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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之,8

小说: 2025-09-09 19:54 5hhhhh 2290 ℃

  终于,在一次特别强烈的宫缩中,傅淮之感觉孩子的头似乎又向前推进了一点。他咬牙配合宫缩用力,痛得低吼出声,双手紧抓座椅,指甲几乎嵌入皮革。孩子的头终于突破了一部分宫口的阻力,但前列腺的压迫带来的快感让他身体一颤,险些中断用力。

  傅淮之瘫在副驾驶座上,身体因剧烈的宫缩和极度的疲惫而不住颤抖。瓢泼大雨敲打着车顶,雷声轰鸣,车内的空气潮湿而闷热,汗水、羊水和血腥味混杂在一起,让他几欲作呕。三十七周的双胎孕肚紧绷得几乎要裂开,皮肤上青色的血管纹路清晰可见,孩子们的胎动虽已微弱,却依然在提醒他时间的紧迫。宫缩的间隔已缩短到两分钟一次,孩子的头卡在宫口,反复被吸回,前列腺的压迫让他既被撕裂般的疼痛折磨,又被诡异的快感侵蚀,身体和意志都已濒临崩溃。

  “再坚持一下……宝宝……”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虚弱,泪水混着汗水滑落。他咬破了下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孩子的头在宫口处卡得死死的,每一次用力都像在与自己的身体抗争,前列腺的持续压迫让他的意识几度模糊,疼痛与快感的双重折磨让他几乎丧失理智。

  夜色深沉,雨势未减,傅淮之在狭窄的车内苦苦挣扎。宫口的张开速度异常缓慢,孩子的头卡在产道中,反复被吸回,让他每一次的努力都化为泡影。宫缩的疼痛如狂风暴雨般席卷全身,从下腹扩散到腰部,再到全身,每一次都像要把他撕裂。他的私部因长时间的用力而红肿不堪,皮肤火辣辣地疼,像是被烈焰灼烧,每一次宫缩都让红肿的部位更加敏感,痛感成倍放大。

  傅淮之试图调整姿势,半蹲在副驾驶座上,双手撑着座椅,试图用重力帮助孩子下降。然而,狭窄的车内空间限制了他的动作,孕肚沉重地坠着,挤在座椅和车门之间,硌得他生疼。前列腺的压迫依然存在,每一次用力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和诡异的快感,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既羞耻又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难……”他低声咒骂,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他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耗尽,嘴唇因失水而干裂,身体因失温和疼痛而不住发抖。宫缩的间隔缩短到一分半钟一次,孩子的头依然卡在宫口,未能突破最后的阻力。傅淮之咬牙用力,痛得低吼出声,但孩子的头只前进了一点点,随即又被吸回少许。

  整夜的折磨让傅淮之几乎崩溃,他几次昏厥过去,又被宫缩的疼痛猛地拉回现实。车窗外的雨声单调而沉重,像是在嘲笑他的无助。他低头抚摸着孕肚,感受着孩子们的胎动,心中燃起一丝微弱的斗志:“不能放弃啊,这是我的孩子……”

  天色渐亮,雨势终于减弱,淅淅沥沥的雨点渐渐停歇。车窗外的世界依然一片荒凉,乡村小道的泥泞路面上积满了水洼,远处田野间只有几棵枯树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傅淮之瘫在座椅上,体力已经耗尽,宫缩的疼痛却没有丝毫减弱。他的私部红肿得更加严重,每一次用力都像在撕裂伤口,痛得他眼前发黑。

  他知道,车内的狭窄空间不利于分娩,重力可能是他现在唯一的帮手。傅淮之咬牙推开车门,扶着车门艰难地下了车。破水后的湿裤子早已冰冷,黏在腿上让他双腿发软,红肿的私部摩擦着布料,每迈一步都像在受刑。他扶着车身,深吸一口气,决定站立生产,借助重力让孩子下降。

  清晨的空气湿冷,傅淮之站在泥泞的小道旁,双手扶着车门,双腿微微分开,尽量让身体放松。孕肚沉重地坠着,皮肤紧绷得吓人,像是随时会裂开。宫缩再次袭来,他咬牙配合用力,痛得低吼出声,双手死死抓住车门,指甲几乎嵌入金属。孩子的头终于向前推进了一点,但前列腺的压迫依然存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折磨让他身体一颤,险些摔倒。

  “出来了……快出来了……”他低声呢喃,泪水混着汗水滑落。然而,宫口的阻力依然强大,孩子的头卡在红肿的私部,未能完全通过。傅淮之咬牙坚持,站立的姿势让重力稍稍缓解了产道的压力,但红肿的私部让每一次用力都像在撕裂伤口,痛感几乎让他失去意识。

  时间在痛苦中流逝,太阳缓缓升起,晨雾散去,乡村小道的荒凉景象更加清晰。傅淮之站在车旁,双手扶着车门,身体因长时间站立而开始摇晃。他的腿部早已麻木,红肿的私部火辣辣地疼,宫缩的疼痛让他几次险些摔倒。他低声喘息,汗水顺着额头滴落在地上,泥泞的路面已经被他的汗水和泪水浸湿。

  宫口终于在漫长的折磨中张开到十指,孩子的头开始缓慢通过宫口,但红肿的私部和前列腺的压迫让这一过程异常艰难。傅淮之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撕裂又被点燃,每一次用力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和诡异的快感,他的意识几次险些中断。他咬牙低吼,试图用声音宣泄痛苦,但周围只有风声和远处鸟儿的鸣叫。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他低声呢喃,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上午的阳光洒在身上,带来一丝微弱的温暖,但他的身体早已冰冷,体力几乎耗尽。宫缩的间隔缩短到一分钟一次,孩子的头终于突破了宫口的最后阻力,傅淮之感觉一股强烈的下坠感,他咬牙用力,痛得低吼出声。

  中午时分,在一次特别强烈的宫缩中,傅淮之终于感觉孩子的头完全通过了宫口。他咬牙配合用力,红肿的私部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伴随着前列腺的最后一次压迫,他整个人猛地一颤,嘴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孩子的肩膀和身体顺势滑出,第一个孩子终于诞生。

  傅淮之低头一看,一个小小的、湿漉漉的婴儿躺在他的腿间,脐带还连着他的身体。孩子没有哭声,傅淮之心头一紧,颤抖着伸手将孩子抱起,用手指轻轻清理婴儿口鼻的黏液。几秒后,孩子发出一声微弱的啼哭,傅淮之松了一口气,泪水夺眶而出:“你出来了……你没事了……”

  傅淮之瘫坐在乡村小道的泥地上,抱着刚刚出生的第一个孩子,泪水混着汗水滑落。他的身体因一夜的剧烈宫缩和生产而濒临崩溃,孕肚依然沉重地坠着,第二个孩子尚未出生。阳光洒在泥泞的路面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但周围依旧荒无人烟,救援的希望渺茫。傅淮之的私部红肿不堪,血迹斑斑,火辣辣的疼痛从会阴扩散到全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第一个孩子的微弱啼哭是他唯一的安慰,但他知道,这场战斗远未结束。

  他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婴儿,孩子小小的身体湿漉漉的,脐带还连着胎盘,皮肤泛着青紫。傅淮之颤抖着将孩子裹在自己的外套里,尽量让孩子保持温暖。他的体力已经耗尽,嘴唇干裂,身体因失温和失血而不住发抖。宫缩的疼痛依然如潮水般袭来,提醒着他第二个孩子还在腹中,等待降生。

  傅淮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站起来,扶着车门将第一个孩子小心地放在副驾驶座上。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乳汁早已因为之前的刺激而溢出,湿透了衣襟。第一个孩子微弱地啼哭着,像是本能地在寻找食物。傅淮之咬牙忍着私部的剧痛,解开衣扣,将孩子抱在怀中,让孩子吮吸乳头。

  孩子的吸吮带来一阵刺痛,但也让傅淮之心中稍稍安定。他低声呢喃:“喝吧……喝吧……”乳汁缓缓流出,孩子的小嘴用力吸吮,微弱的啼哭渐渐平息。傅淮之抚摸着孩子的头,泪水再次涌出,心中既是欣慰又是担忧——第二个孩子还在腹中,宫缩的疼痛愈发强烈,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力气继续。

  站立的姿势让傅淮之的双腿不住颤抖,红肿的私部无法承受更多的压力,每一次宫缩都像在撕裂伤口。他试图配合宫缩用力,但第二个孩子的头依然卡在产道中,未能顺利下降。第一个孩子的生产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羊水早已破尽,产道的润滑几乎消失,第二个孩子的下降变得异常艰难。

  “出来……求求你,出来……”傅淮之低声祈求,声音沙哑而虚弱。他抱着第一个孩子,一手颤抖地抚摸着孕肚,感受着第二个孩子的胎动。胎动比之前更加微弱,让他心中一紧,担心羊水的枯竭是否已经影响了孩子的存活。他咬牙用力,但产道的干涩和红肿的私部让每一次推挤都像在受刑,孩子的头卡在狭窄的产道中,未能前进分毫。

  傅淮之的体力迅速流失,抱着第一个孩子喂奶的动作让他更加虚弱。阳光渐渐炽热,中午的乡村小道散发出一股泥土和草腥味,但周围依然没有一个人影。宫缩的间隔缩短到一分钟一次,疼痛的强度几乎让他无法承受。第二个孩子的头卡在产道中,反复被吸回,羊水的枯竭让产道变得干涩,摩擦着红肿的私部,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难……”傅淮之低声咒骂,泪水混着汗水滴落在第一个孩子的脸上。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榨干,每一次用力都像是透支生命。第二个孩子的胎动越来越弱,几乎难以察觉,让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试图探查产道的情况,但双手颤抖得几乎无法完成动作,只能凭感觉猜测孩子的头依然卡在宫口下方,无法通过。

  傅淮之咬牙坚持,抱着第一个孩子,试图继续站立生产。他双手扶着车门,双腿微微分开,尽量让重力帮助孩子下降。然而,羊水的枯竭让产道的阻力成倍增加,红肿的私部几乎失去知觉,每一次用力都像在撕裂伤口。他低吼出声,痛得身体一颤,险些摔倒。

  “不能倒下……二宝还在等着我……”他低声呢喃,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他低头看了看怀中的第一个孩子,孩子的吸吮已经减弱,似乎因为疲惫而睡去。傅淮之将孩子小心地放回座椅上,双手撑着车门,继续用力。

  站立的姿势让傅淮之的双腿彻底麻木,红肿的私部无法承受更多的压力,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阳光炽热,汗水顺着额头滴落在地上,他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几次险些中断。他知道,自己无法继续站立,必须回到车内寻找一个更省力的姿势。

  傅淮之扶着车门,艰难地爬回副驾驶座,动作缓慢而痛苦。红肿的私部摩擦着座椅,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他半躺在座椅上,双腿尽量分开,孕肚沉重地压迫着他的内脏,让他呼吸都变得艰难。第一个孩子躺在旁边的座椅上,微弱的呼吸声是他唯一的安慰。

  宫缩的疼痛依然如狂风暴雨般袭来,傅淮之咬牙配合用力,但第二个孩子的头依然卡在产道中,未能前进。羊水的枯竭让产道的干涩更加严重,孩子的头摩擦着红肿的组织,带来一阵阵钻心的剧痛。傅淮之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撕裂又被碾碎,每一次用力都像是徒劳。

  “出来……宝宝,听话,快出来……”他低声祈求,声音已经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他双手紧抓座椅,指甲深深嵌入皮革,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泪水混着汗水滑落,他的意识在疼痛中逐渐模糊,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必须让第二个孩子平安降生。

  时间在痛苦中流逝,下午的阳光渐渐西斜,乡村小道的荒凉景象在黄昏的余晖中显得更加萧瑟。傅淮之在车内苦苦挣扎,宫缩的疼痛从未停歇,第二个孩子的头依然卡在产道中,未能突破最后的阻力。羊水的枯竭让孩子的胎动几乎完全消失,傅淮之心头一沉,绝望感如潮水般涌来。

  “别……别这样……”他低声呢喃,泪水夺眶而出。他抚摸着孕肚,试图感受第二个孩子的动静,但腹中一片死寂。他知道,羊水的枯竭和长时间的卡滞可能已经让孩子陷入了危险,但他不愿相信最坏的结果。他咬牙用力,试图将孩子推挤出来,但产道的干涩和红肿的私部让他的努力一次次受挫。

  傅淮之的体力已经耗尽,他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在疼痛和疲惫中摇摇欲坠。他低头看了看旁边的第一个孩子,孩子的呼吸依然微弱,但似乎还活着,让他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他低声呢喃:“你得撑住……爸比会给你生个妹妹的……”

  黄昏的余晖洒在车内,傅淮之在痛苦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小时。宫缩的间隔已经缩短到几十秒一次,疼痛的强度让他几乎失去理智。第二个孩子的头依然卡在产道中,未能前进分毫,长时间的卡滞让傅淮之开始怀疑孩子是否还有存活的可能。

  夜幕再次降临,乡村小道陷入一片黑暗,只有远处田野间的虫鸣声打破寂静。傅淮之在车内继续生产,宫缩的疼痛让他痛不欲生,红肿的私部早已失去知觉,血迹混着汗水流淌在座椅上。他的体力已经完全耗尽,每一次用力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榨取力量。

  第二个孩子的头依然卡在产道中,长时间的卡滞和羊水的枯竭让孩子的存活希望越来越渺茫。傅淮之感觉不到任何胎动,腹中一片死寂,他的心如刀绞,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他低声呢喃:“宝宝……求求你,快出来……”

  他咬牙用力,试图将孩子推挤出来,但产道的干涩和红肿的私部让他的努力毫无进展。孩子的头卡在狭窄的产道中,未能突破最后的阻力,长时间的卡着会让孩子窒息的想法让傅淮之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

  半夜时分,傅淮之的意识终于无法支撑,剧烈的疼痛和极度的疲惫让他眼前一黑,昏厥过去。他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座椅上,双手无力地垂下,泪水和汗水混杂在脸上。第一个孩子躺在旁边的座椅上,微弱的呼吸声在黑暗中若隐若现,而第二个孩子依然卡在产道中,毫无生机。

  凌晨时分,一束刺眼的灯光划破乡村小道的黑暗,一辆救援队的车辆缓缓驶来。车上的救援人员是附近村庄的志愿者,他们接到了一位村民的报告,称在小道附近发现了一辆停滞的汽车。救援队迅速下车,敲开傅淮之的车门,看到车内的景象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傅淮之昏迷在副驾驶座上,脸色苍白如纸,身上满是汗水和血迹,红肿的私部血肉模糊,触目惊心。旁边的座椅上,一个小小的婴儿裹在破旧的外套里,发出微弱的呼吸声。救援人员迅速检查傅淮之的状况,发现他已经失血过多,生命体征微弱,而第二个孩子依然卡在产道中。

  “快!准备急救!”领队的医生喊道。救援人员小心地将傅淮之抬上担架,同时将第一个孩子抱起,检查孩子的状况。医生迅速检查傅淮之的产道,发现第二个孩子的头卡在产道中,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长时间的窒息和羊水的枯竭让孩子早已停止了呼吸,救援人员用推腹的办法把孩子从产道了强行退出,两个医生协力,一推一拉,在产道的孩子出来后,医生们试图进行急救,但孩子的身体冰冷,毫无反应。

  “第二个孩子……救不回来了……”医生低声说道,语气沉重。救援人员沉默地低下头,将傅淮之和第一个孩子送上救护车,迅速驶向最近的医院。

  傅淮之在医院的急救室中醒来,刺鼻的消毒水味让他皱了皱眉。他的身体虚弱得几乎无法动弹,私部的红肿和撕裂伤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疼痛。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孕肚已经瘪了下去,第二个孩子不在了。他心中一紧,泪水瞬间涌出。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颤抖。旁边的护士走过来,轻声安慰道:“第一个孩子没事,已经送到保温箱了,很健康。”

  “还有一个呢?”傅淮之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眼神空洞地盯着护士。

  护士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第二个孩子……卡在产道太久,窒息了,没能救回来。对不起……”

  傅淮之愣住了,泪水如决堤般涌出。他低声呜咽,双手紧抓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脑海中闪过乡村小道上的漫长一夜,宫缩的疼痛、私部的红肿、孩子的胎动……他拼尽全力,却只保住了其中一个孩子。悲痛如巨浪般席卷而来,他感觉自己的心被撕裂成了碎片。

  几天后,傅淮之在医院的病房中抱着第一个孩子,孩子的脸庞小小的,带着一丝健康的红晕。他低头亲吻孩子的额头,泪水滴落在孩子的脸上。他知道,第二个孩子的失去将是他一生的痛,但他也知道,为了怀中的这个孩子,他必须坚强地活下去。

  乡村小道上的那场生产,成为了他生命中最黑暗的记忆。救援队的到来救下了他和第一个孩子,却无法挽回第二个孩子的生命。傅淮之抚摸着孩子的脸,低声呢喃:“爸爸只有你了,宝宝……别怕……”

  乡村小道上的那场生死挣扎在傅淮之的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他在医院中醒来,得知第二个孩子因产道窒息未能救回的消息后,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灵魂。第一个孩子——一个健康的小男孩,被送往保温箱接受观察,而傅淮之则在医院的病床上度过了漫长的恢复期。私部的红肿和撕裂伤需要数周才能愈合,但更深的伤口,是他心底对失去孩子的无尽悲痛。

  第二天,傅奕欢接到医院的通知,匆匆赶来接回傅淮之。她推开病房门,看到傅淮之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盯着窗外,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他的脸色苍白,曾经温和的笑容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沉默。

  “叔叔,我来接你回家。”傅奕欢轻声说道,试图让语气显得轻松一些。她走过去,低头看了看婴儿,笑着说:“这小家伙长得真像你,眼睛大大的。”

  傅淮之没有回应,只是低头亲吻了孩子的额头,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他的沉默让傅奕欢心中一紧,她知道,叔叔的状态远比她想象的糟糕。

  回到家里之后,傅奕欢帮他安顿好一切。婴儿被取名为傅安然,寓意平安喜乐,健康幸福。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照顾安然,喂奶、换尿布、轻声哄睡,动作熟练却机械,仿佛只有在孩子身边,他才能找到一丝存在的意义。然而,每当夜深人静,傅奕欢总能听到叔叔房间里传来的低声啜泣,那是他在为失去的第二个孩子默默哀悼。

  傅淮之的抑郁症状日益明显。他变得沉默寡言,拒绝与外界接触,甚至连陈橙橙的电话都不愿接听。他常常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盯着远处的天空发呆,眼神空洞得像是失去了灵魂。傅奕欢试图与他聊天,讲些轻松的话题,但傅淮之总是心不在焉,偶尔回应一句,也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悲伤。

  “叔叔,你不能一直这样。”一天晚上,傅奕欢终于忍不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认真地看着他,“安然需要你,你得振作起来。”

  傅淮之低头看着怀中的安然,声音低哑:“我振作不了,奕欢……我总是梦到他,那个没出生的孩子。她在哭,在喊我,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傅奕欢心中一酸,走过去轻轻抱住他:“叔叔,那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安然还在这里,你得为他活下去。”

  傅淮之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落。傅奕欢知道,叔叔的心理创伤远比表面看起来严重,她决定为他寻求专业的帮助。

  第二天,傅奕欢联系了一位经验丰富的心理医生,名叫林医生,专门处理产后抑郁和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林医生每周来公寓为傅淮之进行一次心理咨询,同时建议他服用低剂量的抗抑郁药物,以缓解情绪波动。

  最初的几次咨询,傅淮之显得抗拒。他不愿过多谈论乡村小道上的那场生产,也不愿提及失去的第二个孩子。林医生耐心地引导他,从日常的小事开始,慢慢建立信任。傅奕欢也在一旁默默支持,陪他散步、一起照顾安然,尽量让他感受到生活的温暖。

  “傅先生,你的悲伤是正常的,但你需要学会与它共存。”林医生在一次咨询中说道,“你失去了一个孩子,但你还有安然,她需要一个健康的父亲。”

  傅淮之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我怕我不够好……我怕我保护不了她,就像我没能保护那个孩子……”

  林医生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你已经做到了很多,傅先生。你在那么艰难的情况下生下了安然,这是奇迹。你有能力成为一个好父亲,只要你给自己一点时间。”

  经过三个月的治疗,傅淮之的状态逐渐好转。他的眼神不再那么空洞,偶尔会主动和傅奕欢聊几句,甚至开始尝试带傅然去公园晒太阳。他慢慢将悲痛转化为一种安静的怀念。傅奕欢看着叔叔的笑容一点点回归,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而,随着傅淮之的心理状态好转,他对孩子的执念却在悄然加深。他对安然的爱近乎偏执,每天都要检查孩子的呼吸、喂奶的频率,甚至半夜也会醒来确认孩子是否安全。这种过度的关注让傅奕欢有些担忧,但她也理解,这是傅淮之在失去一个孩子后的本能反应。

  一天晚上,傅奕欢帮傅淮之哄睡了安然,回到客厅时,看到傅淮之站在阳台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眼神幽深地望着她。月光洒在他脸上,勾勒出他依然俊朗的轮廓,尽管经历了生产和抑郁,他的气质中多了一股脆弱的魅力。

  “奕欢,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傅淮之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早就撑不下去了。”

  傅奕欢笑了笑,摆摆手:“叔,你别这么说,我们是家人,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傅淮之走近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家人……是啊,可有时候,我觉得你不只是家人。”

  傅奕欢愣住了,心头一跳,隐约察觉到他的话里藏着某种暗示。她试图转移话题:“叔叔,你累了吧?早点休息,明天我带安然去医院复查。”

  傅淮之却没有退开,反而更靠近了一些,气息几乎触到她的脸颊:“奕欢,你知道吗?我有时候会想,如果能再有一个孩子……也许我就能弥补心里的遗憾。”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磁性。傅奕欢感到一阵心跳,立刻后退一步,她怕她自己忍不住:“叔,你别胡思乱想了,安然已经够你忙的了。”

  从那天起,傅淮之的行为变了,变得愈发大胆。他开始有意无意地跟傅奕欢触碰,在她帮忙照顾安然时贴得更近,甚至在深夜的时候找她聊天,不断流露出暧昧的暗示。傅奕欢起初以为这是叔叔在抑郁后的情感失控,但她渐渐发现,傅淮之的眼神中多了一种刻意的试探。

  一天晚上,安然早早睡去,傅奕欢正在厨房洗碗,傅淮之走进来,站在她身后,声音低沉:“奕欢,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再生一个孩子?”

  傅奕欢手中的盘子差点滑落,她猛地转身,看到傅淮之靠在门框上,眼神炽热而复杂。她强压住心头的震惊,试图保持冷静:“叔,你在说什么?我们虽然……但是是亲人,这不可能。”

  傅淮之走近一步,目光牢牢锁住她:“亲人?奕欢,你是姐姐捡来的,不算,你知道我有多依赖你。你在我最绝望的时候陪着我,我……我想让你一直留在我身边。”

  傅奕欢感到一阵惊愕,她后退一步,声音有些颤抖:“叔叔,你冷静一点。你现在状态不好,别说这种话。”

  傅淮之却没有停下,他伸手轻轻触碰她的脸颊,声音低哑:“奕欢,我不只是乱说。我失去了一个孩子,我还想跟你生一个……算是……弥补……”

  傅奕欢神情复杂的看着这个刚生产完三个月的傅淮之,乳房饱满,在宽松的睡衣下没穿内衣的乳肉若隐若现的勾引着什么,傅奕欢眼神暗了下去,傅淮之缓缓蹲下身体,他熟练的扯下傅奕欢的裤子,苍白的脸贴上傅奕欢的小腹,手指轻轻勾着傅奕欢的内裤边缘,然后缓缓深处小舌头,隔着布料舔了舔傅奕欢的大鸡吧。

  温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布料,让傅奕欢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傅奕欢的眼神暗了下去,理智在警告她必须阻止,但情感的漩涡却让她动弹不得。她低声呢喃:“叔叔,停下……你的身体……”

  但傅淮之没有停下。他的小舌头隔着内裤,轻轻舔过傅奕欢的敏感部位,动作熟练而小心,像是在探索一个禁忌的领域。傅奕欢猛地吸了一口气,双手紧抓流理台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的身体在颤抖,既是抗拒又是沉沦,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傅淮之在医院的病床上抱着傅然时的空洞眼神,他在乡村小道上拼尽全力生产的绝望,以及他对失去孩子的无尽悲痛……这些她都错过了……或许……可以再要一个孩子,傅奕欢一定会陪在他身边的。

  傅淮之的手指轻轻拉下傅奕欢的内裤,露出了她勃起的性器。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对傅奕欢的依赖,也有对失去孩子的弥补。他低头,嘴唇轻轻触碰她的前端,动作缓慢而温柔,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傅奕欢的身体猛地一颤,低声呻吟,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和羞耻。

  “叔叔…………”傅奕欢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她的双手本能地想推开他,但傅淮之的动作却让她无法动弹。他的舌头灵活地绕着她的性器打转,湿热的触感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让她的理智在欲望的洪流中摇摇欲坠。傅淮之的动作并不急躁,反而带着一种虔诚的专注,仿佛通过这种亲密的行为,他能短暂地逃离心底的痛苦。

  傅奕欢闭上眼,感受着这一刻。她知道这一刻的她是开心的,傅淮之对她有着某种诱惑,傅淮之的温柔触动了她心底的某根弦。她了解他的创伤,失去孩子的悲痛、抑郁的折磨、孤独的煎熬,这些她都看在眼里。她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了他的动作。

  傅淮之的嘴唇包裹住她的性器,缓慢地吞吐,舌头在敏感的部位来回挑逗。他的双手扶着傅奕欢的大腿,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急切。傅奕欢的呼吸变得急促,低声呻吟,声音在厨房的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她的双手最终落在了傅淮之的头上,指尖无意识地插入他的发间,既是推拒又是沉沦。

  “奕欢……”傅淮之低声呢喃,声音从她的下腹传来,带着一丝沙哑,“舒服吗……”

  傅奕欢没有回应,她的意识在快感和羞耻中挣扎。亲密的行为持续了片刻,傅淮之的动作愈发熟练,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节奏。傅奕欢的身体终于在一次强烈的刺激下达到了高潮,她低声喘息,身体猛地一颤,双手紧抓傅淮之的肩膀,指甲几乎嵌入他的皮肤,狠狠的射了一炮塞满傅淮之的嘴。

  高潮的余韵让傅奕欢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睁开眼,看到傅淮之缓缓站起,他手指轻轻擦拭着嘴里溢出来的东西,眼神中带着一丝满足。他的嘴唇湿润,脸上依然苍白,但眼神却比刚才多了几分炽热。他低声说道:“奕欢,来我房间吧……。”

  傅奕欢看着生产后的傅淮之变得如此魅惑,她小心的后退一步,声音有些颤抖:“叔叔,够了。”她试图语气平静,试图整理衣服,试图准备离开,但傅淮之却轻轻拉住她的手,眼神中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恳求。

  “奕欢,来吧……”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暧昧与撒娇:“你不喜欢我给你怀个宝宝嘛……”

  傅奕欢愣住了,她承认傅淮之之前怀着陈橙橙的孩子的时候她有些嫉妒,她还是妥协了,因为她也想要傅淮之怀上她的孩子,这一刻的妥协将彻底改变两人的关系。傅淮之的触碰温柔而坚定,让她抗拒不了一点,她低声呢喃:“叔叔,你别后悔啊……”

  但傅淮之没有更多思考的时间,他轻轻拉着她,走向自己的卧室。房间里,傅然的婴儿床安静地摆在角落,孩子的呼吸声微弱而平稳。傅淮之关上门,转身看向傅奕欢,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渴望。他走近她,双手轻轻扶着她的腰,低头吻上她的脖颈,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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