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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捆绑调教的美丽少女神乐,1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9420 ℃

京都的春末,神乐独自穿行在郊外略显荒凉的小径上,她的任务是退治一只滋扰附近村庄的狸妖。任务本身并不困难,只是这狸妖狡猾,善于隐匿踪迹,耗费了她不少时间追踪。空气中弥漫着湿润草木的气息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妖气,是那狸妖,神乐连忙追过去,脚下的木屐踩得嗒嗒作响,一阵妖风吹过,狸妖朝着神乐的方向有模有样的鞠了一躬后匆匆跑开,见那狸妖又跑了,神乐气的将手中的伞柄重重敲在石板路上。

“哒——”

“又跑了,可恶!”神乐气鼓鼓的冲过来,对着残留的妖气不住叹气,因为跑太快而微微敞开的领口设计精致,露出了小半截神乐白皙细腻的纤细脖颈,在红色和服的映衬下,更显的肌肤胜雪。此时那雪白的胸脯大片裸露在外,因为跑的太快领口被牵拉开,滴滴晶莹的汗珠挂在如玉般滑润的肌肤上,显得尤为引人注目,一个独特的挂饰垂在雪肌上,造型宛如神秘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呼——这里好热,回去我一定要狠狠跟晴明大人告状!可恶的狸妖!”说着神乐转身,提着花色繁杂的纸伞,沿着蜿蜒的山道往庭院方向走去,已经很晚了,她的脚步略显疲惫,木屐踩在松软的腐殖土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暮色低垂,倦鸟归林,将平安京郊外的山林涂抹上一层沉郁的墨绿,晚风穿过林隙,带着白日尚未散尽的燥热与草木的微腥,拂过神乐额前汗湿的发丝,“这么晚了啊,看来要尽快回去了”神乐看了看渐暗的天色,嘴里念叨着,加快脚步,想快点回去。

在一处被雷击击断的古树残骸旁,神乐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异常的灵力波动。神乐走过去,一双素白的手轻轻拨开丛生的蕨类植物,“什么都没有啊,奇怪?”,正准备离开时,旁边一处被植物翻动开的泥土绊住了她的视线,泥土中,一角暗沉沉的布帛露了出来,被雨水浸透,又蒙上了尘土,显得格外陈旧的模样。

神乐脚步一顿,蹲下身,小心地用伞尖拨开松软的泥土,那东西埋得并不深,几下便露出了全貌——一本线装册子,那本样式古朴、材质奇特的书籍静静躺在湿润的泥土上,书页的边缘有些焦黑卷曲,仿佛曾被火焰舔舐,却又奇迹般地保存了下来一样。

深褐色的皮革封皮上没有任何文字,只绘着一圈圈复杂而流畅的绳结图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古老与神秘气息,神乐看了半天没有任何题签后,最后在角落处看见,一枚小小的,用极细的墨线勾勒着一个奇异的、如同交缠藤蔓又似某种蛇形符咒的印记。

“失物吗?”神乐轻声自语,她蹲下身拿起书,指尖拂过那冰凉的皮革封面,残留的微弱妖气似有若无地缠绕上来,极淡,却带着一种令人莫名心悸的粘稠感。

神乐本能地想将书放回原处,可那奇特的印记和书册本身的重量仿佛带着无声的蛊惑般,在神乐放下的瞬间又被拿起。

那书看起来轻飘飘的,入手却冰凉沉重,带着泥土深处特有的阴湿气息。一丝不该有的好奇,如同初春悄然钻出冻土的嫩芽,在她心底轻轻挠了一下。

她环顾四周,暮色四合,林间空寂无人,只有几只小兽踢踏草叶的声音,神乐小心翼翼地再次捧起书本,入手微沉,带着一丝凉意,本着物归原主的念头,她下意识地翻开了一页,‘一页,就一页,看了就要物归原主。’神乐想着,素白的指尖捻开书页。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溢出唇瓣,神乐像被烫到般猛地合上了书。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大片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连小巧的耳垂都变得通红。那惊鸿一瞥间,映入眼帘的并非文字,而是一幅幅用极其精妙的笔触绘制的图画——图画的主角是人,各式各样的人,被形态各异、繁复精美的绳结缠绕、束缚、悬吊着。

那些绳结仿佛拥有生命般,缠绕在肢体之上,勾勒出难以言喻的曲线和张力,充满了视觉上的冲击力。更令未经人事的少女心跳骤停的是,图画中人物的神情,并非痛苦,而是一种……一种混合了迷离、沉溺甚至……欢愉的奇异状态。

太羞耻了!这……这是什么邪书!神乐的心跳如擂鼓般,捏着书的手指不知为何微微发颤。她几乎想立刻将它丢回原地,或者用符咒烧毁。

然而,一股更加强烈、无法抑制的好奇心,如同藤蔓般悄然缠绕上她的心扉。那惊鸿一瞥的图画,带着一种禁忌的美感,深深烙印在她的脑海中。那流畅的线条、那精妙的绳结构造、那图画中人奇异的状态……像投入湖心的石子,激起了神乐心中前所未有的涟漪。她从未接触过如此直白却又如此……吸引人的东西。

犹豫再三,在确认四周无人后,神乐将这本奇异的书藏进了宽大的袖袋深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那冰凉的皮革时,神乐心头莫名一跳,仿佛揣进了一个隐秘而又滚烫、不可告人的秘密,狸妖的踪迹似乎也暂时消失了,耽误了很长时间,夜色已经渐渐漫上来了,神乐决定先返回庭院。

回到那宁静雅致的庭院时,晴明、博雅和八百比丘尼正围坐在廊下小酌,谈论着白日里另一处妖异作祟的情形。灯火温暖,清酒微香,驱散了夜间山林的寒湿。神乐本想将捡到的书册拿出来询问,可看到他们专注交谈的侧影,袖中那冰凉的触感忽然变得灼热起来,连带那个奇异的印记也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那微弱却粘稠的妖气……似乎与寻常妖物不同。神乐终究只是低垂着眼睫,轻声打过招呼,便快步穿过回廊,回到了自己那间整洁得近乎空旷的静室。

赤色的门扉悄悄合拢,隔绝了廊下的谈笑风生。静室中只余一盏小小的纸灯,散发着朦胧柔和的光晕。神乐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深深吸了口气,才从袖中取出那本册子。指尖在冰凉的封皮上摩挲片刻,她便咬牙,将那本书小心翼翼地藏在房间最隐秘的角落,用层层衣物覆盖,仿佛那里栖息着一头会噬人的小兽。

晚上睡觉时,神乐的心绪依旧无法平静,那奇异的印记仿佛在她心中发芽一般,时时缠绕着她。

每当独处时,那书页上惊心动魄的画面便会不由自主地浮现,让神乐面红耳赤,坐立不安,她反复告诫自己:这是邪物,不能看,要找个机会处理掉。

最后在捡到书的第三天,神乐终于带着一种近乎虔诚又混杂着强烈不安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掀开了衣物,拿出书本后,神乐做了好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才翻开了第一页。

没有文字。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笔触细腻到惊人的墨线图。

画中是一个女子,不着寸缕,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姿态……被束缚着。漆黑如墨的绳索并非胡乱缠绕,而是以一种极其繁复、精密、甚至称得上优美的几何韵律,缠绕过女子身体的每一个起伏。绳索勒紧皮肉的凹陷,与肌肤饱满的弧度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它们蜿蜒、穿插、收紧,最终在女子背后汇聚成一个复杂而严谨的绳结,如同某种古老仪式的核心符印。女子的面容模糊不清,但那姿态却传递出一种极其矛盾的气息——既是献祭般的无助,又仿佛沉浸于某种极致的掌控之中,脆弱与力量诡异地融为一体。

“啊!”神乐低呼一声,如同被无形的烙铁烫到般,猛地将书合上!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从脚底直冲头顶,脸颊、耳根乃至脖颈都烧得通红,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赤裸、束缚、那种毫不掩饰的……被掌控的姿态,如同最猛烈的风暴,瞬间席卷了她未经人事、澄澈如琉璃的心湖,掀起了滔天巨浪。羞耻、惊骇、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被粗暴窥破隐秘的恐慌,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你想要被这样对待吗?”带着蛊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神乐被吓了一跳,惊叫着起身撞上桌角,痛呼声中,赤色门扉上倒映出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怎么了吗?神乐”晴明低沉的声音和着扣动门扉的声音传来,见神乐没有说话,晴明抬手就要开门。

“没事!没事的,晴明大人,是我起身沏茶的时候不.....不小心磕到脚了。”神乐怕晴明进来,赶紧将书收到袖袋里,心跳如擂鼓般,晴明大人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所以....所以才会痛叫一声,不好意思,晴明大人!我下次会注意的!”

“没事的,要小心呢,神乐”,见神乐没事,晴明也不想过于掺和少女的私事,只叹了口气便走了。

听着门外清明的声音越走越远,神乐像捧着烫手山芋般,猛地将书扔在矮几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她背过身,双手紧紧捂住滚烫的脸颊,急促地喘息着,试图驱散脑海中那清晰得可怕的画面。那绳索的缠绕轨迹,那肌肤与绳索交界的触感……仿佛有了生命,在她眼前挥之不去。

然而,那被抛开的书册,那深褐色的封皮,在昏暗的灯光下沉默地躺着,像一个无声的邀请。一种更加强大、更加隐秘的冲动,如同暗流,在她剧烈的心跳和羞耻感之下,悄然滋生、涌动。那画中的绳结,那几何的韵律……为何竟隐隐透出一种冰冷的美感?像最精密的机关,最古老的咒文。

这念头一起,便再也无法遏制。

神乐猛地转身,一把将那册子抓在手中,几乎是粗暴地将书册再次塞进了房间最角落的矮柜深处,再用几件叠好的素色单衣严严实实地压住。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令人心跳停止的画面一同封印。做完这一切,她才脱力般跪坐在榻榻米上,心口依旧剧烈起伏,指尖的微颤却渐渐平息,只余下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虚脱,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更深的茫然。

日子如庭院中潺潺的流水般,滑过铺满青苔的石阶,看似平静地向前流淌着,晴明、博雅和八百比丘尼常常因各种除妖或阴阳寮的委托联袂外出,偌大的庭院便时常只剩下神乐一人,以及偶尔在廊下打盹的小白。那份无人知晓的隐秘,如同被深埋的种子,在寂静的土壤里悄然萌动。那本被锁在矮柜深处的册子,像一块磁石,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她。

机会在一个晴朗的日子到来。晴明、博雅、八百比丘尼都受邀前往源氏府邸参加重要的宴会,连式神们也大多跟随或各有任务。偌大的庭院,只剩下神乐一人留守。

寂静笼罩着庭院,只有风吹过檐角风铃的清脆声响。神乐在廊下坐了一会儿,擦拭着她的伞,又喂了喂池中的锦鲤,看着肥硕的锦鲤在池水中缓缓游动,水中偶尔泛起的涟漪却昭示着神乐不平静的内心,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和躁动感渐渐攫住了她。那本藏在角落里的书,仿佛发出了无声的召唤,心底的欲望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神乐独自坐在静室里,内心的挣扎如同两只角力的困兽。手指几次无意识地抚过矮柜冰冷的木纹,最终,那隐秘的渴望压倒了所有的羞怯与恐惧。

终于,在夕阳将庭院染成一片温暖的金橘色时,内心的防线彻底决堤。神乐回到房间,关紧门窗,心脏怦怦直跳,像是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双手,想从层层衣物下取出那本神秘的书。

神乐屏住呼吸,轻轻打开柜门,拨开那几件充当掩护的单衣,像是剥开自己层层叠叠的内心般,将那本深褐封皮的册子重新捧了出来。这一次,她没有立刻翻开,只是感受着它沉甸甸的冰凉和封皮上那奇异印记的触感。指尖在印记上停留片刻,才缓缓掀开。依旧是那令人窒息的墨线图,但这一次,她没有立刻合上。

神乐强忍着巨大的羞耻感,隐秘的快意层层叠叠升起,她强迫自己一页一页地翻看下去。书页上那些繁复的绳结图案被分解成一步步详细的图解,旁边配有古老而晦涩的文字注解,神乐只能勉强认出一些关于“灵力流转”、“束缚与释放”的字眼,文字貌似不太懂,但图画终究还是可以看懂的。

图画中的人物姿态各异,但无一例外,都被绳结赋予了某种超越常理的美感和力量感。一种奇异的、带着微微刺痛的热流开始在身体深处涌动,陌生的渴望悄然滋生。

“好……好漂亮……”神乐无意识地低喃出声,指尖不自觉地抚摸着书页上一条条优雅缠绕在脚踝的绳结图案。那束缚的姿态,竟透出一种令人心悸的……自由?

神乐甩甩头,强迫自己去看那绳索的走向,去看那些缠绕的节点和打结的方式。目光艰难地、一点一点地挪移,跳过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部分,努力聚焦于绳索本身——它们的轨迹,它们的穿插,如何从手腕起始,绕过臂弯,如何在肩胛处收紧,又如何沿着脊骨的凹陷一路向下,最终汇聚于那个核心的绳结……一种冰冷的、近乎残酷的秩序感,在繁复中显露出来。

一个从未有过的、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如同破土而出的幼苗,钻进了她的脑海:不如自己来试试?

这个念头让神乐浑身一颤,随即是更深的羞耻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她环顾四周,晴明大人和其他的式神都出去了,连小白都不在,此刻静谧的庭院似乎是量身为她打做的密室一般,确认绝对安全后,神乐翻找出了自己练习弓道时用来捆扎箭矢的、最为柔软坚韧的白色丝绳,质地柔软,却远不如画中绳索那般坚韧粗粝,对照着书页上看似最简单的一个腕部绳结图样,神乐伸出自己的左手腕,她笨拙地、心跳如雷地开始尝试,不同于开始的慌张,神乐的心跳依旧急促,但最初的惊涛骇浪似乎平息了些许,被一种更专注、更隐秘的探索欲所取代。

棉线缠绕上肌肤的瞬间,一种奇异的、前所未有的触感电流般窜遍全身。是束缚,是轻微的勒压,带着一种陌生又令人心悸的掌控意味。神乐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指尖微微颤抖,动作变得更加迟疑。丝绳太软,太容易松脱,神乐不得不一次次收紧,又一次次因为那陌生的压迫感而停下。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并非因为劳累,而是源于内心巨大的拉扯。每一次缠绕、收紧,都像是在小心翼翼地试探一个危险的深渊边缘,羞耻感与一种隐秘的、近乎自虐的快意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紧绷。

第一次尝试,绳子松垮地滑落。第二次,打成了死结。第三次……当丝绳终于按照图样,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缠绕出第一个略显粗糙但结构正确的绳圈时,一种奇异的战栗感瞬间传遍全身。不是疼痛,而是一种微妙的、被包裹、被定义、被聚焦的奇特感受。绳结相互缠绕带来的轻微压迫感,像一道温柔的枷锁,奇异地安抚了神乐内心那莫名的躁动。

她成功了。一种隐秘的、巨大的成就感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席卷而来,神乐摸索着绳子,虽然只是一个极其简陋、甚至有些歪扭的绳结,勉强出现在她纤细的手腕上。但真实的触摸到,看着那圈缠绕的棉线,感受着皮肤上传来的清晰勒痕和微微的胀麻感,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了上来。是完成了某种禁忌仪式的虚脱,是暴露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的羞耻,同时,竟还夹杂着一丝极其微弱、却真实存在的……满足?

神乐像是才缓过神来,慌忙地、几乎是粗暴地扯开了那个丑陋的绳结,脸颊滚烫的将丝绳胡乱塞回针线盒,再次把那本册子深深锁进了柜底。然而,手腕上那圈淡淡的红痕,却像一道隐秘的烙印,在皮肤上残留了许久许久。

然而,食髓知味。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那本册子成了静室中最深的秘密,也成为了神乐独处时最危险的诱惑。

神乐开始偷偷收集更坚韧的丝绳,颜色也从素白换成了更接近画中墨线的深绀色。每一次尝试都更加大胆,也更加深入。她对照着书页,尝试将绳索绕过肩颈,在背后交叉,沿着脊椎的线条向下收紧。指尖在身后摸索着打结,动作也从最初的生涩笨拙,渐渐变得熟练流畅。

神乐也开始尝试更复杂的绳结,从手腕到脚踝,从简单的缠绕到书中描绘的、覆盖身体更大区域的“绳衣”。每一次成功的束缚,都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与沉溺感。绳结的纹理紧贴着肌肤,像一层无形的铠甲,又像一道温柔的牢笼,将她内心那些无法言说的、属于少女的迷茫和属于巫女的沉重责任暂时隔绝在外。她体验到一种奇异的掌控感——掌控自己的束缚,也仿佛掌控了那难以言喻的渴望。绳索缠绕着身体的感觉,起初是纯粹的束缚与不适。但随着一次次重复,一种奇异的变化从心底开始流转,沉溺的欲望在加深。

神乐开始尝试在贴身的衣物下,悄然穿上自己编织的简易绳衣。丝绳在柔嫩的肌肤上摩擦,带来持续的、微妙的刺激感。当穿着它行走在庭院中,听着晴明与博雅的谈笑,或是八百比丘尼温柔的关怀时,一种隐秘的、混合着巨大羞耻与禁忌快感的电流会窜过她的脊背。仿佛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秘密仪式正在进行,让她在乖巧娴静的外表下,体验着截然不同的、带着刺痛眩晕的兴奋。

神乐变得更加谨慎,也更加沉默。有时晴明会略带关切地问她是否身体不适,为何脸色时而泛红。神乐总是慌乱地低头,用整理衣袖或伞柄的动作掩饰过去,含糊地说“只是天气有些热”,晴明总是抬头看天,看着远处的葱郁的绿色密林说着,“确实啊,夏天快到了。”

神乐也时常在夜间抚摸着绳衣白天在肌肤留下的痕迹,细密的白色绳结在白皙的肌肤留下深深地痕迹,神乐细白的手指在肌肤上流转,像是最优雅的钢琴师在弹奏琴键般,看着那被勒出来的痕迹,神乐满足之余,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怅然,没有别人帮助,她光凭自己没办法完成那些高超的束缚手法,但碍于少女的复杂心事,她还是无法将这种事情告知旁人,祈求别人的帮助。

变故在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午后降临。

金色的阳光慵懒地洒满庭院,小白叼着一封样式奇特的信笺,蹦蹦跳跳地来到正在廊下安静看书的神乐面前。

“神乐大人!神乐大人!有您的信哦!送信的人说,一定要您亲自打开!”小白仰着头,蓬松的尾巴在阳光下摇得欢快,像极了盛开的蒲公英。

神乐放下书,心中掠过一丝疑惑。谁会给她单独写信呢?她接过信。信封是深紫色的,摸起来触感细腻,还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腻到有些诡异的熏香味道。封口处盖着一个奇特的火漆印章——一个扭曲的、由绳索构成的蛇形图案,诡异的气息从火漆上传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悄然滋生,神乐遣开小白,独自回到房间,关上门。攥着信封的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撕开了信封,抽出一张同样带着甜腻香气的信纸。

展开信纸的瞬间,神乐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如同被最凛冽的寒冰冻结般,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拿着信纸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无法拿稳。信纸上只有寥寥数行字,用的是优雅却冰冷的笔触:

♥致安倍庭院中,那朵被无形之绳缠绕的樱花:

汝之秘密,纤毫毕现。汝之绳衣,犹如月下之花,妖娆而脆弱。

吾心甚悦,欲邀汝共赏束缚之真谛。

日落之时,城南废屋。

若汝不至,汝之羞态,将如落樱吹雪,散落京都。

—— 静候汝之选择。

“轰!”信封上的话仿佛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开!神乐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阵阵发黑。晴天霹雳般的震撼让她踉跄一步,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才能勉强站稳。信纸从她无力的手中飘落,像一片宣告死亡的枯叶。

他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那些她以为深藏心底、无人知晓的隐秘行径,那些只有在最深的夜里才敢对自己释放的羞耻渴望……竟然被一个陌生人如此赤裸裸地窥探,并且成为了要挟她的筹码!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将她淹没。如果晴明大人知道……如果博雅大人、比丘尼大人知道……如果整个京都都知道安倍晴明身边纯洁无瑕的巫女,竟然沉迷于这种……这种不堪入目的行为……她不敢想象那个后果。晴明大人会如何看她?她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个庭院?恐惧让神乐浑身冰冷,指尖麻木。

然而,就在这灭顶的恐惧浪潮之下,一股更加隐秘、更加汹涌的热流却如同海底的暗涌,不受控制地翻腾上来,身上的绳衣开始酸麻起来,细细密密的麻涨感愈演愈烈,绳结宛如火漆上的蛇般死死缠绕在神乐的身上,那封信冰冷的字句,像带着倒钩的鞭子,狠狠抽打在神乐最羞耻的神经上,却奇异地唤醒了更深的、被压抑的渴望。

“束缚之真谛”……“妖娆而脆弱”……这些词语像带着魔力的咒语,钻入她的脑海。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冲破肋骨。神乐脸颊滚烫得像是要烧起来般,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让她既害怕又战栗的燥热。那是一种混合着恐惧的……兴奋,被发现的恐惧是真实的,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被窥破秘密后奇异的解脱感,以及对信中那赤裸裸的“调教”意图所产生的、无法言喻的期待和……悸动。

她该怎么办?拒绝?任由那个人将她的秘密公之于众?那无异于将她彻底摧毁。答应?前往那未知的、充满危险和羞辱的废屋?这无疑是踏入深渊。

神乐靠着墙壁,身体微微颤抖,久久无法平静。时间在死寂中流逝,窗外的日影渐渐西斜,如同她摇摆不定的心。

最终,那封信末尾的“静候汝之选择”,像一道冰冷的催命符。恐惧与那被点燃的隐秘兴奋交织着,形成一股强大的、无法抗拒的推力。

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必须去面对。无论前方是地狱,还是……另一个深渊。

神乐缓缓蹲下身,捡起那张散发着甜腻香气的信纸,指尖用力到泛白。她走到妆台前,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眼神却闪烁着异样光芒的自己。神乐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神乐没有更换外出驱魔时的正式巫女服。而是选择了一件更素净、也更便于行动的浅樱色常服。但在宽大和服的里衬之下,她的手指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熟练,手指翻飞开始动作。

这一次,神乐选择了书中最繁复、也最贴合她心意的那套“绳衣”图解。白色的丝绳如同拥有生命,在她灵巧的指尖下缠绕、穿梭、打结,紧密地贴合着她身体的曲线。每一个绳结的完成,都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让她呼吸微促。绳衣的纹路覆盖了更多的肌肤,带来更强烈的束缚感与……安全感。仿佛穿上了一层无形的战甲,去面对即将到来的审判或……未知的体验,细密的白色绳结像是开在雪白肌肤上艳丽的雪梅,层层叠叠的捆束在如玉般纯洁的躯体上,略显生涩的绳结昭示着神乐此时不太平静的心理。

完成之后,神乐仔细整理好外袍,确保没有一丝绳结的痕迹外露。镜中的少女,外表依旧清丽纯净,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层薄薄的布料之下,是怎样一副被精心束缚、等待着被揭示、探索的模样。羞耻感依旧存在,但此刻,它似乎被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和那无法言说的、被点燃的隐秘渴望所覆盖。

日落时分将至。庭院外传来归鸟的鸣叫。

神乐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眼神复杂难明。她将晴明留给她护身的几张符咒小心地贴身藏好,又摸了摸袖中暗藏的短匕,然后,她推开房门,没有惊动任何人,像一缕融入暮色的轻烟,悄然离开了安倍晴明的庭院,向着京都城南的方向走去。

神乐的脚步起初有些虚浮,带着赴死般的沉重。但随着离庭院越来越远,离那约定的地点越来越近,她的脚步反而渐渐稳定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奇异的轻盈。晚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和衣袂,宽大和服下,绳结与肌肤的每一次细微摩擦,都像在无声地提醒她此行的目的,既带来阵阵羞耻的颤栗,也点燃了身体深处那簇危险的火焰。

恐惧仍在心底盘旋,像伺机而动的毒蛇。但另一种更为陌生的情绪——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忐忑不安,却又带着致命吸引力的兴奋感——如同藤蔓般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她既害怕那废屋中等待她的未知命运,害怕自己的秘密被彻底暴露在阳光下碾碎;却又隐隐地、病态地期待着什么?期待那更深邃的束缚?期待被彻底揭穿的瞬间?还是期待有人能将她从这自我沉溺的孤岛中……拉出来,哪怕是推向另一个深渊?

这种矛盾撕裂着她,却又诡异地赋予她前行的力量。她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怎样的一个人,怎样的“调教”,怎样的羞辱。神乐只知道,自从打开那本书起,自己已无路可退,或许......神乐看着远处逐渐出现的木门,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当时见到那本书时,就应该将其...彻底焚毁.....

城南的废弃屋舍在暮色四合中显出狰狞的轮廓。这里曾是某个没落贵族的别院,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荒草丛生,弥漫着阴冷潮湿的气息。乌鸦在不远处的枯树上发出刺耳的鸣叫。

神乐在一扇半倾颓的木门前停下脚步。门扉虚掩着,里面一片漆黑,如同巨兽张开的、深不见底的口。那股甜腻的熏香味道,比信纸上更加浓郁,正从门缝里丝丝缕缕地飘散出来,带着强烈的蛊惑与不祥。

心脏在胸腔里猛烈地撞击着肋骨,几乎要跃出喉咙。和服下的绳衣仿佛瞬间收紧,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冷汗浸湿了内里的衣衫,紧贴着绳结下的肌肤,带来一阵冰凉粘腻的触感。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几乎要让她转身逃跑。

然而,那黑暗的门洞深处,仿佛有无形的丝线,缠绕着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绳结,牵扯着她那被点燃的、危险的渴望。她想起了信中那句“束缚之真谛”,想起了自己无数个独自沉溺的夜晚,想起了那无法对人言说的、深入骨髓的悸动。

逃?又能逃到哪里去?秘密已被洞穿,深渊就在眼前。留下,或许还有一线未知的……生机?或者,是更深、更彻底的沉沦?

神乐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那甜腻的熏香涌入鼻腔,让她有一瞬间的眩晕。再次睁开眼时,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恐惧依旧清晰可见,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决绝的、被逼到悬崖边缘的孤注一掷,以及那被绝望和隐秘渴望共同点燃的、幽暗的光芒。

她伸出手,指尖冰凉,轻轻推开了那扇腐朽沉重的木门。

“吱呀——”

刺耳的摩擦声在死寂的废墟中格外响亮。

门内,是无边的黑暗。只有最深处,似乎有一点极其微弱、摇曳不定的烛光,如同鬼火。一个模糊的人影,似乎就坐在那烛光之后,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到来。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那甜腻的香气和神乐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神乐迈出了第一步,踏入了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宽大的和服下,那身精心编织的绳衣,在无人可见的阴影里,无声地宣告着她的臣服,亦或是……她的宣战。未知的命运,如同这浓稠的黑暗,将她彻底吞没。

门轴刺耳的呻吟声在死寂中荡开,如同垂死之物的哀鸣,一如神乐即将展开的悲惨命运,神乐迈入门槛的刹那,脚下看似寻常的腐朽地板骤然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不是木板断裂的声音,而是某种精巧机括被触发的声响。

“不好!”神乐心中警铃大作,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后撤,同时灵力下意识地想要凝聚护身。然而,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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