事能令她如此?

星夜兼程,梵音天足不沾地,恍若御风而行。

当晨曦微露,兰若寺古朴的山门轮廓终于映入眼帘。然而,一股极其诡异的气息,早已如实质的薄雾般弥漫在寺门之外。

守门的老僧慧明远远瞥见那道飘然而至的粉白身影,惊得几乎魂飞魄散,慌忙想要上前行礼禀报:“师…师祖!您…您回来了!寺中…”

梵音天却置若罔闻!

那股气息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灵台!她嘴角的微笑彻底消失,周身那股融合了佛门清冷与仙道飘逸的平和气场骤然变得极其危险!甚至未曾对身后徒弟留下一句话,身形已化作一道肉眼难辨的流光,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直扑后殿方向!粉白裙裾在极速中拉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残影!

后殿之内,正是欲望沉沦的巅峰时刻!

浓烈雄性气味与雌性淫香几乎凝成实质。地面、蒲团、甚至那庄严的佛龛底座,都溅满了早已干涸或依旧粘稠的斑驳白浊。空气中回荡着粗重如牛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啪啪闷响、以及女人被彻底填满时发出的、破碎而高亢的呜咽浪啼。

殿中央,般若蜜如同一具被彻底玩坏却又被欲望本能驱使的人偶。她赤身裸体,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吻痕和齿印。一名肌肉虬结、面目狰狞的武僧正跪在她双腿之间,双手死死掐着她纤细的腰肢,胯下那根粗壮的紫黑肉棒,正以近乎残暴的速度和力度,疯狂地捣入她那早已红肿外翻、汁液淋漓的花穴深处!每一次全根没入,都撞得她整个身体向上弹起,饱满的乳峰剧烈晃荡。

而另一端,另一名同样魁梧的武僧,则粗暴地揪着她汗湿的光洁头颅,迫使她仰起脸,将那根沾满她自己口水和前汁的粗大阳物,凶狠地捅入她被迫大张的口腔,直抵喉管深处,快速肏干!她只能发出“呜呜”的窒息闷哼,翻着白眼,口水混合着男人分泌的粘液顺着嘴角和下巴肆意流淌。

“师叔!…师傅她…她回来了!” 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是连滚带爬冲进来报信的小沙弥。

这一声惊呼,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

两名正在般若蜜身上疯狂’修行’的武僧,心神剧震之下,动作猛地一僵!随即,如同濒死前的最后冲刺,两人喉咙里爆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腰胯用尽全力向前死命一顶!

“呃啊——!” 被前后夹击、死死固定在原地的般若蜜,身体如同触电般疯狂反弓绷紧!喉咙深处和花径最深处同时传来灭顶的贯穿感和灼烫的喷射感!

噗嗤!噗嗤——! 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一股股、一束束,狂暴地灌满了她痉挛紧缩的咽喉宫腔!甚至从她口鼻和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缝隙中,混合着粘腻的蜜液,汩汩地溢流出来!

就在这精液喷射、肉体痉挛的淫靡顶点—— “轰隆——!!!”

厚重的后殿雕花木门,瞬间炸裂成漫天木屑!刺眼的晨光混合着汹涌澎湃、蕴含着佛门无上威压的恐怖气浪,席卷而入!

烟尘木屑弥漫中,一道粉白色的身影矗立在破碎的殿门处。

梵音天来了。

她“看”到了。 纵然紫兰丝带遮蔽了双目,但灵觉的感知远比肉眼清晰万倍! 她“看”到两名精壮弟子,丑陋的阳具正深深埋在自己最疼爱的师妹体内,身体抽搐着喷射污秽!

她“看”到师妹赤裸的、遍布伤痕的娇躯在精液冲击下无助地痉挛!

她“看”到这庄严佛殿,已彻底堕落成比魔窟更肮脏的淫欲泥潭!

“孽徒!受死!!!”

一声蕴含着滔天震怒与无边痛心的清叱,如同九天梵音,却又带着灭世雷霆的恐怖威能,轰然炸响!整个后殿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压缩!

嗡——! 一轮宏大、纯粹、璀璨夺目的金色法轮虚影,骤然在梵音天身后虚空显现!浩瀚磅礴的佛力如同金色的怒海狂涛,汹涌而出!她缠绕佛珠的玉手已然结成一个忿怒明王根本印!掌心佛光吞吐,毁灭性的力量急速凝聚!那修长锐利的无名指与小指指甲,在澎湃佛力映照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芒!

恐怖的金色佛掌虚影瞬间成形,带着碾碎一切的威势,就要朝着那两名罪该万死的武僧和这片污秽之地狠狠拍下!她要净化!她要审判!

“师姐且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般若蜜猛地将口中还在喷射的肉棒吐出,不顾嘴角流淌的粘稠白沫与精液混合物,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出声!她挣扎着想扑过去,却被体内残余的巨物和射精后的瘫软所阻,只能徒劳地伸着手。

那两名武僧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猛地拔出依旧半硬的凶器,不顾满身污秽,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地,额头疯狂撞击着布满精斑和淫水的冰冷地面,发出“咚咚”巨响,嘶声哭嚎:“师傅饶命啊!!!师傅饶命啊!!!”

梵音天含怒欲发的佛掌,硬生生停滞在半空。掌心凝聚的毁灭金光剧烈波动,显示出她内心极致的愤怒与挣扎。她“看”向般若蜜的方向,紫兰丝带无风自动。

“……般若?” 她的声音压抑着风暴,带着难以置信的痛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残破的后殿,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死寂和浓烈的腥膻。 精疲力竭的僧人们如同受惊的鹌鹑,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一间尚算干净的偏殿禅房内。

梵音天静静立于窗边,背对着刚刚草草冲洗过、换上了一件干净素袍的般若蜜。窗外透入的光线勾勒着她高挑的侧影,胸前乳瓜硕大,沉甸甸的曲线在粉白衣料下起伏,腰肢细得不盈一握,臀圆却不够丰满,腿心的光从一指宽的细缝透出。缠绕佛珠的手负在身后,指尖无意识地捻动着珠串上的小小玉牌。

般若蜜跪坐在蒲团上,光洁的头颅低垂。她脸色祥和,眉眼间却再无往日的愁苦,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平静。她开始讲述,声音细小却清晰:从信仰崩塌的绝望,到“真佛显化”的神圣开示;从“生灵之息”的真相揭露,到旧佛伪道的自私险恶;从武墨赐下的烙印与新佛法的精义,到引导迷途、共享极乐的宏愿…她将前因后果,连同那颠覆一切的“极乐佛法”理念,原原本本和盘托出。

梵音天始终沉默。窗外的光映在她蒙眼的紫兰丝带上,看不清神情。只有她胸前那枚小小的白玉瓶,随着她体内翻江倒海般的情绪波动,发出极其细微、只有她自己能感知到的嗡鸣。缠绕佛珠的手指,越捻越快。

禅房内陷入长久的寂静。只有两个女人细微的呼吸声。

良久。 梵音天缓缓转过身。 她抬起手,做了一个让般若蜜屏住呼吸的动作——她竟轻轻扯下了那条遮蔽世人目光的紫兰色丝带。

丝带滑落。 露出的,并非想象中的璀璨佛眼或深邃星眸。 而是一双…清澈如琉璃,却又蕴含着仿佛能看穿过去未来、洞察人心鬼蜮的智慧与悲悯的眼睛。此刻,这双眼里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震惊、痛惜、困惑…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对那“极乐”理念本身所蕴含的原始生命力的悸动?

她的目光落在般若蜜眉心——那枚平日里隐没、此刻因她注视而微微显出粉色轮廓的淫莲圣印上。

梵音天语气清冷:“该去会会…这位’极乐佛’了…”

宫阙密议

栖霞庄内。

暖阁熏香袅袅,却驱不散三人眉宇间的凝重。

“澹台明镜此人,刚直不阿,油盐不进。其姐澹台素问更是深居简出,神性斐然,寻常手段恐难撼动分毫。”赵清漪倚在软榻上,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发梢,柳眉紧蹙。

萧毅赤膊着上身,肌肉虬结,烦躁地在厅内踱步,蒲扇般的大手猛地拍在紫檀案几上,震得茶盏嗡嗡作响:“哼!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管他什么神官世家,老子一根东西捅进去,看他姐弟二人还能端着那清高架子不成?”他胯下巨物在薄绸裤中隆起骇人轮廓,凶戾之气弥漫。

武墨斜倚在鎏金凤纹的御座之上,猩红华袍迤逦垂地。她单手支颐,血瞳幽深,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发出规律的哒哒轻响,如同计算着人心与时间的流逝。

“硬来?”她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讥诮,“天理寺乃沟通天地祖灵之枢,澹台姐弟根基深厚,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激起朝野非议,引来那些真正坐镇幕后的老怪物目光…”她血瞳扫过萧毅,“你那根东西,怕是要被剁下来喂狗。”

萧毅被那冰冷目光一刺,气势顿时一窒,悻悻然坐下。

讨论持续了半日,依旧无果。武墨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更深邃的算计。

“罢了。”她慵懒起身,猩红袍袖滑过光洁的地面,“此事需从长计议。本宫乏了,回宫。”

话音未落,身影已如融入暗影,消失在暖阁深处。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幽香,和两个面面相觑、心思各异的人。

紫寰宫,万籁俱寂。

烛台上的鲛人泪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冷光,将空旷深邃的寝殿映照得如同海底龙宫。武墨已褪去华丽外袍,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猩红丝衣,斜倚在巨大的黑玉凤榻上,血瞳半阖,指尖把玩着一枚流转着混沌气息的奇异符文。

殿门外,毫无征兆地响起轻微却清晰的步履声。那脚步声极有韵律,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某种无形的弦上,带着佛门的空灵与仙道的飘逸,却又蕴含着不容忽视的力量感。

沉重的宫门无声地向内滑开一道缝隙。

一道粉白渐变的身影,沐浴着殿内幽冷的珠光,无声无息地踏入。

梵音天。

她依旧双目缠着那条神秘的紫兰色丝带,粉白缎裙纤尘不染,额间一点朱砂在幽光下殷红如血。细长的玉手缠绕着那串缀有玉牌的小佛珠,脖颈上的红绳系着小巧玉瓶,垂落在饱满非常的胸前曲线之间。举止依旧优雅端庄,但周身那股融合了佛门清冷与仙道洒脱的气场,在这深宫禁苑中,却显得格外醒目。

她面向凤榻方向,双手合十,微弓身躯,动作流畅自然,带着一种奇异的恭敬与平等的意味: “梵音天,参见武皇。”

清泠柔和的声音在寂静的宫殿中回荡,如同玉磬轻击。

武墨血瞳倏然睁开,幽光一闪,指尖的混沌符文悄然隐没。她并未起身,慵懒的姿态不变,猩红唇角却勾起一丝意料之中又饶有兴致的弧度: “梵音天…你回来了?” 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意外”与了然。

“劳武皇挂念。” 梵音天直起身,紫兰丝带仿佛能“看”向武墨的方向,“小僧云游已久,得知兰若寺近有变故,昨日方归。”

“哦?” 武墨指尖蔻丹轻轻敲击黑玉榻沿,“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武墨闻言无声的屏退了所有下人,紫寰宫中只剩她二人。

“是。” 梵音天回答得毫不犹豫,无一丝波澜,“小僧…已见过了般若蜜师妹。”

殿内陷入短暂的沉默。珠光流转,在两人之间投下微妙的光影。

梵音天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洞悉本质的穿透力:“武皇所传‘极乐佛法’,其立意本源,小僧不做深究。佛海无涯,法门万千,能渡众生出苦海者,皆为善法。” 她微微一顿,缠绕佛珠的指尖几不可察地捻动了一下玉牌,“生灵之息一说,虽惊世骇俗,却也…触及本源之妙。师妹得此造化,是劫是缘,犹未可知。”

她上前一步,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决然:“法阵之事,关乎师妹与兰若寺众弟子道途,确需尽早完成。天理寺卿之关隘…” 她微微抬头,即使蒙着眼,那“目光”也仿佛能直视武墨心底,无人告知,但武墨的法阵计划与天理司的阻碍她竟全都知晓!“小僧不才,或可助武皇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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