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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之信徒:我跪拜着她的玉足圣殿,却险些焚毁整个天堂,3

小说: 2025-09-09 12:04 5hhhhh 5270 ℃

陈默的心脏猛地一缩,随即又疯狂地跳动起来。赌对了!总监动心了!虽然方式隐晦,但对方显然被勾起了兴趣!巨大的狂喜和更深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冲击着他的理智。他大脑飞速运转,几乎是用尽生平所有的谄媚和小心,颤声回道:

“李总……这……这丝袜的光泽和触感,仅仅是外在的皮毛。它真正的价值,在于它曾经包裹的……那独一无二的本源形态……”他咽了口唾沫,努力寻找着合适的、能撩拨对方心弦又不显得过于露骨的词汇,“那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之一。肌肤的质感……线条的极致弧度……还有那份……沁人心脾、如同空谷幽兰般的自然芬芳……只有在最私密、最放松的环境中,由最懂得欣赏的人……才能……”他语无伦次,额角的汗珠滚落下来。

他不敢明说“脚”,只能用“本源形态”、“杰作”这些词来隐喻。他的眼神充满暗示,带着一种狂热的信徒向神祇献祭般的卑微和急切。

李总监静静听着,没有说话。他靠回宽大的真皮椅背,食指轻轻叩击着扶手,发出规律的轻响。他的目光再次落回盒中的丝袜上,眼神幽深难测,似乎在衡量着什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陈默而言无异于凌迟。

终于,那规律的叩击声停了。

李总监抬起眼皮,目光锐利如刀,再次钉在陈默脸上。这一次,陈默清晰地看到,那锐利之下,翻涌着一丝被强行压抑、却被彻底点燃的、原始而贪婪的占有欲!

“陈默,”李总监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最终裁决般的冰冷力度,“你给公司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

陈默的心猛地沉下去,脸色惨白。

“但是,”李总监话锋一转,语气微妙地加重,“念在你为公司服务多年,业绩尚可,以及……对‘美’的执着追求也算情有可原的份上……”

陈默的心脏瞬间又被提到了嗓子眼!他屏住呼吸,不敢错过一个字。

“公司近期……有一个重要的区域经理职位空缺。”李总监慢条斯理地说着,目光却紧紧锁住陈默的反应,“晋升高层,需要考察的不仅仅是业务能力,还有……家庭是否稳固,是否能给公司带来积极正面的形象,是否能妥善处理好个人爱好与工作的界限……”他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陈默心上,“你目前的状况,显然……很有问题。”

区域经理!那个他梦寐以求的职位!薪水翻倍,权力大增,足以覆盖巨额债务,甚至还能支撑他继续供养妻子的“完美”!巨大的诱惑如同甘霖,浇在陈默濒临枯竭的野心之上。

“李总!我……”陈默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

“下周三晚上七点,”李总监根本不给他插话的机会,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力,“我会亲自去你家做‘家访’。看看你的家庭环境是否真正和谐稳定,看看你是否真的有能力平衡私人追求和工作责任。最重要的是……”他微微倾身向前,那双鹰隼般的眼睛里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我要亲眼‘鉴赏’一下,你口中那个……让顶级丝袜都黯然失色的‘本源’,是否真的……‘值得’。”

最后两个字,他说得极轻,却像淬毒的冰针,狠狠扎进陈默的耳膜。

陈默浑身一震,巨大的喜悦瞬间被更冰冷的恐惧所覆盖!家访?总监要来他家?亲自“鉴赏”薇薇的脚?!这与他想象的私下“交流”完全不同!这是要把他的妻子,他的“圣物”,赤裸裸地暴露在他人贪婪的目光之下!一股强烈的、身为男人的屈辱感猛地冲上头顶!

“李总!这……这恐怕不合适……”陈默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拒绝,声音带着惊恐的颤抖。

“不合适?”李总监嗤笑一声,脸上的温和假象瞬间褪去,只剩下赤裸裸的威胁和掌控,“陈默,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要么,接受公司的‘关怀和考察’,证明你有资格和能力胜任更高的职位,处理好你的私人问题。要么……”他冷冷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陈默,如同看着一只可以轻易碾死的虫子,“你明天就收拾东西,去财务部结清你的离职补偿金。至于你那些‘雅好’和因此造成的影响,”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桌上的丝袜盒子,“我会让法务部和董事会,好好……‘鉴赏’一下。”

冰冷的判决,彻底击碎了陈默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和挣扎。

离职?身败名裂?失去一切?不!他不能失去工作!他不能失去供养薇薇双脚的能力!他甚至……隐隐觉得,只要满足了总监,那个区域经理的位置,似乎唾手可得!巨大的诱惑和冰冷的恐惧交织成一张无法挣脱的网。

屈辱如同毒液,在血管里奔腾咆哮。但更强大的,是对失去一切的恐惧和对权力的渴望。陈默的脸色变幻不定,最终,那点残存的血性和羞耻,在现实的悬崖边轰然崩塌。

他猛地低下头,几乎将腰弯成了九十度,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充满了绝望的卑微:

“谢谢李总……给我这个机会!我……我一定安排好!欢迎李总……下周莅临……寒舍……‘指导’!”最后两个字,他说得无比艰难,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喉咙里呕出的血块。

“很好。”李总监满意地点点头,重新坐了回去,仿佛刚才的威胁从未发生。他挥了挥手,如同驱赶一只苍蝇,“盒子留下。你可以走了。”

陈默如蒙大赦,却又像被打断了脊梁的狗,踉跄着倒退几步,失魂落魄地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间散发着冰冷威压的办公室。门在他身后关上,隔绝了那个决定了他命运走向的房间。

李总监的目光重新落回桌上的盒子。这一次,他不再掩饰。他伸出手,两根手指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虔诚,捻起一条薄如蝉翼的水晶丝袜。丝袜柔滑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上面残留的气息,依旧若有似无,却像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他压抑多年的、深藏在道貌岸然躯壳下的原始兽性。

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那气息彻底融入肺腑。再睁开眼时,那双锐利的鹰眼里,只剩下赤裸裸的、如同盯住了猎物的、贪婪到极致的火焰。

“本源……”他低低地、玩味地吐出这个词,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冰冷而邪恶的弧度,“很快,就会是我的了。”

接下来的日子,对陈默而言,是在地狱的油锅里煎熬,却又病态地期待着那微弱的、名为“升职”的火光。

他像打了鸡血一样忙碌起来。疯狂地打扫家里每一个角落,把那些堆积的灰尘、散落的杂物、弥漫的异味彻底清除,试图掩盖这个家庭濒临崩溃的真相。他拿出最后的积蓄,甚至又借了一笔小额高利贷,买了更昂贵的鲜花和香薰,布置客厅,营造出一种虚假的“和谐温馨”氛围。他甚至逼迫精神早已崩溃、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林薇,穿上他特意挑选的、最昂贵也最能凸显她那双玉足之美的真丝睡裙和细带高跟凉鞋。

“薇薇,打起精神来!今晚很重要!关系到我的前程!关系到我们一家的未来!”他摇晃着林薇的肩膀,声音因为紧张和焦躁而显得尖锐刺耳,“你只要坐在那里,把你的脚……把你最美的一面展示给李总看就行!就像平时给我看那样!明白吗?看着我!回答我!”

林薇空洞的眼神扫过他因激动而扭曲的脸,没有任何反应。她的灵魂仿佛已经彻底飘离了这具躯壳,任何外界的声音和触碰都无法再激起涟漪。

陈默气得咬牙切齿,却毫无办法。他只能一遍遍地给她梳洗打扮,涂抹昂贵的指甲油,让那双本就完美的脚在精心准备下更显得惊心动魄。他看着镜子里妻子那张苍白却依旧清丽的脸,和那双美得不似凡物的脚,一种混合着强烈占有欲、即将被掠夺的恐慌以及对权力渴望的复杂情绪,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

周三晚上七点,门铃准时响起。

陈默浑身一激灵,像是等待最终审判的囚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最热情、最谦卑的笑容,拉开了门。

李总监站在门外,一身休闲装扮,看似随意,却件件价值不菲。他没有带任何公文包,甚至没有带助理,只有他一个人。他那锐利的目光瞬间扫过陈默谄媚的笑脸,越过他,落在了客厅深处沙发上的林薇身上——尤其是她那双暴露在凉鞋外的、在柔和灯光下如同羊脂白玉般莹润生辉的玉足上!

那一刹那,李总监的瞳孔几不可察地猛烈收缩了一下!脸上那惯常的威严和冷静,如同被投入石子的冰面,瞬间裂开无数缝隙!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尽管通过丝袜的气息想象过,但亲眼所见带来的视觉冲击力,远非任何想象可比!那完美的比例!那惊心动魄的弧度!那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肌肤!还有那若有似无、却像钩子一样撩拨着他每一根神经的纯净幽香!

一股强烈的、几乎要冲破理智堤坝的占有欲瞬间吞噬了他!他强行压下翻腾的血液,脸上迅速恢复成平静无波的表情,只是眼神深处那簇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和贪婪。

“李总!欢迎欢迎!快请进!寒舍简陋,让您见笑了!”陈默点头哈腰,如同迎接皇帝般将李总监请了进来。

李总监矜持地点点头,迈步而入。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沙发上的林薇,或者说,没有离开过那双脚。他甚至在经过林薇身边时,脚步极其微妙地顿了一下,鼻翼再次微不可查地翕动。那近在咫尺的气息,如同最烈的毒药,让他心旌摇荡,几乎把持不住。

“陈太太,你好。”他强迫自己将视线短暂地移向林薇的脸,声音刻意放得温和,却依旧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的距离感。

林薇如同没有听见,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虚无的一点,精致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波动。

“呃……李总您别介意,薇薇她……她身体有点不舒服,不太爱说话。”陈默慌忙解释,额头上又渗出冷汗。

“无妨。”李总监摆摆手,目光再次贪婪地落回那双玉足上。他走到沙发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姿态看似放松,眼神却如同扫描仪般,一寸寸地审视着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艺术品。脚趾的形状、甲床的光泽、足弓的曲线、脚踝的纤细……每一个细节都让他心醉神迷。

“李总,您喝茶……”陈默小心翼翼地奉上刚泡好的顶级龙井。

李总监随意地“嗯”了一声,端起茶杯,视线却依旧黏在林薇的脚上。他抿了一口茶,眼神迷醉,仿佛在品尝的不是茶水,而是空气中那缕若有似无的幽香。

接下来的时间,对陈默来说是另一种酷刑。李总监绝口不提工作,不提考察,只是看似随意地询问了一些家庭生活、孩子教育的问题。但他的目光,他看似随意却无比精准的提问方向,无不围绕着沙发上的林薇,围绕着那双他渴望至极的“本源”。

“陈太太平时有什么爱好?”

“陈太太是天生丽质,还是有什么特别的保养秘诀?尤其是……足部?”

“听说孩子也在我们辖区的重点小学?学校环境不错吧?”

“家庭氛围很重要啊,我看陈太太似乎……不太爱说话?”

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钝刀,在陈默的心上反复切割。他一边要小心翼翼地斟酌回答,极力粉饰太平,吹嘘家庭和睦;一边要忍受着总监那毫不掩饰的、如同解剖刀般犀利贪婪的目光,一遍遍凌迟着自己妻子的身体!尤其是当李总监看似无意地赞叹一句:“陈太太这双玉足,真是我生平仅见,难怪陈经理如此痴迷。确实……称得上是上帝的杰作。”陈默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部,屈辱感让他几乎要当场爆炸!他只能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陷掌心,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头哈腰地附和:“李总过奖了……过奖了……”

而林薇,始终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绝美雕塑。她安静地坐在那里,任由两个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尤其是她的脚上,进行着无声的掠夺和交易。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那里才是她唯一的归宿。

时间缓慢地流逝,每一分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墙上的挂钟指向了九点半。李总监放下早已凉透的茶杯,意犹未尽地收回了目光。他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餍足却又远未满足的神情。

“好了,今晚就到这里吧。”他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威严,“陈经理的家庭情况……我大致了解了。确实需要一些……引导和改善。”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陈默一眼,“关于那个区域经理的职位,我会认真考虑。”

说完,他不再看任何人,径直走向门口。只是在路过林薇身边时,脚步再次极其短暂地停顿了半秒,目光贪婪地在她那双玉足上梭巡了一圈,才大步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陈默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整个人瘫软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屈辱、恐惧、愤怒、还有一丝病态的希冀……种种情绪如同风暴般在他体内肆虐。

他成功了?总监似乎……很满意?区域经理的位置似乎有门了?代价是……将妻子如同物品般献上,供人观赏亵玩?

他把视线投向沙发上的林薇。

灯光下,妻子那双价值连城的玉足,依旧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然而此刻,在陈默眼中,那美却像淬了剧毒。一阵强烈的恶心感猛地涌上喉头,他再也忍不住,扑到旁边的垃圾桶边,剧烈地呕吐起来。

灵魂深处,那个名为“丈夫”的东西,在今晚,彻底碎裂了。

**

总监的邀请函烫着金边,措辞优雅得像音乐会请柬:"诚邀陈夫人莅临寒舍",随信附上的区域经理任命书复印件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当夜,一辆黑色奔驰无声地滑入小区,总监亲自登门。他西装革履,喷着檀木香水,却用戴着白手套的手将林薇的居家拖鞋整齐摆好,然后单膝跪地捧出那双镶钻高跟鞋——就像骑士为公主献上水晶鞋的黑暗童话版本。

林薇的抗拒被陈默颤抖的耳语击碎:"就当...就当去应酬..."奔驰驶离时,后窗映出林薇被皮质安全带勒出凹陷的腰肢,像件精心打包的拍卖品。

三天后,陈默收到定位共享。地图上闪烁的红点带着嘲弄的意味,那是城郊最著名的"艺术品收藏家别墅区"。第二条信息只有拍卖会邀请码般的数字:307——他们结婚纪念日的倒序。

别墅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在陈默身后缓缓关上,发出沉闷的“咔哒”声,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门外是冰冷的夜色和残存的一丝理智,门内是奢华地毯上足以灼瞎双眼的灯光和足以撕裂灵魂的喧嚣。

巨大的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亮如白昼,却又似地狱的熔炉。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雪茄的烟雾、顶级香槟的泡沫气息,以及一种更加粘稠、更加腥臊的、属于原始欲望发酵的味道。震耳欲聋的笑声、起哄声、杯盏碰撞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片令人晕眩的声浪漩涡。

漩涡的中心,是那张夸张的、笼罩着低垂纱幔的欧式宫廷大床。

林薇被锁在上面。

不是象征性的束缚。纤细的手腕和脚踝被冰冷的金属镣铐牢牢锁死在床柱上,特制的皮革束带紧紧勒过她的腰腹和大腿根部,将她以一个被迫展示最完美弧度的屈辱姿势,固定在巨大的丝绒床面上。她身上只象征性地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近乎透明的紫色轻纱,轻纱下曼妙的轮廓和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却更像是助长施暴者兽欲的道具。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枕上,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尖俏的下巴和一片毫无血色的惨白。

而最令人窒息的焦点,是她那双脚。

它们被刻意地、高高地固定在床尾特制的金属架上,以一种近乎垂直的角度,向整个房间展示着那惊心动魄的完美。灯光毫无保留地倾泻在那双玉足之上,皮肤白皙得刺眼,如同最纯净的初雪,细腻得看不见一丝纹路。饱满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缩着,泛着健康的粉晕,精心涂抹的淡金色指甲油在强光下流淌着冷冽的光泽。那优美的足弓弧线,此刻绷紧如弓弦,仿佛承受着无形的巨大压力。

它们美得惊心动魄,美得令人窒息,却也如同祭坛上无助的牺牲品,散发着绝望的诱惑。

一群脑满肠肥、衣着光鲜的男人围在床边。他们的脸上挂着成功人士的矜持微笑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被欲望扭曲的贪婪和兴奋。酒精麻痹了他们的伪装,只剩下赤裸裸的兽性。其中一个秃顶、挺着巨大啤酒肚的男人,正拿着一支细长柔软的白色羽毛,带着残忍的笑意,小心翼翼地拂过林薇一只脚的脚心。

“呜……”一声破碎的呜咽从纱幔深处逸出,带着无法承受的颤抖。

随着羽毛在脚心最敏感区域的轻轻撩拨,林薇那只紧绷的脚猛地一缩,脚趾痛苦地蜷紧又张开!整个身体都因为这小小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带动着束缚她的金属镣铐发出冰冷的撞击声。

“哈哈!动了动了!有反应!”啤酒肚男人兴奋地大叫,如同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更加卖力地用羽毛来回搔刮起来。

“别光挠脚心啊老刘!试试脚趾缝!那里更敏感!”另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的男人凑得更近,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光芒,拿起一根更细的、顶端带着细小绒毛的银质痒痒挠,直接探向林薇蜷缩的脚趾缝隙!

“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骤然撕裂了喧嚣!林薇的身体像被通了高压电般疯狂地弹动、挣扎!束缚带来的剧痛和脚趾缝传来的、足以摧毁神经的极致痒感混合在一起,将她彻底推入了痛苦的深渊!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溢出,浸湿了鬓角的黑发和身下的丝绒。她失声痛哭,哀嚎着,求饶着,声音破碎不堪:“不要……求你们……放过我……啊——!!!”

她的哭喊和挣扎,如同投入狼群的鲜血,瞬间点燃了更大的疯狂!

“哭!哭大声点!对!就是这样!”李总监端着水晶杯,站在人群外围,脸上带着掌控一切的、近乎残忍的愉悦笑容。他看着林薇在多重折磨下崩溃的样子,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欣赏自己“杰作”般的满足感。他得意地向身旁那些同样看得津津有味的达官贵人介绍:“看到了吗?这才是极致享受!听觉、视觉、触觉的盛宴!好好感受这无助的美!这可是被精心调教出来的‘艺术品’!”

“妙啊!李总好手段!”一个矮胖的男人竖起大拇指,眼神黏在林薇因剧烈挣扎而颤动的身体上,喉结滚动。

“啧啧,这脚……这身段……哭起来都这么带劲!极品!”另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贪婪地舔着嘴唇。

就在这时,李总监锐利的目光扫到了站在人群最后方、脸色惨白如鬼、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的陈默。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残忍快意。

“诸位!”李总监提高声音,压下周围的喧嚣,伸手指向僵硬的陈默,“这位,就是我给大家准备的特别节目!今晚真正的‘行家’登场了!”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陈默眼中瞬间涌上的巨大惊恐和屈辱,“这位陈先生,可是我们这位‘艺术品’原主人的丈夫!他最懂得如何欣赏和……‘伺候’这双上帝的杰作!来,陈先生,别害羞,让大家开开眼,见识一下什么叫专业的‘把玩’!”

如同一道惊雷在陈默脑中炸开!所有人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戏谑和淫邪,瞬间聚焦在他身上!那些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灼烧着他仅存的、摇摇欲坠的尊严!他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闹市,巨大的羞耻感让他恨不得当场死去!

“不……”陈默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身体本能地向后退缩。

李总监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如同淬毒的冰凌。他踱步到陈默面前,高大的身影带来巨大的压迫感。他凑近陈默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同子弹射入陈默的脑海:

“陈默,想想你的职位!想想你欠的那些债!想想你儿子明天还能不能在学校待下去!你要是敢在这里让我丢脸……”他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你会比躺在床上的她,惨一万倍!现在,过去!给我好好‘表演’!像过去一年你在家里做的那样!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最后通牒!冰冷的威胁混合着赤裸裸的权力碾压,彻底击碎了陈默最后一丝反抗的勇气。对失业的恐惧,对巨额债务的恐惧,对儿子未来的恐惧,如同一只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他的喉咙,将他推向那个绝望的深渊。

他踉跄着,如同提线木偶,被总监无形的线牵引着,一步步挪到了那张罪恶的大床边。

林薇的哭声在耳边炸响,凄厉得让他心脏抽搐。他不敢看她的眼睛。

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冰凉。当他的手指终于触碰到妻子那无比熟悉、此刻却冰冷僵硬的脚踝皮肤时,一股灭顶的绝望和撕裂灵魂的剧痛瞬间席卷了他!

薇薇……

他在心底无声地嘶喊,巨大的痛苦几乎要将他的眼眶撕裂。他强迫自己低下头,目光落在妻子的脚上。那完美的线条,那熟悉的弧度,那曾让他痴迷沉沦的每一寸肌肤……此刻都变成了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灵魂都在冒烟!

周围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聚焦在他的手上。起哄声、催促声再次响起。

“快啊!让我们见识见识!”

“别磨蹭!行家出手啊!”

“啧啧,当丈夫的亲手伺候,这滋味……绝了!”

陈默死死咬着牙关,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他闭上了眼睛,隔绝了妻子绝望的泪眼和周围那些贪婪的嘴脸。脑海中只剩下总监冰冷的威胁和对失去一切的恐惧。他像一个被程序操控的机器人,凭借过去一年深入骨髓的“习惯”,开始了他最熟悉又最痛恨的动作。

他僵硬地张开手指,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覆上妻子的脚背。那冰凉的触感让他猛地一颤。他模仿着记忆中的步骤,指腹极其轻微地、带着一种近乎抽搐的颤抖,沿着那优美的足弓弧线滑动。没有温情,没有迷恋,只有机械的、麻木的重复。他的动作生涩无比,带着明显的抗拒,却又被强大的恐惧死死压制住。

“呵,还行,就是手抖得厉害!”有人嗤笑。

“看来是紧张了?在这么多人面前伺候老婆,放不开?”

“李总,你这行家……好像有点名不副实啊?”

嘲讽如同鞭子,抽打在陈默身上。尤其是总监那审视的、带着不满的冰冷目光,像针一样刺着他的后背。

“陈默!”李总监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让大家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专业’和‘热情’!别让我提醒你后果!”

后果!

这两个字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陈默!他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血红!屈辱和恐惧混合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在他体内轰然爆发!

去他妈的专业!去他妈的后果!

他那原本僵硬颤抖的手指,在巨大的压力下,骤然变得……流畅起来!甚至带上了一种病态的狂热!他不再收敛,不再克制!他猛地俯下身,双手捧起妻子的一只玉足,动作粗暴地将她的脚趾掰开,露出敏感的趾缝!他的指腹带着一种近乎狂躁的力度,重重地揉搓、按压着妻子脚掌最柔软的部位!他的头埋得很低,脸颊甚至贴上那冰凉滑腻的足弓,贪婪地、深深地吸气,发出响亮而刺耳的嗅闻声!那声音在寂静下来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和下流!

他的动作不再生涩,熟练得令人发指!每一个抚摸,每一次按压,每一次深嗅,都精准地落在曾经最能激起他自己欲望的部位!他将过去一年里,在自己卧室中对着妻子的脚所做的一切,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以一种近乎自我毁灭的、炫耀般的疯狂姿态,淋漓尽致地表演了出来!

“嘶……有点意思了!”

“看这手法!老练啊!”

“哈哈!闻得真带劲!果然是有真功夫的!”

“啧啧,这表情……够投入!够下贱!我喜欢!”

周围的夸赞声、哄笑声如同潮水般涌来!那些权贵们看到了他们想看的戏码——一个丈夫为了某种利益,在强迫之下,最终心甘情愿(至少表演得像)地亵渎自己无助的妻子,并沉迷其中!这种打破人伦底线的刺激感,让他们兴奋得浑身颤抖!

而陈默,在那些刺耳的夸赞声中,心却在滴血,在碎裂!他清晰地感受到妻子在自己粗暴触碰下的剧烈颤抖和更绝望的哭泣!他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他正在亲手将薇薇和他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但他停不下来!总监冰冷的目光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那些夸赞声如同魔鬼的低语,诱使他在这条自我毁灭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他只能用更癫狂、更下流、更“专业”的表演去迎合!去换取那虚无缥缈的“安全”!

“好!够味儿!”李总监终于露出了满意的、残忍的笑容,他带头鼓起了掌,“诸位,好戏不能光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今天大家有这个眼福,那就一起……共享这份无价的‘美’!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方式,向这上帝的杰作……致以崇高的敬意!”

这声号令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

早已按捺不住的权贵们彻底疯狂了!他们怪叫着,争先恐后地扑向大床!目标只有一个——林薇那双被高高架起、暴露在残酷灯光下、象征着一切罪恶与屈辱源头的玉足!

油腻的手掌、布满汗毛的胳膊、带着酒气和烟臭的嘴唇……

抚摸!揉捏!亲吻!啃咬!

各种粗糙的、令人作呕的触感如同无数条毒蛇,瞬间覆盖了林薇的双脚!她被束缚的身体如同濒死的鱼儿般疯狂扭动挣扎,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绝望到极致的嘶哑哀鸣!

“不——!!!滚开!滚开啊——!!!”

“爽!”

“妈的,这皮肤!绝了!”

“我的!让我再亲一口!”

“别挤!下一个到我!”

一时间,淫声浪语、兴奋的喘息、痛苦的呜咽、金属镣铐的剧烈撞击声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扭曲疯狂的、活生生的地狱绘卷!

陈默被汹涌的人潮猛地挤到了最外层!他踉跄着后退几步,面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得如同风中的残烛。眼前这一幕,彻底击穿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看着妻子那被无数双肮脏的手玷污、被无数张丑陋的嘴亵渎的双脚,听着她那撕心裂肺、已然崩溃的哭嚎,一股无法形容的、混杂着滔天怒火、无边屈辱和灭顶之痛的洪流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啊——!!!!”陈默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野兽濒死般的凄厉咆哮!这声音是如此绝望,如此痛苦,甚至短暂地压过了房间里的喧嚣!

就在他发出这声绝望咆哮的瞬间,被层层叠叠人影遮挡、正承受非人折磨的林薇,透过模糊的泪眼,透过攒动的人头缝隙,猛地看到了那张泪流满面、扭曲咆哮的脸!

丈夫!

是陈默!

一瞬间,濒临崩溃的意识仿佛被一道闪电劈中!巨大的震惊和一丝微弱到极致的、名为“希望”的光,在她死寂的眼底猛然迸发!她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在无数只手的亵渎下,挣扎着抬起头,朝着陈默的方向发出了凄厉到极点的求救嘶喊,声音破碎不堪,却带着生命最后的本能:

“默——救我——救……”

然而,这声用尽生命的呼救,在喧嚣的暴行中显得如此微弱。它甚至没有传到陈默耳边,就被一阵更加刺耳、更加癫狂的哄笑和嬉闹声彻底淹没了。

“哈哈哈!听见没?她喊救命了!”

“救?谁来救你?你老公都玩嗨了!”

“喊吧!哭吧!越大声我们越兴奋!”

“兄弟们加把劲!让这小蹄子哭得更响亮点!”

权贵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林薇的求救和崩溃非但没有激起丝毫怜悯,反而彻底点燃了他们最底层的施虐欲!哄笑声、污言秽语和更加肆无忌惮的猥亵行为变本加厉!

陈默呆呆地站在那里,林薇那声绝望的“默”似乎穿过喧嚣直刺入他的脑海!他看到她被泪水淹没的眼睛投向他的方向,那眼神里除了深入骨髓的痛苦,竟然还有……一丝微弱的光芒?

不!那是错觉!是他的幻觉!薇薇在求救!她把他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而他做了什么呢?他刚才在做什么?!

“呕……”陈默猛地弯下腰,剧烈的恶心感翻江倒海般涌上喉咙,他痛苦地干呕起来,眼前阵阵发黑。恐惧?不,这一刻,恐惧被一种更强大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情绪取代了——滔天的愤怒!对自己无能懦弱的愤怒!对这群禽兽不如的畜生的愤怒!对那个将他和他妻子推入地狱的始作俑者李总监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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