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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时候救过的女孩完全掌控了人生(定制短篇),2

小说: 2025-09-09 12:04 5hhhhh 3040 ℃

  【我能说什么?说自己被她用臭鞋子捂晕在小巷里?】

  显然那只会让他更变态,更丢人。

  “行了,别我我我的了,”刘冰打断他,“赶紧起床,饭都做好了,快出来吃饭!”

  她说完便拉着银杏秀的手,亲热地往外走:“走,杏秀,咱们先去吃饭,别理这臭小子。”

  房间里只剩下冯明申一个人。他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巷子里那股浓郁的气味仿佛还残留在鼻腔里。

  “哦···”

  过了几天,期中考试的成绩单像一张轻飘飘的判决书,发到了每个人的手上。

  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几家欢喜几家愁。冯明申捏着自己那张不好不坏的成绩单,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名次不好不坏,分数不高不低,一个不会被母亲刘冰挨骂的成绩。

  他心里那块悬了半个学期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就在他准备把成绩单塞进书包,彻底遗忘这件事的时候,一道阴影笼罩了他的书桌。

  他甚至不用抬头,那股熟悉的、混着淡淡清香的洗发水味已经钻进了鼻子里,让他浑身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一只白皙的手,指节分明,轻轻拍在了他的桌面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冯明申僵硬地抬起头,对上了银杏秀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

  她就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扫过他手里的成绩单。

  “小明,你这次期中考试的成绩,我很不满意。”

  她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却让冯明申的血液都凉了半截。

  【不满意···她有什么不满意的···这是我的成绩···】

  冯明申的喉咙发干,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昏暗的小巷,被那股浓烈的、支配一切的气味包裹着。

  “阿姨说了,要让我盯着你。”银杏秀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说出的话却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牢牢罩住,“所以,这个周末,到我家里来。”

  她顿了顿,视线从他惊恐的脸上移开,落在了他那张皱巴巴的成绩单上,语气里带着一种命令。

  “我来亲自辅导你。”

  “诶??”冯明申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懵了。

  【去她家?辅导?亲自?】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让他瞬间想起了一些不好的画面。他下意识地要拒绝,想说“不用了”“我妈开玩笑的”,可一对上银杏秀那双平静得可怕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知道,他没法拒绝。一旦拒绝,母亲那边就没法交代。他要怎么跟自己妈解释,自己不愿意去全班第一的同学家里接受“免费辅导”?

  看着他那副魂不附体的傻样,银杏秀的嘴角几不可查地勾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清冷的样子,转身离开了。

  银杏秀甚至没等他回答。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来。

  冯明申呆坐在座位上,手里还捏着那张成绩单,直到周围的同学都走光了,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完蛋了。

  时间很快到了周末,冯明申站在银杏秀家门口,抬起的手悬在半空,却怎么也按不下去。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上一次放学的鞋子闷脸的画面还历历在目。这哪里是什么补习,这分明就是鸿门宴。可他没得选,母亲现在完全信任了杏秀。

  【到底谁是她亲生的啊!】

  他把手在裤子上使劲蹭了蹭,掌心里的冷汗让布料都变得潮湿。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按下了门铃。

  “叮咚。”

  清脆的声响过后,屋里立刻传来银杏秀轻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冯明申的心跳跟着那脚步声,一下下重重地砸在胸口上。

  “来了来了。”

  门“咔哒”一声被打开。

  门口站着的银杏秀,脸上挂着明媚到刺眼的笑容。这笑容和她在学校里那副清冷模样截然不同,是一种只在他面前展露的爽朗笑容。

  她今天穿得十分居家。一件宽大的浅蓝色长袖圆领卫衣,长长的下摆堪堪遮住短裤的边缘,仿佛下面什么都没穿。一双白皙修长、毫无瑕疵的腿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笔直又匀称。

  而他的视线,在触及那双腿的瞬间,便不受控制地一路滑了下去。

  她光着脚。

  白嫩的脚丫就那么直接踩在微凉的深色木地板上,脚踝纤细,足弓的弧度优美,十个脚趾小巧而圆润,微微蜷着,像是有些怕凉。干净、漂亮、精致、美得像一件艺术品。

  他的脸颊“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呼吸都变得粗重。他知道自己不该看,可眼睛就像被黏住了一样,怎么也挪不开。

  银杏秀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也不说话,任由他像个傻子一样盯着自己的脚看。她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带着一丝了然的玩味。

  过了足足十几秒,她才终于慢悠悠地开口,声音甜得发腻:“小明,你在看什么呢~”

  她轻笑出声,“呵呵呵,先进来吧。”

  话音未落,她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冯明申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他往屋里拽。

  他一个踉跄,被动地跨进了玄关。身后的门“砰”的一声被她用脚后跟勾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彻底断绝了他逃跑的退路······

  “滴答滴答”房间内的闹钟在安静的环境中格外清晰,两人甚至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冯明申十分端正的坐在书桌旁。

  “小明,你在那里坐的那么板正干什么,放松点~”

  “啊··哦···”他僵硬地应了一声,挪了挪屁股,结果姿势更别扭了。

  银杏秀也不再多说,只是将一本崭新的练习册推到他面前,用笔尖点了点其中一页,“好了,那就开始吧,从这里做起。”

  就这样补习进行了一段时间。

  冯明申挺直着背,笔尖悬在练习册上方,却迟迟没有落下。

  银杏秀的父母不在家,她的卧室很安静,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更衬得室内落针可闻。

  但他的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在眼前的二次函数上,满脑子都是她之前开门时,那双踩在木地板上的光洁脚丫,以及脚趾蜷缩的细微动作。每一根脚趾的轮廓,足弓的弧度,都清晰地刻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这道题,五分钟了,还没写完?”

  银杏秀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平淡得听不出情绪。

  冯明申一个激灵,慌忙低头,胡乱在草稿纸上画着辅助线,脑子却更乱了。

  “看来,光是让你坐在这里,没什么效果。”银杏秀放下手里的书,身体微微前倾,一股洗发水的清香飘了过来,“你这个人,好像需要一点特殊的刺激,才能记住教训。”

  “特殊···的刺激?”冯明申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只见银杏秀站起身,走到墙角的脏衣篮旁,弯腰从里面翻找着什么。他看着她的背影,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片刻后,她直起身,手里多了一团东西。

  她慢条斯理地走回来,将那东西“啪”的一声丢在书桌上。

  那是一双白色的棉袜,但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袜底是灰黑色的,脚尖和脚跟的位置被汗水和灰尘浸染成了明显的黄色污渍,整双袜子皱巴巴地蜷缩着,散发出一股浓烈到无法忽视的气味。

  那是一种混合了酸、馊、闷热的复杂味道,像一块放了很久的湿抹布,蛮横地堵住了冯明申的呼吸,让他的胃都跟着一阵抽搐。

  “这双袜子,我穿了一个星期没洗。”银杏秀坐回椅子上,双腿交叠,用一种审视的、带着几分研究意味的表情看着他,“昨天还特意穿着它去跑了步。为了你,我可是特地准备的。”

  冯明申的脸“刷”地一下全白了。

  “杏秀···你···你这是干什么···”

  “给你补习啊。”银杏秀说得理所当然,“阿姨让我好好盯着你,我当然要尽职尽责。所以,我们定个规矩吧。”

  她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点了点桌上的练习册。

  “从现在开始,你做题。每做错一道,就把这只袜子···”她拿起其中一只,用两根手指捏着,在冯明申眼前晃了晃,“···闷在你鼻子上,让你好好闻闻自己有多失败,怎么样?”

  冯明申的瞳孔剧烈收缩,他拼命摇头,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

  “不行···这样我更没法思考了···这太···”

  “是吗?”银杏秀打断了他,脸上浮现出一个冯明申看不懂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甜美,只有一种即将看到猎物落入陷阱的期待,“我倒觉得,这可能会让你大脑更清醒。毕竟,我研究过你的那些‘学习资料’,按照上面的说法,这种强烈的刺激,最能加深记忆。”

  她又把那只肮脏的袜子往前递了递。

  “开始吧,第一题。让我看看,你是想用脑子解题,还是想用鼻子。”

  巨大的压力下,冯明申感觉自己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他颤抖着手,好不容易列出了一个算式,结果在最后一步计算时,忙中出错,把加号看成了减号。

  “错了。”

  两个字像法官的判决,冰冷地落下。

  冯明申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只散发着恐怖气味的袜子已经到了眼前,灰黄色的袜底在他视野里迅速放大。他下意识地向后猛缩,后背重重撞在椅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可银杏秀的动作更快,她探身向前,一把揪住他后颈的衣领,用力向下一扯。冯明申整个人被这股力道拽得向前扑去,脸不由自主地迎向桌面。另一只手拿着那只酸臭的袜子,毫不留情地、用力地按在了他的口鼻上。

  “唔···!”

  一股比刚才猛烈十倍的臭气,瞬间灌满了他的肺部,霸道地驱逐了所有空气。那股积攒了一周的脚汗发酵后的酸馊味,混杂着脚底污垢在密闭空间里形成的霉味,不断刺激着他的鼻腔黏膜,直冲大脑。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被这股味道狠狠搅动,所有理智和思绪都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冯明申就这么被银杏秀用一双臭袜子硬控在了原地,动弹不得。袜子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的脸颊,那些因为汗水反复浸湿又干透而变得硬邦邦的结块,仿佛在向他的皮肤渗透着那令人窒息的气味。

  【好臭···好臭···杏秀的袜子···好臭···但是···】

  羞耻和恐惧中,一股病态的兴奋感无可救药地涌上全身。他的身体在抗拒,在发抖,可某个更深处的自己,却在这屈辱的惩罚里感到了难以言喻的满足。

  “怎么不说话?”银杏秀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笑意,“我可是很认真地研究了你那些宝贝‘学习资料’的,里面写的,这种惩罚,对你这种人最有效。感觉怎么样?脑子是不是清醒一点了?”

  她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甚至恶意地将袜子左右碾了碾,让布料更紧密地贴合他的脸部轮廓。

  “唔唔唔唔唔···”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快要憋的坚持不住的时候,脸上的力道才猛然松开。

  “咳咳咳···哈···呼哈···”冯明申整个人瘫软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角的泪水混着口水,狼狈地流了下来。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肺里和鼻腔里,却依旧是那股挥之不去的棉袜酸臭味。

  “现在,知道错在哪里了吗?”银杏秀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平静又悦耳。

  冯明申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题目,他满脑子都是那股味道。他甚至觉得,自己连呼吸的空气,都变成了她的脚臭味。

  “下一题。”银杏秀用笔敲了敲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声音在冯明申听来,就是行刑前的预告。

  他强迫自己去看第二道题,一道他平时三分钟就能解开的函数题。

  可现在,那些数字和字母在他眼前不断地扭曲、变形,最后全都纠缠成了那只肮脏袜子的形状。鼻腔里还残留着上一轮惩罚的余味,大脑根本无法正常运转。

  他失败了。

  “又错了。”银杏秀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

  那只酸臭的袜子,如同梦魇,再一次精准地覆上他的口鼻。

  这一次,他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在浓烈到令人头晕目眩的臭味包裹中,他的意识开始涣散。

  羞耻、恶心、恐惧···这些情绪依旧存在,但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背德的燥热。

  第三题···第四题···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题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错了多少次。每一次错误的答案,都换来一次比一次更久的“惩罚”。他的大脑彻底罢工,身体的本能完全被这股气味所支配。

  他从最初的激烈抗拒,到后来的麻木接受,再到最后,他从这窒息般的臭味中,捕捉到了一丝让他浑身战栗的、病态的快感。

  这是一个无法挣脱的恶性循环。

  他越是无法思考,就错得越多。错得越多,被惩罚的时间就越长。他现在已经彻底沦陷在了银杏秀袜子的足臭洗脑中。

  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惩罚后,银杏秀终于松开了手。

  冯明申软绵绵地趴在桌上,连呼吸都带着那股酸臭,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看来···这个方法···真的很有效呢。”

  他听到银杏秀在他耳边轻声说,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朵,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

  “嘿嘿,小明,你看你现在多乖。”

  他想抬头看看她的表情,可眼皮却重如千斤。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那股浓郁的酸臭味仿佛已经渗透进了他的血液和灵魂。

  最终,在一片天旋地转中,他的意识彻底沉入黑暗,整个人从椅子上滑落,软软地倒在了地板上。

  房间里,银杏秀低头看着昏倒在自己光脚边的冯明申,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胜利的微笑。她伸出白嫩的脚,用脚尖不轻不重地碰了碰他的脸颊。

  “废物~”她轻声说,语气里满是愉悦。

  时光荏苒,初中四年的光阴在习题册和考试排名中飞速流逝。

  当中考成绩单下来那天,冯明申站在银杏秀家的客厅里,手心里全是汗,比自己查分时还要紧张。

  银杏秀穿着一身居家的棉质睡裙,盘腿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拆开属于冯明申的那个档案袋。

  那动作从容不迫,仿佛她才是这份成绩单的主人。

  “575分,还行。”她抽出那张薄薄的纸,视线在上面扫了一圈,语气平淡地给出评价,“没给我丢人,正好够到我们学校的分数线。”

  冯明申悬在嗓子眼的心脏,这才“扑通”一声落回了原位。

  他感到的不是喜悦,而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这三年,他早就在无数次的“袜子补习法”中,被彻底磨平了所有的棱角。

  他的成绩,他的志愿,甚至他的人生,似乎都与他自己无关,只取决于沙发上那个少女的满意与否。

  “过来。”银杏秀朝他招了招手。

  冯明申像只被驯养熟了的动物,立刻顺从地走过去,在她面前的地毯上坐下。

  银杏秀放下成绩单,伸出一只光洁的脚,用脚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

  “暑假有什么打算?”

  “没···没什么打算···”冯明申感受着她脚心传来的温热,呼吸有些急促,“就···等你安排···”

  “嗯,真乖。”银杏秀满意地笑了,那笑容明媚又危险,“那你这个暑假,就负责陪我吧~”

  “真的嘛!杏秀!”

  “呵呵,没错哦,小明。还有···”话说到一半,银杏秀又将玉足轻轻点在了他的嘴唇上,“为了庆祝你中考顺利,我就奖励你舔我的脚吧,我知道你就喜欢这个,对吧?”

  听到这句话,冯明申的眼睛瞬间亮了,一股热流直冲脑门。可随即,巨大的羞耻感又将他拉回现实,脸颊“轰”地一下烧了起来。

  这种事情,即便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也依旧让他感到无所适从。但是他的身体却比他的大脑诚实得多,当那只完美的脚丫挑起他下巴的时候,他裤子里的某个部位就已经不受控制地高高翘起,顶出一个尴尬又显眼的弧度。

  银杏秀的视线慢悠悠地从他涨红的脸上滑下,在他鼓起的裤裆上停留了一瞬,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她看着他那副扭扭捏捏、想舔又不敢的窘迫样子,心底升起一股掌控一切的愉悦。

  【这个笨蛋,下面早就暴露了,还在这儿装什么纯情。】

  她突然脚上微微用力,用大脚趾的趾腹在他的嘴唇上不轻不重地碾了碾。

  “废物!在那里墨迹什么呢?都说给你奖励了,还不快张嘴给我舔!”

  “是···杏秀···”这声呵斥仿佛一道开关,瞬间击溃了他所有防线。

  冯明申再也不敢有丝毫犹豫,立马张开嘴,温热的舌头试探性地伸了出去。舌尖刚一触碰到她小巧的脚趾尖,一股带着沐浴露清香的微咸味道便在味蕾上炸开。这味道让他浑身一颤,大脑嗡嗡作响。

  随后开始笨拙地、虔诚地舔舐。舌头先是小心翼翼地包裹住她圆润的大脚趾,从根部到顶端,仔仔细细地描摹着轮廓。

  银杏秀似乎很满意,脚趾轻轻动了动,像是在催促。他会意,舌头立刻转移阵地,探入趾缝之间。那里的皮肤更加柔软,味道也似乎更浓郁一些,一股更加浓郁的咸味传达到整个味蕾。

  这味道刺激着冯明申的每一处神经,令他感到无比的兴奋,舔着舔着就来了感觉,他就像是在品尝一件稀世珍宝,将每一根脚趾都照顾得无微不至。

  当他的舌头滑向那优美的足弓时,银杏秀舒服地发出了一声轻哼,身体微微后仰,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她垂下眼帘,看着在自己脚下,正忘我舔舐着的冯明申,眼神里满是胜利者的欣赏和玩味。

  她稍稍抬起脚,将整个脚心都压在了他的脸上。温热的足底完全覆盖了他的嘴,柔软的触感和致命的气息让他彻底放弃了思考。他伸出舌头,奋力地舔着那片光滑的皮肤,从脚心到脚跟,舌苔扫过每一寸纹理。他已经彻底沉沦,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杏秀的脚···好香啊···好想一直这样舔下去···】

  “咚咚咚!”

  突兀的敲门声像炸雷一样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

  两人瞬间僵住。

  冯明申的舌头还贴在银杏秀的脚心上,大脑一片空白。银杏秀的身体猛地绷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闪电般将脚抽了回来。

  冯明申被她这一下的力道带得向前一扑,差点啃到地毯上,他手忙脚乱地向后退,结果屁股坐歪,整个人狼狈地向一边倒去。

  而沙发上的银杏秀,已经在一秒钟内完成了姿态重置。她双脚并拢,睡裙的下摆被抚平,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腰背挺得笔直,脸上那副慵懒又危险的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可挑剔的端庄。

  敲门声又一次响起,比刚才更响亮,带着一丝不耐烦。

  “有人嘛!快递!”

  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冯明申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他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紧张地站着,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嗷!你放在门口就行了!”银杏秀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但穿透力很强,听不出丝毫的慌乱。

  “好的,那我就放门口了。”

  门外传来快递员离去的脚步声,由近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两人都屏着呼吸,像两个做贼心虚的小偷,直到确认危险彻底解除。

  冯明申缓缓吐出一口气,看向沙发上的银杏秀。

  银杏秀也正看着他。

  四目相对,那根紧绷的弦,断了。

  “噗嗤···”

  不知是谁先没忍住,随后,压抑不住的笑声轰然爆发。

  “哈哈哈哈哈···”银杏秀再也维持不住那副端庄的姿态,整个人向后仰倒在沙发上,抱着肚子笑得浑身发抖,两条光洁的小腿在空中乱蹬。

  冯明申也笑得直不起腰,刚才的惊吓和窘迫全都化成了笑料,他捂着肚子,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小明,你看你···你刚才那害怕的样子,哈哈哈,太逗了!”银杏秀一边笑,一边伸出光洁的脚丫,不轻不重地踢着还站在那里的冯明申的腿。

  “哈哈哈,你不也是,”冯明申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指着她,“刚才一下子坐得那么端正,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大小姐来了呢!”

  “好啊你,竟然敢取笑我!”银杏秀的笑声一收,佯装生气,脚上的力道微微加大了一些,一下一下地点在他的小腿上。

  “哎哟,杏秀别踢了,错了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冯明申嘴上开始求饶,脸上却还挂着憋不住的笑意,顺势握住了她踢过来的脚踝。

  她的脚踝纤细,皮肤光滑,握在手里温热又柔软。

  “哼,”银杏秀停下动作,任由他握着,嘴角却又忍不住向上弯起,“再有下次,我可就不饶你了。”

  “是是是···”冯明申连声应着,将她的脚轻轻放回地毯上。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暑假一转眼就结束了,时间来到了九月,到了高中开学的时候。两人早已约好了一起去学校。

  早上七点半,冯明申手里提着尚有余温的包子和鸡蛋,准时出现在银杏秀家楼下。

  没过一会儿,单元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冯明申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银杏秀穿着崭新的校服。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衫,领口系着绿色的领结,下身是同色系的百褶短裙。最要命的是,她的腿上穿着一双纯白的及膝长筒袜,袜口紧贴着膝盖下方,将小腿的线条勾勒得恰到好处,再往下是双小巧的棕色乐福鞋。风华中学的这身校服,穿在她身上,简直是犯规。

  冯明申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她,接着视线不受控制地从她脸上滑落,在那双白袜上停留了片刻,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小明,看得这么入迷?”银杏秀的嘴角微微上扬,迈着步子走到他面前,一步,两步,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有些过分。她仰起脸,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嗯?要不要再近一点,看得更清楚些?”

  冯明申猛地回神,脸颊的热度瞬间燎遍了耳根,他慌乱地移开视线,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银杏秀看着他这副纯情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不知不觉,眼前这个男孩已经比她高出一个头了,平视过去只能看到他坚实的胸膛和滚动的喉结。她微微踮起脚尖,伸长了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笨蛋,害羞什么。”

  “唔···杏秀···”

  “怎么了?”

  “早饭,我给你带了。”冯明申连忙举起手里的塑料袋,试图转移话题。

  银杏秀看了一眼,没有立马接过,反而微微一笑,她向前一步,整个人直接撞进了冯明申的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了他的腰。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是微酸的柠檬清香和洗衣剂的味道,干净又清爽,这气味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她抱得更紧了些。

  感受着怀里的温软,冯明申的身体先是僵硬,随即也放松下来,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顺势搂住了她。

  过了一会儿,银杏秀抽出一只手,用食指在他的胸口上画着圈,抬头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小明,我们还要在这里抱多久呀?已经七点五十了哦,再不吃完去车站,早饭都要冷掉了。”

  “啊···对对对,你快先吃。”

  银杏秀这才松开他,接过了那个装着包子的塑料袋,小口咬了一下,腮帮子鼓鼓的,随即又把那个还热乎的鸡蛋塞回他手里,含糊不清地命令道。

  “喏,剥了。”

  “好好···”冯明申毫无怨言地接过,低头开始认真地剥着鸡蛋壳。

  然而就在两人走远的时候,楼上窗户里银杏秀的母亲范雯洁探出了一个脑袋,“嗨哟,一大早的,真是的。”她嘴上嗔怪着,眼睛却眯成了一条缝。

  “明申这孩子,个子窜得真快,肩膀也宽了,站在闺女身边,显得特别可靠。长得又周正,浓眉大眼的,笑起来还有点傻乎乎的,一看就是个老实孩子。”

  范雯洁越看越觉得满意。

  “杏秀性子闷,在学校里肯定也是安安静静的,有明申这么个开朗的孩子带着,我也放心。小时候也是他在保护我们家杏秀呢,想必现在闺女也会很听他的话吧。”

  “阿嚏!”银杏秀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了杏秀?是着凉了嘛?”冯明申立刻停下脚步,紧张地看着她。

  银杏秀揉了揉鼻子,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额···不知道···应该没有···”

  两人坐公交车到了学校,已经是八点半,距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教室里此时也已经坐满了同学。

  没错,他们非常巧合的被分到了一个班级,但是两人的座位却有一点距离,中间隔了两排。冯明申心里刚闪过一丝庆幸,就听见身旁传来一个轻快的声音。

  “诶,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王璐~”

  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生正笑嘻嘻地看着他,脸上带着自来熟的热情。

  “王璐同学,你好,我叫冯明申。”他客气地点了点头,后背却不自觉地绷紧了。

  “冯明申同学···那我以后能叫你明申吗?”王璐说着,身体还朝他这边凑近了些。

  冯明申感觉有无数道看不见的视线正从斜后方射来,扎得他后颈发凉。

  “咚!”

  一声巨响在安静的教室里炸开,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齐刷刷地朝声源看去。

  只见银杏秀座位旁,她的不锈钢水杯正躺在地上。她本人则是一脸无辜地站起来,对着周围投来目光的同学微微鞠躬。

  “不好意思同学们,手滑了,水杯没拿稳…”她轻声细语地解释着,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歉意笑容。

  冯明申的心脏却跟着那个水杯一起摔在了地上。他僵硬地转回头,对着还一脸错愕的王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额···王璐同学,还是叫全名吧,或者叫我冯同学就好。”

  “好吧,冯同学~”王璐撇了撇嘴,有些扫兴地坐了回去。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冯明申去食堂的路上,总觉得背后阴风阵阵。他刚想加快脚步,后腰的软肉就被两根手指狠狠掐住,用力一拧。

  “啊!”他痛得叫出了声,整个人都弹了一下。

  “杏秀···怎么了。”冯明申回头,对上了银杏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也不说话,但眼神里的寒气几乎要结成冰。

  “小明,”她终于开口,声音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那个王璐同学,你和她聊得很开心的嘛…”

  “杏秀,是她先找我说话的,我总不能不理人吧…”冯明申急忙解释,声音都有些发虚。

  话还没说完,银杏秀就直接抬手捂住了他的嘴,脚尖微微踮起,整个人贴了上来,将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上。

  “和别的女生讲话的小明,需要惩罚~”

  “惩罚…”

  这两个字像一道魔咒,瞬间击中了冯明申的神经。恐惧像潮水般涌来,让他手脚冰凉。可与此同时,一股热流却不受控制地从他小腹升起,瞬间冲遍全身,他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了无数既羞耻又让他兴奋的画面。

  就在他还愣在原地的时候,银杏秀一把拽过了他的手,不容分说地将他拖向了不远处的女厕所。

  “杏秀···这里···”

  “闭嘴,给我滚进去!”

  “是···”

  他被推进最里面的一个隔间,银杏秀紧随其后,“咔哒”一声,门锁落下。狭窄的空间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隔着薄薄的门板,外面水龙头滴水的声音仿佛都清晰可闻。

  “杏秀···你要做什么···”冯明申的声音在发颤,他嘴上这么问,心里却十分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银杏秀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背靠着门板,双臂环胸,用那双清澈的眼睛一言不发地盯着他。那眼神平静,但仿佛能看穿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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