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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榻骑臣莲穴纳玺》,8

小说: 2025-09-09 19:55 5hhhhh 3800 ℃

佛堕新天

栖霞庄暖阁内,烛火幽曳。

斗笠滑落,露出般若蜜那张清丽却布满情潮晕红的俏脸。她喘息急促,目光如同被磁石吸附,死死黏在萧毅胯间那根怒昂跳动的紫黑巨物之上。喉间滚动,似有未尽的呻吟欲要冲破齿关。然而,那最后一点源自百年清修的顽固意志,如同将熄的残烛,仍在风中挣扎摇曳。

“您…”她的声音因欲望而沙哑颤抖,强行从萧毅那令人心神摇曳的凶器上移开视线,望向斜倚在紫檀躺椅上的武墨,“您需要…需要贫尼…为您做什么?”

武墨闻言,猩红唇角勾起一抹深邃莫测的笑意。她并未直接回答,反而以一种近乎咏叹的语调悠悠开口:“听闻,佛法浩瀚,有一无上法门,名曰‘纳息归元’。可采万物生灵之息,融炼为修行根本,通往那真正的…极乐之境。”

“生灵之息?”般若蜜眼神茫然,这个词对她而言既熟悉又陌生,仿佛在古旧经卷的角落瞥见过,却从未被师父们深入阐释。“此乃…何物?”

“何物?”武墨血瞳幽光流转,带着一丝冰冷的讥诮,“那是构筑极乐天、成就无量佛法身的真正根基!是这天地间最本源的精粹!可惜…”她话锋陡然转厉,如同冰锥刺破虚幻的泡沫,“可惜它们早已被那些所谓的‘得道高僧’,所谓的‘诸佛’,在那久远年代,席卷一空,尽数带去了他们独占的‘极乐天’!”

武墨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洞穿虚妄的锋利:“留给你们这些后世僧尼的,是什么?是枯坐诵经的千年死寂!是清规戒律的万载枷锁!是塑金身、燃长香、磕破额头的愚昧参拜!最后呢?在冰冷的禅台上耗尽寿元,化作枯骨一堆!而他们呢?带着窃取的生灵之息,在那所谓的极乐天逍遥快活!坐视尔等在苦海沉沦挣扎,何其自私!何等伪善!”

“轰——!!!”

这番话,如同九霄惊雷,狠狠劈在般若蜜的识海深处!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可辩驳的力量,击碎了她认知的根基!那金身佛祖的悲悯面容,那经卷中描绘的极乐圣境,那师父们谆谆教诲的苦修之路…此刻在武墨冰冷锋利的话语下,竟轰然崩塌,显露出底下令人窒息的残酷真相!

她身形剧晃,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是啊…为何古经中记载的神通威能,后世再难企及?为何再虔诚的苦修,也难见真正的“佛迹”?为何登临“极乐”仿佛已成遥不可及的传说?难道…难道真如眼前这深不可测的女子所言?

“你们佛门中人,与修仙者不同。”武墨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而带着一种洞悉本质的魔力,“修仙者炼精化气,修的是自身炉鼎的精元。而你们僧人,修的根本,就是这天地间的‘生灵之息’!这才是你们佛法力量的真正源泉!这股气息非是生机,而是万物之灵性,静禅枯坐,感受万物律动,便是因此!”她的目光锐利如刀,刺向般若蜜动摇的眼底,“而这生灵之息,感受最为猛烈、归纳最为精纯之时,恰恰是在那阴阳交泰、生命本源萌动之际——男欢女爱,极乐登顶之时!”

武墨的指尖轻轻点向萧毅胯下巨物,又滑过赵清漪妖娆的身段:“因此,你们僧人不受寻常精元榨取的影响,身体反而会对那极致的欢愉,生出更甚凡俗百倍的…渴望!这不是魔障,般若蜜,这是你们被断绝了正途后,身体本能对那缺失的真正本源——生灵之息——发出的呼唤!”

渴望…本能…呼唤… 般若蜜的身体猛地一颤!腿心深处那汹涌的湿意和蚀骨的空虚仿佛找到了最直接的印证!她的目光扫过赵清漪那媚骨天成的姿态,扫过萧毅那令人心悸的凶器,再回想寺庙中那些弟子们白日里压抑的喘息、粘腻的目光…这一切混乱的碎片,竟在武墨这番惊世骇俗却又逻辑自洽的言论下,被强行拼接出一个令人绝望又恍然大悟的图景!

佛祖…清规戒律…根源竟是如此险恶?!断绝后人的通天之路,只为独占那极乐?!

武墨敏锐地捕捉到般若蜜眼中最后一丝对佛的信赖彻底碎裂、化作一片冰冷废墟的瞬间。她冷哼一声,那不屑如同淬毒的利刃,给予佛门偶像最后一击:“留下清规戒律,让你们枯守青灯,压抑本性,断绝那能大量感受生灵之息的途径…用心之险恶,昭然若揭!他们怕的,就是人人皆可觉醒,人人皆能采撷生灵之息…人人皆可成佛!颠覆他们高高在上的地位!”

“噗通!”

般若蜜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重重跌倒在冰冷的暖玉地面上。信仰崩塌带来的巨大冲击,远比任何肉体折磨更让她神魂俱震。她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骼,瘫软在地,眼神空洞地望着摇曳的烛火,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嗬嗬声。

就在此时,一只莹白如玉、带着奇异温暖的手掌,轻轻按在了她光洁微汗的头顶。

“迷茫的人呐…”武墨的声音竟带上了一丝奇异的、近乎悲悯的柔和,“沉沦于虚假枷锁的苦海,非你之过。今日,既已窥见真实,便无需再回头。”她的指尖泛起一点深邃幽暗、符文流转的紫金光点,“接受我的烙印,我将亲自出手,为你兰若寺布下‘纳元归息’法阵。此法阵,非但能助你等女子将那污秽精液蕴藏的 ‘圣灵之息’(生灵之息在浊物中的低阶显化)尽数吸纳提炼,更能引导男子,从女子阴精之中,同样汲取那精纯的‘生灵之息’!日后,你兰若寺,便是这凡尘浊世中,第一座真正踏上‘采息证道’正途的…新佛土!”

纳元归息…采息证道…新佛土… 武墨的话语如同黑暗中的灯塔,为陷入绝望深渊的般若蜜指明了唯一的光明之路!那光不再来自冰冷的金身塑像,不再来自苦涩的经卷文字,而是来自眼前这强大、神秘、颠覆一切又赐予新生的女子!

心底最后一丝对旧佛、对清规的眷恋和疑虑,如同风中残烛,被这新生的希望彻底吹灭、掐熄!

般若蜜猛地抬起头,眼中不再是迷茫和痛苦,而是一种近乎狂热的、找到归宿的虔诚!她挣扎着,以最卑微也最恭敬的姿态,重新深深跪伏下去,额头紧贴着武墨脚前的暖玉地面,那冰冷的触感此刻却让她感到无比的真实与安宁。

她的声音不再颤抖,带着尘埃落定后的清晰与坚定,响彻暖阁: “您…才是我的‘佛祖’!”

“弟子般若蜜…叩谢‘佛祖’再造之恩!感激‘佛祖’慈悲垂怜,渡我…渡我等万千迷途之人,脱离苦海伪道,登临…真正的极乐新天!”

武墨猩红的唇角,那抹掌控一切的笑意骤然加深、妖冶绽放。她没有丝毫犹豫,那点在般若蜜额头的紫金符文指尖,轻轻按下。

嗡——! 一点深邃幽暗、蕴含着难以言喻法则力量的符文,瞬间烙印在般若蜜光洁的眉心!符文如同活物般微微闪烁,旋即隐没于肌肤之下,只留下一丝微不可察的异样气息。

武墨收回手,指尖蔻丹在幽暗烛光下反射着妖异的光泽。她血瞳深处,一丝冰冷而满意的笑意悄然掠过,快得无人察觉。

精潭肉糜

武墨猩红唇角妖冶的笑意尚未散去,指尖残留着烙印般若蜜眉心的微光。她仿佛只是随手驱赶一只终于驯服的雀鸟,玉手慵懒一挥:

“去吧。享受你的极乐!”

二字如同点燃火药桶的星火!

“感恩…我佛…慈悲!” 般若蜜压抑到极限的欲火山洪彻底决堤!喉间迸发出一声近乎野兽的嘶鸣!腿心处积蓄已久的粘腻热流终于失控,顺着光洁紧绷的大腿内侧汹涌而下,在暖玉地面上“啪嗒”溅开一小滩晶莹淫靡的水渍!她根本顾不得任何矜持,眼中只剩下那根近在咫尺、怒昂跳动的紫黑凶器!如同沙漠中濒死的旅人扑向甘泉,她整个人带着一股香风汗气,不管不顾地扑了过去!

“呜…” 一声含糊又急切的呜咽从她喉中挤出。她双膝跪地,纤手如同捧住稀世珍宝般,颤抖着捧起那根滚烫粗粝的巨根。檀口大张,没有丝毫犹豫,竟将那硕大油亮的龟首一口吞入!温软湿润的唇舌包裹上去,如同品尝世间最美味的冰糖葫芦,贪婪地、疯狂地舔舐起来!舌尖扫过虬结盘绕的青筋,舔舐过微微翕张、闪烁秘纹的马眼,带来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下,混着那凶器顶端渗出的粘稠腺液,拉出淫靡的银丝。但这远远不够!她像是要将那日的窒息快感与背德记忆彻底重温,螓首猛地前挺!

喉部肌肉因异物的深入而剧烈痉挛收缩,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咕叽”声!那狰狞的巨物竟被她硬生生吞入大半,直抵喉管深处,不断吞吐!光洁的头颅因深喉的窒息感而高高仰起,脖颈拉出脆弱优美的线条,清丽的俏脸涨得通红,眼角溢出痛苦的生理泪水,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窒息闷响,仿佛濒死的天鹅,献祭于欲望的祭坛!

与此同时,她那只未被占用的纤手,竟已鬼魅般探入了自己松垮的僧袍之下!隔着那早已湿透粘腻的素白亵裤,精准地按在了泥泞不堪的花穴入口!五指如钩,以一种近乎自虐的力度,疯狂地抠挖揉搓起来!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清晰看到那亵裤裆部被顶起、揉捏、陷下的淫靡轮廓!“噗嗤…噗嗤…”粘稠的水声随着她手指的狂乱动作不断响起,亵裤迅速被更深色的湿痕浸透!她如同要将那蚀骨的空虚彻底捣碎,要将深埋的欲望都掏挖出来!

萧毅被这狂热到近乎癫狂的侍奉彻底点燃!原始的征服欲与暴虐的快感轰然冲垮了灵台!他低吼一声,大手猛地抓住般若蜜那颗因深喉而剧烈晃动、汗津津的光洁头颅!如同抓住缰绳驾驭烈马!

“唔…咕…” 般若蜜被迫承受着深喉的撞击和头颅被钳制的力道,发出破碎痛苦的呜咽,但眼中燃烧的欲火却更甚!身体反而迎合着那粗暴的推力,将巨根吞得更深!

“啧,母狗样!”萧毅喘息粗重,猛地将巨根从般若蜜几乎窒息的喉咙深处抽出!带出一大股粘稠的唾液和腺液混合物,藕断丝连地挂在她的唇角下巴。他毫不怜惜地将般若蜜翻过身来,丝毫不理会般若蜜流着口水还想继续口交的渴求!

“啊!” 般若蜜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摁趴在冰冷光滑的暖玉地面上。赤裸的莲体曲线优美,细腰如蛇若柳,下面露出圆润饱满、如同满月般的雪白臀峰。那臀峰因羞耻和欲望而微微颤抖,在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掌掴狠狠落在其中一团臀肉上!白皙的肌肤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

“翘高点!母狗!” 萧毅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是…是!求哥哥…求哥哥的大鸡巴…狠狠…狠狠肏烂母狗的骚穴…” 般若蜜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无比顺从地高高撅起雪臀,将那泥泞不堪、如同熟透蜜桃般微微翕张的花穴入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萧毅凶戾的目光之下!亵裤早已被扯到腿弯,粘稠的蜜液顺着腿根肆意流淌。

就在萧毅挺动腰胯,那紫黑巨根即将再次贯穿泥泞花径的刹那!

“萧郎~偏心!有了新欢就忘了奴家么?”一道媚入骨髓的娇嗔响起。赵清漪早已褪尽衣衫,如同一条滑腻灵巧的美人蛇,悄无声息地钻入了萧毅与般若蜜的身体下方!

她娇躯一扭,竟将自己同样湿润饱满、花瓣娇嫩的花穴,紧紧贴上了般若蜜那高高撅起、门户大开的臀缝下方!两片同样泥泞、同样渴望的花唇,隔着薄薄一层空气,几乎贴在了一起!赵清漪纤腰款摆,主动地用自己湿滑的花阜一下下磨蹭着般若蜜的花蒂和穴口边缘,发出“噗叽噗叽”的粘稠水声!

“啊~师太的臀儿…好软好弹…”赵清漪媚眼如丝,两只纤纤玉手如同灵蛇般向上探去,穿过般若蜜松垮的僧袍,精准地抓住了那对因趴伏姿势而更显浑圆沉甸、微微晃动的雪乳!十指毫不留情地陷入那柔软滑腻的乳肉之中,肆意揉捏、抓握、拉扯着那敏感的乳尖!力道之大,让般若蜜痛呼出声,却又夹杂着更强烈的快感!

“呃啊——!” 就在赵清漪浪叫的同时,萧毅那蓄势待发的巨根,如同攻城巨锤,狠狠捅进了般若蜜那毫无防备、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深处!龟首瞬间挤开层层叠叠、紧窒湿滑的媚肉,直捣娇嫩的花心!

“肏——!好紧的骚穴!” 萧毅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腰胯如同打桩般开始了狂暴的冲刺!每一次贯穿都带出大量粘稠的蜜液,撞击在赵清漪紧贴磨蹭的小腹上,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噗叽!噗叽!噗叽! 粘稠到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在暖阁内疯狂回荡!伴随着两个女人截然不同的浪叫: “呃啊…顶…顶穿了…哥哥…大鸡巴…肏死母狗了…呃啊——!”(般若蜜)

“嗯…萧郎…好用力…撞…撞到奴家了…下面…下面也…好舒服…啊~~”(赵清漪)

萧毅看着身下两具同样雪白、同样淫糜、同样因他的抽插而剧烈颤抖的娇躯,看着那两片同样泥泞、紧紧贴在一起的花穴入口,一股前所未有的邪火与玩心轰然爆发!

他猛地将巨根从般若蜜那被肏得汁水横流、不断收缩痉挛的花穴中拔出!

在般若蜜空虚至极、夹杂着哭腔的“不…不要拔…”的哀求声中,腰胯一转,那沾满她淫汁的巨根,带着雷霆之势,狠狠捅进了下方赵清漪那同样湿滑紧致的蜜穴深处!

“啊——!” 赵清漪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尖锐满足的浪啼!

噗嗤!噗嗤!噗嗤! 同样的节奏,同样的狂暴!赵清漪的花穴被毫不留情地贯穿、捣弄!她被肏得花枝乱颤,玉腿隔着般若蜜死死缠上了萧毅的腰,纤手却依旧死死抓着般若蜜的乳峰,仿佛要将那柔软的乳肉捏爆!

“呃…啊…好哥哥…快…快给我…” 般若蜜空虚的花穴剧烈翕张,粘稠的蜜液汩汩外涌,她扭动着雪臀,拼命想将那刚刚离开的巨根吞回去。

萧毅狞笑着,感受着赵清漪花径内壁熟悉的紧致包裹带来的极致快感,又听着般若蜜那绝望渴望的哀求,一股掌控双姝、肆意驰骋的暴虐快感充斥全身!他肏弄赵清漪十几下,在她濒临高潮、浪啼拔高之际,猛地拔出!

“不…萧郎…给我…”赵清漪双腿绞紧,空虚地痉挛。

而萧毅的巨根,带着赵清漪的淫液,再次精准地、狠狠地杵进了般若蜜那早已泥泞不堪、饥渴无比的花穴最深处!

“呃啊————!” 般若蜜发出一声失魂落魄、饱含解脱与极致快悦的尖啸!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反弓!

噗叽!噗叽!噗叽! 如此循环往复!双穴轮替!肏弄般若蜜直至她浑身痉挛、泄得魂飞魄散、花穴喷涌阴精!再转战赵清漪的快感巅峰!赵清漪泄了又换回刚刚缓过一丝神智、却更加渴望的般若蜜!暖阁内只剩下疯狂的肉体撞击声、粘稠淫靡的水声、以及两个女人一声高过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此起彼伏的浪叫嘶鸣!空气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雄性气息和雌性淫香!

斜倚在紫檀躺椅上的武墨,血瞳中映照着这幕极度混乱又极度刺激的活春宫。她猩红唇角始终噙着那抹俯瞰一切的掌控笑意。

“清漪,腰再塌下去一寸…对,让他能撞得更深…”

“小师太,臀再抬高些…嗯…这样他才能肏到你那最里面的小花苞…”

“萧毅,左三右四,深浅交替…莫要一味蛮干,要懂得…‘揉捻’花心…”

她竟如同鉴赏最精妙的工笔春宫,不时出言指点,语调慵懒又带着不容置疑的精准。清冷的言语与暖阁内蒸腾的欲火形成诡异的反差。

看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当那三人彻底沉沦于欲望漩涡,忘乎所以之际。武墨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更深邃的思绪。她优雅地打了个无声的哈欠,指尖蔻丹微光一闪。

“乏了。你们…尽兴。” 留下这句轻飘飘的、仿佛只是离开一场寻常宴席的话语,她的身影如同融入暗影,悄然消失在暖阁深处。

失去了唯一的旁观者(或者说引导者),暖阁内的三人彻底放开了最后一丝束缚,沉入了最原始、最狂暴的欲望深渊!

萧毅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身下的女人彻底捣穿!双穴轮换的频率也越来越高!般若蜜与赵清漪的浪叫声早已嘶哑变形,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本能迎合的挺动。她们的身体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被撞得剧烈起伏,雪白的臀浪翻滚,乳波荡漾。

汗水、唾液、淫水、甚至是被肏得渗出的丝丝血水(赵清漪揉捏般若蜜乳尖太过用力所致)…各种体液混合在一起,将三人身下的暖玉地面彻底浸染成一片粘腻湿滑的泥泞战场!

终于,在天际泛起一丝鱼肚白的微光,穿透窗棂的刹那! “呃啊——————!!!” 萧毅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狂嚎!腰胯死死抵在赵清漪那早已被肏得红肿外翻的花蕊上(最后这一轮正在肏她)!那积蓄了整夜、如同火山熔岩般滚烫粘稠的白浊精液,终于找到了最猛烈的宣泄口!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如同高压水枪喷射!一股股、一束束浓稠到化不开的滚烫精柱,零距离、狂暴地、毫无保留地疯狂喷射进赵清漪那早已被填满、撑胀到极限的温暖宫腔深处!同时,大量的溢出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汹涌喷溅而出!

“烫…烫死了!要被灌爆了!萧郎…” 赵清漪眼球暴突,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疯狂弹动、反弓!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隆起!

然而萧毅的喷射如同无穷无尽!他喘息着,猛地拔出湿淋淋、依旧怒昂跳动、激射着精液的巨根!腰胯一转!插入般若蜜莲穴内!

噗嗤!噗嗤!噗嗤——!!! 又一波浓稠滚烫的精柱,狠狠注进般若蜜子宫内,宫腔被灌满,小腹隆起,莲穴溢出大量精液!

“满…满了!骚莲被灌满了!呃啊!好涨!好爽!”般若蜜娇身打颤,潮喷不止。

萧毅继续拔出还在爆射的巨根,浓精喷洒,如同暴雨般劈头盖脸地浇淋在瘫软在一旁、刚刚泄身喘息、眼神迷离的般若蜜和赵清漪的潮红脸颊、淫叫的脸上、汗湿的脖颈、高耸的胸脯和尚未完全平复的小腹之上!将她们瞬间染成了一对粘稠、污秽的白色人偶!

“呃啊——!” 般若蜜被这滚烫浇淋刺激得浑身痉挛,喉咙深处发出无意识的尖叫。

“萧郎…呜!射的好多!好暖和…”赵清漪则媚眼如丝,言语中透露着渴望。

精疲力竭的三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轰然倒在了那片由萧毅喷射而出、如同小潭般积聚混合着各种体液的粘稠白浊精液之中!

赵清漪与般若蜜,几乎是本能地紧紧拥抱在了一起,如同两条在泥沼中取暖的蛇。她们赤裸的雪白娇躯被粘稠、腥膻、滚烫的精液彻底覆盖、包裹、粘连!从发丝到脚趾,没有一寸肌肤幸免!那浓稠的白色浆汁在她们玲珑起伏的曲线上流淌、凝结…在窗外透入的熹微晨光下,竟折射出一种诡异而淫靡的光泽。

放大细看,两具被精浆彻底包裹浸润、纠缠拥抱的粉嫩女体,如同被精心浇淋了浓厚奶白色酱汁的顶级仙肉美馔。滑腻的肌肤是上好的脂玉,浑圆的乳峰是饱满的珍馐,纤细的腰肢是诱人的弧度,修长的玉腿是完美的线条。而那覆盖其上、如同凝固琼浆般的粘稠精液,便是赋予这道“盛宴”终极淫糜灵魂的…罪恶酱汁。

灵斋暗潮

栖霞庄内,暮色四合。

般若蜜是在一片筋骨酥麻的酸软与神魂餍足的空洞中醒来的。眼皮沉重得如同黏合,意识在混沌中沉浮良久,才挣扎着掀开一线。映入眼帘的,是青纱帐顶熟悉的暗纹,以及窗外泼洒进来的橘红暮光。她竟昏睡到了黄昏。

昨夜那场焚尽理智的极乐风暴,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神魂深处,带来灭顶欢愉后的无尽疲惫。身体每一处关节都在叫嚣着酸胀,尤其是腿心那被反复穿刺蹂躏过的花径,肿胀麻痒犹存,稍稍挪动便牵起一阵隐秘的悸动。唇舌间仿佛还残留着腥膻的气息与深喉的窒息感。一丝羞耻划过心头,但旋即被更汹涌的、近乎本能的回味所淹没。

“师太醒了?”一声温软的轻唤在帐外响起。是赵清漪。

帷幔被一只莹白纤手轻柔撩开。赵清漪身披一件素雅云纱长裙,乌发松松挽着,眉眼间残留着几分慵懒春情,却已不见昨夜半分狂乱。她手中捧着一叠折叠齐整、散发着阳光与皂角清香的月白僧袍,正是般若蜜昨日所穿。

“小僧…惭愧…”般若蜜撑着酸软身躯坐起,光洁的头颅低垂,声音嘶哑。

“师太何须见外?”赵清漪浅笑盈盈,将僧袍放在榻边,“热水已备好,师太不妨先沐浴焚香,驱驱一身疲乏与…浊气。”她话语自然,眼神清澈,仿佛昨夜那纠缠厮磨、共承雨露的疯狂只是幻梦。

般若蜜默默颔首。在赵清漪引导下,踏入暖雾氤氲的浴房。巨大的白玉浴池中,温润乳白的灵泉蒸腾着清冽药香。她褪下沾染浊痕的亵衣,将酸软赤裸的身躯彻底浸入温热水流,感受着丝丝暖意舒缓着疲惫筋骨。她闭目,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肌肤上残留的淤痕与齿印,昨夜一幕幕破碎的画面冲击着识海,带来身体深处一阵细微的颤栗与隐秘的蜜意。

焚香,更衣。 洁净的月白僧袍裹住玲珑玉体,檀香气息萦绕鼻尖,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脆弱的外壳。当她被引入花厅时,灵斋已备妥。

紫檀圆桌上,青玉碗碟盛着晶莹剔透的灵米粥,碧翠如玉的时蔬,几碟灵气氤氲的小菜,中心一盅雪白浓汤散发着诱人清香。萧毅赤膊着精壮上身,随意披了件玄色外袍,大刀金马地坐在主位一侧,正捏着玉箸,大快朵颐。赵清漪则娴雅端坐其旁,纤指拈着小小的白玉调羹,小口啜着清粥。

“师太快来!”赵清漪眉眼弯弯,拍了拍身旁锦凳,“尝尝这‘雪魄羹’,最是温养元气。”

般若蜜敛衽施礼,依言落座。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对面饕餮正欢的萧毅。他那虬结的臂膀,贲张的胸肌,以及衣袍下摆隐约勾勒出的强健腰胯轮廓…如同引信,瞬间点燃了昨夜记忆深处最炽热的部分!她仿佛又感受到那滚烫坚硬的巨物贯穿身体的力道与饱胀!

“唔…”一声微不可闻的嘤咛猝不及防溜出檀口!般若蜜俏脸轰然烧起一片醉人红霞!慌乱低头去端粥碗,指尖却颤抖得几乎捏不稳那温润的玉瓷!

“呵…”一声低沉浑厚的轻笑自身旁响起。萧毅抬起眼皮,嘴角叼着半根碧绿灵笋,戏谑玩味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般若蜜潮红窘迫的侧脸上,“小师太昨夜…确实‘累坏’了。多吃些,这灵斋可是’武皇’特意赏下的好东西,莫要拘谨。”他刻意在“累坏”二字上加重了语气,意有所指。

赵清漪嗔怪地瞪了萧毅一眼,纤足在桌下轻踹了他一下,转而对般若蜜温言道:“萧郎粗鄙,师太莫怪。此灵斋所用灵谷仙蔬,皆出自宫中‘云圃’,蕴含精纯草木灵气,于恢复元气大有裨益。师太请用。”她亲手为般若蜜舀了一小碗晶莹剔透、灵气氤氲的雪魄羹。

般若蜜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那股燥热的悸动与羞窘。她清晰地感受到,赵清漪与萧毅对她的态度已截然不同。不再是猎物与猎人,也非仇雠。而是一种…带着几分亲昵、几分纵容,更隐含着某种同等身份的接纳。她是武墨“佛祖”亲自点化、烙下印记的特殊存在,是他们这“特殊阵营”中新的一员。

“多谢…赵姑娘,萧…萧公子。”般若蜜努力平复声线,执起调羹,小口尝了一口雪魄羹。温润清甜、灵气盎然的滋味滑入腹中,暖意散开,确实令人精神一振。她抬起头,脸上红晕稍褪,眼神也平静些许。“此羹…果然玄妙。武皇…恩泽深厚。”

席间气氛微妙而融洽。般若蜜不再如苦行僧般愁眉苦脸、拒人千里。她尝试着接话,虽然言语尚显拘谨,却也能与赵清漪谈论几句灵蔬特性,甚至问了萧毅一句那盘炙烤得金黄流油的灵兽肉排滋味如何——这在她以往清规戒律的生活中,是绝对禁忌的话题。

萧毅嚼着肉排,含糊笑道:“香!筋道!比那些光念经不干活的秃驴有滋味多了!” 这话粗俗刺耳,却引得赵清漪掩口娇笑。般若蜜微微一怔,随即竟也无奈地摇了摇头,唇边漾开一丝极淡、却真实的苦笑。心中对那禁锢了她百载的佛门清规,再无半分留恋与敬畏。

灵斋将尽,杯中灵茶尚温。

般若蜜放下玉箸,敛容正色道:“武皇…命小僧先行回寺‘候着’。”她特意强调了“候着”二字,抬眼看向对面二人,“不知…武皇后续…对兰若寺究竟有何安排?小僧…也好早做准备。”

赵清漪与萧毅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赵清漪纤指轻叩桌面,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凝重:“师太既已是‘自己人’,有些事也可直言。改造兰若寺,使其成为真正的‘纳元归息’之地,尚缺…最关键的一环。”

“何环?”般若蜜追问。

“天理寺。”萧毅接口道,声音沉厚,“执掌神都祭祀礼仪、沟通天地祖灵的那个地方。寺卿之位,如今由‘澹台’姐弟把持——弟弟‘澹台明镜’,任天理寺卿;姐姐‘澹台素问’,掌祭舞祝祷。这二人…”他眉头微皱,“背景深厚,家族乃累世神官,与几大世家盘根错节,在朝野上下、神道领域的影响力与话语权极大。”

赵清漪补充道,语气慎重:“‘纳元归息’法阵,需引动地脉灵气,勾连神道法则,动静非同小可。若无天理寺以正统祭祀之名进行接引掩盖,极易被某些老怪物察觉端倪。澹台姐弟地位特殊,深得…某些存在的信任(她隐去了太后二字),硬逼恐难成事,若走漏风声,后果不堪设想。”

般若蜜心神一凛!天理寺卿!澹台神官!这两个名字所代表的权势与象征,如同山岳般压在心头。她深知其中厉害。’佛祖’的计划,竟如此宏大且…凶险!

“那…武皇之意是?”般若蜜试探问道。

“等。”赵清漪红唇微启,吐出一个字。“时机未至。武皇自有考量。师太只需回寺,静待时机,确保兰若寺随时待命即可。”

般若蜜肃然颔首:“小僧明白了。”

残羹撤下,灵茶饮尽。暮色已深。

般若蜜起身告辞。赵清漪送至庄门,递给她一盏小巧防风琉璃灯。萧毅则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师太,回寺…可要保重身子。莫要…太过思念。”话语间的狎昵挑逗毫不遮掩。

般若蜜脚步微顿,俏脸又是一热,却未再如初时般惊惶羞愤。她只是深深看了萧毅一眼,那目光复杂难辨,蕴含着未尽的渴求与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旋即转身离去,月白僧袍的身影很快融入枫林深处的暮色之中。

夜风穿过枫林,带着深秋的凉意。般若蜜提着琉璃灯,脚步在青石小径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她行至山门之前,却并未立刻踏入,反而停下了脚步。

她转过身,望向栖霞庄的方向。那隐藏在重重枫林之后的暖阁灯火,此刻在她眼中,已非淫靡堕落的魔窟,而是一座…通向新天地的灯塔。眉心深处,那枚隐没的紫金符文,仿佛感受到她的凝视,微微灼烫了一下。

笃…笃…笃… 兰若寺沉重的暮鼓声,恰在此时穿透夜色,悠扬地响起,回荡在山谷之间。鼓声庄严,却已唤不起她心中半分虔诚。般若蜜静静聆听着,眼神中的最后一丝迷茫,如同被风吹散的薄雾,彻底消失不见。

她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自己的眉心。那微微的灼烫感如此真实,如同一个无声的契约,一个崭新的起点。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不再犹豫,提着那盏琉璃灯,转身,一步一步,坚定地踏入了兰若寺的山门。昏黄的灯火,将她月白僧袍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射在古老的青石地面上,仿佛一柄即将出鞘的、沾染了异端气息的利刃。

寺庙深处,檀香依旧,梵呗隐隐。但般若蜜知道,一切…都将不同了。她在等,等武墨口中的“时机”,等那对执掌天理、高高在上的澹台姐弟…被卷入这即将掀起的滔天洪流。

淫莲初绽

暮鼓余音散尽,般若蜜提着那盏微弱的琉璃灯,踏着清冷月色,行过兰若寺沉寂的庭院。青石板上她的倒影被拉得细长幽暗,宛如一道悄然滑入古刹的异端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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