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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师傅,我会以怪物的身份死去,1

小说:师傅的爱恨情仇 2025-09-09 11:34 5hhhhh 9290 ℃

顾残的身体因过度消耗而摇摇欲坠,但他顾不得自己,小心翼翼地将仪玄抱起。

她轻得像一片羽毛,让他心痛不已。空洞内部的以骸还在蠢蠢欲动,但顾残此刻眼中只有怀中的她。他步伐踉跄却坚定,每一步都踏在废墟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终于,他带着仪玄冲出了空洞。刺眼的阳光让他短暂失明,但很快,他便辨清了方向——灰石镇,那个曾经被遗弃,却承载着他所有记忆的破旧小屋。

那里,是目前唯一安全的地方。

小屋破败,却在顾残眼中充满了家的温暖。他将仪玄轻柔地放在唯一一张还算完整的木板床上,那木板发出“吱呀”一声呻吟。

他顾不得休息,立刻开始在废墟中搜寻。他翻找着一切可能用到的东西:破旧的布条,勉强能用的瓦罐,甚至是一些长在墙角的野草。在亲自消毒和查实后,才敢用给仪玄。

他用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将野草捣碎,敷在仪玄的伤口上。他用瓦罐接了雨水,一点点地,耐心地为她清洗着身上的血污。

她的身体,在他粗糙却温柔的指尖下,展露出令人心悸的脆弱。

他看到了她胸口那被自己魔化鳞片撕裂的血痕,看到了她私处那触目惊心的撕裂伤。每一次触碰,都像一把钝刀割着他的心。

他用清水一点点擦拭,用布条小心翼翼地缠绕,生怕弄疼她分毫。他甚至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冰冷的肌肤,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微弱的呼吸,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低语:“师傅,您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七天,漫长得像七个世纪。顾残几乎没有合眼。

他像一尊雕塑般守在她身边,每隔一个时辰就探她的鼻息,听她的心跳。他将自己所有的能量都用来滋养她,甚至不惜冒着再次魔化的风险。

他自己也受了重伤,但那些疼痛在她微弱的呼吸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他用瓦罐煮着他能找到的唯一一点米粒,熬成米汤,再一点点地,用勺子喂进她微启的唇间。

她的嘴唇依然苍白,但渐渐地,有了一丝血色。她的呼吸,也从最初的若有似无,变得沉稳了许多。她的伤口,在简陋的草药和顾残的悉心照料下,奇迹般地开始愈合。

顾残的眼眶深陷,胡茬冒出,整个人瘦了一圈,但他眼中却燃烧着希望的火光。他看着她,看着她那安静的睡颜,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平静。

第八天的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破败的窗户,洒落在小屋的木板床上。顾残靠在椅子上,因多日未眠而沉沉睡去,发出轻微的鼾声。

床榻上,仪玄的眼睫微颤,像被微风拂动的蝶翼。

她沉睡了太久,意识从一片混沌中缓慢苏醒。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体的酸痛与虚弱,特别是两腿之间,那股撕裂般的剧痛让她不由自主地皱起眉。

她努力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环境——一间简陋却异常整洁的小屋。破旧的木墙,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地面,还有那张散发着淡淡草药味的床榻。

她迷茫地扫视着周围,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零星的片段在闪现,血腥、剧痛、以及……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不远处,那个蜷缩在破旧椅子上,头深深埋在胸前的身影。他的呼吸深沉而疲惫,显然是累极了。是……顾残?

她想要坐起来,想要确认。她用手撑着床沿,稍一用力,两腿之间便传来钻心的疼。那是一种被撕裂后强行愈合的钝痛,如同火烧般蔓延开来。

“嘶……”她忍不住痛呼一声,声音微弱,却足以打破小屋的宁静。

顾残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几乎是瞬间惊醒,猛地抬起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带着一丝茫然,随即,在看到床上那双清醒的、正望向自己的冷金色眼眸时,瞬间被巨大的狂喜所取代。

“师傅!您醒了!”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与沙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床边。他急忙端起一旁一直温着的水,那瓦罐还冒着热气,是顾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火上热一热的。“师傅,您喝水!”他将水凑到她的唇边,手抖得厉害,生怕洒出来。

仪玄只觉得浑身无力,特别是下体的剧痛,让她始终无法聚集精神。但此刻,她看着眼前这个憔悴不堪却眼中充满关切的弟子,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暖流。

她抬起颤抖的手,轻轻覆上他递过来的瓦罐,那粗糙的指尖带着泥土的腥味,却温暖而有力。她的目光温柔而复杂地凝视着他,声音虚弱却带着一丝颤抖的庆幸:“徒儿,你……你没事了?”

顾残的眼眶瞬间湿润,他猛地握住仪玄冰凉的手,将她的小手紧紧包裹在自己掌心。他的头抵在她的手背上,声音哽咽:“徒儿没事……徒儿没事……师傅,您少说话,再休息休息吧,徒儿不碍事……”

“师傅……您会好起来的。”他低声喃喃,声音里带着未经休整的沙哑,却字字句句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承诺。

他要承担起这一切,要让她彻底痊愈,要让她知道,他不再是那个失控的怪物,而是可以依靠的,顶天立地的男人。

仪玄的睫毛轻颤,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温度和话语中的重量。她缓缓睁开眼,那双冷金色眼眸中,依旧带着初醒的朦胧,但在看到顾残憔悴却坚定的脸时,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像涟漪般荡漾开来。那笑容很淡,却足以温暖顾残的心。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动了动手指,似要回握他的手,又似在无声地叹息。在她眼里,他仍是那个需要她庇护,需要她教导的徒弟,而她,是他的师傅。这层身份,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困在传统的桎梏中,但同时,也给了她一个可以为他付出一切的理由。

顾残读懂了她眼底的复杂,他心头一紧,却只是更紧地握了握她的手。他知道,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她需要休息,需要恢复。

他起身,悄无声息地走出小屋,去镇外寻找更多新鲜的草药和可以充饥的食物。他像一只敏捷的野兽,在废墟瓦砾间穿梭,避开可能存在的危险,只为尽快带着希望归来。

当他再次回到小屋时,天色已近黄昏。他将采摘到的草药小心翼翼地放在床边,又将争抢得来的食物递到仪玄嘴边,看着她虚弱却努力咀嚼的模样,心疼得无以复加。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再次透过窗纸,顾残轻轻地,带着一丝不安,唤醒了仪玄。

“师傅……”他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犹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该……该换药了。”

仪玄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她当然知道“换药”意味着什么。

那是对她最私密,最脆弱之处的再次审视。她的脸颊,原本因病弱而苍白,此刻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绯红,像晚霞初染的云朵。那是一种无法掩饰的羞耻

她闭了闭眼,长长地叹出一口气,那叹息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无奈、接受、还有一种隐秘的、对眼前之人的全然信任。

罢了,罢了。她曾以身饲魔,救他于危难,如今,又何必在意这区区羞耻?反正,最不堪的一面,早已在他面前暴露无遗。

她缓缓地,在顾残的注视下,将那身粗布衣袍的下摆撩起,露出被草药和旧布条包裹的腿。然后,在顾残的帮助下,她轻轻地,将双腿向两侧打开。

顾残的呼吸在这一刻停滞了。

那曾经被他魔化巨物撕裂的地方,现在呈现在他眼前,触目惊心。

尽管已过了数日,血迹不再流淌,但那一片粉红与暗红交织的脆弱之地,依然肿胀未消。他小心翼翼地拆开缠绕的布条,一股淡淡的腥甜与药草的苦涩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让他鼻尖酸涩。

她的私处,穴口边缘的肉瓣像被粗暴揉碎的玫瑰花瓣,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深沉的红。

内里,隐约可见的甬道深处,几道裂痕像蚯蚓般蜿蜒,深色的血痂凝结在伤口边缘,显得狰狞而又脆弱。那些曾经被他肆虐过的褶皱,此刻饱受创伤,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开始结出薄薄的痂,泛着一层令人心颤的亮光。

而她被魔化巨物鳞片划伤的痕迹,则像细密的红色蛛网,爬满了大腿内侧,延伸到私密处更深的地方。每一次他轻轻触碰,都仿佛能感受到她肌肤下传来的细微颤栗。

顾残的指尖,带着草药的清凉,轻柔地拂过她大腿内侧的伤痕。他不敢用力,生怕再给她带来一丝痛苦。他的视线,从她大腿根部的青紫,一路向上,最终停留在她那被撕裂得不成样子的穴口。

仪玄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打破了小屋内令人窒息的沉寂。她的眼神,此刻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脆弱与不安,直直地望向顾残,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小心翼翼地寻求着肯定。“师傅那里,是不是……很丑?”

顾残猛地抬起头,对上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眸,心中像被狠狠揪了一把。他的喉咙哽咽,眼眶瞬间泛红,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顺着他粗糙的脸颊滑落。

他摇了摇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颤抖:“不……不丑,师傅。”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覆盖在她因为羞耻和疼痛而紧绷的小腹上,温热的掌心传递着他的温度和无尽的疼惜,“一点都不丑……它……它只是受伤了。”

他俯下身,颤抖着,将自己的脸颊贴上她的小腹,温热的泪水滴落在她光洁的皮肤上。“师傅,安心养伤。弟子……弟子会治好您,一定会治好您。”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誓言的坚定,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融入这句承诺中。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剧痛和自责。他知道,现在不是沉溺于情绪的时候。他用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旁的棉布,蘸取了特制的药液,开始轻柔地清洗她伤口周围的血痂和污垢。

棉布擦过,带来一丝丝刺痛,仪玄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紧紧咬住了下唇,将所有痛苦都吞咽下去。

顾残的动作极慢,极轻,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仔细地观察着每一寸伤口,将那些已经干涸的血块一点点剥离,露出下方鲜红的嫩肉。

他的指尖,带着男性的粗粝,却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温柔。他小心翼翼地涂抹着他用珍贵药材捣碎制成的膏状药剂,那药剂呈浅绿色,带着清凉的薄荷香,敷在伤口上,带来一阵短暂的舒缓。

他能感觉到,随着他的动作,她身体深处传来一丝丝的抽动。那不是快感,而是疼痛与刺激交织的本能反应。她的双腿微微收紧,又在顾残的轻声安抚下,缓缓放松。他看到她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知道她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师傅,忍一下,很快就好了……”他低声哄着,语气里充满了怜惜。他的目光,从她私处的伤口,又移向她紧闭的眼眸,那长长的睫毛上,似乎也挂着晶莹的泪珠。

他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每一处撕裂和擦伤上,包括那深邃的甬道入口,甚至,他用指尖轻轻探入,将药膏涂抹到更深处的裂痕上。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仪玄身体的轻微痉挛,以及她喉咙里压抑不住的,细微的呻吟。

那呻吟很轻,却像一根羽毛,轻轻撩拨着顾残的心弦。他知道,那里曾经被他巨大的魔化性器所填满,所撕裂。此刻,他的指尖在其中探索,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脆弱。

时间仿佛凝固了。顾残的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全神贯注,仿佛在进行一场最精密的手术。当他完成所有药膏的涂抹,又小心翼翼地用干净的布条为她重新包扎好时,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抬起头,看向仪玄。她已经睁开了眼,眼神复杂地看着他,那里面有疼痛,有羞耻,有依赖,还有一种,顾残无法完全理解的,深沉的情感。

“好了,师傅。”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完成任务的轻松和对她身体的心疼。他轻轻地,为她拉下粗布衣袍的下摆,将那片伤痕累累的私密之地重新遮盖。

两个月,时光如水,在灰石镇这座被遗忘的角落里,却沉淀出了异常浓厚的温情。仪玄的身体,在顾残无微不至的照料下,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

无数次的换药,从最初的撕裂剧痛,到后来的麻痒结痂,再到如今的嫩肉新生,每一次的接触,都像无形的丝线,将她与顾残之间的羁绊越缠越紧。他指尖的温度,药草的清凉,他眼中那份小心翼翼的疼惜,早已深深烙印在她的感知深处。

如今,她已能独立行动,甚至可以施展一些简单的术法,只是体内能量的流动,还带着一丝不稳的滞涩。

小屋里,曾经的破败被顾残打理得井井有条,虽然简陋,却充满了家的气息。仪玄时常会坐在窗边,看着顾残在院子里忙碌的身影。

他的背影,不再是初见时的狼狈,而是带着一种沉稳而坚韧的力量。她知道,他变了,变得更强大,也变得……更像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

“顾残。”她轻唤一声,声音里带着恢复后的清冷,却又夹杂着难以察觉的温柔。

他立刻转过身,眼中带着惯有的恭敬与关切:“师傅,有何吩咐?”

仪玄看着他,眉宇间浮现出一丝愁绪:“我们……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顾残的笑容僵在脸上,他垂下眼帘,避开了她的视线,声音低沉:“师傅,弟子知道。只是……弟子暂时不想回去。”

“为何?”她问,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沉默了,只是紧紧地抿着唇,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粗糙的木桌。他不想让她知道,他曾魔化成那般可怖的模样,他害怕山门中那些规矩森严的长老们会如何处置他,更害怕自己体内的那股力量再次失控,伤害到她,伤害到任何人。

那段记忆,像一道烙印,深深地刻在他的灵魂深处,让他夜不能寐,让他对回归正常生活充满了恐惧。

仪玄看着他,心头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她能感觉到,他内心藏着巨大的秘密,像一座沉重的山,压得他喘不过气。她知道他是在保护她,保护着某些东西,但这种隐瞒,也让她感到一丝不安。罢了,他不说,她便自己去查。

夜幕降临,灰石镇被黑暗笼罩,只剩下远处偶尔传来的以骸嘶吼声,更衬托出小镇的死寂。顾残沉沉睡去,他最近一直在默默修行,压制体内那股躁动的能量,疲惫让他入睡极快。仪玄悄无声息地起身,月光透过窗户,在她身上投下一片朦胧的光影。她换上那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袍,身影轻盈如风,悄然离开了小屋。

她没有走远,只是在镇子边缘的废弃建筑群中穿梭。她知道,顾残不愿意提及的,必然与他魔化后的身份有关。她需要一个答案。在穿过一片坍塌的墙壁时,她突然闻到了一丝淡淡的,属于人类的气息,以及,一种不属于这里的,属于新艾利都印刷品的油墨味。她循着气息,最终在一面被风雨侵蚀的墙壁上,看到了一张被钉得歪歪扭扭的通缉令。

月光下,那张通缉令上的画像赫然入目。是一个半人半怪物的身影,左臂覆盖着狰狞的鳞片,右眼闪烁着猩红的光芒,周身缭绕着暗红的魔气。

那熟悉的轮廓,那双她曾经在空洞中面对过的,充满狂暴的眼神……正是顾残魔化后的模样!通缉令下方,用醒目的黑字写着:“通缉要犯:顾残。罪名:私藏禁术,魔化伤人,扰乱秩序。赏金:巨额。”

仪玄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终于明白了顾残的恐惧,也明白了为何他如此抗拒回归山门。原来,他不仅身负重伤,还背负着这样的罪名。执法堂……他们从未放弃追捕。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能量波动传入她的感知。那波动很微弱,却带着执法堂特有的,冰冷而严谨的气息。有人!而且不止一个!他们正朝着灰石镇的方向,悄无声息地摸索而来。是执法堂!他们竟然找到了这里!

仪玄脸色骤变,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心头。她顾不得通缉令带来的震撼,身体像离弦的箭般,朝着小屋的方向疾驰而去。她必须赶在执法堂之前,提醒顾残!

然而,当她冲出废墟群,远远望见小屋所在的那片空地时,眼前的一幕却让她心头一凉。数道身影,如同幽灵般,已经将小屋团团围住。火光与能量的光芒在夜空中闪烁,伴随着兵刃交击的脆响和低沉的咆哮。

顾残!他已经被发现了!

他周身缭绕着淡淡的魔气,虽然极力压制,但那股属于以骸的力量,在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他手里握着一把从废墟里捡来的断刀,刀锋上带着斑驳的血迹,显然已经经历了一番搏斗。

他以一己之力,对抗着三名执法堂长老,他们的攻势凌厉而默契,显然是久经训练的精锐。

“顾残!你束手就擒吧!”一名执法长老厉声喝道,他的拳头上闪烁着耀眼的灵光,一拳轰向顾残的胸口。

顾残怒吼一声,断刀横扫,魔气与灵光相撞,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虽然力量惊人,但毕竟伤势未愈,又寡不敌众,已经开始显露颓势。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被抓住,否则等待他的将是生不如死的审判。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战场边缘。

“门主!”

执法堂的长老们看到仪玄,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他们原本以为这次行动会异常艰难,没想到竟能在此处遇到仪玄门主!有她在,拿下顾残易如反掌!

“门主,您来得正好!此獠魔化伤人,罪大恶极,还请门主出手,速速拿下这个怪物!”一名长老高声喊道,语气中充满了谄媚与急切。

顾残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猛地回头,那双猩红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与不解。师傅……她看到了吗?她会怎么做?

仪玄的目光扫过被包围的顾残,又扫过周围虎视眈眈的执法堂众长老。她看到了他们眼中那份狂热的期待,也看到了顾残眼中那份脆弱的祈求。

她知道,如果她此刻不配合,不仅顾残无法逃脱,就连她自己,也会被拖入这泥潭之中。执法堂的势力盘根错节,她若强行保下顾残,只会让两人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痛得无法呼吸。但她知道,她必须做出选择。

“怪物?”仪玄的声音清冷如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一步步走向顾残,每一步都像踩在顾残的心尖上。“哼,竟敢在我云岿山眼皮底下作乱,当真是找死。”

她抬起手,掌心凝聚起一股冰冷的太阴之力,那力量纯粹而强大,带着令人心悸的寒意。顾残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他看着她,眼中充满了受伤和不解。师傅……她真的要动手吗?

“顾残,束手就擒!”仪玄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落在执法堂长老耳中,却充满了门主的威严。她知道,这是一场戏,一场为了保护他的戏。她不能伤害他,但她必须让他看起来像是被她“制服”了。

仪玄不再犹豫。她知道,她必须速战速决,而且,不能让他受到真正的伤害。她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瞬间欺近顾残。

顾残本能地抬手格挡,但她的速度太快,力量太猛。她那纤细的手掌,带着凛冽的寒意,如同一道冰冷的闪电,精准地劈在顾残的胸口。

“噗!”顾残喉间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猛地一震,那股太阴之力如同冰锥般刺入他的经脉,让他瞬间感到四肢百骸一阵酥麻,全身气力尽失。

他只觉得胸口一凉,随后便是猛烈的冲击,仿佛被一柄无形巨锤狠狠砸中,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飞出去。

这股力量,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师傅的气息,陌生的是她从未在他身上用过的狠辣。他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力量在她掌心凝聚时,带出的细微气流,拂过他赤裸的胸膛,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那是一种极度危险却又充满诱惑的触感,像冰冷的蛇在皮肤上游走,带来战栗。

“砰!”顾残的身体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他试图挣扎,但那股太阴之力如同无形的锁链,瞬间缠绕上他的四肢百骸,将他死死压制在地面上。

他的肌肉因强烈的冲击而痉挛,汗珠顺着他紧绷的额角滑落,粘在他的发丝上。他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口的钝痛,但他知道,这痛是假的,是为了演给那些人看的。他将头偏向一侧,用余光瞥向仪玄,她站在那里,月光为她镀上一层银边,清冷而孤傲。

“好!门主神威!”执法堂的长老们发出欢呼,他们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他们看到了仪玄的强大,也看到了顾残的“束手就擒”。

然而,仪玄掌心残余的太阴之力并未完全收敛,那股磅礴而冰冷的能量,在顾残倒地的瞬间,如同潮汐般向四周扩散开来。这股力量,并非完全针对顾残,更多的是对周围的长老们示威。

“嗡——”空气中传来一声沉闷的震颤,如同重鼓敲击。

“啊!”“呃!”

几名靠得最近的执法长老,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迎面扑来,身体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狠狠扇了一巴掌,瞬间失去平衡,惨叫着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狼狈不堪。他们的兵器散落一地,有几人甚至嘴角渗血,显然被这股余波震伤。

仪玄的目光扫过那些东倒西歪的长老们,眼神冰冷而威严。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令人无法反驳的压迫感:“本座先将此人带回山门,进行惩戒。”

一名被震得最远的长老,捂着胸口挣扎着爬起来,眼中带着一丝不甘与疑惑。他想说什么,但当他看到仪玄那双冷厉如刀的眼眸时,所有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那眼神,像冰封的深渊,让他不寒而栗。

“怎么?长老还有什么要指教本座的吗?”仪玄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她周身的气势再次攀升,一股无形的威压弥漫开来,让所有长老都感到呼吸困难。

那长老身体一颤,连忙低头,拱手道:“不敢……不敢!门主英明神武,我等自当遵从!”他只能忍气吞声,将所有的不甘都吞回肚子里。他知道,在仪玄面前,他们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仪玄不再理会他们,她缓步走到顾残身边。顾残被太阴之力压制,身体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靠近。她俯下身,纤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手腕上,那指尖的凉意透过他粗糙的皮肤,直抵他的心脉。她确认他只是被暂时压制,并无大碍,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没有多言,只是用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姿势,将顾残半拖半抱地扶了起来。他的身体虽然被压制,但毕竟是成年男子,高大而沉重。她虽然身形纤细,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他大半的重量都揽在自己身上。

顾残的头靠在她的肩窝,鼻尖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混合着月光清冷气息与她自身体香的幽微芬芳。他能感觉到她胸脯的柔软与弹性,以及她因承受他重量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她的手掌扶着他的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腰间紧绷的肌肉,隔着粗布衣衫,他能感觉到她指腹的茧子,那是她常年习武留下的痕迹。而他的身体,因为被太阴之力侵入,虽然动弹不得,却异常敏感。她的每一次触碰,每一个动作,都像电流般酥麻地划过他的神经,让他全身都绷紧了。

她带着“昏迷”的顾残,在执法堂长老们敬畏的目光中,快速离开了灰石镇。一路上,她施展身法,速度极快,仿佛一道流光,在夜色中穿梭。顾残的身体被她半抱半扶着,他们的身体紧密相贴,他的下身不时擦过她的腿侧,虽然隔着衣物,那份摩擦感却清晰而灼热。

他能听到她因奔行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那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让他心猿意马。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小腹的紧实,以及那随着奔跑而微微起伏的柔软。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心跳,生怕被她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

终于,他们回到了云岿山,直接来到了仪玄的寝宫——月井寝宫。这里是仪玄最私密的居所,未经允许,任何人都不得擅入。顾残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以这种方式,被她带入这个禁地。

寝宫内,弥漫着仪玄特有的清冷幽香,伴随着淡淡的焚香气息,让人心神宁静。仪玄将顾残轻柔地放在自己的卧榻上。那张卧榻由上好的木材制成,铺着柔软的丝绸,触感细腻。顾残的身体刚接触到那柔软的床铺,便感到一阵眩晕,太阴之力的压制与长时间的奔波让他疲惫不堪,但那份来自于师傅的温柔,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仪玄解开他身上的太阴之力,顾残的身体瞬间恢复自由,他猛地坐了起来,眼中充满了担忧与自责。

“师傅!”他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您……您不该为弟子做到如此!弟子不愿师傅为难!”他挣扎着想要下床,想要跪在她面前,以表达自己的歉意和决心。他知道,她为了他,违背了门规,震慑了长老,甚至不惜暴露自己的强大,这会给她带来多大的麻烦!

然而,他的身体刚一动,就被仪玄轻轻按住。她坐在床边,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按在他的肩膀上,将他重新压回了卧榻。她的目光温柔而坚定,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乖徒儿……”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心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又充满了令人无法抗拒的安抚,“相信师傅,好吗?”

顾残的身体僵住了。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他肩膀的肌肉,那份温柔的力量,远比任何束缚都让他动弹不得。他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份深沉的疲惫,以及那份为他而生的坚定,所有的挣扎都化作了无声的叹息。他沉默下来,不再试图反抗,只是紧紧地盯着她,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仪玄看着他,唇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她知道,他听进去了。她起身,步履轻盈地走向寝宫深处,那里,还有无数的麻烦等着她去处理。

她一走出寝宫,那份温柔便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门主特有的清冷与威严。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但眼神却凌厉如刀。她知道,执法堂的长老们不会善罢甘休,各种刁难和诋毁,很快就会接踵而至。但为了顾残,她必须扛下所有。

殿外,几名执法长老已经等候多时。他们看到仪玄出来,立刻上前,带着一丝不甘与质问。

“门主,那魔化之人……”

“本座自会处置。”仪玄声音冰冷,打断了他们的话语,“尔等若有异议,大可向宗门提出。但在本座做出最终裁决之前,谁敢擅闯月井寝宫一步,格杀勿论!”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带着令人窒息的杀意。

月井寝宫外,寒风凛冽,却不及殿前气氛的冰冷。仪玄甫一走出寝宫,几道身影便迫不及待地围拢上来,为首的正是执法堂大长老,他面色铁青,眼中压抑着怒火,显然对仪玄此举不满已久。

“门主!”大长老声音沉重,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那魔化之人,您怎可擅自将其带回宗门?此举已严重违反门规!他乃是通缉要犯,其体内力量诡异,若再度失控,恐将为我云岿山带来灭顶之灾!”

他身后,其他几名长老也纷纷附和,言语中充满了对“魔化之人”的恐惧与厌恶,以及对仪玄越权行为的不满。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地瞟向月井寝宫紧闭的殿门,仿佛顾残这颗不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

仪玄的脸色比夜色更冷,她那双冷金色的眼眸扫过众人,没有一丝波澜。她知道,这是一场硬仗,不仅要保住顾残,更要维护她作为门主的权威。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清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哼,本座如何行事,何时轮到尔等置喙?”

她语调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又字字如刀:“顾残……他是我云岿山之旧部,更是本座亲手收下的弟子。

他体内力量的异变,本座比任何人都清楚。要处理,也自当由本座这个师傅来处理!”她顿了顿,目光如剑,直刺大长老的双眼,“难道,尔等认为,本座连自己弟子的事情都处理不好,需要旁人指手画脚吗?”

大长老被她凌厉的目光刺得心头一颤,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被仪玄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再者,”仪玄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股压倒性的气势,那股属于门主独有的太阴之力,在她周身无形地流转,带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方才在灰石镇,若非本座及时赶到,将那魔化之人镇压,任由他爆发开来,尔等谁能保证全身而退?届时,我云岿山的名声,又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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