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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明星的梦幻一夜,约稿系列,2

小说:约稿系列 2025-09-09 19:54 5hhhhh 4720 ℃

“还想跑?”,程菲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猎手玩弄猎物的戏谑与一丝危险的愠怒,“咬人的本事挺野,跑路倒不怎样?”,话音未落,那只穿着硬底鞋的脚竟然缓缓施加力道,并在卓君敏感的脊梁骨上带着碾磨的恶意,来回搓了搓,坚硬的鞋跟和粗糙的鞋底纹理狠毒地摩擦着脆弱的脊椎骨!

“啊!停下!放开…我!”,卓君发出非人的惨嚎!这不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深入骨髓、刺穿脏腑的酷刑。她感觉脊柱在那只冷酷的脚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陈素一瘸一拐地扑过来,看着被程菲踩在脚下的卓君,捂着流血的腿,疼得龇牙咧嘴,眼中喷射着浓烈的怨毒:“程…程姐!别…别他妈便宜这娘们儿!老子这腿…嘶…差点给她咬块肉下来!跑?她敢想?”

程菲脚上的力道再次加大,满意地听着脚下骨骼被压迫的细微脆响。她俯视着那张布满泪水泥污、因剧痛和窒息而扭曲的脸。

“便宜?”,她鼻腔里哼出一声轻蔑至极的冷笑,目光扫过值班室角落的铁皮柜,那里挂着一样东西。她移开脚,卓君背上那灭绝性的压力陡然一松,但她完全不敢再动了,只有粗重的、带着血腥味的喘息。

程菲迈步,一把扯下柜子上那物件—一根缠着脏兮兮黑色绝缘胶带的、老旧的橡胶警棍!没有电,但黝黑沉重,入手冰凉粗糙。

“棍子是没电了!”,程菲掂量着那沉甸甸的凶器,走到卓君身旁站定,嘴角勾着残忍的弧度,“但分量够实诚!”,她的目光精准地聚焦在卓君因为趴着姿势被迫翘起的、那片高高肿起、宛如熟透桃子般饱胀通红的赤裸臀峰之上。

那是饱受蹂躏后,最为醒目也最为脆弱的战场中心!卓君刚从脊椎被碾的剧痛中稍稍缓过一丝神智,模糊的眼角瞥见那根粗黑棍状的阴影…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刻都要强烈百倍的灭顶恐怖预感攫住了她!

“不…求求你…”,她嘶哑地哀求,残余的自尊驱使她徒劳地扭动,整个翻成卧躺妄想护住那片最后的耻辱之地。

“呵呵!”,程菲再次抬脚,这次直接用脚底重重碾在卓君的背部,那里肌肉相对厚实,“陈素!按住她的腿,让她屁股翘起来!”

“好嘞!”陈素强忍腿痛,带着复仇的狂喜蹲下,两只大手如同铁钳,死死捉住了卓君被内裤缠住的两只脚踝!,同时往前一推,指甲毫不留情地抠进细嫩的皮肤!

“唔!”,卓君惨叫一声,脸又贴回了地板!她如同落入蛛网的飞蛾,这力量恰到好处,让她无法移动背部,但臀部和腿根被彻底悬空架起!暴露得更彻底!更耻辱!那两团浮肿的红紫丘峦,微微颤抖着,如同祭坛上等待最终裁决的牺牲品!

双保险!

卓君背被踩,腿被抓,赤裸的屁股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程菲冰冷的目光之下,又开始轻微而无助的颤抖。她所能做的,只有无力绝望地转动眼球,透过汗水血水模糊的视线缝隙,看到那双居高临下、不含任何笑意的眼睛主人,将那根沉甸甸的黑棒,高高举过了头顶—

“刚才的嘴硬呢?骨头呢?”,程菲的声音如同阎罗的审判,“让这根‘定心棍’,帮你…‘通通神’!”

话音落,棍影动!

那根沉实冰冷的橡胶警棍,并非锐器,却带着一种厚重的风声,撕裂空气,裹挟着纯粹的物理动能,如泰山压顶,抡了个浑圆—“啪”

一声闷雷般的巨响!宛如沉重的沙袋被巨锤击中!在那片毫无遮挡、饱经摧残、滚烫红肿的赤裸臀峰最凸起的点上,猛然炸开!

“嗷呜!”

卓君凄厉的惨叫拔高到一个骇人听闻的尖锐巅峰,不愧是国内著名的女高音!整个身体像被闪电劈中,疯狂地向上弹跳!后背被程菲死死踩住的部分撕扯般地剧痛!但这皮肉之苦,哪及臀尖那一下千万分之一!

蛮横的力量穿过早被无数巴掌戒尺蹂躏得脆弱滚烫的表层皮肉,没有任何缓冲余地地砸入深处,直透臀骨,仿佛要将那两团丰腴的柔软瞬间捣成稀泥。

“啪”!第二下彻底炸裂开一片漆黑夹杂着五彩乱闪的金星。喉咙里那声歇斯底里的尖叫被巨大的冲击波硬生生堵了回去。变成扭曲变形、如同破旧风箱撕扯般的窒闷喉音,卓君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混着血丝的涎水!

“哟!这动静!赶上杀年猪了!”陈素捂着受伤的腿,在旁边还抽空咂嘴点评。

“这才叫响!”程菲嘴角那丝残忍终于化为几分快意,她满意地看着那片刚刚遭受蛮力轰击的两块臀峰的中心—肉眼可见地向内瞬间塌陷出一个令人心悸的深坑!红紫的淤血如同地狱熔岩翻滚上来,在那片惨白的底色上瞬间扩散!几道被反复蹂躏的檩痕更是崩裂般肿胀起来!

她目光灼灼,如同找到了新玩具!手臂再次猛然挥起!

这一次,不再是最高点!带着精准的恶趣味,棍头划出一道弧线,带着更大的离心力—目标:那被打得深陷下去、正疯狂泌着淤血的臀峰中央凹陷点边缘!

“呜!呜!”,警棍狠狠楔入那块早被蹂躏得快要麻木却又新添致命伤的软肉,像千斤顶再次夯入刚刚砸出的深坑。

“啊呃—!”卓君的惨叫再次拔高破音,身体被巨大力量推动着猛震,双腿剧烈痉挛抽抖,陈素差点被甩开,那片臀峰边缘的皮肤瞬间绷紧到了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因过度肿胀和压力而撕裂!

程菲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从小看着电视剧长大的她如同精准的打击乐手。

“啪哧!”

紧下来的一下,警棍带着程菲身体甩动的力量,刁钻狠辣地抽打在臀峰与大腿根交界处那片最柔韧、也最能储存痛觉的大腿内侧软肉上—那里,刚才陈素扇出来的五道指印还隐约可见。

“啊嗷—!”,卓君的新叫声如同被踩了脖子的野鸭!身体疯狂反弓,双腿如溺水般抽搐。被击中部位的软肉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地凹陷又弹起!一条浓得近乎发黑的巨大青紫色印子,穿过了原本的指痕!

每一次沉重警棍的夯砸,带来的都是穿透皮肉、震动骨头的冲击波!它不仅仅灼烧皮肤肌肉,更像是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敲打着卓君的脊柱神经中枢!

“轰!”—警棍落下。

“啪哧!”—警棍正中目标。

“咚!”—卓君的头磕在地上。

闷重的声音一声声炸响!每一下都比之前的巴掌戒尺更残暴,更像死神的敲门声!

卓君的世界只剩下永无止境的、一波高于一波的剧痛海啸!

惨叫声从一开始的高昂凄厉,迅速被棍击打断、碾碎、揉捏成不成调的、如同濒死野犬般的呜咽!“呃…嗬…呜呜…”。

当不知道第十几棍呼啸着砸在那片早已深陷、淤血积聚、肿胀麻木却仍对重击有着尖锐反应的臀峰中央时…

一股强烈的、完全陌生的、无法控制的异样感觉,如同沉睡的火山,被那粗鲁的力量凿开了一道裂缝!

最初,是剧烈的痛楚如同电流般在臀尖爆开!

紧接着,那份剧痛仿佛被点燃了某种引信!沿着被反复抽打的臀肌肌理、顺着敏感的脊尾神经,轰然逆流而上!如同燎原的野火!

然后!在那剧痛的缝隙之间!

一种完全与之悖逆的、如同万点星火同时炸开剧烈的感觉,让她的灵魂都为之尖叫—麻!痒!酥!

那感觉来得如此猛烈、如此突然!

瞬间!盖过了铺天盖地的钝痛!

它如同一条蚯蚓沿着脊椎直冲脑髓,击穿所有抵抗!

又如同千万根羽毛带着微弱电流,在那片被棍棒蹂躏到极限的肿胀肌肤最深处—疯狂挠动!

“哈啊!”

卓君喉咙里本该发出属于痛楚的呜咽,瞬间被一声陡然拔高、极其诡异、带着强烈哭腔却又尖锐甜腻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浪叫声取代。

她的身体不再因痛苦而抽搐!

而是开始了一种更剧烈、更失控、更加原始的情绪彻底支配的疯狂战栗、筛糠般痉挛。

被陈素按住的小腿疯狂蹬踢,脚趾死死蜷缩又猛地张开!

头死死抵着冰冷肮脏的地面,凌乱的头发在汗水和泪水中疯狂摩擦!

紧咬的下唇终于彻底松开,一道混着血丝和口水的亮晶晶口水丝线,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淌下…

尤其那被按在地上、被踩住也无暇顾及的光裸脊背下方,那高高噘起的、被警棍残酷夯砸的臀部—在被棍头重重撞击的同时,那两团滚烫如碳、红紫斑斓的软肉,竟不受抑制地,高频地,无法控制地疯狂筛动,如同在狂风里急速振动的蜂鸣羽翼。

陈素惊呆了,抓着卓君脚踝的手忘了用力,任由她的腿带着自己的手抖着。

程菲脸上的冷酷和戏谑也凝固住了,她高举手臂准备落下的下一棍停在了半空。

值班室里只剩下卓君那一声高过一声、破碎而尖锐、充满奇异哭腔的浪叫,和她整个下半身,尤其是臀部那癫狂无助、不知是痛还是别的什么的剧烈“节奏”!

“呃啊—!不…不行…停下…啊!你们别看啊!”,卓君的意识在这一刻几乎是混沌的。身体深处那爆炸开的、如同海啸般的强烈麻痒快感,和她清醒意识里巨大的羞耻、痛苦、以及对这失控反应的恐惧,疯狂地纠缠撕扯!

巨大的力量似乎仍在她身体内奔涌爆炸!那被警棍轰击后剧烈痉挛的臀肌深处,仿佛有一股滚烫的、失控的暖流正不受控制地向外冲刷!那感觉…

就在卓君即将彻底被这诡异而陌生的巅峰感吞噬,发出更嘹亮更羞耻的浪叫声时—空气里突然传来清晰的“滋啦…滋啦…啪!”的电流噪音,声音不大,却清晰可闻。

正举着棍子惊愕看着卓君的程菲下意识地一低眼,随即皱眉骂道:“妈的!这破电棍!早漏光了电,还他妈会‘诈尸’吓唬谁呢!”

她烦躁地用力掂了掂手里的旧警棍,甩了甩,那微弱的电流声消失了。

这小小的插曲,如同投入沸油的一滴水,瞬间炸醒了陷入那诡异感官洪流的卓君!

程菲那冰冷带着嫌弃语气的骂声,如同冰冷的钢针,狠狠刺破了她身体深处那股羞耻而诡异的、燃烧到顶峰的火焰。

“啪嗒…啪嗒…” ,棍子依旧沉重冰冷,没有电流,这回是水滴落下的声音,只有羞耻。

卓君那响亮的、带着奇异哭腔的叫声戛然而止,整个人如同被瞬间抽光了所有骨头和力气!瘫软成一滩真正的烂泥。

只有身体还在神经质地、无法控制地微微打颤。那筛糠般地剧烈颤抖减弱了很多,却依旧存在一种细微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余韵,在她红肿不堪的臀部肌肉和紧绷的小腹深处,久久不能平息…

脸颊死死贴着冰冷且脏兮兮的地面。

泪水无声汹涌。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巨大的沼泽,将她彻底淹没了。身体那种不受控制的背叛和失守,远比棍棒加身更加锥心刺骨!她像个被彻底捣碎的木偶,失去了一切反抗、一切挣扎、甚至一切尊严的力气,只余下这令人窒息、让她恨不得即刻死去的羞耻与…一种从未体验过、却又极端排斥的…虚脱空白。

程菲看着趴在地上彻底死寂下去、只有身体偶尔神经质抽搐一下的卓君,皱起的眉头似乎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嫌恶和惊讶。她最终还是放下了那根沉重的警棍,没再继续砸下去,只是那眼神,像是看到了什么污秽恶心又难以理解的东西。

陈素更是松开了抓着卓君脚踝的手,惊疑不定地看着卓君筛动的臀部慢慢平复,再也不敢上前。她捂着依旧刺痛的腿,小声嘟囔:“我的老天…她这是…她这反应…”,后面的话,她有点说不出口,眼神复杂地看着地面刚刚出现那滩水渍—这并非失禁,就是纯粹的汗水和粘液。但那浓郁的气味的确让人想入非非…

程菲嫌弃地用鞋尖踢了踢卓君绵软如泥的手臂,掏出手机,对着地上这滩几乎半裸的“艺术杰作”咔嚓拍了几张。

“大明星,滋味不错吧?”她语气带着一种恶劣的调侃,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明天头条,要不要我帮你想想题目?”

那冰冷的闪光灯,如同一根针,刺破了卓君身体里那诡异悸动后的虚空。空气里继续弥漫着汗酸味,还有一种更浓的、粘稠暧昧的、卓君自己都无法直视的气味源头带来的羞臊。她趴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脸颊紧贴着满是油污的尘垢,浑身像被抽干了骨头,却仍有细微的、如同电流余波未消的震颤,在那片惨遭蹂躏的臀峰深处和与之相连的腰肢小腹里,还顽固地跳动着。

程菲那带着明显嫌弃与恶意的调侃—“滋味不错吧?”—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冻结了刚才那种灵魂被炸碎后又重塑的奇异巅峰感带来的最后一丝眩晕。

比警棍重击更刺骨的羞耻感,化作冰冷的蛇,瞬间攫住了卓君的心脏。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程菲脚尖踢在她裸露胳膊上那带着油腻的触感。

陈素更是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缩回了抓着她脚踝的手,脸上那种混合着惊愕、恶心和一点莫名心虚的表情,毫不掩饰。她甚至下意识地把那只被抓过的、带着可疑水渍的手悄悄在裤子上蹭了蹭!

耻辱!奇耻大辱!比被扒光裤子按在腿上上打还要深重万倍的耻辱!

她,卓君,无数男人心里的白月光、梦中情人!此刻竟像一滩烂泥般趴在这比狗窝还肮脏的保安室地板上,在刚刚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警棍爆臀酷刑后…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发出了那种…那种极其羞耻的声音?还…还在她们面前…出现了那种连她自己都无法直面、却真切无比泄露了真实体验的身体反应?

更可怕的是,那警棍每一次沉重的夯砸过后…伴随着灭顶痛楚的…却是更汹涌澎湃、几乎要将她灵魂撕裂、再重新点燃的、无法言喻的诡异极乐浪潮—她似乎爱上了这个感觉。

这认知带来的冲击,瞬间碾碎了她所有的理矜持!巨大的绝望如同巨浪,将她死死按在冰冷的污泥里,只想永远不再抬头、不再呼吸!

“啧啧,瞧这动静…啧啧,这味儿…”,陈素捂着口鼻,声音闷闷的,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我还当大明星有多金贵呢?这瘾…敢情跟咱乡下母猪发情差不多?被棍子捣多了还会…哼!”

这话如同沾了盐水的鞭子,狠狠抽在卓君最脆弱的羞耻神经上!她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破碎的呜咽。埋在地上的眼睛在污垢中睁开,看到的是地面裂纹里自己模糊的、扭曲的倒影,和程菲那双黑色系带皮鞋上沾染的、属于自己汗水的污痕。

愤怒?反抗?

她的骄傲早已在警棍轰击下身化飞灰。

逃跑?

她甚至连动一根小指的力气都被方才那灭顶的混合体验彻底耗空。

巨大的虚无感笼罩了她。

就在这时,头顶响起一声不耐的“啧”。

程菲放下了手机,但她的视线并没有离开地上那摊“烂泥”。那双冷酷的眼睛里,嫌弃之余,竟奇异般地闪过一丝…带着玩味的诧异。

她把那根老旧警棍随手丢回墙角,发出“哐当”一声轻响。那声响让卓君的身体又一次不由自主地痉挛般紧缩了一下,被踩碾过的脊背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回忆。

“得了,少说两句。”,程菲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平静,似乎冷静了下来,“给这主儿‘教育’够本儿了,再整出人命,麻烦。”

陈素撇撇嘴,显然对被咬那一口怨气未消,但看着卓君那副彻底脱力、连哼唧都微弱的惨样,也觉得索然无味:“那咋办?她不会真报警吧?但是她先骂人动手的,咱可有录像…”

“报警?”,程菲嗤笑一声,慢悠悠蹲下身,蹲在卓君的脑袋旁边。没有居高临下的鄙视,更像是在研究一件值得玩味的“物品”,声音不大,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笑意,穿透了卓君沉重的羞耻,“报了警,让所有人看看顶流明星卓君,被两个保安扒光了裤子按在桌上打烂屁股,还被打到…高潮迭起?最后瘫在地上一滩水似的视频?嗯?”

每一个字,都像尖刀,精准无比地扎进卓君最恐惧、最羞耻的软肋!

卓君的身体筛糠般地剧烈颤抖起来!不是舒爽的余波,是纯粹的恐惧!那镜头!那画面!那足以摧毁她整个职业生涯、将她从万丈荣光打入万劫不复地狱的…铁证!!

“不!”她用尽残余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悲鸣,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恳求,“不要!求…求你们…别…”

“哦?”程菲故意提高了一点尾音,“大明星刚才的威风呢?不是说要让我扫大街都没地儿哭去吗?不是喊着要杀我们全家吗?怎么?现在不硬气了?”

“别…别发…”卓君的脑袋拼命地、无力地在冰冷的地板上蹭,试图摇头,泪水汹涌地混合着地上的污迹,“我错了…真错了…”

“错了?”程菲的声音带着冰渣,“,你一句错了,值我小妹大腿上那几个血窟窿?值我们担这‘殴打无辜明星’的风险?”,程菲的手指突然极其轻佻地勾起卓君脸上的下巴,“你总得…表示点诚意吧?光躺这儿淌水,可不行哦。”

那股屈辱的浪潮再次冲刷着卓君的理智。她现在像只被捏住了七寸的蛇。不,更像一只被玩坏、却仍有最后一丝利用价值的破布娃娃…只要…那镜头还在…

巨大心理挣扎带来的沉默,让值班室里的空气凝滞着难闻的气味和诡谲的张力。

卓君的手指在冰冷的地面蜷缩又放开。最终,被绝对恐惧和某种无法言喻的…被那棍棒烙印下的、深入骨髓的、如同毒瘾般诱惑的羞耻渴望…所彻底击败!

她放弃了最后一丁点挣扎的念头。用一种极其微弱、却清晰无比的嘶哑嗓音,艰难地吐出了那句几乎耗尽她所有尊严的话:“我…我不反抗了…”

她顿了顿,仿佛在积攒说出下一句更羞耻话语的勇气。脸烫得惊人,紧闭着眼睫毛剧烈颤抖:

“只要…只要你们…不…不发视频…” 声音几乎是在乞讨。

陈素惊讶地挑了挑眉,看着程菲。

程菲似乎对这个回答一点也不意外,眼中玩味更深:“这听起来还有点诚意。然后呢?”她像熟练的猎手,有条不紊地收紧着锁套。

卓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冰凉的尘土气息刺得她鼻腔生疼。她艰难地把埋在臂弯里的脸侧了侧,露出一只红肿绝望、泪痕斑驳的眼睛,望向上方带着讥讽审视她的程菲。那双眼睛里,此刻只有被完全掌控的臣服和无助。

她用尽毕生演技也难以诠释此刻心中那复杂的、扭曲的、羞耻欲绝却又带着隐秘火山般渴望的洪流,声音颤抖而古怪:“我…我答应…让你们…再用这棍子…打我…” ,她几乎是梦呓般,指向墙角那沉甸甸的旧警棍,“…打我光屁股…五十下…然后…我们再谈…‘赔偿’…”

“噗——!”

陈素惊得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她瞪圆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卓君,又看看程菲,结结巴巴:“程程…程姐!她…她不会是给打傻了吧?还是刚才那一下…她…”

程菲也是瞳孔微微收缩!她蹲着打量卓君那张混合着绝望、羞耻和一种近乎…渴求的、极其诡异复杂表情的脸。作为“行刑者”,卓君刚才身体那剧烈到失控的反应,那陡然拔高的、甜腻完全不似痛呼的尖叫…还有此刻她提出这匪夷所思要求的眼神…种种线索瞬间被程菲串联起来!

这大明星…不仅被打服了气…

她…她竟然还被这根棍子驯服了?上瘾了?

一个极度荒诞又恶趣味的喜剧念头在程菲脑海中炸开!她盯着卓君羞红欲死却不敢移开的目光,嘴角,第一次露出了一个不冰冷的、带着黑色幽默感的弧度:“哦…”

这声长长的、意义不明的“哦”,带着恍然大悟和强烈的戏谑感,像无形的巴掌,狠狠扇在卓君已然碎裂的自尊上。

卓君的脸瞬间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死死闭上了眼睛,身体蜷缩得更紧。那羞耻感几乎要爆炸!但她没有收回那句话。

“行啊!”,程菲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尘,声音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占尽上风的愉快,“大明星就是豁亮,讲究!知道‘教育’要趁热打铁,讲究个尽兴!五十下?啧,少了点儿诚意,我看凑个整,一百下算了!你说呢,素儿?”

陈素已经从震惊中回神,看着卓君那任人宰割、甚至主动递上屠刀的姿态,又看看程菲戏谑的表情,她也慢慢咂摸过味儿来,那张脸上瞬间浮上一种混合着恍然大悟、恶意满足和看猴戏的兴奋!

“对!对对对!一百下!讲究!”。陈素站起来兴奋地搓手,指着程菲,“程姐你先打够五十!我腿疼稍等会儿!我去门口给你警戒着!嘿嘿嘿!” ,她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一瘸一拐往门口挪,路过墙角时无比顺溜地一把抄起那根还带着卓君体温的警棍,递给了程菲。

程菲接过那沉甸甸的棍子,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冰冷粗糙的表面带着某种隐秘的黏腻触感。看着地上那具因为她说“一百下”而再次轻微颤抖,那是带着期待和后怕的复杂表情,她的四肢慢慢缩成一团,整个人撑着跪了起来,那个可怜又无比醒目的肿胀目标区域升到了身体的最高处。

程菲舔了舔干燥的下唇,眼中闪耀着一种残酷又滑稽的光芒。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棍子在空气里划出一道低沉的呜咽。

“卓君女士,准备…享受我们的‘和解’前奏了吗?”

她的语调,温柔得…如同恶魔的低语。

“嗯!”

棍影,却带起厚重的风声,朝着那片等待着终极“审判”、却又在羞耻中隐秘渴望着的浑圆的废墟猛然落下!

“呜—轰!”一声沉闷的撞击。

“哈…啊啊!”一声复杂到分辨不出痛苦还是极乐的尖叫。

门边,陈素听着身后那富有节奏的击打声,以及那越来越尖锐、仿佛在痛苦泥沼里又攀上某种奇异高峰的啸叫声,咧开嘴无声地笑了。她掏出自己那个更便宜的旧手机,对着外面黑漆漆的小区夜景,拍了几张模糊不清的照片。

“啧,这大明星的‘赔偿’要求…还真他妈是闻所未闻啊…”

她猥琐地笑着,在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谈赔偿款时,该从哪个数位开始报价才能既弥补今晚的“惊吓”和被咬的损失,又能满足自己和程菲狮子大开口的胃口,她往后推了一步,刚好踩到一个东西。

十五分钟过去得很快,沉闷压抑的“呜呜”风声,还有那间奏般爆发出的尖锐又带着泣音的“咿呀”声,终于逐渐平息。

保安室里只剩下一片狼藉,混合着某种若有若无的、令人心头发痒的气味。墙角那根老旧的橡胶警棍沉重地躺在冰冷的地面,陈素松开微微发酸的右手,手心里残留着警棍粗糙握把的冰冷感和挥动多次后的麻涩。

房间里唯一能听到的呼吸声,粗重、破碎,却又透着一种奇异的、释放后虚脱的平静。卓君以一种极其怪诞的姿势,跪伏在一张同样斑驳陈旧的靠背椅上。那张椅子成了这片残骸风暴后唯一的、勉强能支撑的“岛屿”。

她上半身无力地趴在椅背上,腰臀却因为椅背的高度和姿势,被迫高高撅起。之前那一百下混合着剧痛与灭顶刺激的警棍“惩戒”,早已彻底瓦解了她所有的力气和精神。程菲和陈素确实在后来“收敛”了不少力道—当她们惊奇地发现,过轻的力道似乎不足以激发那令她们既鄙夷又忍不住侧目的强烈反应时,又默契地加重了那么一两分。

沉重的钝痛依旧是主流,如同被碾过后的余烬,在她早已麻木又敏感的臀部深处闷闷燃烧。但身体最深处的记忆,似乎已经被那根旧警棍的触感、力道和节奏彻底写入了代码。每一次看似“收敛”却足以唤醒回忆的抽打落下,仍旧会像隐藏的火星,瞬间撩遍她每一寸神经。

此刻,那布满青紫色淤斑甚至零星渗血点的臀部,像两座被反复轰炸过的火山,依旧保持着那屈辱的姿态。而她的胸前,那件价值不菲、两侧的肩带早已被扯断的连衣裙滑落半褪,松松垮垮地挂在另一侧臂弯。上半身近乎半裸地蹭在粗糙的木纹椅靠背上。

之前在地上剧烈扭动时也饱受折磨的两个胸脯,早已不是雪腻无暇的模样。布满了细微的刮擦红痕,甚至沾着椅背的尘土。它们像两只受惊后无力反抗的小兽,失去了精心的包裹,此刻只随着主人那无法平息的、带着微弱泣音的喘息,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起伏颤动着,圆润的曲线上,两点嫣红如同燃烧的炭火,暴露在冰冷甚至带着恶意的空气中。

程菲和陈素在一旁看着,两人脸上都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最初疯狂的报复欲和玩弄心思早已消磨大半。陈素是纯粹的疲惫和不耐烦,腿上那个血牙印时不时戳她一下,疼得龇牙。程菲则更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被自己亲手毁掉却也赋予了某种诡异新“价值”的艺术品。

“啧啧,瞅瞅…这狼狈劲儿…”,陈素咂咂嘴,刚想说什么更刻薄的话。

程菲却皱着眉头扔给她一条刚过水的旧毛巾:“行了,少废话。给她…擦擦脸!”

陈素不情不愿,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捏着毛巾一角,像碰什么脏东西似的,粗鲁地在卓君那满是汗水、泪水、尘土和血污的侧脸上胡乱抹了一把。力道不小,搓得卓君脸颊生疼,但冰冷粗糙的毛巾接触皮肤,竟带来一丝诡异的清醒。

卓君眼皮沉重地抬了一下,眼神一片混沌迷蒙。那是一种身心被彻底掏空后的茫然,混合着巨大羞耻感无力消散的虚无,还有…一丝被棍棒凿开后、无法言说的隐秘餍足后的空寂。她的世界仿佛只剩下身后那钝痛下蛰伏的麻痒,以及被彻底曝光在他人眼中、失去了所有光鲜外壳的赤裸自身。

“呃…”她喉咙里发出一个无意义的音节。

程菲冷眼看着,直接问:“赔钱。你拿什么来赔?”,她的手机在掌心轻轻掂着,屏幕上的预览画面是一个模糊但极具爆炸性的剪辑片段—虽然被丢在墙角,镜头早就歪了,但最后几十下卓君那失控的叫声和筛糠般的颤抖是真实的背景音。

卓君似乎很久才消化了“钱”这个字眼。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湿气。嘴唇无声地动了一下,发出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没…没…钱包…丢了…”,她下意识想去摸裙子口袋,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家里…也没…”

陈素一听,顿时火气又上来了:“没钱?那你他妈刚才装…”,被程菲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卓君终于稍微集中了一点精神,“卡…转账…行么?明天…”

程菲突然爆出一声短促的冷笑,充满鄙夷:“用你的银行卡给两个保安转账?大明星,你是真被打晕了还是当我们傻?”,她用手机轻轻拍打掌心,“这笔钱要是敢进我们任何一个户头一毛,明天咱俩就能上你们热搜头条!标题我都帮你想好了—‘当红女星夜闯小区,疑因被爆打天价封口’!”

这话如同一桶冰水,彻底浇醒了卓君一丝关于金钱和理智的迷思。恐惧瞬间取代了迷蒙!没错!转账?就算钱能出去,这转账记录本身就是狗仔们握在手里的另一个把柄!远比视频更直接、更容易查证!

她绝望地晃了晃脑袋,凌乱的头发扫过冰冷粗糙的椅背:“没…没有了…真的…”,她又要哭出来了,但这巨大的恐惧,反而让她此刻看起来有种濒临彻底屈服前的诡异平静,“手机…都没电了…”

她艰难地示意了一下之前被丢在地面的、她那昂贵的、屏幕暗灭的镶钻手机。

空气再次变得死寂。只有卓君控制不住的、带着微弱泣音的喘息声。

程菲盯着卓君看了几秒,像是在评估一件彻底失去价值的废品。那股因为新奇发现而起的短暂玩弄兴趣,在被咬伤和对未来麻烦的预估下,终于也消退了。她深吸一口气,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妈的…倒霉催的…就当今天被狗咬了!”,她踢了一脚地上的警棍,“素儿,算我们亏了!把这死狗弄起来扔出去完事儿!”

就在这时,程菲口袋里响起一阵尖锐刺耳、音量巨大的手机闹铃声!一段电子合成音疯狂播放着“两只老虎”的童谣版!划破了值班室的沉寂,也刺激着每一个人疲惫的神经。

“操!”,程菲手忙脚乱地把手机掏出来掐掉了这该死的铃声,“妈的,又该巡逻的点了!一晚上还没休息一下!”,她说着就要起身往外走。

“等等!程姐!”,陈素那因为被咬而憋屈的眼神猛地亮了起来!她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大腿,用一种看垃圾堆里发现金子的眼神,死死盯着椅子上那滩半死不活的“肉”。一个充满了底层特有的、残忍又恶趣味的念头瞬间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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