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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捆绑调教的美丽少女神乐,3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3040 ℃

然而,另一个更强大、更冰冷的声音,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喉咙:不能……不能违背……晴明大人……京都.…画像.….

巨大的精神崩溃后,是一种近乎麻木的空洞。神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起来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每一个关节都在尖叫,手腕脚踝的旧伤新痛混合着下身被过度刺激后的火辣辣痛楚,让她步履蹒跚。她颤抖着,伸出同样颤抖的、沾满灰尘和泪水的手,极其缓慢地伸向了那个在月光下闪着幽光的量杯。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玻璃壁时,神乐如同被烙铁烫到般猛地一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但最终,她还是死死地咬住了下唇,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抓住了那个量杯,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狠狠打了个寒颤。

神乐甚至不敢低头看一眼里面盛放的东西,只是死死地将它攥在手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那不是量杯,而是一条冰冷的毒蛇。她踉跄着,一步一挪,如同行尸走肉般向门口走去。每一步,都踩在破碎的尊严上。经过石台下方时,她甚至踩到了自己之前滴落在地面的些许湿痕,那黏腻的触感感透过薄薄的袜底传来,让她浑身一僵,随即爆发出更剧烈的、无声的颤抖。

终于,神乐走出了那扇如同地狱之门的木屋。冰冷的夜风瞬间包裹了她,却吹不散她身上那浓重的屈辱和绝望的气息。

月光惨白,将神乐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扭曲地映在荒芜的地面上。她紧紧攥着那个冰冷的量杯,如同攥着自己被剥夺的灵魂,一步一步,艰难地、踉跄地,朝着安倍晴明庭院的方向挪去。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沾满灰尘和绝望的脚印。每一步,量杯里那冰冷的液体都在轻微晃荡,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却足以震碎她心魂的声响。

回不去了。那个曾经纯净的自己,那个被晴明大人信任的巫女……再也回不去了,她只是一个被恶魔抓住了把柄、被迫在羞耻的泥沼中越陷越深的可怜虫,手里还紧紧攥着证明自己堕落的罪证。

月光下,神乐的背影孤独而绝望,像一缕随时会被夜风吹散的游魂。而那紧握的量杯,则像一枚耻辱的徽章,在夜色中闪着冰冷而刺眼的光。

五日之期如同悬顶之剑,前几个任务无伤大雅——佩戴那无法摆脱的羞耻“饰品”在庭院中如常活动,神乐必须强迫自己像往常一样生活。打扫庭院,练习符咒,擦拭纸伞,和八百比丘尼学习草药知识,回答小白各种天真的问题,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无比艰难。弯腰时,突然插进穴口的圆棍会让她瞬间僵直;抬手绘制符咒时,需要极力控制手臂的稳定,以防引起那幽蓝坠子的“兴趣”,最惊险的一次,是一只不长眼的低阶鸦天狗袭击了庭院外围。不知是不是黑衣人的恶趣味,他提前告知了神乐会有一点点危险,神乐并不在意,毕竟是晴明大人的院子,还轮不到黑衣人撒野,但真正看到鸦天狗时,神乐本能地冲出去迎战。战斗的激烈调动了她的灵力和情绪,那幽蓝坠子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骤然释放出远超之前的强烈电流!那混合着刺痛和诡异快感的冲击瞬间席卷全身,让她持伞的手猛地一抖,动作变形,险些被鸦天狗的利爪扫中!多亏她的身体素质强悍外加晴明大人的帮助,击败之后,晴明温和地询问神乐,甚至想用灵力探查她的身体状态,都被神乐用近乎惊恐的态度回避了。她编织着拙劣的谎言——“春末花粉不适”、“上次除妖灵力消耗还未恢复”、“只是做了噩梦”。晴明眼中的担忧越来越深,但他选择了尊重,只是默默地在她的茶点里加入更多安神的草药。

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在第四天时,神乐被命令在夜深人静时,于庭院最偏僻的角落,用黑衣人给予的、散发着催情异香的药油涂抹全身绳衣下的肌肤,数日的摧残已将神乐折磨得心力交瘁,她下意识的听从黑衣人的命令。

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身体内部那三处异物冰冷而恶意的存在感,每一次移动都怕那幽蓝坠子会突然释放电流让她失态。神乐如同行走在薄冰之上,每一步都战战兢兢,神经绷紧到极致,几乎能听到自己理智濒临断裂的细响。

神乐战战兢兢的来到了第五日,正午,一封信被送来,依旧带着那甜腻得令人作呕的熏香:

见字如吾,于来此之前,用汝所知的方式将其盛满。吾将亲自验收。空,或不足,皆视为失败。

失败,汝知道后果。

“用汝所知的方式”……这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神乐心上。威胁如同冰冷的枷锁。她颤抖着拿起那个冰冷的玻璃量杯,然后将自己反锁在房间最深处,拉紧所有帘幕。光线昏暗,空气仿佛凝固。神乐解开了外袍,露出里面那身因多日佩戴和涂抹药油而显得有些深色的绳衣。身体内部的圆棍和坠子依旧冰冷地存在着,如同恶魔的监视器。

神乐没有选择。屈辱的泪水无声滑落,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回忆废屋中那可怕的一幕——黑衣人冰冷的言语、电流窜过全身的剧痛与酥麻、身体完全失控的可怕感觉……她甚至模仿起当时被迫维持的姿势,绷紧了绳衣下的身体,手指带着自虐般的力度,隔着粗糙的绳衣布料,按压向那幽蓝坠子所在的位置。

“呃……”压抑的呜咽从喉间溢出。回忆带来的强烈羞耻感本身就像一种刺激。同时,她开始尝试用书中记载的、能轻微刺激灵力流转的特定呼吸方式,试图调动起身体深处那被恐惧和屈辱压抑的、陌生的本能。

过程缓慢而痛苦。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心理挣扎。身体的反应像是生锈的机器,在巨大的抗拒和羞耻中艰难启动。她需要不断地刺激那幽蓝坠子,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她浑身战栗,同时反复加深那些不堪的记忆画面。汗水浸透了绳衣,黏腻地贴在肌肤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屈辱的泪水。

就在神乐几乎要绝望放弃时,身体内部那被药油浸润、被电流反复折磨、被恐惧和羞耻反复碾轧的敏感神经,终于在自我强迫的强烈刺激下,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席卷了神乐,并非愉悦,而是如同决堤般的崩溃。冰冷的液体带着她全部的羞耻和绝望,汩汩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落在她早已放在下方的、冰冷的玻璃量杯里。

“滴答…滴答…”在死寂的房间里,这声音清晰得如同丧钟。

神乐瘫软在地,大口喘息如同离水的鱼,浑身被冷汗浸透,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量杯里,那浑浊的液体在昏暗光线下反射着微光,堪堪停在刻度线上。不多不少,恰好装满。

当神乐强撑着整理好衣衫,已经快到落日之时,她将那冰冷刺骨的量杯小心翼翼地藏在宽大袖袋深处,走出房门时,脸色苍白如纸,脚步虚浮,眼神躲闪,整个人透着一股被彻底掏空的脆弱感,刚走到回廊,恰好迎面遇上了从书房出来的安倍晴明。

“神乐?”晴明敏锐地停住脚步,那双洞察世事的眼眸瞬间锁定了神乐异常的状态。她的脸色太差了,气息紊乱,灵力波动如同风中残烛,忽明忽暗,带着一种被强行压抑后的晦涩感。更让他心头一紧的是,神乐身上似乎萦绕着一丝极其微弱、却让他本能感到不适的气息——冰冷、甜腻,带着一丝……邪异的催情意味?与那废屋中的熏香同源,却又被竭力掩盖过。

“晴…晴明大人。”神乐如同受惊的小鹿,猛地低下头,双手下意识地护住了藏着量杯的袖袋,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她甚至能感觉到袖袋里那玻璃杯冰冷的触感,以及里面液体的晃动。

晴明眉头微蹙,向前一步,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关切:“你的脸色很不好。灵力也……发生了什么事?是身体不适,还是遇到了什么困扰?”他的目光锐利,仿佛能穿透神乐强装的镇定,“若有心事,不必独自承担。”

神乐只觉得晴明的目光如同实质,几乎要将她彻底看穿。袖袋里的量杯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烧着她的手臂。她想起黑衣人的威胁——若向任何人透露……那可怕的后果让她不寒而栗。

“没…没什么,晴明大人。”神乐强迫自己抬起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极其勉强的笑容,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明显的颤抖,“只是…只是昨晚没睡好,有点着凉了。我…我这就去休息一下。”她匆匆说完,甚至不敢看晴明的眼睛,几乎是逃也似地侧身从晴明身边快步走过,宽大的袖袍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

晴明站在原地,看着神乐近乎仓皇逃离的背影,眉头锁得更紧。空气中残留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邪异气息,神乐那异常的反应和极力掩饰的恐惧……这一切都太不对劲了。他袖中的手指微微掐了一个诀,一丝极淡的追踪灵力悄然附着在神乐飘动的衣袂上。他的直觉告诉他,神乐隐瞒的事情,恐怕远非“着凉”那么简单。那苍白面容下深藏的恐惧和绝望,让这位睿智的阴阳师心中,第一次为这个如妹妹般纯净的少女,升起浓重的不安。但他也深知神乐倔强的性子,此刻强行追问,只会让她更加封闭。他只能暂时按捺下疑虑,目送那抹脆弱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心中疑云密布。而神乐袖中那冰冷的量杯,正随着她的脚步,无声地晃动着浑浊的内容物,如同她此刻绝望而屈辱的心。

端着那杯淫液来的神乐几乎是逃也似的,再次踏上了前往城南废屋的路。

这一次,步伐沉重得如同灌铅,每一步都带着赴死般的绝望。身体里的“饰品”似乎也感应到目的地临近,那幽蓝坠子释放电流的频率和强度都悄然增加,如同恶魔兴奋的低语。

推开那扇腐朽的木门,甜腻的熏香依旧浓烈。黑衣人早已等在那里,如同蛰伏在黑暗中的蜘蛛。

“看来,吾的小巫女很听话。”黑衣人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愉悦的残忍。他甚至没有询问过程,仿佛神乐这几日地狱般的煎熬,都在他的预料和掌控之中,神乐沉默地站在门口,身体微微颤抖,脸色惨白如纸。

“那么,是时候完成最后的‘升华’了。”黑衣人缓步上前,宽大的黑袍如同涌动的夜色。这一次,他没有使用机关,而是亲自伸出了手。

他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神乐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手腕便被冰凉的指节拿捏住反剪到背后,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交叠捆绑。粗糙的绳索勒紧皮肉,带来熟悉的疼痛,但更可怕的是随之而来的姿势——她的双臂被牢牢固定在背后,迫使胸膛向前挺起,腰肢被迫下塌。紧接着,脚踝被并拢,以同样的方式向后拉起,与手腕的绳索相连!一个标准的、充满奴役意味的“驷马倒蹄”中的变体——犬缚。

“呃!”神乐痛呼出声,身体被强行折叠成一个如同犬类伏地爬行的姿态。脖颈被套上了一个冰冷的皮质项圈,连接着一条同样冰冷的锁链,黑衣人好整以暇的欣赏了一会,一个响指将神乐从空中放下,捆绑成易于行走的模样。

神乐被迫双膝跪地,双手和双膝着地,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压在了脆弱的关节上,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将身体最隐秘、最羞耻的部位暴露无遗。和服的下摆因为这个姿势而完全敞开,露出了里面那身即使在如此境地也依旧束缚着她的白色绳衣,此刻这绳衣非但不是她的慰藉,反而成了她彻底臣服的耻辱标记。

“多么完美的姿态。”黑衣人满意地欣赏着,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陶醉,“现在,让吾和汝出去透透气吧,吾的……小犬。”

锁链猛地一拽,神乐猝不及防,身体被拖得向前一扑,脸颊重重磕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沾满了灰尘和枯叶,圆棍和小坠狠狠牵拉着脆弱的媚肉,神乐眼眶顿时一酸。

“爬。”冰冷的命令如同鞭子抽打下来,巨大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神乐。现在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巫女,而是一条被套上项圈、被迫在地上爬行的狗,泪水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但锁链的拉扯和那随时可能兑现的威胁,如同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仅存的一丝意志力。

神乐开始被迫爬行,动作笨拙、迟缓,每一下挪动都伴随着绳索勒紧的剧痛和关节不堪重负的呻吟。粗糙的地面磨蹭着膝盖和手肘的肌肤,很快便渗出血丝。锁链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刺耳声响,每一步都像是在敲打着她碎裂的尊严,因为扭动而摇晃的臀瓣里,两根圆棍发狠似的磨着穴道,坠子也随之疯狂刺激着,快感和酸麻累积的热意几乎要将神乐整个人烧起来。

黑衣人如同牵着一条真正的狗,拽着锁链,引领着她,缓缓爬出了那片废墟的阴影,暴露在黄昏渐退、暮色四合的光线之下。不远处,就是通往附近村落的小径。

恐惧如同冰水浇头,神乐拼命地想要蜷缩起来,想要躲回黑暗,但锁链的力量不容抗拒,将她拖向那片可能有人烟的区域。

不幸,或者说在黑衣人的精心算计下,厄运如期而至。几个在村边玩耍的孩童最先发现了这诡异的一幕。他们先是惊愕地停下脚步,随即爆发出刺耳的笑声和指指点点。

“看!那是什么?狗吗?”

“不像狗!是人!是个女人在地上爬!”

“哈哈哈,好奇怪!她像狗一样!”

“快看!她脖子上还有链子!真的是狗!”

孩童天真而残忍的嘲笑声如同尖刀,狠狠扎进神乐的心脏。她想捂住耳朵,想把自己埋进土里,但犬缚的姿态让她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她只能把头埋得更低,泪水混着泥士,狼狈不堪。

孩童的喧闹引来了附近的大人。一个扛着柴火的农夫停下脚步,看清情况后,脸上露出嫌恶和鄙夷的神情:“啧,哪来的疯婆子?真是不知廉耻!”

“穿得倒是人模人样,怎么干这种下贱事?”

“怕不是被什么邪祟附体了吧?晦气!”

议论声如同冰冷的潮水,将神乐彻底淹没。她认出其中几个面孔——那是她曾经帮助过的村民,那个扛柴的农夫,他的妻子曾被低等妖怪惊吓,是神乐及时赶到驱散了妖怪,安抚了受惊的妇人。那个满脸鄙夷的老妇人,她的孙子曾误食毒果,是神乐用符咒净化了毒素,救回了孩子一命。

而此刻,他们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鄙夷和恐惧,仿佛在看一团肮脏的垃圾。

“滚远点!疯婆子!别污了我们村子的地!”一个曾被神乐救过孙子的老妇人,此刻却用最恶毒的语气,朝着她碎了一口。

“就是!穿得跟巫女似的,净干些母狗勾当!呸!”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母狗”……“污秽”……“下贱”…….

这些恶毒的词汇,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神乐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上。尤其是来自那些她曾真心帮助过、守护过的人的辱骂,彻底粉碎了她内心深处最后一点支撑,她曾以为,守护他人是她存在的意义,是她对抗内心隐秘渴望的铠甲。而此刻,这铠甲被无情地剥下,露出里面被强行扭曲、被肆意羞辱的“真实”模样,还被那些她曾保护的人亲手践踏、唾弃。

“呜…….呜……”压抑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鸣咽声终于从神乐喉咙里溢出。不是尖叫,不是辩解,而是灵魂被彻底碾碎后发出的、绝望的悲鸣。她不再爬行,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一片在狂风中即将凋零的落叶,神乐蜷缩在冰冷肮脏的地上,任凭锁链拖拽,也再无力移动分毫。泪水决堤般涌出,冲刷着脸上的污迹,留下道道狼狈的沟壑,坠子似乎也体会到神乐的痛苦,和着圆棍一同在神乐体内疯狂蠕动,在众人的鄙夷谩骂声中,神乐颤抖着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直到身下的水液渐渐冰凉下来,支撑着她的最后一点骄傲,那属于安倍神乐的、源自强大巫女心灵的骄傲,在这一刻,终于被无情地践踏成泥。

神乐彻底崩溃了。黑衣人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幕。他静静地站在一旁,兜帽下的阴影里,无声地欣赏着神乐灵魂的崩塌。直到那呜咽声渐渐变得嘶哑无力,他才缓缓上前,冰冷的手指抚过神乐沾满泪水和泥土的脸颊。

“看,这才是真实的汝,剥离了那可笑巫女外衣后的……本质。”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脆弱,卑微,渴望着被支配,被定义..…就像现在这样。”

神乐没有反抗,甚至没有躲避他冰冷的触碰。巨大的绝望和羞耻感如同沉重的泥沼,将她彻底吞噬、淹没。她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也失去了挣扎的意义。晴明大人的信任,村民的敬仰,自我身份的认同……一切都崩塌了。世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这如影随形的屈辱。

或许.….

黑衣人才是对的?这被束缚、被羞辱、被剥夺一切尊严的姿态,才是她内心最深处、最不堪也最真实的渴望所指向的归宿?

黑衣人俯下身,冰冷的呼吸喷在神乐的耳畔,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温柔的残忍:“哭够了?那就回家吧,吾的小犬。”

锁链再次收紧,神乐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被拖拽着,踉踉跄跄地爬回了那座如同巨兽之口的废弃屋舍。

一踏入黑暗,远离了外面世界的注视,神乐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仿佛瞬间断裂。她瘫软在地,再也无法维持那屈辱的犬缚姿态,身体蜷缩成一团,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恸哭。

哭声在空旷的废墟中回荡,充满了无尽的绝望、羞耻和被彻底摧毁的悲伤。神乐哭自己失去的尊严,哭自己辜负的信任,哭自己无法摆脱的沉沦,哭那被踩入泥泞的骄傲…….

黑衣人没有阻止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阴影里,如同耐心的猎人等待猎物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渐渐微弱,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神乐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哭泣和情绪的巨大波动而微微痉挛,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飘离了躯壳。

这时,黑衣人动了。

他走到神乐身边,动作不再是之前的粗暴,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他解开了那屈辱的犬缚绳索和冰冷的项圈。神乐毫无反应,如同任人摆布的布偶。黑衣人将她抱起,动作并不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他走到废屋中央相对空旷的地方,抬头望向屋顶一处巨大的破洞。清冷的月光如同银色的瀑布,正从那破洞中倾泻而下,在地上形成一片朦胧的光斑。

几根粗壮、闪烁着银色光泽的特殊绳索如同拥有生命般,从黑暗的屋梁上垂落下来。

黑衣人将神乐轻轻放入那片月光之中。然后,他的手指如同最灵巧的乐器演奏家,开始在那银色的绳索上翻飞、穿梭、打结。不再是羞辱性的犬缚,也不再是单纯的束缚。这一次的捆绑,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残酷的美感。

神乐的身体被精心地摆布成一个悬浮的姿态——双腕被高高吊起在头顶,双臂舒展如天鹅垂死的颈项,月光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映照出绳索勒出的浅淡红痕。纤细的腰肢被数道银绳以复杂的几何图案交叉缠绕、托起,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双腿被分开,膝盖微曲,脚踝被银绳缠绕后分别向两侧拉伸固定,如同即将展翅却又被禁锢的天使。每一道绳结都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少女身体柔美而圣洁的曲线,银色的绳索在月光下流淌着冰冷的光泽,与她身上残存的、那件白色绳衣的纹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而震撼的视觉冲击——圣洁与束缚,纯净与堕落,在这冰冷的月光下达到了惊心动魄的和谐统一。

神乐的头无力地微微后仰,几缕被泪水浸湿的乌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在月光下如同破碎的星辰,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那方被月光照亮的夜空,里面没有了之前的恐惧、愤怒或羞耻,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掏空后的、近乎神性的虚无和一丝极淡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极致束缚后产生的病态安宁。

神乐宛如一件被精心制作的艺术品,一件被献祭给黑暗的、从天而降的圣洁天使标本。月光为她披上银纱,绳索为她刻下烙印。强大的巫女心灵屈服于绳缚的淫威之下,尊严支离破碎,但在这破碎的尘埃里,那被极致羞辱后反而奇异升华的、凝固于月光与银绳中的一丝纯粹姿态,竟成了她最后残存的、扭曲的骄傲——一种属于被彻底征服、被精心装点的“完美作品”的骄傲。

黑衣人退后几步,站在月光与黑暗的交界处,兜帽下的阴影深不见底。他静静地凝视着被悬吊在月光银辉中、宛如圣洁祭品般的神乐。

“完美……”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废墟中低低响起,带着一种完成杰作后的满足与狂热,“这才是汝应有的姿态,圣洁的…….堕落。”冰冷的月光,无声地流淌在银绳与少女苍白的肌肤上,将这幅充满禁忌美感的画面,永恒地定格在了这片被遗忘的废墟之中。

神乐的眼中,最后一点微弱的光芒,如同风中残烛,在无边的空洞与那病态的安宁之间,明灭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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