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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捆绑调教的美丽少女神乐,2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7000 ℃

头顶的黑暗处,数道破空之声撕裂空气般穿透而来,并非是危险的箭矢,而是数条粗粝、浸透着特殊油脂、闪烁着幽暗乌光的绳索!它们如同有生命的毒蛇般,精准无比地缠绕向她纤细的手腕和脚踝。

“唔!”神乐闷哼一声,手腕被缠住的瞬间,一股强大的、绝非人力所能及的巨力猛地将她向上拉扯,紧接着是脚踝,她的身体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猛地提离地面,四肢被强行向四个方向拉伸开来。

神乐甚至来不及看清绳索的来源,整个人已被凌空吊起,呈现出一个屈辱而脆弱的“大”字形态——驷马倒攒蹄,捆束住手腕的绳索向上绷直,迫使神乐的双臂高举过头顶,手肘被拉得几乎反折,剧痛瞬间传来。脚踝上的绳索则向相反的方向斜下方拉扯,令她双腿被迫大大张开,悬在半空,只有脚尖勉强能触碰到一点冰冷的地面,却完全无法借力。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被强行拉伸的关节和勒紧的绳索上,细嫩的肌肤立刻被粗糙的绳索磨得生疼,火辣辣的刺痛感让神乐瞬间冒出了冷汗。

这机关设计得极其狠辣,绳索的捆绑点并非简单的缠绕,而是采用了类似书中描绘的、专门用于固定和施压的复杂绳结,不仅牢固无比,而且绳索勒入的位置恰好压制了人体灵力的主要流动节点。神乐试图调动灵力挣扎,却感觉体内的力量如同被堵塞的溪流,晦涩难行,每一次尝试都伴随着绳索更深地嵌入皮肉的剧痛。

“嗬…嗬…”她被迫仰着头,急促地喘息着,屈辱和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宽大的和服下摆因为这姿势而垂落,露出了被白色丝绳精心编织的绳衣下缘,覆盖着大腿和小腿的复杂纹路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此刻却成了她最深秘密暴露的佐证。

“啪、啪、啪……”

缓慢而清晰的鼓掌声从黑暗深处传来,伴随着轻微得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黑暗中那摇曳的微弱烛光被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执起,缓缓向前移动。

烛光首先照亮了一袭宽大的、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的纯黑长袍。袍子的质地看起来异常柔滑,却带着一种不祥的冰冷感。兜帽深深地罩下来,将来者的面容完全隐藏在浓重的阴影之中,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下颌轮廓,以及那唇角勾起的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弧度。

“多么动人的姿态啊,纯洁的巫女大人。”一个声音响起,低沉、沙哑,如同砂纸摩擦过枯骨,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优雅腔调,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这声音显然是经过伪装的,无法辨别原本的音色和身份。“不,或许该称汝为……‘被缚的樱花’?这身绳衣,穿在汝身上,比书中描绘的更加……令人心醉。”

神乐的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他不仅知道她的秘密,甚至看到了她此刻最羞耻的样子,恐惧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间流遍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僵硬,连挣扎都忘记了。她想质问对方是谁,想厉声呵斥,但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发出短促而破碎的气音。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微微颤抖。

黑衣人没有靠近,只是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那双隐藏在兜帽阴影下的眼睛,仿佛带着实质性的穿透力,贪婪地扫视着被吊在半空、动弹不得的神乐。目光如同冰冷的蛇信,在她被迫暴露的绳衣纹路上、在她因疼痛和羞愤而泛红的肌肤上、在她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口上,反复舔舐。

“恐惧?羞耻?多么美妙的滋味。”黑衣人似乎很享受她的反应,声音里带着一丝病态的愉悦。“但更美妙的,是隐藏在这之下的……渴望,不是吗?”他轻轻抬手,指向神乐和服下若隐若现的绳衣,“若非如此,汝又怎会穿着它,踏入此地?”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神乐最后的心理防线。她无法否认,在那灭顶的恐惧之下,确实涌动着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窥破秘密的奇异解脱感和……对未知的悸动,这种认知带来的羞耻感甚至比绳索的束缚更让她窒息。

“唔…你…到底…想怎样…”神乐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很简单。”黑衣人向前踱了一小步,烛光将他扭曲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壁上,如同张牙舞爪的妖魔。“初次见面,吾有一份小小的‘礼物’,希望汝喜欢。”

他宽大的黑袍袖口中,滑落出三件东西。

第一件,是一个小巧玲珑的、如同最上等白玉雕琢而成的圆棍,只有食指指节大小,表面光滑无比,中间似乎有一道极细的缝隙。它散发着微弱的、冰冷的玉石光泽,与之一起的还有一根稍粗一点的圆棍表面没有那么光滑,而是带着一些粗糙的颗粒。

第三件,则是一条细得不可思议、近乎透明的银链,末端连接着一个更小的、水滴状的玉坠,坠子的尖端闪烁着一点极其微弱的、不祥的幽蓝光芒。

神乐的目光接触到这几样东西的瞬间,一种源自女性本能的、巨大的不祥预感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几乎凝固了!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绳索深深勒进皮肉,带来钻心的疼痛,她却浑然不顾。

“不!不要!放开我!!”她失声尖叫,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恐惧。

黑衣人无视她的挣扎和尖叫,动作快如鬼魅。他手指轻轻一弹,那束缚着神乐脚踝的绳索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微微调整了角度,让她双腿分开的姿态更加……毫无遮掩。同时,一股冰冷的、无形的力量如同枷锁,瞬间禁锢了她的下半身,让她连挣扎扭动都变得异常困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散发着冰冷光泽的两根棍状物,被精准地、不容抗拒地安置在她最隐秘、最娇嫩的花穴和后穴,接着,神乐只感觉到两个冰冷、坚硬、带着奇异弧度的物件直接被推了进去。

“呃啊——!”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痛哼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挤出。那异物感无比清晰,带着玉石特有的生硬和冰冷,瞬间填满了她从未被如此侵犯过的甬道。一个尺寸略小,位置更深;另一个则更大一些,紧贴在入口附近,似乎还带着某种微小的、凸起的颗粒。冰冷的触感与身体内部的温热形成极致的反差,带来强烈的痉挛和难以言喻的排斥感。

“呃啊——!”神乐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悲鸣,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离水的鱼。那冰冷坚硬的触感侵入的瞬间,巨大的羞耻感和异物入侵的强烈不适让她几乎崩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根棍状物表面奇异的纹路,以及一种……微弱的、仿佛活物般的脉动?!

紧接着,那带着幽蓝水滴坠子的细链,如同最灵巧的毒蛇,滑过她的肌肤,末端那点幽光,如同寻找归巢的萤火,精准地贴合在了圆棍上方、那最为敏感脆弱的花蒂之上!

“嗡……”

一声极其轻微、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嗡鸣响起。那幽蓝的水滴坠子瞬间亮了一下,一股微弱却异常清晰的电流感猛地窜遍全身!这电流并非纯粹的疼痛,而是一种混合了尖锐刺痛、酸麻以及……一丝诡异酥痒的复杂感觉,瞬间击穿了神乐的理智!

“啊——!”神乐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不再是安倍晴明座下圣洁的巫女,而是一个被陌生人肆意玩弄、安装上羞耻道具的玩物!

黑衣人欣赏着她痛苦而羞愤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伸出手指,隔空轻轻一点。

神乐立刻感觉到,那嵌入体内的冰冷圆棍和贴合在敏感处的幽蓝坠子,仿佛被激活了某种无形的“锁”。一种柔韧却坚不可摧的灵力屏障瞬间覆盖其上,将她自身的灵力完全隔绝在外。同时,一股微弱的吸力从棍状物内部传来,并非物理上的吸力,更像是一种……持续不断的、提醒她存在感的微妙牵扯感。

“喜欢汝的新‘饰品’吗?”黑衣人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它们会陪伴汝三日。”

他顿了顿,欣赏着神乐绝望而空洞的眼神,下达了冰冷的指令:“

带着它们,回到安倍晴明的庭院。像往常一样生活。 不准试图摘下,不准让它们掉出来——当然,有吾的禁制在,汝也做不到。

不准向任何人透露,包括汝最敬爱的晴明大人,三日后的日落时分,回到此地,若汝违背任何一条,或者逾期不至……”

黑衣人凑近了些,兜帽下的阴影仿佛深渊,冰冷的气息拂过神乐满是泪痕的脸颊。

“……汝穿着绳衣的姿态,以及此刻这美妙的模样,将被绘制成图,散遍京都的每一个角落。让所有人都看看,所谓的神乐巫女,内里是何等……淫靡不堪。”

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神乐的心脏。公开处刑的威胁,比死亡更让她恐惧!

“记住,它们会‘感受’汝的状态。”黑衣人最后补充道,声音带着恶意的戏谑,“越是紧张、恐惧、试图隐藏……它们给汝的‘回应’就会越……有趣。好好享受吧,吾的小巫女。”

说完,他手指再次轻弹。

“咔哒!”

束缚着神乐四肢的绳索机括瞬间解开,强大的拉力骤然消失,神乐毫无防备地从半空重重摔落下来。

“噗通!”

身体砸在冰冷坚硬、布满灰尘的地面上,巨大的冲击力让神乐眼前一黑,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剧烈的疼痛从摔落的部位和被绳索勒伤的手腕脚踝处传来,但这一切,都比不上身体内部那三处异物带来的、持续不断的羞耻感和那幽蓝坠子间歇性释放的、令人崩溃的微弱电流刺激!

神乐蜷缩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身体因为疼痛、恐惧和那无法摆脱的异物感而剧烈颤抖。泪水混合着灰尘,在她苍白的脸上留下污浊的痕迹。宽大的和服凌乱地散开,露出了更多绳衣的痕迹和摔伤后泛红的肌肤。

黑衣人静静地站在一旁,兜帽下的阴影如同凝固的恶意,无声地欣赏着神乐狼狈不堪的模样。片刻后,他手中的烛火无声熄灭。脚步声再次响起,却是向着更深的黑暗退去,最终彻底消失,只留下那甜腻到令人作呕的熏香,以及蜷缩在冰冷废墟中、如同破碎人偶般的神乐。

冰冷的地面寒意刺骨,但神乐感觉自己的灵魂更冷。身体里那三处异物,如同烧红的烙铁,时刻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和那可怕的威胁。那幽蓝坠子似乎感应到她剧烈波动的情绪,又释放出一阵微弱却清晰的电流,让她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回去?带着这样的东西……回到晴明大人的身边?回到那个温暖、纯净的庭院?在博雅、比丘尼、小白……所有熟悉的人面前,假装若无其事?

光是想象那个场景,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就几乎让神乐窒息。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移动,甚至每一次心跳,都会清晰地感受到那三件“饰品”的存在。它们像三颗埋在她体内的定时炸弹,而引线,就攥在那个隐藏在黑袍下的恶魔手中。

然而,她别无选择。

神乐艰难地、一点一点地撑起身体,浑身的骨头都在呻吟。她颤抖着手,努力地整理着自己凌乱不堪的和服,试图将一切不堪都掩盖在布料之下。手腕和脚踝被绳索勒出的深红淤痕火辣辣地疼,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倒吸冷气。但最折磨人的,还是身体内部的感受。那圆棍的冰冷和存在感,那坠子间歇性的、带着酥麻刺痛的电流刺激,让她步履维艰,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和……羞耻。

神乐扶着斑驳冰冷的墙壁,踉跄着,一步一步,挪向那扇洞开的、仿佛通往地狱出口的木门。门外的暮色已经深沉,最后一抹残阳如同血痕涂抹在天际。

当她终于艰难地跨出门槛,重新站在晚风中的那一刻,身体里那幽蓝坠子仿佛感应到她脱离那废屋的压抑环境,骤然释放出一阵比之前更强烈的电流!

“啊!”神乐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勉强压下那声几乎脱口而出的尖叫。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紧贴着绳衣和肌肤,冰凉粘腻。

她回头,最后望了一眼那如同巨兽匍匐的黑暗废墟。恐惧如同跗骨之蛆,而那被强制佩戴的“饰品”,则像恶魔的烙印,时刻灼烧着她的身体和灵魂。

回去的路,漫长而煎熬。每一步,都踩在羞耻和恐惧的刀尖之上。安倍晴明的庭院,那个曾经代表温暖和庇护的地方,此刻却成了神乐即将上演最危险伪装、承受最大心理酷刑的舞台。而这场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三日对旁人而言短暂,而神乐而言,这七十二个时辰如同在地狱的油锅中反复煎熬。每一息,每一刻,身体里那三件冰冷而邪恶的“饰品”都在提醒她那份屈辱的秘密和悬顶的利剑。

白玉圆棍的存在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它像一个冰冷的、无法摆脱的塞子,堵在花穴里面,带来持续不断的异物感和微弱的、仿佛活物般的脉动,后穴圆棍则是更加清晰的带着颗粒感,一天下来双穴里的软肉都被磨的生生红肿起来,每一次行走,每一次坐下,甚至只是轻微的呼吸起伏,都能清晰感觉到它的轮廓和那柔韧灵力屏障的禁锢。

更可怕的是那幽蓝水滴坠子,它如同一个恶毒的哨兵,紧贴着她最敏感的花蒂,神乐的情绪,成了它施虐的开关。当小白蹦跳着靠近,她因紧张而心跳加速时,一阵尖锐的刺痛混合着酸麻的电流会毫无预兆地窜起,让她瞬间僵直,脸色煞白,几乎无法维持表情。当晴明关切的目光投来,询问她是否太过劳累时,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会让她浑身血液都涌上面颊,而坠子则像是感知到这份激烈的情绪波动,释放出更强烈的、带着奇异酥痒的电流,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只能死死攥紧伞柄,指节泛白,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抑制住那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

夜晚是另一种酷刑,神乐独自躺在被褥中,寂静放大了所有的感官。那坠子会间歇性地释放出微弱却清晰的电流,如同调皮而残忍的手指,在她最脆弱的地方轻轻拨弄、弹击。有时是尖锐的刺痛,有时是绵长的酸麻,有时则是混合了诡异快感的酥痒。她蜷缩着身体,咬着被角,眼泪无声地浸湿枕巾。身体在电流的刺激下会不受控制地紧绷、颤抖,甚至渗出羞耻的湿意,而那白玉圆棍的存在,则让这份湿意无处可去,只能郁积在体内,带来更深的胀满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渴望。

神乐不敢沐浴,只能用湿布草草擦拭身体,每一次触碰都如同惊弓之鸟,生怕引起坠子更剧烈的反应。她不敢穿过于紧身的衣物,宽大的和服成了她最后的遮羞布,但布料与绳衣、与那三处“饰品”的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提醒她这份深入骨髓的羞耻。她变得沉默寡言,眼神闪烁,总是下意识地避开他人的视线,仿佛自己是一个随时会碎裂的、布满裂痕的琉璃人偶。晴明眼中的忧色更深了。博雅甚至私下询问她是否被什么邪祟侵扰。八百比丘尼温柔地为她调制安神的汤药,却无法安抚她灵魂深处的惊涛骇浪。每一次面对他们真切的关怀,神乐心中的负罪感和即将崩溃的恐惧就加深一分。她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一个肮脏的秘密,玷污了这片纯净的庭院。

当第三日的夕阳将天边染成一片凄艳的血红时,神乐的心反而陷入一种死寂的麻木。恐惧依旧存在,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逼到悬崖尽头、无路可退的绝望认命。她甚至……隐隐感到一丝解脱?

无论那废屋中等待她的是什么,至少,这三日非人的折磨,即将告一段落,神乐没有再穿那件素净的常服,而是换上了外出驱魔的正式巫女服——深紫色的褡裤,洁白的上襦,外罩绣着神乐铃纹的千早。这身代表着神圣职责的装束,此刻穿在身上,却像一副沉重的枷锁,讽刺着她内里的不堪。宽大的千早下,她依旧穿着那身繁复的绳衣,白色的丝绳紧贴着肌肤,仿佛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扭曲的慰藉。

身体里的白玉圆棍和幽蓝坠子,随着她迈向废屋的脚步,似乎也沉寂下来,如同蛰伏的毒蛇,等待着新的指令。再次站在那扇腐朽的木门前,那股甜腻的熏香味道比上次更加浓郁,丝丝缕缕钻入鼻腔,带着令人作呕的诱惑。神乐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没有机关。

只有一片更加浓稠、仿佛凝固的黑暗,唯有最深处,那一点摇曳的烛火还在,如同地狱的引路灯。

“进来。”那个低沉沙哑、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神乐的心脏猛地一缩,脚步沉重地踏入黑暗,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又像是踏在烧红的铁板上,身体内部的异物感随着她的紧张而愈发清晰。

当神乐走到距离烛光数步之遥时,四周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数道与上次截然不同的绳索,如同从黑暗中诞生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绕上来,这一次,并非粗暴的驷马吊缚,而是……一种精妙到令人窒息的艺术性捆绑。

绳索是深紫色的,触感冰凉滑腻,带着一种奇异的弹性。它们如同拥有生命,精准地绕过她的肩颈、手臂、腰肢、大腿、小腿。

手腕被反剪到身后,用一种复杂而优美的绳结固定住,手肘被巧妙地向上提拉,使得胸脯被迫挺起,布料勾勒出点点凸起,腰间的绳索层层缠绕,勾勒出纤细的曲线,并在身后收紧打结。双腿没有被强行分开,而是被并拢缠绕,从大腿根部一直捆缚到脚踝,绳索在腿间交叉穿梭,形成密集而极具压迫感的网格,将她下半身完全固定在一个挺直站立的姿态,几乎无法挪动分毫。

绳结的手法极其高明,每一处缠绕都兼顾了牢固与美观,深紫色的绳索与她洁白的巫女服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更与她肌肤下若隐若现的白色绳衣纹路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充满禁忌诱惑的画面。

捆绑的力道恰到好处,没有造成剧痛,却带来了无处不在的、强烈的束缚感和……一种被精心包裹、被完全掌控的奇异安全感。

神乐甚至没有发出一声惊呼,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而致命的捆绑彻底禁锢。她如同一个被精心装饰的祭品,僵硬地站立在烛光摇曳的光圈之中。

兜帽下的阴影中,那双冰冷的眼睛再次浮现,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一种掌控者的履足。

“时间,刚刚好。”黑衣人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神乐面前,依旧是那身吸收光线的黑袍,面容深藏。

“看来,吾的小礼物,让汝这三天过得相当……充实?”

神乐紧咬着下唇,别开脸,拒绝去看他。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身体却在绳索的紧缚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那幽蓝坠子似乎感应到了她的抗拒和羞愤,开始释放出微弱却持续的电流,那熟悉的、混合着刺痛与酥麻的感觉再次袭来,让她双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

“不说话?”黑衣人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夜枭的嘶鸣。他缓缓抬起手,这一次,他的手指不再是隔空操控,而是带着冰凉的触感,直接抚上了神乐被绳索勾勒得更加清晰的腰线。

“唔!”神乐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毒蛇舔舐过的感觉,惊惧和厌恶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那冰凉的手指顺着绳结的纹路缓缓向下滑去,带着一种亵渎的探索意味,最终停在了她并拢的、被深紫色网格绳索紧紧覆盖的小腹下方。

“任务一,汝完成得……差强人意。”黑衣人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和绳索,轻轻点了点那被禁锢的部位。

神乐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指尖的冰冷,以及那被触碰时,幽蓝坠子骤然加强的电流刺激。

“紧张、恐惧、抗拒……这些负面情绪,让吾的小玩具工作得有些辛苦呢。看来,汝需要一点小小的……..‘引导’和‘奖励’。”他的话语如同毒液,渗透进神乐的神经。

神乐惊恐地瞪大眼睛,预感到更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只见黑衣人另一只手从袍袖中取出一件东西——一个极其精致小巧的琉璃量杯,只有拇指大小,杯壁薄如蝉翼,上面刻画着极其细微的刻度线。杯口边缘打磨得光滑圆润。

他将这晶莹剔透的小杯,如同放置一件珍贵的贡品般放在神乐身下,位置正对着她被绳索网格严密覆盖的花穴下方。

神乐的心沉入了无底深渊,一个让她灵魂都为之冻结的念头瞬间清晰——他要用这个杯子,接住……接住她身体里流出的东西?!

“给汝的第二个任务”黑衣人冰冷的声音如同审判的钟声,敲碎了神乐最后一丝侥幸。“保持现在的姿态,在吾为汝准备的‘帮助”下,让汝的身体.…出水。”

他刻意加重了“出水”两个字,带着赤裸裸的羞辱意味。

“让这琉璃杯,接满。”

“直到杯满,或者……汝彻底崩溃。

他兜帽下的阴影似乎咧开了一个残忍的笑容。“记住,只有纯净的‘水液’才算数。眼泪?汗水?可都不行哦。”

神乐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让身体.…在这种屈辱的捆绑下,在陌生人的注视下,在电流的刺激下……主动分泌出那种东西?!还要用杯子接满?!这比任何酷刑都更摧毁她的意志,比死亡更让她无法接受!

“不……不可能!你杀了我吧!”神乐终于崩溃地嘶喊出来,泪水决堤般涌出。她拼命挣扎,但深紫色的绳索如同最坚韧的藤蔓,将她牢牢禁锢,每一次扭动都只是让绳索更深地陷入皮肉,带来摩擦的痛楚,同时刺激得那幽蓝坠子释放出更强烈的电流!

“嘘……”黑衣人竖起一根冰凉的手指,虚按在她颤抖的唇上,尽管并未真正触碰。“别急,吾说了,会给汝‘帮助’。”

他后退一步,双手在胸前结出一个诡异的手印。一股无形的、阴冷的灵力波动瞬间弥漫开来,精准地笼罩了被捆绑的神乐。

刹那间,神乐感觉身体内部发生了剧变,那一直蛰伏的白玉圆棍,猛地传来一阵强烈的、如同活物苏醒般的脉动,紧接着,一股灼热感从核心处爆发开来,如同点燃了一簇地狱之火,瞬间席卷了她整个下腹,这热流霸道而蛮横,疯狂地冲击着她的感官,点燃起一种陌生而恐怖的原始渴望。

同时,那紧贴在花蒂上的幽蓝水滴坠子亮度骤然提升,它不再释放间歇性的电流,而是转为一种持续不断、频率极高的强力刺激,那不再是刺痛或酸麻,而是变成了一种纯粹的、狂暴的、足以摧毁理智的酥麻快感,如同无数细小的电蛇在她最敏感的核心疯狂钻动、舔舐、噬咬。

“呃啊啊啊——!!!”神乐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叫,身体如同被强弓拉满的弦,猛地向上反弓,所有的挣扎都停止了,只剩下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深紫色的绳索深深勒进她的肌肤,勒出深红的印痕,却丝毫无法缓解那从身体最深处爆炸开来的、灭顶般的感官洪流。

热,难以忍受的燥热从内而外焚烧着神乐,如同海啸般汹涌澎湃的快感,混合着那灼热的脉动和持续的高频电流刺激,疯狂地冲刷着她的神经。神乐的意识瞬间被这股狂暴的力量撕扯得支离破碎,身体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那精妙的捆绑和邪恶的灵力刺激下,不受控制地颤抖、扭动、迎合着那可怕的快感冲击。

泪水混合着汗水疯狂流淌,神乐仰着头,喉间发出破碎的鸣咽和无法抑制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视野变得模糊,只剩下烛光摇曳的残影和那黑衣人如同恶魔般静立的轮廓。羞耻?尊严?安倍晴明?京都的安危?所有的一切,在这纯粹的身体风暴面前,都变得苍白无力,被彻底碾碎。

神乐能清晰地感觉到,在那持续不断的高强度刺激和白玉圆棍灼热脉动的共同作用下,身体深处那郁积了三日的湿意,如同被强行打开的闸门,正违背她的一切意愿,汹涌地向外奔流,她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滑过肌肤,浸透了内里的绳衣,浸透了巫女服的下裳,然后……一滴,一滴,带着清晰的、令人绝望的滴答声,落入了她脚下那个冰冷的、透明的琉璃量杯中。

那清脆的滴答声,如同丧钟,敲打在她濒临崩溃的灵魂上,神乐像一个被操控的木偶,被绳索固定,被快感折磨,被羞耻淹没,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隐秘的体液,被收集在那个屈辱的容器里,慢慢积累.…..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永恒。当那冰冷的液面,终于颤巍巍地触碰到量杯上最后一道刻度线时——

“满了。”黑衣人的声音平静地响起,打破了死寂。

这简单的两个字,却像一道赦免令,又像一道最终的判决。

神乐紧绷到极致的精神之弦,在这一刻,“嘣”地一声,彻底断裂,她猛地睁开眼,涣散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个在烛光下反射着微光的、盛满了她最羞耻“证明”的量杯。

那透明的容器里,盛放的不是水,是她被强行榨取的尊严,是她被彻底践踏的纯洁,是她灵魂碎裂的残片。

“呃..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啸从神乐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那不是哭泣,是灵魂被彻底撕裂的哀鸣,巨大的崩溃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疯狂地痉挛、扭动,如同一条被扔上岸垂死挣扎的鱼。眼泪、泪、鼻涕混合着绝望的嘶喊,糊满了神乐苍白扭曲的脸庞。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痛苦宣泄。

黑衣人似乎很满意神乐的反应,他手指微动,束缚着她的绳索如同活蛇般迅速退去。

失去了绳索的固定,神乐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从冰冷的石台上滑落,“噗通”一声重重摔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她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巨大的精神冲击让她如同一个被掏空的躯壳,只剩下无法抑制的剧烈抽搐和那撕心裂肺的、断断续续的哀嚎。

神乐蜷缩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神空洞地望着虚空,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躯体。那个盛满了液体的量杯,就静静地躺在离她不远处的地上,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只恶毒的眼睛,嘲笑着她的彻底崩溃。

黑衣人缓步走到神乐面前,弯下腰,用两根苍白的手指,嫌恶地捏起了那个量杯,仿佛捏着什么肮脏的秽物。他将量杯举到神乐涣散的眼前,轻轻晃了晃。

“完美的‘回报”。”他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胜利者的愉悦。“记住这个感觉,记住这个量杯。五日后,日落,此地。下一次的任务,汝会需要用到它。”他将量杯随意地丢在神乐身边,冰冷的玻璃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响像针一样扎进神乐麻木的神经。

“带上它,回去。洗干净,保管好。下次……用汝自己的东西装满它,带过来。”

黑衣人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音,“规矩照旧。逾期或失败……汝知道后果。”

说完,他不再看地上如同破碎人偶般的神乐一眼,转身,执起烛台,无声地退入更深的黑暗之中,最终消失不见。只留下那甜腻的熏香,弥漫在冰冷的空气里。

神乐蜷缩在冰冷的地上,过了许久,身体剧烈的颤抖才慢慢平复,只剩下无声的、绝望的泪水不断滑落。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个被丢弃在灰尘中的、盛满了她耻辱的量杯上。

月光,不知何时透过残破的屋顶,冷冷地照射进来,恰好落在那透明的杯壁上。里面那屈辱的液体,在月光下反射出冰冷而刺眼的光芒,一个声音在她死寂的脑海中疯狂尖叫:扔掉它!踩碎它!把它丢进最深的臭水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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