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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二十八、红泥火炉一杯无),3

小说: 2025-09-09 12:04 5hhhhh 5480 ℃

  巫晓霜「哦」了一声,静静坐在自己席上,不再言语。

  宁尘听着二人对话,只觉得有些荒唐。朝堂议事,却叫一个外来户旁听,如孩童游戏一般,是何道理?宁尘自不会认为尹震渊是傻子,其中必有猫腻。

  而尹震渊几句国法不可损的场面话,竟也真把这巫晓霜哄住了。那青玉箍再好看,终究也是镇锁真气的刑具。大蚀国仙王一地之主,金口玉言,还躲在国法后面使那点蔫儿坏,说出去笑掉大牙了。

  如此看来,这巫晓霜要么少不经事,是个能被几句话唬住的笨蛋,要么是很有一份机敏聪慧,深知那篱下低头的道理。

  打横里插进来这么个娘们儿,宁尘着实有些拿捏不住现在的局势了。尹震渊也没给他沉心忖度的时间,一转头已重新唤得项舂在殿上,开始再续前题。

  宁尘也不能叫项舂为难,起身行至殿中施礼:「禀仙王,与项舂算命的不是别人,正是在下。」

  尹震渊耳目早已将二人间对话全数报了给他,此时却仍装出愕然模样:「哦?爱卿竟有如此本事?」

  宁尘把先前那瞎话扭捏着给尹震渊又说了一遍。他心中早早备下一套说辞,若尹震渊叫他给自己算一卦,他自是捏好了分寸,既能勾动尹震渊尚荣的心思,又可不叫他二人生疑。

  殊不料还未等尹震渊说话,黑衣国师竟嗬嗬笑出声来。

  「恭喜大王,贺喜大王!吾大蚀国鸿运当头,游子川来的恰逢其时。都言道九祝之尊位,须有观天通地、见时知几的神通。以此看来,游子川正当此位,若能将他扶为九祝,倒也是大王登基以来首屈一指的功绩了!」

  尹震渊哈哈大笑:「国师所言极是!游爱卿,你可有意坐九祝之位?」

  宁尘都听愣了,这一切顺遂的正如人意,可仍有一根锐刺扎在他脖子根上叫他心生警惕。他刚准备秉着礼数三请四让一番,脑中突然猛地一炸,沁了冷汗出来。

  然而嘴上却没工夫留他怠慢。

  「好啊!我来时便听说,九祝乃南疆妖族尊首之位,大王有意让我坐得此位,游子川定然肝脑涂地,听凭大王使唤!」

  宁尘匍匐在地,高声应诺,随即把马屁狠狠拍了一轮。然则还未等尹震渊尚荣开口,宁尘又抬头接道:「只是小子初来乍到,却不知若真当了九祝,有的什么禁忌没有。中原类似的这等尊位,但凡上去了,又是斋戒又是清规,真要让咱连吃几十上百年的素,怕是小子抗之不住……」

  国师尚荣面色如常,只随声道:「身为九祝,倒是无需茹素,但是唯有清心寡欲,才能洞察南疆一脉宏大气运,为黎民苍生遥指明路。」

  「清心寡欲?国师大人,难不成……还请国师大人明示!」

  「哈哈哈,那还有什么可明示的,身为南疆妖族一脉最高的大祭司,自然是不能近女色的。」

  宁尘从地上一蹦三尺高,连连摆手,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成不成,让我去当和尚了!我这人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女人不能少,不然非憋死不可!」

  整个厅堂轰然大笑,尹震渊咧着一张大嘴前仰后合,国师尚荣肩膀微颤,项舂更是笑得连连捶地。宁尘站在厅中,只作了一副尴尬不已的模样,不断挠头。

  他余光不经意间落在那神龙之女身上,却见她浑身紧绷,像只炸了毛的猫,玲玲珑珑的小下巴颏一个劲儿左右晃,狠狠在那咬牙呢。

  宁尘倒不在乎她,只暗暗松一口气,心说这一关勉强过了。

  贝至信冒险传话,真是要记一等大功。若不是他以「女色」二字提点,宁尘恐怕已一脚踩空,被黑衣国师试出个意图来了。

  双方刚才都是以退为进,拉扯之间只求辨析真意。宁尘原本打算见缝插针,引诱尹震渊生出将自己推为九祝的心思,其后再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殊不知尹震渊和尚荣早在第一时间对自己疑心起来,猛然拿出九祝之位试探,如没有贝至信传话,自己腾挪空间已然锁死。

  至于尹震渊尚荣生疑的原因,自是厅堂上坐着的那位不速之客。

  尹震渊收服了出过步六孤氏的各个部族,长久以来却挑不出九祝候选,上位九刳的大计悬而未决已久。而如今宁尘刚刚暗露机锋,还未等尹震渊抿出滋味,又有一个巫晓霜忽然现身。巫晓霜之母既然是旧代九祝,她当然能与母亲一般坐上九祝之位。尹震渊大喜过望之下,反观宁尘,只觉得这一前一后太过蹊跷,国师尚荣在旁稍一合计,便不免对宁尘多有猜疑。

  好在贝至信消息灵通,知道巫晓霜以九祝之女的身份到此,先前拟下的全盘计划都已不可强求,无奈之际也只好跳过刀尖递出信号,好叫宁尘急断。

  宁尘的意图本就露的不多,又在堂上一通搅合,先假装惊喜咬上一口,后以好逑女色为借口吃了又吐,总算没有让尹震渊生出提防。

  大蚀妖王捻须道:「既如此,便封爱卿为九祝祭庙大司丞,待一年半载供职熟稔无碍,再行提拔。申屠爱卿,你来作副司丞如何?」

  两人哪还有二话,齐齐下拜谢恩。宁尘跪完爬起来入座,脸上却怪不好看的。

  那九祝祭庙大司丞听起来颇有一番威风,实则不过一个四品官位,只因占了一个祭祀之职,横着比起来位置不算太低而已。把话说白了,九祝乃是妖族的九祝,可不是大蚀国的九祝,只因上一任九祝出自大蚀,所以才有这么一个官位遗存。真计较起来,宁尘这封得不过是个空心儿馒头。

  宁尘不在乎官位高低,但样子却不能不装。项舂那将军是个二品,他这带头的却只有四品,臭脸子还是要摆一摆的。

  尹震渊对宁尘的表现视而不见,接着又顺着项舂心意把他封去了东边沿海一带。诸事议罢,尹震渊抬手一挥,唤人在殿中摆起了宴席。

  宁尘假笑着和两边敬了两杯酒喝下,然后便沉默寡言起来,正好借着装相的劲头,琢磨起了如今的情势。

  若猜的不错,尹震渊和尚荣应是盼叫那巫晓霜坐替九祝。单凭今日所见,巫晓霜无根无基,已然被尹震渊牢牢捏在掌中。那南海与此地相隔千里,爹娘再是神通广大,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听到这边消息,此即尹震渊第一道依仗。

  如此这般,大蚀国太子与自己先前的谋划便再无可行处。为今之计,必须找机会与尹惊仇见上一面,从头计议一番才是。

  九祝祭庙大司丞的权威,全凭身后九祝的大旗才甩的开,自己现在因祸得福,却是取了一个虚权之位。这位子少不了好吃好喝荣华富贵,就是没有实权;而没有实权,自然也就不会惹人猜忌。只需多熬些时间,自己即可融入朝堂不再招人眼目,未必是坏事。

  不过宁尘没忘,此间还有一个申屠烜. 他明面上的意图已与宁尘交待真切,倒是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只是背后还有什么念头没人说得清楚。

  如此掂量一番,原来的计划无法推进,自己现在一身轻松,花允清也送走了,更是了无牵挂,接下来以静制动即可。

  想到这儿,宁尘真就惫懒起来,拖泥带水拎着酒壶自斟自饮,滋儿喽几口塞只鸡腿食不知味,把个官场失意的小模样演得惟妙惟肖。

  场中鼓乐声悠悠转得响亮,周围喝酒说笑的动静却忽地变小。宁尘不经意扭头一瞥,项舂正瞪圆了大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大殿中央。

  不光项舂一个,殿上妖修皆是目不转睛,齐刷刷将双眼定在一处,拔也拔不动了。

  殿堂宽阔,十几名宫廷舞姬正应和笙箫舞得热闹,这一队舞姬浓妆艳抹千娇百媚,舞跳得更是婀娜多姿。可是在座的都是吃过见过,这些庸脂俗粉入不得眼去,全神贯注都在看那舞姬正中的一抹橙红。

  那橙红色仿若暮日沉海,寂暗之前精疲力竭,最后却放出万缕霞光。女子长袖垂落如泣如诉,又高高扬起画似满月。橙红色薄纱披身,点星金铃束就,每每腾挪,恰随鼓乐,浑然天成。长箫低沉时,双臂自拢,螓首色黯,冬雪飘飖锦袍暖;弦音暴涨间,骤然起身,纤腿高扬,春风荡漾霓裳翻。

  女子舞起来如入无人之境,只兜得满堂妩媚散在那雨润荷叶的身段上。盯着去看,眉目如柳叶桃花,勾人心魄;娇唇似火中沁血,天姿国色。她翩舞间隐有奇香,薄薄一层纱衣之下,除两件窄窄小衣之外不着片缕,伸手俯身雪山两重,仰首展腿雾中看花,一殿男人都望得痴了,鸦雀无声,只闻得阵阵喘息粗重,若不是尹震渊在堂上,怕不是登时就要一同扑上去,将她衣服全都撕了摁在地上,狠狠疼爱一番。

  宁尘亦是心脏狂跳,和旁人一般粗气大喘。他冷汗浸透脖襟,只觉得全身发麻,腹内抽搐,几乎要将刚下肚的酒食尽数呕出。

  不为别的,只因那女子一颦一笑,正如那梦中良人。

  女子五官样貌,无一处与龙雅歌相同,可若只论神色表情、气质姿态,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莫不成,是龙姐姐魂魄附在这女子身上?宁尘心中禁不住翻江倒海,乱如卷麻,使出浑身解数咬住牙关,这才没扑上前去,将她用力抱在怀中。

  此时殿中乐曲已至高潮,女子团身一旋,身后凝聚法身,九条靡丽狐尾骤然显现,猛地一扫似狂风过湖,清波起浪,七彩幻光于殿中大放,引得众人高声叫好,拊掌声直震屋粱。

  女子舞罢散去法身,其余舞姬鱼贯而出,尹震渊独对她招了一下手。女子轻移莲步往尹震渊座前行去,而宁尘全部心神都被她扯了过去,又发现一件蹊跷,令他喘不过气来。

  这女子神念浅显、肉体凡胎,气海更是羸弱,连炼气期都勉强。方才她惊鸿一舞,露了法身,乃是先天大妖九尾天狐——先天大妖啊!修为如此单薄?说不定她原身命殒之际被龙鱼儿附体,才有这般变化。

  虽然当初有罗什陀一劫,可宁尘于夺舍一道仍是多有不解之处,那女子到底是不是附身之躯,他没有半分头绪,可现如今不验证个清清楚楚是不可能的。

  女子走到尹震渊宝座之前,轻轻在旁伏下,安静驯顺。尹震渊拿手放在她头上,轻抚顶门如宠膝下之犬。他满意地望向殿上目光炽热的群臣,朗声道:「本王当年征伐九尾狐族,败兵三次,终获大胜,才收了这绝色美人令狐姿回来。彼时得胜大喜,约兵不严,令狐姿尚在少年,被乱兵掳为营妓足足三日,险些损伤性命。还好本王识得明珠,将她从营中带出纳入宫内,不然诸位爱卿今日可没得这般眼福。」

  众人连连称是,尹震渊勾起令狐姿下巴将她唤起,朝旁边轻轻一推。令狐姿身形柔弱无骨,顺他意飘摇摇向侧殿匿去。大蚀妖王看着她身影不见,才又道:「本王疲了,今日宴罢于此吧。」

  众臣起身拜在殿上恭送王上,宁尘只觉得心口扎的刺痛,左思右想实在忍耐不住,拼着失了礼数往前窜了一步:「仙王!下臣有话……」

  尹震渊却摆摆手:「哎——有话先憋在肚子里,想上几日,再来朝见本王,哈哈哈哈!!」

  宁尘还欲再说,尹震渊已再不给他机会,大步流星走了。

  朝会散去,宁尘满腹心事,旁人与他搭话也没能听得进去,只失魂落魄乘上车驾往将军府归去。龙鱼儿倩影与令狐姿合在一处,疯也似的在他眼前猛转,叫他方寸大乱,当下就狠下心来,拼着前功尽弃,也要趁夜摸进宫中,好好寻她个究竟不可!

  有了此念,他一路上急忙忙勾勒起了计划,然而思绪烦乱万针穿心,只觉得手头上的筹谋千疮百孔,浑然没有一点可以利用的实处,更叫宁尘急火攻心。

            * * * * * * * * * * *

  他沉甸甸回到府中,走进内院,本欲大喝着斥退左右仆人,好为夜潜入宫留出口子,却没想抬头一看,内院中静悄悄一片,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像是早就散去了外院。

  宁尘再乱,心思却也在最机敏的时候,他恍然若悟,深吸两口气,快步往自己养息的后殿行去。

  他嘭地一声将门推开,只见殿内青烟渺渺,屋子正中一只红泥小火炉,上烹紫金酒壶,左右布下二席,已被占据一位。

  「游公子,仙王特命我前来服侍几日。贱妾一番布置,还望不弃。」

  看着令狐姿模样,宁尘一颗心险些从胸口跃出,他快走几步,又强令自己压住性子缓下身形,勉强保持个君子风度,坐在了令狐姿对面。

  令狐姿倾下一杯热酒,眉目含春,轻悄悄递到宁尘面前。宁尘喉中正涩,取在手中一饮而尽,浇得满身火热。

  尹震渊封自己一个四品,对自己的不满视若无睹,原来是早有安排。自己既然当堂说出喜好女色,尹震渊和尚荣又知晓自己与太初阴阳宗的风流韵事,自然就拿出一个令狐姿,给自己补上了功劳。宁尘先前一副被迷得痴痴傻傻的模样,尹震渊尚荣看在眼中必然心定。

  他们只是不知道,自己是在看得些什么。

  宁尘死命将眼睛盯在酒壶上,不去看对面女子的双目。因为他也不清楚,令狐姿到底是不是龙姐姐……如若他一时不慎言语有失,难免惹起麻烦。

  令狐姿膝行两步,跪坐宁尘身侧,柔声道:「公子无需疑虑,每每有值得赏识的能臣,又恰好喜爱风月的,仙王便会将我赏赐过去。妾身肩不能担手不能提,修行一途更是无缘,可谓一无长处,只是比旁的女子多懂一分花前月下。仙王叫我来伴君三日,若公子喜欢,只要多为仙王尽心出力,今后也可多多讨赏。」

  宁尘闭上双眼,心神动摇。若单单用耳朵去听,这不就是龙姐姐的声音吗。

  只是龙雅歌幽精已失,并不记得自己,自己该如何试探?又该如何相认……

  令狐姿察言观色:「公子可是有心事?莫不是今日王上封得位子不合心意?

  若愿意与妾身说上一说,妾身亦可替公子向王上求请几句。」

  她声音饱含真意婉转温柔,目中只有一片赤诚关切,几句话出来就扯得人想要对她掏心掏肺。宁尘实在无法静心思忖下去,只颤抖着转过身去一把捉住她的手儿。

  「令狐姑娘!你……你像我一位故人……」

  令狐姿眨眨眼睛,收了那倾城笑容,颤声道:「我……也觉得你与我亲近非常……竟不是我一人作此感想?今日在殿中,我不意间瞥见你,便心神动摇,只觉得有什么牵绊系在心上似的!」

  宁尘激动道:「可是真的?!」

  令狐姿将脑袋探道宁尘耳边,声音幽幽如虫鸣,直往宁尘心口去钻:「是啊……就是我……」

  一股洪水在宁尘心口轰然迸发,只觉得千般苦难消在一处。他扑过去一把将龙雅歌紧紧搂住,放声大哭。龙雅歌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随着他哭嚎发泄,直到他哭得累了,又将他抱在怀里,轻轻伸手,缓缓解去衣襟,柔荑在宁尘热腾腾的胸前拂过。

  然后那温热的嘴唇就探过来,亲他的耳朵,脖子,一双手将他推倒,舌头舔在胸口上。宁尘气息短粗,头晕目眩,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任由龙雅歌将他送躺在软席之上。身边红泥火炉一阵阵柔腻幽香,抚平了他满心的激荡愁苦,身子越来越软。

  下面的那话儿却越来越硬,龙雅歌伏在他身上,拿那两团软糯酥胸蹭着他的胸腹,手也握着宁尘的阳物细细揉搓。

  「分别这么久……有没有很想我……」

  龙姐姐天籁般的声音飘在耳中,叫宁尘满心平安喜乐。他搂着她的身子,努力张开喉咙诉道:「你却不知我经历了多少,才找到你……」

  「你是谁啊?我还不认得你呢?」

  「是了……你不记得了……我是宁尘,是你教会我一切……救了我……」

  「那我是谁呢?」

  「龙姐姐,你如何忘得这般干净……也对,兵解道消,还需我帮你一起慢慢想起来。」

  「好,我相信你。不过今夜却不需说这么许多,我也很想你……不信你试试……」

  龙雅歌引着宁尘的手向自己腿间探去,那阴阜已然潮湿一片。宁尘思念笃深,再也把持不住,劈开她双腿就要往里硬闯。龙雅歌连忙翻身将他按住,口中道:「莫要如此用强,我可承受不起。且好好躺住,叫我解一解相思。」

  宁尘方才心神大弛,身上只觉得慵懒无力,恰好舒舒服服躺在褥上。龙雅歌褪下衣衫,露出雪白身躯往他身上坐去,宁尘抬臂去摸爱不释手,还未过瘾,下身已探入一处炽热小洞。

  那小洞紧致湿滑,突然将他含了进去,直爽得宁尘啊呀一声,鸡巴跳了几下好悬没射了。

  龙雅歌伏在他身上,屁股不断起伏吞纳:「宁尘……舒服嘛……」

  「龙姐姐……呃……你慢些……我坚持不住……」

  龙雅歌细细亲著他脸蛋:「无妨,姐姐今夜让你爽多少次都行的……」

  宁尘欲火攻心,往上挺了几下,眼见精关就要失守,连忙运起合欢真诀,缓和那纵情时的刺激。

  不运功还则罢了,合欢真诀刚一流转,识海猛然间云开雾散。屋中幽幽炉烟仍是奇香弥漫,吸在宁尘这里却已变得刺鼻难忍。再抬头定睛一看,身上起伏的女子哪里还有一丝龙姐姐的音容笑貌。

  合欢真诀双修之法,阴阳调和轮转之功,宁尘这边一转,那边厢却全无应和,识海自然生出异感。低头看去,令狐姿将自己揉在宁尘身上,只用那后庭去纳了阳具,前面那鲜嫩水滑的小穴尚且分毫未动。

  令狐姿没有什么修为,迷幻法术对宁尘这分神顶级的识海也起不到作用。想来定是她身为九尾天狐先天大妖,血脉中自带奇功,这才不着痕迹将自己魅住。

  回过神来,宁尘生出一身冷汗。自己方才大悲大喜都被她看在眼中,尤其是自己还报上了家门,再无遮掩。想她这一番作为,定然是尹震渊派来施展血脉天赋,勾拿自己底细以防后患。

  宁尘猛地掐住令狐姿脖颈,一把将她摔在地上。令狐姿哪料到身下败将骤然暴起,那鸡巴从后庭猛地脱出,痛得她哀叫一声蜷在地上。宁尘不待她声音传出,手如铁爪,死死扣住嘴巴将她按在那里。

  如今已是千钧一发,莫说自己漏了身份给令狐姿,说不定将军府中的耳目也把方才的话听去了。宁尘心思急速运转,一时间发觉,恐怕非得当机立断杀人灭口,再寻得贝至信立刻逃走才是。

  危情在即,容不得半点踟蹰,可贝至信身在何处尚不可知,自己带了凛虿小朱,总不能满城去搜。

  就在这犹豫当儿,令狐姿瞥见他目中凶光,立时读出他杀心已生,口中呜呜出声想要说话,拿手去拽宁尘手臂,却哪里动得分毫。急智之下,令狐姿伸手推翻炉上酒壶,急忙忙沾了酒汁,在旁边写下一行字。

  ——杀我,功散,败露宁尘正在焦心,看到她眼中神情真切,双目仿若能语,又见地上六字,心中杀意微松,把手放开了些许。

  令狐姿博得一线生机,连忙道:「妾身魅血幻住了府中眼线,你身份尚未传出,若将我杀了,尚荣立生警兆,再无寰转余地!」

  宁尘隐约猜到是这一出,仍捏住剑指逼住令狐姿额心,利声道:「你怎知眼线尚未将消息传出?谁知道你是不是拖延时间?!」

  「此时此刻,妾身不敢欺瞒!」

  令狐姿口中轻轻唤了几声,只听地板下窸窸窣窣,不多时从门缝外钻出一只鼬来。那细长黄鼬如喝醉酒般脚步蹒跚,歪歪扭扭被令狐姿诱到身前。宁尘将它捉到手里,提溜着小腿,一指头弹晕,胡乱丢在一边。

  趁这个机会,令狐姿手忙脚乱用衣裙将自己赤裸的身子遮住,稍稍松了一口气,又道:「宁公子,尹震渊毁我九尾天狐一族,将我掳来欺辱已久,我怎能对他忠心。你若将我好生放归,我绝不泄露你的身份。回去问我,我只道你我欢好几日,对朝廷并无隐瞒,你看如何?」

  这几句话漏洞百出,却是她情急之下不得不说的,只盼宁尘亦与尹震渊有隙,才好缓下宁尘的杀机,为自己求个出路。

  宁尘沉默不语,只掏出随身的缚神索来捆,又担心她刚才诱来鼬鼠的法门有什么猫腻,索性将她双腕一左一右连带脖子栓在一起,只需轻轻一拽,便可勒住喉咙,叫她出不了半分声音。

  令狐姿由着他捆了,老老实实跪坐于宁尘身前,用楚楚可怜的目光迎着他看。宁尘现在清醒过来,才明白这女人何等厉害。她魅血天术,乃是让众人将她看作自己心头最期盼的模样,近情心切,自当落入痴迷。

  可如今魅术消散,再去看她,仍是难压心中悸动。这女人当真生得色绝人寰,媚骨天生,无人出其右,连宁尘也是此生仅见,现在被她梨花带雨这么一望,竟忍不住心软起来。

  紧接着却是怒火滔天,她勾起了宁尘心中埋藏已久的思念,最终却一无所获,大起大落之下割得他心口剧痛。那玩弄人心的把戏专挑人最柔软的地方下刀,何其狠毒。

  宁尘气得手抖,恨不得一巴掌将她扇死,可如今也只能强压怒火。

  令狐姿读出他心火旺盛,连忙匍匐在地,哀求道:「方才对宁公子大有冒犯,实非贱妾所愿。尹震渊欲察众臣之心,妾身只是他一件工具。贱妾寄人篱下,毫无抗逆之力,只盼宁公子怜惜一二,日后定当报答。」

  宁尘不置可否,冷冷哼笑:「都道九尾天狐聪慧狡诈,你便想想,今日如何才能活着从我屋里走出去。」

  令狐姿当然晓得,他现在最怕的无非是自己出去之后泄露宁尘这个身份,若想他放过自己,甜言蜜语都是空话,唯有将自己的把柄交到他手中,才好叫他放心。

  她这辈子施用魅术从无失利,如今被人将刀架在脖子上,一时间也是惊恐疑惧,吓得泪涌不止。左右思忖一番,也只好硬着头皮说些真话才能保命。

  「宁公子,妾身索性与你剖明心迹。尹震渊实与吾族有血海深仇,妾身无时无刻不想将他碎尸万段,只是他分神修为只手遮天,贱妾奈何不得只能委身。若日后贱妾泄露宁公子身份,您便当堂与尹震渊戳穿小女心思,一损俱损……」

  宁尘哈哈大笑,断下她话来:「真到了那时候,我说话尹震渊也得信呐!就算他信,又何必拿你开刀,尹震渊也算是英明神武,你当他不知道你心中有仇?

  还不是留你一直活到今日。」

  令狐姿难得说一次真话,却被人踩在土里,她心下大急,向前蹭了几步,扑在宁尘腿上:「宁公子与妾身连手,不管在大蚀国做些什么都可顺风顺水,若不信我,便拿只蛊虫制在我身上,叫我不得叛你,如此可好?」

  花允清临走时的确给自己留了不少异蛊,但堂堂大蚀国,难道还找不出个解蛊的药来?令狐姿前后几个办法说完,宁尘便知道,她自己是供不出个可行的法子来的。

  眼见宁尘神色不移,令狐姿哀叹一声,柔声道:「方才……公子动了真心,与那位龙姐姐真是情深意笃……妾身看在眼中,虽自知不是公子心中良人,却也情思大动……令狐姿生来见惯凉薄,唯公子一人如此重情,叫妾身极为慕恋……」

  这几句话情真意切,换做旁人,被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尤物说上这么一番话,哪里能心如冷石。可偏生宁尘花丛高手,又最重真心,闻言不仅不喜,反倒心头暴怒。

  到了此时,还想借自己对龙姐姐之情行那摆布利用之事,宁尘拳头一捏就要发作。

  令狐姿见状按捺不住,再没了优雅妩媚,绝望之际起身就跑,才跑出一步就被宁尘揪着脖子拽了回来。

  「极为慕恋……好好好,倒叫我看看是真是假!」

  说着话便扯开她身上罩纱,一把捏住她巨硕圆润的奶子,触手间滑腻软糯,饱满鼓胀,引得令狐姿一声娇啼。她修为不高,只需交合一番,就可用千机神络拿住她神识。当初对慕容嘉便是如此,只要牵束完全,就不怕她泄露自己身份。

  要上自己,那一时半会儿便不会杀了,令狐姿缓过一口气,身子往后去贴,一边呻吟啼春,一边使出浑身解数,拿屁股去揉宁尘的肉棒。可是当宁尘另一只手往她胯下探去的时候,令狐姿顿时一僵。

  她忽然想起,自己魅术已然对宁尘无用,不由得浑身发抖,还未来得及想办法,宁尘两根指头已探入小穴中去。

  「啊啊宁公子且慢!!」

  宁尘指间染了她三五滴淫液,正要往里抠弄,指头竟顶在了一层膜上,登时也愣了一下。尹震渊今日才说过,令狐姿少时做过三日营妓,后来又被赏给不知多少人品尝。莫说旁人,就是尹震渊自己恐怕也挡不住她这一口香甜,怎能还是处子之身?莫非连这点信息都是假的?

  令狐姿处女薄膜被人顶住,惊恐非常,哀求道:「宁公子且听我一言!小女原是天狐部族甄选承人,本欲争夺九祝之位,奈何一直法力低微,令族中大失所望。小女族破被掳之后竭力施展魅术,幻了兽兵,口含腿夹破了后庭,这才保下童身……」

  「那尹震渊又如何没曾动你?」

  「我狐族魅术天成,实非常法,就算分神期也难以抵御完全。若元婴以下之人,我只需以双腿夹弄一番便能瞒天过海……若、若是元婴分神,就只好用后面遮掩,直到现在都未被尹震渊发觉……」

  是了,如果刚才宁尘不是运功,哪能分得清她用得什么地方,可见说的不假。

  由她如何去说,宁尘只恼她变幻龙雅歌模样,分开她阴唇便将鸡巴往里去顶。令狐姿花容失色,急道:「宁公子!你若夺我清白,我一口元气泄去,从此便废了,再不能为你所用!」

  「你忍着不泄就是了。」

  九尾天狐天生媚骨,令狐姿自少时被人亵玩,只因心怀大愿才强忍多年,这要是一旦破身如何把持得住?她自知危悬一线,反复求请都不得宽延,忍不住拼命挣动起来。奈何宁尘双臂铁打得一般,紧紧箍住她腰身,那双手与脖子捆在一起,勉强扭动,却抓不住一根救命稻草。

  宁尘恨她愚心弄人,怀中那鬼斧神工的媚肉又引得他铁柱擎天,当即折下令狐姿的腰去,任凭她满口求饶,鸡巴分开她阴唇,硕大龟头挤了进去。那肉穴粉怡娇滑,确是未曾被人染指,甫一进入又紧又嫩,嫣地挤出水来,激得令狐姿双腿乱蹬,张口欲呼。

  宁尘索性将她推趴在地,压上她后背扯住缚神索,封住令狐姿喉咙,腰胯一挺,鸡巴送将进去顶在她处女膜上。令狐姿拼命扭动屁股,喉咙缝儿中挤出一缕哀嚎。

  「求你!!求你了宁公子!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那雪白臀儿中间嵌的一根黑铁肉棒缓缓破入,痛得令狐姿连忙将双腿分得大开,几滴血珠从交合处渗出,膜儿被撑到极致,终是抵不住破了,叫那浑厚刚硬的鸡巴贯穿过去,结结实实轰在子宫口上。

  令狐姿上身猛地扬起,脖子被箍得咽不下唾沫,噗地从嘴角喷出,牙关咯咯乱响,祸国殃民的眉眼拧在一起,脸上尽是病态嫣红。那快感从小穴穿到子宫,直顶到脑门,爽得她全身抽搐,险些咬碎一口银牙,这才忍住没有泄身。

  她刚缓下一口气,那鸡巴却不等她,刮着她穴内肉芽拔将出去,两只手松开脖子上的缚神索,捞住她胸前那对硕乳,狠狠又操进来,一下下势大力沉,眨眼间那雪臀便撞红了。宁尘更是取了那一壶春酒过来,不由分说,壶嘴直接插进了她肛门之中,那后庭被调教的敏感,直叫她憋得涕泪横流。

  「宁公子!!宁公子!!」令狐姿尖声大叫,只盼叫宁尘停上一停。可捱到第五下,那一身媚骨自己就动了起来,再不受她控制,撅起屁股就迎了过去。

  「齁喔喔喔!!齁哦哦——我、我做不了九祝了!!噫啊啊啊——完、完了!!呀啊啊啊啊——」

  令狐姿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被宁尘五下干到绝顶,腹中那可怜的一点处子源精随着胯下淫水狂喷崩散开来,绝望之中快感滔天,冲得她又哭又笑,最终变作一阵连绵不绝的嚎叫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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