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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单展示]喜欢教训坏蛋屁股的冰霜女骑士的弱点居然是被打屁股,4

小说: 2025-09-09 12:07 5hhhhh 9180 ℃

这不就是她平时惩罚阿琳时,最喜欢用的姿势吗?

“呼……妈妈您好重哦。“阿琳擦了擦额角的汗,看着床上那具因为羞愤而微微颤抖的完美躯体,尤其是那两团被黑色三角内裤包裹着的、挺翘结实的、象征着她致命弱点的臀部,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爬上床,跪在了凌雪的身边。然后,她伸出手,学着凌雪之前的样子,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于亵渎的姿态,在那两团饱满的臀肉上拍了拍。

“手感真好呢。“她自言自语般地评价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凌雪的耳中。

凌雪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让她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

但这还不是结束。

阿琳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被随意扔在床脚的、属于凌雪的黑色马鞭上。她爬过去,将那根曾经带给她无尽痛苦的刑具捡了起来,握在手中。

冰冷的、熟悉的皮革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大权在握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她重新爬回凌雪身边,一手握着鞭子,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凌雪那被黑色内裤包裹的臀部。

“妈妈,您的内裤,好像有点歪了呢。“她坏笑着,用一种天真无邪的语气说道,“阿琳帮您整理一下哦。“

说着,她那只小巧的、却充满了力量的手,精准地捏住了那条薄薄的黑色布料的后缘。

凌雪的身体瞬间绷紧,她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喉咙里发出了绝望的、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别动哦,妈妈。“

阿琳的手指猛地向上一提!

那块单薄的布料,被她用一种极其粗暴的方式,狠狠地向上拉扯。紧绷的弹性布料,深深地勒进了两片臀肉之间的缝隙,形成了一个极度羞耻的形态。那细细的布条,甚至被她用手指,恶意地、深深地,塞进了那条幽深的、紧紧闭合的股缝之中,只留下一小截黑色的带子,像个可悲的标签一样,暴露在外面。

而那两团原本被内裤包裹着的、白皙紧致的、如同上等白玉雕琢而成的完美臀肉,就这么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样……就整齐多了。“阿琳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看着那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微微收缩、泛起一层细密鸡皮疙瘩的白嫩肌肤,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然后,她扬起了手中的马鞭。

“妈妈,您刚才打阿琳的时候,说这是为了阿琳好。“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如同恶魔的低语,“现在,阿琳也要为了妈妈好……不好好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坏妈妈,是不行的呢。“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根黑色的、充满了不祥气息的马鞭,带着撕裂空气的、尖锐的呼啸声,狠狠地,抽打在了那片毫无防备的、白皙柔嫩的肌肤之上

“啪——!“

“咿——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凌雪虚弱的声带!

剧痛!

无法形容的、纯粹的、尖锐的剧痛!

这和她以往受过的任何伤都不同。刀剑的伤是撕裂,魔法的伤是侵蚀,而这一下,是纯粹的、针对神经的、带着无边羞辱的折磨!

她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一般,猛地从床垫上弹了起来,又重重地落下。她的双手死死地攥住身下的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一层细密的、冰冷的汗珠,瞬间就从她的额角、后背、以及全身的毛孔中渗了出来,几乎立刻就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那片被击中的白皙皮肤上,一道鲜红的、微微肿起的鞭痕,瞬间浮现出来,与周围白嫩的肌肤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这,仅仅是开始。

“啪!“

又是一鞭!落在了另一边的臀瓣上!

“呜啊啊……停……停下……“凌雪的意识已经被剧痛所淹没,她本能地、徒劳地哀求着,声音破碎不堪。

“停下?“阿琳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却比任何酷刑都更让凌雪感到冰冷。“妈妈,您打我的时候,可从来没有停下过呢。您不是说,疼痛,是最好的老师吗?“

“啪!啪!啪!“

她像是找到了最好玩的玩具,手中的鞭子开始雨点般地、毫不停歇地落下。每一鞭,都带着她积攒了许久的怨恨和复仇的快感。每一鞭,都精准地落在那两团白玉般的臀肉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平行的、迅速变得红肿的狰狞印记。

凌雪彻底崩溃了。

她的身体在床上剧烈地扭动、弹跳,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的蛇。她的嘴里,发出的不再是命令或威胁,只剩下最原始的、充满了痛苦和绝望的惨叫与哀求。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将她的脸庞和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冰霜女神,此刻,正趴在自己的床上,光着屁股,被她曾经的宠物,用她自己的鞭子,狠狠地、不知疲倦地,教训着。

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在这清脆的鞭响和凄厉的惨叫声中,完成了最彻底的、最残忍的颠覆。

鞭挞,成了一种残酷的、带着奇异节奏的对话。

“啪!“

“呜……“

“妈妈,您教过我,疼痛是最好的老师,对吗?“阿琳的声音,如同毒蛇的信子,紧贴着凌雪的耳廓,轻柔而又致命。她每说一句话,手中的鞭子便会随之落下,仿佛要将这些话语,连同火辣辣的痛楚,一同烙进凌雪的灵魂深处。

长鞭撕裂空气,精准地抽打在那两团已经高高肿起的、白皙的臀肉上。旧的鞭痕还未褪去,新的红痕便覆盖其上,纵横交错,形成了一副凄美而又淫靡的画卷。那原本如同上等白玉般光洁无瑕的肌肤,此刻已经变成了深浅不一的、触目惊心的紫红色,皮肉下的毛细血管破裂,渗出点点血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

凌雪的身体,早已不是她自己的了。它成了一架被固定在床上的提线木偶,随着每一次鞭笞而剧烈地弹跳、痉挛。她的十指早已将身下的熊皮床单抓得不成样子,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地陷入了柔软的毛皮之中。汗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从她的额角、后背、以及全身每一个毛孔中疯狂地涌出,很快就将她身下的一片床单浸得湿透。

她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在这纯粹的、无休无止的肉体折磨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只剩下鞭子落下时那尖锐的痛,和耳边那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

“您看,您的皮肤多美啊,妈妈。“阿琳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孩童般的赞叹。她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地、几乎是爱抚般地,拂过那片滚烫的、布满狰狞鞭痕的肌肤。“就像最上等的画布,能把鞭痕的颜色,映衬得这么漂亮。阿琳以前都不知道呢,原来妈妈的屁股,这么会‘吃’鞭子。“

“啪!“

又是一记重击,精准地落在了臀峰最饱满的位置。

“啊啊——!“凌雪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腰肢猛地向上弓起,几乎要折断。

“您还教过我,强者的力量,就是用来碾碎弱者的尊严的。“阿琳的呼吸,温热地喷洒在凌雪的耳垂上,引得她一阵战栗。“那么现在,妈妈,您是弱者吗?您的尊严,被阿琳碾碎了吗?“

“呜……不要……求你……“凌雪的意识已经模糊,她只能本能地、用破碎的语言哀求着。

“求我?呵呵……“阿琳笑了起来,那笑声天真烂漫,却让凌雪如坠冰窟。“求人,可不是强者的姿态哦,妈妈。您得像个真正的强者一样,好好地……承受着。“

她似乎打累了,终于停下了手中的鞭子。

房间里,瞬间陷入了一种可怕的寂静,只剩下凌雪那粗重、痛苦的喘息声,和阿琳那带着一丝兴奋的、轻快的呼吸声。

凌雪趴在床上,感觉自己像是刚从绞肉机里被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尤其是身后那两团肉,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一片火烧火燎的、麻木的肿胀感。她以为,这地狱般的折磨,终于要结束了。

然而,她还是太天真了。

阿琳将马鞭随手扔在床上,然后,她俯下身,用一种近乎于鉴赏的目光,仔细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那两片曾经挺翘结实的臀肉,此刻已经红肿得几乎有原来两倍大,深红色的鞭痕层层叠叠,看起来凄惨而又淫荡。

“真漂亮啊……“她由衷地赞叹着,伸出手指,在那滚烫的、肿胀的皮肤上轻轻戳了一下。

“嘶……“凌雪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一颤。

阿琳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诡异。她的目光,从那片狼藉的臀肉上移开,落在了那条被她粗暴地、深深地塞进股缝里的黑色内裤布条上。

“妈妈,这个东西,好像有点碍事呢。“她歪着头,用一种天真无邪的语气说道。

说着,她捏住那截露在外面的布条,缓缓地、带着一种拉扯的力道,将那条早已被体温和汗水浸得温热湿滑的内裤,从那紧窄的、红肿的缝隙中,一点一点地抽了出来。

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饱受蹂躏的皮肉,带来一阵阵尖锐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刺痛感,让凌雪的身体再次绷紧。

当那条内裤被完全抽出后,阿琳并没有将它扔掉。她看着那条被自己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还散发着凌雪浓郁体香的布料,脸上露出了一个恶作ʻ剧般的笑容。她将那柔软的、带着弹性的布料,在自己纤细的手指上,一圈一圈地,紧紧地卷了起来,最后,卷成了一个紧实的小小的布条卷。

凌雪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一种比刚才被鞭打时更深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

“妈妈,阿琳刚才帮您‘整理’了后面,现在,也该帮您……‘清理’一下里面了哦。“

话音未落,阿琳将那只卷着内裤布条的手,移到了那两片红肿臀瓣之间,那个最深邃、最隐秘、最脆弱的……从未被真正侵犯过的菊花。

那是一个比前面更紧致、更羞耻的禁地。此刻,它正因为刚才的酷刑和紧张,而可怜地、微微地收缩着。

阿琳用自己那纤细的、被布条包裹着的食指指尖,轻轻地,抵住了那个紧闭的入口。

“不……不要……那里……绝对不行!!“

凌雪的意识在这一刻猛然清醒!她发出了惊恐到极致的、歇斯底里的尖叫。她开始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躲开那即将到来的、最可怕的侵犯。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她的身体依旧是那么的虚弱无力,她的挣扎,在阿琳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表演。

“不听话的妈妈,是需要更严厉的惩罚的。“

阿琳冷笑着,用上了力气。

那根包裹着布条的、坚硬的手指,带着不容置喙的、碾压一切的气势,狠狠地,向那片从未被开启过的屁眼,顶了进去!

“噗嗤——“

一声轻微的、仿佛什么东西被捅破的声音。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惨叫,从凌雪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撕裂!

仿佛整个人都要被从中间撕裂开来的剧痛!

这是一种全新的、她从未体验过的、深入骨髓的痛楚!那里的肌肉和软肉,在异物的强行入侵下,发出了最痛苦的悲鸣。她感觉自己最核心的、最隐秘的、最后的尊严堡垒,在这一刻,被粗暴地、残忍地攻破了!

她的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都被这股毁灭性的剧痛所吞噬。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近乎反折的、非人的角度,四肢剧烈地痉挛着,像一条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圣徒,承受着最极致的苦难。

然而,就在这股纯粹的、毁灭性的剧痛洪流之中,一股极其微弱,却又无法忽视的、奇异的电流,从她的小腹深处,悄然升起。

这股电流,顺着她的脊椎向上蔓延,绕过了她那被痛苦占据的大脑,直接刺激到了她身体的另一处。

她胸前,那两颗硕大饱满的、被黑色战斗服紧紧包裹着的乳头,似乎也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前所未有的剧烈刺激,而不受控制地、猛地,硬了起来!

它们像是两颗被唤醒的、坚硬的宝石,隔着布料,高高地挺立着,将战斗服的表面,顶出了两个明显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凸点。一阵尖锐的、酸麻的、夹杂着一丝奇异快感的痒意,从那两点传来,与身后那撕裂般的剧痛,形成了最诡异、最矛盾的呼应。

身体……

她的身体,竟然……在这种时候……

这个认知,比身后的剧痛和羞辱,更让凌雪感到绝望。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在她最痛苦、最屈辱的时刻,它却用这种最不堪的方式,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那根被黑色布料紧紧包裹的手指,成了新的、更为残忍的刑具。

它在凌雪体内那片从未被开垦过的、紧致湿热的土地上,开始了不知疲倦的、带着征服意味的挞伐。阿琳似乎对这种全新的“游戏”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兴奋,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扬起手掌,以一种不轻不重的、却极具侮辱性的力道,开始拍打凌雪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臀肉。

“啪!“

手掌落在肿胀的皮肉上,发出的声音沉闷而又黏腻。

“啊……嗯……“凌雪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混合了痛苦与奇异麻痒的呻吟。

手掌的每一次拍打,似乎都与体内那根手指的顶弄形成了某种邪恶的共鸣。外在的钝痛,与内在的、尖锐的、撕裂般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天罗地网,将凌雪的神经彻底捕获。

而阿琳,这个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复仇小恶魔,很快就将这场折磨,升级到了一个全新的、更为诛心的层面。

她似乎回想起了不久之前,自己是如何被这双大手玩弄于股掌之间。于是,她眼中的戏谑光芒更盛,手上的动作也随之改变。

当凌雪的身体因为不堪忍受的刺激而本能地向左边扭动腰肢时,阿琳体内的那根手指,也立刻如影随形地跟了过去,指尖狡猾地、狠狠地,碾过了左侧甬道内壁上一处极其敏感的软肉。

“咿呀!“

凌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触电一般,下意识地想要向右边躲闪。

但她的动作,完全落入了阿琳的预判之中。她的屁股刚刚向右边偏移了分毫,那根手指便再次紧随而至,带着得意的、残忍的力道,在右侧的内壁上重重一刮!

“呜啊……不……不要……这样……“

凌雪终于明白了。

历史,正在以一种最可悲、最屈辱的方式,在她的身上重演。

不久之前,她还是那个手持逗猫棒的、高高在上的主人。而现在,她成了那只被逼到角落、无处可逃的、可怜的猫咪。

她曾经施加在别人身上的凌辱,此刻,正分毫不差地,甚至变本加厉地,报应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不要什么呀,妈妈?“阿琳的声音,带着天真烂漫的残忍,在她的耳边响起,“您不喜欢阿琳这样‘疼爱’您吗?可是,阿P琳好喜欢这样‘疼爱’妈妈呢。“

羞耻!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足以将灵魂都烧成灰烬的羞耻感,彻底淹没了凌雪。

她开始像之前的阿琳那样,疯狂地、左右摇摆着自己的臀部,试图用这种徒劳的挣扎,来摆脱那根在她体内无休无止地追逐着她的、可恶的手指。那两团已经红肿到发紫的、布满了狰狞鞭痕的臀肉,在空中划出两道淫靡而又绝望的弧线。

但她甩不掉。

那根手指,像是生了根一般,牢牢地“钉“在她的身体里。无论她如何躲闪,如何逃避,它总能以一种让她绝望的精准度,紧紧地跟上,然后,用一次次刁钻的、深入的顶弄,来嘲笑她的无力与可悲。

甩也甩不掉……

甩也甩不掉!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痛苦。她终于切身体会到了,不久之前,阿琳所感受到的那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连躲闪都成了一种羞耻表演的、令人崩溃的绝望。

“啪!“

甩不掉....啊啊啊

阿琳的手掌,又一次拍打在她那不断摇摆的臀肉上。

“妈妈,您晃得好厉害呀。“她笑着说,“是在邀请阿琳,更用力一点吗?“

说着,她体内的那根手指,突然停止了追逐,转而以一种极为猛烈的、毫不留情的力道,开始疯狂地、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嗯……不……停下……啊!“

凌雪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彻底失控。

那被压抑了许久的、由极致的羞耻、疼痛和奇异快感混合而成的洪流,终于冲垮了她最后一道理智的堤坝。她的腰不受控制地疯狂挺动,迎合着那残忍的侵犯。她的嘴里,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甜腻高亢的呻吟和尖叫。

她胸前那两颗早已硬如铁石的乳头,在战斗服的布料上疯狂地摩擦着,传来一阵阵让P她灵魂都在颤栗的酥麻快感。

外在,是手掌不间断的拍打和侮辱。

内在,是手指疯狂的、毁灭性的挞伐。

感官的过载,羞耻的极限,疼痛的巅峰……

这一切,都像一个巨大的、旋转的漩涡,将她的意识越拖越深,越拖越沉。她的眼前,开始出现大片大片的黑色斑点,耳边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遥远,越来越模糊。

她能感觉到的最后一件事,是身后那两片已经彻底失去知觉的臀肉,传来的、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麻木的剧痛。

然后,黑暗,终于仁慈地,将她完全吞噬。

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强大的冰霜女王,终于因为不堪忍受这来自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极致折磨,彻底地,疼晕了过去。

阿琳感觉到身下那具一直在剧烈挣扎、痉挛的身体,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完全瘫软了下来。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疑惑地“咦“了一声。

她俯下身,看到凌雪的脸埋在床单里,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那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未干的泪珠。

看着这张即使在昏迷中,也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却又写满了痛苦与屈辱的脸庞,阿琳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难以名状的情绪。

有大仇得报的快感,有征服强者的兴奋,但同时,也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奇异的空虚和……心疼?

她轻轻地、将那根依旧停留在凌雪体内的、沾满了不知是汗水还是肠液的湿滑手指,缓缓地抽了出来。

然后,她趴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这个被自己彻底击垮的、不可一世的妈妈。

房间里,只剩下窗外清冷的月光,和两个同样遍体鳞伤的、命运交织在一起的女人,那交错的、微弱的呼吸声。

////////

那场昏厥,成了一条分界线。

当凌雪再次醒来时,世界已经彻底变了样。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执掌生杀予夺的冰霜女骑士,而成了一只被拔掉了獠牙与利爪的、圈养在笼中的病猫。

她的力量,她引以为傲的冰霜魔力与强悍肉体,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那荒谬绝伦的弱点,如同一个永不愈合的伤口,在她身上留下了永久的、虚弱的后遗症。她变得比一个最普通的镇民还要孱弱,甚至连拧开一个果酱瓶的盖子都显得费力。

而阿琳,那个曾经匍匐在她脚下、连抬头看她一眼都需要莫大勇气的宠物,则摇身一变,成了这座堡垒里新的、也是唯一的主人。

恐惧,是一种会传染的情绪。凌雪曾经是散播恐惧的源头,而现在,她成了恐惧最虔诚的信徒。她开始病态地惧怕阿琳,惧怕她那双总是带着坏笑的眼睛,惧怕她那如同猫咪般悄无声息的脚步,更惧怕她那只曾经拍打过自己致命弱点的小手。

甚至连“屁股“这两个字,都成了启动她恐惧开关的咒语。只要一听到,她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颤抖,脸色发白,冷汗直流。

阿琳显然很享受这种全新的权力游戏。她尝到了复仇与掌控的甜美滋味,并且迅速沉溺其中。她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哭泣和哀求的小女孩,她骨子里属于炎狼团长的狡黠、残忍与占有欲,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她喜欢看凌雪害怕的样子。

她会故意穿着松软的拖鞋,悄无声息地走到正在出神地擦拭着盔甲的凌雪身后,然后突然开口:“妈妈,在想什么呢?”

仅仅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却能让凌雪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一颤,手中的擦拭布掉在地上,回过头时,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惊恐。

每当看到这一幕,阿琳都会笑得前仰后合,像一只偷吃了小鱼干的猫咪,心满意足。

她还会命令凌雪为她做各种事情。为她端茶倒水,为她准备餐点,甚至是在她沐浴时,跪在一旁为她递上毛巾和香皂。她会故意将香皂掉在地上,然后用命令的口吻说:“妈妈,帮我捡起来。”

凌雪只能屈辱地弯下腰,用那双曾经能冻结江河的手,去捡拾那一块滑腻的、沾满了泡沫的香皂。而在这个过程中,她必须时刻小心翼翼,避免自己的身后,正对着那个正慵懒地靠在浴桶边,用审视的、玩味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小恶魔。

日子,就在这种颠倒的、扭曲的主仆关系中一天天过去。凌雪的尊严被一点点地磨碎,她的骄傲被彻底踩在脚下。她成了一个真正的、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囚徒,活在阿琳为她精心打造的、充满了恐惧与羞辱的牢笼里。

这一天,午后的阳光正好。

阿琳像往常一样,慵懒地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一边吃着凌雪为她剥好的水晶葡萄,一边翻看着一本从镇上搜刮来的骑士小说。而凌雪,则跪在她脚边的地毯上,用一块柔软的鹿皮,仔细地擦拭着阿琳那双小巧的、沾染了些许灰尘的皮靴。

这是阿琳新想出来的、羞辱她的方式。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阿琳偶尔翻动书页的“沙沙“声,和凌雪擦拭皮靴时,鹿皮与皮革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

凌雪低着头,长长的银色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她的动作机械而又麻木,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屈辱的日常。她的内心,早已是一片死寂的、冰封的荒原。

然而,就在这时。

一种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异样感觉,突然从她的指尖传来。

那是一种……冰凉的、带着一丝麻痒的刺痛感。

凌雪擦拭的动作,猛地一顿。

她难以置信地、缓缓地抬起自己的右手,摊开手掌。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她看到,自己那白皙的、因为虚弱而显得有些透明的指尖上,竟然凝结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极其微弱的白色寒气。

那寒气,如同初春时节,清晨河面上升起的第一缕薄雾,虽然微弱,却真实不虚。

这是……

她的心脏,那颗早已沉入死寂深渊的心脏,在这一刻,猛地、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紧接着,一股暖流,仿佛冰封的江河开始解冻一般,从她的丹田深处,缓缓地升起。这股暖流所过之处,那股盘踞在她体内数日之久的、让她虚弱不堪的无力感,竟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力量,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属于强者的力量,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土地,开始重新滋润她那早已干涸的肌肉与经脉!

她的力量……

她的力量,在渐渐地……恢复!

凌雪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她猛地抬起头,看向那个还对此一无所知,依旧在悠闲地看着小说的阿琳。

她的眼中,不再是麻木和恐惧。

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了许久的、如同火山即将喷发般的滔天怒火!

这些天来,她所遭受的所有屈辱,所有折磨,所有羞辱……如同电影胶片一般,在她脑海中飞速地回放。阿琳那得意的、残忍的坏笑,她那充满戏谑的命令,她那高高在上的、如同女王般的姿态……

这一切,都化作了最精纯的燃料,在她那颗重新开始燃烧的心脏里,点燃了一场足以焚尽一切的、名为“复仇“的烈焰!

阿琳似乎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她从小说中抬起头,正对上凌雪那双充满了骇人光芒的眼睛。那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冰冷、锐利,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凛冽的杀意。

“你……你看什么?“阿琳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下意识地挺直了身子,试图用自己“主人“的身份来压制对方。

然而,已经太迟了。

“我……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凌雪的声音,不再是虚弱的哀鸣。它恢复了往日的清冷,甚至比以前,更加的冰冷,更加的……充满了愤怒的质感。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动了!

那不再是虚弱无力的迟缓,而是一道银色的、快到极致的闪电!

阿琳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便扼住了她的腰。下一秒,天旋地转,她整个人都被凌雪以一种极其粗暴的姿态,从软榻上扛了起来,重重地甩在了肩膀上!

“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阿琳终于反应了过来,她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双腿在空中疯狂地乱踢。但她的那点力气,在已经恢复了力量的凌雪面前,就像是婴儿的拳头,软弱无力。

凌雪扛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然后,毫不怜惜地,将她重重地扔在了那张她不久前还躺在上面作威作福的大床上。

紧接着,凌雪欺身而上,用膝盖死死地压住阿琳不断挣扎的双腿。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你的力量……怎么会……“阿琳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相信的恐慌。

“拜你所赐,我的小女王。“凌雪的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冰冷的笑容。她俯下身,在那张惊慌失措的小脸前,一字一句地说道,“托你的福,让我有机会,好好地……‘休息’了一下。“

说着,她那只恢复了力量的大手,毫不犹豫地抓住了阿琳那条宽松的亚麻长裤的裤腰。

“不——!“

伴随着阿琳绝望的尖叫声,和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声。

“刺啦——!“

长裤,被凌雪一把拽掉,扔在了地上。露出了里面那条纯白色的、边缘还带着可爱蕾丝花边的棉质内裤。那白色的布料,紧紧地贴合着少女那因为恐惧而绷紧的、小巧而又圆润的臀部。

这副景象,似乎刺激到了凌雪。她想起了自己是如何被这条内裤的主人羞辱的。

她的眼中,怒火更盛。

她伸出两根手指,精准地捏住了那条白色内裤的后缘。

“你好像……很喜欢这个游戏,对吗?“她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府的寒风。

然后,她猛地向上一提!

“咿呀——!“

阿琳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那白色的布料,被狠狠地向上拉扯,紧紧地、深深地,勒进了她两片臀瓣之间的缝隙,将那两团原本浑圆的臀肉,分割成了四块可悲的形状。那单薄的布料,被股缝紧紧地夹住,形成了一个极度羞耻的、标准的楔子

“那么现在……“凌雪看着那片因为被内裤紧勒而显得更加挺翘、更加诱人的、白嫩的风景,缓缓地扬起了自己的巴掌。

“……轮到我了。“

“啪——!“

清脆响亮、毫不留情的巴掌声,在房间里轰然炸响。

一个鲜红的、轮廓分明的五指印,瞬间就浮现在了那层薄薄的白色棉布之上,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了最强烈的、最触目惊心的对比。

鲜红的五指印,如同女王回归时在领土上盖下的第一个、也是最蛮横的烙印,清晰地浮现在了那片被白色棉布紧紧包裹着的、白皙的画布之上。

剧痛,以及那熟悉的、来自强者的、不容置喙的压迫感,如同当头一盆冰水,瞬间浇醒了阿琳。她那因为惊恐而短暂空白的大脑,终于重新开始运转。

“啊——!你……你放开我!疼!!“

阿琳发出了一声夹杂着痛苦与不敢置信的尖叫。她开始疯狂地挣扎,那双纤细的小腿在空中胡乱地蹬踹扑棱,像一只被老鹰抓住翅膀的麻雀,做着最徒劳、最绝望的反抗。

不久之前,她还是那个手握生杀大权的小公主,而现在,她又变回了那个被扛在肩上、光着屁股等待惩罚的、可怜的宠物。

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再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戏剧性的逆转。

而这一次的猎人,显然比以前更加愤怒,也更加……残忍。

“疼?“凌雪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近乎于狰狞的弧度。她感受着肩上那具娇小身体的剧烈挣扎,感受着那双小腿每一次徒劳的蹬踹,一种大权在握、失而复得的无上快感,如同最醇厚的美酒,让她沉醉其中。

这些天来积攒的所有屈辱、恐惧和压抑,在这一刻,尽数化作了复仇的烈焰。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重重地落在了阿琳另一边的臀瓣上。

“你也会觉得疼吗?我的小女王?“凌雪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愉悦的腔调。她似乎很享受阿琳的挣扎,甚至开始随着肩上那双小腿每一次无力的抽搐,故意地、用一种充满戏谑的咏叹调,从嘴里发出声音。

“哎呀……“

阿琳的小腿猛地一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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