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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时候救过的女孩完全掌控了人生(定制短篇),3

小说: 2025-09-09 12:04 5hhhhh 9620 ℃

  “我要做什么,呵呵”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冰冷的质感,“小明,你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健谈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我没有···是她···”

  “是她主动的?”银杏秀轻笑一声,向前一步,直接将他逼到了隔间的角落里。她伸手,冰凉的指尖点在他的嘴唇上,轻轻摩挲着,“那这张嘴,是不是也该用来做点别的事情,嗯?”

  她靠得极近,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冯明申隐约能闻到她发丝间淡淡的洗发水清香。这股味道混杂着厕所里消毒水的味道,形成了一种诡异又刺激的氛围。

  他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然而,当银杏秀的手顺着他的下巴一路滑下,经过胸膛,最后停留在他下面那个部位时,他浑身猛地一颤。

  “呃啊···”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从他喉咙里挤出。

  “不许出声。”银杏秀另一只手快如闪电,直接捂住了他的嘴,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你再敢叫出来,我就把你下面这个东西捏碎”

  冯明申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只能拼命点头。

  她那双纤纤玉手此刻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隔着一层校服裤料,牢牢掌控着他最脆弱的地方。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伴随着被拿捏的微痛,从那处猛地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土崩瓦解,身体起了最诚实的反应。

  感受到手心下的变化,银杏秀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她松开捂着他嘴的手,转而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你看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喜欢这个‘惩罚’嘛。”她俯下身,在他耳边用气声说道,“小明,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呢。”

  她的手开始隔着裤子,不轻不重地揉捏、抚弄。

  就在这时,厕所的外面的大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伴随着两个女生说笑的脚步声。

  冯明申的血液瞬间冻结,整个人吓得魂飞魄散,连呼吸都停了。

  而银杏秀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脸上露出了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兴奋的笑容。她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还故意加重了几分力道,同时用口型无声地对他说:

  “叫啊,怎么不叫了?”

  隔间外,那两个女生的说笑声清晰地传来,她们在讨论着下午的课程和新来的数学老师。每一个字,每一声笑,都在敲打冯明申紧绷着的神经。

  他死死地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连呼吸都几乎停滞。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剧烈地颤抖着,额头上微微渗出些许冷汗。

  然而,他下面那个被银杏秀牢牢掌控住的地方,却在传递着截然相反的信号。

  那只温润如玉的手此刻却做着这如此邪恶的事情,她隔着布料,时而轻柔地画圈,时而又恶劣地用力一握。

  每一次拿捏,都让他浑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银杏秀看着他这副拼命忍耐,眼眶都憋红了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抚弄的节奏陡然加快,每一次都精准地落在他最敏感的地方。

  “唔···嗯···”

  冯明申再也忍不住,喉咙里发出了被死死压抑住的、破碎的闷哼。他猛地瞪大眼睛,惊恐地看向银杏秀,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

  银杏秀却只是将食指竖在自己唇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另一只手上的力道却又加重了几分。

  更加猛烈的刺激排山倒海般袭来。

  冯明申的身体猛地向后一弓,后脑勺重重地撞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的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开始模糊,巨大的快感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吞噬。

  “哗啦——”

  外面传来冲水的声音,随后是脚步声和关门声。

  世界,终于又一次安静了下来。

  “呼哈~呼哈~”冯明申紧绷的身体骤然一松,整个人软了下来,靠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然而,还没等他缓过神来。

  “咔哒。”

  一声轻响在他的腰间响起。

  他僵硬地低下头,看见银杏秀正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的皮带。金属的搭扣被随意地丢在一旁,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唔···杏秀···”

  银杏秀根本不理会他的抗议。

  她的手指勾住了他的裤子拉链,然后,伴随着“唰——”的一声,毫不犹豫地向下一拉。

  防线被彻底攻破。那一直被束缚着的东西,在失去所有遮掩的瞬间,便再也压抑不住地暴露在空气里。

  冯明申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他。

  【杏秀···她怎么会这样···】

  这个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随即被脸上涌起的滚烫热意所取代。

  银杏秀低头看了一眼,那目光像是在审视一件有趣的玩具,最后,她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

  “你看,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呢。”

  话音未落,她向前一步,站在他身后,伸出手。冯明申只觉得身体一僵,那只温热柔软的手已经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最致命的要害,不大不小的力道,完美的将其包裹了起来。

  “呃!”

  强烈的刺激感让他瞬间弓起身子,腰不受控制地弯了下去,额头差点撞到面前的隔板上。

  “呵呵呵,反应这么大啊。”银杏秀的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冯明申弯着腰,却丝毫不敢动弹,依旧被她牢牢地掌控着。她将身体微微前倾,嘴唇贴在他的耳廓上,温热的气息混杂着低语,钻进他的耳朵里。

  “小明,你说···那个女生,她好看吗?”

  说着,她的手开始动了。这次没有隔着裤子,是更加直接的触碰,那温润的掌心带动着他,不紧不慢地上下套弄。

  “唔❤!不···不好看···她绝对没有你好看···”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都在发颤。

  “呵呵呵,是嘛。”银杏秀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甚至更贴合了几分,“那跟她聊天,开心吗?”

  “不···不开心···我只想和你说话···”

  “那你为什么一上午都没来找我!”

  她的声音陡然转冷,手上的力道瞬间加大,掌心猛地将他的包皮狠狠向下一拽。

  “嗷呜!!!❤”

  这突如其来、尖锐又强烈的刺激让他发出了一声怪异的悲鸣,身体剧烈地一抖。

  “杏秀···我···我错了···”

  银杏秀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她向后抬起穿着白色长筒袜的脚,脚尖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手指灵巧地勾住棕色乐福鞋的后跟,将鞋子脱了下来,捏在手里,黑洞洞的鞋口正对着他。

  “小明,你说你错了,是嘛?嗯?”

  她刚说完,便猛地将那只棕色乐福鞋按在了他的口鼻上,另一只手也毫不迟疑地开始套弄起他的那根东西。

  “唔唔唔唔唔···”冯明申的大脑瞬间宕机,眼前被棕色的鞋面彻底覆盖。鞋腔内积攒了一整天的温热气息,裹挟着少女脚汗发酵后的微酸、皮革本身的味道以及一丝灰尘的霉味,野蛮地灌入他的鼻腔,刺激着他的嗅觉神经,直冲大脑皮层。他的鼻尖和嘴唇,正严丝合缝地贴着那片被她足底反复碾磨过的鞋垫。

  更要命的是,那只纤细柔软的手此刻正调皮又粗暴地玩弄着他最脆弱的地方。上下两路同时传来的双重刺激,让他大脑一片混乱,理智被碾得粉碎,只能一味地服从她的一切指令。

  “说吧,错在哪了?”

  “唔噢噢噢噢❤我···我错在···不该一上午都不来找你···哦哦哦❤!”他刚说到一半,银杏秀手上的节奏就忽然一变,让他后面的话全都碎成了不成调的闷哼。

  “呵,还有呢?”她不耐烦地追问,手上加了些力道,像是要惩罚他的迟钝。

  “唔···还有···嗯···咕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冯明申支支吾吾,脑子里已经想不出任何东西,银杏秀似乎彻底失去了耐心,手上的动作变得毫无章法,粗暴地揉捏着。

  “你这个喜欢到处散发魅力的坏狗,记住了,不许再和别的女生嬉皮笑脸,听见没有!”

  “呜呜齁嗯哦哦哦哦哦哦哦❤知···知道了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银杏秀将鞋子更加死死地按在他脸上,手腕甚至恶意地左右扭了扭,鞋腔内的空气被反复搅动,更多沉淀在深处的浓郁气味被挤压出来,源源不断地冲进他的鼻孔。

  “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唔嗯哦哦哦哦哦哦哦❤!!”

  “哼,谅你下次也不敢!”银杏秀手上的动作频率骤然加快,连续不断的猛烈刺激让冯明申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眼看就要崩溃。

  就在这时,她忽然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带着笑意的气声轻语:“你就闻着我的鞋子喷出来吧,废物~”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这句命令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冯明申瞬间精关大开,“噗呲噗呲”地喷涌而出,尽数落入马桶之中。他浑身剧烈抽搐,眼白向上翻起,急促粗重的呼吸让鞋内更多的臭味被吸入肺叶。嗅觉、触觉以及被支配的屈辱感在此刻悉数达到了顶峰,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将他的理智彻底烧毁。

  伴随着数秒的舒爽痉挛后,银杏秀松开了手。冯明申的身体立刻一软,像一滩烂泥般顺着冰冷的瓷砖墙壁滑下,瘫坐在地。他脸上还微微泛着红晕,胸口剧烈地起伏,急促地喘息着,整个隔间里都弥漫着一股混杂着鞋内酸气和别样腥气的古怪味道。

  银杏秀走到马桶边,低头看了一眼那团正在缓缓下沉的白色污浊,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

  “啧,废物小明,你这喷的可真多啊。”她回过头,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瘫在地上的冯明申,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被自己玩坏了的玩具,“不过,男生的这个东西还真好玩呢。”

  她说着,从校服裙的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张,然后蹲下身,捏住了他那还在微微颤抖的东西。

  “嘶···”顶端被粗糙的纸巾擦过,强烈的刺激让冯明申本能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一跳。

  “啪!”

  银杏秀抬手就是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扇在了他的腰上。

  “别乱动!”

  冯明申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忘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用那张纸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他身体上最羞耻的部位。

  很快,她就帮冯明申清理干净了。她随手将那团污秽的纸巾丢进马桶,和刚才的“罪证”一起,按下冲水键,看着它们在漩涡中消失不见。

  “哒。”马桶的盖子被盖上,银杏秀直接坐在上面,双腿交叠。她脱掉鞋子的那只脚,穿着纯白的及膝长筒袜,在空中一翘一翘地晃着,袜尖时不时划出一个慵懒又诱人的弧度,格外显眼。

  冯明申还瘫坐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看着她。

  “喂,废物。”银杏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还要在地上坐多久?快点把你那副鬼样子整理好,裤子穿上。”

  “啊···哦···”冯明申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想去提裤子,可双手却抖得不听使唤,拉链拉了好几次都没对上。

  “真没用。”银杏秀不耐烦地咂了下嘴,晃动的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手背,“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被她这么一踢,冯明申反而更紧张了,好不容易才把裤子拉好,皮带也系得歪歪扭扭。

  “跪好。”她命令道。

  他几乎是本能地调整姿势,双膝跪在了她的面前,头垂得低低的,视线正好落在她那只穿着棕色乐福鞋的脚上。

  银杏秀看着他这副顺从的模样,满意地笑了。她晃动着那只穿着白袜的脚,袜尖在他的脸颊旁轻轻扫过。

  “小明,闻着我鞋子的味道,被我这样玩弄,是不是很兴奋呀?以前我可从来没对你这样过呢。”

  冯明申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回答我。”

  “是···”他用蚊子般的声音应道。

  “哼,真是个大变态。”银杏秀用袜尖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那张平时乖巧的脸上,此刻是一种全然陌生的、冰冷的玩味。“喜欢闻,我就让你再多闻几下,闻个够。”

  她说着,缓缓抬起那只穿着白色长筒袜的脚。

  冯明申的视线被那只脚完全捕获。随着脚尖的抬高,一股更加凝聚、更加具有侵略性的气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她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脚尖精准地顶住了他的鼻梁,然后向前微微一压,前脚掌便不由分说地覆上了他的口鼻。湿润温热的触感,混杂着棉袜粗糙的纹理,紧紧贴合着他的皮肤。

  他的鼻孔被强行撑开,此时的冯明申活像一头被按住口鼻的猪。

  比鞋子里更加浓郁、更加直接的酸臭脚味如同蒙古铁骑一般入侵了他的鼻道,侵犯着他所有的嗅觉神经。那浓郁的足臭是如此的蛮横,以至于他觉得自己不是在呼吸,而是在吞咽着这股脚臭。

  【杏秀的脚味···太···太棒了···好喜欢···好想闻···】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他本能地猛吸了一口踩在脸上的玉足,大脑一片空白,爽得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奇异叫声。

  “哈哈哈哈!”银杏秀看着他这副样子,笑得肩膀都在发抖。她脚上开始用力,肆意地揉捏着他的脸,用足弓和脚跟在他的脸颊上四处旋转碾踩。“小明,看着你在我脚下这发情的样子,我真的很开心呢,要不是那次翻了你的电脑,我还真不知道你有这么好玩的一面。”

  她的脚趾调皮地蜷缩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袜,在他的嘴唇上刮过。

  “来!给我使劲吸!把我脚上的味道全都刻进你的脑子里,让你以后闻到别的女生的香水味都觉得恶心!”

  “咕唔齁啊啊啊啊啊嗯嗯嗯❤!!”

  银杏秀空着的另一只手突然抬了起来,对着他因为缺氧和兴奋而涨红的脸,毫不犹豫地比了一个中指。

  “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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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明申的瞳孔瞬间收缩。

  【杏秀她···她怎么会做出这个手势···那个乖巧的杏秀···】

  巨大的认知冲击狠狠砸在他的脑子里,那个记忆里安静柔弱的女孩形象被这个手势彻底撕碎。羞耻、错愕、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兴奋,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

  【但···但是···好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唔唔❤!”

  伴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他下面瞬间又一次喷了出来,尽数洒在了自己的裤子上,一片湿热。

  “啧···小明···你···这都能喷出来···真是没救了”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向后跪倒靠墙的冯明申,抬起那白色及膝长袜包裹的玉足,一脚踩在了他毫无防备的两腿之间。

  “嗷!”冯明申浑身一僵,倒抽一口凉气。那刚刚宣泄过的部位理论上应该毫无反应,此刻被温热柔软的袜底隔着裤子压住,却像被电流击中,瞬间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呵呵,小明,你这东西真的挺好玩的,怎么又硬起来了呀,都已经喷了两次了,真的这么喜欢我的脚嘛?”银杏秀一边说着,一边就开始用足尖摩擦起那根再次翘起的东西。

  隔着一层薄薄的校服裤料,她的脚趾灵活地蜷缩起来,像几根调皮的手指,包裹住那不安分的凸起。袜尖带着微湿的温热,轻轻地、试探性地在那顶端画着圈。

  冯明申的身体猛地一颤,刚放松下来的肌肉再次绷紧。他死死咬着牙,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脸憋得通红。

  “对了,你不是说你物理不好吗?下午的实验课,我可得好好教你。”银杏秀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脚上的动作也变得大胆起来。她不再满足于小范围的挑逗,而是用整个脚心压了上去,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上下滑动。长筒袜的纹理和裤子的布料摩擦,带来一种粗糙又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你看它,好像很喜欢我的脚,一直在蹭呢。”她的声音里带着纯粹的、不加掩饰的玩味,脚下却猛地一用力,用足弓的位置狠狠碾压了一下。

  “唔啊···!”冯明申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了一下,整个人像是离水的鱼,徒劳地挣扎。他想用外面可能有人来当借口,话还没说完,就被银杏秀打断。

  “杏秀···求你···”他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

  “求我?你是在求我停下来,还是求我更用力一点?”银杏秀轻笑一声,脚尖勾着那里,一挑一挑的,像是在弹奏什么有趣的乐器,“看着我,小明。”

  他被迫抬起头,对上她那双满是戏谑的眼睛。

  “说,你喜欢我这样踩着你,喜欢我用脚玩弄你。”她脚趾的动作变得毫无章法,时而用指节重重地刮过,时而又用袜尖轻柔地打着转,每一次都精准地落在最要命的地方。“说!”

  冯明申理智的弦被她用脚尖拨弄得几近断裂。羞耻和快感彻底摧毁了他最后的防线。

  “我···我喜欢···杏秀···我喜欢你这样踩着我···喜欢你用脚玩弄我···”

  “呵,喜欢是吧。”银杏秀轻笑一声,脚下的动作反而停了。她用袜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那动作像在安抚,随后她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那双清澈的眸子此刻却盛满了危险的光。“既然这么喜欢,那光是这样可不够。”

  她将脚从他身下抽离。冯明申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那只穿着乐福鞋的脚却毫无征兆地抬了起来,重重地踩在他的手背上,将他的手掌死死钉在冰凉的地面上。

  “不许动。”她吐出三个字。

  随后,那只穿着白色长筒袜的脚,再一次回到了他最脆弱的地方,只是这一次,动作不再是单纯的挑逗,而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缓慢而又清晰地揉搓起来。

  “看着我。”银杏秀的声音变得很低,像是贴着他耳边说的,“看着我的眼睛,小明。阿姨可是让我好好‘辅导’你,我现在教你的,是让你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生理卫生课。”

  她脚下的动作变得又快又狠,脚心、足弓、脚趾,全方位地包裹、碾压。

  “告诉我,是谁在用脚玩弄你这条只会发情的狗?”

  “是···是杏秀···是主人···”

  “以后还敢不敢跟别的女生眉来眼去了?”

  “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嗷呜···!”

  “很好。”银杏秀的嘴角高高扬起,眼里的光芒亮得惊人,她脚下的频率骤然加快,“那你就再给我喷出来一次吧!废物!”

  这个词仿佛是最后的指令,是扳机被扣动的声音。

  冯明申被迫仰着头,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讥讽,有兴奋,有掌控一切的得意,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就是这双眼睛,让他彻底放弃了所有抵抗。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他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前的一切都化作了飞速旋转的色块,最后尽数化为一片白光。

  这一次,他甚至连闷哼都发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无声地痉挛着。

  银杏秀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彻底崩溃的样子,直到他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去。她这才慢悠悠地收回了脚,甚至有些嫌弃地在他还算干净的校服裤子上蹭了蹭袜底,仿佛那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

  “啧,又弄脏了。”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冯明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又将那只棕色的乐福鞋重新穿好。“快点收拾好滚出去,午休要结束了,别被发现了,还有你今天中午就别吃饭了!”

  在高二的某一天中午,两人一起在食堂吃饭,冯明申端着盘子坐到了银杏秀的对面。她抬眼看了一眼他的餐盘,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里面只有两个素菜,孤零零地躺在米饭旁,连点荤腥都没有。

  “小明,你今天怎么吃这么素?”

  “杏秀”冯明申叹了口气,用筷子戳着盘子里的青菜,“我感觉我最近总是乱花钱,上个月新出的游戏没忍住买了,这个月剩下的伙食费都不多了,哎。”

  “啪。”

  一声轻响,银杏秀手上的筷子被放回了餐盘上。她没再动,只是抬起头,用那双清澈的眼睛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食堂里的喧闹声仿佛瞬间被抽离,冯明申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后背的汗都快下来了。

  【她···她这是什么眼神?】

  【我又说错什么了吗?因为我乱花钱买游戏?不不不,不至于吧···】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怎么了···杏秀?”他试探性地开口,声音都有点发干。

  银杏秀的身子微微前倾,双手的手扶在桌子边缘,十分严肃的看着他,像是在审讯犯人一样。

  “小明,你需要我帮你来管钱嘛。”

  她的声音很轻,语气却很认真,像是在提出一个无比合理的建议。

  “诶?!”

  冯明申脑子里“嗡”的一声。

  【让她管钱?!那我以后岂不是连一瓶可乐都得跟她报备?】

  一个巨大的“不”字刚要在心里成型,可一对上她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那个字就像被冻住了一样,怎么也说不出口。

  【可是···她说得好像也有道理,我确实管不住自己···让她管着,我也能省下钱···还能让她开心···】

  他越想,越觉得这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诶!这样嘛,好啊杏秀。”他几乎是脱口而出,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银杏秀嘴角的弧度几不可查地扬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重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排骨,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仿佛刚才只是随口一提。

  而桌子底下,她那只穿棕色乐福鞋的脚,不轻不重地踩在了冯明申的脚面上,还用鞋尖轻轻碾了碾。

  冯明申浑身一僵,低头看着自己餐盘里那两份可怜的素菜,心里那点仅存的反抗意识被鞋尖碾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莫名的、诡异的轻松。

  【以后,就不用再为钱的事情烦恼了。】

  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一双夹着排骨的筷子缓缓地伸了过来,将一块沾着酱汁的排骨,放进了他的餐盘里。

  “我吃不下了,这些排骨就给你吧。”

  “真的嘛杏秀···你真好···”冯明申看着那块排骨,眼睛都亮了。

  就这样,冯明申每个月的所有钱都会暂时交给银杏秀保管,每当他需要使用钱的时候,都会向银杏秀申请,这样的状况持续了许久。

  然而事情有所转变,在某个月月初,冯明申手机上银行APP的推送通知声,是母亲刘冰转来的生活费。经过银杏秀数个月的“财务整顿”,他早已习惯了在买任何东西前,先在脑子里把那点可怜的预算掰成八瓣算计一遍。他觉得,自己那花钱大手大脚的坏毛病,大概是被治好了。

  就在这天下午,银杏秀像往常一样,准时出现在冯明申的家里。

  “小明,我来了。”

  门被打开,她今天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色连帽卫衣,下身是条浅蓝色的牛仔短裤,露出一双匀称白皙的长腿。脚上踩着一双干净的小白鞋,白色短棉袜的边缘恰好包裹住纤细的脚踝。这一身青春靓丽的打扮,哪怕冯明申已经看过无数次,心脏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漏跳半拍。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冯明申感觉脸颊有些发烫,在她面前,他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感到兴奋和紧张。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滑落,在她那只被纯白棉袜包裹着的脚踝上停留了一瞬。

  就在这时,银杏秀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小明,这个月的钱,转给我吧。”

  她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嗷,杏秀,”冯明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回神,“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呢。你看,我最近不是都没乱花钱了吗,要不···从这个月开始,就不用再麻烦你了?”

  他说完,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银杏秀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缓缓转过头,用那双清澈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麻烦我?”她重复着这三个字,声音很轻,却像一根冰锥,直直扎进冯明申的心里,“原来我帮你管钱,对你来说是‘麻烦’啊。”

  “不不不,杏秀,我不是这个意思!”冯明申慌忙摆手,“我的意思是,我已经改好了,不用再···”

  “不行。”

  两个字,干脆利落,不带一丝商量的余地。

  “为什么···”

  “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银杏秀的眉头终于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你说好要我帮你管钱,现在才几个月,就不想坚持了?还是说,你觉得我的话,已经可以不听了?”

  “不是的,杏秀,我绝对没有不听你的话!”

  “那就别再废话了。”银杏秀的耐心似乎耗尽了,她朝他抬了抬下巴,声音冷了下来,“跪下。”

  “···是。”

  冯明申心里那点刚刚冒头的、名为“自由”的火苗,瞬间被这一声命令浇得连烟都不剩。他不敢有丝毫犹豫,膝盖一软,乖乖地跪在了她的面前。

  银杏秀转身在床边坐下,翘起二郎腿,那只穿着白色棉袜的脚在空中一下一下地晃着。

  “过来。”

  冯明申听从命令,用膝盖蹭着地毯,一点点挪到了她的面前。他不敢抬头,视线所及之处,只有那只在眼前晃动的脚。

  白色的棉袜已经穿得有些久了,袜口微微松弛,脚跟和脚尖的位置因为鞋子的反复摩擦,晕开了一片淡淡的灰黄色。布料表面起了些细小的毛球,紧紧地贴着她脚的轮廓。透过棉袜那细密的编制孔隙,能隐约看见底下白里透红的皮肤,这让整只脚都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

  银杏秀的脚晃动时带动着空气,一股熟悉的气味若有若无地飘了过来,混杂着少女独有的体温和棉织物在鞋内闷了一整天后发酵出的微酸气息。这股味道死死地牵住了冯明申的神经。他喉结滚动,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粗重,小腹窜起一股燥热,隔着裤子的布料,身体下面起了最诚实的反应。

  “小明,”银杏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审视意味,“我帮你管钱,你好像很不乐意。”

  她说着,那只脚缓缓向前探出,袜尖不轻不重地抵在了他的嘴唇上。

  “唔···”冯明申浑身一颤,嘴唇上传来棉袜粗糙的触感和温热的温度。他本想再说点什么来挽回局面,可大脑却像是被这一下触碰瞬间清空,只剩下嗡嗡的蜂鸣。

  “你看你,才说了两句,下面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她用袜尖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碾了碾,语气里满是了然的嘲弄。随后,那只脚的袜尖顺着他的身体滑下,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毫不客气地戳了戳他早已抬头的部位。冯明申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可身体却因为这屈辱的触碰而更加兴奋。

  “自己管钱,是想攒着干什么坏事吗?嗯?”银杏秀的脚收了回来,脚趾微微张开,隔着一层棉袜,顶了顶他的鼻尖,“给我闻。”

  他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我让你给我闻。”她的声音冷了下来,脚上加了些力道,袜尖几乎要顶进他的鼻孔里。

  冯明申再也不敢有丝毫迟疑,将脸缓缓向那棉袜足底靠去。那只带着体温和少女独特酸气的脚,就这么贴在了自己的脸上,鼻尖抵住足心,被温热柔软的足弓缓缓挤压变形。银杏秀脚上那股混合着汗液和皮革闷了一天的味道,瞬间在他的鼻腔里炸开,蛮横地占据了他所有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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