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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单展示]喜欢教训坏蛋屁股的冰霜女骑士的弱点居然是被打屁股,5

小说: 2025-09-09 12:07 5hhhhh 8880 ℃

“哎呀……“

阿琳疼得发出一声哭喊。

这个“哎呀“,就像一根鞭子,抽打在阿-琳的尊严上。凌雪在模仿她,模仿她之前欺辱自己时,那种猫戏老鼠般的、充满了恶趣味的姿态!

“你……你这个混蛋!魔鬼!“阿琳气急败坏地咒骂着,但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哭腔。

“魔鬼?呵呵……“凌雪轻笑一声,笑声里充满了冰冷的快意。“比起你对我做的事情,我的小女王……我这点小小的回礼,是不是显得太……温柔了?“

“啪!啪!啪!啪!啪!“

回答她的,是一连串急促而又响亮的、如同暴风雨般的巴掌。

凌雪似乎是想将这段时间所受的所有怨气,都倾泻在这一双巴掌之上。她不再留手,每一掌下去,都用上了十成的力道。那清脆的、羞耻的击打声,在房间里密集地回荡着,谱写着一曲名为“复仇“的、残酷的乐章。

阿琳的屁股,很快就从最初的白皙,变成了娇嫩的粉红色,然后,又从粉红色,变成了熟透了的、诱人的苹果红。那层薄薄的白色棉质内裤,根本起不到任何缓冲作用,反而将每一次击打的力道,更加清晰地传递到了皮肉之上,让疼痛与羞耻加倍。

她早已哭得泣不成声,咒骂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哀求,挣扎也渐渐变得微弱。她的身体,除了随着每一次巴掌落下时,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外,再也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她的小腿,也只是偶尔抽搐一下,像一条被摔晕了的鱼,无力地摆动着尾巴。

然而,凌雪似乎觉得,仅仅是这样,还远远不够解气。

仅仅是用巴掌,还不足以洗刷她这几日所遭受的、深入骨髓的奇耻大辱。

她扛着已经哭得快要断气的阿琳,大步走到墙边,从挂钩上,取下了那根她无比熟悉的、黑色的马鞭。

当阿琳看到那根曾经被自己用来施虐的、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刑具,此刻正握在那个煞神的手中时,她的心脏,猛地一停。一股比刚才被巴掌抽打时,更深、更冷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她。

“不……不要呀”她发出了绝望到嘶哑的哀求。

她知道那根鞭子抽在光屁股上是什么滋味。那是能将灵魂都撕裂的剧痛。

“不要?“凌雪转过头,冰蓝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残忍而又兴奋的光芒。她用马鞭那冰冷的、坚硬的鞭柄,轻轻地、带着侮辱性地,戳了戳阿琳那已经红肿不堪的、被内裤紧紧包裹着的屁股。

“你不是很喜欢它吗?我的小女王?“她的声音,如同冬日里最刺骨的寒风,“你用它,在我的屁股上,画出了那么‘美丽’的图画。现在,也该轮到我,在你这块同样‘优质’的画布上,好好地创作一番了,不是吗?“

话音未落,那根黑色的、充满了不祥气息的马鞭,带着撕裂空气的、尖锐的、复仇的呼啸声,狠狠地,抽打在了那片早已红肿不堪的、被白色棉布紧紧包裹着的、可怜的臀肉之上!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凄厉、更加绝望的惨叫,从阿琳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鞭梢的力道,更加集中,也更加阴狠。那尖锐的、仿佛能穿透骨髓的剧痛,瞬间就冲垮了阿琳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她的身体,如同被扔进滚油里的活鱼,在凌雪的肩膀上剧烈地、疯狂地弹跳、痉挛。她的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都被这股纯粹的、毁灭性的剧痛所吞噬。

那片白色的棉布之上,一道深红色的、微微凸起的鞭痕,瞬间浮现出来,与底下那片早已红肿的底色,形成了更加触目惊心的、凄惨的画面。

“啪!“

又是一鞭!精准地落在了另一边!

“啊啊……疼……要死了……呜呜呜……妈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妈妈“

在极致的痛苦面前,阿里的尊严和骄傲,被彻底击得粉碎。她又变回了那个只会哭泣和哀求的小女孩,无意识地、本能地,喊出了那个曾经带给她无上权柄,此刻却只能用来卑微求饶的称呼。

然而,“妈妈“这两个字,非但没有换来一丝怜悯,反而像是火上浇油一般,彻底点燃了凌雪心中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怒火。

“妈妈?“她冷笑一声,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嘲讽与恨意,“我可生不出,你这么会‘孝顺’我的……好女儿啊!“

“啪!啪!啪!啪!啪!“

复仇的狂鞭,如同狂风暴雨般,毫不停歇地、疯狂地,倾泻在阿琳那小小的、可怜的屁股上。每一鞭下去,都带着凌雪积攒了数日的全部愤怒与屈辱。她要将自己所受的痛苦,加倍地、百倍地,奉还给这个曾经骑在自己头上的小女王。

阿琳的惨叫,渐渐变得微弱,最后,只剩下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她的身体,也不再剧烈地挣扎,只是随着每一次鞭打,无力地、麻木地颤抖着。

不知过了多久,当阿琳那两片小小的臀肉,已经彻底变成了深紫色,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微微破皮,渗出了细密的血珠,将那白色的内裤都染上了一片片触目惊心的殷红时,凌雪才终于停下了手中的鞭子,粗重地喘息着。

复仇的快感,混合着剧烈的体力消耗,让她的脸颊也泛起了一丝病态的潮红。

她看着肩上那个已经奄奄一息、只剩下半口气的“小女王“,心中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一些。

但这还不够。

仅仅是肉体上的惩罚,还远远不够。

她要让她,也尝尝自己当初所受的那种,深入骨髓的、无可逃避的羞辱。

复仇的烈焰,并不会因为单纯的疼痛而熄灭,它需要更深邃、更彻底的燃料——羞辱。

凌雪看着肩上那个已经奄奄一息,只剩下微弱呜咽的小东西,心中的怒火虽然平息了大半,但一种更为冰冷的、更为残忍的念头,却如同毒藤般滋生出来。她要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报复,她要彻底摧毁这个小女孩在颠倒世界里建立起来的、虚假的尊严。

她扛着阿琳,走到房间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木箱前。这个箱子,曾经是她存放刑具的地方,后来,则成了阿琳存放她那些“战利品“的宝库。凌雪用脚尖将箱子踢开,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除了那些熟悉的鞭子、口球、项圈之外,还有一个东西,让凌雪的目光瞬间凝固。

那是一个由某种深黑色的、仿生硅胶材质制成的穿戴式假阳具。它的尺寸惊人,造型狰狞,表面布满了模仿血管的、凸起的纹路,顶端则是一个圆润而又充满侵略性的蘑菇头。最重要的是,它的根部,连接着一套设计精巧的、可以牢牢固定在腰胯部的黑色皮质绑带。

凌雪记得这个东西。

这是阿琳在掌权之后,特意命人从南方那些风气开放的港口城市弄来的“玩具“。她曾经不止一次地,在凌雪面前,拿着这个东西比划着,用最下流的语言,描述着要如何用它来“教训“不听话的“坏妈妈“。

虽然她最终因为各种原因,并没有真的使用它,但这个东西本身,已经成了一种符号,一个象征着她权力巅峰和极致羞辱的图腾。

而现在,这个图腾,将要易主了。

凌雪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近乎于残忍的、冰冷的笑容。她弯下腰,将那个狰狞的、冰冷的“玩具“,从地上捡了起来。

“不……不要……你……你要干什么……“

肩上的阿琳,显然也认出了这个东西。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被巴掌打,被鞭子抽,那都只是肉体上的痛苦。而这个东西,所代表的,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毁灭性的侵犯与占有。

“干什么?“凌雪轻笑一声,她转过身,面对着房间里那面巨大的落地镜,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她扛着阿琳,手中拿着那个狰狞假阳具的、充满了力量与征服感的画面。“当然是……用你的玩具,来好好地……教训你这个,不听话的小主人啊。“

说着,她开始解自己腰间的皮带。在一连串清脆的金属扣解开的声音中,她将那套精巧的皮质绑带,牢牢地、紧紧地,固定在了自己那平坦结实的小腹和挺翘的臀部之上。

那个深黑色的、狰狞的假阳具,就这么从她的两腿之间,高高地、充满了侵略性地,昂首挺立着。它与凌雪那强健完美、充满了女性力量美的身体,形成了一种极其诡异,却又无比和谐的、雌雄同体的震撼画面。

镜子里的她,像一个即将出征的、全副武装的女武神。而她要去征服的,就是肩上这个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小小的城邦。

她扛着阿琳,重新走回床边。然后,她将阿琳放了下来,让她以一个最屈辱的、小狗爬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小巧而又红肿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正对着她胯下那根狰狞的“凶器“。

“不……求求你……凌雪……”阿琳彻底崩溃了,她甚至连“妈妈“都忘了喊,开始直呼凌雪的名字,用最卑微的、最绝望的语言哀求着。

然而,凌雪的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她伸出手,捏住阿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现在,知道求我了?“她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可惜,太晚了。“

说完,她松开手,走到阿琳的身后。她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那个冰冷的、坚硬的假阳具顶端,在那两片早已红肿不堪的臀肉之间,那条幽深的、还残留着被内裤勒出的红痕的股缝上,缓缓地、带着侮辱性地,来回滑动着。

“呜呜呜……“阿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凶器“的形状、温度和硬度。每一次滑动,都像是在她的尊严上,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

然后,凌雪握住那根假阳具的根部,将它的顶端,对准了那个早已被她的手指和内裤蹂躏过的、湿滑泥泞的后穴。

“张开腿,自己把它……吃进去。“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这是最后的羞辱。她要让阿琳,亲手完成对自己的侵犯。

阿琳哭得撕心裂肺,但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在凌雪那冰冷的、带着杀意的目光注视下,她颤抖着,缓缓地、屈辱地,将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她扭动着腰肢,用一种近乎于自残的方式,将自己的屁眼,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向后迎去。

“噗嗤……“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沉闷、更加湿滑的声音响起。

那个狰狞的、尺寸惊人的假阳具,在阿琳主动的迎合下,毫无阻碍地、深深地,贯穿了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身体。

“啊——嗯……“

与想象中的剧痛不同,这一次,是一种被撑满到极限的、带着酸胀感的、奇异的充实感。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它填满了她身体内部的每一寸缝隙,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吹满了气的气球,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凌雪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她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伸出双手,从阿琳的腋下穿过,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阿琳的双腿,自然地盘在自己的腰间,而她的整个上半身,则软软地趴在自己的胸前。这个姿势,像极了母亲在给年幼的孩子……把尿。

而那根连接着她们两人的、狰狞的假阳具,成了这个姿势中最核心、最邪恶的轴心。

“准备好了吗?我的小公主?“凌雪在阿琳的耳边低语。

然后,她开始了。

她弯曲膝盖,再猛地挺直腰胯!

“呀啊!“

那根巨大的假阳具,在她体内,完成了一次完整的、深入到极致的抽插!

凌雪的身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她就以这样一种充满了侮辱性的“把尿“姿势,抱着阿琳,开始疯狂地、有节奏地,上下耸动、挺弄着自己的腰胯!

每一次向上挺动,那根狰狞的“凶器“,都会狠狠地、毫不留情地,顶向她身体的最深处,带来一阵阵让灵魂都在颤栗的、灭顶般的快感与充实感。

每一次向下蹲坐,那“凶器“又会随之抽出大半,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令人发疯的空虚与渴望。

在这剧烈的、上下颠簸的“活塞运动“中,凌雪那强健的、充满弹性的大腿肌肉,不断地摩擦着阿琳的脊背。她胸前那两颗硕大的、早已硬如铁石的乳头,也隔着战斗服的布料,在阿琳的后背上,疯狂地、来回地摩擦、摇晃,传来一阵阵让凌雪自己都忍不住闷哼出声的酥麻快感。

阿琳的意识,已经彻底被这股狂暴的、充满了征服意味的性爱风暴所摧毁。她的四肢软软地垂落着,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挂在凌雪的身上。她的嘴里,发出的不再是哀求,而是一连串破碎的、高亢的、充满了欲望的、完全失控的淫叫。

不知过了多久,当阿琳的身体,在一次剧烈到极致的痉挛后,彻底瘫软下去,连一丝呻吟都发不出来时,凌雪才终于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粗重地喘息着。

她低头看了一眼怀中那个已经彻底昏死过去,脸上挂着泪痕与涎水,嘴角却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痴迷的微笑的小女孩,脸上露出了一抹胜利者的、得意的笑容。

她抱着阿琳,走到床边,将她像扔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扔在了床上。然后,她转过身,背对着床,开始解自己腰间那套复杂的皮质绑带,准备取下那个已经完成了历史使命的“凶器“。

胜利的喜悦,让她暂时放松了警惕。她沉浸在复仇的快感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那张床上,那个本应已经彻底昏死过去的小女孩,她的手指,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然后,是第二下。

阿琳并没有完全昏过去。那极致的快感,反而像一剂强心针,让她在短暂的意识丧失后,迅速地恢复了一丝清明。

她趴在床上,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了那个背对着自己、正在解着绑带的、高大的身影。

她看到了那个破绽。

那个曾经让她反败为胜的、致命的破绽

一股求生的本能,混合着不甘与怨恨,瞬间压倒了身体的疲惫与酸痛。她咬着牙,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悄无声息地,从床上翻了下来。

她的双腿,还在因为刚才那场狂风暴雨般的性事而发软,但她的眼神,却变得无比的坚定与疯狂。

机会,只有一次

她像一头潜伏到最后的、受伤的母狼,弓起身子,积蓄着全身的力量,然后,朝着那个依旧毫无防备的、背对着自己的、象征着一切希望与绝望的、致命的弱点——

猛地,扑了过去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拉扯成了一条粘稠的、凝固的糖浆。

世界在阿琳的眼中,变成了一连串慢动作的、充满了机会的画面。

她看到了凌雪那因为复仇得逞而微微放松的、挺拔的背影。

她看到了凌雪那双正在解着皮质绑带的、灵巧的手。

她看到了那个因为解开束缚而毫无防备地、微微向后撅起的、象征着她一切力量来源与终极弱点的……屁股。

就是现在

一股混杂着求生本能与滔天怨恨的、原始的、野性的力量,从阿琳那早已被榨干的身体最深处,轰然爆发!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她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受伤的母狼,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从床上猛地弹起,弓着身子,朝着那个近在咫尺的、唯一的希望,扑了过去!

她的手,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绝望而又坚决的弧线。

“啪!“

一声并不响亮,却仿佛能震碎耳膜的、沉闷的、结结实实的肉体撞击声。

阿琳那只柔软无力、甚至还带着一丝痉挛颤抖的小手,再一次,不偏不倚地,狠狠地,拍打在了凌雪那片刚刚卸下所有防备的、结实的、致命的臀肉之上!

时间,在这一刻,恢复了正常的流速。

然后,世界,在凌雪的眼中,轰然崩塌。

“呃啊……“

一声短促的、充满了不敢置信的错愕悲鸣,从凌雪的喉咙里挤了出来。她那双正在解着绑带的手,瞬间僵在了半空中。脸上的得意与胜利的笑容,也如同被冰封的湖面,凝固成了一个滑稽而又可悲的表情。

她感觉到了。

那种她此生最恐惧的、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无力感。

她体内的力量,那刚刚才失而复得的、澎湃如海的冰霜魔力与强悍肉体力量,在这一瞬间,仿佛被戳破了一个无形的窟窿。所有的力量,都以一种无法挽回的、雪崩般的速度,疯狂地、无声地,从那个被击中的部位,倾泻而出。

她的双腿,在一瞬间变得像煮烂的面条一样酸软。她的膝盖,再也无法支撑住她那高大的、曾经不可一世的身体。

“噗通“一声。

在阿琳那双重新燃起疯狂火焰的、充满了血丝的眼睛注视下,那个刚刚还如同女武神般威风凛凛的冰霜女王,就这么双膝一软,狼狈不堪地、毫无尊严地,跪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她的上本身因为惯性而前倾,双手撑地,才没有让她整张脸都拍在地上。而她的下半身,则因为这个姿势,使得那两片刚刚被击中的、象征着她耻辱与失败的臀肉,狼狈地、高高地,向上撅起。

这个姿势,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淫荡。

历史,以一种最荒诞、最残忍的方式,完成了又一次轮回。

阿琳站在她的身后,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肾上腺素带来的兴奋感,暂时压制住了她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痛。她看着眼前这个再次变回了待宰羔羊的“女王“,看着她那高高撅起的、毫无防备的屁股,眼中闪烁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疯狂、更加黑暗的光芒。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被凌雪解到一半、还挂在她胯下的、深黑色的穿戴式假阳具上。

一个比之前任何报复手段都更加恶毒、更加诛心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成型。

她走上前,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将那个还挂在凌雪身上的“凶器“扯了下来。那东西,还带着凌雪的体温,表面甚至还残留着一些从自己体内带出的、混合着汗水的湿滑液体。

这个认知,让阿琳感到一阵反胃,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为强烈的、扭曲的报复快感。

她拿着这个刚刚还在自己体内肆虐的、象征着屈辱的假阳具,走到了凌雪的身后。

“呜……你想干什么……不要……“凌雪跪趴在地上,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充满了恐惧的呜咽声,身体因为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比死亡更可怕的命运,而剧烈地颤抖着。

阿琳没有理会她的哀求。

她伸出一只手,狠狠地、一把抓住了凌雪那头瀑布般的、柔顺的银色长发,然后,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道,将她的头,用力地向后、向上拉扯,强迫她抬起脸来。

“啊!“

头皮被拉扯的剧痛,让凌雪发出一声痛呼。

紧接着,另一只手,扬起了清脆的巴掌。

“啪!“

“现在,知道求饶了?“阿琳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兴奋,而变得有些嘶哑,听起来像一只厉鬼在低语,“刚才,你不是很威风吗?嗯?”

“啪!啪!“

她一边用巴掌抽打着凌雪那高高撅起的、狼狈的屁股蛋,一边用手中的那个狰狞的、刚刚侵犯过自己的假阳具,狠狠地、带着泄愤的力道,顶在了凌雪那紧紧闭合的、可怜的后穴上。

“不……不要……那里……我已经……不行了……“凌雪哭喊着,身体疯狂地扭动,试图躲开那即将到来的、毁灭性的侵犯。

“不行了?“阿琳冷笑一声,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恨意,“我还没说开始,你怎么能说不行呢?“

她不再给凌雪任何机会。

她抓着凌雪头发的手猛地向下一按,将她的脸死死地压在地板上。同时,她握着假阳具的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向前一捅!

“噗嗤——!“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仿佛能刺穿天际的惨叫,从凌雪的口中爆发出来!

那根刚刚才从她身体里拔出的、尺寸惊人的假鸡巴,再一次,以一种更为粗暴、更为残忍的方式,狠狠地、深深地,贯穿了她那早已红肿不堪、脆弱无比的甬道!

这一次的疼痛,比上一次,要剧烈十倍,百倍!

凌雪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从中间活活捅穿,她的眼前一黑,几乎要当场痛晕过去。

阿琳并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

她开始以一种疯狂的、充满了报复快感的节奏,前后抽插着凌雪那可怜的屁眼。她的一只手,依旧死死地抓着凌雪的头发,控制着她的身体。而另一只手,则扬起巴掌,与她抽插的节奏相配合,一前一后地,狠狠地拍打着那两片随着抽插而不断晃动的、可悲的臀肉。

“啪!“

“啊嗯!“

“啪!“

“呜啊!“

房间里,回荡着三种可怕的声音:假阳具在体内进出时,发出的湿滑黏腻的“噗嗤“声;巴掌抽打在皮肉上,发出的清脆响亮的“啪啪“声;以及凌雪那被痛苦和羞辱彻底淹没的、破碎不堪的哭叫与悲鸣。

这是一场最残忍、最原始的复仇盛宴。

“舒服吗?嗯?“阿琳在凌雪的耳边,用魔鬼般的声音低语,“我操你,舒服吗?“

凌雪已经说不出任何完整的话了,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的悲鸣。

“说话!“阿琳猛地一扯她的头发,同时,手中的假阳具,狠狠地向最深处一顶!

“啊啊啊!!“

“不说话是吗?“阿琳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她想到了一个最恶毒、最能摧毁这个女人尊严的方式。

她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将假阳具缓缓地抽出一半,然后,凑到凌雪的耳边,用一种近乎于催眠的、甜美的、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轻声说道:

“乖……叫妈妈。“

“……“

凌雪的身体,猛地一僵。

“叫我……妈妈。“阿琳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轻柔,“就像我……刚才叫你一样。“

“不……我……不是……“凌雪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拒绝的字眼。

“不叫是吗?“

阿琳的眼神一冷,手中的假阳具,再次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毁灭性的抽插!同时,她的巴掌,也更加凶狠地、毫不停歇地落下!

“啊啊啊!停下!停下!!“凌雪的身体,在这一连串的打击下,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地颤抖着,她的意识,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叫不叫?“

“呜呜呜……“

“叫!不!叫!“阿琳每说一个字,就狠狠地向里一顶!

终于,在又一次被顶到灵魂都快要出窍的极致刺激下,凌雪那早已被摧毁的意志,彻底崩溃了。

她张开嘴,用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充满了哭腔的、卑微到了尘埃里的声音,破碎地、颤抖地,喊出了那个曾经属于她,此刻却成了她终极耻辱的称呼:

“……妈……妈妈……“

这两个字,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它彻底击碎了冰霜骑士最后、也是最坚硬的尊严。

听到这声梦寐以求的称呼,阿琳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却又无比狰狞的笑容。

“乖女儿……“她笑着,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将这场颠倒的、扭曲的、充满了血与泪的“母爱“,推向了最终的高潮。

那一声破碎的、违背了本心却又无法控制的“妈妈“,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阿-琳心中最黑暗、最深邃的闸门。

复仇的洪流,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肉体征服,它开始渴求更彻底的、精神层面的奴役与刻印。

她停下了那疯狂的、毁灭性的抽插,但并未将那根象征着屈辱的“凶器“从凌雪体内拔出。她只是让它静静地、深深地埋藏在那里,像一个宣示着主权的、邪恶的楔子,时时刻刻提醒着凌雪此刻的身份——一个被彻底贯穿、被完全占有的俘虏。

凌雪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最后一丝骨头,软软地瘫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意识漂浮在痛苦与羞耻的海洋里,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身后那个异物的存在感,那种被撑满的、酸胀的、屈辱的感觉,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乖女儿……“阿琳的声音,带着一丝心满意足的、慵懒的沙哑。她松开了抓着凌雪头发的手,转而用一种近乎于爱抚的、却充满了占有欲的姿态,轻轻地、缓缓地,抚摸着凌雪那汗湿的、冰凉的后颈。

这个动作,让凌雪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

阿琳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跪趴在自己脚下,连头都抬不起来的昔日女王。她缓缓地走到床边,然后,以一种极其优雅的、胜利者的姿态,坐了下来。

她翘起一条腿,那只刚刚还在地板上奔跑踩踏的、纤细白皙的裸足,就这么悬在了半空中,正好停在了凌雪的脸庞前方。因为之前的剧烈运动,那只小巧的脚丫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晶莹的汗珠,脚心处微微泛着健康的红润,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混合了汗水与皮革气味的、属于少女的独特体息。

“女儿,“阿琳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的口吻,“抬起头来,看着妈妈。“

凌雪的身体僵硬着,没有动弹。她的尊严,虽然已经被击得粉碎,但那残存的、可悲的骄傲,还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嗯?“阿琳的鼻腔里,发出一声带着危险意味的轻哼。她悬在半空中的脚,轻轻地晃了晃,那涂着蔻丹的脚趾,几乎要碰到凌雪的鼻尖。

“你是想让妈妈……再帮你回忆一下,该如何听话吗?“

那句话,像一道惊雷,在凌雪混沌的脑海中炸响。她想起了刚才那场狂风暴雨般的鞭笞和侵犯,想起了那根依旧埋藏在自己体内的、狰狞的“凶器“。

恐惧,再一次战胜了尊严。

她颤抖着,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缓缓地,抬起了那颗高贵的、此刻却卑微到尘埃里的头颅。她的视线,模糊而又屈辱地,聚焦在了眼前那只悬在半空的、属于胜利者的、带着汗水光泽的脚丫上。

“真乖。“阿琳满意地笑了。她看着凌雪那双冰蓝色的、曾经充满了威严与冷漠的眼眸,此刻却写满了屈辱、恐惧与破碎的泪光,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变态的满足感。

她要的,就是这个眼神。

她要将这个曾经视自己为蝼蚁的女人,彻底变成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真正的狗。

“妈妈的脚,走了一天,有点累了,也脏了。“阿琳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的呢喃,说出的内容,却比任何恶毒的咒骂都要残忍。“好女儿,是不是应该……帮妈妈,把它弄干净?“

凌雪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瞬间就明白了阿琳的意思。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羞辱都更强烈的恶心与反胃感,从她的胃里翻涌上来,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

让她……去舔一个人的脚?

去舔这个刚刚还在自己身下承欢,此刻却骑在自己头上的小女孩的……臭脚?!

“不……“她用蚊子般的、嘶哑的声音,发出了最后的抗议。

“不?“阿琳的脸,沉了下来。她翘着的腿,猛地向前一伸!那只带着汗湿黏腻感的脚,毫不客气地,直接印在了凌雪那张沾满了泪水与灰尘的、绝美的脸庞上。柔软的脚心,死死地压住她的嘴唇和鼻子,将那股浓郁的、带着咸湿汗味的“臭气“,强行灌入了她的呼吸之中。

“唔……呜呜……“

凌雪的眼睛,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羞辱和窒息感而猛地睁大。她徒劳地摇着头,双手却被体内的那根“凶器“牵制着,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引来更可怕的折磨。

“我再说一次。“阿琳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又坚硬,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压,“把它,给我,舔干净。“

她缓缓地,将脚从凌雪的脸上移开,给了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凌雪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然而,她的鼻腔里,却已经充满了那股让她作呕的、淫靡的汗臭味。

她知道,自己没得选。

在求生欲和那根依旧埋在她体内的“凶器“的双重胁迫下,凌雪那颗曾经高傲的心,终于彻底地、无可挽回地,碎裂了。

她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那不是悲伤的泪,也不是痛苦的泪,而是尊严彻底死亡后,流下的……送葬之泪。

她颤抖着,缓缓地,向那只悬在自己眼前的、属于恶魔的脚,凑了过去。

然后,她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那根曾经吟诵过最深奥冰霜魔咒的、高贵的舌头,此刻,却像一条卑微的、乞食的狗一样,带着认命的、屈辱的颤抖,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到了阿琳那带着咸湿汗味的、温热的脚心。

一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汗水咸味与少女体香的、奇异的味道,在她的味蕾上炸开。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冰霜女王凌雪了。

剩下的,只是一个跪在主人脚边,舔舐着主人臭脚的、没有名字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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