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厚重的大门缓缓开启，躺在病床上的佐娅被缓慢推入那灯光明亮且气味刺鼻的产房。一股即熟悉又陌生的气味混合着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顺着她裸露的四肢一路爬上脊背，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刚从剧烈的宫缩中稍稍缓过神的佐娅，还未来得及平复呼吸，便被助产士们搀扶下了病床。她身上的待产袍被熟练地解开、褪去，只留下赤裸的身躯暴露在冷冽的空气之中。而后，在两人的协助下，她缓缓躺上了那早已铺好米白色无菌布的产床。

那冰冷而坚硬的触感透过布面传来，让她不禁微微一颤。

但伊娃和诺拉的动作并未因此停下，她们小心翼翼地抬起佐娅的双腿，将其依次固定在了那高高架起的马镫式腿架上，摆成典型的M字体位，使她的骨盆完全打开，胯下与产门暴露在那明亮刺眼的医疗灯下，无所遁形。

随后，两人分别拿起粗壮的束缚带，将她的小腿与脚底牢牢捆紧，确保其在即将到来的分娩中无法轻易移动。

完成固定后，伊娃取来一只手术托盘，用手术钳夹起那浸透褐色消毒液的棉球，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将其涂抹在了佐娅胯下，仔细覆盖了她每一寸即将参与分娩的肌肤。紧接着，诺拉便娴熟地为她套上了厚实的保温腿套，防止寒意进一步侵袭她紧绷的身体。

当一切准备就绪，一身红袍的政委也从那缓缓打开的大门走入了那冰冷的产房。他目光扫过产床上被束缚的佐娅，随后便径直走向了站在一旁的接生医生。

记录员见状，连忙将佐娅的分娩小册子递给了医生，而后者则在快速确认其中记录无误后，于指定位置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随即将小册子递交给了走上前来的政委。

一身红袍的政委在接过分娩小册子后，眉头微蹙地翻阅起每一页，册中详尽地记录着佐娅临产的历程与行为表现。然而，其中的几处标注显然令他有所不悦，但他并未发问。仅在确认无误后，从袍内取出了印章，重重地盖下了那代表着国家最终核准的标识。

紧接着，政委便把分娩小册子交回给了记录员，然后缓步来到了佐娅的身边，将左手轻轻地压在了她圆鼓鼓的孕肚，语气冷峻而庄严道：“国家母亲，请牢记你的誓言与使命——唯国家之意为律”。

伴随着政委的大手落下，佐娅感到了肚子一阵难受，随即剧烈的宫缩便再次席卷了她的孕肚，使她再度深陷水深火热之中。然而，别无选择的她也只能咬牙硬撑，点头回应道：“定不辱我等使命...”！

政委听闻注视着她的双眼，轻轻地抚摸着她那不断起伏的肚子说道：“你腹中孕育着的是国家的未来，是民族的栋梁。无论你心中如何挣扎，都必须坚定地完成你的使命——听明白了吗”？

“明白…”！佐娅再次颔首，声音微弱却无比坚定。

政委点了点头，神色稍缓，并且将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监护人说道：“好好看住国家母亲，莫要再让她擅自妄为”。

监护人闻言应声点头，神情恭谨，不敢多言。

随后，政委转身离开了产床，退至一旁，神情肃然地将“战场”交给了接生团队。

医生见状立刻来到了佐娅的双脚间，将右手轻轻地搭在她高高隆起的孕肚上，用低沉而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妈妈...时间差不多了，请握住你身边的把手”。

佐娅闻言微微颔首，顺从地抬起双臂，握住了产床两侧那一对冰冷的金属扶手。而两名助产士则各自拿起粗宽的束缚带，绕过她纤细的手腕，稳稳地将其固定在了手托上。

当一切就位，医生轻轻俯下身，用左手的食指与中指小心翼翼地拨开了佐娅那已然湿润且微微扩张的阴唇，而其中已经能清楚地看见那湿漉漉的金发。于是医生用强而有力的语气指示道：“来～妈妈...是时候了～深呼吸——憋住——！往下用力”！

随即，佐娅屏住了呼吸，眼神专注但透出一丝紧张。她缓缓深吸了一大口空气，胸口起伏间，产门正悄然迎向第一道真正的冲击——她的分娩之路，就此开启。

——

“喝喝喝喝喝喝——呃呃呃呃...呃呃嗯嗯嗯嗯——”！

伴随着一阵深呼吸后，佐娅那沉重而压抑的低吟回荡在了产房里。她整个人紧绷如弓，肚皮随之高高鼓起，又在下一秒猛然收紧，仿佛整个身体正被某股力量从内向外撕裂。

在那被牢牢固定的双腿之间，她的产门逐渐张开，在血水与黏液交织之下，湿漉漉的胎头终于露出了一角——那是一小缕金发，在灯光下闪着温热而原始的光泽。

医生见此用手轻轻地按住佐娅的下腹部，鼓励她道：“很好～妈妈，再来...已经能看到头了”！

佐娅闻言微微喘了口气，脸颊因缺氧而涨红，再度咬紧牙关，拼尽全力试图让胎头尽早着冠：“喝哈～喝哈～喝哈～喝哈～喝喝喝喝喝——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嗯嗯嗯嗯——”！

可惜好景不长，这一轮宫缩并未持续太久。还未等胎头真正着冠，那股强烈的收缩感便像潮水般悄然退去，留下一身酸软与喘息。医生见状，只得暂时按下她的动作：“好了...妈妈，先缓一缓...不需要再用力了”。

随着佐娅停止了下压的动作，她体内那尚未出生的胎头也缓缓缩回了产道深处，只剩下一片狼藉与短暂的沉寂。

这就是分娩的残酷律动，若无法一举突破，那便只能一次次退回起点，反复挣扎于这漫长又令人绝望的疼痛轮回中。

在短暂的休息间隙，伊娃将那根木制的胎心听筒轻轻贴在了佐娅起伏的腹部，屏气凝神地倾听着腹中胎儿的律动。片刻后，她平静地报告道：“A胎心率正常，B胎则略慢，但仍在可接受范围内”。

医生闻言点了点头，只简单应了声：“好～”。

不多时，佐娅的子宫又开始隐隐作痛，她下意识地收紧了指尖，死死握住了身侧的把手。

察觉到动静，医生立刻将掌心覆上她圆隆的腹部，语气虽平稳却透着一丝紧迫道：“开始疼了吗？来～深呼吸——用力”！

低吟声随之响起，在明亮刺鼻的产房里缓缓荡开。佐娅咬紧牙关，重新发起了对分娩的冲刺。她的产门也随之一点点撑开，湿润的金发悄然显露，如同花瓣深处浮现的柔软花蕊。

而医生则立于床尾，见胎头已逼近，便用两指轻轻撑开阴唇边缘，试图为胎儿的出口争取更多空间。但遗憾的是，这一次的宫缩显然不够强劲，纵然佐娅用尽全力，胎头却仍旧推进缓慢，始终未能完成着冠。

又一轮宫缩过去，她却无功而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点点露出的胎头在无情的松弛中缓缓退回体内，就像潮水褪去般将她的努力一并带走。

——

随着又一轮宫缩悄然来袭，佐娅的腹部猛然收紧，仿佛有无形的绳索自内而外，一圈圈绞缠着她的脏腑，将她整个下腹吊起，并且拧紧。那疼痛由脐下缓缓蔓延，深入骨盆，钝重得像被铁锤碾过，又深刻得像刀刃缓缓剜开。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在颤抖中用力收缩，像一只被困在体内竭力想突破牢笼的拳头，一下一下攥紧，又狠狠地松开，试图将腹中的重物往外推。

她不知这已经是第几次尝试，时间早已在阵痛之间被撕裂成一段段沉重又无声的空白。汗水从她的鬓角蜿蜒而下，视野边缘开始发灰，耳中只剩下自己的粗重喘息，与心跳断断续续的轰鸣声。

她已分不清这副身体是否还属于自己，还是早就被制服、被操控，变成了某种只为生育而生的“分娩机器”。

可即便如此，她仍然能听见那个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温和却不容置疑道：“来～深呼吸——用力”！

佐娅咬紧牙关，再度吸气、屏息，用尽全身的力量重新进入战斗。

经过一轮轮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宫缩，她的身体终于有所回应。虽然胎儿仍未完全着冠，但在那被撑开的产门之中，已能清晰看见一颗血迹斑斑、沾满粘液的胎头，宛如一颗被染红的青柠，缓慢地向外挺出。

然而，这代价也同样清楚可见。尽管佐娅那高高隆起的孕肚仍在缓慢起伏，宛如一颗疲惫跳动的心脏，但其内部的宫缩已大不如前，不仅频率下降，强度也大大削弱。而且，她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发干，整个人仿佛沉入了某种温热却冰冷的深水中，濒临脱力的边缘。

为此，医生不再等待宫缩结束，便率先叫停了佐娅：”好了...妈妈，先不要用力了“。

说罢，他便用双手轻轻地握住了佐娅臃肿且僵硬的腹部，柔声引导道：“来～深呼吸——呼——吸——呼——吸——呼——“！

佐娅闻言干涩的唇微微开合，虚弱地跟随他的口令，一边喘息一边努力调整呼吸节奏：”喝喝喝喝喝喝——呼呼呼呼呼呼——喝喝喝喝喝喝——呼呼呼呼呼呼——“！

在这有节奏的呼吸下，她圆鼓鼓的孕肚也随之缓缓——起起...伏伏...起起...伏伏...

不多时，宫缩的波涛渐渐平息，一切归于平静。

而医生这才温柔地抚摸着佐娅的肚子，语气中带着一丝紧迫地温柔说道：”妈妈...好好休息一会，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等会儿，我们将协助你...尽快完成着冠“。

听闻此言，佐娅的心头突然涌上一阵难以言说的不安。可早已疲惫不堪的她，无力思索更多，只能闭上眼睛，顺从地躺在产床上，等待命运的下一次召唤。

在这期间，伊娃再次拿起了胎心听筒，贴上她起伏的腹部，仔细监听两名胎儿的心跳。而结果与先前相差无几——只是A胎和B胎的心率都略有下降。

听完汇报，医生的神情更加凝重了几分，而这也让他更加确信接下来的安排是有必要的。

——

就在佐娅短暂地休息了片刻后，她的腹部再度隐隐绷紧，传来了即将发动的预兆。于是医生立即转头看向一旁的政委，低声请示道：“政委，我请求对国家母亲使用『奥克西帕尔一号』，以加速其分娩进程”。

政委早已料到这一刻的到来，闻言只是淡淡地点头，简短回应道：“批准”。

随即，获得许可的辅产官便迅速调试起了产床旁的呼吸机，而监护人则将那熟悉的黑色氧气面罩拿到了佐娅的面前。

佐娅见状神情骤变，下意识地想要撇头躲避。她曾听说过关于“奥克西帕尔一号“的传闻，那是一种专为国家母亲研发的吸入型催产素，能在短时间内诱发强烈宫缩，极大提升分娩效率。然而，这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剧烈痛感，宛如将子宫碾碎般的酷刑。

“不要…”！

她虚弱地摇头，哑声哀求道：“我...我不想催生...我可以...我可以自己把它们生下来...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可佐娅的反抗终究只是徒劳，无奈的监护人见她不肯配合，只好用一只手轻轻按住她的额侧，将面罩温柔而坚定地扣在她的脸上。

而医生则将手覆在她微颤的孕肚上，一改之前温和的语气，严肃地说道：“妈妈…现在已经不是你能任性的时候了。胎儿的心率正在下降，你必须尽快将它们生下来”。

本来佐娅仍想再辩解，但却被一旁政委冰冷的声音打断：“国家母亲...请遵从医生的指示，这是国家的命令”！

那一瞬间，佐娅心中最后的抗拒也悄然崩塌。她只能任命地闭上眼睛，默默地接受这注定会到来的命运。

当一切准备就绪，医生便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来～妈妈...深呼吸——将那催产素吸入你的体内“。

佐娅听令，缓缓深吸了一口气：”喝喝喝喝——哈哈哈哈——“！

随即，浓烈的金属味立刻涌入口鼻，像一股炽热的旋风灌进她的喉咙、肺部，乃至腹腔，有如在点燃她体内某种原始的本能。一瞬间，她只觉五脏六腑被灼烧般拧紧，胸口发闷，腹部开始微微抽动。

见佐娅吸了一口便没在继续，医生立即催促道：”来～继续吸...不要停下“。

佐娅听闻只好服从，拼命地大口吸气，源源不断地将那令人难受的气体吸入自己的体内：”喝哈～喝哈～喝哈～喝哈～喝哈～喝哈——“！

伴随着呼吸机运转的节奏与她的喘息声交织在产房里，像沉重的古典乐回响不止，她的肚子仿佛成了那台机器的一部分——膨胀...收缩...膨胀...收缩...

直到数十秒后，一阵狂暴的宫缩骤然袭来，如同风暴轰然席卷而下。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痛楚，尖锐且炽热，像一道闪电猛然劈进她的腹中，瞬间将她卷入疼痛的深渊。

生不如死的疼痛感迫使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哀嚎：”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好痛...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佐娅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产床两侧的把手，指节泛白，整个人拱起，像是在剧烈挣扎中被紧紧扼住。灼热的疼痛感像一只无形的巨掌，残酷地揉捏着她已经变形的腹部，好似要将胎儿连同子宫一并压榨出来。

痛苦的泪水在她睁大的眼中聚集，滴落。剧烈的宫缩让她几乎快要无法呼吸，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在催产素的洪流中不断抽搐、战栗。

眼见催产素已经开始起效，医生当即用右手稳稳按住了佐娅剧烈起伏的孕肚，左手则撑开了她湿润灼热的阴唇，以严肃且不容置疑的语气发号施令道：“来～妈妈...深呼吸——憋住！然后使劲”！

话音刚落，监护人迅速移开了氧气面罩，而佐娅也在剧痛中拼命吸入一大口空气，双手紧攥着产床扶手，嘶声吼叫着将全身的力气往下倾泻：“喝喝喝喝喝喝喝喝——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她使尽全力，产门间的那缕金色胎毛再次缓缓从红肿的阴道中探出，宛如挣脱桎梏的火苗，颤颤巍巍地露出头来。

医生见状，立即加强了手中对她腹部的按压，同时沉声鼓励到：”很好...妈妈～继续用力！不要停“！

感受到压力的佐娅猛地再次发力，几近哀鸣地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呐喊：“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她那被催产素彻底激发的孕肚，也随之如燃烧般膨胀，收缩，泛着潮红。宛若一颗被充至极限、随时可能炸裂的气球。

最终，在一轮接一轮高强度的宫缩与倾尽全力的奋战下，佐娅的产门终于完全撑开。而她双脚间那沾满了粘液与血迹的胎头也由最初的青柠大小，缓缓鼓胀至橘子，继而如同柚子般饱满——稳稳卡在了她那已经翻开的阴道口上，圆润地完成了着冠。

眼见胎头终于顺利地着冠，医生依然不敢掉以轻心，他先是简短地鼓励了一句，随即又以一贯沉稳的语气下达指令：“很好～妈妈...胎头已经顺利着冠了。来～让我们再接再厉，一口气把A胎生下来”。

说罢，他迅速对一旁的监护人使了个眼色，而后者立即会意，将氧气面罩再次拿到了佐娅的面前。

佐娅见状，脸色苍白地摇了摇头，虚弱地哀求道：“我...我可以自己来...”。

然而，监护人却只是温柔地弯下腰，轻声安抚她道：“不用担心...妈妈，这次是笑气，只混入了极少量的催产素用于维持您的宫缩。来～乖乖戴好...它可以缓解您的痛苦”。

佐娅听闻只是怔怔地望着他片刻，最终不再抗拒，任由对方将氧气面罩温柔地扣在了自己的脸上。

随后，医生便将手从她鼓鼓的肚子上挪开，转而一手托住已然隆起的胎头，另一手则撑开她灼热的阴户，语气略带紧迫地命令道：“来～哈气！一点一点把胎头顶出来”。

听闻此言，佐娅立即握紧了产床两侧的把手，深吸一口气，开始了有节奏地反复哈气：“喝哈～喝哈～喝哈～喝哈～喝哈～喝哈～喝哈～喝哈——”！

虽然剧痛依旧在腹中翻涌，且胯下仍然传来灼热的撕裂感，但经验丰富的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节奏，不让自己陷入慌乱的过度换气之中。

而在她每一次吐息之间，那混杂着金属味与一丝甜意的熟悉气体再次灌满了他的口鼻，充斥喉咙与肺部，渐渐渗入体内。

不多时，正如监护人所言，那钻心的痛楚真的如潮水般缓缓退去，仿佛有人轻轻剥离了她的感官，让她暂时逃离了撕裂的苦难。

然而，她的子宫并未因此停歇。那一阵阵猛烈的宫缩，仍旧固执地从身体深处翻涌而来，试图将胎儿一寸寸推离子宫——只是这一次，佐娅不再那样清晰地感受到那无边无际的折磨。

在佐娅持续不断的努力下，那高高隆起的孕肚犹如一座鼓胀的气泵，一下一下地收缩，将那血迹斑斑的胎儿一点一点泵出她紧绷的产道。原来只有柚子大小般的胎头，如今已如一颗卡在花瓣深处的小西瓜，半嵌在了她那如同被热焰灼烧的阴户之间。

数分钟后，胎儿的头已然露出一半，而佐娅的产门也扩张至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体内的生命喷涌而出。

察觉时机已到，医生一手轻轻托住胎儿滑腻的头颅，另一手稳稳护住她的会阴，语气低沉却坚定指示道：“来～妈妈...深呼吸——轻轻用力...将头顶出来”。

佐娅闻听令深吸一口气，忍受着胯下灼热刺痛的撕裂感，缓缓使劲，发出了一声低而悠长的呻吟：“喝喝喝喝喝喝——嗯嗯呃呃呃呃...呃呃哈哈哈哈～”！

终于，在一阵剧痛之后，一股突如其来的松弛感瞬间席卷了她的下体——胎头一鼓作气突破了母亲的桎梏，完全娩出了她的产门，而紧随其后，一道血红的羊胎水猛然喷出，溅湿了医生的白袍，也洒满了佐娅的胯下与产床。

医生见状微微皱眉，却不敢耽搁，立即稳住胎头，继续引导道：“很好～妈妈...不要停下来，继续...把A胎整个生下来”。

佐娅闻言再次屏住呼吸，双手紧紧握住身旁的把手，拼尽余力继续推进：“喝喝喝喝喝喝——嗯嗯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胎儿那柔软的身躯正缓缓被拉出她的体内，一寸一寸地滑出那早已撑开的产道。先是两只手臂，接着是鼓胀的胸口与小腹，最后两条湿漉漉的小腿也被渐渐扯出。

随着胎体被完全娩出，一阵轻盈感骤然袭来，佐娅只觉体内一松，仿佛一颗大石被移开，肚子不再像从前那般臃肿鼓胀，使她忍不住放声喘息：“呃呃呃...哈哈哈哈哈——”！

而那沾满了鲜血与胎脂的婴儿也终于挣脱了母亲的束缚，彻底降生于世，落入了医生早已准备好的双手中。

耗时将近一小时，佐娅终于完成了第一胎分娩。可她知道，自己的使命还未结束——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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