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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明星的梦幻一夜,约稿系列,3

小说:约稿系列 2025-09-09 19:54 5hhhhh 5850 ℃

“气…你们的气不是都出了吗…”,卓君在绝望的恍惚中,艰难地捕捉着对话碎片。她以为…结束了?心底不知是庆幸还是更深层的恐惧失落。

陈素却跳起来,一把拉住程菲的胳膊,脸上带着一种恶意满满又极其兴奋的坏笑:“程姐!这么便宜了她?我这腿上的伤,总不能白挨吧?这疯狗现在没钱,也没法直接赔…”,她指着卓君,眼珠滴溜溜乱转,“咱们今天……不是‘教育’狗吗?既然她这么‘上道’,这么‘听招呼’…”,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狂欢的荒谬感:“那就让她……以!工!抵!账!”

“你是说?”

“正好程姐你要去巡逻,咱们今晚缺条‘狗’!”

陈素那充满恶意的语调在“狗”字上咬得分外重,眼睛里闪烁着复仇和新奇刺激交织的光。

卓君趴在椅背上,混沌的眼神似乎还没能完全解码这句话蕴含的巨大羞辱新高度。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只是无意识地发出一个轻微抽噎。

程菲却瞬间明白了!她猛地停住脚步,看向陈素的眼神先是愕然,随即嘴角一点点咧开,弧度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一种扭曲到极点的、恍然大悟的笑意!

“素儿你啊…”程菲一拍大腿,笑声低沉带着沙哑,“妈的!真是个人才!”她眼中同样亮起恶毒又滑稽的光芒!这主意…简直是给今晚这场闹剧画上一个荒诞绝伦句号的最佳方式!

程菲没有犹豫,径直走向房间一角那个上锁的铁皮柜。钥匙刺耳的哗啦声响起。她弯腰,在里面翻找了片刻。当她转过身时,她手里提着一样东西:一条粗粝的、锈迹斑斑、还带着些许陈旧泥土印迹的……铸铁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段更粗、一看就用来栓大型犬的、同样布满污垢和锈斑的结实铁链!

“哗啦…当啷啷…”

程菲抖了抖铁链,金属碰撞的冰冷声音,如同地狱的锁链拖行,刺透卓君的耳膜,也彻底击碎了那点残存的迷蒙!

她看清了程菲手里的东西!瞳孔骤然收缩!“她…她们…她们居然…”

程菲脚步很沉,一步一步,带着沉重的压迫感,朝着卓君走来。项圈和铁链摩擦的声音,一下下敲打在卓君几近麻痹的心脏上。

那绝望、恐惧和深入骨髓的羞耻感,再次如同洪水般轰然冲垮了她!比警棍落在身上时的感觉更加冰冷透骨!

要反抗吗?

她的力气早已被最后的一百记杀威棒榨干,精神更是被反复的羞辱撕扯得支离破碎。那个手机,那个掌握着能让她万劫不复录像的手机,还握在程菲手里!

更重要的是…那根棍子带给她的、身体早已形成的、近乎本能的臣服烙印…仿佛在说:接受它…这是你应得的归宿……

就在程菲已经走到她面前,那冰冷的铸铁项圈带着一股陈旧的铁腥气和泥土味,即将触碰到她汗津津的后颈皮肤时,卓君猛地扬起被污迹沾满的脸颊,用尽最后的力气,声音里带着一种濒死般的、卑微到尘埃里的哀求:“口…给我…口罩…”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程菲,“被拍到…我就完了…”

程菲的手顿在半空。她看着卓君脸上那种混合绝对屈服和唯一请求的神情,终于,那扭曲的笑容里竟奇异地掺杂了一丝…近乎“友善”的恶趣味。

“行啊,戴了口罩,你就安全了是吧?”,程菲语带讥讽,却还是从柜子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一个皱巴巴、印着超市广告词的一次性蓝色口罩。她甚至难得地表现出一点“温柔”,动作算不上轻柔地把口罩挂在卓君耳朵上。

冰凉的一次性无纺布触感覆盖住下半张脸。遮挡住了她狼狈不堪的唇角血污和涕泪痕迹,仿佛也暂时隔绝了最直白的羞耻目光。也像是某种身份彻底置换的象征物。

“…咔嚓!”一声清脆的金属搭扣紧锁声!

冰凉、沉重、带着棱角的铸铁项圈,如同烧红的烙印,死死卡紧在她纤细脆弱的喉咙旁!瞬间剥夺了她作为“人”的最后一丝尊严象征!

“哗啦—!”,粗重的铁链像一条冰冷的毒蛇滑过地面,被陈素一把抓在了手里!她掂量着铁链的份量,脸上是再也掩饰不住的扭曲兴奋和复仇快感!被咬的腿仿佛都不疼了!

“嘿嘿,‘狗’就该有‘狗’的样子!来,叫两声听听?”,陈素猛地用力一拽铁链!

卓君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脖子被猝不及防地勒得一紧!身体被强行拖拽着从那张可怜的椅子上滑落下来!

冰冷坚硬的地面再次磕痛了她膝盖的皮肤。

她真的…跪趴在了地上—如同一条狗。

程菲满意地打量着这幅作品。她从门口随手抄起一把竹条,这是公司前两天从绿化竹上砍下来的,她们掰掉多余部分,本来打算给盆栽松土用的。一条约莫三十公分长、打磨得还算光滑但边缘略毛糙的竹条。

“素儿,牵好咱的大明星‘警犬’!该出去巡逻遛遛弯了!”,程菲的语气轻松得像遛自家的宠物,将那根细长的竹条在空中甩了一下,发出“咻”的一声轻响。

“得令!”陈素亢奋地用足力气又是一拽!

“呜…”,卓君被迫四肢着地,向前踉跄地爬了一步。膝盖和手掌心接触着冰冷的地面,项圈的空间还很大,不至于让她喘息困难。口罩下,脸颊滚烫,羞耻感如同熔岩烧灼着五脏六腑!比刚才在屋里的任何时候都更加猛烈!至少那时只有两个观众…

巡逻…小区…戴着项圈…拴着铁链,巨大的荒谬感和未知的恐惧让她寸步难行。

“别磨蹭!走!”,程菲手里的竹条毫不客气地扬起,“啪”地一声,脆响无比地抽打在她依旧高高撅起的赤裸臀峰最凸起的位置!

“咿呀…!”

那一下力道不重,跟警棍没法比。但竹条尖端抽打在早已淤血肿胀、触觉被无限放大的皮肤瞬间!熟悉的剧痛被唤醒!身体记忆深处那股被棍棒“喂养”出来的电流感竟然…再次被撩拨了起来!身体深处猛地一颤!

羞耻!极度的羞耻!

竟然…在这种被当作狗拴着走的时刻…身体还会反应?

这一声猝不及防、不仅让卓君自己脑子嗡的一声,也让陈素和程菲一愣,随即爆发出了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这傻狗,被竹条轻轻碰一下都受不了了?”,陈素笑得前仰后合,牵动伤腿疼得龇牙咧嘴,也不忘更用力地扯铁链。

程菲也笑得不行,甩了甩那根不起眼的竹条,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看来还是这玩意儿好使!又省力又好听!”

“呜…”,卓君绝望地把脸垂得更低,口罩下的牙齿死死咬住嘴唇,想咬死那不合时宜的身体反应。但她无法阻止那一下竹条轻抽后,在缝隙之中中升腾起的小小火苗,燎烧过空虚的神经末梢,带来一种让她恨不得立刻死掉的隐秘颤栗。

门被推开。

夜风带着微凉灌进来。小区路灯昏黄的光线,像舞台探照灯,无情地打在门口这诡异的一幕上。

“走了!”陈素用力一扯铁链。程菲适时又在那光洁红肿的臀峰边缘轻轻撩了一记!警告也是“提神”。

“哈—”,卓君又是一声短促怪异的抽气,身体几乎跳了一下。这反应再次取悦了两个“主人”。

三个人的身影步入了昏暗诡谲的夜色,巡逻正式开始。

陈素走在前面,昂首挺胸,紧紧攥着铁链,像个掌握生杀大权的狱卒。每一次转弯她都要用力扯一下链子,指挥着方向。

程菲则悠闲地跟在侧后方,手里那根细长的竹条成了无形的指挥棒。每当卓君爬行速度慢了或者发出痛苦的呜咽声,那竹条必然带着尖锐的风声,精准地抽打在她那毫无遮掩的臀肉上!

“咿!”

“呃啊…”

“求…”

每次命中,都必然伴随着卓君一声压抑不住的呼痛声。奇怪的是,在最初的巨大惊恐之后,那种完全被掌控的感觉、每一次竹条落下带来的皮肉刺激中夹杂的微妙电流感、以及被铁链牵扯着无需思考去向的“被迫解脱”感…竟在这屈辱的极端下,滋生出一股极其扭曲的、如同沉溺堕落般的安逸。

更荒诞的是,当远处不知哪个角落的夜猫发出一声模糊的嚎叫时,陈素竟然恶意地踹了她屁股一脚,命令道:“狗!叫两声!吓唬吓唬它!”

卓君懵了一下。就在她犹豫的两秒钟,竹条带着风声,锐利地抽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

“呜汪…汪汪…汪…” ,她痛得猛地一缩,口罩下,竟然真地发出了几声模仿犬类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与短促吠叫。

这声音一出,连她自己都僵住了!

“哈哈哈哈!真像!太像了!” 陈素笑疯了。

程菲也忍不住拍着大腿:“不错不错,训练挺有天赋!”

屈辱让她麻木。可内心深处,一种更深的自我唾弃和毁灭般的快感混杂着身体被“训练有素”的电流感应,让她竟然在下一秒,当程菲再次用竹条尖端扫过她臀峰顶端时…

“汪汪!…呜…”,她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谄媚讨好的呜咽与短吠,又“叫”了两声!甚至在爬行时,还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腰肢,配合那仍在隐隐作痛的翘臀!像是在求赏,又像是身体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荒诞角色的设定。

这个“觉悟”彻底引爆了陈素和程菲的笑点。两人一路的笑骂声和竹条清脆的噼啪声,混杂着卓君真假难辨的“犬吠”,成为了深夜小区里最诡异的一首背景曲。

爬行,拖曳,竹条的鞭策。路灯下项圈闪烁的寒光。口罩下无声的泪水。身体深处对抽打的本能反应…时间像是被拉长、扭曲、粘稠的噩梦沙流。

终于,不知爬行了多久,被拖了多远。

膝盖早已磨破皮,浑身沾满了泥灰草屑,精心修饰的卷发凌乱不堪,那件半掉不掉的昂贵连衣裙成了真正裹在身上的破布。

眼前熟悉的楼宇进入视野。是她家!终于…

陈素停了下来,将手里的铁链递给了程菲,一瘸一拐地走到熟悉的单元门前,掏出自己的通用门禁卡。

“嘀—”

单元防盗门锁舌弹开的声音,在卓君听来如同天籁。

自由…近在咫尺?她趴在地上,眼神透过汗湿纠结的刘海望向那扇门,一片茫然…

“滚!”

程菲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带着一股不耐烦和最后的戏谑!

手中那根饱饮过她羞耻的竹条,被高高扬起!

这一次,力道十足!

“咻—啪”

狠狠抽在卓君臀腿交界处那片早已被重重“照顾”过的软肉最底缘!

一股极其尖锐的、如同被烧红的钢钎捅入的痛苦瞬间炸开!卓君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惨烈清晰的痛叫:“嗷!”

这毁灭性的冲击让她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的死鱼般猛力向上一弹!

就在这时—脖颈上一松!那沉重的枷锁和冰冷的勒紧感瞬间消失!

“哗啦—哐啷!”

程菲解开了半截铁链,另外一半连着项圈依旧死死箍在卓君脖子上,但上面链子已经滑落在地,发出沉重冰冷的声响。自由了?

这突如其来的释放和屁股上那直冲灵魂的新烙印,让卓君彻底懵了!

她像被打懵的狗子,被那一下抽得整个人向前一扑,四肢却惯性地向前…又爬了两步…又爬了几步。

离单元门敞开的缝隙更近了。

她停下,茫然地回头看看地上的链子,抬头看了看叉腰站在门口、憋着坏笑的陈素,还有扭头看向手里拎着竹条、嘴角勾起玩味弧度的程菲。

“哈哈哈!”

“还爬?傻了吧你!”

两人终于再也忍不住,爆发出震天响的、毫不掩饰的嘲讽轰笑!

这笑声如同滚雷,轰然砸醒了卓君!

脖子上的项圈冰冷地提醒着她刚才经历的一切!

对!

站!

起!

来!

这个被遗忘已久的、属于人类的动作概念猛地冲进脑海!

“啊…”

慌乱的低吟从口罩下溢出。她的脸烧得如同烙铁!膝盖的皮肤在地上蹭得更狠了,几乎流出血丝,才勉强支起一条腿…

然后是第二条。

身体的平衡感因为太久匍匐而变得飘忽。

布满红痕的胸脯在夜色里跳得显得格外刺眼。

那顶流明星的身姿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套着肮脏项圈、衣衫破烂、浑身泥灰、双腿打颤、扶着膝盖试图站起的…狼狈怪物。

终于,在身后那两个女人的爆笑声中,卓君用尽这辈子从未有过的力气,摇摇晃晃地、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朝着那扇敞开的单元门洞—唯一象征着她原本世界的入口—跌跌撞撞地扑了进去!

楼道里感应灯亮起,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了她消失的背影:狼狈、踉跄、扶着楼梯扶手如同攀爬天梯、项圈在她慌乱的脚步中沉重地撞击着锁骨…

单元门在她身后沉重地、缓缓地合拢。隔绝了外面依旧响彻夜空的放肆狂笑。

程菲收起那根“功劳卓著”的竹条,拿出随身携带的面巾纸擦了擦。

陈素揉着腿上的伤,啐了一口:“妈的,放了就放了吧。可惜我那医药费!还搭了个圈子…”

程菲掂了掂手里剩的链条,望着那扇关上的单元门,路灯在她面无表情的脸上投下诡异的阴影。她没在意陈素的抱怨,只是用一种仿佛自言自语又带着一丝荒诞余韵的平静语调说道:“怕啥?这‘狗项圈’…以后有的是机会找她‘遛’。”

昏暗楼道里,卓君扶着冰冷的墙壁,身体依旧因残余的剧痛极致余韵不停地颤抖。当她颤抖的手指终于摸到自家门锁冰冷的密码盘时—她脖颈上那个沉重冰冷的铸铁项圈,在她低头找按键的慌乱中自己松开,“哐当”一声,沉沉地从她汗湿的肩上滑落,砸在地毯上,发出了在死寂夜晚中无比空洞的回响…

一周后的深夜,阴沉的云层缝隙里漏下几点惨淡星辉。

保安值班室里,老旧监控屏幕上跳动的雪花点和单调的黑白画面,是小区沉睡的催眠曲。程菲嚼着廉价硬糖,咔嚓作响,盯着屏幕有些昏昏欲睡。陈素则抱着手机刷短视频,时不时被车的远光灯照得龇牙咧嘴。

“妈的…”程菲低骂了一句,揉了揉发酸的眼角,“夜班比看坟还无聊…”话音未落,她视线随意一瞥,定格在屏幕左上角的一个监控窗口—那是小区儿童乐园边上的一个高空广角摄像头。

屏幕左下角,几滴浓稠的、艳丽的亮粉色液体,如同不合时宜的颜料,正缓缓顺着冰冷的镜头外壳滑落!一个裹着宽大卫衣、看不清脸的后脑勺,一晃消失在画面边缘!

“操!”,程菲猛地一激灵,坐直了身体,“素儿!醒醒!快看!”

陈素抬头,也看见了那诡异的、正在扩散的粉色污渍。“有人搞破坏?哪个手欠的?”

没等她们完全反应过来,屏幕上紧接着,另一个对着花园小路的监控镜头也被同样的亮粉色液体糊住了,动作很快,几乎是一个闪身的功夫!

“妈的!抓住他!”程菲怒火中烧!她们最烦这种吃饱了撑的搞破坏的小瘪三!她一把抓起靠在墙边、那根缠着黑色胶带、沉甸甸的橡胶“老伙计”,顺手抄起桌上一把手电筒。

“走!”

“干他丫的!”陈素也来了精神,迅速摸起自己的配棍,一瘸一拐也跟了上去,虽然腿伤还没好利索,但不妨碍她脸上的狰狞。

两人冲进深夜冰冷的小区,循着那两个被破坏的摄像头位置方向追去,手电光如同两柄利剑切割着夜色。很快,在通往后面高档公寓区的小径花坛边上,发现了星星点点的、湿漉漉还未干透的亮粉色痕迹。那颜料气味很冲,带着一股劣质香精的气味。

“这边!”,程菲打着手电,脸色阴沉。这该死的颜料踩到草皮上洗都费劲!陈素骂骂咧咧,紧紧跟着。

那亮粉色的痕迹,如同精心铺设的无耻邀请。先是沿着小径,拐了几个弯,竟然径直延伸向一栋住户楼里。

更诡异的是,那粉色的液体从进门台阶顺着楼梯一路滴到大门口铺着的昂贵的波斯地毯上,那家的门…居然是虚掩着的!

一丝极其不妥的预感,瞬间缠上了程菲和陈素的后颈。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疑和…一丝被冒犯、却无法忽视的、如芒在背的熟悉感。

程菲眯起眼,一只手按住了陈素攥着警棍微微发抖的手腕,示意她别冲动。她自己则深吸一口气,浑身肌肉绷紧,缓慢而沉重地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雕花大门。

门悄无声息地向内滑开。

没有预想中的抵抗或黑暗。

室内灯火通明。

昂贵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如月华的光晕,均匀地洒落在空间开阔、品味不俗的意大利风格客厅里。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的冷冽雪松香氛,与屋外劣质粉色颜料的呛鼻气味格格不入。

在客厅中央,那张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覆盖着天鹅绒软垫的宽大扶手椅上—

卓君就那样慵懒地靠在那里。

她穿着一套质地极佳、剪裁贴身的丝绸睡袍,衬得她露出的脖颈和手腕如同冷玉。栗色的长发柔顺地斜披在肩头,脸上没有妆,却洗去了所有的尘土和狼狈,光洁干净。她手里端着一杯几乎见底、泛着琥珀光泽的威士忌,冰球在杯壁上碰撞出轻微的丁零声。

她的眼神…平静无波。

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闲适。

如同猎豹在享用猎物前的从容审视。

程菲和陈素僵在门口,如同闯入了不该存在的场景!手中的警棍似乎沉得有些拿不住。

卓君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她们身上,特别是她们手里紧握的、她无比“熟悉”的凶器。没有恐惧,没有慌乱。脸上那丝笑意,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终于漾开了清晰的涟漪。

“来了?”,她放下酒杯,玻璃底座碰在茶几水晶台面上,发出清脆悦耳的一声。“还真快。”

她的声音恢复了清亮,带着一种刚睡醒般的喑哑慵懒,却像冰冷的皮鞭抽打在程菲二人的神经上!

“你搞的鬼?”,陈素最先反应过来,因为惊惧而破音嘶吼起来,瘸腿上前一步,指着卓君,气得发抖,“妈的!破坏公共设施!还弄那恶心颜料!你以为你是谁…”

程菲猛地抬手止住了陈素的暴怒。她没有看卓君破坏的“证据”,甚至没看那杯昂贵的酒。她的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刀,从卓君松弛的肩颈线条,一寸寸往下移,扫过丝绸包裹的腰臀曲线,仿佛在评估那里是否还残留着某种“记忆”…最后,精准地落回卓君那双此刻带着奇妙光亮的眼睛。

“维修费,颜料清洗费。公共区域保洁费。按小区规定…”,程菲的声音冰冷、稳定、公事公办,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窟里凿出来的,“折损赔偿…一万五。”

她报了价,眼神锐利如鹰隼,像在等着看对方如何应对这现实的一击。

卓君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没有半分被敲诈的恼怒,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提议。她甚至调整了一下坐姿,让丝绸睡袍的宽松下摆滑开一点点,露出下面光洁白皙、仿佛从未经历过任何创伤的小腿。一周时间,足够顶级医疗和保养抹去大部分的皮外伤痕,但那晚刻入神经的“代码”,绝不会轻易消失。

她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优雅地从旁边精致托盘里拈起一小颗青翠欲滴的马卡龙,轻轻咬了一小口。糖壳碎裂的轻微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

“又要钱啊…”,卓君放下剩下半颗甜点,舌尖不经意舔过唇角沾上的一点点绿釉糖粉。她的目光,终于迎上程菲那双试图穿透自己的眼,里面没有畏惧,只有一种……极其复杂而粘稠的、混合着挑衅、邀请和一种更深邃“需求”的狡黠。

她摊开双手,掌心向着程菲二人,空空如也。脸上是真正无辜的笑容:“真不巧,最近资金周转不灵呢。”她的目光,极其自然地从程菲脸上移开,掠过她紧握的警棍,又慢悠悠滑到陈素因为惊疑和愤怒而攥紧、指节发白的手上…最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又带点挑衅的磁性,重新聚焦在程菲眼中。

红唇微启,吐字清晰:

“不过……”

“我可以用‘其他方法’抵账。”

这八个字,像烧红的烙铁,掷地有声!带着巨大的、不容置疑的掌控感!不再是那夜绝望的祈求,而是精心酝酿的邀约?

空气彻底凝固!水晶灯的光芒似乎都黯淡了几分。

陈素彻底懵了!张着嘴,像个哑巴!程菲瞳孔剧震!那握着警棍的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更用力地攥紧了那根被卓君身体记忆深刻烙印的冰冷、粗糙、代表着极致羞辱与无法言喻隐秘极乐的“凶器”。

客厅里一时间只剩下卓君酒杯里冰球融化的微弱声音。

而卓君脸上那抹笑容,正一点点漾开,妖冶而致命。她的脚尖无意识地轻轻点了一下昂贵柔软的波斯地毯,似乎在等待着某根弦的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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