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结局：云开月明，风月情长

黎明的微光刺破了东方的天际，将连绵的群山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经过一夜的亡命奔逃，林月瑶和燕不回终于在一处隐蔽的山坳里停下了脚步，确认身后再无追兵。

晨风带着露水的湿气，吹在林月瑶的脸上，让她因高度紧张而绷紧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她靠在一棵古树上，大口喘息着，一夜的奔波与惊吓，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燕不回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撕下衣摆，草草包扎着手臂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那是被屠三爷的亲卫队长拼死留下来的。他一边包扎，一边从怀里摸出那个标志性的酒葫芦，狠狠地灌了一大口。

“咳咳……他娘的，屠三爷那老小子，是真发疯了。”燕不回吐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酒气，咧嘴一笑，露出被染红的牙齿，“不过，能看到他那张死了亲爹的脸，老子这趟也算值了。”

他看向林月瑶，目光中带着几分复杂。有赞许，有感慨，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他将酒葫芦递了过去：“喝一口，暖暖身子。”

林月瑶摇了摇头，她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回到青霜谷，回到师父身边。她紧紧地攥着怀里的《碎星诀》，那本薄薄的册子，是她全部的希望。

“前辈，大恩不言谢。”林月瑶站起身，郑重地对燕不回行了一个大礼，“此番恩情，月瑶没齿难忘。待我师父伤愈，定当……”

“行了行了。”燕不回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别跟我来这套虚的。老子出手，一半是看你这丫头顺眼，有我当年的风范；另一半，纯粹是看屠三爷那狗娘养的不爽。江湖嘛，快意恩仇，哪来那么多婆婆妈妈的道理。”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将酒葫芦重新挂回腰间，眼神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懒散。

“东西你拿到了，我的事也算完了。咱们就在这儿分道扬镳吧。”燕不回看着远方的朝阳，语气平淡地说道，“你回你的青霜谷，救你的宝贝师父。我嘛，也该回我的燕九酒馆，继续卖我的劣质酒了。你的那把剑，是你师傅的吧？给我我也用不上，你自个好好留着吧。”

“前辈……”林月瑶有些不舍，也有些担忧，“屠三爷他，不会放过你的。”

“放过我？”燕不回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山谷间回荡，“小丫头，你以为‘盗圣’这个名号是白叫的？他屠三爷是黑风山的地头蛇，可这天下之大，他想找到我燕不回，还没那么容易。大不了，老子换个地方，换个名字，继续开酒馆。这江湖，就是我最好的藏身之所。”

他的笑容里，透着一股历经风浪后的洒脱与自信。或许对他而言，这次重出江湖，就像一场刺激的游戏，如今游戏结束，他又变回了那个藏于市井的燕九。

他没有再多言，只是对着林月瑶挥了挥手，转身便向着与青霜谷相反的方向走去。他的背影在晨光中被拉得很长，显得有些萧索，又有些孤傲，很快便融入了苍茫的群山之中，再也寻不见踪迹。

林月瑶望着他消失的方向，默默地站了许久，才收回目光。她知道，这位江湖传奇，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萍水相逢，却给了她逆天改命的机会。她将这份恩情深深地埋在心底，转身，向着家的方向跑去。

归心似箭。

当林月瑶带着一身风尘与疲惫，回到青霜谷时，谷中一如既往的宁静，药圃里的草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竹林被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响。但这一切，都无法缓解她内心的焦灼。

她几乎是冲进了顾长风的房间。

“师父！”

床榻上，顾长风正靠着床头，手里拿着一卷书，似乎在看，但涣散的眼神却表明他早已心不在焉。一月未见，他竟又清瘦了许多，原本俊逸的脸庞此刻苍白得如同宣纸，嘴唇毫无血色，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连呼吸都显得有些微弱。

看到林月瑶冲进来，他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彩，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瑶儿？你……你回来了！”他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带着剧烈的咳嗽。

“师父，我回来了！我拿到《碎星诀》了！”林月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到床边，将那本秘籍捧到他面前，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

顾长风看着那本册子，又看了看自己徒弟那张沾满灰尘、写满疲惫却又亮得惊人的小脸，伸出冰凉的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却在中途无力地垂下。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他知道这本秘籍来自何处，也知道为了得到它，自己这个不谙世事的徒弟，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凶险。

“你……你这个傻丫头……”他的声音在颤抖，有惊喜，有后怕，但更多的是无尽的心疼，“为师不是告诉过你，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我不傻！”林月瑶哽咽着，将脸贴在他冰冷的手背上，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我不能没有师父！只要能救你，就算让我下地狱，我也愿意！”

少女滚烫的泪水，滴落在顾长风的手背上，仿佛烙铁一般，烫进了他的心里。他看着眼前这张梨花带雨的脸庞，再也说不出一句责备的话。所有的回避，所有的克制，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决然。

“好……为了瑶儿，为师……便与这天，争一次命！”

顾长风当即宣布闭关。青霜谷的后山，有一处天然的石洞，是历代掌门闭关清修之地。林月瑶将洞内打扫得干干净净，铺上了厚厚的被褥，又准备了充足的清水和干粮。

顾长风盘膝而坐，翻开了那本《碎星诀》。这门失传已久的内功心法，果然霸道无比，修炼法门与青霜派温和的内功截然相反，讲究破而后立，以自碎丹田为代价，引天地至阳之气入体，重塑筋骨，焚尽沉疴。其过程之凶险，无异于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闭上眼，开始按照心法运转内息。林月瑶则守在洞外，寸步不离。

时间一天天过去。

最初的几天，洞内毫无声息。但从第五天开始，石洞中便不时传出顾长风压抑而痛苦的闷哼声。林月瑶守在外面，听着那仿佛野兽受伤般的低吼，心如刀绞。她知道，那是心法在重塑他经脉时带来的巨大痛苦。她无数次想要冲进去，却又死死忍住。她不能打扰他，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一个月后，洞内的嘶吼声渐渐平息。

又过了一个月，洞中开始传出悠长而平稳的呼吸声，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仿佛与山谷的脉搏融为一体。

第三个月的某一天，当林月瑶照常将饭食送到洞口时，那紧闭了数月的石门，缓缓地打开了。

一道挺拔的身影，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出现在洞口。

林月瑶瞬间呆住了。

眼前的顾长风，面色红润，双目神光湛然，哪里还有半分病态？他不仅旧伤尽愈，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的慵懒沉稳中，多了一股如出鞘利剑般的锋锐与霸气。三个月的闭关，不仅治好了他的伤，更让他的功力突飞猛进，臻至化境。

“瑶儿。”顾长风看着洞外那个为自己憔悴不堪的少女，声音里充满了无限的温柔与怜惜。

“师父……”林月瑶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但这一次，是喜悦的泪水。她飞奔过去，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将这几个月所有的担惊受怕、所有的委屈思念，都化作了紧紧的拥抱。

顾长风也紧紧地抱住她，感受着怀中那具纤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死亡的阴霾已经散去，两人之间那道因师徒名分和生死之隔而存在的最后一道隔阂，也终于彻底消失了。

他低头，看着怀中哭得像个孩子的少女，再也无法抑制内心那早已汹涌如潮的情感。他知道，他欠她的，早已不是一句“谢谢”能够偿还。这个女孩，用她的生命，为他换来了新生。

他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梨花带雨的脸庞迎向自己，看着她那双被泪水洗刷得愈发清澈如溪的眸子，缓缓地印上了自己的唇。

……

是夜，月华如水，清冷的光辉透过窗棂，倾洒在青霜谷的每一片竹叶上，泛着一层温柔的银光。林月瑶端坐在自己的床沿，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心中只觉有一头小鹿在疯狂乱撞，几乎要跳出胸膛。

“瑶儿。”顾长风的声音沙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林月瑶心头一颤，身体僵住，不敢回头。她能感觉到他起身的动作，感觉到他温热的胸膛从背后贴了上来，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笼罩在怀中。那不再是师父对徒弟的安抚，而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

“师、师父……”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明的慌乱与期待。

顾长风没有回答，只是将她轻轻转过身来，逼着她面对自己。在皎洁的月光下，他深邃的眼眸里倒映着她羞怯慌乱的脸庞，那份压抑了太久的爱意如决堤江河，汹涌而出。他低下头，准确地吻住了那两片微微颤抖的柔软唇瓣。

林月瑶的脑中“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一次，她没有推拒，只是浑身颤抖着，笨拙地回应着他。这个吻，她已经在梦里演练了千百遍。他吻得那么深，那么用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她很快便浑身发软，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衣衫被一件件温柔地褪去，当她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林月瑶羞得无以复加，却强忍着没有遮掩，只是将绯红的脸颊偏向一侧，紧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

顾长风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轻笑，他修长的手指带着滚烫的温度，从她纤细优美的锁骨一路缓缓向下，最终覆盖在她柔软细腻、形状饱满的奶子上。那对雪白的丰盈在他掌心下变幻着形状，他用指腹在那颗因为紧张和羞怯而早已挺立的殷红乳头上轻轻揉捏、拉扯。

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从她的喉间泄露出来。

他俯下身，将那颗小巧可爱的红豆含入口中，用温热的舌尖细细地、一圈圈地舔舐，然后猛地用力吮吸。陌生的、尖锐的快感如同无数道微小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林月瑶的腰肢不自觉地柔软扭动，两条光洁修长的大腿也开始无意识地相互摩擦着。他的手并未停歇，继续向下探索，滑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来到那片从未有任何人踏足过的、神秘而湿润的幽谷。当他温热粗糙的指尖拨开那两片娇嫩湿滑的阴唇，触碰到那紧致青涩、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的穴口时，她只是浑身剧震，口中溢出带着浓浓哭腔的呢喃：“师父……”

这声呼唤里，没有抗拒，只有全然的信赖与交付。顾长风分开她的双腿，挺动着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对准了那处销魂的缝隙。他能看到她眼中那一丝对未知的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决绝而炽热的爱意。

“瑶儿，会有点痛，忍一下。”他柔声说道。

林月瑶含着泪，却坚定地点了点头。下一刻，他腰身猛地一沉，硕大的龟头便撕裂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强行闯入了她紧窄的阴道。

“唔——！”撕裂般的剧痛让林月瑶闷哼出声，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但她没有挣扎，反而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顾长风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里，仿佛这样就能分担一些痛苦。她的身体痛得发抖，口中却吐出滚烫的气息：“师父……没关系……进来……我想要你……”

这句饱含爱意与奉献的话语，彻底点燃了顾长风。他停顿片刻，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然后便开始了缓慢而温柔的抽送。起初的疼痛逐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与饱满感所取代，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与灵魂都被他彻底填满。那紧窄的肉穴被他的巨物撑开，淫水混合着处女的鲜血，将两人交合之处变得泥泞不堪，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嗯……啊……师父……你好大……瑶儿要被……撑坏了呀……”她的抱怨带着浓浓的鼻音和情欲的沙哑，双手无力地抓着他的后背，身体随着他的节奏不住地起伏。她未经人事的小穴贪婪地吮吸着他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啧啧的水声。顾长风看着她双眼迷离、媚态横生的情动模样，再也无法忍耐，猛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与力度，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向她的最深处。

“啊！啊！要……要坏掉了……子宫……被顶到了……呜呜……师父……你好厉害……”林月瑶的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中沉浮，那些平日里绝不会说出口的羞耻之语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溢出。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被那根粗硬的肉棒反复碾磨，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在体内积蓄，即将爆发。

终于，在一次最猛烈的深顶后，林月瑶的身体猛地弓起，一股清澈的淫液从穴中喷涌而出，浇了顾长风满腹。她浑身痉挛，达到了高潮。而顾长风也低吼一声，将自己积攒了数月的滚烫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

青霜谷的悬崖边，晨曦微露。顾长风从背后轻轻拥住只披着一件他外袍的林月瑶，温暖的晨风吹拂着她还带着情欲红晕的脸颊。

“瑶儿，”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珍重，“以前，是师父护着你。以后，换你陪着师父，走完这余生，可好？”

林月瑶的脸颊绯红，她没有回头，只是将自己柔软的身体更深地靠进他温暖的怀抱里，握紧了他环在腰间的手。她吸了吸鼻子，轻声抱怨道：

“哼，早就该这样了，笨蛋师父……”

天边的云霞被初升的太阳染成绚烂的金色，映照着崖边一对紧紧相依的身影，岁月静好，风月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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