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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之信徒:我跪拜着她的玉足圣殿,却险些焚毁整个天堂,1

小说: 2025-09-09 12:04 5hhhhh 2030 ℃

窗外的城市华灯初上,霓虹的光芒透过落地窗,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投下斑斓的光影。这座位于繁华地段的高级公寓里,却弥漫着一种与窗外喧嚣格格不入的宁静——或者说,是某种即将被打破的宁静。

陈默疲惫地靠在玄关的墙上,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又是一天无休止的会议、报表、人际斡旋,作为一家大型企业的部门经理,他感觉自己像一颗高速运转却即将耗尽的齿轮。钥匙清脆的碰撞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回来啦?”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厨房方向传来,带着暖意。

妻子林薇的身影出现在厨房门口。她穿着一身素净的家居服,乌黑的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白皙的颈侧。即使不施粉黛,她的容貌也清丽动人,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只在她温柔的眼角留下几许不易察觉的细纹,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此刻,她正端着一盘刚出锅的清蒸鱼,袅袅热气模糊了她精致的面容。

“嗯,回来了。”陈默应着,目光却不自觉地被妻子脚上那双柔软的棉质拖鞋吸引。拖鞋是浅粉色的,衬得露出的脚踝纤细而柔美。不知为何,他今天格外注意到那个部分。

“快去洗手,马上开饭了。小宇作业写得差不多了,就等你了。”林薇的声音像清泉,流淌过陈默紧绷的神经。小宇是他们八岁的儿子,聪明乖巧,在重点小学就读,是夫妻俩引以为傲的宝贝。

晚餐在温馨的氛围中进行。林薇的手艺一如既往地好,家常菜也做得色香味俱全。小宇叽叽喳喳地讲着学校的趣事,陈默努力融入这平凡的幸福,但那股莫名的烦躁和空虚感,仿佛浓雾般挥之不去。

吃完饭,林薇收拾碗筷进了厨房。她弯腰擦拭流理台时,拖鞋无意中滑落了一只。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陈默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牢牢钉在林薇那只裸露的左脚上。

光线柔和地洒下,映照出惊人的景象。那只脚,完美得如同上帝精雕细琢的艺术品。皮肤是近乎透明的凝脂白,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透着健康的粉润光泽。足弓的线条宛如新月,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流畅而优雅。脚趾匀称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泛着珍珠般柔和的光泽。它们并拢在一起,小巧玲珑,饱满得如同初绽的花苞,透着少女般的鲜嫩。更有一股若有似无、极其清雅的香气幽幽传来,像是混合了沐浴露的体香,又仿佛是肌肤本身透出的纯净气息,丝丝缕缕,钻入陈默的鼻腔,瞬间抚平了他心头的所有烦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他灵魂都为之颤栗的悸动。

他从未如此细致地观察过妻子的脚!结婚十年,他欣赏她的容颜、她的温柔、她的体贴,却从未意识到,在这不起眼的部位,竟蕴藏着如此惊心动魄的、近乎神圣的美!那是一种超越欲望的纯粹之美,一种黄金比例下臻于极致的和谐。

“薇薇…”陈默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切。

“嗯?怎么了?”林薇闻声回头,看到他失魂落魄地盯着自己的脚,有些疑惑地低头看了看,“拖鞋掉了啊。”她笑了笑,自然地弯腰想穿上。

“别动!”陈默猛地站起身,动作之大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声响。

林薇被他吓了一跳,僵在原地:“老公?你没事吧?”

陈默没有回答,他几步冲到妻子身边,在后者惊讶的目光中,俯身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林薇低呼一声,身体骤然腾空,下意识地搂住了丈夫的脖子。

“默…你这是…”林薇的脸颊飞起红霞,以为丈夫是想要亲热。

陈默没有看她的脸,他的目光炽热地锁定在那双此刻自然垂落、微微晃动的玉足上。他抱着妻子,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甚至忘记了跟在后面、一脸懵懂的儿子小宇。

“砰!”卧室门被重重关上,甚至咔哒一声落了锁。

“爸爸?”小宇站在门外,困惑地挠了挠头。

卧室内,陈默小心翼翼地将林薇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动作轻柔得像捧着易碎的珍宝。林薇刚想开口询问,却见丈夫单膝跪在床边,双手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颤抖,捧起了她的左脚。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陈默浑身一激灵。那肌肤的滑腻、温热、柔若无骨,完美印证了他刚才视觉上的震撼。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从圆润的脚踝,沿着优美的足弓弧线,滑到饱满的前脚掌,再落到那五个如同上好玉石雕琢而成的脚趾上。每一寸肌肤都那么完美,那么诱人。

“老公…你到底…”林薇的声音带着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薇薇,你的脚…”陈默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太美了…真的太美了…我这十年,怎么像个瞎子一样,竟然没发现…”他的声音低沉而沉醉,仿佛在吟诵一首圣诗。

他开始细细把玩。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脚背,感受那温软的弹性;指尖轻轻划过敏感的脚心,引得林薇一阵阵微颤和压抑的轻笑;他一根根捻过她的脚趾,感受它们的形状和柔韧;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贴着她的足弓,深深吸气,那独特的、令人迷醉的馨香瞬间充盈了他的整个胸腔,仿佛最醇厚的美酒,让他灵魂深处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别…好痒…”林薇试图缩回脚,却被陈默牢牢握住。

“让我看看…让我好好看看…”陈默的声音含糊不清,他低下头,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心情,在那白皙如玉的足背上印下了一个轻柔而滚烫的吻。

这一个吻,如同点燃了燎原之火。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陈默的世界里只剩下这双玉足。他不知疲倦地抚摸着、亲吻着、嗅闻着。他赞美着足弓的弧度,迷恋着脚趾的形状,沉醉于那独一无二的香气。他甚至尝试着轻轻含住她圆润的拇趾,舌尖感受到那滑腻微咸的触感,让他血脉贲张,仿佛获得了某种神启。

林薇从一开始的害羞、困惑,到后来渐渐感到不安和疲惫。她尝试提醒丈夫时间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小宇还在外面…但陈默置若罔闻。他的精神异常亢奋,对这双玉足的迷恋让他屏蔽了外界的一切。他像一个发现了稀世珍宝的探险家,沉浸在巨大的喜悦和占有欲中无法自拔。

夜色渐深,窗外的霓虹也暗淡下去。林薇累得眼皮打架,脚上传来的持续刺激更让她身心俱疲。陈默终于停了下来,但他没有放开手。他躺上床,以一种近乎霸道又充满依赖的姿态,将妻子的双脚紧紧抱在怀里,脸颊贴着那光滑细腻的足弓,像找到了归属的婴儿,满足地、深深地呼吸着那令他痴迷的香气,沉沉睡去。

林薇尝试动了动,却发现双脚被抱得太紧,根本无法抽离。听着丈夫均匀的呼吸,看着他脸上那种孩童般满足的神情,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有无奈,有疲惫,还有一丝隐隐的、对未来模糊的担忧。身体的疲惫最终战胜了疑虑,她也沉沉入睡。

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闪烁,但这间主卧内,一种微妙而危险的平衡,在丈夫的痴迷沉溺和妻子的困惑疲惫中,被打破了。一个关于“完美”的裂痕,从此悄然滋生。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精准地投射在陈默的眼皮上。他皱了皱眉,意识从深沉的睡眠中缓缓浮起,鼻端萦绕的依旧是那股令他神魂颠倒的、混合着妻子体香的独特气息。他的手臂依然紧紧环抱着什么——不是妻子的身体,而是那双昨夜令他痴狂的玉足。

那温软的触感,细腻的肌肤,完美的形状……昨夜的一切记忆如潮水般瞬间涌回脑海,带着比当时更强烈的冲击力。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渴望瞬间攫住了他。

林薇也醒了,感受到丈夫抱着她的脚,以及他骤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和滚烫的体温。她有些尴尬地想抽回双脚:“默,该起床了,你要迟到了……”

“薇薇……”陈默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切。他没有放手,反而抱得更紧,脸颊在她足背上眷恋地磨蹭了一下,“别动…让我感受一下…求你…”

他抬起头,眼中燃烧着火热的欲望,不再是昨夜那种纯粹的欣赏和迷恋,而是掺杂了赤裸占有和生理渴求的火焰。他坐起身,双手依旧捧着妻子的双脚,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疯狂:

“薇薇…用它们…帮帮我…你懂我的意思…”他的目光落在她那完美无瑕的足趾上,喉咙滚动了一下,“就在现在…我…我等不及了…”

林薇愣住了,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她明白了丈夫的意思,这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和接受范围。“默!你疯了吗?这…这太荒唐了!不行!”她用力想挣脱,但陈默的手像铁钳一样。

“就一次!薇薇,就一次!”陈默急切地哀求着,语气却带着一种偏执的强硬,“你知道它们有多美吗?它们能让我充满力量!我需要它们…我需要你…帮我这一次,好吗?求你了!”

看着他眼中近乎癫狂的执着,听着他哀求中带着的胁迫,林薇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昨夜那模糊的担忧,此刻化作了冰冷的现实。她感到一阵屈辱和恶心,但看着丈夫那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想到门外的儿子,想到这个家……内心的挣扎无比剧烈。最终,在陈默一遍遍的哀求甚至带着哭腔的催促下,一种巨大的委屈和妥协感淹没了她。她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落,身体无力地放松下来,如同献祭的羔羊,任由丈夫引导着她那双他曾无比珍爱、此刻却成为工具的玉足,去完成那件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事情。

几分钟后,陈默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喟叹,整个人如同充电般精神焕发,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圣洁的愉悦光芒。他低头,充满爱恋地亲吻了一下妻子的脚背,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谢谢你,薇薇,你真美。我走了,晚上回来陪你。”他迅速穿衣,动作麻利,仿佛获得了无穷的能量,匆匆洗漱后便精神抖擞地出门了。

卧室里只剩下林薇。她蜷缩在凌乱的被褥中,看着自己那双沾染了污秽的双脚,巨大的羞耻感和被物化的痛苦席卷了她。她冲进浴室,打开花洒,用滚烫的水反复冲洗双脚,皮肤被搓得发红生疼,但那无形的污秽感却怎么也洗不掉。

日子,就在这种病态的模式中滑入深渊。

陈默的迷恋如同滚雪球般迅速膨胀,达到了疯狂的地步。下班铃声对他而言不再是工作的结束,而是奔向“圣地”的号角。他几乎不再参加任何应酬,推掉所有不必要的社交活动,回家的脚步一次比一次急促。

推开家门,看到在厨房忙碌或在辅导小宇作业的妻子,他的目光会第一时间锁定她的脚。无论她穿着什么鞋子或袜子,在他眼中都只是通往“圣地”的帷幕。

“薇薇,进来一下。”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眼神灼热得能将人烫伤。

最初的几次,林薇会试图以家务未完、儿子需要照顾为由拖延或拒绝。但迎接她的,是陈默骤然阴沉的脸、暴戾的怒吼,甚至有一次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在儿子惊恐的目光和林薇的眼泪中,他最终会强行将她拖进卧室,锁上门。后来,林薇麻木了。为了家庭的表面平静,为了不让儿子看到更多不堪的场景,她学会了顺从。只要他一回来,她会默默地放下手中的一切,任由他拉着走进那间充满屈辱的卧室。

门锁落下,隔绝出一个扭曲的世界。几个小时里,陈默贪婪地占据着妻子的双脚。抚摸、把玩、亲吻、嗅闻……每一个动作都细致入微,充满了病态的虔诚和占有欲。他迷恋那皮肤的触感,那足弓的弧度,那脚趾的形状,尤其是那让他神魂颠倒的、独一无二的香气。他将脸深深埋在她的双足之间,像瘾君子般贪婪地呼吸,仿佛那是维持生命的氧气。他常常喃喃自语,诉说着这些部位是多么神圣完美,是属于他的无价之宝。

林薇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精致玩偶,被迫承受着这一切。每一次触碰都像针扎,每一次亲吻都带来屈辱。她被剥夺了作为人的主体性,仅仅因为拥有一双被丈夫病态迷恋的脚。最初的愤怒、反抗、哭泣,在陈默一次次的狂暴或撒泼打滚的纠缠下,渐渐化作了麻木的绝望和深深的疲惫。她常常在丈夫沉迷时,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或在心中默默数着时间,等待着这漫长的酷刑结束。

早晨,则变成了一场固定的仪式。无论林薇多么抗拒,陈默总会准时醒来,带着不容置疑的热情和需求。“薇薇,开始了。”这句话成了晨间噩梦的序幕。他迷恋那种独特的触感和带来的刺激,宣称这能让他一天都精神饱满,斗志昂扬。林薇的反抗总是徒劳的,最终只能在泪水与屈辱中完成这项“任务”,然后看着丈夫心满意足、意气风发地出门上班,仿佛一个得胜的将军。

陈默的痴迷开始向物质领域疯狂蔓延。昂贵的名牌高跟鞋、各种材质颜色的丝袜(尤其是昂贵的真丝和水晶丝)、限量版运动鞋……源源不断地被搬回家。他不再满足于欣赏,而是强迫林薇每天必须穿上他指定的、他认为最能凸显她足部美丽的丝袜和鞋子。

“穿上这双!配上那条黑色的水晶丝袜!快点!”他会亲自挑选,眼神狂热,不容拒绝。林薇稍有犹豫或不满,他就烦躁不安,甚至威胁要把她所有“不完美”的旧鞋袜都扔掉。

更令人窒息的是,他开始发展出严重的恋物癖。林薇换下的丝袜,穿过的鞋子,都被他视为至宝。他购置了专门的恒温恒湿展示柜和收藏箱,将丝袜按照颜色、材质、穿用时长分门别类,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鞋子也被精心打理,放入定制的展盒中。他常常独自一人沉醉在“藏品室”里,嗅闻着残留的气息,脸上露出迷醉的神情。

经济的警报尖锐地拉响。陈默的薪水不低,但也承受不起如此挥霍无度的奢侈品购买和对妻子足部近乎奢侈的“供养”。他购买了大量的顶级足部护理产品——昂贵的精油、进口的去角质霜、滋养乳液,甚至请了昂贵的私人美甲师定期上门为妻子进行专业级别的护理。他还迷恋上了收集各种颜色、尤其限量版的高级指甲油,亲自为林薇涂上他认为最衬她肤色的颜色,让那双玉足更是光彩夺目,几乎到了不真实的地步。

账单像雪片一样飞来。储蓄迅速见底,信用卡接连刷爆。林薇看着催款短信和丈夫依旧狂热购买新品的举动,忧心如焚。

“默,不能再买了!你看看这些账单!我们还要供房,小宇的教育费…”在一次陈默又搬回一双价格离谱的高跟鞋后,林薇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将账单摔在他面前。

陈默只是不耐烦地扫了一眼,目光很快又黏回林薇穿着新丝袜的脚上:“钱的事不用你操心!我会想办法!薇薇,你看看你这双脚,它们值得最好的!这些钱花在它们身上,就是最大的投资!难道你想让这么完美的东西被糟蹋吗?”他的歪理邪说让林薇气得浑身发抖。

争吵成了家常便饭。但每一次,无论林薇如何有理有据、痛陈利害,陈默总有办法让局面失控。他要么暴跳如雷,摔砸东西,怒吼着“你不懂!你根本不懂它的价值!”;要么就突然像个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撒泼打滚,指责妻子不爱他,不理解他的痛苦和追求。看着身高体壮、西装革履的丈夫在地上打滚哭闹,林薇只觉得荒谬绝伦又心力交瘁。为了不让邻居听见笑话,为了不让儿子看到父亲如此不堪的一幕,她总是第一个败下阵来。她忍着眼中的泪水,强压下心头的委屈和恶心,上前去拉他,哄他,最终以她的妥协结束争吵,换取片刻虚假的安宁。

裂痕在加深,代价在累积。这个曾经温馨的家,正被丈夫病态的迷恋拖入看不见底的深渊。

陈默的痴迷如同癌细胞般扩散,侵入到了家庭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那张曾经象征着团圆与温馨的餐桌。

一天晚饭,林薇刚摆好精心烹制的菜肴。疲惫和长期的屈辱感让她面色有些苍白,胃口全无。正当一家三口准备动筷时,陈默的目光却胶着在林薇放在桌下的双脚上——她今天穿着他指定的浅肉色蕾丝袜和一双软底家居鞋。他突然放下筷子,眉头紧锁,脸上流露出强烈的不满和焦躁。

“怎么了?菜不合胃口?”林薇心头一跳,涌起不祥的预感。

陈默没看她,只是烦躁地用指尖敲打着桌面:“不舒服…看着这些菜,我没胃口。”

林薇和小宇都愣住了。

“爸爸,你哪里不舒服?”小宇关切地问。

陈默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锁定林薇,带着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薇薇,把你的脚…放到桌子上面来。”

“什么?!”林薇以为自己听错了,脸上血色尽褪。

“我说,把你的脚,放到餐桌上!”陈默加重了语气,眼神变得偏执,“只有看着它们,我心里才舒服,才能吃得下饭!快点!”

屈辱瞬间淹没了林薇。在一尘不染的餐桌上,在儿子面前,摆放自己的脚?这简直是对她人格底线的践踏!“陈默!你简直疯了!这是吃饭的地方!你让我在儿子面前……”她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我不管!”陈默突然暴躁地大吼一声,猛地推开面前的碗筷,陶瓷碎裂的声音刺耳地响起,“没有你的脚在桌上,我就不吃!一口都不吃!”他像个耍赖的巨婴般将整张餐桌拍得震天响,脖颈暴起的青筋在灯光下如同扭曲的蚯蚓。小宇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打翻了汤碗,滚烫的汤汁溅在儿童餐椅上,他却不敢哭出声,只是惊恐地缩在椅子里发抖。

林薇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指甲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月牙形的血痕。她看着儿子惊恐的眼神,又看向丈夫癫狂扭曲的面容,突然意识到这个家早已变成无法逃离的牢笼。

"好..."这个音节从她颤抖的唇间挤出时,仿佛有玻璃渣在喉管里滚动。她机械地抬起右腿,丝袜摩擦餐桌的沙沙声在死寂的餐厅里格外刺耳。当足跟触到冰凉的实木桌面时,一滴滚烫的泪水砸在她自己裸露的脚背上——那是她作为独立人格最后的葬礼。

陈默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餐桌上那双被迫展示的玉足。他像饿极的野狗般扑向饭碗,筷子将米饭扒进嘴里时,粘稠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妻子被迫屈起的足弓上。小宇突然小声啜泣起来,但沉浸在变态快感中的父亲和心如死灰的母亲,谁都没有看向那个正在见证人性崩塌的孩子。

林薇的精神世界正在被一寸寸蚕食,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来尖锐的痛楚。她开始变得沉默寡言,眼神时常失去焦点,仿佛灵魂的一部分已经抽离,只留下一具精致却空洞的躯壳,麻木地履行着“妻子”和“母亲”的职责,以及那双脚的主人的“使命”。

丈夫陈默对此视若无睹,或者说,他眼中只剩下那日益完美、被昂贵护理品和高级指甲油妆点得愈发妖冶的足部。他甚至发展到了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用林薇穿过的名贵鞋子充当饭盒。

“薇薇,今天晚餐就用这双Roger Vivier吧,里面垫一层保鲜膜就行。”一天,陈默兴致勃勃地将一双缀着闪亮水钻的黑色乐福鞋摆上餐桌。

林薇看着他,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那是鞋子…不可以…”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怎么不可以?”陈默理直气壮,“它们那么干净,那么漂亮,还带着你最迷人的香味!装在它们里面的食物,才有灵魂!”他陶醉地嗅了一下鞋内,仿佛那是琼浆玉液。林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别过脸去,再说不出一句话。

更让她崩溃的是泡茶。陈默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偏方”,竟将林薇换下的、还带着体温和细微汗味的丝袜浸泡在昂贵的茶壶里,倒入热水。

“这叫萃取精华!”他得意地向目瞪口呆的妻子解释,“丝袜过滤了你的气息,融入水中,这才是最顶级的香茗!提神醒脑,延年益寿!”他煞有介事地端起杯子,深深嗅闻,然后小心翼翼地啜饮一口,脸上露出无比满足的神情。林薇看着那杯浑浊的、散发着怪异气味的液体,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家庭的经济早已千疮百孔。催债的电话开始频繁响起,信用卡账单堆积如山。为了维持对妻子足部的“顶级供养”和满足自己疯狂的购物欲,陈默不得不频繁使用高利息的网贷平台。恐惧像藤蔓缠绕着林薇的心,她多次试图和陈默深谈,但每次都以他狼狈的哭闹或暴怒的砸东西告终。看着一地狼藉和丈夫那张因偏执而扭曲的、时而狂躁时而脆弱的脸,林薇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只能默默地收拾残局,在夜深人静时,对着月光下自己那双美得不似凡物的脚,无声流泪。这双曾给她带来丈夫温情赞美、带来小小虚荣的脚,如今成了她一切痛苦的源泉,一个无法摆脱的、美丽的诅咒。

**

然而,更大的风暴,正从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向悄然袭来——他们八岁的儿子,小宇。

小宇是个敏感而聪明的孩子。父母的争吵越来越多,尽管林薇极力掩饰,将他保护在争吵的门外,但那种压抑、紧张的气氛,还有爸爸对妈妈那双脚的异常关注,早已像潮湿的霉菌,悄无声息地侵入了孩子纯真的世界。他看不懂那些复杂的情绪,但他能感受到妈妈眼中的忧伤和疲惫,能觉察到爸爸看妈妈脚时那种让他不舒服的、过于炽热的目光。

真正引爆一切的,是那个寻常的晚餐时刻。林薇记得很清楚,那天她做了小宇爱吃的可乐鸡翅。她强打精神,想营造一点家庭的温馨。陈默照例要求她把脚放在餐桌上,林薇麻木地照做了,低头机械地扒拉着碗里的饭粒,试图忽略丈夫黏腻的视线。小宇啃着鸡翅,大眼睛在爸爸妈妈之间转来转去。终于,他鼓足勇气,放下鸡翅,指着林薇放在桌上的脚,用稚嫩的声音清晰地问道:

“爸爸,为什么你总是在吃妈妈的脚?”

空气瞬间凝固了。

林薇的脸“唰”地一下惨白如纸,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铁手攥紧,羞辱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触电般想把脚收回去,却被陈默眼疾手快地按住。

陈默的反应却出乎意料。他没有像林薇预想的那样暴怒或尴尬,反而像是被儿子点醒了某个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神圣使命。他那因为债务和偏执而显得有些憔悴的脸上,竟然焕发出一种近乎狂热的、带着强烈蛊惑性的光彩。

“小宇,好孩子,你终于注意到了!”陈默的声音异常温柔,带着循循善诱的口吻,他放开了林薇的脚腕——林薇立刻缩回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后俯身靠近儿子,眼神亮得惊人。

“你看,”陈默指着林薇那双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微微蜷缩、雪白泛着粉晕的玉足,语气充满了惊叹和膜拜,“妈妈的脚,是世界上最美丽、最神圣的东西!你看这皮肤,是不是像最上等的瓷器?像刚剥壳的鸡蛋?”他试图去抚摸示范,林薇猛地将脚藏到椅子后面,浑身发抖。

陈默也不在意,继续用夸张的、极具感染力的语气描述着:“你看这弯弯的弧度(足弓),像不像天上的月亮?多优雅!还有这些脚趾,”他比划着,“圆圆的,粉粉的,像不像一个个可爱的小珍珠?饱满极了!而且你知道吗?”他神秘兮兮地凑近小宇的耳朵,声音却足以让林薇听见,“它还有一种世界上最好闻的香味!独一无二!像春天的花儿,又像甜甜的牛奶!这简直是上帝的杰作!是专门赐给我们家的宝贝!”

小宇被父亲这从未有过的、充满激情的描述方式吸引了。他好奇地睁大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妈妈藏在椅子后面的脚。在爸爸华丽的辞藻渲染下,那双原本在他眼中只是普通的脚,似乎真的蒙上了一层神秘而耀眼的光环。孩子懵懂的审美观和对父亲天然的信任,被陈默这番歪理邪说轻易地扭曲了。

“真的吗,爸爸?”小宇小声问,带着一丝好奇和向往。

“当然是真的!”陈默趁热打铁,伸出手,用一种极其郑重的态度邀请道,“想不想摸一下?感受一下这上帝的杰作?爸爸教你,这是一种欣赏,一种崇拜!来,跟爸爸一起。”

林薇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惊恐地看向儿子,拼命摇头:“小宇!别听你爸爸胡说!快吃饭!”

但她的劝阻在陈默极具煽动性的热情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小宇犹豫了一下,终究抵不过强烈的好奇心和父亲的鼓动,怯生生地伸出了小手……

那一触,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从此,小宇的世界也变了。他不再觉得妈妈把脚放上餐桌是奇怪而羞耻的事情,反而开始主动要求:“妈妈,把脚放上来吧,我也想看看。”他学着父亲的样子,放学回家第一件事不是写作业,而是缠着林薇:“妈妈,让我看看你的脚!今天又擦香香了吗?”那双曾被父亲病态迷恋的玉足,此刻又落入儿子天真却同样充满占有欲的目光中。

更可怕的是,他继承了父亲强烈的恋物倾向。他开始偷偷拿走林薇换下的丝袜,塞进书包。起初林薇以为是孩子淘气,直到有一天,小宇的老师私下找到她,委婉地询问孩子为什么总喜欢在课桌下偷偷玩一条明显是女士的丝袜,甚至在上课时也时不时拿出来嗅闻,神情诡异。老师还在小宇的储物柜里发现了好几双林薇“失踪”的袜子和小码的室内拖鞋。

林薇如遭雷击,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几乎让她当场晕厥。回到家,她强忍着眩晕,把小宇拉到一边,蹲下身,尽量用温和但严肃的语气劝导:“小宇,妈妈的袜子和小鞋子不能带到学校去,更不能在课堂上玩。这样不卫生,也会影响你学习,老师和同学会笑话的……”

“可是我喜欢!”小宇撅着嘴,理直气壮,“它们有妈妈的香味!软软的!比玩具好玩多了!而且爸爸说了,那是宝贝!”他眼中闪烁着和父亲如出一辙的、对“宝物”的执着。

“爸爸说的不对!”林薇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和绝望,“小宇,听妈妈说,这样是不对的!你是个好孩子,应该好好学习,而不是……”

“我不要!”小宇突然情绪激动起来,用力挣脱林薇的手,“我就要妈妈的袜子!就要看妈妈的脚!你不给我看,我就不写作业!”他跑到书桌前,把书包里的书本一股脑倒在地上,坐在旁边赌气。

儿子的态度如此坚决,完全复制了他父亲那种偏执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林薇看着满地狼藉和倔强的儿子,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和深深的绝望。丈夫的病态像瘟疫一样传染给了儿子,这个家,正在加速滑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她疲惫地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她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最后一点残存的尊严。

小宇在学校持续带母亲贴身物品、上课注意力严重不集中且行为怪异的情况,终于引起了校方的重视。班主任多次沟通无果后,将情况汇报给了校长。

校长姓吴,五十岁上下,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身材微胖,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是家长眼中典型的“儒雅稳重、经验丰富”的教育工作者形象。他听完了班主任的详细报告,眉头紧锁。学生携带异性家长的私密物品并表现出异常依恋,这绝非小事,很可能涉及复杂的家庭问题甚至潜在的心理危机。作为校长,他深感责任重大,决定亲自进行家访,深入了解情况,并希望能和家长一起找到帮助孩子的办法。

在一个周四的下午,吴校长敲响了陈默家的门。开门的是林薇。当看到门外站着的、胸前别着校徽、神情严肃的校长时,林薇本就脆弱敏感的神经瞬间绷紧,巨大的恐慌攥住了她的心脏。她知道,该来的最终还是来了。

“吴校长?您…您好…快请进…”林薇的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脸色苍白,侧身让开。她穿着一条朴素的棉质长裙和平底拖鞋,试图将自己包裹得严实些。

吴校长礼貌地点点头,走进客厅。环顾四周,这个家虽然家具陈设看得出曾经的不菲,但此刻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清冷和压抑感。桌上放着茶具,林薇强作镇定地去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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