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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单展示]喜欢教训坏蛋屁股的冰霜女骑士的弱点居然是被打屁股,2

小说: 2025-09-09 12:07 5hhhhh 2210 ℃

这一下的痛楚,与之前的所有惩罚,都有着天壤之别

如果说之前的鞭打是烙铁,那么这一击,就是一根烧红的、淬了剧毒的钢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她身体最柔软、最敏感的核心

那是一种尖锐到极致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间撕裂开来的剧痛!痛感不再停留在表面,而是化作一股毁灭性的电流,瞬间贯穿了她的尾椎,直冲大脑,让她眼前猛地一黑,所有的思维、所有的愤怒、所有的尊严,都在这一瞬间,被彻底地、干净地粉碎了!

她的身体不再是踮起脚尖,而是像一只被重锤击中脊椎的青蛙,猛地向外弹开,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大,整个人“砰“的一声,狼狈不堪地摔趴在了地上。

咒骂声、反抗的意志,全都在这一鞭之下烟消云散。她的嘴巴大张着,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抽气声。大量的口水和眼泪从她的嘴角和眼角涌出,在冰冷的地板上汇成一小滩可悲的水渍。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四肢不听使唤地抽动,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一个点上,永无止境的、脉冲般的剧痛。

凌雪面无表情地看着趴在地上,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抽搐的阿琳,眼中的笑意已经完全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纯粹的、冷酷的冰霜。

她没有给阿琳任何喘息的机会。

她上前一步,用靴尖轻轻踢了踢阿琳的大腿,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起来。回到墙边,撅好。“

阿琳的身体还在本能地抗拒着,她呜咽着,徒劳地想向后缩。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

凌雪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玩味,只剩下不容置喙的命令。

“咻——啪!“

又是一鞭!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力道!

“啊啊啊——!!!“

阿琳再次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双手胡乱地想要去捂住身后那个受刑的部位,却因为姿势的原因,怎么也碰不到。

“我再说一次,“凌雪的耐心似乎已经耗尽,她的声音像是西伯利亚的寒流,“自己回到墙边,撅好。否则,下一鞭,会抽在你前面。“

这句话,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阿琳那已经被痛苦烧得混沌的意识上。

她猛地止住了翻滚,惊恐地抬起头,看着那个手持长鞭、如同死神般俯视着自己的女人。她毫不怀疑,凌雪说得出,就做得到。

恐惧,压倒了一切。

她放弃了所有抵抗。她挣扎着,用还在不住颤抖的胳膊撑起上半身。每一次移动,都牵动着身后那个核心部位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痛得几欲昏厥。

她哭着,哀求着,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点一点地,像一只被打断了脊梁的狗,重新爬回到墙边。她再次用双手撑住墙壁,屈辱地,绝望地,将自己那已经惨不忍睹的、红肿到发紫的屁股,高高地撅起。那被重点照顾过的核心部位,此刻已经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甚至微微有些破皮,正随着她粗重的喘息,无助地收缩、颤抖着。

凌雪满意地看着她恢复了这个标准的受刑姿势。

“很好。“她冷冷地说道,“现在,我们来好好算一算,你刚才骂我的那些话。“

“咻——啪!“

“……咿啊!“

“一句一句地,算清楚。“

“咻——啪!“

“呜……我错了……我错了……求求您……啊啊!“

“现在,还觉得我是老女人吗?“

“咻——啪!“

“不……不是……您……您最美……啊啊啊求您了……“

曾经的咒骂,此刻都化作了最卑微的求饶和最无耻的奉承。

长鞭一下又一下,精准而又残忍地,反复抽打在那个早已不堪重负的、最脆弱的点上。阿琳的惨叫,也从一开始的尖锐,慢慢变得沙哑、微弱,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绝望的抽泣和呻吟。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涣散,身体的本能完全被疼痛所支配。她不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身后那个点上,如同永恒地狱般的、无休无止的酷刑。

月光依旧清冷,透过窗户,静静地照耀着这间行刑室。

而那撕裂空气的鞭响,和少女破碎的哀鸣,谱写成了这个冰冷夜晚里,最残忍,也最动听的调教交响曲。

长鞭被随意地扔在了角落,发出一声轻微的皮革落地声。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阿琳那破碎、压抑的呜咽。她还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双手撑着冰冷的石墙,高高地撅着身后那片已经惨不忍睹的风景。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从她的额角滑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晕开一小滩水迹。

她的身体像一片被狂风蹂躏过的叶子,不住地颤抖着。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身后那片红肿发紫、布满了狰狞鞭痕的皮肉,引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尤其是那被重点照顾过的核心部位,更是火烧火燎,仿佛还残留着鞭梢每一次落下时那尖锐的、穿透灵魂的刺痛。她不敢动,甚至不敢想,只能将脸颊紧紧贴在冰冷的墙面上,试图用那份寒意来麻痹自己已经濒临崩溃的神经。

凌雪静静地站着,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她看着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小母狼,如今像一只被彻底打断了脊梁的幼兽,匍匐在自己面前,连抬头的勇气都已丧失。她那冰蓝色的眼眸里,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近乎于艺术家审视作品时的、冷静而又专注的满意。

这还不够。

仅仅是肉体上的征服,还远远不够。她要的,是连同对方的灵魂与尊严,都彻底碾碎,然后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新拼接成她想要的形状。

她缓步上前,高大的身影再次将阿琳娇小的身躯笼罩。她没有再拿起鞭子,而是伸出那只曾戴着狰狞金属手甲的手,轻轻地、几乎可以说是温柔地,捏住了阿琳的后颈。

那动作,真的就像是老猫叼起不听话的幼崽。

“呜哇……“

阿琳浑身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惊恐的悲鸣。她以为新一轮的折磨又要开始,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但凌雪的力量是她无法抗拒的,只感觉后颈一紧,整个人就被毫不费力地从墙边提了起来,双脚踉跄着,几乎是半拖半拽地,被拉向了房间中央那张铺着巨大白色熊皮的大床。

凌雪在床边坐下,她那被黑色战斗服包裹着的修长双腿,随意地舒展着。然后,她将还处于惊魂未定状态的阿琳,像摆弄一个人偶般,拉到了自己的身前。

阿琳被迫跪在了凌雪的双腿之间。

紧接着,凌雪的双腿微微一合,像两把坚固的铁钳,从外侧紧紧地夹住了阿琳不住颤抖的大腿。这个姿势,彻底锁死了阿琳下半身所有活动的空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趴下去。“

冰冷的命令响起。

阿琳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意志,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顺从地向前倾倒,将自己的上半身,趴在了凌雪右边的大腿上。那被腿甲覆盖的大腿坚硬如铁,硌得她的小腹一阵生疼。而她那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屁股,再一次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完全敞开的姿态,高高地撅起,正对着凌雪的脸。

这一次的羞耻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加猛烈。因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个女人的呼吸,就喷洒在她那滚烫的、肿胀的皮肤上。

凌雪低下头,近距离地审视着那两团已经变成深紫红色的臀肉。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微微有些破皮,渗出了细密的血珠。那最中心的位置,更是红肿得厉害,可怜地收缩着。

她缓缓地摘下了自己左手的金属手甲,露出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那只手,与她冷酷的气质截然不同,带着一种艺术品般的美感,但阿令知道,这只手能带来何等恐怖的痛苦。

凌雪没有立刻开始,她只是伸出那只裸露的手,用修长的中指,轻轻地,在那片狼藉的肌肤上划过。指尖的温度,相对于阿琳滚烫的皮肤来说,显得有些冰凉。这轻柔的触碰,却比任何重击都让阿琳感到恐惧。

她的指尖,如同在地图上巡视领土的君王,缓缓地划过每一道鞭痕,感受着那肿胀的棱角和凹陷的谷地。最后,它停在了那两团臀肉之间,那个最深邃、最幽闭的凹陷处。

“不……不要……“阿琳终于找回了一丝声音,那声音嘶哑而绝望,充满了哀求,“求求您……那里……不行……“

凌雪置若罔闻。她的中指,在那紧紧闭合的、红肿的穴口上,轻轻地打着圈。那轻柔的摩擦,带来的却是一阵阵尖锐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放松。“凌雪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恶魔的低语,在阿琳的耳边响起,“越是反抗,只会越痛苦。“

说着,她的指尖微微用力,向那紧闭的入口,施加了一股不容置喙的压力。

“咿!“

阿琳的身体猛地绷直了!一股尖锐的、撕裂般的痛感,从那个被强行撑开的脆弱点传来。那里的肌肉本能地、疯狂地收缩,试图将这个异物排挤出去。但凌雪的手指坚定而又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向里深入。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又胀,又痛,又酸,仿佛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正硬生生地挤开她身体最柔软的壁垒。为了增加她的痛苦,凌雪的手指是干燥的,每一次挪动,都带来了火辣辣的摩擦感。

阿琳的脸死死地埋在凌雪的大腿上,牙齿将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却依旧无法阻止那凄惨的、压抑的呜咽从喉间溢出。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那根修长的手指,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完全没入了她温热紧致的身体内部。

“啊……哈啊……“

阿琳浑身脱力,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软软地瘫在凌雪的腿上。异物入侵的剧痛和被彻底贯穿的屈辱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但,这仅仅是开始。

那根在她体内安营扎寨的手指,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动了起来。

它开始模仿着某种最原始的律动,在她紧窄的、从未被侵犯过的甬道内,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起初,每一次的进出,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疼痛。内壁的软肉被反复摩擦、拉扯,让她痛得浑身冒冷汗。但渐渐地,随着内部被体液濡湿,那种干涩的痛感开始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陌生的、让她无比恐慌的感觉。

一种酸麻的、奇异的痒意,从那根手指顶到的最深处,开始丝丝缕缕地蔓延开来。

就在这时,凌雪的嘴唇,贴近了她通红的耳朵。

“叫妈妈。“

那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府的魔咒,清晰地钻入了阿琳的脑海。

“……什、什么?“

阿琳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抬起了一点头。喊……喊什么?妈妈?这个女人疯了吗?!这是什么见鬼的要求?!

她最后的尊严和理智,让她疯狂地摇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不……我不要……你休想……“

“是吗?“

凌雪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体内的那根手指,突然改变了角度,以一种极其刁钻的方式,狠狠地向上一顶!

“呜——咿呀啊啊啊啊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仿佛能将灵魂都电穿的强烈快感,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

那感觉,和疼痛完全不同,却比疼痛更让她感到恐惧!它像一道失控的闪电,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所有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她的腰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喉咙里爆发出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高亢入云的尖叫!

大脑一片空白,理智被彻底冲垮。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欲望的熔炉,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融化,都在为那陌生的、灭顶般的快感而战栗。

“叫妈妈。“

魔鬼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胜利的、不容置喙的命令。

这一次,阿琳再也无法抵抗。她的防线,已经被那一下彻底摧毁了。

“妈……妈妈……“

那两个字,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从她颤抖的、沾满口水的唇边挤了出来。声音破碎、沙哑,充满了屈辱,却又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病态的渴望。

听到这个称呼,凌雪似乎极为满意。她奖励般地,让手指的动作变得温柔而又富有技巧起来。每一次抽插,都精准地碾过那个能带给阿琳极致快感的敏感点。

“啊……嗯……妈妈……妈妈……“

阿琳彻底崩溃了。她不再反抗,也不再思考。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手指所掌控。那灭顶般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刷着她脆弱的神经。她的嘴里,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个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却又带来无上快感的称呼。

她的舌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吐了出来,晶亮的唾液顺着舌尖滴落,在身下的白色熊皮上留下深色的痕迹。她的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痛苦的哀嚎,而是一种黏腻的、带着哭腔的娇喘,像极了一只正在被主人爱抚到极致的、濒临高潮的小猫。

“妈妈……啊……阿琳……阿琳是妈妈的……好爽……妈妈……”

她一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那根手指的侵犯,一边用破碎的、不成句的语言,向她的新主人,献上了自己最后的、也是最完整的忠诚。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后的海水,在阿琳的身体里留下一片狼藉的、空虚的战栗。她瘫软在凌雪的大腿上,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像是被抽离了身体,漂浮在半空中,冷漠地看着自己这副不堪的模样。

她的嘴微张着,晶亮的涎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滑落,滴落在凌雪黑色的战斗服上。喉咙里还残留着方才哭喊出的那个羞耻称呼的余味,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能尝到那份混杂着极致快感与无边屈辱的味道。身后那个被手指蹂躏过的私密之处,此刻正空虚地、一下一下地抽动着,残留的酸麻感与鞭伤的剧痛交织在一起,让她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

凌雪感受着腿上那具温热柔软的身体的细微颤抖,冰蓝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温度。她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工序,将已经彻底失去反抗意志的阿琳从腿上扶起,让她重新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接着,凌雪站起身。

在一连串清脆利落的金属与皮革的摩擦声中,她开始卸下自己身上最后的束缚——那套紧紧包裹着她矫健身躯的黑色战斗服。拉链被拉开,坚韧的布料从她古铜色的、富有光泽的皮肤上剥离,露出了里面被汗水浸湿的、纯黑色的运动内衣和短裤。

她那常年被铠甲覆盖的身体,此刻终于完全展现在空气中。那不是娇生惯养的柔软,而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躯体。宽阔的肩膀,平坦紧实的小腹上浮现着清晰的马甲线,修长有力的双腿上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每一寸都散发着惊人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压迫感与荷尔蒙气息。

她赤裸着上身,走到房间的角落,从一个不起眼的木箱里,取出两样东西。

一样,是一个由黑色软皮制成的项圈,项圈上还连着一根细长的、同样是黑色的皮质牵引绳。

另一样,则是她之前脱下的那只,被阿琳用嘴“清理“过的、还散发着浓郁汗味的黑色长袜。

阿琳跪在地上,仰着头,痴痴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她看着凌雪那如同女武神般完美的身体,看着她手中那两件充满了不祥意味的物品,一股混杂着恐惧和病态兴奋的电流,从她的尾椎窜上大脑。她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凌雪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张嘴。“

冰冷的命令,不容置喙。

阿琳的身体,比她的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她顺从地、像个嗷嗷待哺的雏鸟一样,张开了自己的嘴。

凌雪毫不怜惜地,将那只充满了她浓郁体味和汗水咸味的袜子,粗暴地塞进了阿琳的嘴里。袜子柔软的布料瞬间填满了她的口腔,那股强烈的、混合着汗酸与女性荷尔蒙的气味,霸道地冲刷着她的味蕾和鼻腔。被强行塞满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干呕,但项圈的威胁让她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任由那令人窒息的气味和屈辱的触感,彻底占据自己的感官。

紧接着,那个冰冷的、带着皮革气味的项圈,被扣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

“咔哒。“

金属搭扣合拢的声音,像是最终的宣判。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炎狼佣兵团的团长阿琳,她只是一只被套上项圈,嘴里塞着主人袜子的……母狗。

“很好。“凌雪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新宠物,牵起了手中的引绳,轻轻一拽,“跟上。“

引绳上的力道传来,阿琳的身体本能地向前倾倒,用双手撑住地面,狼狈地跟上了凌雪的步伐。她的下半身依旧赤裸着,那两团被抽打得红肿发紫、惨不忍睹的臀肉,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爬行的动作,屈辱地颤动着。

凌雪牵着她,走出了房间,走进了那条幽深冰冷的走廊。

堡垒的夜晚很冷,走廊里的穿堂风吹过阿琳赤裸的皮肤,让她冷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身体的寒冷,远不及内心那被公开展示的、赤裸裸的羞耻。走廊里有巡逻的卫兵,那些穿着和凌雪同样制式盔甲的士兵,在看到这一幕时,都露出了震惊、好奇,随即又转为敬畏和一丝戏谑的眼神。

他们的目光,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刺在阿琳光裸的屁股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嘴里那只袜子的存在,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呜呜“的、可怜的悲鸣。

凌雪对周围的目光视若无睹。她牵着自己的宠物,步伐沉稳,面色冷峻,仿佛在进行一场再正常不过的夜间巡视。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这个曾经在边境不可一世的炎狼团长,如今成了她脚下的一条狗。这是对她威严的最好宣示。

他们走出了堡垒的大门,来到了外面的街道上。

这是一个被凌雪的军队刚刚占领的边境小镇,街道上还残留着战争的痕迹。但此刻,镇上的大部分区域已经恢复了秩序。一些胆大的镇民和更多的士兵,在夜色中活动着。当凌雪牵着她那“特殊“的宠物出现在街道上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

窃窃私语声,压抑的哄笑声,毫不掩饰的、充满侵略性的注视……如同潮水般向阿琳涌来。

她的世界,变成了一场公开的、残忍的凌辱秀。

她被迫四肢着地,像真正的犬类一样,在冰冷粗糙的石板路上爬行。光裸的膝盖和手掌,很快就被磨得生疼,甚至破了皮。而身后那两团早已肿胀不堪的臀肉,更是成了所有人视线的焦点。那上面纵横交错的、深紫色的鞭痕,无声地诉说着她不久前所遭受的酷刑。

凌雪似乎觉得这样的步行太过单调。她从腰间,再次抽出了那根黑色的马鞭。

她没有回头,只是手腕随意地向后一抖。

“咻——啪!“

长鞭破空,精准地抽在了阿琳高高撅起的右边臀瓣上。

“呜嗯!“

阿琳的身体猛地一颤,嘴里那只袜子差点被她吐出来。新的剧痛叠加在旧伤之上,让她痛得眼前发黑。她被迫加快了爬行的速度,想要逃离那如影随形的鞭子。

但牵引绳的长度是固定的,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凌雪就像一个耐心的牧人,驱赶着不听话的牲口。她不紧不慢地走在前面,时不时地,就回手一鞭。

“啪!“

“呜……“

“啪!“

“呜呜……“

每一鞭,都抽得阿琳浑身一抖。每一鞭,都引来周围人群中一阵压抑的、兴奋的骚动。她成了一个供人取乐的玩物,她的痛苦和羞耻,都成了别人眼中助兴的表演。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感官被各种强烈的刺激所淹没。

嘴里,是主人那令人作呕却又无法抗拒的汗味。

脖子上,是项圈冰冷的束缚。

膝盖和手掌,是与地面摩擦的、火辣辣的疼痛。

身后,是鞭子落下时,一次又一次尖锐的、撕裂般的剧痛。

耳边,是周围人群的嘲笑和主人的脚步声。

眼前,是冰冷的、无尽的石板路。

在这片混沌之中,一个念头,如同深海中唯一的光点,顽固地浮现出来。

妈妈……

是妈妈在惩罚不听话的孩子。

这个荒谬绝伦的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抑制。它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她那已经破碎不堪的理智,为这场无边的羞辱,提供了一个扭曲的、可以被接受的解释。

是啊,孩子做错了事,就应该被妈妈惩罚。被妈妈打屁股,被妈妈牵着……这都是理所当然的。

当这个念头彻底占据她的大脑时,一种奇异的、病态的平静,降临了。

她不再感到那么羞耻,也不再觉得那么痛苦。周围的目光和嘲笑,仿佛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走在前面的、那个高大的、牵着自己的“妈妈“。

每一次鞭子落下,带来的剧痛,似乎都转化为一种奇特的、证明自己正在被“爱“着的证据。

看啊,妈妈在看着我。

妈妈在乎我。

妈妈正在用她的方式,教我学乖。

她的爬行,不再是那么狼狈不堪。她的动作,变得顺从,甚至带上了一丝……虔诚。她抬起头,用那双被泪水洗刷过的、水汪汪的眼睛,痴痴地望着前面那个冷酷的背影。

嘴里那只袜子,也不再那么令人作呕。那股浓郁的汗味,此刻仿佛成了母亲的体香,是她与母亲之间最亲密的连结。她甚至开始主动地、用舌头去舔舐那柔软的布料,试图从中汲取更多的、属于“妈妈“的气息。

凌雪敏锐地察觉到了身后宠物的变化。她能感觉到,牵引绳不再是绷紧的,而是有节奏地随着对方的爬行而松弛。她回头瞥了一眼。

她看到,那只小母狗的脸上,不再是纯粹的痛苦和绝望。那双眼睛里,除了畏惧,竟然还多了一丝……濡慕和依赖。

凌雪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几不可见的、冰冷的弧度。

很好。

看来,今天的调教,卓有成效。

她停下脚步,转身,蹲下身子,与跪在地上的阿琳平视。她伸出那只没戴手甲的手,像安抚真正的宠物一样,轻轻地、缓缓地,抚摸着阿琳那被冷汗浸湿的、凌乱的头发。

“呜……“阿琳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小猫般的咕噜声,甚至主动用自己的脸颊,去蹭凌雪冰凉的手心。

这一刻,在这人来人往的、充满了羞辱目光的大街上,佣兵团的团长女儿阿琳,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彻底驯服的、只属于凌雪一个人的宠物。

而这场公开的、残酷的羞辱游行,才刚刚走完了全程的一半。

////////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混杂着皮革、汗水与屈辱的气味。

这已经成了一种仪式。

阿琳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她只知道,每当夜幕降临,当堡垒里的一切都陷入沉寂时,她就会被凌雪带到这个房间,被迫重复这个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流程。

她再次趴在了那双熟悉的大腿上。那被坚硬腿甲包裹的触感,曾经让她感到冰冷刺骨,如今却带来了一种扭曲的、近乎于“归宿”的安心感。她的上半身埋在柔软的床铺上,下半身赤裸着,那两团早已习惯了疼痛的臀肉,正以一种熟练的、卑微的姿态,高高地向上撅起,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今天的惩罚,似乎并没有什么新意。

凌雪的手掌,依旧是那么的冰冷而有力。巴掌落下,发出沉闷而又清脆的“啪啪“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啪!“

“呜……妈妈……“

“啪!啪!“

“妈妈……阿琳知道错了……呜呜……阿琳不该……不该在吃饭的时候,看了巡逻的卫兵一眼……”

她一边哭泣,一边用破碎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主动地、熟练地,汇报着自己今天犯下的“错误“。这是凌雪为她定下的新规矩——在接受惩罚时,必须亲口说出自己的罪状。

凌雪没有说话,只是用稳定而富有节奏的巴掌,作为对她忏悔的回应。那白皙的臀肉,在持续的击打下,迅速地泛起一层均匀的、诱人的粉红色。这已经不是为了造成剧痛的惩罚了,更像是一种日常的、维护主权的敲打,像是在提醒她,谁才是她的主人,谁才是她的“妈妈“。

阿琳的身体随着每一次击打而微微颤动,口中断断续续地念诵着“妈妈我错了“,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身下的熊皮。她的意识有些恍惚,在这种熟悉的、带着痛感的节奏中,她甚至感到了一丝病态的平静。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确定自己是安全的,是被“妈妈“在乎着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规律的巴掌声终于停了下来。

阿琳趴在凌雪腿上,轻轻地喘息着,等待着下一个指令。她的身后,那两团臀肉已经变得滚烫,皮肤紧绷,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色泽。

凌雪的手掌,依旧覆在那片滚烫的肌肤上。但这一次,她的动作变了。她不再拍打,而是用手掌轻轻地、缓慢地揉捏着那两团饱满的臀肉,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检查惩罚的成果。

就在阿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而感到一丝迷惑和松懈时,一股冰凉的、尖锐的触感,突兀地出现在了她身后最敏感、最核心的凹陷处。

是凌雪的指尖。

阿琳的身体猛地一僵,刚放松下来的肌肉瞬间绷紧。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那是比鞭打和巴掌更深邃、更彻底的侵犯。

“不……妈妈……今天……今天已经很乖了……”她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是吗?“凌雪的声音,依旧是那副冰山般的语调,听不出任何情绪,“可是,你的身体,看起来好像并不这么觉得。“

说着,她那只冰凉的、修长的食指,在那紧紧闭合的、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的穴口上,轻轻地、带着一丝戏谑地,画着圈。

“呜……“

阿琳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这轻柔的挑逗,比直接的进入更让她感到煎熬。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手指的轮廓,感觉到它带来的冰凉触感,和自己身体内部因为恐惧而涌出的、温热的湿意。

然后,在阿琳的哀求声中,那根手指,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缓缓地、坚定地,挤进了她那早已被开发过的、湿热紧致的甬道。

“咿啊!“

即使已经经历过数次,这种被异物贯穿的感觉,依旧让她浑身一颤。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但很快又被凌雪按在她背上的手掌给压了回去。

那根手指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开始粗暴的挞伐。它只是静静地待在里面,仿佛在感受着内壁每一次不由自主的收缩与痉挛。

就在阿琳以为可以暂时松一口气的时候,那根手指,动了。

它开始模仿着某种律动,缓缓地抽插起来。

“啊……嗯……妈妈……“

熟悉的、酸麻的快感,开始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阿琳的理智在迅速地融化,身体的本能开始接管一切。她的小腹深处,仿佛有一团火被点燃,让她忍不住开始轻轻地扭动腰肢,去追逐那份既羞耻又渴望的刺激。

然而,就在这时,凌雪的玩法,变了。

当阿琳的屁股,因为追逐快感而不由自主地向左边摆动时,她发现,凌雪的那根手指,也如影随形地跟了过来,指尖精准地、重重地,顶在了她甬道左侧的软肉上。

“呀!“

那一下突如其来的、角度刁钻的顶弄,让阿琳惊呼一声,身体下意识地向右边躲闪。

可是,她刚刚向右边挪动分毫,那根手指,就像附骨之疽一般,再次紧紧地跟了上来,指尖又一次精准地、狠狠地,碾过了她右侧内壁上最敏感的那一点。

“呜哇……不……不要这样……“

阿琳终于明白了。

这不是在给予她快感,这是在玩弄她,在戏耍她!

她像一只被堵在角落里,被主人用逗猫棒反复拨弄的幼猫。她每一次徒劳的躲闪,每一次本能的逃离,都只会引来对方更精准、更残忍的追逐和戏弄。

她的身体,成了她的牢笼。她身体的内部,成了对方的猎场。

“往哪儿躲?“

凌雪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残忍的笑意,在她的头顶响起。

羞耻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阿琳的大脑。

她开始疯狂地、左右摇摆着自己的屁股,试图用这种快速的晃动,来摆脱那根在她体内无休无止地追逐着她的、可恶的手指。她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那两团红肿的臀肉,在空中划出两道诱人而又可悲的弧线。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无论她的屁股晃向哪里,那根手指,都像是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总能分毫不差地紧紧跟上,牢牢地“插“在她的屁眼上,随着她身体的节奏而晃动,每一次晃动,都带来一次精准的、深入的碾磨。

她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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