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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雪影,江城虚事记,1

小说:江城虚事记 2025-09-09 12:07 5hhhhh 2510 ℃

如怡向南汐表白的同一年,时间拨回到三月底,霓虹京都

暮春的风裹挟着八重樱的残瓣,掠过京都西山区那座隐于竹林后的三菱氏老宅。庭院里的垂枝樱正落着最后一场花雨,粉白的花瓣如同碎雪,覆在枯山水庭院中的白砂上,被风拂过,留下细若蛛丝的纹路。石灯笼的釉面沾着几瓣花,竹篱笆外的山茶开得正艳,却比不过庭院中央那株百年樱树的落英缤纷。

老宅的和式大厅里,桧木地板被擦得发亮,映着从槅扇门透进来的微光。厅内的人分坐两侧,泾渭分明。左侧的人衣襟上别着金质的菊花纹章,坐垫是墨色底绣着秋菊的纹样,连面前的茶盏都刻着菊瓣;右侧的人则以淡粉樱花为标志,和服腰带间垂落着樱花流苏,座位前的矮几上摆着青瓷樱花瓶,瓶中插着刚折下的樱枝。两派之间的空地,便是决斗的场所。

三菱氏本是京都传承数代的商人家族,因在业务上的分歧,渐渐分裂成以本家老派子弟为首的“菊”派,主张固守传统,将自己的势力范围保持在四岛之内,与以旁支少壮派为主的“樱”派,力主开拓远洋贸易,逐步扩大势力范围。这场决斗,是家族延续百年的古老传统的体现,当分歧无法调和时,由各派推举的少女代行裁决,以性技定胜负,胜者一方将主导家族下一阶段的决策。受此传统的影响,三菱家自然也是地下俱乐部在日本的幕后出资赞助者之一。

此刻,“樱”派席位前,站着那位名叫三菱雪的少女,她一个月前刚刚迎来自己的18岁生日,虽然生在大家族中,但作为偏远旁支的末裔遗孤,自然是没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自幼丧母的雪,在成为孤儿之后,虽然在樱派长辈的支持之下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但终究只是为了让她成为一个合格的工具,成为斩碎菊花的刀,为了这一天,雪在自己生日那天击败了自己的第十个对手,作为自己能力的证明,樱派家主的也做出了承诺,只要此战获胜,就会给她一大笔钱然后放她离开三菱家,这样的条件对于从未真正体验过自由的雪来说实在是太诱人了。

此时的雪身着一身水缥粉色振袖和服,袖口绣着五重樱的纹样,乌黑的长发用樱花流苏的发带束在脑后,她轻轻的将母亲留下的发饰留在了席位上,希望母亲的在天之灵能够保佑自己这个女儿。她的脸庞清丽,眼神却如庭院中未化的春雪般沉静,双手交叠在腹前,指尖微微泛白,却依旧挺直脊背,目光落在对面的对手身上。

对面的少女是“菊”派推举的三菱枫,年纪略长于雪,比雪略高了一些,雪对她也略有耳闻,是与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出身。枫虽然也是不受宠之人,但毕竟是主家之女,不管怎么样,地位终究不是自己这种卑微的旁系底层所能够相比的,念及此,再想到自己如果输了会面临的残酷惩罚,雪难免有些忐忑。

雪的对手身着深青色羽织,胸前绣着大朵的八重菊,神情肃穆如古刹的石像。两人之间的地板上,正有一瓣樱花缓缓飘落,像一枚无声的令旗。厅内鸦雀无声,只有檐角铜铃被风吹动的轻响,与远处庭院里水流过竹笕的“叮咚”声,衬得这场关乎家族命运的决斗,如同浮世绘里凝固的瞬间——樱花的绚烂与菊花的庄严在此刻对峙,而木地板的每一道纹理,都仿佛刻着三菱氏百年的兴衰。

槅扇门外的樱花又落了几瓣,其中一瓣擦过三菱雪的鬓角,被她垂落的发丝轻轻勾住。她先于三菱枫,双手按地行了标准的土下座,额头几乎触到微凉的桧木地板:“雪,拜见枫小姐。”声音清冽如竹筒接下的春露,尾音却藏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有对于可能迎来的自由的兴奋,也有对战败而亡的恐惧

枫站在原地,脚尖随意地碾过脚边一瓣樱花,将粉白的花汁蹭在锃亮的木地板上。她居高临下地睨着伏身的雪,嘴角勾起一抹讥诮:“旁支的下人,倒还懂得规矩。”深青色羽织的下摆随她动作划出傲慢的弧线,“听说你上月刚过元服之礼,一个人在偏院,可曾收到主家的贺礼?”

枫在雪的面前踱步着,讥笑着说道“想必是没有吧,毕竟不知是哪来的贱种呢,可不能污了本家的名声”

雪维持着伏身的姿势,眼睑垂下遮住眼底翻涌的寒芒。她清晰地听见樱派席位上传来压抑的吸气声,指尖抠进地板缝隙的力道几乎要掐出血来。十八年来唯一的“庆生”,是在偏院中自己骑在失神的对手身上时,樱派家主扔在她膝前母亲的遗物——那是“工具”磨利刀刃的奖赏,而非“人”的生辰。

“雪蒙长辈照拂,得以修习古术,”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像覆着薄冰的溪流,“今日践行族规,不敢以私废公。”

“族规?”枫突然放声笑起来,木屐狠狠踏前一步,停在雪鼻尖三寸处,鞋尖几乎要戳到她的头发,“一个替旁支出战的杂种,看你被我肏晕过去的时候,还说不说得出这种话!族规?你也配?你这种人——”她故意拖长尾音,用木屐碾着地上的花瓣,直到粉白化作汁液渗进木纹,“不过是供主家赏玩后,该用竹耙碾碎的秽物罢了。”

雪缓缓直起身,攥紧的拳头藏在水缥粉色的振袖里。她看见枫腰间那柄菊纹短刀的流苏,正随着主人嚣张的动作晃荡——那是主家子女才能佩戴的佩物,而自己只有母亲留下的发饰。“枫小姐所言极是,”她抬眼,目光撞进枫满是轻蔑的眼底,像两柄刀在虚空中交锋,“然樱花未落,亦知归向何方。今日雪若败,自当如烂草履般任君丢弃;若侥幸得胜……”

“侥幸?”枫猛地抬脚,用木屐后跟碾过雪面前的地板,发出“吱呀”声响,“你这连姓氏都快保不住的杂血,也配说‘侥幸’?”她突然伸手,将头上的菊纹发簪扯下,随意地扔在雪脚边,银簪撞上地板发出清脆的响声,“能败亡在主家嫡女的手上,已经是你这野狗的荣幸了,你还敢奢望侥幸?”

厅内鸦雀无声,唯有檐角铜铃在风中发出凌乱的急响。雪盯着脚边那枚刻着精致菊纹的银簪,又看看地面上擦的锃亮、甚至映出自己狼狈倒影的木制地板,喉间涌上一股腥甜。她屈起手指,指节发出细微的爆响,像寒冬腊月里河冰迸裂的声音——这一次,她没有去捡那支发簪,只是缓缓起身,指尖触到冰凉的木地板,目光却如淬了毒的短刃,直直刺向枫扬起的双眼。

樱花正落着斜斜的粉雨,有几瓣穿过槅扇的缝隙,在桧木地板上滚出细碎的弧线。三菱雪跪坐在西侧的阴影里,指尖正勾着水缥粉色振袖的雪扣——那是用茜草染出的浅粉,边缘滚着银线,她解扣的动作慢得像在拆解一枚茶器的锦盒,拇指指腹先将丝线捋直,再用食指轻轻顶开结扣,每解开一寸,便将垂下的衣带抚平在膝头。

当袖子滑过手肘时,她侧过身,让透过落樱的微光映在小臂上。那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血管像雪下蜿蜒的墨色溪流,苍白的肌肤在粉樱的衬托下透着冰玉般的凉感。她将滑下的振袖搭在左膝,掌心贴着衣料上五重樱的刺绣,顺着花瓣脉络轻轻摩挲,仿佛在安抚一件有生命的器物。直到整幅和服褪至腰间,她才用指腹压住内衬的边角,将衣料层层叠成四方块,连腰带的樱花流苏都理得根根分明,连最末一缕褶皱都要对齐地板的木纹。

而东侧的三菱枫早已扯下深青色羽织。白皙的皮肤随之暴露出来。肩背处纹着的细小菊纹被她急促的呼吸绷得发亮,阳光透过槅扇照在她背脊上,能看见斜方肌与背阔肌交叠的流畅线条,像锻打过的古刀刀身,在皮肤下隐现着力量感,而又不失女性的柔美。她的皮肤同样白皙,却带着健康的粉晕,尤其肩胛骨处,因常年挥刀练习,覆着层紧致的薄肌,汗水渗出时,能看见细密的水珠在锁骨凹陷处汇聚。

“装模作样!”她这才发现,雪已经将和服叠成了标准的四叠形,正用素色腰带将其捆扎整齐,连脱下的木屐都并排在衣物左侧,鞋尖朝向庭院里的樱树。阳光恰好掠过雪的后颈,那里的皮肤白得像新雪覆盖的枯竹,几缕碎发粘在汗湿的颈窝,发梢却还勾着片未落的樱瓣。

“枫小姐”雪忽然开口,指尖划过和服叠痕的棱角,“若是败了还请不要怪罪雪”她站起身时,月白色的肌肤勾勒出纤细却柔韧的腰肢,肋骨的轮廓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唯有小腹与大腿内侧,因常年的性斗,藏着不易察觉的肌肉线条。她转身时,后腰处有道浅淡的疤痕,是三年前被对手啃咬的印记,在苍白的皮肤上像道褪色的樱花纹路。

枫盯着雪那近乎病态的苍白肌肤,突然觉得对方那身冷静到近乎诡异的从容,像根细针挑着自己的神经。檐角铜铃在风中发出细碎的急响,落在雪叠好的和服上的樱瓣,被她指尖轻轻一捻,粉屑簌簌落在地板缝隙里——那动作优雅得如同在捻碎一捧春雪,却让枫后槽牙咬得发酸,指节在身侧捏出“咔咔”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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