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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时候救过的女孩完全掌控了人生(定制短篇),4

小说: 2025-09-09 12:04 5hhhhh 6340 ℃

  “这才乖。”银杏秀满意地轻笑一声,足底在他的脸上不断摩擦,袜底那些细小的毛球刮得他脸颊痒痒的,“感觉你最近又开始不太听话了呢~”

  “呼···呼···”冯明申一边被足底蹂躏着脸,一边陶醉地呼吸着银杏秀的脚味,发出满足的喘息。

  “喂!废物,给我用手捧着,你要让我一直这样举着脚吗?”

  冯明申后知后觉,立马抬起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握住那只温暖的玉足,同时让自己的脸更加紧密地贴上银杏秀的酸臭足底,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去。

  “哼,你这种不听话的贱狗,就应该用脚味先给你清醒清醒。”她脚上微微用力,将他的脸压得更低,“现在,告诉我,你刚才为什么不想让我管钱了?”

  “我···我没有···”

  “嗯?”银杏秀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死死夹住了冯明申的鼻子。另一只脚则毫不留情地抬起,脚尖对准他早已高高翘起的肉棒,狠狠地踩了下去。

  “齁噢噢噢噢❤!”

  鼻子被夹住的窒息感和下体传来的剧痛与奇异快感混杂在一起,让他瞬间失去了所有平衡。捧着脚的双手本能地松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

  “砰”的一声闷响,他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地板上。

  银杏秀在他脸上的那只脚顺势下压,将他的头死死地钉在了地上。他双腿被压在自己身下,动弹不得,裆部毫无保留地敞开,那根不听话的肉棒一抖一抖的,仿佛在进行着最后的、无声的挑衅。

  银杏秀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坏笑,那只踩着他肉棒的脚开始左右碾磨,力道忽轻忽重。“你这个贱狗,嘴倒是挺硬的,看来光是闻闻味道,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唔唔唔唔唔!”冯明申拼命地想摇头挣脱,但不论他怎么转动脑袋,脸颊始终被对方温热的袜底死死按住,每一次徒劳的挣扎,反而让更多积攒了一天的酸臭气味灌入鼻腔。他想求饶,嘴唇却被足底牢牢踩着,只能发出这种沉闷又屈辱的呼喊。

  银杏秀的脚在他的肉棒上肆意碾踩,动作毫无章法,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单纯地施加着压力和摩擦。这混合着疼痛和快感的折磨,像浪潮般一波波席卷着他脆弱的神经。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挺有主意的吗?”她用足弓的位置,恶意地、缓缓地研磨着他最敏感的顶端,感受着布料下那东西的每一次颤抖,“小明,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一条被人踩住要害,只能摇尾乞怜的狗?”

  她脚上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即脚跟猛地用力向下一跺。

  “唔嗯❤!”剧烈的刺激让他腰部猛地向上挺了一下,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你看,明明身体这么喜欢,嘴上为什么还要说谎呢?嗯?”她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脸上是全然的、毫不掩饰的愉悦,“我帮你管钱,就是在帮你。你这种连自己下半身都管不住的废物,还想管钱?”

  就这样,在银杏秀踩脸和踩裆的双重刺激下,冯明申的理智被彻底摧毁。他再也忍不住了,一股热流隔着裤子猛地喷涌而出,在布料上浸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感受到身下的变化,银杏秀微微侧身看向他。只见冯明申双拳紧握,那双从袜底缝隙中露出的眼睛正向上翻着,全身都在无法自控地剧烈抽搐。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伴随着从足底传出的、被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声。

  这剧烈的痉挛持续了数秒才缓缓停下。

  看着在自己脚下彻底失控的冯明申,银杏秀胸腔里涌动着一种陌生的灼热感。这种能将他的一切都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让她有些上瘾。她脚上又用了些力,用足底在他的脸上来回碾磨了几下,直到他发出更难耐的呜咽,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脚,转身朝房间外走去。

  过了一会儿等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时,冯明申依旧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瘫软在地板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空气中还弥漫着他方才失控时留下的淡淡腥臊。

  银杏秀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门口。这一次,她的手上拎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是她之前在玄关那里脱下的,鞋带松垮地垂着。她不紧不慢地走到他面前,随手将鞋子丢在地上。

  “啪嗒”一声轻响敲打在冯明申那紧绷的神经上。

  他费力地抬起头,发现银杏秀正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那是一种混杂着好奇与玩味的探究。

  “把衣服都脱了。”银杏秀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冯明申虎躯一震,有些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杏秀···她要我···脱光?】

  这念头让他脸颊刚褪去的热度又一次涌了上来,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我以为刚才的惩罚已经是极限,没想到···】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银杏秀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她抬起穿着白色棉袜的脚,毫不犹豫地朝着他两腿之间,那个刚刚平息下去不久的地方,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嗷呜❤!”

  力道不算太重,但足以让冯明申痛哼出声,身体蜷缩了一下,被这一脚踢得一股酥麻的快感从下体涌上来了一瞬。

  “我让你脱光,听不懂吗?”她再次命令道,声音冷了几分。

  冯明申这时才真正看清了银杏秀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带着一丝兴奋与玩味的笑容,嘴角扬起的弧度,在房间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病态。他心中警铃大作,【杏秀···好像来劲了···】

  他不敢再有丝毫迟疑,在那种目光的注视下,羞耻感与莫名的兴奋交织着,让他手指都在颤抖。他咬着牙,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直到浑身赤裸,每一寸皮肤都暴露在空气和她的视线中,尤其是那再次高高翘起的小兄弟。然后,他依照着本能的驱使,乖乖地跪在了她的面前,微微仰起头,像一只等待主人发落的宠物。

  银杏秀满意地看着他这副模样,缓缓弯下腰,捡起了地上那只被她丢下的白色棉袜。

  她没有立刻做什么,只是用两根手指捏着袜口,将它提到了冯明申的眼前,轻轻晃了晃。袜子因为还带着她身体的余温和湿气,软趴趴地垂着,随着她的动作,那股棉袜上的酸臭味再一次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鼻腔。

  冯明申的呼吸骤然一滞,他看着眼前那只袜子,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前倾,喉结上下滚动,像一只被食物引诱的野兽。

  “想要吗?”银杏秀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

  他无法回答,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的反应已经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

  “张嘴,你这个废物东西。”

  这道冰冷的命令如同一道赦令。冯明申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下一秒,那只还带着温热湿气的棉袜被毫不留情地塞了进来。

  “唔唔···!”

  他甚至没来得及反应,整个口腔就被彻底填满。那吸收了一整天脚汗的棉袜,在鞋内闷制后发酵出的浓郁腥臭,伴随着汗渍的咸酸,瞬间在他的味蕾上炸开。棉料粗糙的质感,还有上面那些细小的毛球,野蛮地摩擦着他敏感的舌面和口腔内壁。每一次不受控制的呼吸,都将那股让他头晕目眩的酸臭气味更深地压入喉咙,让他泪水瞬间涌出眼眶。

  他想干呕,但嘴里的异物堵住了所有通路,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又混杂着奇异满足的闷哼。

  银杏秀似乎很享受他这副被彻底掌控的无助模样,她松开手,看着他因为口中的棉袜而微微鼓起的脸颊,还有那双因为刺激而泛红的眼睛。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走到冯明申的书桌前,拉开了抽屉。

  “哗啦——”

  抽屉里杂物翻动的声音,和她口中发出的轻微咋舌声,清晰地传到冯明申耳中。

  “啧,你的抽屉还是这么乱。”

  很快,一卷透明胶带被她拿在了手中。

  “嘶啦——”

  胶带被扯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是在宣告着接下来的酷刑。冯明申看着她拿着胶带一步步朝自己走来,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睛里,终于浮现出一丝真正的恐惧。

  他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银杏秀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另一只手拿着胶带,不由分说地将他的嘴巴连同那只棉袜一起,严严实实地封了起来。胶带紧紧地勒在他的皮肤上,将棉袜更深地压进他的口腔,让他连发出呜咽声都变得无比艰难。

  “唔唔唔唔——!!”他拼命摇头,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握成拳头,青筋暴起,但一切都是徒劳。

  银杏秀没有理会他的抗议,反而绕着他走了一圈,像是在审视一件刚刚完工的作品。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被胶带封住的嘴,似乎在测试牢固程度。

  “嗯,这样就安静多了。”她脸上露出了更加愉悦的笑容,“别急,还没完呢。”

  银杏秀指了指地上那只被她丢下的白色运动鞋。

  冯明申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后脑勺便被一只手掌扣住,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将他按了下去。他的脸颊被压得变形,鼻子不受控制地朝着那只运动鞋的鞋口深深埋了进去。

  一股与棉袜截然不同的,更加复杂、更加浓郁的气味瞬间侵占了他的大脑。那是运动鞋内部独有的,皮革、橡胶混合着汗液,在不见天日的密闭空间里长久发酵出的复杂味道。这股味道蛮横地冲开他嘴里棉袜的酸咸,直灌大脑皮层。冰凉又略带潮湿的鞋垫紧贴着他的鼻尖,鞋舌和鞋帮紧紧压迫着他的脸颊。他甚至能看到鞋垫前掌那块因脚汗浸染而微微发黄的印记,被迫贪婪地呼吸着这令人窒息却又让他神经兴奋的“芳香”。

  银杏秀松开手,换上她那只还穿着白色棉袜的脚,不轻不重地踩在他的后脑勺上,像是在调整一个最舒适的脚凳。她的脚趾隔着棉袜动了动,感受着他头骨的轮廓。接着,她不紧不慢地弯下腰,捡起地上另一只运动鞋,在手里掂了掂,仿佛在测试武器的手感。

  她嘴角那抹恶劣的笑意更深了。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运动鞋平坦的鞋底结结实实地抽在了他光裸的臀峰上。

  “嗷呜❤!”

  火辣辣的痛感瞬间炸开,皮肤表面立刻泛起一片红晕。可这痛楚之下,却又有一股奇异的电流从尾椎骨窜起,让他深埋在运动鞋里的脸涨得更红,呼吸也变得更加粗重。

  银杏秀似乎对这个声音很满意,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挥动的手臂也显得更加流畅。

  “啪!啪!啪!”

  “嗷齁❤!唔嗯嗯···”

  这一次是连续三下,又快又狠,鞋底带着风声,精准地落在了同一片区域。他只能发出这种被压抑到极致的、混杂着痛苦与兴奋的闷哼,身体在她的掌控下剧烈地颤抖着,臀肉不受控制地波荡。嘴里被棉袜堵得严严实实,鼻腔又被鞋臭野蛮地占据,臀上不断传来火辣的痛楚,三种感官刺激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拖入更深的漩涡。

  银杏秀停了下来,她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臀上那片白皙的皮肤已经红成一片,微微有些肿起,在那片红痕的中央,甚至还能看到鞋底边缘留下的一道浅浅的印子。

  她似乎觉得很有趣,踩在他后脑的脚尖轻轻碾了碾。

  “才几下就变成这样了,真没用。”

  她嘴里嘲讽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这一次,她换了个角度,用运动鞋的侧面,带着弧度的橡胶边缘抽了下去。

  “啪!啪!”

  “唔!唔唔唔❤!”

  与鞋底大面积的痛感不同,鞋帮带来的痛楚更加集中,像是两条火鞭,在他的臀上烙下两道鲜明的红痕。冯明申的身子猛地向前一耸,脑袋更深地扎进了那只运动鞋里,鼻腔里灌满了那股让他大脑空白的浓郁气味。他挣扎着想抬起头,可后脑勺上那只脚却像山一样纹丝不动,每一次徒劳的摆动,都换来更用力的踩踏和臀上更重的一击。他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那混合着足臭与鞋臭的气息,以及臀上不断传来的痛楚,将自己彻底淹没。

  “爽吗?废物!”

  “唔!❤”

  “啪!”

  “真是贱呢,废物!”

  “啪!”

  “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唔唔唔❤!!”

  银杏秀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道命令,而紧随其后的鞋底抽击,则是执行命令的鞭挞。臀上火辣辣的剧痛,鼻腔里运动鞋沉闷的酸臭,嘴里棉袜的咸腥,三重感官刺激混杂着她的辱骂,如同潮水般反复冲刷着冯明申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再也忍不住了。

  一股无法抑制的痉挛从小腹猛地传来,他只觉得下身一松,随即一股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在地板上发出一阵细微的“滋滋”声。紧接着,那高高翘起的地方也跟着剧烈地抽搐起来,几股透明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溅射而出,在地上留下几片黏腻的痕迹。他失禁了,在极致的羞耻与快感中,被彻底玩坏了。

  “啧,你这贱狗都被扇到喷出来了,怎么不回答我呢?”银杏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故作的困惑。

  冯明申瞪大了双眼,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在鞋子里拼命想摇头,却只能换来头顶那只脚更用力的踩踏。

  银杏秀看着他这副样子,似乎才恍然大悟。她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敲了敲自己的额头,露出一副“哎呀,我忘了”的无辜表情。

  “哦,对哦,我把你嘴巴封住了。”她轻声自语,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不过,不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不听话。不听话的狗,就该继续挨打。”

  话音刚落,那只白色运动鞋又一次带着风声,更加密集地落了下来。

  “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

  这次,鞋底抽打的不再是同一个地方,而是在他整个臀部上游走,每一处红肿的皮肤都没有放过。他的皮肉在剧痛中颤抖、熔化,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剥夺,只剩下最原始的、对疼痛与屈辱的渴望。

  直到他浑身瘫软,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银杏秀才终于停手。

  她松开踩在他头上的脚。失去压力的冯明申像条死鱼一样,缓缓抬起头,嘴上还滑稽地封着胶带,狼狈不堪。

  银杏秀脸上恢复了那副平静与冷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走到他面前蹲下,抬起手,两根手指捏住他嘴上胶带的一角。

  冯明申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此刻屈辱的样子。

  然后,她猛地向下一撕。

  “嘶——!”

  剧烈的刺痛让冯明申的头皮一阵发麻,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可嘴里那只酸臭的棉袜却堵住了他所有想要求饶的呜咽。

  “给我忍住!不许把嘴里的袜子吐出来!”银杏秀的声音冷得像冰,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倒映着他此刻屈辱的样子。

  他不敢吐,也不敢动,只能任由那股混合了汗水咸酸和屈辱的滋味在口腔里肆虐。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死寂,只剩下他因为疼痛和恐惧而发出的、通过棉袜过滤后显得格外沉闷的喘息声。

  银杏秀看着他这副样子,她缓缓站起身,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绕到了他身后。冯明申的后背瞬间绷紧,每一寸皮肤都因为紧张而竖起了汗毛。他看不见她,这种未知的恐惧比任何直接的惩罚都更让他心慌。

  突然,一股温热柔软的触感从身后传来,准确无误地包裹住了他那根刚刚经历过羞耻失禁,此刻却又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东西。

  “呃唔❤!”

  舒爽的刺激感让他瞬间浑身一激灵,腰也微微向后弓了起来。

  “呵呵呵”,银杏秀的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冯明申弯着腰,却丝毫不敢动弹,依旧被她的玉手牢牢地掌控着。她将身体向前靠,嘴唇也慢慢贴近他的耳旁,温热的鼻息混杂着恶魔般的低语,钻进他的耳朵里。

  “废物贱狗,接下来该让你尝尝这个了~❤”

  说着,她的手开始动了。那温润的掌心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不紧不慢地上下套弄着。每一次向上,指腹都会恶意地刮过最敏感的顶端;每一次向下,掌根又会轻轻碾过根部。

  “唔唔唔···❤!”

  冯明申的大脑一片空白,嘴里塞着的那只棉袜让他无法发出任何成型的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这种破碎的、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闷哼。

  “感觉怎么样?舒服吗~”银杏秀的声音带着一丝无辜的困惑,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反而加快了些许,“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是不舒服吗?那我可要停下来了哦~❤”

  “唔!唔唔唔唔唔!”

  他拼命地摇头,像是怕她真的会停下来一样,发出的声音更加急切,甚至带上了一丝哀求的意味。

  “呵呵,真是条贱到不行的贱狗。”银杏秀轻笑出声,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每一次上下的套弄都精准地将他推向崩溃的边缘。

  “告诉我,是谁在用手玩弄你这条只会发情的狗?”

  “唔···唔···咻···(是···杏秀···)”他含糊不清地回应着,意识早已被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

  “大声点,我听不见。”

  “呜···咻···(杏秀···)”

  “啪!”银杏秀空着的手在他通红的臀上又拍了一下,“没吃饭吗?废物!”

  这一下像是最后的催化剂,冯明申再也无法忍受,身体猛地向前一弓,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第二股滚烫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溅射在冰冷的木地板上。

  他浑身脱力,软软地向前倒去,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然而,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

  身后的那只手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在他宣泄过后的疲软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残忍的抚弄。

  “这就射了?真没用。”银杏秀的声音里满是鄙夷,“我还没玩够呢,给我起来。”

  她手上用力一提,强行将他那已经疲软下去的东西再次唤醒。那地方此刻敏感得可怕,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像是电流窜过,带来难以忍受的酥麻和微痛。

  “唔唔唔···不要···求···求你···”他趴在地上,眼泪混着口水,从嘴角的缝隙里不断流下,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

  “现在知道求我了?”银杏秀的笑声里带着一丝恶劣的快意,“晚了。”

  她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手上的动作又快又狠,完全不顾他是否能够承受。

  第三次···

  第四次···

  冯明申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不知道自己被强迫着射了多少次,只觉得身体里的所有力气都被抽干了,连同灵魂一起,被榨取得一干二净。每一次痉挛,都让他离彻底昏厥更近一步。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身后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银杏秀松开手,看着他那已经红肿不堪,微微颤抖着的东西,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她绕到他面前,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拍了拍他那张被泪水和口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脸。

  “现在,我再来问你一次。”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像羽毛一样拂过他的耳畔,却让他感到浑身冰冷,“贱狗,你还要自己管钱吗?”

  冯明申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早已模糊,他看着眼前这张天使般纯洁无瑕,此刻却如同恶魔般可怕的脸,用尽全身的力气,缓缓地、屈辱地摇了摇头。

  “真乖。”银杏秀满意地笑了,她伸出手,指尖在他那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的东西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那地方便条件反射般地一抖。她很喜欢他这种反应。

  “那现在,把你的手机拿过来。”

  冯明申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把这个月的生活费,一分不剩地,全都转给我。”她凑到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敏感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不然,我们就继续刚才的游戏,直到你把身上最后一滴都榨干为止,怎么样?”

  这句威胁像一道最终审判。

  冯明申再也不敢有丝毫迟疑,他拖着那副被玩坏了的、赤裸的身体,像条蛆虫一样,在冰冷的地板上一点点地蠕动。每挪动一寸,臀上火辣的痛感和胯下黏腻的触感都提醒着他刚才的屈辱。他终于蹭到了床边,用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的手,艰难地点开了银行APP。

  屏幕的光照亮了他布满泪痕的脸。他甚至不敢去看那个数字,只是凭借着肌肉记忆,找到了转账界面,输入了那个早已刻在心里的账号。

  手指悬在确认键上方,迟迟不敢按下。

  “嗯?”身后传来一声带着疑问的鼻音,不带任何情绪,却让冯明申浑身的皮都绷紧了。

  他不敢再犹豫,闭上眼,狠狠地按了下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叮”的一声,银杏秀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了清脆的提示音。

  他听到了。就是这个声音,像一把钥匙,彻底锁死了他最后的尊严,却也打开了另一扇名为解脱的大门。账户余额瞬间清零,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一种为她奉上一切而产生的、病态的满足感,瞬间席卷了全身。

  银杏秀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转账成功的通知,嘴角的弧度越扬越高,最终化作一个无比灿烂的、胜利的笑容。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走到那滩烂泥般的冯明申面前,弯下腰,两根手指捏住他嘴里那只酸臭棉袜的一角,猛地向外一扯。

  “哈···哈啊···”失去了束缚,他贪婪地呼吸着房间里的空气,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

  银杏秀嫌恶地将那团湿透了的袜子丢到一旁,然后伸出穿着白袜的脚,轻轻踩在他的背上,像是踩着一块属于自己的地毯。

  “这才对嘛,小明。”她用脚尖在他的脊椎上缓缓划过,感受着身下躯体的每一次颤抖,“记住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她脚下微微用力,将他整个人压得更贴近地面。

  “以后想买瓶水,都得先问问我,听懂了?”

  “是❤···”

  高中的学习时光很快就过去了,冯明申在期间始终还是被银杏秀所辅导,当然具体辅导的过程有点曲折罢了,但由于冯明申的基础不太好,高中不像初中学习那般很容易就将落下的东西补上,因此冯明申最后只能堪堪够到了工程技术大学的分数线。

  而学习成绩优异的银杏秀则被东华大学所录取,所幸这两所大学的距离不是很远,只有几站公交的距离,两人在休息的时候还是可以经常见面。

  自从那次过后,冯明申始终过着被迫节俭的生活,他依旧每个月月初将生活费全部转到了银杏秀那边。

  但在大学校园的生活中,冯明申用钱的地方越来越多,他有的时候就会偷偷地藏一些“私房钱”,他除了每个月母亲给的生活费外,有时他还会在外面打工,这里面赚取的钱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然而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在某一天,冯明申去参加大学室友的生日聚会,结束时,一行人有说有笑地往学校走。他不知道的是,银杏秀此刻正站在校门口,手里捧着一个崭新的Switch游戏机包装盒。这是她用自己攒了很久的钱买的,就为了给他一个惊喜。

  “诶,快看,那个女生好漂亮啊。”一个男生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人。

  “是诶,她站在我们学校门口是在等谁啊,还有她手里拿的是什么?”

  “我去,是Switch。”

  冯明申正低头看着手机,完全没在意同学们的议论。屏幕上,是银杏秀刚发来的消息。

  【杏秀】:小明,我在你们学校东门这里等你。

  “东门······”冯明申心里咯噔一下。

  【杏秀在东门,那岂不是······】

  他猛地抬头,视线越过人群,精准地锁定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银杏秀也看见了他,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像盛满了星光。可那笑容只维持了一秒,就僵在了脸上。她的视线越过他,看到了他身后那群有说有笑的同学,其中还有几个他不认识的女生。

  【小明哪来的钱去和他们玩的?而且······还有女生······】

  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在瞬间收缩,眼里的光彩被一种冰冷的、刺骨的东西所取代。一种失控感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浑身发冷。她捧着游戏机盒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冯明申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完蛋了。

  “明申,怎么不走了?”室友拍了拍他僵硬的肩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哇哦,那是你女朋友?可以啊你!”

  “你们先走吧,我有点事。”冯明申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行,那我们先撤了,别让人家美女等急了啊!”

  同学们嬉笑着走了,热闹的人声逐渐远去,只剩下冯明申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面对着那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杏秀···”

  “停,先别解释了,这个你拿着”银杏秀递出了那个装有Switch游戏机的盒子,“给你的,礼物。”

  说完她就转身离去,校门口再一次留下了冯明申孤零零地站在原地,他撒腿就跑追了上去,眼看就要抓住对方的手臂的时候,银杏秀猛地转身,身体的动作带起一阵风。她抬起的腿在空中划出一个毫不拖泥带水的弧线,穿着黑色休闲鞋的鞋尖,精准又狠厉地,正中他的下体。

  “呃!”剧烈的疼痛让冯明申直接跪在了地上捂着裆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远去。

  就这样时间过去了一周,这几天银杏秀都没有在和冯明申联系,而他则一直在给对方发消息,却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复,人也见不到,他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

  然而就在这时,手机里突然响起了消息声音。

  冯明申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指尖因为颤抖,滑了好几次才解开锁。看到发信人的名字,他眼前一亮,呼吸都停滞了。

  【杏秀】:今天晚上7点,来布丁连锁酒店等我。

  【布丁酒店···杏秀让我过去是···】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冯明申的脸颊就“轰”地一下烧了起来。

  压抑了一周的恐惧和绝望,在这一刻竟然被一股扭曲的、熟悉的兴奋感冲刷得干干净净。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晚上7点,冯明申来到了和银杏秀约定的酒店,她给自己发了门牌号。

  “嗯···308···啊,到了”

  冯明申顺着走廊来到了308的门口,他的心在“噗通”乱跳,手心全是冷汗,在原地思索了许久才敲响了门。

  “笃,笃,笃。”

  很快门就被银杏秀从里面打开,一道倩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她今天的穿着很随意,一件米白色的V领T恤衫,领口开得恰到好处,外面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蓝色的连帽夹克。

  下身是条颜色稍浅的蓝色牛仔短裤,裤腿边缘有些磨损的毛边,一条黑色的皮带随意地穿过裤耳,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束得更加纤细。

  冯明申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她已经二十一岁了,那双腿比高中时更加修长紧致,毫无瑕疵的皮肤在酒店走廊柔和的灯光下,泛着一层细腻的光。

  她的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休闲鞋,鞋型简单,包裹着她小巧的脚。而鞋口处,那圈熟悉的、纯白色的棉袜边缘,像一道无法挣脱的魔咒,牢牢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杏秀还是这么美呢···】

  “愣在门口干什么,进来。”

  银杏秀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她侧过身,让出了一条通道。

  “嗷”

  冯明申像个犯了错等待审判的罪人,低着头走进房间。

  “咔哒。”

  身后的门被关上,反锁的声音在安静的酒店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一道最终判决的落槌声,敲得他心脏一抖。

  房间不大,陈设简单,空气里有股消毒水和廉价香氛混合的味道。银杏秀没开主灯,只开了床头的两盏暖光壁灯,昏黄的光线让整个空间都显得有些暧昧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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