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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单展示]喜欢教训坏蛋屁股的冰霜女骑士的弱点居然是被打屁股,3

小说: 2025-09-09 12:07 5hhhhh 9560 ℃

在这个世界上,最让人绝望的追逐,莫过于此。敌人,就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啊……啊……停下……妈妈……求求你……停下……“

她的哀求,已经带上了哭腔。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身体刺激了,这是一种精神上的、极致的凌迟。每一次被追上,每一次被顶弄,都像是在反复地告诉她一个事实: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下,你连逃跑的权利都没有。

那股如同逗猫般的羞耻感,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让人无法承受。它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眼前开始发黑,视线变得模糊,耳边传来一阵阵的轰鸣。她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摇晃。身体里的力气,正在被这种无望的追逐游戏一点点抽干。

她快要羞耻的晕过去了。

因为极致的羞耻,而不是因为快感或疼痛。

她甚至开始希望,凌雪能像以前那样,粗暴地、狠狠地抽插她,哪怕让她在痛苦中达到高潮也好。任何一种纯粹的感觉,都比现在这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连躲闪都成了一种羞耻表演的境地,要好上千倍万倍。

看着腿上那具因为羞耻和无力而剧烈颤抖、几乎要瘫软下去的身体,凌雪冰蓝色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要将阿琳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让她明白,即使是在寻求快感的时候,她也没有丝毫的主动权。她的身体,她的反应,她的一切,都只是供自己取乐的玩具。

就在阿琳感觉自己真的要因为羞耻而昏死过去的时候,凌雪按在她背上的手,突然加大了力道,将她那不断摇摆的腰肢,狠狠地固定住,让她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那根在她体内追逐了许久的手指,也终于停下了游戏。

它开始以一种稳定而又深沉的节奏,一下、一下地,重重地,顶向那早已被挑逗得泥泞不堪的最深处。

“啊……哈啊……妈妈……“

失去了左右躲闪的空间,所有的刺激都汇集到了一点。阿琳的身体,在短暂的僵硬之后,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那被压抑了许久的快感,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从她的身体深处,猛烈地爆发出来。

她的腰,即使被死死按住,也依旧徒劳地向上挺动着。她的嘴里,发出的不再是哀求,而是一连串破碎的、高亢的、充满了欲望的呻吟。

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在凌雪的腿上,绝望而又贪婪地,迎接着那份由羞耻和快感共同编织而成的最终的审判。

那根手指是她屈辱的锚点,也是她病态欢愉的源头。

阿琳的意识漂浮在情欲和痛楚交织的海洋里。凌雪的食指在她体内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几乎是侮辱性的节奏缓缓搅动着。这动作并不激烈,甚至称得上是懒散,仿佛只是在饭后随意地搅动一杯茶水。然而,正是这份懒散,这份不经意,将阿琳的羞耻感推向了顶峰。

她如此微不足道,甚至连被她侵犯,都无法得到她全部的注意力。

而此刻,凌雪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锋,在她耳边响起,一字一句,都在加深着这份不对等的、令人绝望的权力差距。

“你知道冰霜的力量吗”

凌雪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自豪的、冷漠的咏叹调。她体内的手指,随着她的叙述,轻轻地、有节奏地向内顶了一下,像是在为自己的话语敲下一个冰冷的标点。

“呜嗯……“阿琳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身体本能地一颤。

“它不是简单的冰冻,不是那些不入流的魔法师制造的冰锥和雪球。“凌雪继续说道,她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阿琳那因为巴掌而微微发烫的背脊,那动作像是在安抚,却更像是在巡视自己的所有物。“它是秩序的终极体现,是熵减的绝对意志。我一念之间,可以冻结奔流的江河,让咆哮的熔岩瞬间凝固成黑色的雕塑。能让一支千人规模的重甲骑兵,在冲锋的路上,连人带马,化作栩栩如生的冰雕军阵。”

她的手指,在阿琳体内缓缓地转了一圈,刮搔着那敏感的内壁,引得身下那具娇小的躯体一阵剧烈的痉挛。

“啊……妈妈……知道……阿琳知道了……”阿琳语无伦次地呢喃着,试图用顺从的话语,来换取哪怕一丝一毫的喘息。

但凌雪没有停下。她似乎沉浸在了对自己力量的回味之中,享受着在这种绝对的掌控下,向她的宠物宣讲着彼此之间那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你的军团,在我的眼里,不过是一群围着篝火取暖的虫子。你们引以为傲的斗气,在我看来,就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我甚至不需要动手,仅仅是走过去,我周身散发的寒气,就能让它熄灭。”

她说着,手指的动作略微加快了一些,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一股碾压一切的气势,仿佛是在模拟她所描述的、那摧枯拉朽般的力量。

“哈啊……嗯……妈妈……好厉害……“阿琳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欲望所支配,她一边迎合着那根手指的侵犯,一边用破碎的、谄媚的语言,赞美着她的主人。她的理智早已被冲垮,只剩下最原始的、慕强的本能。

“所以,你要记住。“凌雪的声音,像是最终的宣判,“你和我之间的差距,比天与地的距离还要遥远。我是执掌生杀予夺的神,而你,连做我脚下一粒尘埃的资格,都没有。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你的呼吸,你的心跳,甚至你此刻感受到的这份屈辱的快感,都是我……赏赐给你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体内的手指猛地向最深处狠狠一顶!

“咿呀啊啊啊——!“

一股灭顶般的、夹杂着羞耻与欢愉的洪流,瞬间冲垮了阿琳最后的神经。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喉咙里爆发出高亢而又甜腻的尖叫。她在凌雪的腿上疯狂地痉挛、颤抖,最终,像一滩融化的烂泥般,彻底瘫软了下来。

凌雪感受着腿上那具身体的余韵,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她缓缓地站起身,准备结束今晚的日常调教。

随着她的站起,那根在她体内肆虐了许久的手指,也随之被抽离。

“啵……“

一声轻微的、湿滑的声响。

就在那根手指完全脱离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和被抽离的刺激,让阿琳那早已被快感冲得迷迷糊糊的身体,产生了一次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神经性痉挛

她的身体猛地一弹!

她的右手,完全是出于本能,毫无意识地,向上一挥!

“啪!“

一声清脆的、不大不小,却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无比突兀的声响。

阿琳那只柔软无力的小手,不偏不倚地,拍打在了凌雪那被黑色三角内裤包裹着的、挺翘而又结实的臀部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空气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

阿琳还保持着那个挥手的姿势,整个人都僵住了。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凌雪那线条优美的背影,大脑一片空白。

我……我做了什么?

几秒钟后,当这个念头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开时,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惩罚都更深、更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完了。

彻底完了。

她竟然……她竟然打了这个女魔头的屁股!

这已经不是挑衅了,这是渎神!这是在巨龙的头上跳舞!她几乎可以预见到自己接下来悲惨的下场——被冻成冰块,然后被一脚踢成亿万碎片,连一丝完整的血肉都留不下来。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血色褪尽,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她惊恐地看着凌雪,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雷霆万钧的毁灭性报复。

然而……

预想中的暴怒,没有降临。

预想中的冰霜,没有出现。

凌雪只是……僵在了原地。

她的背影,在一瞬间变得无比僵硬。她还保持着刚刚站直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时间被暂停了。

“……“

阿琳大气都不敢喘,她看到凌雪的身体,似乎微不可查地晃了一下。

“你……“

凌雪终于开口了。

但她的声音……很奇怪。

不再是那种清冽的、带着冰碴子般的冷漠,而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抑的颤抖。甚至,声线都比平时高了一点点,像是中气不足。

她缓缓地、用一种极其缓慢的、仿佛生了锈的机器人般的动作,转过身来。

阿琳看到了她的脸。

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此刻竟然没有了丝毫血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她的额角,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那双冰蓝色的、总是充满了绝对自信和冷酷的眼眸里,此刻竟然闪过了一丝……慌乱?

是的,是慌乱。

阿琳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

“你……刚才……做了什么?“凌雪的声音依旧在尽力维持着平时的威严,但那份虚弱的底色,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她甚至没有立刻走过来惩罚阿琳,只是站在原地,一只手不自觉地、悄悄地扶住了床沿,仿佛需要一个支撑点。

阿琳吓破了胆,她以为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是魔王在酝酿更可怕的酷刑。她疯狂地磕头,嘴里语无伦次地求饶:“妈妈!妈妈我错了!阿琳不是故意的!是……是手自己动的!求求您饶了我……阿琳再也不敢了!求求您!”

她哭得撕心裂肺,额头在坚硬的地板上磕得“咚咚“作响,很快就红了一片。

凌雪看着她这副模样,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狠话,但最终,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句:“……闭嘴。“

那声音,有气无力。

整个房间,再次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阿琳不敢再出声,只是趴在地上,绝望地、浑身发抖地,等待着自己的末日。

一秒。

两秒。

十秒。

一分钟……

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冰霜,没有鞭子,甚至没有一句责骂。

那个女魔头,就只是站在床边,脸色苍白地看着她,呼吸声,似乎比平时……要急促一些。

阿琳的哭声渐渐停了。她偷偷地抬起眼皮,用眼角的余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凌雪。

太奇怪了。

一切都太奇怪了。

从那一巴掌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对劲了。

那巴掌……

阿琳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着刚才的画面。自己那软绵绵的一挥,那声清脆的“啪“,以及凌雪在一瞬间的僵硬。

一个荒谬到极点的、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如同雨后的毒蘑菇般,顽固地从她那被恐惧和屈辱填满的脑海深处,探出了头。

难道……

她仔细地、贪婪地,观察着凌雪的每一个细节。

苍白的脸色。

额角的冷汗。

扶着床沿的手。

略显急促的呼吸。

以及……那双故作镇定,却掩盖不住一丝虚弱和慌乱的眼睛。

这一切的反应,都不是一个即将要发怒的强者该有的。反而……更像是一个……被人戳中了要害,正在努力掩饰自己不适的……普通人?

不,甚至比普通人还要虚弱。

阿琳的心,开始“怦怦“地狂跳起来。但这一次,不再是纯粹的恐惧,而是混杂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的、让她自己都感到害怕的……怀疑和猜测。

她想起了凌雪之前那些奇怪的、近乎于偏执的行为。为什么她那么执着于打别人的屁股?为什么她每次惩罚自己,最终都离不开这个部位?她之前只当这是一种变态的、羞辱人的癖好。

可是现在……

一个匪夷所思的、逻辑链条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的猜想,在她的脑中成型了。

力量……屁股……惩罚……虚弱……

难道说……

阿琳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看着眼前这个依旧在努力维持着冰山姿态,但眼底深处的虚弱感却越来越明显的女人,一个大胆到足以让她自己都粉身碎骨的念头,开始疯狂滋生。

她决定……试探一下。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哪怕试探的后果是万劫不复。

但如果……如果是真的呢?

阿琳慢慢地,从地上撑起了上半身,她的动作很慢,很小心,像是在试探一只受伤的猛兽。她依旧跪在地上,但头,却缓缓地抬了起来,第一次,用一种近乎于平视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直直地看向了凌雪。

“妈妈……“

她轻声地,用一种介于顺从和试探之间的语调,开口了。

“……您,是不是……不舒服?”

那句“您,是不是……不舒服?“如同一根纤细却锋利的冰锥,精准地刺向了凌雪故作坚固的防线。

凌雪的身形出现了几乎难以察觉的、更为剧烈的一晃。她扶着床沿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似乎想要从那坚实的木料中汲取力量,来支撑自己这副突然变得不听使唤的身体。

她的喉咙动了动,像是在吞咽什么苦涩的东西。那股从臀部被拍打之处蔓延开来的、潮水般的无力感,正疯狂地侵蚀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肌肉变得酸软,斗气和魔力像是被扎破了的气球一样,迅速地、无声地流逝。这是她最深、最致命的秘密,一个连她最亲密的副官都不知道的、荒谬绝伦的弱点。

而现在,这个秘密,似乎正在被她脚下这只刚刚还在摇尾乞怜的小母狗,用那双开始闪烁着异样光芒的眼睛,一点点地窥探着。

不行!绝不能让她发现!

强烈的危机感瞬间压倒了身体上的不适。凌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行调动起残存的意志力,将那副冰冷的面具重新戴好。她缓缓地直起腰,松开了扶着床沿的手,试图用这个动作来证明自己毫发无伤。

“不舒服?“她嗤笑一声,声音刻意地放得又冷又沉,但那细微的颤音,却像是琴弦上一个跑调的音符,破坏了整首乐曲的和谐。“你在说什么胡话?是在质疑我的身体,还是在质疑你的记忆,需要我帮你重新回忆一下,刚才我们之间,到底是谁‘不舒服’?“

她试图转移话题,用过往的威压来重新建立自己的统治地位。她甚至往前走了一步,想要像往常一样,用自己高大的身影去压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

然而,她高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这一步迈出,她的双腿却是一软,整个人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这一下踉跄,虽然被她迅速地稳住了,但那份瞬间暴露出的窘态,却比任何语言都更加雄辩。

它像是一道闪电,彻底照亮了阿琳脑海中所有的猜想,将那些破碎的、不可思议的碎片,瞬间拼接成了一个完整而又疯狂的真相!

是真的!

竟然……是真的!

这个不可一世的、如同冰霜女神般强大的女人,她最大的弱点,竟然就是她的屁股!那个她最喜欢用来惩罚别人的部位,竟然是她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这个认知,像是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炸弹,在阿琳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恐惧、震惊、难以置信……随即,这一切都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野草般疯狂滋生的、黑暗而又甜美的兴奋感所取代!

猎人与猎物的身份,似乎在这一刻,发生了微妙的、颠倒性的逆转。

阿琳眼底深处,那份属于团长女儿的、被压抑了许久的狡黠与野性,终于重新燃起了火苗。她不再畏惧,不再颤抖。她看着眼前这个外强中干、色厉内荏的“妈妈“,一个大胆而又刺激的计划,在她的脑海中迅速成型。

她要报复回来。

用她自己的方式。

“啊……是阿琳说错话了……“阿琳立刻低下头,脸上重新堆砌出那副卑微顺从的模样,仿佛刚才那句试探只是她无心的胡言乱语。她依旧跪在地上,光裸着那片被惩罚过的、红润的臀部,用一种充满了愧疚和悔恨的语气,低声说道:“妈妈当然是无敌的……是阿琳不好,阿琳刚才……不小心冲撞了妈妈……呜呜,妈妈,阿琳罪该万死,阿琳想要为自己刚才的无力,向您赎罪……“

凌雪听到她再次变得顺从,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以为是自己的威吓起了作用。她冷哼一声,正想顺着台阶下,命令她滚去墙角反省,自己好找个机会恢复体力。

然而,阿琳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她的心脏猛地一停。

“……妈妈,您刚才站了那么久,一定累了……不如,就让阿琳……帮您……揉揉屁股,放松一下吧?“

说着,阿琳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天真无邪的、想要讨好主人的热切笑容。但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深处,却闪烁着一丝小恶魔般的、狡黠的光芒。她一边说,一边撑着地,慢慢地,从跪姿转为了站姿。

“屁股“!

当这两个字清晰地传入凌雪的耳朵时,仿佛一个最恶毒的咒语被触发了!

她感觉自己大脑“嗡“的一声,最后一丝强行支撑着身体的力气,也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抽干。那股酸软无力的感觉,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眼前一黑,双腿再也无法支撑住身体的重量。

“噗通“一声。

那个高高在上的、不可一世的冰霜裁决者,竟然就这么双腿一软,毫无征兆地、狼狈不堪地,瘫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你……你站住!不许过来!“

凌雪又惊又怒。她靠着床沿,试图撑起自己的身体,却发现手臂软得像面条一样,根本使不上一丝力气。她只能抬起头,用那双依旧冰冷,却已经失去了所有威慑力的眼睛,色厉内荏地对着那个正向她走来的小女孩发出命令。

然而,她的命令,已经失效了。

阿琳看着瘫倒在地的凌雪,脸上那份伪装出来的顺从,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得意、兴奋与复仇快感的、坏到骨子里的笑容。

她挺起自己那还不到一米五的娇小胸膛,赤着脚,踩着一种她从妓馆里学来的、充满了挑逗意味的猫步,一步一步地,摇曳生姿地,向着那个瘫软在地的“妈妈“走去。

她光着屁股,身后那两团被惩罚过的红润风景,此刻随着她的步伐,一摇一摆,不再是羞耻的象征,反而成了一种胜利的旗帜。

她在凌雪的面前站定,巨大的身高差,在这一刻发生了奇妙的逆转。她居高临下地,低着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刚刚还掌控着她一切的女人。

“妈妈,您怎么了?“她故意用一种天真无辜的、充满了关切的语气问道,但那上扬的嘴角,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您不是说,您没事吗?怎么……躺在地上呢?“

“滚……滚开!“凌雪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她试图反抗,想要挥手打开这个敢于挑衅自己的小东西。

然而,当她抬起手时,那动作却是那么的绵软无力,像是在撒娇。

阿琳看到这一幕,笑得更开心了。她的胆子,也变得越来越大。

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凌雪那因为无力而显得格外柔软的肩膀。

凌雪的身体晃了一下。

阿琳的眼睛亮了。她又伸出两根手指,用了点力气。

凌雪再次晃了一下。

最后,阿琳收回手指,将两只小手都放在了凌雪的肩膀上。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推倒一座大山般,用上了自己作为战士所拥有的全部力量。

“我让你……滚开!“凌雪发出了愤怒的咆哮,但那声音,听起来却像一只炸了毛的猫咪,奶声奶气,毫无威胁。

下一秒,在阿琳充满恶意的坏笑中,她只是轻轻一推——

“砰!“

那个身高一米八的、强大的、冷酷的冰霜女骑士,竟然就这么被一个身高一米五的、手无寸铁的小女孩,毫不费力地,一把推倒在了地上,四脚朝天地躺在了那张巨大的、象征着她权力的白色熊皮地毯上。

世界,在这一刻,彻底颠倒了。

颠倒的世界,是从地板的视角开始的。

冰冷的石板,混合着身下那张巨大熊皮的柔软毛糙,构成了凌雪此刻的全部触感。天花板上那华丽的冰晶吊灯,在她眼中缓慢地旋转着,每一片棱镜折射出的光,都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她的狼狈。

她就这么躺在地上,四肢大张,像一具被抽去骨架的华丽人偶。那身引以为傲的、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的黑色战斗服,此刻紧紧地贴着她那使不上一丝力气的身体,反而更加凸显出她此刻的无助。下半身,只有一条单薄的、纯黑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她最私密的部位,也暴露着她最致命的弱点所在——那两片不久前才被一只柔软小手轻轻拍打过的、挺翘结实的臀部。

无力感,如同浓稠的毒液,从那被击中的部位开始,蔓延至她的每一根神经末梢,每一束肌肉纤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澎湃如海的冰霜魔力,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消散,如同被戳破的气球。她引以为傲的、足以开山裂石的强悍肉体力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令人作呕的酸软。

她的大脑依旧是那个冷静、强大、运筹帷幄的统帅,但它与身体之间的连接,却被粗暴地切断了。她下达着“站起来“、“反击“、“冻结她“的命令,但身体却像个叛逆的臣子,对君王的号令置若罔闻。

而那个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迈着胜利的、优雅的猫步,向她走来。

阿琳脸上的坏笑,是那么的刺眼。那是一种小孩子恶作剧得逞后,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却又因此显得格外残忍的得意。她一步步走近,那双曾经充满了恐惧和哀求的眼睛,此刻正闪烁着好奇、兴奋与报复欲交织的复杂光芒。她像一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迫不及待地想要探索这个玩具的所有玩法。

她停在了凌雪的身边,低头俯视着她。

巨大的身高差,在这一刻,形成了最荒诞的、最具有讽刺意味的画面。一米五的娇小女孩,正以胜利者的姿态,审视着地上那个一米八的、曾经不可一世的女骑士。

凌雪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能用那双依旧冰冷,却已经失去了所有杀伤力的眼睛,死死地瞪着阿琳,试图用眼神来传达自己的愤怒和警告。

然而,这在阿琳看来,更像是败犬的悲鸣。

“妈妈……“阿琳故意拖长了语调,那声音甜得发腻,却又带着一丝冰冷的戏谑,“您怎么躺在地上呀?地板这么凉,会着凉的哦。“

说着,她做出了一个让凌雪的瞳孔骤然收缩的动作。

她提起一条腿,小心翼翼地,像是试探着什么一般,跨过了凌雪的身体。然后,她缓缓地弯下腰,将自己的重心下移。

凌雪的心脏猛地一沉。她知道阿琳想做什么!

“滚……下去……“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虚弱的字眼。

阿琳却对她的警告充耳不闻。她脸上带着恶作剧般的笑容,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凌雪那平坦、紧实、拥有着完美马甲线的小腹上。

“唔!“

凌雪闷哼一声。

阿琳的体重并不重,但这份重量,却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了凌雪的尊严之上。那柔软而又温热的、只隔着一层薄薄内裤的臀肉,就这么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腹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感觉到那两团肉的形状,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因为得意而微微晃动时,带来的那种轻微的、却极具侮辱性的摩擦。

一股夹杂着暴怒与奇耻大辱的热流,猛地冲上了凌雪的头顶。她的脸颊、脖颈,乃至耳朵,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了一层羞愤的绯红。

“我叫你……滚下去!“她怒吼着,终于积攒起一丝力气,伸出双手,想要将身上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东西推开。

然而,她的反抗,在阿琳眼中,却是那么的无力,那么的可笑。

“哎呀,妈妈,您的力气……怎么变得这么小呀?“

阿琳坏笑着,甚至没有用上多少力气,只是伸出自己那两只纤细的小手,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凌雪那双曾经能捏碎钢铁的手腕。她的手指灵巧地穿过凌雪的指缝,与那双曾经带给自己无尽痛苦和快感的大手,十指相扣。

这个动作,带着一种近乎于情人的亲昵,却充满了最恶毒的嘲讽。

紧接着,阿琳身体微微前倾,利用自己身体的重量,毫不费力地,就将凌雪那双徒劳反抗的手,死死地按在了她头顶两侧的地板上。

彻底的压制。

凌雪就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除了徒劳地扭动身体,再也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她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快两个头的女孩子,骑在身上,双手被反剪,以一种最屈辱、最无力的姿态,躺在地上。

“妈妈……“阿琳俯下身,将自己的脸凑近凌雪的脸,她们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她能清晰地看到凌雪那双冰蓝色眼眸里燃烧的熊熊怒火,以及那怒火之下,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的羞耻与慌乱。她甚至能闻到,从凌雪身上散发出的、因为羞愤而变得更加浓郁的、混杂着汗水与寒气的独特体香。

这个发现,让她更加兴奋了。

“你看你,脸都红了呢。“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声音压得极低,像魔鬼在耳边低语,“是被我弄得……很舒服吗?“

“你……找……死……“凌雪咬着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因为愤怒而上下起伏,连带着坐在她身上的阿琳也跟着一起一伏。

这副景象,实在是太色情,太具有冲击力了。

被自己曾经的宠物,以这样一种绝对压制的姿态骑在身上,听着她用自己教给她的称呼来反过来羞辱自己……凌雪感觉自己的大脑快要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炸开了。

她,冰霜裁决者,北境的女王,竟然……竟然……

“啧啧啧,“阿琳看着她这副羞愤欲绝的模样,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故作成熟的表情,“妈妈,你看你,躺在地上多不卫生啊。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调皮,一点都不听话。“

她一边说,一边还像模像样地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凌雪那因为羞愤而涨红的脸颊。那动作,活脱脱就是凌雪平时惩罚她时的翻版。

“看来……“阿琳的眼中,闪烁着危险而又兴奋的光芒,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让凌雪感到毛骨悚然的、甜美而又残忍的笑容。

“……我今天要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坏妈妈了。”

颠倒的世界,是从地板的视角开始的。

凌雪的意识是一座被围困的孤城,城墙高耸,意志坚定,但城内的军队却已尽数叛变,粮草断绝。她能清晰地思考,能感受到那如同岩浆般在血管里奔涌的怒火与羞耻,但她的身体,这具她锻炼了数十年、如同精钢般强悍的躯体,却成了一具最可悲的囚笼,软弱得像一团湿透的棉花。

她看到阿琳那张带着胜利者坏笑的脸庞在自己上方放大,感受到那具娇小的、只属于失败者的身体,如何轻而易举地将自己推倒。这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最恶毒的噩梦。

而噩梦,还远未结束。

阿琳似乎对自己的新发现感到无比的着迷和兴奋。她从凌雪的身上爬了下来,但那双充满了危险光芒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凌雪。她像一头发现了猎物致命弱点的幼狼,正兴致勃勃地盘算着,该从哪里下口,才能获得最大的乐趣。

“妈妈,躺在地上可不行哦。“阿琳的声音甜美得像淬了毒的蜜糖,“您高贵的身体,怎么能沾染地上的灰尘呢?“

凌雪想要怒骂,想要命令她滚开,但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类似于哀鸣的虚弱气音。这声音非但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娇,让阿琳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凌雪的尊严彻底碎裂成粉末。

阿琳没有那个力气将一米八的凌雪整个抱起来。于是,她采取了一种更原始,也更具侮辱性的方式。她俯下身,抓住了凌雪的两只脚踝。

“起来了哦,不听话的坏妈妈。“

她开始用力向后拖拽。

凌雪那高大的、曾经充满了威严的身体,就这么毫无尊严地,被一个娇小的女孩拖着脚,在地板上摩擦着,向着那张铺着白色熊皮的大床移动。她的后背和臀部,与冰冷的石板和粗糙的熊皮地毯摩擦,发出“沙沙“的、令人牙酸的声音。她那身黑色的战斗服,也因此被蹭得皱皱巴巴,沾上了一些灰尘和白色的熊毛。

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扎,但那点微弱的力气,在阿琳充满复仇快感的蛮力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她像一条被渔夫拖上岸的、巨大的、美丽的鱼,除了无力地摆动尾鳍,再也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砰。“

终于,她的头撞到了床沿,阿琳这才停下了拖拽。她气喘吁吁地,绕到凌雪的另一边,抓着她的胳膊,手脚并用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凌雪这具瘫软的身体翻了个面,让她以一个脸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趴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这个姿势……

凌雪的脑子“嗡“的一声,几乎要因为这极致的熟悉感和屈辱感而停止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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