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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二十八、红泥火炉一杯无),4

小说: 2025-09-09 12:04 5hhhhh 4030 ℃

  宁尘用强,自是在她识海破开一道口子,千机神络轻松侵入其中,不过几息功夫便扎下根来,自此稍一动念,即可叫令狐姿令行禁止,再逃不出他手去。

  越过识海壁障,宁尘将她底细一眼看了个对穿。

  那血海深仇不是假的。令狐姿任人摆布,隐忍经年,只盼若有一日魅术大成,左右逢源寻得良机,或是能触到九祝之位,好叫尹震渊悔不该当初。她修行天赋极差,耗尽心力保住一份贞元精血,尚有功力大进的契机,如今被宁尘一朝夺去,只觉得天崩地裂,再无一丝希望。

  性子里的淫意恰好在绝望时这么一发,整个人破罐子破摔,索性随着体内阳物的冲撞堕落下去,抓住那份极乐以掩身心之痛。

  炼气期都勉强的小身板,魅术再强也扛不住宁尘征伐,连续三个高潮抛下来,直操的她精疲力竭,气息奄奄。

  这九尾天狐淫穴颇为霸道,鸡巴每往里插一下就自发抖动不停,数不尽的肉芽卷着棒儿厮磨,那滋味甚是难熬,非得逼宁尘运起功来才能控住精关。可是他运功一久,这小狐狸自然承受不住,宁尘识得她苦衷,怒气不意间竟也消了,又想到留她尚有别用,于是收去功力,叫那穴儿颤着嘬了一会儿,脱出精去。

  令狐姿迷迷糊糊间试得浓浓热流灌入体内,舒服地哼哼唧唧起来,身子趴在那里拱了几下屁股,又沉沉昏去。

  眼见千机神络已在令狐姿小腹结了合欢纹,宁尘知道自己总算是躲过了一劫。他心绪稍安,踢灭了那火炉中焚的淫香,一边谋算后计,一边重新坐到令狐姿身边。

  九尾天狐被他操到高潮喷泄,满屋都浸得一股骚媚媚的异香。宁尘有了些余力,俯身观赏伏在地上的胴体,那细腰长腿、圆臀雪乳,无一处不是完美无缺,越看越是令人咂舌。被人操了多年的屁眼除了有些软糯松垮,依旧粉嫩如初,那刚刚开苞的小穴也如秀玉一般晶莹剔透,只是摧残之后红肿不堪,又有沾染落红的精液不断涌出。

  宁尘怜她辛苦,又谅其脱不出自己手掌心去,便凑上前将缚神索解了,又忍不住在她乳上臀上揉捏起来过起了手瘾。令狐姿气血舒缓,悠悠转醒,只觉得股间又痛又麻,低头望见自己小腹上那朵合欢刺纹,忽地缓过神想起方才发生了什么,顿时鼻子一抽,流下两行泪来。

  「你毁了我一辈子……我恨死你了……」令狐姿躺在那里兀自咬牙。

  她隐约察觉宁尘施奇法制住了自己心脉,这即是绝了他将自己灭口的必要,这才敢把心头所想说将出来。

  宁尘只道:「更恨我?还是更恨尹震渊?」

  令狐姿侧过头去不说话了,宁尘却已从千机神络中感应了她的心迹。她自小被族内寄予厚望,却因修行不利,使九尾狐族颜面扫地,在族内抬不起头来;后族人被尹震渊屠戮征服,自己被掳在千峰座受尽屈辱,只觉得非得要成为九祝才能一雪前耻。自己破了她唯一一丝希望,自然是对自己恨的要紧,但归根结底,却恨不过尹震渊去。

  宁尘捞着她身子将令狐姿拖在怀里,使出指上功力挑逗她乳上樱珠,另一只手捏着她臀儿爱抚不休。令狐姿体弱无力抗衡不得,只能暗自垂泪,被他揽在怀中亵玩。可这身子刚刚品过绝顶之欢,须臾间便被宁尘玩的娇喘不休,喉咙里又渗了魅音出来。

  「哼……嗯……我恨你……我恨你……呜……嗯……」

  「凭你那微末修为,被人干到死也当不上九祝。你想报仇,若与我齐心协力,就算不当九祝,也未必不能顺遂心愿。」

  宁尘话语淡然笃定,威信自生,不由得令狐姿闭耳不听。可她自小刚强隐忍,虚与委蛇驯顺服帖之下尤有一份不屈,宁尘今夜一把给她掀了个底儿掉,神络入体后连最后一丝自我也失了掌控,如何叫她消恨?

  宁尘倒也有招。

  上下摸了一会儿,鸡巴从她大腿中间挺立起来,九尾淫骨把持不住,令狐姿禁不住抬了两下屁股,拿肉缝蹭了蹭那根火热的东西。

  「之前伺候旁人就是这般吧?动起来,让我也尝尝滋味。」

  令狐姿咬牙切齿,却不敢违逆,回头愤愤瞪他一眼,不情不愿叫臀儿起伏起来。一双薄薄肉唇缠住棒身,上下套弄,不多时把个棒儿搓的水光湿滑,又流了星星点点些许处子鲜血在上面。

  她低头望见那抹嫣红,悲从中来,又去抹泪。宁尘却不给她时间吃味儿,捉住她奶子用力拱起腰来,在令狐姿阴唇上一顿猛闯,将她磨得眼冒桃花,再没心思去哭。

  令狐姿从前拿双腿服侍枕席时未经人事,尚能心无旁骛。现在开过苞了,食髓知味,越磨越急,心头恨着宁尘毁自己清白,身子却忍不住抬得高了,每每叫那壮硕龙头挨到穴口,再提起半分就能入洞,都是一阵天人交战,虽欲再尝极乐,却又不想主动委身,折磨非常。

  宁尘观得一清二楚,在她脖子上热盈盈舔了一口,惹得令狐姿一声娇啼。

  「你魅术无往不利,连分神期都能被你诓骗,偏生被我破去,夺了处子之身。而我不仅与你殊途同路,又恰好有秘法容你苟活……你现在只知道自己痛失所愿,可目光放远些便能看到,这即是你等了多年的机缘,亦是你的命。」

  宁尘神念宏壮,又早已在令狐姿识海穿了千机神络,他一句话说出来,在令狐姿那里重若千钧,狠狠在她心头一撼。九尾天狐机敏聪慧,被宁尘点拨之后自有清明乍现,若有所悟,一时间百感交集,心念大动,借着那忍耐已久滔天淫欲,喉中一声哀鸣,索性弃了心底一抹恨意,猛提起腰,噗嗤将宁尘鸡巴坐了进去。

  那穴儿着实鲜美,爽的宁尘也不禁全身一抖,连忙扣住欲念暂缓片刻。而令狐姿已扭过柔若无骨的身子,,一口亲在宁尘嘴上,狠狠拿舌头在他口中搅了一番,这才唇齿分离。

  她虽沦为玩物,却也在宫中耳聪目明。合欢宗一事,宁尘名字响动中原,南疆自有风传。他为中原宗门所缉,竟能遮掩身份跑到南疆,几日之内就得尹震渊重看封了【破危伯】,何等的胆大谋奇。凭依了他,总不会比自己不见天日地隐忍下去更差。

  「宁尘,你说好,带我报仇……我便听你的……」

  宁尘手指勾出她舌头来玩了一番:「神络入体,你想不听也不行,说什么便宜话。」

  令狐姿这厢一打定主意,两人位置不知不觉调转过来。她见宁尘淡漠,反倒柔声讨好道:「虚与委蛇和尽心竭力,怕是也有区别吧?呜……嗯……」

  指头塞上面,鸡巴插下面,两张小口一起乖乖吸吮起来,眼见这绝色美肉被自己驯得逐渐服帖,宁尘也起了兴致,将令狐姿往席上下跪好,从后面扶住屁股正儿八经地开了荤。

  「轻、轻点……啊、嘶……喔喔——你那东西太大了……我还……噫噫噫—」

  宁尘深知现在正是个关键节口,想要种下忠心不二的根儿,就得补上身心降服的劲儿。他不敢运功伤她,只得拿出一身本事拼力鏖战,只要操不死,就往死里操,非把她干的神魂颠倒不可。

  九尾天狐曾也是兽国数得上号的势力,只因其魅术高强,麾下足有十几只部族归心,仰仗的便是九尾狐淫媚过人。族中但凡长成些的,要么留在族中繁衍,要么早早联姻婚配,哪有一个能忍得住,如令狐姿这般为了图谋九祝强守到二十岁的。她被宁尘开闸放了水,再没了一点儿收着,撅好屁股猛吞鸡巴,久旱甘雨,爽得是一塌糊涂。

  体内媚骨的力道也逐渐醒了,头一遭三次高潮便晕了过去,这一回翻身再战,耐性高了一倍不止。噗呲噗呲干着,一只腿就往后面去伸,勾了宁尘后腰上下厮磨,小穴更是蠕动不休,又贪又淫,嗓中娇啼声音仿若淫词艳曲,柔媚得挤出水儿来。

  宁尘狠命狂干她半个时辰,终于给她干了一个双重绝顶。令狐姿媚叫声中,法身尾巴都给干出来了,九条尾巴散着七彩流光,小手一般缠住宁尘头脸手背,本能地在他身上摸来抚去,熬得宁尘把持不住,趴在她水盈盈的背上闷哼着,用力将鸡巴捅在她最深处,一阵爆射。

  「宁尘……好热……你的精液好热……呀啊啊啊——别顶、别顶呀!精液顶进子宫里……会中胎的……又要、又要到了!抓、抓我尾巴——喔齁!喔齁喔喔喔!!到、到了呀啊啊啊啊」

  宁尘一手捏她奶头,一手胡乱抓了条尾巴用力一拽,把个令狐姿爽得淫水喷了一地,长吐香舌痉挛不止。

  但凡女子试过双重绝顶,那心儿没有一个不化的。令狐姿破身初夜就遇到这么个煞星,三重高潮都给操了出来,那一瞬间恨不得跪在地上,全身带眼儿的地方都送给他操一遍。

  人给操晕了,那九条尾巴却还紧紧裹在宁尘身上,死也不放。将她干了这么久,那水儿越流越多,竟流不干似的。中原地界,有人拿六尾妖狐的淫液配药,那药性已是极烈,这九尾天狐的汁水儿就跟别提了,如此浇在棒上,射完了都丝毫不带软的。

  宁尘叫她缠得苦笑,令狐姿练气未满尚有如此床上道行,这要是让她结了金丹元婴,还不把自己榨死。他拔出阳物,接着硬劲儿拨开她屁股,又一棍插到她屁眼中去。令狐姿侧卧而息,鼻腔里哼唧一声未能转醒,小屁眼却自发而动,箍着宁尘龙根一顿猛夹。

  宁尘只是贪她仙媚无双,也不猛操她后庭,只将令狐姿她拢在怀里细细狎玩,把那滑腻腻的脸蛋乳肉、小腹臀瓣,一一摸了个痛快。

            * * * * * * * * * * *

  到天光微亮时分,令狐姿惺忪醒来,试得肠中鼓胀,身后还热腾腾睡着一人,便知道是宁尘捅在自己里面没拔出来,顿时红了脸。回想昨夜,当真是酸甜苦辣将自己一锅烩了,心下又是迷惘又是无助,忍不住将那搭在自己身上的臂膀抱紧,使劲儿往他怀里缩了缩。

  就这么一动,原本滑出半截的阳物又捅进去,撑得她一阵酸胀。令狐姿羞恼间恶念一起,使出她磨练数年的后庭功夫,将那肉棒用力一绞,撅屁股给他狠狠吃了两下。

  宁尘半睡半醒间没得防备,鸡巴捅在她里面磨了一夜,早已剑拔弩张,忍不住「啊呦」一声,喷了几缕精出来。

  热精浇在肠壁上,舒服得令狐姿捂着肚子哼嗯一声,她耐着性子等那屁股里的鸡巴跳了几跳缩软滑出,这才转过身来,伸手将身后男子抱住。

  「宁尘……你若能待我好些……我就好好替你办事……好不好?」

  宁尘朦胧间听见她小声低语,顿时也转得醒了,低头看见这小狐狸目中盈盈有泪,掏了心来乞求,知道自己一番耕耘没有白搭,自然欢喜,于是微微一笑,摸摸她秀发,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口,聊作表示。令狐姿连四侯八脉的法纲都没进,他主君之位自无需与一个奴儿多说什么掏心窝子的话。

  但这一份怜爱,对令狐姿也算够了。她羞得嗯了一声伏去宁尘怀里,下面悄悄挺起胯来,伸手将那软塌塌的黑龙塞进自己小穴缝中夹着,只待片刻后他雄风一起,往上一扬就能插将进来操她个满怀。

  突然,院子外面呼喝声大起,乱糟糟响成一片,把个清清静静的早晨砸了个粉碎。宁尘神识敏锐,立时听得是将军府外人嘶马叫,脚步嘈杂,一大群人正往府来闯。

  宁尘抬手一扬,勾来一张锦被甩在令狐姿身上,自己身子一拧刚刚套上外袍,就试得外面猛真气鼓荡,紧接着一声呼啸。令狐姿修为不行,宁尘扯住她急退数步护在身后,杠杆站定,一团巨物轰隆一声撞破房顶砸将进来,半座屋宇都塌了。

  定睛一看,竟是将军府正门连门板带墙一股脑被人砸了过来。

  叫骂声从悬空中落下,尹惊仇身上罡气高燃,凶神恶煞只扑宁尘而来。

  宁尘一时间不知所措,心说这太子爷如何这么大胆敢来自己这里,刚刚躬身行完一个礼,尹惊仇已抡圆了胳膊狠狠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我干你娘的游子川!你是什么东西!敢碰老子的女人!」

  尹惊仇一眼瞥见旁边衣不蔽体的令狐姿,双眼通红,口沫横飞。他那劲头还真把宁尘唬住了,一时竟分不清他是找借口来见自己,还是真为了抢女人的。

  「太子殿下这说的什么话,令狐姿本就是仙王赏赐给……」

  没等他说完,尹惊仇又是一耳光打在宁尘左脸,这下两边也匀称了。

  你妈的,演戏也不待这么个演法的,耳光子打上瘾啦?宁尘气不打一处,管他是骡子是马,撸袖子就想跟尹惊仇撕巴一顿。

  却听尹惊仇转向伏在地上惊魂未定的令狐姿道:「狗日的婊子,水性杨花,不如一掌拍死了事!」

  宁尘心中一凛,眼见尹惊仇手都抬了起来,连忙扑上前去,狠狠将尹惊仇撞开两丈。

  尹惊仇「操」了一声,冲过来就打,宁尘身为臣子不敢与他放对儿,被尹惊仇连轰几拳,砸破墙壁摔到另外一间屋中。

  太子爷紧追不放,冲过去骑在宁尘身上,左右挥拳,脑袋就跟那肉疙瘩一样嘭嘭砸在地上。尹惊仇力气使得实在,若不是宁尘有元婴级罡气护体,被他这么个打法怕是半条命就没了。

  住在偏院的凛虿听见声响,冲出来看到有人捉打阿多挲,怒吼一声就要扑去咬人。宁尘不及下令,操起一块砖头扔在面前将她止住,眼一瞪手一指叫她回窝。

  凛虿护主心切,却被主人丢了一砖头,人都懵了,只得委屈巴巴退了回去。

  小蝎狮心思单纯,恐怕自己又要多费口舌哄上半天,宁尘气得心中烦躁,恼火着给尹惊仇传音过去。

  「操你妈的有完没完了!」

  尹惊仇拳头不带停的,暗暗回道:「老子是来救你的!九尾天狐最擅魅惑人心,你没漏什么馅儿吧?我借吃醋的劲儿下手灭口,总归是个遮掩?」说着话,尹惊仇朝令狐姿瞥了一眼,但见她缩在墙角娇弱可怜,更多三分妩媚,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原来太子爷一大清早大闹将军府是为了这一出,也算一招险中求活。他若不借着闹事的由头,这辈子也难踏进将军府一步。如果自己没有合欢真诀,那可欠尹惊仇一个天大人情了。

  「她不碍事,我自有破魅法门。只是现如今有个巫晓霜现身,九祝不是我能争的了,后面如何行事?」

  「怎么就不是你的了?事情更好办了!父王欲以巫晓霜为九祝,待万事俱备自会昭告天下。公开之后,你我寻机将那巫晓霜杀了,大蚀国骑虎难下,情急之中只能找寻替代,那时节哪怕强人所难,也只剩你一个容易控制的候选!」

  一想到那水灵灵的小姑娘,宁尘还怪有些不忍心,然而开弓之箭难回头,权且也只能对尹惊仇将头一点。

  无论是太子还是宁尘,都是众目睽睽下的焦点,留给两人的时间片刻即逝,刚匆匆定下几个关节之处,身后已有大法力传来。向天上一看,黑衣国师率宫中近卫到了,两人不敢再暗自传话,只胡乱在地上撕打。

  「太子殿下!还不停手!非要惹得仙王发怒不成吗?!」

  黑衣国师那瘦巴巴的身子,一声大吼却是震耳欲聋。尹惊仇不听他的,还要臭来劲,被周围近卫扑上去死死拉住,从宁尘身上扯将起来。这一国上下敢对太子动手的,除了他爹,也就只有国师一个。尹惊仇知道分寸,别看尚荣现在吹胡子瞪眼,实则自己越是纨绔行暴,他越是对自己放心。

  宁尘做戏做全,任由他把眼窝子打成了熊猫,脸上变颜变色,咬牙切齿,心下哭笑不得。

  「太子殿下太不懂规矩了!朝中重臣,也是能你肆意侵扰的?!真不怕仙王怪罪下来,拿你个忤逆不孝?!」

  尹惊仇拧着脖子龇着牙:「父王曾经应过,早晚把令狐姿赏给我,如何又说话不算赐给了别人?!老头子食言而肥,我看他有什么脸教训我!」

  两人斗嘴的时候,宁尘已屁颠屁颠跑到令狐姿那边,将她宝贝一般搂在怀里,愤愤瞪着被近卫按住的尹惊仇,把个争风吃醋的模样作了足。

  令狐姿不知二人之事,还真当是这荒唐太子跑来兴师问罪,眼见要朝自己动手,吓得魂飞魄散。如此被宁尘一护,满心惊恐都变作依赖,猛地涌出一道真切情愫。

  尚荣怒斥尹惊仇一番,总算把他骂了个消停,这才让宫中近卫带他面君去了。他看了看龇牙咧嘴一脸不忿的宁尘,换上一张笑脸,朝他走过来好生安抚了一番。

  宁尘还有什么辙,忍气吞声低了头。尚荣给他许下一应赔偿,当即安排人来给他修整府邸,直确定宁尘不会生出反心,这才姗姗离去。

  正屋毁了,宁尘只得搬去了花允清住过的小楼。令狐姿跟着他进屋,提鼻子一闻脸就红了,屋中虽早就整饬干净,却瞒不住九尾天狐的灵敏。她搂着宁尘胳膊,拿那丰硕高挺的乳瓜用力挤了他两下,好叫他垂目看看自己。

  宁尘叫尹惊仇搅和了这么一下,本没什么兴致了,可看到她的模样也忍不住狠狠在那圆润屁股上捏了一把:「你这骚货,还会脸红?」

  「我只骚给你看嘛……」令狐姿说着话大现柔媚,捏住宁尘的手就往自己胯间送,又仰起头等他来亲。这祸国殃民的妖媚在前,宁尘如何把持得住,只能低头去叼她伸出来的舌头,下手狠狠在她淫穴抠挖起来,噗嗤噗嗤给她抠了一地的水。

  令狐姿爽得要紧,腿脚发软,全凭一双玉臂吊在宁尘脖子上。她迷蒙着眼睛细细舔着宁尘舌头:「你今后都能如方才那般护着我,我可要对你死心塌地了。

  你毁了我做九祝的根基,怎么也得赔我些……」

  宁尘不置可否,只笑道:「我赔你个大鸡巴!」

  说着就挺着玩意儿去寻她娇嫩处,令狐姿也连忙拱起腰来急着去迎,铁头沾到溢水的穴肉,干柴烈火一下怼了个痛快。

  「痛、痛呀……你坏死了,非要这么用力的……嗯——」

  嘴上说痛,穴肉却嘬的欢快无比。

  「刚开苞就骚成这样,要是撒你出去,一个月就得变成万人骑。」

  「哼嗯!哼呃!哦!慢点顶!呜!我、我只用屁眼伺候别人,小穴只让你操……」

  「小穴能忍得住?」

  「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嘛……你向尹震渊多讨我几回……只要一个月疼我一次,我就能忍着……」

  「一个月之后呢?」

  「那、那我就不知道了……谁让你把人家雏儿破了,又操的这般狠,叫我尝到这滋味……喔喔!!不行……就这么几下……又要到了……哼嗯嗯……好爱…

  …好爱这大鸡巴……离、离不开了……呜呜呜……要尿了要尿了!!一起、一起……射!!射我里面!!」

  那一身媚肉缠在宁尘身上蠕动厮磨,拼着忍了两息功夫,硬生生等着与宁尘一并冲上了高潮。内射滋味对九尾天狐何其鲜甜,美的令狐姿双眼反白口水直流,哼呀一声竟真被宁尘操尿了。

  宁尘也被她榨的头晕眼花,忍不住在她肥臀上狠狠扇了两巴掌。巴掌落下雪肉一颤,淫水就顺着交合处往外呲去,随着令狐姿哀嚎连喷数下才停,紧接着小腹一顿抽搐,淡黄色的尿水流了满腿下来。

  宁尘收着劲儿,在她脸上扇了两下将她拍醒:「你这腌臜骚货,好不知羞耻。」

  令狐姿嘤咛一声,媚眼如丝褪下宁尘身来,跪下去伸着舌头,抬目望着他双眼,一点一点将他双腿都舔了个干净,那身段一起一伏,竟似作舞一般勾人。

  现有令狐姿全心臣服,宁尘便多了一枚棋子置于局中以作策应。他拢着令狐姿回去床上躺下,试探道:「等你两日后回去,尹震渊尚荣问起我的底细,你该如何作答?」

  令狐姿高潮落下,正在慵懒处,用那大奶子蹭着宁尘胸腹,小声道:「自然就说你心思单纯,别无他想了……」

  宁尘摇摇头:「尹震渊尚荣都是机敏多疑之辈,若不给他们些肉吃,日后仍会想方设法试探,我总不能千日防贼。」

  「那该怎样说,你教我就是……」

  「旁的不需多说,你只道我身负妖功,逃来南疆正因为中原容我不下。来到此地只为猎艳采花,一心瞒天过海偷香窃玉,将这一国的胭粉美人都收到胯下。

  尹震渊将你赏我三日,你明日就回去复命,就说我腰酸背疼经不住你折腾,是主动将你送还的。消息前后一冲,尹震渊眼中我便没有半点威胁了。」

  令狐姿听得他心思缜密,更是放心,如此下去或是真的报仇有望,一时间心念松弛,娇嗔着打了他胸口一下:「真是贪个没够,也就将将喂我个饱,还想着一国美人呢。」

  令狐姿床上功夫确是狠辣,换旁一个没有双修功法的元婴,还真是扛不住她。床笫初逢对手,宁尘好胜心起,将天窗一打说开亮话:「你炼气期身体羸弱,我一旦运功使出真本事,今天就能把你操死!」

  说着话就运功,那铁棒咯噔一下又扬起头来丝毫不见疲软。令狐姿见状便知他说的不是假话,一时间又惊又怕,心中却不自觉隐隐雀跃,嘴巴被一身淫性催得没了遮拦,喃喃道:「若能被你操死……也不枉活上一遭……」

  她话音未落,「啊」地一声被宁尘翻身压住,扛起大腿按住脑袋操进去。这小楼刚刚安宁两日,又叫那嗯嗯啊啊淫声艳语灌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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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蚀国迎宾用的朝元馆多年不启,现如今有神龙之女下榻,终得了几日灯火通明。申屠烜请命进得馆去,左右众目睽睽,不敢有丝毫不恭,一路低着头碎步急趋,全然看不出是元婴期先天大妖作派。

  他能得此随意亲近的殊荣,全亏着与神龙之女族脉相连。大蚀国妖王也是因此对申屠烜多有依仗,专派他拉拢游说、试探口风,好将神龙之女踏踏实实稳在掌中。

  神龙之女蛟身化形,尚未升龙,所以朝元馆歇息用的正殿空空如也,伺候侍奉的宫娥们都集聚在东侧仪清池附近。那本是贵客沐浴的去所,如今却做了寝宫。申屠烜亮出令牌宣下旨意,摒退了一众护卫女侍在外,这才走了进去。

  这仪清池灌注的都是上好的山泉水,井水河水是一滴不敢用的。巫晓霜身上裹着一件蚕丝玉袍伏在池边,将下半截身子浸在水中。那泉水清凉滋润,托浮着女孩双腿,不叫她沾地,总算消去那化形遗留之痛。

  巫晓霜将脑袋枕在手臂上,眼窝泛红,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申屠烜进来,也不抬头。

  「晓霜,还在生气?」

  巫晓霜看也不看他,没好气道:「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和你又不熟。」

  申屠烜在池边席地而坐,柔声道:「与我叙上一叙,总好过自己生闷气。喏,我在街市上给你买了一锅煎饺。」

  巫晓霜锦衣玉食从小吃腻了,正好奇这街头小吃,闻言终于瞥他一眼,嘟囔道:「什么馅儿啊?」

  「虾仁。」

  女孩这才懒懒支起身子,从旁边早早备好的托盘里绰过玉箸,点过一只煎饺送在嘴里。申屠烜连忙凑过去,擎了酒壶给她斟了一杯梅子酒。可是巫晓霜食不知味,煎饺吃了两只,又将筷子丢下了。

  「心事埋在肚里,总归不痛快……」申屠烜在旁边道。

  巫晓霜被他点明心绪,抿了抿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前日里被尹震渊「请」回宫中,巫晓霜便知自己麻烦了。她再是单纯,也不能不晓得九祝之女在旁人眼中值什么价码。一时间无从腾挪,她便佯装天真无知,丝毫不做抵抗,假作娇蛮尽让尹震渊好吃好喝伺候起来。见她这般听话,尹震渊自然大喜,派来申屠烜与自己作陪,期望自己能老老实实顺他摆布。

  见申屠烜第一面时,这条螭龙便大献殷勤,非说是自己亲戚,倒是让巫晓霜头疼。

  南海以南是为炽海,炽海螭龙既称龙脉,血脉之力大致压过蛟族一头。可若再往上攀,螭龙无路可进,蛟族却有化龙升神之资。巫晓霜贵为王族嫡女,爹爹都已蛟化神龙,于她而言自是探囊取物,无非多耗个千八百年而已。因此旁支龙脉见了她,但凡懂事儿的,无不秉持臣礼。

  她不认得申屠烜,申屠烜却认得她,只言是她幼年过寿时前来观过礼。他话说的有板有眼,掰着指头算了半天,非说是自己远房表亲。巫晓霜驳他不得,索性默认,不与他掰扯。她谨记母亲教诲,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已暗暗告诫自己,这人越是显得亲近热情,越是要细心提防。

  申屠烜见她叹气,见缝插针道:「今日游子川你也如愿见了,本该高高兴兴,为何还是这般忧闷?」

  巫晓霜虽有心防,也架不住被人拿话点在心口痛处,忍不住将旁边杯盘用力一扫:「他弃了我心血石还不算!!今日在殿上卑躬屈膝,阿谀谄媚,哪里有一点人样子!!更是还、还色迷心窍,一眼看见那歌姬眼睛都拔不开来!!我真是天下第一蠢蛋,大老远跑到这里来找他!!」

  前几日被捉进宫来,巫晓霜听问游子川在南疆短短几日便建功立业,只觉得心上人才略过人,还满心美滋滋的。心想只要和他相见相认,定也能帮自己跑掉,其后两人鸾凤和鸣,不在话下。

  万没想到,申屠烜出现之时,巫晓霜惊觉自己心血石竟不在宁尘那里,却在这螭龙身上。她如遭雷击,头晕目眩之际旁敲侧击,申屠烜只道是游子川在八荒之地随手将石头丢了,是他识得此物特意捡回来的。

  巫晓霜未能全信,却也禁不住心碎神伤。今日又见他在尹震渊面前摧眉折腰大拍马屁,心中那敢与天斗的少年影子皆尽碎了,于是甫一张口,满腔怨愤喷涌而出,情绪再按捺不住,寒泪盈眶间拼命忍耐,只不想在申屠烜面前哭出声来。

  申屠烜伸手去抚她后背,被她挥袖打开,扭过头去偷偷抹眼。申屠烜宽声道:「晓霜莫要置气,游子川当日丢你心血石,许是他不懂此物珍贵,乃无心之过。今日堂上那些行止,也许另有深意,他若是有什么宏图伟志,大丈夫能屈能伸,也做不得数的。」

  他细声宽慰,总算叫巫晓霜稍稍好受了一些,口中却仍是不忿:「这般理由那般理由,你又清楚他什么!无论如何,他见色起意总是真的!我就坐在他对面呢,他看都不多看我一眼,净去看那大狐狸!!气死我了!」

  那时节巫晓霜目光冷若冰凌,宁尘怕招惹是非自是不去看的。申屠烜心中暗自嗤笑,却痛切道:「这等有眼无珠之辈,真该好好教训一番。」

  「他都拿我不当回事,我教训得了他什么……申屠,你与仙王说说吧,解了我脖子上这东西,我这就回南海去了……」

  申屠烜风淡云轻,也不接话:「我倒觉得,你不如将计就计,试试去做九祝。到那时候,你便是他顶头上司,随便你如何将他掐吧,他还敢说一个不字?」

  九祝之名在南疆多大的分量,娘亲卸任九祝之后是个什么地位她也都看在眼里。巫晓霜正是气急的时候,哪想得到申屠烜正是尹震渊说客,如今被他这么一拨,多少还有些动心了。真要是出来一回就当了九祝,娘亲肯定夸自己厉害,替自己骄傲。

  可是稍一转念,巫晓霜又泄下气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折腾他这么一个无情的又有什么意思,还是算了……」

  申屠烜忽道:「我倒觉得未必。」

  巫晓霜心中烦躁,开口骂道:「你知道个屁!」

  「你且听我说来,不要着急。想我俩在八荒之地被蠃族围困之时,藏身于某个地洞只等危机稍渡。为消磨时光,我闲来与他聊天,他却满腹心事不知在思念什么,独自逛到地洞深处,在墙上写了一首诗。」

  「诗?什么诗?」

  「记得不太清了,且让我想想……应当是:晓破天光骤雨频,霜凝碧瓦露华新。我眸笑映三春暖……暖……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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