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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明星的梦幻一夜,约稿系列,1

小说:约稿系列 2025-09-09 19:54 5hhhhh 8940 ℃

夜色如墨,笼罩着整个小区,静得仿佛连时间都停下了脚步。几盏昏黄的路灯孤零零地洒下光晕,映得地面泛着一层冷清的光。卓君裹着一件单薄的黑色毛衣,平底鞋踩在冰凉的石板路上,脚步轻飘飘的,带着几分醉态。她刚从朋友的聚会回来,几支红酒下肚,脑袋晕乎乎的,脑子像是被一团薄雾裹住。她低头摸了摸口袋,连钥匙串的金属凉意都没摸到。聚会时经纪人还提醒她别喝多,结果被投资方连灌三杯赤霞珠—现在倒好,新买的一万块手包连同门禁卡一起落在出租车后座。抬头望向铁艺大门上闪烁的电子锁,红光刺得她眼眶发酸,她皱紧了眉头,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随即叹了口气,晃晃悠悠地朝保安亭走去。

保安亭的玻璃窗上映着微弱的灯光,像是夜里唯一不肯睡去的眼睛。卓君抬手“啪啪”拍了两下,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亭子里,陈素正窝在一把老旧的转椅上,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盹,梦里还在数着中了彩票的钞票,嘴角挂着满足的笑。突如其来的拍门声像一记重锤,把她从正在数钱的美梦中拽了出来。她猛地一激灵,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带着几分不耐烦拉开窗户,探出头。扎着双马尾的脑袋晃了晃,语气里透着被打扰的不爽:“谁呀?干嘛呀?大半夜的,啥事?”

卓君站在窗外,借着昏暗的灯光瞥见桌上随意扔着的工作证,上面“陈素”两个字歪歪扭扭地写着。她今晚因为工作上的事喝得有些上头,心情本就不佳,又被自家小区的保安拦在门外,火气蹭蹭往上冒。她双手插在毛衣口袋里,语气硬邦邦的:“我住这儿,门禁卡忘带了,赶紧给我开门!”

陈素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卓君几秒,脑子慢悠悠地转过弯来。她隐约觉得这女人有点眼熟,但她平时不怎么追星,也不知道卓君是大红大紫的明星,只当是个普通业主。她伸了个懒腰,慢条斯理地从抽屉里掏出一本厚重的登记簿,“啪”地扔在窗台上,语气懒洋洋的:“喏!规矩在这儿,半夜进出得登记。名字、身份证号、门牌号、进出时间,全写上,别磨蹭。”

卓君盯着那本泛黄的登记簿,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她低头看了看桌上那支油渍斑斑的笔,又抬头瞥了眼陈素,酒意让她耐心全无,声音里带了几分不耐:“我都说了我是业主,还写什么破登记?快点开门,我冷死了!”

陈素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嘴角扯出一抹揶揄的笑:“哟,业主又咋了?我又不认识你,哪知道你是真业主还是半夜翻墙来的小偷?登记簿在这儿,写吧,别跟我这儿耍横。”,她心里其实打着小算盘,觉得这女人这么急着进去又没带钥匙,说不定能顺手捞点好处—比如塞个红包啥的。她夜班熬得头晕眼花的,正好找点乐子打发时间。

卓君气得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她在娱乐圈风光惯了,走到哪儿不是被粉丝追着捧着?可今晚偏偏栽在这破保安亭前。她知道自己喝了点酒,这会儿要是老老实实登记姓名和身份证号,保不齐被哪个狗仔记者嗅到风声,明天头条就是“当红明星卓君深夜醉酒归家,狼狈不堪”之类的八卦。她可不想给那些无孔不入的娱记添素材。她把笔往桌上一扔,声音不由自主提高了八度:“我说了,我是业主!这小区我住了五年了,还用得着证明啥?赶紧开门!”

陈素挑了挑眉,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语气里透着几分不屑:“脾气还挺大。你说你是业主我就得信?大半夜的,我这儿规矩摆着,写个名字又不会少块肉。”她说着,又往椅背上一靠,还翘起了二郎腿,摆出一副“爱写不写”的架势,心里却暗自嘀咕:这女人不愿意留下自己的信息,肯定有点来头,说不定真是个有钱的主儿,搞不好还能多敲点啥。

卓君瞪着陈素那张满不在乎的脸,气得胸口一阵起伏。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住火气,尽量放缓语气:“我真是这儿的业主,6栋2单元1203,你去查查不就知道了?登记这事我不想弄,我明天还有事,得赶紧回去。”,咬牙切齿地声音随时能迸出火花。

陈素翻了个白眼,手指敲了敲登记簿,语气更不耐烦了:“查?大半夜的我上哪儿查去?物业系统早就关了,规矩就是规矩,写上名字和身份证号,不然你就等明天物业上班吧。”,她说着,往椅子里一瘫,摆明了不打算轻易放行。

卓君咬紧牙关,盯着陈素那张得意的脸,恨不得把保安亭的玻璃砸个稀巴烂。镁光灯下耀眼惯了,哪儿受过这种窝囊气?可今晚她偏偏连手机也没电,连物业电话都打不了。她站在冷风里跺了跺脚,狠狠瞪了陈素一眼,声音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你这人怎么回事?非要跟我过不去是吧?”

“那我可不管你了!”,说着伴随着“啪嗒”一声,陈素直接就把头从缩了回去,还把窗户关上。

“你踏马!”卓君这下彻底忍不了了。活了三十多年,她从没这么憋屈过。再西北长大的她,一米七的个子可不是白长的,火气一上来,脚下生风,几步跨到保安亭门口,抬起脚就踹了过去。“梆珰”一声,接着又是一脚,破败不堪的合金门就被她踹开了。

陈素吓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彻底清醒。“你要干什么?!”她抓起警棍就戳了过去,可卓君动作更快,一手推开她伸过来的手,另一手已经揪住了陈素的头发。她一双眼睛红得像要喷火,也不知是酒劲儿上头还是气得发狂,咬着牙骂道:“你这小浪蹄子是给脸不要脸是吧?”

“松手!松手啊!啊!”陈素一米六出头的小个子哪里抵得住卓君的力气,被一把拽到地上,眼看着卓君的巴掌越来越近,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尖叫出声:“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卓君突然身子一软,摊倒在一边。原来是陈素的同事巡逻归来,眼疾手快,一电棍杵在卓君的左臀上,当场把她麻翻在地。

几分钟后,卓君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窝在保安亭的地板上,手脚被扎带捆得严严实实,像只巨大的虫子在地上蠕动,厚重的毛衣也被脱下来扔在了一边,上半身就剩一条打底的吊带衣服。她抬起头,眼神迷离又愤怒,瞪着面前的两人。陈素蓬头垢面,满脸惊魂未定地盯着她,另一个人还悠闲喝着咖啡,胸前的工作牌显示她的名字叫程菲。

"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她艰难地扭动身子,抬起脸狠狠瞪着前面两个人。

陈素还在揉着被拽痛的头皮,此刻完全恢复了神智,反倒笑了:"知道啊,大明星嘛。",上周小区电梯里刚换上的广告海报还是这人斜倚在游艇栏杆上的倩影,穿着价值不菲的真丝礼服,气质高贵,广告词赫然写着“卓君珠宝,臻品典藏”。此刻真人却裹着起球的羊绒衫,平日里精致无瑕的妆容早已花得一塌糊涂,睫毛膏晕成两道弯月,涂得艳丽的口红也蹭得斑驳。她走过去伸出脚尖踢了踢卓君的鞋底,嘴角一扬,“不过现在嘛,您可是我们的‘贵宾’喽。”

一旁的程菲喝完最后一口咖啡,随手将纸杯抛出,精准地落进角落的垃圾桶。她弯腰在储物柜里翻找着什么,动作不紧不慢,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安的从容。卓君的视线紧盯着她,瞳孔猛地一缩—程菲手里赫然拿出一条细长的不锈钢尺子,表面光滑,反射着灯光的冷辉。

“你…你们想干什么?”,卓君的声音开始发颤,刚才的嚣张气焰像被冷水泼灭了一半。她试图站起来,却发现双腿已被陈素牢牢抓住,“我警告你们,我可是…”

“啧,停停停—”,程菲拖长了调子,慢悠悠踱回气急败坏的卓君面前,单手随意叉在腰上,指关节不经意地敲打着制服裤缝,“物业有明文规定,”,她打断卓君的话头,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磨刀的冷硬,“扰乱小区秩序,辱骂、殴打工作人员,情节严重嘛…”

她故意顿了顿,舌尖顶了下腮帮子,看着卓君眼里几乎要喷出来的火星子,才慢条斯理地续上:“除了请派出所同志来处理,物业这儿,”,她伸手指了指头顶,像在指点什么看不见的权柄,“也还有额外的‘小惩戒’伺候着。”

“放你娘的狗屁!”,卓君手腕被勒得钻心地疼,她气得浑身发抖,像只被逼到绝境的母豹子,恨不得扑上去咬断程菲的喉咙,“哪条王法能让你们这群臭看门的这么横?敢动我一根汗毛,明天!明天我就让你们饭碗砸得稀巴烂!不对!我要让你们扫大街都没地儿哭去!”

程菲鼻腔里“嗤”出一声轻蔑的笑,变戏法似的扬了扬手里那张打印纸,边缘都卷了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廉价又权威:“喏,自个儿瞧瞧,《物业管理条例》新鲜出炉的第38条,白纸黑字。啧啧,平时落灰没人搭理,谁让您今儿个这么‘出息’赶上了呢?” ,她说着,猛地上前一步,带着一股汗味和劣质制服布料的气息,几乎贴到卓君耳边,气息喷在她精致的耳垂下,带着冰渣子般的凉意,“何况…是您这位…大半夜扰民的大明星?这‘特殊’待遇,可不就是为您量身定做的么…平时倒也没人会这么嚣张…”

卓君被她嘴里“大明星”仨字激得一哆嗦,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只觉得眼前一花,小腹猛地撞上一片冰凉梆硬的硬物—程菲竟然像提溜着待宰的年猪后腿般,手臂一发力,直接把她整个人粗暴地掼在了值班室那张油渍的破木桌上!

“呃…”,混乱中卓君的毛衣卷起来一截,上身贴在冰凉的桌面瞬间,刺得她小腹一个剧烈痉挛,仿佛被冬夜的铁钉扎透。她的膝盖也磕上了桌腿。挣扎间裙子翻到了大腿根一侧,底下那大片白腻腻的腿肉在浑浊的顶灯下露了出来,晃得人眼晕,柔腻的光泽此刻却像无声的嘲笑,衬得她无比狼狈。

“放开!疯子!你们这群看门狗!知道我有多少粉丝吗?”,卓君彻底疯了,脸颊滚烫,血管突突直跳,手脚疯狂甩动挣扎,高跟鞋尖锐的后跟在空中划出无力的弧度。

可后背那只手—程菲粗硬的指头跟铁爪子似的,死死钉在她肩胛骨中间凹陷处,那力道大得惊人,硬是将她整个上半身死死压在冰冷的桌沿,连挣动一寸都变成了奢望。屈辱感像硫酸一样烧灼着她的肺腑。

“啪!”,毫无逻辑地骂声里,这一声脆响简直如同炸雷!炸得卓君脑子里嗡地一片空白。紧接着,屁股上像瞬间燎开了火!一种尖锐、厚重又蛮横的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下来,从皮肉直蹿进骨头缝里。

“唔—咳!” ,她倒抽一口凉气,差点噎死。巨大的冲击让她短暂失语,几秒后才找回被疼痛碾碎的声音,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往外挤:“你…你他妈敢…打我?!” 极致的愤怒混杂着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她更加疯狂地扭动,“我操你祖宗十八代!等老子出去…啊!”

程菲根本没给她骂完的机会。

“啪!啪啪!”

清脆刺耳的声音像连珠炮般炸开!又是三下,狠辣地、带着风声砸在臀峰那团厚实的软肉上。裙子布料的缓冲聊胜于无,剧烈的钝痛和灼烧感层层叠叠,疼得卓君直抽气。

“你们明天…会…跪着…舔着鞋求我…” 她咬着渗血的嘴唇,发出嘶嘶的抽气声,还在徒劳地嘴硬。

“呵,嘴皮子还挺硬?死鸭子都比你会看眼色!”,程菲居高临下,看她的眼神像看砧板上活蹦乱跳的鱼,满满的不屑,“这傲气…是得好好挫挫!”

话音未落,她那粗糙的手指已经闪电般捏住了卓君裙摆的下缘,在对方骤然放大的眼瞳里,猛地—往上掀到了腰际!

薄而滑的裙料瞬间堆叠在上腰,一片刺眼的雪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值班室带着灰尘味道的空气中。紧绷的黑色蕾丝内裤像第二层皮肤,紧紧咬住那双肥腴滚圆的臀肉,将无比暧昧撩人的弧度勒了个淋漓尽致。那片白皙又细腻软肉,像是被剥开的外壳,此刻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啊啊啊—住手!住手啊!”,卓君头皮都炸了!羞耻如岩浆喷发!腰椎猛地弓起,爆发出最后的反抗力量,像个被扔进油锅里的大龙虾。却被程菲那钢钳般的大掌更狠地按回原处,脊椎骨都差点被塞进冰冷的木纹里去。

她的尖叫终于变了调,带上了恐惧的颤音:“你们…你们不能…这是犯法的!”

“啪哧—!”

这一下直接甩在臀腿交界那最柔嫩、最要命的凹陷处!狠辣刁钻!如同被烧红的鞭梢抽过!一道鲜红刺目的棱痕猛地爆凸出来,在雪白饱满的臀瓣底下边缘剧烈抽搐着。卓君痛得整个人向上弹了一下,眼前猛地炸开一片白光金星,尖锐的痛感混合着灭顶的耻辱,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我杀…啊!”

咒骂被一声凄厉变调的惨叫打断—她感觉内裤那窄窄的蕾丝边沿被两根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住了!冰冷的指甲甚至刮蹭到了柔嫩的肌肤!

“不!别!不行!” ,她惊恐得魂飞魄散,声音陡然拔高成了近乎崩溃的呜咽哀鸣,“等等!求求你!别拉下…”她像个溺水的人在抓稻草。

但迟了。

“嘶啦—”,一声布料摩擦的微弱拉扯声,黑色蕾丝无情地被剥到了膝盖弯!冰冷的、带着灰尘的空气瞬间毫无阻碍地涌进了那片从饱满且柔腻的腿根私处!

剥衣之辱!

她,头顶光环的一线巨星,平日里万人捧月的主儿!竟然!居然!被两个她眼角余光都懒得给的小区保安…给扒光了裤子?赤裸的后臀暴露无遗?这种荒诞的场景只该存在于午夜最恶毒的梦境里或某部永远不可能上映的电影里!可屁股上还在燃烧的剧痛又是如此真实!将她所有引以为傲的尊严都炸成了一地碎渣!

“操你妈!我要把你们…嗷!”

“咻—啪—”

一声尖利的破空锐响!打断了所有诅咒!

尺子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精准无比地横劈在她两团肥软臀峰正中最绵软无力的核心点上,红色的大河贯穿两座山丘。

“嗷呜!” 卓君的身体像被高压电贯穿!剧痛让她浑身每一块肌肉都瞬间绷直抽搐!整个人下意识就要往上弹,双腿失控地猛然翘起!然而,程菲早有预谋般,膝盖带着全身重量狠狠压住了她的双腿膝窝,像压着一截没有生命的木头!

疼!

比穿着裤子还狠十倍的火辣锐痛如同岩浆,沿着脊椎直冲头顶头皮,炸得她眼前发黑,耳鼓轰鸣!她从下嘴唇咬到上嘴唇,一股腥甜的锈味弥漫开来。那股强烈的屈辱感,比火燎还要难受千万倍,疯狂啃噬着她摇摇欲坠的骄傲。

旁边一直笑眯眯看戏的陈素,咂摸着嘴,抱着胳膊点评:“啧,大明星这屁股蛋子…看着也就那样嘛,没瞧出花了金子银子?不就是比咱村里养的肥猪屁股白净点、大点?”

“啪啪!啪啪!啪啪!”

程菲手中的戒尺变成无情的机器,节奏稳定、力道沉实,每一记都精准覆盖在臀峰最敏感、最易储热、最难以忍受的部位,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很快,卓君原本雪白肥腻的臀瓣如同发酵过度的馒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交错的红肿檩子密布其上,形成一道道狰狞丑陋的网格烙印,乍看之下如同被烧红的烙铁反复烫灼过!她从小被捧在了手心上,对身边的人也是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可现在,反而是她被死死按在这肮脏破桌上动弹不得,咒骂无效,挣扎徒劳,只剩被迫用自己的血肉和尊严,承受这场公开凌迟般的羞辱。汗珠混合着屈辱的泪水沿着额头鬓角蜿蜒而下,黏住散乱的发丝。每一次戒尺落下,不只是打在肉上,更像是狠狠一脚,碾在她支离破碎的自尊废墟上。

“发啥呆呢!”,程菲抽空扭了下发酸的手腕,头也不回地冲陈素吼了一嗓子,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的兴奋,“光看能饱啊?赶紧的!‘教育’大明星的机会百年难遇!不比从二傻子醉鬼身上讹俩包烟钱带劲百倍?” ,说话间,戒尺又瞄着那肿胀变形的巅峰狠狠砸了两下,心中不由得暗忖:这有钱人娇生惯养的屁股,皮肉倒是养得够厚实的,是真他妈扛揍!上周那个倒霉小贼,没抽三五下就哭成了死了爹妈的野狗。

“嘿嘿!来咯来咯!”

陈素一听到呼唤,眼睛都亮了,跟闻着肉腥的饿狼崽子似的,屁颠屁颠搬着椅子,往程菲身边重重一放,溅起几点灰尘。她那略显方正的脸上扯出一个极其恶劣戏谑的笑容,拽了拽程菲的制服袖子,朝椅子努了努嘴。两人眼神一碰,立刻心照不宣。

程菲松开戒尺,腾出双手,像提溜一只无力扑腾的雏鸡,手臂穿过卓君早已被冷汗浸湿的腋窝下方,猛力往上一托一转…

“呜…”,这片刻的松懈让卓君瞬间吸了一大口气,仿佛濒死的鱼。但下一瞬,更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她竟然被重新安置,以一种更加无法忍受的姿势,像个待揍的三岁孩童般,脸朝下趴在了陈素结实的大腿上!

“不!快放开!不准用这姿势!我道歉!我知道错了!啊!”

她惊恐地刚转过头,映入眼帘的就是陈素那只骨节粗大、布满厚茧的手掌,已经高高举在半空,带着呼呼风响!

“啪!”,一巴掌已经盖了上去。

陈素虽然个子不高,但常年扛桶装水、搬搬抬抬练就的一身力气全在这巴掌里了!拍上去那清脆响亮的声音直冲房顶,更打在了卓君的心弦上。力道沉重又凶狠,毫无保留地印在那早已被打得滚烫红肿的肥臀瓣儿上!痛感倒是其次,这股深入骨髓、毫无尊严、把她彻底当成顽劣儿童的羞耻感,再次击穿了卓君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她慌乱地再次扭头,正撞见陈素那张因用力而微微绷紧的、甚至比自己年轻了五六岁的脸上那份恶作剧得逞般的亢奋!

巨大的年岁落差带来的屈辱感几乎将她溺毙!接下来的几巴掌,卓君发出一声声近乎呜咽的悲鸣,她只好将滚烫的脸颊死死埋进自己沾满灰尘的手臂弯里,牙关紧咬,喉咙里拼命压抑着呻吟。

陈素见她竟停下了惨嚎,只是闷头硬抗,反而更来了劲头,巴掌抡得越发密实狠厉!“啪啪啪!”,一下重似一下!

当第十记带着千钧之力的巴掌炸开时,卓君恍惚间又听到了自己多年前在那个狭小闷热的片场,指着那个没给自己准备水的小助理鼻子尖刻辱骂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针。刺耳至极。眼角的余光瞥到一点冰冷的反光—是程菲不知何时举起的手机摄像头!镜头正无声地对着她!

卓君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在那块小小的反光里,她清楚地瞥见自己屁股高高耸起,臀峰处早已浮肿变形,一道道深痕狰狞地贯穿白腻的软肉,而内裤边缘那精致繁复的黑色蕾丝花边—上周顶级品牌刚送来的当季限量款—此刻正滑稽又耻辱地卷缩在她隆起的臀峰与大腿根之间那条隐秘的凹缝里…

手机镜头像一个冷酷无情的审判者,不动声色地记录着她此刻所有的难堪、狼狈与赤裸。巨大的绝望如同冰水,从头浇到脚。

“啊…放手…嗯…别拍了…”,她所有强撑的骨气都在镜头前土崩瓦解,压抑不住的颤抖带着破碎的哭泣音从紧咬的牙关里丝丝缕缕泄了出来。

陈素的巴掌却没有丝毫怜悯,反而越发沉重刁钻。每一下落下,她支撑着卓君身体的膝盖,还会伴随着节奏猛然向上狠狠一颠!顶在女人绵软的小腹深处!

“呃—!”,这突如其来的冲撞,顶得卓君五脏六腑都错了位,眼前瞬间发黑!更让她惊骇欲绝的是,被这样颠打的瞬间,她酸痛的腰肢和受虐的臀腿深处,竟不受控制地窜过一阵细微又极其陌生的酥麻电流…

这个可怕的感应让她全身僵硬!她有点高潮了…

陈素敏锐地察觉到了大腿上那具身体微不可查却又清晰无比的条件反射般的颤栗—那肿胀的臀尖竟在她膝盖故意上颠的同时,会无意识地、微微地向上迎合拱起那么一点点幅度!

“哎哟喂?”,陈素动作一停,喉咙里挤出一声恶劣的惊叹,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玩意儿,“大明星…挺自觉啊?这就…尝出滋味儿来了?”,语气里的戏谑宛如淬毒的尖针!

说着,她干脆换了方向!那只结实粗糙的大手,绕过红肿的臀峰,将内裤扯到了膝盖处,瞄准了她大腿根部那片光洁紧致、从未挨过巴掌、如同凝脂般白得晃眼的嫩肉,狠狠盖了上去!

“啪!”

五道鲜红刺目的手指印瞬间浮刻其上!

“唔—!”,卓君如同被电击的鱼虾,猛地绷直了腰,全身痉挛!指甲深深掐进自己破了皮、留着绳索凹痕的手腕,再次尝到了自己唇齿间弥漫开来的浓重血腥味。那隐秘开关被彻底打开的感觉更清晰了…每一次沉重巴掌落下,带来的除了皮肉的剧痛,竟还夹杂着一丝无法言喻、令她惊恐不安的酥麻悸动,从后腰迅速蔓延扩散…

就在这时,一把崭新的木衣架被程菲随手递了过来。磨砂的塑料握把上还粘着商场的价签,廉价得刺目。“喏,用这个,省手劲儿。”

“别…求你了…嗯!啊!”

木衣架那光滑的、略具弹性的柄身,在空中带起一道比巴掌更为尖利的破空啸音!

然后,狠狠切入了臀肉深处那条从未受过责难、柔嫩敏感的臀缝顶端!

“嗷!”

卓君瞬间像个被拉满的弓弦般猛地向上挺起了整个腰背!那一下带来的痛楚如同刀切!然而在一片混沌的痛楚深渊里,竟又搅起了一丝更深、更古怪、更令她灵魂都羞耻颤栗的刺激快感!如同极度瘙痒处被粗暴抓挠带来的刹那释放!她本该破口大骂,诅咒这些人下地狱,可那剧烈的冲击让她喉咙里抑制不住地迸出的,却是一声绵长又破碎、近乎猫咪被抚弄舒服了才会发出的呜咽!

汗水把她精心打理的发丝黏在耳后和脖颈,原本奢华的裙装早已在扭打拉扯中皱成一团沾满灰尘的抹布,狼狈可怜像个被丢在泥地里的破布娃娃。

当那冰冷的木条再次划破空气,在伤痕累累的臀肉上落下第三下、第十下、第二十下…卓君肿胀模糊的思绪深处,十九岁时那个同样闷热窒息的午后猝不及防地翻腾出来—在那个拥挤逼仄的剧组化妆间里,她因为固执地拒绝导演临时加码的裸露戏份,也曾被那个不苟言笑的女导演按在狭窄破旧的黄色真皮沙发扶手上,粗糙的手掌同样拍打羞辱着她当时青涩的臀部…

那时的感觉何等相似!

一样愤怒的咒骂!

一样屈辱的姿势!

一样无法控制的那身体深处那股隐秘的悸动与迎合!

那时的羞辱还能换来最终的“清白”形象与片酬。

而此刻呢?

“哎?看来她还享受上了?这本事可比在台上假唱费劲多了!”,程菲戏谑的调子格外响亮,她斜倚在桌边,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看戏似的瞧着卓君在陈素腿上吟唱。而陈素在继续卓君那片早已热辣滚烫的臀峰上拍着“节奏”。

“可不是!”陈素喘着粗气嘿嘿直乐,故意用粗粝的拇指刮擦着卓君大腿内侧那片刚印上去、还热乎的红指痕,疼得卓君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程姐你瞧,这大明星骨头不见得多硬,这肉皮子倒是养得又厚又软和,抗揍的很呐!打得我手心都发烫了!”

她嘴上说着,手上可没停,眼珠一转,另一只手不安分地伸出去,猛地一勾卓君那件挂在臂弯里、被汗水浸染半透的奢华连衣裙肩带!也不知是布料本身娇贵还是陈素用力太狠,“刺啦”一声细响,一边细细的肩带竟断了!

“哎呀!怎么断了?”,陈素夸张地叫了一声,脸上满是促狭,“啧啧,这可是限量款吧?坏了可不得心疼死?哎哟,瞧瞧这肩膀露的…脏了可惜了这细皮嫩肉!”

本就摇摇欲坠的裙子彻底滑下,卓君大半个白皙却布满冷汗、粘着油渍污痕的肩背和胳臂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羞愤欲绝地缩肩弓腰,这动作反而让趴在腿上的臀撅得更高更圆。

程菲抱着胳膊,视线像探照灯似的扫过卓君狼狈的上身和那两团惨不忍睹的红肿“山丘”,讥笑道:“心疼什么?人家大明星有的是钱,这一件裙子买咱们命都够了。骨头硬不硬还得看这儿—” ,她抬脚,用硬鞋尖轻轻点了点卓君的两腿之间,“够硬、够翘,也够…扛造!”

程菲那轻佻恶毒的话像针扎一样刺进卓君耳朵。陈素更是得意忘形,那只空闲的手竟恶劣地抬起来,撩开卓君脸上被汗水泪水黏成一缕缕的湿发,用力去扳卓君的脸颊,强行想去看她埋在臂弯里的脸。

“来,大明星!抬起脸来让姐好好瞧瞧…让姐看看,这挨揍还能摆什么清高谱的表情?痛哭流涕?还是……嘿嘿,舒服得直哼哼?咦?” ,陈素正想挑起卓君的下巴仔细看看那屈辱的眼神,指尖却感觉卓君脸颊肌肉剧烈绷紧抖动。

一股积蓄到极点的熔岩在卓君体内咆哮!

屈辱!剧痛!尊严被踩得稀碎!当陈素那腌臜的、带着汗臭的手指再次试图戳开她紧闭的眼皮…

“去死!”

卓君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沙哑撕裂的狂哮!一直被压制着的最后一丝凶性,彻底被这轻佻的羞辱点燃!

她原本紧抓着地面泄力的双手猛地爆发出骇人的力量!身体如挣脱陷阱的豹,竟硬生生从陈素那箍紧的腿上向上挣起!腰腹用力往下一拧!

“啊!”,正得意洋洋准备继续羞辱的陈素,猝不及防!一股尖锐剧痛像高压电流般轰然从大腿外侧炸开!钻进骨头缝里!

陈素惨嚎出声,脸上的戏谑瞬间扭曲成难以置信的痛苦!她下意识低头—只见卓君正张着嘴,露出森森白牙,像一头濒死反扑咬住猎物的母狼,狠狠啮噬在她穿着薄裤腿的大腿肉上!

牙齿穿透布料,深深陷入皮肉!她甚至能感觉到牙齿撕裂皮肤、深深啃咬肌肉的可怕触感和阻力!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从裤面渗透出来!那是她的血!

“疯狗!给老子松口!”,陈素痛得眼冒金星,魂飞魄散!一股源自本能、被剧烈疼痛点燃的狂怒直冲天灵盖!她像被滚水烫到的蛤蟆,猛地从椅子上蹦起!双手抓住卓君的头发和肩膀,不管不顾地使出扛桶卸货时甩开绊脚石的蛮力!

“滚开!”

伴随着陈素凄厉变调的怒骂,“哐当”一声闷响,卓君整个人被像个破麻袋一样,从陈素腿上猛地甩飞出去,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瓷砖地板上!后脑勺甚至和地面砸出一个闷沉的回响!

天旋地转!

后背、屁股、骨头缝里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而来!但下一秒,一个疯狂的念头以更强的声势冲垮了所有痛楚:逃!现在就逃!

这个念头带来的肾上腺素瞬间压倒了身体的哀嚎。她甚至没意识到嘴里的血腥味和被咬破的伤口,也顾不上额角磕出的青紫。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脑袋里只有一个指令—动起来!爬向大门!

“放…放开我…” 她喉咙里嘶哑地挤出破碎的音节,手脚并用,无视屁股上火辣辣的剧痛抗议,像个被拔了筋的蛐蛐,狼狈不堪地在地上扭、蹭、爬!

泪水鼻涕血水糊了一脸,头发散乱如同水鬼。断掉的裙子肩带彻底让布料滑落在臂弯,上半身几乎赤裸地摩擦着冰冷肮脏的地面,蹭得满身油污灰土。那勉强挂在腿弯的黑色蕾丝内裤,在挣扎扭动中愈发下滑,露出更多被打得红肿如血馒头、点缀着紫红檩条和指痕的腿根软肉。

“贱人!你别跑!!老娘今天要你好看!”

背后是陈素暴跳如雷、带着哭腔的嘶吼!裤子破洞里的渗血牙印刺痛提醒着她奇耻大辱!她不顾腿上的新伤,一瘸一拐就要扑上来撕扯。

就在卓君狼狈爬行、指尖几乎够到冰冷铁门底下的缝隙时!

一只带着油污和灰尘的、系带硬底皮鞋,如同断头铡般精准而冷酷地踏在了卓君因为爬行而向上拱起的光洁的脊背正中央。“噗叽!”

“呃!” 卓君感觉整个胸腔如同被攻城锤轰然击中!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气息硬生生堵在喉咙眼!瞬间窒息!世界陷入一片嗡嗡的耳鸣白光!刚刚提起的半分力气在这灭绝性的一踏之下瞬间溃散如烟!她像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徒劳地张合着嘴,只有断断续续的、从肺腔深处压榨出的气声。

程菲的脚像生了根的铁桩,死死将她踩回冰凉恶臭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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