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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之,7

小说: 2025-09-09 19:54 5hhhhh 7330 ℃

  这条路不再是宽敞的高速公路,而是变成了一条狭窄的乡村小道,路面坑洷不平,两旁是茂密的灌木丛和荒芜的田野。车身颠簸,傅淮之的孕肚被震得更加沉重,每一次颠簸都让腹部一阵抽痛。他皱眉,低头找了找手机,可手机却掉在了他无法弯腰拿掉地方,傅淮之瞬间感觉绝望,可这时候,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来,是导航屏幕,但上面显示的“无信号”,让傅淮之对这里的错误路线认知彻底中断。

  “怎么会没信号……”他低声疑惑了一下,但管不得其他,他试图掉头,但小道狭窄,周围没有可供转向的空间,路边只有杂草和泥泞的沟渠。傅淮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决定继续往前开,寻找下一个路口或村庄。然而,乡村小道越走越偏,周围的景色愈发荒凉,田野间只有零星的枯树,远处连一栋房屋的影子都看不到。

  宫缩的频率和强度在迅速增加,每隔七八分钟,腹部就会剧烈收紧,痛感从下腹蔓延到腰部,像一把钝刀在体内搅动。傅淮之的呼吸变得急促,双手紧握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孕肚沉甸甸地坠着,皮肤紧绷得几乎透明,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纹路。双胞胎的胎动依然强烈,仿佛在焦躁地回应他的痛苦。

  “撑住……宝宝,撑住……”他低声呢喃,声音因疼痛而断续。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腿上,他用力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就在这时,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宫缩袭来,痛感如惊涛骇浪般席卷全身,傅淮之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小道中央骤然停下,轮胎摩擦地面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

  他弓着背,双手死死捂住肚子,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疼痛持续了近一分钟,远超之前的任何一次宫缩。就在他以为这波痛苦终于要过去时,腹部突然传来一种奇怪的释放感,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迅速浸湿了他的裤子和座椅。

  傅淮之愣住了,低头一看,座椅上一片水渍,液体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他的心猛地一沉,声音颤抖:“破水了……怎么会现在破水……”绝望如冰冷的潮水涌上心头,他意识到,真正的分娩已经开始,而他却身处一条荒无人烟的乡村小道,孤立无援。

  破水带来的不仅是生理上的冲击,还有心理上的崩溃。傅淮之颤抖着手扶着孕肚,试图弯腰拿起手机,他想试着试图拨打急救电话,但手机只是冷冰冰是躺在那里,傅淮之无法弯腰,但屏幕上时不时亮起的只有“无信号”三个字,像一记重锤砸在他的心上。他再次用力弯腰,指尖终于碰到了手机屏幕,但还差一点,他拿不起来,但指尖拍了拍手机,手机屏幕依旧忽闪忽闪的,似乎在试图捕捉一丝信号,但始终一片死寂。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他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哭腔。孕肚再次收紧,又一波宫缩袭来,痛得他几乎要昏过去。他咬牙忍着,双手收回,放弃了拿手机的想法,他双手撑在方向盘上,额头狠狠抵在上面,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滴落在座椅上。破水后的液体还在缓慢流出,裤子湿透,黏腻的感觉让他全身发寒,牙齿不自觉地打颤。

  傅淮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孕肚,两个孩子的胎动愈发频繁,像是在提醒他时间的紧迫。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脑海中飞快地分析现状:手机没信号,周围没有人家,最近的村庄可能在几公里外,而他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继续开车。

  “不能在这儿等死……”他喃喃自语,强迫自己振作。他知道,破水后分娩可能在几小时内发生,双胞胎的早产风险极高,他必须尽快找到帮助。傅淮之咬牙推开车门,扶着车门艰难地下了车。孕肚沉重地坠在他腿间,他每迈一步都像在拖着一块巨石,破水后的湿冷感让他双腿发软。

  傅淮之扶着车身,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出路。乡村小道两旁只有杂草和灌木,远处隐约可见一片田野,但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他试图喊了几声:“有人吗?救命啊……”声音却因虚弱而显得微不足道,很快被风吹散。

  又一波宫缩袭来,傅淮之痛得双膝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他赶紧扶住车门,低声喘息,双手紧捂肚子。疼痛让他眼前发黑,意识模糊,但他强迫自己站直,喃喃道:“不能倒下……宝宝……我的宝宝……”

  他决定徒步往前走,寻找最近的村庄或农舍。傅淮之咬牙迈开步子,每一步都异常艰难,孕肚的重量让他重心不稳,破水后的湿裤子黏在腿上,摩擦着皮肤,让他更加不适。乡村小道的路面坑洷,他小心翼翼地避开石块和泥泞,但没走几步,又一阵宫缩袭来,痛得他不得不停下,蹲在地上大口喘气。

  “好……疼……”他低声呢喃,泪水夺眶而出。孤独和恐惧像巨兽般吞噬着他的意志,他从未感到如此无助。傅淮之低头抚摸着孕肚,感受着孩子们的胎动,咬牙道:“宝宝……不怕……”

  傅淮之强撑着站起来,继续往前走。他知道,破水后感染的风险极高,时间拖得越久,他和孩子们的危险就越大。他强迫自己专注于每一步,脑海中回忆着曾经看过的急救知识:破水后要保持清洁,尽量躺平,等待救援。但现在,他连躺下的条件都没有,只能靠自己。

  傅淮之站在荒凉的乡间小路上,周围是无边无际的枯黄田野,秋风夹杂着泥土的腥气,刺得他鼻腔发凉。他的视线模糊,汗水和泪水混杂,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破旧的衬衫上。37周的双胎孕肚沉甸甸地悬在他身前,像一块巨石,压得他几乎无法站直。破水后的液体早已浸透了他的裤子,湿冷的布料黏在腿上,与脚下踩踏的泥土混杂,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他低头看了一眼,裤腿上沾满泥泞,破水的痕迹清晰可见,提醒着他此刻的危急处境。

  大约两百米外,一栋破旧的农舍映入眼帘,屋顶上冒着淡淡的炊烟,像是一盏微弱的灯火,在他绝望的心中点燃了一丝希望。他咬紧牙关,双手托住低垂的孕肚,试图减轻那股仿佛要将他撕裂的坠感,迈开步子朝农舍走去。每迈出一步,肚子里的重量便狠狠拉扯着他的腰椎,骨头似乎都在吱吱作响。他的背部肌肉早已酸痛到麻木,脊柱像是被无形的重物压弯,随时可能断裂。

  孕肚的坠感无处不在,仿佛两个婴儿正用他们的全部重量挤压着他的骨盆。皮肤被撑得紧绷,肚脐早已外翻,表面布满青紫的妊娠纹,像是一张脆弱的地图,记录着他身体的极限。每次迈步,肚子的重心都会微微晃动,带动子宫的韧带拉伸,刺痛感从腹部深处扩散到髋骨。他能感觉到双胞胎在肚子里不安地蠕动,其中一个似乎在踢他的肋骨,另一个则沉甸甸地压在骨盆底部,仿佛随时要坠落。这种坠感不仅是物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他害怕,害怕自己坚持不到救援,害怕这两个尚未出世的孩子会因为他的无能而失去生命。

  才走了不到五十米,一阵宫缩毫无预兆地袭来,像一把铁钳猛地箍住他的腹部。傅淮之猝不及防,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急忙扶住一旁的枯树干,粗糙的树皮剐蹭着他的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宫缩的疼痛从子宫深处爆发,像是有人用刀子在里面搅动,撕裂着每一根神经。他的肚子瞬间收紧,硬得像一块石头,皮肤被拉扯得几乎要裂开。他咬紧下唇,牙齿陷入肉里,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呼吸变得急促而短浅,他试图吸气,却发现胸腔被疼痛挤占,连空气都进不去。

  “啊……”他低吼了一声,声音沙哑而无力,像是被风撕碎的布条。宫缩持续了近一分钟,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疼痛从腹部扩散到腰部,再沿着脊柱爬上后背,他的双腿颤抖着,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终于,宫缩缓缓退去,留下他满身冷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低头看自己的肚子,衬衫被汗水浸透,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孕肚夸张的弧度。他轻轻抚摸了一下,试图安抚里面的孩子,也安抚自己:“宝宝……没事的……”

  他强迫自己继续前行,农舍的轮廓在视野中渐渐清晰。那是一栋低矮的泥砖房,墙皮剥落,露出斑驳的土坯,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烟囱里冒出的炊烟细弱得像是随时会熄灭。傅淮之的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他加快了脚步,但“加快”对他来说只是个奢望。他的步伐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孕肚的坠感愈发明显,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向下拉扯,骨盆的压力让他几乎无法抬腿。他的膝盖微微弯曲,身体前倾,双手始终托着肚子,试图分担那股重量,却收效甚微。

  又一阵宫缩来袭,比上一波更加凶猛。傅淮之猛地停下脚步,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衬衫,指节发白。他低吼着,声音却被喉咙里的干涩卡住,变成了破碎的喘息。疼痛像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他的意识。他的肚子再次收紧,硬得像一块铁板,子宫的收缩挤压着里面的双胞胎,带来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他能感觉到孩子的胎动变得更频繁,仿佛他们也在挣扎,回应着他的痛苦。他弯下腰,额头抵在手臂上,汗水滴落在泥土里,洇出一小块暗色。

  “有人吗?救命……”他试图喊出声,但声音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风卷着他的呼喊,散落在空旷的田野间,没有一丝回应。宫缩退去后,他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靠着树干喘息了片刻,才勉强直起身子,继续朝农舍走去。

  最后几十米的路程像是地狱的试炼。他的裤子早已湿透,破水的液体混着泥土,黏在腿上,每迈一步都带来一种湿冷的摩擦感。他的鞋子被泥泞裹住,变得沉重无比,像是灌了铅。孕肚的重量让他每走一步都觉得骨盆在下沉,韧带被拉扯得几乎要断裂。他低头看了一眼,衬衫的下摆被掀起,露出青紫的皮肤,肚子的弧度大得吓人,像是一个随时可能爆裂的气球。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专注于农舍的烟囱,那缕炊烟是他唯一的希望。

  终于,他拖着沉重的身体来到了农舍门前。木门斑驳,布满裂纹,门框上挂着几根枯萎的藤蔓,像是被遗弃多年的废墟。他抬起手,用尽全力敲门:“有人吗?求求你们,帮帮我……”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敲门声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回响,却没有一丝回应。他又推了推门,门纹丝不动,显然被锁住了。他环顾四周,院子里空无一人,连鸡犬的叫声都没有,只有风吹过枯草的沙沙声,像是在嘲笑他的无助。

  傅淮之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扶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泥墙。地面潮湿,寒气透过裤子渗进他的皮肤,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在意这些。一阵新的宫缩再次袭来,间隔已经缩短到五分钟一次,疼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他整个人蜷缩起来,双手紧紧抱着孕肚,指甲掐进自己的手臂。宫缩像是海啸,席卷了他的身体,子宫的收缩挤压着双胞胎,带来一种几乎要撕裂他的痛楚。他的腿不由自主地抽搐,脚尖蹬着地面,试图缓解那股钻心的疼痛。

  “啊……救命……”他低吼着,声音却被风吞没。他的视线模糊,泪水混着汗水滑落,滴在沾满泥土的裤子上。破水的液体早已干涸,裤腿上结了一层脏兮兮的泥壳,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衬衫被掀到胸口,露出青紫的皮肤,妊娠纹像裂缝般蔓延。他能感觉到双胞胎在里面挣扎,胎动频繁而有力,仿佛在提醒他时间的紧迫。

  绝望像一张网,将他牢牢困住。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但他知道,呆在这里只会让情况更糟。他摸了摸口袋,意外发现车钥匙还在。这个发现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他决定返回车里,用喇叭吸引注意力。车停在两百米外的路边,回去的路比来时更加艰难,但他别无选择。

  傅淮之扶着墙,艰难地站起身。孕肚的坠感像是加倍了,每迈一步都像是背着千斤重担。他的骨盆已经酸痛到麻木,子宫的压力让他的步伐变得更加踉跄。他几乎是半蹲着走路,双手托着肚子,试图减轻那股下坠的重量。宫缩每隔几分钟就来一次,每次都让他停下脚步,蜷缩着忍受那股撕裂般的疼痛。他的衬衫早已被汗水浸透,黏在皮肤上,勾勒出孕肚的轮廓。他低头看了一眼,肚子的弧度大得吓人,像是随时会坠到地上。

  回去的路上,他的体力几乎耗尽。每走几步,他都要停下来喘息,靠着路边的树干或石头支撑身体。他的腿像是灌了铅,每迈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随时可能摔倒。破水的液体混着泥土,黏在腿上,带来一种湿冷的刺痛。他的鞋子被泥泞裹住,变得沉重无比,像是拖着两块铁板。他低头看自己的肚子,皮肤上的妊娠纹像是裂缝,青紫的颜色触目惊心。他能感觉到双胞胎在里面挣扎,胎动频繁而有力,仿佛在催促他快点找到救援。

  最后几十米,他几乎是爬着走回车旁的。他的膝盖蹭在泥土里,裤子被磨破,露出血迹斑斑的皮肤。他的双手托着肚子,指甲掐进皮肤,试图分担那股坠感。宫缩一次又一次袭来,每次都让他全身颤抖,汗水混着泪水滑落,滴在泥土里。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专注于车子的轮廓,那是他最后的希望。

  终于,他爬到了车旁,双手撑着车门,艰难地拉开车门。他几乎是滚进驾驶座的,整个人瘫在座位上,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他的肚子挤在方向盘前,硬得像一块石头,子宫的压力让他的骨盆几乎要裂开。他喘着粗气,双手颤抖着按下喇叭。刺耳的声音在田野间回荡,像是绝望的呐喊,划破了死寂的空气。

  然而,周围依旧没有回应。田野空旷,农舍的炊烟依然微弱,像是嘲笑他的徒劳。傅淮之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的双手轻轻放在孕肚上,感受着双胞胎微弱的胎动。宫缩再次袭来,疼痛像刀子般刺穿他的身体,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他低声呢喃:“坚持住……宝宝……坚持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傅淮之的体力逐渐耗尽,宫缩的强度却在不断增加。他感觉宫口正在缓慢张开,孩子的头似乎已经在向下压迫,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痛感。他低声呻吟,双手紧抓座椅,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必须活下去,为了孩子们。

  傅淮之强迫自己调整姿势,半躺在座椅上,试图减轻腹部的压力。他回忆着分娩的知识,喃喃道:“得保持呼吸……不能慌……”他深吸一口气,缓慢吐出,试图用呼吸法缓解疼痛,但效果微乎其微。

  就在这时,他隐约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狗吠声,像是从田野深处传来的。傅淮之心中一震,强撑着坐起来,朝声音的方向看去。远处,一个模糊的人影似乎在田间移动,但他不确定那是人还是幻觉。

  “救命……”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声音却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宫缩再次袭来,傅淮之痛得昏了过去,身体软软地倒在座椅上,意识陷入黑暗。

  傅淮之在昏迷中被一阵撕裂般的宫缩痛醒,意识从黑暗中猛地拉回现实。他低声呻吟,身体蜷缩在车子的驾驶座上,双手紧抓着座椅,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破水后的湿冷感依然黏腻地裹在腿上,孕肚沉重地压迫着他的内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巨大的双胎孕肚紧绷得几乎要裂开,皮肤上青色的血管纹路清晰可见,孩子的胎动依旧强烈,像是在焦躁地催促。

  他低头看了看座椅,破水的羊水混着泥土,已经在座椅上留下一片狼藉。宫缩的间隔已经缩短到四五分钟一次,疼痛如巨浪般一波接一波,毫不留情地折磨着他的身体。傅淮之咬紧牙关,汗水和泪水混杂,顺着脸颊滑落。他试图调整姿势,半躺在座椅上,但狭窄的车内空间让他的动作异常艰难,孕肚挤在方向盘和座椅之间,硌得他生疼。

  “撑住……宝宝,爸比在努力……”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虚弱。远处传来的狗吠声早已消失,周围的田野一片死寂,只有风吹过杂草的沙沙声。傅淮之环顾四周,乡村小道依旧荒凉,远处的农舍紧闭着门,没有任何救援的迹象。他的手机依然没有信号,屏幕上的“无信号”三个字像一记无情的嘲笑。

  傅淮之强迫自己冷静,回忆着曾经看过的分娩知识。他知道,破水后分娩通常会在几小时内开始,但双胞胎的早产往往更复杂,宫口开得慢可能会延长产程。他试着用手指探查宫口的位置,但疼痛和紧张让他无法准确判断,只能凭感觉猜测宫口可能只开了三四指,远未到可以分娩的程度。

  “怎么会这么慢……”他低声咒骂,绝望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宫缩的疼痛不再是单纯的收紧,而是带着一种撕裂般的深层痛感,仿佛整个下半身都在被无形的力量撕扯。他试图用呼吸法缓解疼痛,深吸一口气,缓慢吐出,但每当宫缩来袭,他的节奏就被彻底打乱,只能咬牙低吼,承受着痛苦的冲击。

  时间在痛苦中变得模糊,傅淮之感觉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宫缩的间隔越来越短,强度却没有减弱,反而愈发凶猛。他的腰部和下腹像被重锤敲击,腿部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开始抽筋。他试图伸展双腿,但车内的空间太小,孕肚又限制了他的动作,只能无奈地放弃。

  “快点……宝宝,快点……”他低声祈求,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身体里的孩子。双胞胎的胎动依然频繁,但似乎比之前稍弱,傅淮之心中一紧,担心孩子们是否因为早产和长时间的宫缩而受到影响。他抚摸着孕肚,喃喃道:“别怕,宝宝……”

  不知不觉,夕阳已经沉入地平线,乡村小道的上空笼罩着一层昏暗的暮色。天空开始聚集厚重的乌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冷的味道,远处的田野间隐约传来低沉的雷声。傅淮之抬头一看,心头一沉:“要下雨了……”

  他知道,雨天的乡村小道会变得更加泥泞,救援的希望将更加渺茫。而他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应对突如其来的恶劣天气。傅淮之咬牙试图重新发动车子,希望能开到更靠近村庄的地方,但他刚踩下油门,又一波宫缩袭来,痛得他猛地松开脚,车子发出一声闷响,熄火了。

  “呜呜……”他低声呜咽,额头狠狠抵在方向盘上。宫缩的疼痛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启动车子的简单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双手颤抖着再次转动钥匙,但发动机只是发出一阵无力的轰鸣,始终无法启动。

  傅淮之绝望地拍了拍方向盘,泪水再次涌出。他知道,车子可能因为长时间停在泥泞的路面上出了问题,而他现在连下车检查的力气都没有。宫口开得缓慢,疼痛却毫不留情地持续折磨着他,破水后的湿冷感让他的体温逐渐下降,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发抖。

  随着夜色渐深,气温骤降,傅淮之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宫缩的疼痛已经从下腹扩散到全身,每一次都像要把他撕裂。他低声呻吟,双手紧抓座椅,指甲深深陷入皮革中。宫口的张开速度依然缓慢,他感觉孩子的头在缓慢下压,但距离分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傅淮之强迫自己调整姿势,试图让身体更适合分娩。他费力地将座椅放平,半躺在车内,尽量让双腿分开。然而,狭窄的车内空间让他的动作异常困难,孕肚挤在方向盘和座椅之间,几乎没有活动的余地。他咬牙忍着疼痛,用手撑着身体,慢慢挪到副驾驶座上,腾出更多空间。

  “得自己来……”他低声喃喃,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他知道,没有医生、没有助产士,他只能靠自己完成这场分娩。傅淮之深吸一口气,回忆着分娩的步骤:保持呼吸、用力推、保护会阴……但这些知识在剧烈的疼痛面前显得如此苍白。

  又一波宫缩袭来,傅淮之痛得低吼出声,双手死死抓住座椅。他试图配合宫缩用力,但宫口开得太慢,孩子的头始终无法顺利下降。疼痛让他眼前发黑,意识几次险些中断。他咬破了下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不能昏过去……宝宝还等着我……”他低声呢喃,泪水混着汗水滑落。他抚摸着孕肚,感受着孩子们的胎动,心中燃起一丝微弱的斗志。他知道,无论多么痛苦,他都必须坚持下去。

  就在这时,天空终于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点砸在车窗上,很快变成瓢泼大雨。雨水模糊了车窗,车外的世界变成一片混沌。雷声轰鸣,闪电偶尔划破夜空,照亮了傅淮之苍白的脸。他蜷缩在副驾驶座上,身体因寒冷和疼痛而颤抖,破水后的湿裤子早已冰冷,黏在腿上让他更加难受。

  宫缩的间隔已经缩短到三分钟一次,疼痛的强度几乎让他无法承受。傅淮之感觉宫口终于有了些许进展,孩子的头似乎在缓慢下降,但他依然无法确定分娩的进程。他试图再次探查宫口,但双手颤抖得几乎无法完成动作,只能凭感觉猜测宫口可能开了六七指。

  时间在痛苦和雨声中流逝,傅淮之的体力已经接近极限。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嘴唇因失水而干裂,身体因失温和疼痛而不住颤抖。宫缩的疼痛已经不再是单一的,而是变成了一种持续的、撕裂般的折磨。他感觉孩子的头在缓慢下降,但宫口的张开速度依然缓慢,双胞胎的体型让分娩变得格外艰难。

  终于,在一次特别强烈的宫缩中,傅淮之感觉宫口似乎有了突破。他咬牙配合宫缩用力,痛得低吼出声,双手紧抓座椅,指甲几乎嵌入皮革。孩子的头终于下降了一些,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撕裂般的会阴痛,他知道,这是分娩最关键的时刻。

  但他没能成功,傅淮之蜷缩在车子的副驾驶座上,身体因剧烈的宫缩和寒冷而不住颤抖。瓢泼大雨敲打着车顶,雷声轰鸣,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他苍白的脸庞。破水后的羊水混着泥土,黏腻地裹在腿上,湿冷的裤子让他体温持续下降。三十七周的双胎孕肚紧绷得几乎透明,皮肤上青色的血管纹路清晰可见,孩子们的胎动虽已稍弱,却依然在焦躁地回应他的痛苦。

  宫缩的间隔已经缩短到两三分钟一次,疼痛如狂风暴雨般席卷全身,傅淮之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撕裂。宫口终于缓慢张开到八九指,孩子的头在缓慢下降,但他知道,双胞胎的分娩远比单胎复杂,尤其是他现在的体力几乎耗尽,每一次用力都像在透支生命。

  “快点……求求你,出来吧……”他低声呢喃,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声音被雨声和雷声淹没。他咬紧牙关,双手紧抓座椅,指甲深深嵌入皮革,试图配合宫缩用力。然而,孩子的头在宫口处似乎遇到了阻力,卡住了,无法顺利通过。

  傅淮之强迫自己深呼吸,试图调整姿势,让孩子的头能更顺利地通过宫口。他半躺在副驾驶座上,双腿尽量分开,孕肚沉重地压迫着他的内脏,狭窄的车内空间让他的动作异常艰难。宫缩再次袭来,痛感从下腹扩散到全身,他咬牙用力,感觉孩子的头终于向前推进了一点,但紧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痛席卷而来。

  孩子的头卡在宫口,未能完全通过,却正好压迫到了他的前列腺——他身体特殊构造的一部分。剧烈的疼痛与一种诡异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像电流般从下腹直冲大脑,让他整个人猛地一颤,嘴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疼痛让他几乎要疯掉,而快感却像毒药般侵蚀着他的意志,让他既痛苦又羞耻。

  “怎么……怎么会这样……”他低声咒骂,声音里带着哭腔。孩子的头卡在宫口,不仅无法前进,反而因为宫缩的间隙而被吸回了少许,进展几乎归零。傅淮之感觉自己的努力全部白费,绝望如冰冷的潮水涌上心头。他试图再次用力,但前列腺被压迫带来的双重折磨让他几乎无法集中注意力,每一次宫缩都像在将他推向崩溃的边缘。

  傅淮之的身体在剧痛和快感中挣扎,宫缩的节奏毫不留情,每两分钟一次的收缩让孩子的头反复压迫宫口和前列腺。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像被撕裂又被点燃,疼痛让他眼前发黑,快感却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两种极端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既想尖叫又想逃避。

  “停下……求你,停下……”他低声呢喃,却不知道在对谁说话。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混着汗水滴在座椅上。他的双手紧抓着座椅,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指甲几乎嵌入皮革。宫口的张开速度依然缓慢,孩子的头卡在狭窄的产道中,未能突破宫口的阻力,而前列腺的持续压迫让他的意识逐渐模糊。

  傅淮之试图调整呼吸,回忆着分娩的技巧,但他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保持理智。每当宫缩来袭,他都会本能地用力,却因为前列腺的刺激而中断节奏,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快感像一把无形的刀,削弱着他的意志,让他羞耻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痛苦中竟然产生了反应。

  “不能这样……宝宝们还等着我……”他咬破了下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他低头抚摸着孕肚,感受着孩子们的胎动,心中燃起一丝微弱的斗志。他知道,无论多么痛苦,他都必须坚持下去。

  就在傅淮之鼓起勇气再次用力时,宫缩的间隙让产道短暂松弛,孩子的头竟然被吸回了少许,卡在宫口的位置稍稍后退。这一下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他的心上,他几乎崩溃,低吼道:“不!别回去……”

  他感觉自己的所有努力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宫口的张开、孩子的下降、每一滴汗水和泪水,仿佛都成了徒劳。傅淮之瘫在座椅上,大口喘息,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他低头看了看孕肚,皮肤紧绷得吓人,双胞胎的胎动依然存在,但似乎比之前更弱,让他心中一紧。

  “别放弃……爸比不会放弃……”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虚弱。他试图重新调整姿势,半蹲在副驾驶座上,双手撑着座椅,试图用重力帮助孩子下降。然而,狭窄的车内空间让他的动作异常艰难,孕肚挤在座椅和车门之间,硌得他生疼。前列腺的压迫依然存在,每一次用力都伴随着疼痛和快感的双重折磨,让他几乎无法坚持。

  雨势愈发猛烈,车窗被雨水彻底模糊,车外的世界变成一片混沌。雷声轰鸣,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傅淮之苍白而痛苦的脸。他蜷缩在副驾驶座上,身体因寒冷和疼痛而不住颤抖,破水后的湿裤子早已冰冷,黏在腿上让他更加难受。车内的空气潮湿而闷热,汗水和羊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宫缩的间隔已经缩短到两分钟一次,疼痛的强度几乎让他无法承受。孩子的头依然卡在宫口,反复的压迫让前列腺的刺激愈发强烈,傅淮之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撕裂又被点燃,意识几次险些中断。他咬牙低吼,试图用声音宣泄痛苦,但雨声和雷声将他的声音彻底淹没。

  “有人吗……救命啊……呜呜呜呜……”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声音却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他哭泣,但是连呜咽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他知道,乡村小道的荒凉让他几乎没有获救的希望,但他依然不愿放弃。他低头抚摸着孕肚,喃喃道:“再坚持一下……爸比一定会把你们生出来的……”

  时间在痛苦和雨声中流逝,傅淮之的体力已经耗尽,嘴唇因失水而干裂,身体因失温和疼痛而不住颤抖。宫口的张开速度依然缓慢,孩子的头卡在产道中,反复被吸回,让他感觉分娩的希望正在一点点消逝。前列腺的压迫让他既痛苦又羞耻,快感像毒药般侵蚀着他的意志,让他几乎无法保持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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