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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之,6

小说: 2025-09-09 19:54 5hhhhh 6170 ℃

  “奕欢……橙橙……我……不行了……”傅淮之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的身体猛地绷紧,腿间的小花园猛地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洒在傅奕欢的腿间。后穴也在同一时间紧紧夹住按摩棒,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昏厥。他的腹部剧烈起伏,胎动像是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

  傅淮之被二人的小前戏弄得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傅奕欢抽出她的鸡吧,抬头跟陈橙橙对视一眼,二人交换位置,傅奕欢来到傅淮之的身侧,小心的扶起还盈缊在高潮快感中的傅淮之,傅淮之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任她们摆弄。

  两个人把傅淮之扶了起来,他背靠傅奕欢,前贴陈橙橙,三人几乎赤裸的贴紧,还有臀肉上,傅奕欢的大鸡吧正低着他的后穴,傅淮之刚想转身,陈橙橙一个用力,手掌就托起了他的膝盖,他的右腿被拖举在半空,傅淮之惊呼一声,连忙往旁边踉跄了几步,左手下意识的扶住了身边的墙,此时傅奕欢看着这姿势,陈橙橙也看着傅奕欢,两人秒懂,用墙做支撑,两人都好操进傅淮之的身体里。

  傅淮之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仍不住地颤抖,他的意识像是漂浮在云端,软得几乎站不住。墙壁冰冷的触感是他此刻唯一的支撑,左手紧紧扣住墙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右手则还抚着已经往下坠的即将要生的肚子,陈橙橙的掌心托着他的右腿,将他的膝盖高高抬起,这个姿势让他的身体完全敞开,小花园和后穴暴露在两人炽热的目光下,羞耻与快感交织,让他低吟出声。

  傅奕欢站在他身后,胸膛紧贴着他的背,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她的手从傅淮之的腰侧滑向胸前,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找到那两点红樱,轻轻揉捏,力道时轻时重,惹得傅淮之身体一阵阵战栗。“叔,放松点……”傅奕欢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魅惑,她胯部微微前倾,那坚硬的物件缓缓挤进傅淮之的后穴,湿润的甬道因之前的刺激而毫不费力地接纳了她。

  与此同时,陈橙橙也不甘示弱。她先是用指尖轻抚那湿漉漉的花瓣,引来傅淮之一声压抑的呻吟,随后,她的手指轻轻揪住敏感的花蕊,手指灵活地在里面打着圈,揉搓手期间发出细微的水声。傅淮之的腿几乎要软下去,若不是陈橙橙的手稳稳托着他的膝盖,他怕是早已瘫倒。

  “橙橙……奕欢……”傅淮之的话语被快感打断,他已经分不清是哪里传来的快感,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他的小花园被陈橙橙的手指伺候得不住收缩,热流一股股涌出,洒在陈橙橙的指间。而傅奕欢在身后也不甘示弱,她挺动腰身,节奏逐渐加快,每一次深入都让傅淮之的身体猛地一颤,后穴紧紧裹住她,像是舍不得她离开。

  陈橙橙抬起头,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指尖还沾着晶莹的液体。她稍稍调整姿势,将自己的硬物对准傅淮之的小花园,缓缓推进。傅淮之猛地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两处敏感的同时被填满,让他几乎无法承受这强烈的快感。他的身体被两人夹在中间,前后都被侵占,墙面成了他唯一的依靠。

  陈橙橙低头,重新含住傅淮之胸前的一点红樱,牙齿轻咬,舌尖挑逗,吸吮的力度让傅淮之的身体不住颤抖。她的腰身配合着傅奕欢的节奏,一前一后,像是达成了一种默契的律动。傅奕欢则从身后继续揉捏傅淮之的胸乳,手指时而拨弄,时而用力挤压,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像是故意要将他逼向另一个高潮。

  “叔……你好美……”傅奕欢咬着他的耳垂,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占有欲。她的动作越发深入,撞击间带出细微的水声。陈橙橙也不甘示弱,她一边吸吮着傅淮之的胸前,一边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小花园的紧致让她低哼出声。

  傅淮之的意识早已被快感吞没,他的身体在两人的夹击下不住痉挛,胎动似乎也随着这激烈的节奏而加剧。他的嗓子沙哑,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泪水不自觉地滑落眼角,混杂着汗水淌下。墙壁的冰冷与他身体的炽热形成鲜明对比,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撕裂又被填满,沉沦在这无尽的欢愉中。

  “奕欢……橙橙……不行的……”傅淮之的声音几近哀求,身体猛地绷紧,小花园和后穴同时收缩,两股热流几乎同时喷涌而出,洒在傅淮之的腰上肚子上。强烈的快感让他眼前一片白光,双腿彻底失力,若不是两人一前一后地扶着他,他早已瘫软在地。

  陈橙橙和傅奕欢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满足与笑意。她们放慢了动作,温柔地安抚着仍在颤抖的傅淮之。陈橙橙轻吻他的唇角,傅奕欢则从身后环住他的腰,三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暧昧气息。

  傅淮之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彻底瘫软,双腿无力支撑,只能由陈橙橙扶着跪趴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快足月的双胎孕肚沉甸甸地贴合在地毯,柔软的绒毛与皮肤的摩擦带来一丝异样的刺激,孕肚微微起伏,胎动像是与他的喘息共鸣。他的视线模糊,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抬头时,眼前赫然是陈橙橙那熟悉的巨刃,勃发的硬物散发着炽热的气息,近在咫尺,让他喉咙不由得一紧。

  “哥哥帮帮我~好不好……啊……轻轻的、含住~”陈橙橙的声音柔媚中带着蛊惑,像是带着魔力的咒语,钻进傅淮之早已迷乱的脑海。她的手指插入他的发根,轻轻一用力,迫使他的唇贴近那硬物。傅淮之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微微张开的唇顺从地含住,舌尖试探性地舔舐,口腔的温热紧紧包裹着陈橙橙,引来她一声低哼。他的动作生涩却专注,每一次吞吐都让陈橙橙的腰身不由自主地挺动,发出细微的喘息。

  傅奕欢站在他身后,目光落在傅淮之高高翘起的臀部上。那烂熟的深红色花园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无数次被探索却依旧紧致诱人。看着傅淮之专注地为陈橙橙口交,她心底涌起一丝失落,不甘被冷落。她压住傅淮之的腰,迫使他的臀部抬得更高,随后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涨得发紫的物件对准那湿漉漉的入口,用力一挺,深深埋入。

  “唔——”傅淮之的喉间发出一声闷哼,口腔被陈橙橙填满,身体却被傅奕欢从身后猛烈撞击,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承受。他的孕肚在地毯上微微摩擦,胎动越发明显,像是与这激烈的节奏共振。陈橙橙的手指更用力地扣住他的发根,引导着他吞吐的节奏,而傅奕欢则毫不留情地挺动腰身,每一次深入都撞击在傅淮之最敏感的深处,带出湿腻的水声。

  时间在无尽的欢愉中流逝,两人像是永不知疲倦的掠夺者,不知疲倦的变换着位置。陈橙橙爽了之后,缓缓退出傅淮之的口腔,绕到他身后,将傅奕欢轻轻挤开,接替了她的位置。然后从一旁拿起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涂上润滑液后,缓缓插入傅淮之寂寞的后穴。按摩棒的震动让傅淮之猛地一颤,后穴紧紧收缩,发出低低的呻吟。陈橙橙坏笑着将震动频率调至最大,同时将自己的硬物对准傅淮之的小花园,猛地挺入。

  傅奕欢被挤开后,不多计较,她来到傅淮之身前,蹲下身,目光落在他因孕期而饱满异常的胸乳上。乳尖微微渗出白色的乳汁,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从一旁陈橙橙的包里,取出两个精致的乳夹,轻轻捏住一颗红樱,将乳夹夹上,力道恰到好处,引来傅淮之一声惊呼。乳夹的刺激让乳汁缓缓流出,沿着胸膛滑落,滴在地毯上,晕开一片湿痕。傅奕欢低头含住另一侧,舌尖挑逗着吸吮,乳汁的甜美让她低哼出声。她的手指揉捏着另一边的乳夹,乳汁如细流般淌下,傅淮之的身体不住颤抖。

  “奕欢……橙橙…………”傅淮之的声音断断续续,哭腔起来了。他的身体被两人夹击,小花园和后穴同时被填满,按摩棒的震动与陈橙橙的撞击交织,乳夹的刺激又让胸乳传来阵阵酥麻。胎动在孕肚中越发剧烈,像是与这狂野的节奏共振。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只能感受到身前身后的炽热和侵占。

  两人再次变换位置,傅奕欢接管了后穴,按摩棒被扒出,在狠狠插入傅淮之的小花园内不断的继续震动,傅奕欢自己则侵入那紧致的后穴。陈橙橙又来到他身前,重新填满他的口腔。傅淮之的喉咙被顶得发麻,嘴角淌下晶莹的液体,身体却被傅奕欢的撞击推向前,孕肚依旧在地毯上不住的摩擦,红痕渐渐浮现。乳夹的持续刺激让乳汁不断渗出,滴落在地毯上,与汗水和热流混杂,空气中弥漫着更浓烈的暧昧的汹涌的气息。

  连续几个小时的侵占,傅淮之的身体早已超负荷。他的嗓子沙哑,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快感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忽然他的身体猛地绷紧,小花园和后穴同时剧烈收缩,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这种感觉居然已经让他感到熟悉了!他竟是又失禁了。

  那股热流从他的腿间淌下,带着极其羞耻的湿意,洒在地毯上,晕开一大片湿痕。他的双腿颤抖,孕肚微微抽搐,胎动像是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乳汁从乳夹的缝隙中流出,滴落在他的腹部,混杂着汗水滑落。

  陈橙橙和傅奕欢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却又带着满足。她们看着傅淮之没有因为失禁而晕厥失力,有进步的傅淮之似乎还能承受,便没有停下动作,她们更加狂野起来,她们扶起傅淮之,傅淮之跪坐着,陈橙橙熟练的摸到花园入口,拔出小花园上按摩棒,扶着傅淮之的腹底让他坐起来一点,陈橙橙趁机,重新侵入傅淮之的小花园,傅奕欢则继续在后穴深入没有出来,两人节奏一致,每一次撞击都让傅淮之的身体猛地一颤,傅淮之的身子猛的伫立起来,孕肚在空中剧烈的晃动,像是承载着无尽的欢愉。

  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傅淮之的意识在快感的迷雾中彻底堕落,像是被欲望支配的傀儡。他竟然主动挺动腰身,迎合两人的动作,挺着快足月的孕肚,艰难扭起他的腰身,上下浮动着的身体艰难又坚定d c吃下两根炽热的硬物。他的动作笨拙却充满渴望,孕肚因为傅淮之的主动,晃动得更加剧烈,肚子里微微的胎动像是在抗议傅淮之的疯狂。陈橙橙和傅奕欢被他的主动撩拨得更加兴奋,低吼着前抚肚子后掐腰,傅淮之加快了节奏,乳夹的刺激让乳汁如潺潺流水般淌下,滴落在他的孕肚上,泛着晶莹的光泽。

  然而,傅淮之的体力终究有限,将近几个小时的持续侵占早已将他榨干。他的动作逐渐缓慢,身体软得几乎支撑不住。陈橙橙和傅奕欢见状,默契地接管了主动权,将他轻轻抱住,让他往后靠着傅奕欢的肩膀,又将瘫软下来的他拉起来一点,把他调整到“脐橙”的姿势。傅淮之的双腿又被大大的分开,半悬空的姿势让他的孕肚更加突出,晃动间散发着异样的魅惑。调整好姿势,傅奕欢继续从身后侵入他的后穴,陈橙橙重新对准他的小花园,两人同时用力,深深埋入。

  “啊——”傅淮之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体像是被顶穿,两处敏感的又同时被填满,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他的孕肚剧烈晃动,身体的状态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陈橙橙轻轻俯下身,含住他的胸乳,吸吮着乳汁,傅奕欢则从身后揉捏另一侧的乳夹,乳汁滴落,混杂着傅淮之身上的汗水汗水淌下。两人的动作继续越发的狂野,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将傅淮之的身体推向极限,小花园和后穴再次控制不住的收缩,热流一股股的不断涌出。

  “奕欢……橙橙……要……坏了~……”傅淮之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沙哑的哭腔迸发出丝丝崩溃。他的身体忽然猛地绷紧,小花园和后穴不断的同时的剧烈的再次收缩,又一股股热流,失控地如同失禁一般喷涌而出,湿漉漉地洒在陈橙橙的小腹上。他的眼角滑落泪水,瞳孔上翻,露出大片眼白,强烈的快感让他再次看到s眼前熟悉的一片白光,然后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软软地瘫倒在两人怀中,彻底昏厥过去。

  陈橙橙和傅奕欢同时停下动作,喘息着对视一眼,眼中带着满足与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们小心地拔出按摩棒,取下乳夹,将昏迷的傅淮之抱到f沙发上,擦去他身上的汗水、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他漏出的乳汁和液体。陈橙橙轻吻他的额头,傅奕欢则抚摸着他的孕肚,低声呢喃:“休息吧。”

  客厅里浓烈的暧昧气息还未散去,地毯上的湿痕、乳汁和热流的痕迹诉说着这场狂野的欢愉。傅淮之的呼吸久久不能平稳,即使沉沉地睡去了,脸上仍带着高潮后的红晕,仿佛还在梦中沉沦。

  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纱帘斑驳地洒在傅淮之的脸上,他睫毛颤动了几下,终于从深沉的睡眠中挣扎着醒来。意识回笼的瞬间,身体各处的酸痛便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后腰像是被重物碾过,乳尖传来阵阵刺痛,而最不容忽视的是沉甸甸压在胯骨上的孕肚,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着。

  “嗯...“他试图翻身,却被突然袭来的假性宫缩钉在原地。快生的肚子已经大得惊人,此刻紧绷如鼓,皮肤下的肌肉纤维清晰可见。傅淮之将手掌贴在发硬的腹侧,指尖陷入肿胀的肌肤,等待这波收缩过去。

  身下的沙发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痕迹,干涸的体液在晨光中泛着微妙的光泽。傅淮之的目光扫过地毯上散落的乳夹和按摩棒,耳根不由自主地发烫。那些放纵的记忆碎片般闪现一陈橙橙咬着他耳垂的低语,傅奕欢指尖在他孕肚上画圈的触感,还有他自己在高潮时喷溅的乳汁……

  手机铃声突兀地打断了他的回忆。傅淮之艰难地支起上半身,孕肚随着动作晃了晃,牵扯出又一阵隐痛。来电显示是陈橙橙,国际长途的标识提醒着傅淮之陈橙橙此刻又出国了的事实。

  “喂?“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喉间还残留着昨夜叫喊的余韵。

  “淮之哥哥,你声音怎么了?“陈橙橙的语调带着些许关心,“不舒服了?”

  傳淮之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喉咙:“没….只是刚睡醒。“他瞥了眼墙上的挂钟,上午十点二十,对于习惯早起的他来说确实算睡过头了。

  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陈橙橙似乎正在查看什么文件:“淮之哥哥,我刚接到管家的电话,奶奶突发高烧,一直念叨着想见我。“她的语速加快,“但我刚刚落地英国.….”

  “需要我去看看吗?“傅淮之直接问道。他太了解陈橙橙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知道奶奶最疼我…..“陈橙橙的声音罕见地软了下来,“但她还不知道我们离婚的事。”

  傅淮之的目光落在自己无名指上—那里已经六个月没有戒指了。离婚是他们共同的决定,或者说,是陈橙橙傅淮之决定后她平静接受的结果。只是谁也没想到离婚后,陈橙橙,傅奕欢还有他自己三人会发展出这样复杂的关系。

  “我明白。“傅淮之撑着沙发扶手试图站起来,孕肚的重量让他动作笨拙得像只企鹅,“地址发我,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你确定可以?“陈橙橙终于流露出担忧,“你现在的身体.…...”

  “没事儿,应该还早。“傅淮之轻描淡写地带过,实际上他去产检,医生上周才警告过双胎妊娠晚期可能随时分娩。

  挂断电话后,傅淮之站在原地发了会儿呆。腹中的双胞胎似乎感知到他的情绪,不安地蠕动着,将他的肚皮顶出一个个小鼓包。他轻轻按住最活跃的那处隆起,低声道:“别闹,爸比带你们去见曾祖母。”

  浴室镜前,傅淮之终于看清自己此刻的模样—

  锁骨到胸口布满吻痕,乳尖红肿挺立,孕肚上还留着几道浅浅的绑痕。最触目惊心的是大腿内侧已经干涸的白浊痕迹,提醒着昨夜那场荒唐有多么激烈。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时,他忍不住想起傅奕欢埋在他腿间的炽热呼吸,以及陈橙橙掐着他腰胯时留下的指痕….

  “呼~。“傅淮之将额头抵在瓷砖上,呼出一口温热的气息,不能再想这些了,傅淮之任由水流冲刷后背。他们三人之间算什么关系?离婚的夫妻加上自己的侄女。还是单纯沉溺肉欲的床伴?更荒谬的是,他肚子里还怀着前妻的孩子,却和自己的侄女也保持着肉体关系。

  收拾行李时,傅淮之特意带上了胎心监测仪和应急的宫缩抑制剂。双胎风险他心知肚明,但比起让生病的奶奶承受他们离婚的打击,这点风险不算什么。临出门前,他犹豫再三,还是给奕欢发了条消息:“奕欢……我去照顾陈奶奶两天。”

  傅淮之没等回复就关上了屏幕,他现在需要全神贯注应对接下来的挑战—独自驾车两小时前往那座他只在婚礼前去过一次的陈家老宅。

  驾驶座调整到最大空间,傅淮之的孕肚仍几乎顶到方向盘底部。上路不到半小时,第一波宫缩就来了——可这次不同于平时的假性宫缩,这次疼痛从后腰直窜向前腹,像有双手在内部撕扯他的子宫。傅淮之死死握住方向盘,指节泛白,额头抵在冰冷的塑料材质上等待阵痛过去。

  “呼~只是昨晚太累了~呼~“他对自己说,然后用医生教的方式调整呼吸节奏,“不是真的~,只是布拉克斯顿•希克斯收缩...”

  导航显示还有一小时四十分钟车程时,傅淮之不得不停在路边休息站。他的后背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孕妇裤的腰部松紧带在皮肤上勒出红痕。站在洗手间镜子前,他震惊地发现自己的孕肚比早晨又下垂了些—胎儿正在入盆,傅淮之不免担心起来。

  “再坚持一下。“傅淮之往脸上泼了捧冷水,对着镜中的自己说道。

  当GPS终于宣布”目的地就在右侧”时,傅淮之几乎要喜极而泣。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怔住了

  陈橙橙口中所谓的”老宅”,竟是一座占地近千平的民国时期洋房。尽管岁月在红砖外墙上留下痕迹,但那气派的罗马柱和精心修剪的庭院仍彰显着陈家昔日的辉煌。

  “少..傅先生?“一位穿着朴素的老妇人从侧门匆匆迎来,显然是陈家的老佣人,“小姐打电话说您要来,老夫人已经问了好几次了。”傅淮之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吴妈吧?奶奶情况怎么样?“他小心地隐藏着自己行动的不便,但下车的笨拙姿势还是暴露了孕肚带来的困扰。

  “烧退了些,但咳嗽厉害。“吴妈担忧地看着傅淮之隆起的腹部,“傳先生,您这身子..老宅子里楼梯多,要不我给您安排一楼的客房?”

  “麻烦您了。“傅淮之点点头,突然一阵剧痛袭来,他不得不扶住车门。这次宫缩强烈到让他眼前发黑,双腿间涌出一股热流——但很快就止住了,傅淮之感知道,似乎只是漏尿,孕晚期的常态。

  老宅内部比外观更加古旧。高耸的天花板上吊着古董水晶灯,柚木地板随着脚步发出吱呀声响。傅淮之被领到一楼朝南的卧室,房间显然刚被打扫过,但依然弥漫着老房子特有的潮湿气息。

  “老夫人就在楼上主卧,刚吃了药睡下。“吴妈递来一杯温水,“厨房炖着梨汤,您要去看她的话最好等.……”

  “淮之?是淮之来了吗?“楼上传来虚弱的呼唤,带着老年人特有的颤抖。

  傅淮之立刻放下行李:“吴妈,我上去看看吧。”

  楼梯对于37周的双胎孕肚来说简直是酷刑。傅淮之不得不一手扶腰,一手抓着雕花栏杆,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腹中的孩子们似乎感知到他的紧张,不安地踢打着,让他本就笨拙的动作更加迟缓。

  主卧室门半掩着,傅淮之轻轻推开,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中药味和老年人房间特有的气息。

  宽大的红木床上,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在层层被褥中,灰白的头发散在枕上,像一团褪色的绒线。

  “奶奶,是我。“傅淮之走到床前,强迫自己声音轻快,“橙橙在国外走不开,让我先来看看您。”

  陈奶奶挣扎着撑起身子,老花镜后的眼睛在看到傳淮之的孕肚时瞬间睁大:“天啊,这…这是..?”

  “双胞胎,已经37周了。“傅淮之微笑着抚摸自己高耸的腹部,故意用了现在时态,“橙橙本来想亲自告诉您的,但米她工作忙.....”

  “那丫头永远把工作放第一位。“奶奶咳嗽了几声,目光却始终没离开傅淮之的肚子,“男孩女孩?预产期什么时候?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

  一连串的问题让傅淮之喉咙发紧。他扶着重孕肚缓缓坐在床边的扶手椅上,斟酌着词句:“两个女孩,预产期还有三周。“这是实话,至少孩子性别和预产期部分是真的。“橙橙想等出生后带他们一起来看您,给您个惊喜。”老妇人突然伸出手,颤抖的指尖轻触傅淮之的孕肚。恰在此时,一个强有力的胎动顶起腹壁,正好碰到奶奶的手指。

  “动了!“奶奶惊呼,随即笑得像个孩子,“她们在跟我打招呼呢!”

  傅淮之鼻尖一酸。这样的场景本该由陈橙橙来体验,而不是他这个已经离婚的前夫。又一波宫缩选择在此刻袭来,他咬住下唇忍住呻吟,手指死死抓住椅子扶手。

  “你不舒服?“奶奶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常。

  “只是⋯.孩子踢到肋骨了。“傅淮之勉强笑笑,“您是不是该吃药了,我去厨房看看梨汤好了没。”

  厨房在老宅的西北角,需要穿过长长的走廊。

  傅淮之走得很慢,不仅要承受孕肚的重量,还要应对越来越频繁的宫缩。这栋百年老宅虽然气派,但显然不适合孕妇和病人居住—走廊没有扶手,浴室在二楼尽头,厨房的灶台还是老式的煤油炉。

  “傅先生,这些粗活让我来就好。“吴妈见他笨拙地尝试盛汤,连忙接过汤勺。

  “没关系,我……”傅淮之的话被一阵剧烈宫缩打断。这次疼痛来得又急又猛,他不得不扶住料理台,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分开。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滑下,这次他不敢确定是不是尿液!羊水破了?不,量好像太少了,可能是高位破水吗?……

  “傅先生!”吴妈惊慌地扶住他摇晃的身体,“需不需要我去叫医生…..”

  “不用!“傅淮之抓住她的手腕,“只是……正常现象,帮我拿条干净毛巾来……”

  擦干腿间的液体后,傅淮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悄悄去洗手间检查,没有持续漏液,宫缩也不规律。还不是真正的宫缩征兆。但保险起见,他还是吞下了医生开的宫缩抑制剂。

  照顾奶奶喝药吃饭的过程比想象中艰难。傅淮之的孕肚让他无法弯腰,每次递水递药都像在进行某种高难度平衡表演。更糟的是,奶奶坚持要听他讲“孕期趣事”,他不得不现场编造一些根本不存在的“夫妻日常。”

  “橙橙第一次感觉到胎动时,正在开会…“傅淮之说着,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

  事实上,陈橙橙从没参与过产检,甚至不知道他现在假性宫缩有多频繁,她似乎只是贪恋他的身体,虽然昨晚两人还紧紧相连,但离婚后,傅淮之对陈橙橙的事情知之甚少。

  夜深人静时,傅淮之躺在陌生的床上,双手捧着沉甸甸的孕肚,感受里面两个小生命的活动。宫缩抑制剂好像起了作用,假性宫缩间隔拉长了不少。手机屏幕亮起,是傅奕欢简短的回信:“叔,什么时候回来,需要我去接你吗。”

  傅淮之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最终只回了两个字:“奕欢,不用来了,我可以的。”

  次日清晨,傅淮之被腹中的剧烈踢打惊醒。他的孕肚比昨天更加下坠,走路时不得不托着底部以防坠痛。奶奶的烧退了些,但咳嗽加重了,需要有人不断帮她拍背顺气。

  “你该多休息。“奶奶看着傅淮之笨拙地拧毛巾的样子,心疼地说,“这么大的肚子,怎么还……”

  “我没事。“傳淮之挤出一个微笑,实际上他的后背疼得像被劈成了两半,“您今天气色好多了。”

  整个上午,傅淮之像个蹒跚的陀螺,在老宅里忙前忙后—帮奶奶换床单、熬药、整理房间。

  每个简单的动作都因孕肚变得异常艰难:弯腰会压迫腹部,站着会腰酸,坐着又难以起身。最尴尬的是上厕所,巨大的孕肚让他几乎看不到自己的下身。

  午饭时,奶奶突然问:“橙橙什么时候回国?”傅淮之盛汤的手顿了顿:“工作结束后,大概……三天后。”

  “你们结婚这么多年,终于要有孩子了。“奶奶感慨道,浑浊的眼中泛着泪光,“你爸妈在天之灵一定很高兴。”

  汤勺掉进碗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傅淮之的父母在他大学毕业那年因车祸去世,后来傅淮之始终走不出来,是陈橙橙的开朗快乐让他知道,世界上居然还有人能让他笑一笑,陈橙橙陪他走出那个阴影,那个黑暗时期。如今时过境迁,他们离婚了,他却怀着她的孩子,和自己的侄女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是啊。“傅淮之低头喝汤,掩饰眼中的情绪,“他们一定会喜欢这两个小家伙的。”

  下午帮奶奶擦身时,傅淮之的宫缩突然加剧。

  他不得不借口去洗手间,在里面无声地忍受一波强过一波的疼痛。镜中的自己面色惨白,眼下挂着浓重的阴影。他偷偷用胎心仪检查,两个宝宝的心跳都正常,这让他稍稍安心。

  “再坚持一天吧……”傅淮之对着镜子喃喃自语,“明天就回去了。”

  第二天傍晚,当确认奶奶的烧完全退了,咳嗽也减轻不少后,傅淮之决定启程回家。老宅虽好,但这里的条件实在不适合待产的孕妇。更何况,他隐约感觉自己的”假性宫缩”越来越像真正的分娩征兆了。

  第三天早上,陈老太太的精神明显好转,胃口也恢复了些,吃了满满一碗粥,还笑着夸傅淮之手艺好。傅淮之松了口气,知道自己这两天的辛苦没白费。他陪奶奶吃了早饭,收拾好行李,准备开车回去。

  “奶奶,我有空再来看您。”他笑着说,掩饰住身体的疲惫。

  “别太累了,淮之,孩子要紧。”陈老太太叮嘱道。

  傅淮之点点头,扶着腰慢慢走向车子。开车前,他又感受到一阵宫缩,这次疼痛更深,持续时间也更长。他咬牙忍着,双手紧握方向盘,额头渗出冷汗。宫缩过去后,他长出一口气,发动车子。

  回程的路上,宫缩的频率越来越高,几乎每隔二十分钟就来一次。傅淮之开始有些慌了,但仍安慰自己:“可能是累的,回去休息就好了。”他不敢分心,专注地看着路况,尽量保持平稳。

  离市区还有一个多小时车程时,一阵特别强烈的宫缩袭来,痛得他差点握不住方向盘。车子微微晃了一下,他赶紧靠边停车,捂着肚子大口喘气。疼痛从腹部扩散到全身,持续了近一分钟才缓缓消退。傅淮之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低头看了看肚子,皮肤紧绷得吓人,隐约还有一种下坠感。

  “不对……这好像不是假的了……”他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想拨打急救电话。然而,下一波宫缩又来了,痛得他连手机都拿不稳,额头狠狠撞在方向盘上,手机摔倒了座位底下……

  傅淮之顾不得其他,他紧握方向盘,汗水从额头滑落,模糊了视线。剧烈的宫缩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袭来,痛得他几乎无法思考。三十七周的双胎孕肚沉重地压迫着他的身体,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他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低声喃喃:“再坚持一会儿……到医院就好了……”然而,疼痛让他的意识逐渐涣散,原本熟悉的回城路线在他脑海中变得一片迷雾。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了一段后,傅淮之本该在下一个出口转向市区,但一阵突如其来的宫缩让他双手猛地一颤,方向盘偏离了方向。他强忍着疼痛,匆匆瞥了一眼导航,却因视线模糊看不清屏幕。等宫缩稍缓,他才发现自己错过了出口,车子已经误入了一条陌生的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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