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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雪影,江城虚事记,2

小说:江城虚事记 2025-09-09 12:07 5hhhhh 6550 ℃

赤裸的雪与枫隔着三米对峙着,赤足踩在积薄樱的桧木地板上,能感觉到花瓣被碾开时的微凉湿意。

“怎么?不敢近身了?”枫的声音带着轻蔑,主动的先踏出半步,脚踩在地板上的樱花花瓣上,留下深色的足痕。雪没有退,深呼吸后反而迎上前,两人的鼻尖相距不过一臂,能看见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枫的眼里燃着怒火,雪的眼底却凝着层薄冰。

当枫的手抓住雪的肩膀时,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力。雪的指尖冰凉,指甲嵌进枫肩头的肌肉,而枫的手掌滚烫,像铁钳般扼住她的锁骨。桧木地板在重压下发出“吱呀”呻吟,两人的手臂在半空中逐渐僵持。

“贱畜”枫低骂,腰腹猛地前顶,想要将对手压倒。雪却顺势后倾,将对方的力道引向斜上方,同时脚尖在地板上划出半圆,像在枯山水里耙出纹路,借势卸力旋转身体,转瞬之间再别过对手的支撑腿,让两人的身体倾成危险的角度,借力将枫摔倒在地上,雪飘散的头发正巧盖在了对手的脸上,短时间失去了视野的枫也不慌乱,毕竟常年的性斗所积累的经验完全可以支撑她在这种情况下凭借本能做出反应,趁雪还没有调整好自己的体位,枫曲起膝盖顶住对手即将压下的腹部,然后蹬向另一侧。

两人在冰冷的地板上绞作一团,飞散的樱花落在她们纠缠的发间。枫的手肘狠狠砸向雪的后背,雪吃痛闷哼,却趁机将手臂穿过对方腋下,指尖在她肩胛骨的菊纹刺绣上掐出深痕。“放开!”枫低骂着,用头猛撞雪的额头,两人额头相抵的刹那,雪清晰地看见对方瞳孔里跳动的怒火,以及自己苍白面容的倒影。

雪喘息着,指甲嵌进枫后颈的肌肉,对手的身体因愤怒而发烫,与自己冰凉的指尖形成灼人的反差,雪紧紧的抱住对手的身体,让对方无论在上位还是下位都无法起身对自己进行攻击,根据自己这边的情报,对手这位主家的小姐手上功夫十分了得,但是其他方面就略逊一些了,雪的技艺虽然全面,但贸然给对方机会将手插入自己的胯下仍是极不明智的选择。

雪一面和对手纠缠着消耗着彼此的体力,一边不断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思索之间,枫已经仗着体重优势,猛的翻身压住了雪的身体,粉白的身影将雪完全罩在了身下,雪却在对手企图挣脱自己双臂的刹那,双腿如藤蔓般缠上枫的腰,小腿在她腰椎处紧扣夹紧,用膝盖不断压迫着对手肋下的器官,这股从身侧传来的压力,直接影响了枫的呼吸,器官被挤压的疼痛也逼迫着枫放弃了挣脱上身的尝试。

枫暂时停下了动作,伏在雪的身上喘息着,带着少女体香的温热吐息不断的喷洒在雪的肩头,砰砰的心跳和喘息带动乳房的晃动,居高而下的碾压着雪的胸部,两人的嵌入彼此的乳肉中,随着主人无意识的动作而逐渐挑起双方的情欲。

“主家的小姐这就不行了?”雪故意开口挑衅道,激怒对方也是计策的一环,正所谓急则有失,怒中无智

枫却像是看穿了雪的企图一样,没有给出一点回应,正当雪准备继续开口嘲讽试图激怒对手时,枫突然收起了膝盖跨在雪的屁股两侧,抱住雪的下背部怒喝一声,硬生生将雪从地上给抱了起来,突然而来的意料之外的反击方式打了雪一个措手不及,不待雪做出进一步的反应自己就被对方给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

“呃啊”痛苦的呻吟从喉咙中弹出,肺里的空气好像被人用力挤出一样,从脊柱传来的痛感正一波波的冲击着后脑,地板被砸的吱呀作响,闷痛让雪手臂一松。枫趁机挣脱束缚,起身将雪压在身下,一手手掐住雪纤细的脖颈,另一只手则粗暴的插入雪不够湿润的小穴。

“分家的王牌,冷淡的雪,名不虚传呢,居然还这么干”因为长时间的禁锢而有些缺氧脸红的枫此刻正得意的在对手的下体展示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手法,“不容易对人起反应的性格想必让你在以往的性斗中占满了先机吧,但是对我来说这并没有什么用”枫很满意的感受着身下人不断的挣扎,手上的触感正在逐渐变得黏滑,雪已经慢慢的起了反应。

没有润滑的小穴被人粗暴的强行开发,其带来的快感比起疼痛和不适而言不足十分之一,但雪依然不得不承认枫的手法确实十分了得,在对方手指的撩拨下,虽然疼痛感依然不停,但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了反应,淅淅沥沥的爱液如同细雨一样润湿了对手的手指,给下面的战场覆上了一抹霜色。

两人的脸只有一臂之隔,雪能看见枫瞳孔里自己苍白的倒影,以及对方额角滴落的汗珠砸在自己锁骨凹陷处,顺着月白色的皮肤滑下,她的手指随着疼痛和快感在地板上无意识的摸索着,触到一片光滑的樱花瓣,指甲下意识地掐进花瓣,粉屑沾在指尖。

就在枫的力道越来越重时,雪突然屈腿,用膝盖狠狠顶向对方的尾椎。枫吃痛惊呼,身体前倾,雪趁机收腹再次屈膝,用膝盖撞向对方毫不设防的小穴,“砰”的一声闷响,枫只感觉一阵钝痛刮着自己神经伴随着凉意从下身袭来,随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和回归到腹部的剧烈疼痛感,痛感堵在咽喉让枫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掐住雪脖颈的手瞬间松开,雪抓住这空隙,双臂推起对手的肩膀,借着收腹的惯性将其狠狠蹬开在地板上。

枫躺在地上,咬牙忍着不断袭来的疼痛,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让自己面对对手,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正随着脉搏一下下的跳动,却看到此前被自己用力掐住喉咙的雪此刻也狼狈不堪,一手撑地一手护着自己的喉咙不断咳嗽,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恐怖的有些发青,两人在短时间内都失去了战斗的能力,在两边的领头人的默许下,裁判索性先暂停了这场决斗。

....................

等到两人都休息好后,裁判重审了以性技分胜负的原则,宣布了比赛的重新开始。

经历过了第一轮的恶战,双方都对对方的实力有了更深的了解,枫不情愿的收起了对旁系的轻蔑,转而更加慎重的试探着对手,雪的眼中则映出了更深的一丝谨慎。

“咳……咳……”雪的咳嗽声在寂静的厅内格外刺耳,她每一次吸气,喉咙都会发出细微的嘶鸣。但当裁判宣布重新开始的话音落下,她却率先膝行半步,膝盖擦过地板上的樱瓣碎末,留下道湿润的痕迹。枫挑眉,没想到对手竟敢主动进攻,随即冷哼一声,忍下小腹中隐隐传来的疼痛,也用膝盖撑地向前挪动,纤长身影在光束中拉出狭长的影子。

两人的膝盖在厅中央相遇时,带起一阵裹挟着体香与汗味的风。雪的指尖先触到枫的乳头,那里触感与柔软的乳肉形成鲜明的对比,然后再盖上整个乳房,两手先是抓住对方的乳房力道由轻及重的揉搓着,带到对方乳头挺立,在用手指夹住对方的褐红色的肉柱细细揉搓。

而枫的左手则按上雪的肩头,右手滑落到对方的小穴中,食指和无名指分开在外围随着手腕的运动揉搓着阴唇外围柔嫩的皮肤,中指则畅通无阻的一路捅了进去,扭动着寻找对方的g点,感受着对方包裹自己手指的小穴变得越发的火热潮湿,枫逐渐将无名指也插了进去,一起一边随意的抽插一边听着对手的娇喘声搜索对方的g点所在。

雪则逐渐将对方的乳头压进了乳晕之中,坚硬的肉柱被压回柔软的乳肉中时,枫再也维持不住先前的从容,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了几下,随即而来的则是雪连续不断的将自己的乳头压入和被压制住的出奶口被对方用指腹拨弄,但同时,枫也能感觉到对方颤抖的小穴在自己的手下已经有了些许的畏惧,手淫所能带给人的快感终究还是强于了胸部,枫故意去舔舐对手的耳垂轻轻嘲讽着,温热的气息喷在雪的颈窝,却没看见对方瞳孔里骤然凝起的冷光。

忍受不住身下快感的雪一把推开枫,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喘息着,枫则是从容的半躺在地上,分开自己的大腿露出自己傲人的阴户对着穴,一边抬起自己的腰摇晃着自己的下体,一边品尝把玩着对手的淫液。

看着对手一张一合之间拉出银丝的小穴,雪知道自己已经落了下风,不能再示弱下去了,便挺直了腰杆,分开自己的双腿,闭合又分开的小穴缓缓的渗出一丝爱液,轻轻的说了一声得罪了便慢慢贴了上去,正所谓是,泉眼无声惜细流,潭面无风镜未磨。

对方阴户的温度都超出了彼此的想象,穴口相接的一瞬间,热量便裹挟着淫靡的爱液气息在阴道内横冲直撞,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音调高低不一的呻吟声,随后便奋起开始用自己的下体去与对方对抗。

枫夹住雪的阴唇左右撕咬,雪就顶住对方的阴蒂上下摩擦,一抹抹红色逐渐浮现在雪苍白的皮肤下,底色是未经尘埃沾染的雪白,恰似富士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此刻正落上了初绽樱花的色彩,皮肤边缘那层若有若无的绯色渐变,从肌肤底层透出来,像是被春风吻过的痕迹。这抹樱红并非固定的色块,而是随着呼吸与动作微妙变化。当少女低头娇喘呻吟时,红晕会在雪白的肌肤上晕染开来,随着爱液的翻涌而逐渐泛滥开来。

这肤色的微妙变化,是雪情欲愈发高涨的佐证,枫自然也心知肚明,转眼便拉住对手的手腕,加大了下面研磨撞击的速度和力道,阴蒂之间,撞之铿然,水花星溅,似夏夜流萤乍现,摩擦之际,淫液纷扬,如霰雪撒落,少女呻吟之声尖锐,仿若春鸟交鸣,淫穴互击,肉唇翻飞,啪啪作响。摩擦间,嘶嘶如蛇行草莽,亦搅起周遭爱液横流......

.............

庭院里的惊鹿“叮咚”落水,阳光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地板上,在樱与菊的纠缠中,两鲍相搏,互伸软喙,龃龉撕咬,嘶然作声

能看见雪的脸因快感而红透,原先的苍白已经被红润的肌肤给挤到了边缘,睫毛上挂着汗珠,也能看见枫因忍受泄意而扭曲的嘴角,犬齿咬着下唇几乎要出血。她们的小穴紧贴着,爱液在交叠处汇成细流,顺着胯骨凹陷滑落,沁入地板中,与地板的樱汁里洇出更深的红

“呵……哈……”枫的喘息带着热气,她能感觉到雪的腿部肌肉在自己身侧绷紧如弓弦,那原先苍白的皮肤下仿佛藏着冰棱,膝盖顶在她的胸上都硌得她生疼。雪又发起了一轮猛攻,阴蒂直直的扎进自己的阴蒂根部,强烈的刺激之下,她偏过头,牙齿直接咬上雪的脚踝处凸起的骨节,努力压制着自己喉咙中不断溢出的呻吟声

雪的脸颊贴着自己汗湿的肩头,能闻到从交合的淫鲍处传来的腥咸气息,她的脸颊无意识的蹭过自己肩头的皮肤。胯下随着对手又一次用阴唇包裹住了自己阴蒂吮吸,条件反射之下雪不禁夹紧了大腿,让两人内侧柔嫩的皮肤挤压错开,那里因爱液的泛滥早已滑腻不堪,温热的触感让她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但当枫的阴蒂对上自己的阴蒂时,这呜咽声瞬间变成了压抑着的挑衅“枫小姐....的阴蒂...也....不过如此”

“贱种....可真是....大言不惭呢!”枫自然不会在口头落了下风,更不会在性斗中落后,自己主动送上的阴蒂自然是为了在针尖对麦芒的残酷性战中决定性的击败对方,然而天不随人愿,自己没有撞上对手的阴蒂头,却因为对手故意的错开,两人的长度几乎相当阴蒂却同时击中了对方的阴蒂根部,深知此时险恶的少女们,咬牙忍下强烈的快感,迅速做出了进一步的反应。又是几乎同时别向对方的阴蒂然后蹭着对方的侧面磨擦,连续几轮相同的出招让无论是进攻的枫还是防守的雪都受到了几乎对等的强烈刺激。

又是一轮阴蒂头对阴蒂头的直接碰撞,在淫液的润滑过后迅速的错开然后嵌入彼此的身体中,一下子再次击碎了少女们忍耐的极限,爱液翻涌而出,恰似银瓶乍破时迸发的水浆

“呃啊——”枫的尖叫声震得檐角铜铃乱颤,压过了雪喉咙中破碎的呻吟声,这已经是两人不知第几次几乎不分先后的高潮了

正是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磨出默契来的两人短暂的分开准备稍作休息后继续这场持久赛,但明显两边的主人已经逐渐失去了耐心。一把双头短木刀被扔到了赛场上,用意不言自明,当枫捡起这柄木刀放到两人已经泛滥不堪的小穴之间时,润了润干涩的唇开口说道“我必须得承认,分家的也并不全是废物”

“主家也并不全是无能之人”雪气喘着回应到,“得罪了”

说罢便拿着木刀把阴户往前一送,半柄木刀转眼间逐渐便没入了雪的股中,初触肉壁,木刀受阻,少女的性器柔软却有着韧性,随着木刀深入,阴道壁徐徐包裹刀身,发出细微的 “滋滋” 声,少女也不断地轻声呻吟着,像是二者在低语。

越往里进,阻力越大,肉壁紧紧贴合木刀,似要将其吞噬。木刀艰难推进,每一寸移动都带着挣扎和穴壁的颤抖,阴道中的肉壁被木刀波动,像水波荡漾,又似在抗拒这强行闯入。直至木刀近半没入,穴洞被撑至极限,洞口紧紧箍住木刀,二者僵持于此 。

至于木刀的另一半,则被雪夹着插进了枫的阴户里。

“呃啊~”枫仰头发出一阵娇喘,随即咬牙说道“来死战吧”

冰冷的异物强行插入身体所带来的强烈刺激完全不是樯橹之末的两位少女所能够忍受的,粗糙的木刀几乎撑满了两人的下体,每当有人尝试着夹紧武器时,对方总会试着将拔走木刀,从而对双方都造成更强的刺激,短短几个回合的交锋过后,两人就在木刀的刺激下,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雪咬着牙,纤细的脖子上的血管正对着心跳砰砰的鼓动,短暂休息了几秒后,依然有些头晕目眩,雪下定了决心要把这场性斗的烈度再推上一层楼。雪用自己还处于高潮余韵状态下而不断抽搐的小穴努力夹住了木刀,然后扭动酸软的腰肢,让木刀在对手的身体里旋转起来,突然造此打击的枫险些一溃千里,疲软的她勉强振作起来,也勉强去夹住在体内翻江倒海几乎把自己阴道搅坏的木刀去和对手角力,僵持了没多久,雪先脱力败下阵来,自己想要夹紧木刀却发现木刀在对方的操作下不断地搅动自己的身体,等待她的自然是枫残忍的报复。

两人就这样一轮一轮的进行着淫靡的战争,时而雪夹着木刀把枫肏得涕泪横流,时而枫将木刀怼到雪的花心让雪欲哭无泪,有时雪夹住木刀想要故技重施,却发现枫夹住木刀的力道更大,自己扭动腰肢只是让木刀相对在自己紧贴的阴道上打滑,自己反而受到了更大的刺激。枫偶尔想要调整木刀的朝向来给更好的进攻,却在卸力瞬间被雪抓到机会一顶到底......

..........

庭院里的樱树终于落尽了最后一片花瓣,光秃秃的枝桠刺破青空。檐角铜铃在风中轻响,惊鹿的“叮咚”声里,厅内的寂静如同凝固的琥珀——两位伤痕累累的少女躺在满地的淫液中对峙着,胯下的木刀早已被淫液浸润得泛白,在代表着菊与樱花的身影之间,飞舞的风渐渐沉淀,像一场盛大的葬礼,埋葬了一人的希望

雪的指尖还在发抖,却缓缓抬起手,将几乎包浆的木刀从身下轻轻拔出,每拔出一寸自己的身体就颤抖几分,当异物被彻底拔出时,雪却突然觉得身体里面有些空落落的。她看见枫两腿之间的蜜穴,原本紧致的阴户已经变得有些松松垮垮,瘫软着耷拉着,粘稠的爱液正顺着乳白的皮肤滑进地板的木纹。

雪混杂着爱液花汁和汗的身体,在阳光里泛着虹彩。那颜色像极了堺町茶铺里见过的、用辰砂调过的樱花釉,烧在青瓷上时,总带着种近乎惨烈的美。

“呃……”她闷哼着,身体猛地一晃,差点再次摔倒。但就在这时,她看见樱派长老们起身的身影,看见菊派家主不甘的眼神,以及自己叠好的和服上那片樱花。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尽管喉间发出破风箱般的嘶鸣,尽管双腿还在不断的打颤,尽管小穴的阴唇还保持着夹木刀的形态无法合拢,尽管眼前的世界模糊不堪,但她还是用尽全力,将颤抖的双腿一点点站直。

站起的刹那,整个厅内的光影都在旋转。雪的右手死死攥住廊柱,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左手下意识抚上胯下的淤青。阳光穿过她汗湿的发丝,在苍白的小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那双总是覆着薄冰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却在望向庭院出口时,闪过一丝极淡的、如释重负的光。

她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爱液顺着小腿和脚踝滴在地板上,但她终究是站着的,像一株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樱花树,尽管花瓣落尽、枝桠弯折,却仍在青空下,撑着满身伤痕,站成了胜利的姿态。庭院里的竹笕“叮咚”落水,惊起最后一只飞鸟,而她望着那只鸟儿飞向自由的天际,嘴角终于勾起一抹极淡的、比樱花还要脆弱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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