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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典獄司衙處,掌伏群吏,江湖綠之綠俠淫姬

小说:江湖綠之綠俠淫姬 2025-09-09 19:54 5hhhhh 3920 ℃

這幾日,我的心思總不自覺飄向暢春樓,想起媚兒那曼妙的歌聲與盈盈笑意。然而,家中娘子沐霜卻對我日日無所事事、甚至時常徹夜不歸的行徑愈發不滿。雖她不知我流連青樓之事,但見我如此閒散,終於忍無可忍。一日晚間,秋風蕭瑟,庭院中的桂花香氣淡淡飄散,她將我喚至正廳,臉上帶著三分責備、七分期許。

「夫君」沐霜開口,聲音沉穩卻隱含鋒芒,「你乃陸氏一族之嗣,承先祖餘蔭,又有我沐氏的門路相助,卻整日遊手好閒,夜不歸宿。如此行徑,豈是陸氏子弟該有的作為?」

我心中一窘,試圖以慣常的輕佻口吻化解:

「娘子,我不過是趁年輕,略享人生樂趣。這天下之大,難道不該——」

「夠了!」沐霜斷然打斷,語氣如刀斬亂麻。她上前一步,繡袍輕曳,目光如炬。

「年輕不是你虛擲光陰的理由!陸氏先祖披荊斬棘,方有今日之基業。我父將我許配於你,是信你能振興家門,而非讓你流連市井,辱沒門楣!子淵,你可知,夫君若沉迷聲色,對妻子而言是何等恥辱?」

這番話如當頭棒喝,我張口欲辯,卻無從說起。沐霜見我無言,語氣稍緩,輕按我臂,柔聲道:「夫君,我知你非無志之人,只是尚未找到方向。我已與父親商議,他在衙門為你謀了一個文職,雖不顯赫,卻是正途。你若能以此為始,踏實做事,方能上不負先祖、下不負我心。」

我嘆了口氣,知曉自己辯不過她。

「文職?娘子,你明知我對筆墨毫無興趣,只想做個富貴閒人……」

「富貴閒人?」沐霜輕笑,卻帶著三分譏誚。「若你只知享樂,無所作為,將來如何面對陸氏列祖列宗?又如何讓我抬起頭來,在親朋面前為你說項?夫君,這文職是你證明自己的機會。莫讓我失望,更莫讓自己後悔。」

她這一番軟硬兼施,既有責備,又有期盼,教我無從招架。最終,我只得點頭:「好吧,娘子,我去便是。但若這衙門差事讓我滿身墨臭,你可得負責!」

沐霜聞言,唇角微揚,露出一抹難得的溫柔。「這責任,我擔了。只要你盡心,盧氏與沐氏的榮光,必將因你而耀。」

於是,我褪下錦衣,換上一身漿洗得發硬的青布文吏素袍,懷著滿腔的不情願,踏入了那座象徵著權力與規矩的衙門。衙門前的石獅子在日光下猙獰肅穆,高懸的「明鏡高懸」匾額在風中微微晃動,朱漆大門沉重得彷彿能壓垮人的脊梁。我深吸一口氣,那股獨屬於官府的、混雜著墨香、陳年卷宗霉味與淡淡檀香的氣息,便鑽入鼻腔,讓我這等閒散慣了的人渾身不自在。

穿過層層院落,繞過影壁,我終在正堂見到了此地的主人,城主楚天雄。他乃我亡父的八拜之交,昔年亦是江湖上響噹噹的漢子。如今雖身居廟堂,眉宇間卻依然殘留著幾分武人的豪氣。他見我到來,鬚髮蒼蒼的臉上綻開一個爽朗的笑容,蒲扇般的大手重重拍在我肩上,那掌心厚實的繭子,述說著早已褪色的刀光劍影。

「子淵賢侄!」他的聲音洪亮如鐘,「一別數年,已是這般英挺!想當年,我與你父親『青鋒』陸兄並肩馳騁,快意恩仇,那是何等歲月!看在他面上,伯伯本想為你安排個清閒差事,譬如去庫房做個主簿,專司糧倉賬目核對。每日不過是品品茶,吟吟詩,俸祿照領,豈不快哉?」

他話雖如此說,眼神卻透著幾分官場的練達。「然則,公門有公門的法度,吏治有吏治的規章。如今衙門上下,事無鉅細,皆需循吏治之常例,銓敘之責已下放縣承。我若公然徇私,恐難服眾。賢侄,一切還需按公門規矩來,你看如何?」 這番話說得冠冕堂皇,既顯露了親近,又劃清了界限。我心知肚明,這便是官場的藝術,只能勉強擠出笑容,躬身拱手:「楚伯伯言重了。小侄既入公門,自當遵守規矩,一切聽憑大人安排。」

話音未落,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旁側插了進來,如夜梟嘶鳴,刺耳得很。我循聲望去,只見一名身形瘦削、面色蠟黃的中年文官正侍立一旁。他留著山羊鬚,一雙三角眼閃爍著陰鷙的光,正是此地的縣承,趙平。他顯然對我這個憑藉關係進來的「世家子弟」充滿了敵意。

「啟稟大人。」趙平向前一步,朝楚天雄躬了躬身,姿態恭敬,語氣卻滿是藏不住的譏諷,「卑職斗膽。本府各房各司,皆有定額。如今秋稅在即,戶房錢糧諸事繁鉅;刑房亦有積案待審,實在無閒散之職可供安置。」

他話鋒一轉,目光如毒蛇般落在我身上:「唯典獄司積弊已久,多年來卷宗浩繁,錯漏百出,正缺一精細之人前往梳理。陸公子乃陸氏才俊,想必文采斐然,心細如髮,堪當此任。若他真有心為大人分憂,當然……」他刻意拖長了尾音,那雙鼠目在我腰間懸掛的和田玉佩上不著痕跡地打了個轉,又回到我臉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肯拿出點『誠意』來,或許卑職也能在卷宗房或倉巡司那邊,想想辦法,騰個輕鬆些的位子出來。」

這話已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敲詐勒索。他認定我不過是個不諳世事的紈褲子弟,可以任由他拿捏。我心頭頓時火起,一股屈辱感直衝腦門,雙拳在袖中悄然握緊。 我瞥向主座上的楚天雄,只見他濃眉微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顯然也察覺了趙平的露骨與貪婪。

然而,他只是輕咳一聲,並未出言喝止。他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那姿態分明是默許了這公門之下的潛規則。體制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即便他曾是江湖豪俠,如今身陷其中,也只能按著網格的脈絡行事。

他沉吟片刻,將茶杯重重放下,發出「噹」的一聲脆響,算是為此事定了調。「趙縣承所言,亦是實情。衙門用人,唯才是舉。」他看著我,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子淵,典獄司雖辛苦,卻是磨練心性之地。你父親當年也是從底層做起,方有後來的成就。你便去那裡,將那些陳年舊案整理清楚,也算是一樁功績。好生去做,切莫辱沒了你父親的威名!」

我暗自咬碎了牙,胸中怒氣翻騰。我明白,趙平是藉機刁難,將我推向那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典獄司,只因我未曾「孝敬」於他,又佔了城主故交這層關係,讓他心生嫉恨。然而,沐霜那雙充滿期盼與決絕的眼眸在我腦海中浮現,那句「莫讓我失望」如警鐘般敲響。 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深吸一口氣,將所有憤懣與不甘盡數壓入心底,挺直了脊梁,朝著二人再度拱手,聲音平靜無波:「遵命。小侄定不負楚伯伯厚望。」 言罷,我轉身便走,再未多看那趙平一眼。身後,是楚天雄略帶複雜的目光,和趙平得逞後無聲的冷笑。沉重的堂門在我身後緩緩關上,將陽光與喧囂隔絕在外,我面前的,是一條通往衙門最陰暗角落的石板路。

典獄司位於衙門一角,石牆森冷,空氣中瀰漫著潮濕與鐵銹的氣味。我的職務看似簡單:抄錄囚犯卷宗,整理檔案,偶爾記錄新犯入獄。然而,現實遠非我想的那般輕鬆。那些獄吏,個個粗魯無文,見我一身錦袍、斯文模樣,便視我為紈絝子弟,毫不掩飾敵意。

第一日上任,典獄司內陰暗潮濕的空氣便給了我一個下馬威。石牆上滲著水珠,角落裡堆積的稻草散發出腐敗的霉味,混雜著淡淡的血腥與鐵鏽氣息,鑽入鼻腔,令人作嘔。我那身簇新的文吏素袍,在此地顯得格格不入,彷彿一滴清水落入了油鍋。果不其然,麻煩隨之而來。

幾名身穿皂隸服飾的獄吏正聚在不遠處的火盆旁,一面烤著火,一面用毫不掩飾的目光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他們個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眼神中透著一股久經市井磨礪的兇悍與狡黠。為首之人,正是那縣承趙平口中掌事的王獄吏。

他約莫四十來歲,臉上一道斜長的刀疤從眉角劃到下頜,更添三分猙獰。他將口中的草根「呸」地一聲吐在地上,緩步向我走來,身後跟著幾個嬉皮笑臉的同僚,將我圍在當中。

「喲,這不是陸大公子嗎?」王獄吏皮笑肉不笑地開口,聲音沙啞粗糲,像是兩塊砂石在摩擦。他繞著我走了一圈,目光在我腰間的玉佩上停留片刻,輕蔑之意溢於言表。

「嘖嘖,瞧這身細皮嫩肉,這身綾羅綢緞,真是聞著都有一股富貴的香氣。聽說你是靠著城主楚大人的面子進來的?怎麼,陸家的銀子多到沒處花,想來我們這典獄司聞聞人屎尿的臭味,體驗體驗人生疾苦?」

他身後一名尖嘴猴腮的獄吏立刻附和道:「王頭,您這就錯了!陸公子是來體恤咱們的。典獄司可不是他這等金貴少爺玩耍的地方,所以啊,這堆積如山的卷宗,還有牢裡那些犯人每日的吃喝拉撒,這些又髒又累的粗活,就統統交給陸公子您一人包辦了。您看,這不就免了咱們這些粗人的操心了嗎?」

「哈哈哈!」

一陣哄堂大笑響起,充滿了惡意的排擠與羞辱。其中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大漢,更是藉著大笑的動作,「不經意」地用他那鐵塔般的身軀狠狠撞了我的肩頭一下。力道之大,若非我下盤尚穩,險些便要踉蹌出醜。我身形微晃,穩住腳跟,眼神卻驟然變冷。

我冷眼掃過他們一張張充滿挑釁的嘴臉,心中怒火漸生,但面上卻未流露分毫。這幫混跡於公門最底層的市井之徒,見風使舵、欺軟怕硬是他們的本能。他們認定我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紈絝子弟,今日若不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往後的日子只怕寸步難行。想起沐霜那既有期盼又含著決絕的眼神,我深吸一口氣,將那股被輕視的屈辱感壓下,轉化為一股冷冽的戰意。

真當我陸子淵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諸位,」我沉聲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壓過了他們的笑聲。我依足了江湖規矩,朝他們抱拳一禮,然而拱手之間,指節卻微微泛白,暗藏鋒芒。

「陸某初來乍到,蒙各位『關照』,心中感激不盡。我既來此,便是奉公差辦事。這卷宗,我會理;這粗活,我也能幹。只是……」我話鋒一轉,目光如劍,直刺王獄吏,「公門有公門的規矩,江湖有江湖的道義。若有本事,咱們大可堂堂正正地較量一番。仗著人多,欺負一個新人,算什麼頂天立地的好漢?傳出去,豈不墮了典獄司的威風?」

王獄吏臉上的笑容僵住了,那道刀疤隨著他抽搐的臉皮扭動起來,顯得愈發可怖。他沒想到我這個看似文弱的書生,竟敢當面頂撞,還用話將他架在火上烤。他臉色一沉,怒極反笑:「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子!嘴硬是吧?看來不給你鬆鬆筋骨,你還真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兄弟們,給他點顏色瞧瞧!」

話音未落,王獄吏眼中凶光一閃,低吼一聲,率先發難!他與另外兩名心腹獄吏呈品字形一擁而上,顯然是想以雷霆之勢將我一舉拿下。三人腳步沉重,落地有聲,雙掌齊出,帶起一陣惡風,直撲我面門與胸腹要害。他們顯然是想以武力將我徹底壓服,讓我顏面掃地。

我冷笑一聲,心道:「來得好!」

面對這合圍之勢,我非但不退,反而氣沉丹田,體內那股久未動用的家傳內力如溪流般運轉至四肢百骸。就在三隻裹挾著勁風的手掌即將及身之際,我足尖在滿是塵土的地面輕輕一點,身形一晃,整個人宛如一片被風吹起的落葉,看似飄忽不定,卻以毫釐之差,鬼魅般地從三人的掌風縫隙中穿了過去。正是家傳輕功「雲蹤魅影」的入門功夫。

這幾名獄吏所使的,正是公門之中流傳甚廣的「鐵掌功」。據傳,此功乃百年前那位出身鐵掌幫的天下總捕頭所創,後經改良,招式大開大合,簡單直接,極易上手,因此在官府差役中廣為流傳。此功雖威力平平,與市井間常見的「洪拳」、「潭腿」之流相差無幾,練的是外家筋骨之力,但江湖傳言,若能將其練至大成,掌可開碑裂石,威力亦能與一流高手的絕技爭鋒,算是一門下限極低、上限卻頗高的武學。只可惜,眼前這幾個獄吏顯然只學到了些皮毛,掌力雖猛,卻空有其形,進退之間破綻百出,在我眼中,便如三歲孩童揮舞木棍,滑稽可笑。

我心中念頭飛轉,已然定下策略。既要立威,便要贏得漂亮,贏得讓他們心服口服。我反手不攻,掌力如流水般綿延而出,正是陸家絕學「流雲水月掌」的精髓所在。這門掌法,乃我陸氏先祖觀摩天邊流雲、靜夜水月所創,掌勢時而如白雲聚散,飄渺無定,時而如內力流水不絕,連綿不息,講究的便是一個「化」字與「巧」字,以柔克剛,以巧降力。我雖平日疏於練功,耽於享樂,但自幼浸淫其中,根基仍在,對付這等三流角色,已是綽綽有餘。

左方那名絡腮鬍獄吏一掌挾著惡風直劈我左肩,我身形微側,右掌如穿花蝴蝶般迎上,使出「流雲水月掌」中的一式「雲水泱泱」。掌心並未與其硬碰,而是在接觸的剎那,掌力如漩渦般輕輕一帶、一旋、一引,便將他那兇猛的掌力卸去了七八分,更順著他的力道,將他的身體往右側帶去。

右方那名尖嘴猴腮的獄吏正一掌拍向我脅下,哪裡料到自己的同伴會突然橫撞過來。他猝不及防,只覺一股大力湧來,正是絡腮鬍那未曾卸盡的掌風,結結實實地轟在了他的胸口。「砰」的一聲悶響,他慘叫一聲,被自己人的掌力震得倒飛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喘不過氣來。

一招之間,便廢了兩人。剩下的王獄吏見狀大驚,攻勢一滯,眼中閃過一絲駭然。高手!他立刻意識到自己踢到了鐵板!

我豈會給他喘息之機?趁他心神動搖的瞬間,我腳踏「雲蹤魅影」步法,欺身而上,整個人如一縷青煙,瞬息間便已近在咫尺。我右手五指微張,掌心內凹,施展出的正是「流雲水月掌」中最為精妙繁複的絕技——「攬月手」!

此招乃是整套掌法的精華所在,集掌影、點穴、擒拿於一式,招式變幻莫測,據傳後續變化多達十三種。若由內力深厚、經驗老到之輩使出,掌影紛飛間可幻化出漫天月影,令人防不勝防。我雖內力不足,火候尚淺,僅能使出個花架子,但「攬月手」乃陸氏百年傳承的武學精髓,其招式的精妙,又豈是這等只識得蠻力的獄吏所能看破?

只見我手腕一翻,掌影乍分還合,虛實難辨。一瞬間,王獄吏只覺眼前全是我的掌影,不知哪一招是實,哪一招是虛。他慌忙之下,雙掌齊出,想要格擋,卻拍了個空。我手掌輕靈地繞過他的防禦,食指與中指並作劍指,在他手腕的「陽溪穴」上輕輕一點。王獄吏只覺右臂一麻,半邊身子都沒了力氣。緊接著,我掌形再變,化指為爪,輕巧地扣住他的左肩「肩井穴」,內力微吐。

「啊!」王獄吏痛呼一聲,只覺半身酸麻,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氣,膝蓋一軟,便要跪倒在地。我手下留情,左掌順勢在他胸前一推,一股柔和的勁力發出,將他向後送出數步,雖讓他跌倒在地,卻未受內傷。

「砰!」「砰!」另外兩名獄吏也在此刻被我掌風餘勁掃中,紛紛中招,痛呼連連,與他們的頭領一同摔倒在地,狼狽不堪地滾作一團,滿臉都是驚駭與不可置信的神色。

整個過程兔起鶻落,不過三兩個呼吸之間,三名氣勢洶洶的獄吏已盡數倒地。周遭的空氣彷彿凝固了,只剩下他們粗重的喘息和壓抑的呻吟。我收掌而立,素袍微動,連呼吸都沒有一絲紊亂。我環顧四周,目光從每一個獄吏的臉上掃過,那些先前還滿是嘲諷與不屑的眼神,此刻已盡數化為敬畏與恐懼。

我緩步走到他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癱倒在地的王獄吏,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諸位,得罪了。陸某說過,既同在典獄司做事,便是同僚。日後,還請以禮相待,分內之事,各司其職。」我頓了頓,聲音轉冷,「今日之事,算是我給各位的一個小小教訓。若再有下次,我的手,可就未必有這麼穩了。莫要自誤!」

此戰雖勝的不過是幾個不入流的無名小卒,卻讓我胸中鬱結的悶氣一掃而空,一股久違的豪氣油然而生,仿若當日在街頭自那彪形大漢手中救下媚兒時的快意自得。我終於明白,在這衙門底層,道理是講不通的,唯有拳頭,才是最管用的言語。

從此,這些獄吏對我退避三舍,再不敢有絲毫怠慢,粗重活計也不再推諉給我,平日見面,更是遠遠便躬身行禮,口稱「陸爺」,恭敬有加。

然而,典獄司的差事遠比我想的繁瑣。那不知名的前任小吏,不知是何等的怠惰,卷宗散落一地,錯漏百出,幾乎是一堆廢紙。我本不想多管閒事,但一想到沐霜那失望的眼神與喋喋不休的規勸,便只得咬著牙,坐下來開始一一核對,補全前人留下的這個巨大爛攤子。

如此過了半月有餘,每日埋首於案牘勞形之中,我終於將所有卷宗整理完畢,分門別類,井井有條。此時,我已多日未嘗風流滋味,對暢春樓的媚兒,對她那能撫平我所有焦躁的玉莖,思念愈發濃烈。這半月來,我白日奔波於衙門,應付公事,夜裡歸家則倒頭便睡,身心俱疲,無暇他顧。如今趁著難得的休沐日,工作總算告一段落,我決意立刻前往暢春樓,好好聽一聽媚兒的曲,更要好好紓解一番心中積鬱已久的渴望。

如此過了半月有餘,案牘勞形,我終於將卷宗整理完畢。此時,我已多日未嘗風流滋味,對暢春樓的媚兒思念愈發濃烈。這半月來,我白日奔波於衙門,夜裡歸家倒頭便睡,無暇他顧。趁著難得的休沐日,工作告一段落,我決意前往暢春樓,好好聽曲,紓解心中積鬱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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