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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师傅,我会以怪物的身份死去,2

小说:师傅的爱恨情仇 2025-09-09 11:34 5hhhhh 1300 ℃

她的话语掷地有声,让在场的长老们哑口无言。他们想起方才顾残魔化后的强大,以及仪玄那看似随意却将他们震得东倒西歪的余波,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寒意。

“本座将他带回宗门,是为了更妥善地控制与研究,而非任由其在外为祸。这是本座的职责,也是本座作为门主的决断!”仪玄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大,她抬手,一股冰冷的能量在掌心凝聚,虽然没有直接指向任何一人,却让所有长老都感到脊背发凉。她是在警告他们,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若尔等执意干涉,那便请先通过本座这一关!”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仿佛随时准备撕破脸皮。

长老们面面相觑,最终,大长老只能不甘地拱手道:“门主言重了。我等……我等只是忧心宗门安危。既然门主已有定夺,我等自当遵从。”他知道,此刻与仪玄硬碰硬,绝非明智之举。

仪玄冷哼一声,收回了掌心的力量。

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妥协,但至少,顾残暂时是安全的。她没有再看长老们一眼,转身,却并未回到月井寝宫,而是径直走向了宗门议事大殿的方向。她需要处理后续的各种事宜,平息流言,压制反对的声音。

接下来的几天,云岿山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笼罩。月井寝宫的大门紧闭,顾残被隔绝在内,对外宣称是“门主亲自看管,进行惩戒”。而仪玄,则像一个陀螺般,马不停蹄地奔波于宗门各处。

她去了议事大殿,与那些顽固不化的长老们进行了一轮又一轮的唇枪舌剑。他们以门规、祖训、宗门声誉为由,不断向她施压,试图让她交出顾残,或者至少,给予顾残严厉的惩罚。仪玄寸步不让,她据理力争,以大局为重,以“研究魔化力量,寻求解决之道”为借口,巧妙地化解着他们的刁难。她的声音愈发清冷,眼神愈发疲惫,但那份骨子里的倔强与坚定,却从未动摇。

她还去了戒律堂,面对那些铁面无私的执法者,她用最严谨的逻辑,最无懈可击的理由,将顾残的“罪行”控制在最小范围,并争取到了最大的处置权。她的嗓音因为长时间的辩驳而变得沙哑,喉咙深处带着一丝灼热的疼痛,但她却像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不容许自己有丝毫的懈怠。

她甚至还要亲自处理那些来自弟子们的流言蜚语。有人对顾残的魔化感到恐惧,有人对仪玄的“偏袒”感到不满,各种议论如潮水般涌来。仪玄不得不在公开场合露面,以她门主的威严,平息那些躁动的声音。

她每一次出现,都刻意保持着一丝不苟的姿态,银白微粉的发丝一丝不乱,仿佛要用这种近乎完美的表象,来掩盖她内心深处的疲惫与挣扎。她甚至刻意避开了月井寝宫,选择在其他偏殿处理公务,以示“避嫌”,不让任何人抓到把柄。

顾残被“囚禁”在月井寝宫内,他能感觉到外界的暗流涌动。他知道仪玄在外面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那些长老们绝不会轻易放过她。他能听到偶尔从远处传来的争吵声,能感觉到宗门内气氛的压抑。

他心急如焚,却无能为力。他只能在寝宫内默默修行,努力压制体内残余的魔气,让自己变得更强,不负她为他所做的牺牲。

几天后,当仪玄终于再次出现在月井寝宫,探望“被惩戒”的顾残时,她努力维持着一贯的清冷与淡然。她的步伐依旧轻盈,姿态依然优雅,但顾残还是第一时间捕捉到了她眼底深处那抹难以掩饰的疲惫。

她走进寝宫,月光透过天窗洒落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清辉。她穿着一袭深色的长袍,将她纤细的身形衬托得更加清瘦。她的发丝虽然梳理得整齐,但顾残还是注意到,有几缕碎发不听话地垂落在她耳畔,似乎连它们也无法承受她这几日的奔波。

她的眼眶下,有一圈淡淡的青色,虽然被她用术法掩盖,但顾残那双洞察入微的眼睛,还是清晰地捕捉到了。她的唇色,比平时更淡了几分,透着一丝不健康的苍白。

“你……还好吗?”仪玄的声音依然清冷,带着一丝疏离,仿佛只是例行公事般的问候。她站在离顾残几步远的地方,没有靠近,似乎在刻意保持着距离。

顾残的心猛地一颤,他从卧榻上起身,快步走到她面前。他想伸手去触碰她,去抚平她眉宇间那抹疲惫,去感受她掌心的温度,但最终,他还是克制住了。他知道,她现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不能给她添乱。

“弟子很好。”顾残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他努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此刻的疲惫刻入骨髓。“师傅……您还好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仪玄微微一怔,她没想到顾残会反问她。她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揉捏一下自己酸胀的眉心,但又在半空中停住,轻描淡写地放下。

“本座无碍。”她淡淡地说,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仿佛几天来的奔波与压力,对她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甚至挤出了一丝微笑,那笑容很浅,却带着一丝勉强。

但顾残知道,她不是无碍。他能感觉到她体内能量的细微波动,那是一种过度消耗后的虚弱。

他清楚地看到,她眼底深处那抹努力掩饰的疲惫,以及她指尖在袖袍下,那微不可察的颤抖。

他心疼得无以复加。

之后的日子里,顾残试图做些什么让她开心。

他偷偷地将寝宫打扫得一尘不染,将她平日里爱看的古籍摆放整齐,甚至亲手烹饪了一些清淡的膳食,试图以此来缓解她的疲惫。他努力地修行,压制体内那股躁动的魔气,只为让她安心。他甚至尝试着讲一些他童年时的小趣事,希望能逗她一笑。

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无济于事。

仪玄依然每日早出晚归,她的身影变得更加消瘦,步伐也更加沉重。虽然她依旧会回应顾残的爱意,她的唇会轻柔地吻上他的额头,她的手会温暖地抚摸他的发丝,她的声音依旧温柔地回应他的呼唤,但那双冷金色眼眸中,却始终藏着抹不去的暗淡与疲惫。

那疲惫像一层薄雾,笼罩着她,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朦胧而遥远。

顾残曾无数次地看到她深夜归来,疲惫地倚在寝宫门口,甚至来不及脱下那身束缚的制服西装,就那样靠在墙边,闭上眼睛,发出沉重的叹息。

有一次,他悄悄地走到她身边,想为她披上一件衣袍。她的身体在他靠近时,猛地颤抖了一下,随后便放松下来,靠在他的怀里。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冰冷,以及那股从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透支感。

他将她轻柔地抱上卧榻,她甚至没有完全清醒,只是无意识地在他怀里蹭了蹭,寻找着更舒适的姿势。她的身体很轻,轻得让顾残心头一紧,仿佛一碰就会碎裂。他能感受到她胸脯的柔软,隔着制服布料,那份弹性与温热依然清晰。

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除了疲惫之外,还多了一丝淡淡的,属于汗水和宗门内那些陈腐气息的混合味道,那味道让他感到刺鼻,却又让他心如刀绞。

他将她安置好,为她轻轻盖上薄被。她的呼吸变得平稳,但眉头却始终紧锁着,仿佛连在梦中也无法摆脱那些烦扰。他俯下身,轻轻地吻了吻她的眉心,试图抚平那份疲惫。

就在这时,她突然低声喃喃起来,声音带着梦中的模糊与脆弱,却清晰地传入顾残耳中,像一根冰冷的针,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脏。

“不要担心,徒儿……为师,能处理好这些……”

顾残的身体猛地僵住,他看着她,看着她那紧锁的眉头,那苍白的脸颊,那双即便在梦中也无法放松的眼眸。他感到一股冰冷的绝望,像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她明明已经如此疲惫,如此不堪重负,却依然在梦中安慰着他,承担着所有。她把所有的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只为不让他担心。

他看着她那双纤长的腿,在薄被下微微蜷缩,仿佛在无意识地抵抗着什么。他的目光最终落在自己紧握的拳头上,他能感觉到体内那股蠢蠢欲动的魔气,它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嘲笑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她所有疲惫的根源。

他是一个怪物,一个不被世人所容的怪物。他的存在,只会给她带来无尽的麻烦和负担。他想让她了无牵挂,想让她重新回到那个高高在上,清冷无尘的门主。而要做到这一点,他必须彻底消失,或者……彻底变成一个,让她无法再为之牵挂的“怪物”。

一个可怕而决绝的计划,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成形。他要将自己彻底变成“怪物”,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让所有人都望而却步,再也无法与她扯上任何关系的“怪物”。

那样,她就再也不用为了他,承受这一切了。他缓缓地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着她苍白的脸颊,眼中充满了痛苦与决绝。

“师傅……这一次,换我来为你,斩断一切。”

他起身,无声地走到月井寝宫的窗边,夜风从缝隙中灌入,带着一丝彻骨的寒意。他抬起头,看向窗外那轮高悬的明月,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黑暗而坚定的光芒。

仪玄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终于结束了最后一场冗长的宗门会议。那些长老们枯燥而尖锐的争执,那些弟子们充满探究和不满的眼神,像无形的枷锁,将她一天的精力榨取得一干二净。

她甚至来不及脱下那身束缚了一整天的制服西装,只是堪堪走到卧榻边,便感到一阵眩晕,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歇息。她的银白微粉发丝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眼底的青黑深得像是涂抹上去的墨迹,唇瓣干裂,连呼吸都带着一丝沉重的嘶哑。

就在她即将倒下的时候,一双温暖而有力的手轻轻扶住了她。顾残,他一直都在。

“师傅,您回来了。”顾残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山涧的清泉,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他看着她憔悴的模样,心头像是被无数根尖针同时扎过,那种密密麻麻的痛楚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知道,她所有的疲惫,都是为了他。

他扶着她坐到卧榻边,那柔软的丝绸触感,让仪玄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顾残单膝跪在她身侧,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眼中充满了心疼与坚定。

“师傅,弟子最近学了几手按摩的手法,希望能帮您缓解疲惫。”他轻声说,那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柔和,仿佛每一个字都浸润了最纯粹的爱意。

仪玄微微抬眼,看着他那双充满关切的眼眸。这几天,她确实忽略了顾残。为了避嫌,为了应对宗门的压力,她甚至刻意不回寝宫,将他一人“囚禁”在此。她知道他一定很寂寞,很担忧。而现在,他却如此温柔地,毫无怨言地,将所有的关怀都倾泻在她身上。

她心中一软。疲惫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根本没有力气去拒绝这份带着暖意的邀请。她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好。”

顾残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但很快便被温柔覆盖。他知道,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会将她推入深渊,会让她感受到最深的背叛。

可他不能停下,为了她,他必须斩断这一切。

他先是轻轻地解开了仪玄制服西装的几颗扣子,那束缚了一整天的布料终于松弛下来,露出她锁骨下方那片精致的肌肤。他没有再解更多,只是小心翼翼地将她的长发拨开,露出她那因长时间紧绷而僵硬的后颈和肩膀。

“师傅,请放松。”他低声说,双手缓缓地放上她的颈侧。

顾残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带着一种饱经风霜的粗粝,却又出奇的温柔。他先是轻轻地揉捏着她颈部的穴位,指腹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一点点地按压,揉搓。仪玄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那僵硬的肌肉,像是干涸的土地遇到了甘霖,开始缓缓地松弛下来。

他沿着她的脊椎向下,指尖游走在她背部的每一寸肌肤上。

隔着轻薄的衬衣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脊椎的每一节骨骼,以及两侧因疲惫而紧绷的肌肉。他的手掌在她肩胛骨上画着圈,将那些日积月累的重担一点点揉散。她那纤细的腰肢,被制服西装收束得盈盈一握,他却不敢用力,只敢轻柔地抚摸。

“嗯……啊……”仪玄的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一丝满足,以及一种完全不设防的,对顾残的全然信任。她微微仰起头,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心地倚靠在他的手上,那份信任,像一把无形的利刃,狠狠地刺入了顾残的心脏。

她的呼吸变得深长而均匀,带着淡淡的,属于她特有的清冷幽香,以及一丝因疲惫而散发出的,若有似无的汗味。

那味道,此刻在他鼻尖萦绕,像最诱人的毒药,让他心乱如麻。他能感觉到她胸部那两团丰腴在衬衣下微微起伏,随着她的呼吸,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两只被安抚的幼兽,在他手边安静地休憩。

顾残的指尖,继续在她背部游走,他刻意放缓了动作,每一次按压,每一次揉捏,都带着最深的温柔与最痛苦的挣扎。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放松,每一条肌肉都在舒展,那份完全的信任与依赖,让他几近崩溃。

师傅……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如此卸下防备。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如此脆弱,如此真实。

他知道,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这份舒适之中,完全没有对他产生丝毫的怀疑。

而他,却要亲手毁掉这一切。

他的心在滴血,刀绞般的痛苦让他几乎无法维持脸上的温柔。他无法想象,当她清醒过来,当她发现自己被他亲手推入深渊时,她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他将手移到她的肩头,轻轻地揉捏着。在揉捏的间隙,他的右手悄无声息地滑向腰间,从衣袍内侧取出一根细长的药剂。那药剂呈透明状,里面晃动着一种泛着微光的淡蓝色液体,针头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顾残的目光落在仪玄那白皙而脆弱的颈侧,那里,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是如此地不堪一击。他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便被他强行压制。

“师傅,这边也有些僵硬。”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仪玄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将头向他这边侧了侧,完全将自己的后颈暴露在他的面前。她的脖颈修长而优雅,像一只天鹅的颈项,此刻却如此轻易地交给了他。

顾残的心脏猛地一抽,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决绝。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将手中的药剂,精准而迅速地,扎入了仪玄的颈侧。

“嘶——”

一股尖锐的刺痛瞬间从仪玄的颈侧爆发,她猛地睁开眼,那双冷金色眼眸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她猛地甩开顾残的手,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和冲击而剧烈颤抖。

“徒儿,你……你……要……”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想要质问他,但话还未说完,一股冰冷的麻痹感便以惊人的速度,从她的颈侧迅速蔓延开来,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席卷了她全身的神经。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眼前摇晃,模糊。那股药剂的力量,是如此地霸道而迅猛。这些日子以来,她为了他,为了宗门,日夜奔波,早已将身体透支到极限。所有的疲惫、压力、亏空,都在这一刻,被这药剂的力量瞬间引爆,化作了排山倒海般的冲击,狠狠地击溃了她身体里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

“轰!”

她的大脑像被重锤狠狠敲击了一下,一片空白。身体里的力量如同被抽丝剥茧般,迅速消散。她的手臂软软地垂下,再也使不上一丝力气。双腿也像灌了铅般沉重,再也无法支撑她的身体。

“噗通!”

仪玄的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卧榻上,像一朵被骤雨打湿的娇花,无力地瘫软在丝绸之上。

她的制服西装因为挣扎而变得更加凌乱,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她试图再次挣扎,试图发出声音,但喉咙里发出的却只剩下细微的,近乎呜咽的呻吟。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然而,她的眼睛,那双冷金色的眼眸,却依然强撑着,死死地盯着顾残。那眼神里,不再有往日的清冷与威严,不再有疲惫与温柔,取而代之的,是浓烈得化不开的不解、震惊、痛苦,以及,最深沉的背叛。她不明白,为何他,她最信任,最深爱的弟子,会亲手将她推入这万劫不复的深渊。

顾残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看着她眼中那份赤裸裸的,被他亲手撕裂的信任,感受着那份绝望的质问,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但他知道,他不能退缩,不能心软。他必须狠下心来,彻底斩断她对他的牵挂。

他强迫自己将目光从她那双充满痛苦的眼眸上移开,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变得冰冷而漠然,像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他俯下身,慢慢地靠近她,那张曾经温柔得让她沉沦的脸,此刻却如鬼魅般,带着一丝令人心颤的陌生。

“师傅……”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刻意的冷酷,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刀刃,狠狠地刺入仪玄的心脏。“你为何……不肯让弟子出去呢?”

那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像魔鬼的低语,在寂静的寝宫内回荡。仪玄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她的眼眸中,那份不解与背叛,在顾残冰冷的目光和话语中,逐渐被一种更深层次的绝望所取代。她的瞳孔开始涣散,意识像被抽离的丝线,一点点地远离她的身体。

她只能感觉到,身体越来越沉重,越来越麻木。她想喊他的名字,想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所有的声音都卡在喉咙里,最终化作一声破碎的,带着无尽痛苦的呜咽。

她的世界,彻底陷入了黑暗。

话音落下的瞬间,顾残不再压抑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魔气。一股暗红色的能量,如同有生命的潮水,从他体内喷薄而出,瞬间充斥了整个月井寝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硫磺与腐朽的气息。

伴随着一种令人牙酸的“咔嚓咔嚓”声,他的身体开始发生剧烈的变化。

首先是他的皮肤,从指尖开始,一层层坚硬的黑色鳞片,像是被烧红的烙铁,在他的皮肤上迅速蔓延。它们先是细密地覆盖在他的指节,然后沿着手臂,像藤蔓般向上攀爬。

“嘶啦!”

他身上的粗布衣袍,根本无法承受这股力量的爆发,瞬间被撕裂,化作碎片,零落地挂在他的身上。他精壮的胸膛,此刻已经被一层厚重的鳞甲覆盖,胸肌和腹肌在鳞片之下,显得更加坚硬而富有爆发力。

随后,尖锐的骨刺,像破土而出的新芽,从他的脊背、手肘、膝盖处猛地突出。

它们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撕裂感,撑破他的皮肤,刺破他的衣衫,带着森森的白骨和暗红的血迹,在空气中张牙舞爪。这些骨刺锋利无比,边缘甚至带着细密的倒钩,仿佛能轻易撕裂一切。

他的面部也开始扭曲。左眼被一层半透明的黑色鳞片覆盖,只剩下右眼,此刻却闪烁着猩红的,如同野兽般的狂暴光芒。

他的下颌骨变得更加突出,牙齿也变得尖锐而森然。他努力保持着清醒,那份清醒在汹涌的魔气中显得摇摇欲坠,但他必须坚持住。

他要完成他的计划,他要彻底斩断她所有的牵挂。

他只是解放了一点魔气,仅仅是一点,就足以让他从一个人类,变成一个半人半魔的怪物。他需要保持清醒,需要控制这股力量,不能让它彻底吞噬他的理智。

他看向躺在卧榻上的仪玄。她此刻的姿态,是如此地脆弱而无助。

制服西装被他刚才的动作弄得更加凌乱,领口大敞,露出她大片雪白的胸脯。她那曾经傲然挺立的胸部,此刻也因为药物的作用和身体的瘫软,而显得有些松弛,柔软地塌陷在丝绸上。

那层薄薄的衬衣,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她丰腴的乳肉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仿佛随时都会被撑破。她苍白的脸颊,眉头依然紧皱着,即使在昏迷中,那份被背叛的难以置信,以及深深的痛苦,也清晰地刻画在她绝美的面容上。她的唇瓣微微张开,呼吸微弱而急促,偶尔发出细微的,带着药剂作用下生理本能的呻吟。

顾残低下头,那层层叠叠的黑色鳞片,从他额角延伸而出,像天然的面具,遮掩住了他那双因痛苦而挣扎的眼眸。他将头低得更深,让鳞片彻底遮挡住自己的视线,只留下一个轮廓模糊的侧影。

同时,他刻意调整着自己的声线,让它变得更加低沉,更加沙哑,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嘶哑,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每一个字都带着腐朽与邪恶的味道。

“咳咳”

他再次确保了月井寝宫内,一个被他悄悄布下的隐匿阵法完好无损。这个阵法,是他耗费了数日心血,从残破的古籍中寻觅到的上古阵法,可以彻底隔绝寝宫内的一切气息波动,即便是宗门长老,也无法察觉分毫。他用指尖轻轻摩挲着阵法的纹路,感受到那股冰冷而坚固的能量流转,这才稍稍安心。

他缓缓地,轻柔地,将仪玄从卧榻上抱起。

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身体,不让身上那些尖锐的鳞片和骨刺刮伤她娇嫩的肌肤。他将她横抱在怀里,她的身体是如此地轻盈,轻得让他心头一颤,仿佛一碰就会碎裂。

她那因药剂作用而显得格外柔软的身体,此刻完全依偎在他的怀里,胸口紧紧地贴着他布满鳞甲的胸膛。

他低头,那双被鳞片遮掩的眼眸,此刻却温柔得像一汪深潭,充满了无尽的爱意与悲伤。他轻轻地吻了吻她苍白的额头,那温热的唇瓣触碰到她冰冷的肌肤,像一团火焰,灼烧着他的心。

“师傅,好好睡一觉……”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却又充满了绝望与决绝,“马上,就都结束了。”

他的身体,在烛火下显得格外巨大而狰狞,那暗红色的魔气在他周身缠绕,像一条条择人而噬的毒蛇。

而仪玄,她那绝美的躯体,此刻却被他那扭曲而庞大的阴影彻底覆盖。那份对比,是如此地触目惊心,仿佛恶魔正在对纯洁的天使进行着最深沉的亵渎。

黎明的曙光勉强刺破云层,为云岿山镀上一层冷冽的光晕。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如同来自地狱深处的怒吼,猛地撕裂了清晨的寂静。

“轰隆——!”

巨大的能量波动,伴随着山石崩裂的巨响,瞬间爆发开来。山门广场上,原本整齐列队的弟子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波掀翻在地,惨叫声此起彼伏。一道狰狞可怖的身影,裹挟着浓郁的暗红色魔气,如同失控的飓风,在广场上横冲直撞。

那是一个怪物。

他的身体膨胀了一圈,原本结实的肌肉被坚硬的黑色鳞片覆盖,每一片都闪烁着幽冷的金属光泽,边缘锋利如刀。

尖锐的骨刺从他的关节、脊背、甚至头颅上突出,带着森然的寒意。他曾经英俊的面容被扭曲,左眼被鳞片覆盖,右眼则闪烁着猩红的,充满暴戾与疯狂的光芒。他的双手变成了巨大的,覆盖着鳞甲的爪子,指尖弯曲如钩,轻易地撕裂空气,留下道道暗红色的能量残痕。

正是顾残。然而,此刻的他,已经与昨日那个温柔体贴的弟子判若两人。

他狂暴地挥舞着巨大的手爪,每一次挥击都带着开山裂石的力量,将试图阻拦的弟子们像破布娃娃般打飞。数道宗门布下的能量封锁,在他狂暴的冲击下,如同纸糊的一般,瞬间破碎。他发出邪恶而刺耳的笑声,那声音带着金属摩擦般的沙哑,以及一种令人胆寒的疯狂,回荡在整个山门广场上空。

“哈哈哈哈哈哈!拦我者死!都给老子滚开!”

几名执法堂长老仓促赶到,看到眼前的景象,眼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他们认出了那怪物,那正是被门主带回的“魔化之人”!

“孽障!快住手!”大长老怒吼,手中法器光芒大作,试图凝聚阵法压制顾残,“顾残!速速放开门主!还能留你一条生路!”

顾残的魔躯在几道仓促凝聚的能量阵法中被短暂地压制了一下,庞大的身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向下按压,他不得不半跪在地上,粗壮的骨刺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但他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发出更加狂妄的嘲笑声。

“放开?放开我才是真的要死了!”他扭曲的面容上挤出一个狞笑,猩红的右眼闪烁着讥讽的光芒,“你们难道会放我离去?别天真了,老家伙们!”

他巨大的,覆盖着鳞甲的手爪,此刻正紧紧地掐住一个纤细的腰肢。那是仪玄。她被他变大了一圈的手爪稳稳地托举着,仿佛一个精美的瓷娃娃。

她身上的制服西装虽然有些凌乱,但已经被他小心地整理好,勉强遮盖住了大片肌肤。她依旧昏迷不醒,身体软软地瘫痪在他的手中,像没有骨头一样无力地垂挂着。她的头微微侧向一边,银白微粉的发丝散落在脸颊上,遮住了大半面容。

但即便如此,也能清晰地看到她苍白如纸的脸色,以及那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心。那神色里,似乎还能看出被背叛的难以置信,以及深深的痛苦,仿佛连在昏迷中,她也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

长老们看到仪玄被顾残挟持,投鼠忌器,不敢再贸然出手,双方僵持住了。顾残被阵法短暂压制,而长老们则忌惮着仪玄的安危。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仪玄的身体,在她那巨大的魔化徒弟手中,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她的意识,在黑暗中缓缓复苏。首先涌上心头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深沉的睡眠带来的舒适感。她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好久,仿佛将这几个月来所有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强烈的自责。怎么能如此懈怠?她可是云岿山的门主,肩负着整个宗门的安危,怎能在这种时候如此安逸地沉睡?

紧接着,一股冰冷的寒意,如同电流般猛地窜遍她的全身。那不是身体的寒冷,而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彻骨的冰凉。

一段可怕的记忆,如同破碎的画面,猛地在她脑海中闪现。顾残温柔的按摩……颈侧的刺痛……他冰冷的眼神……他那句带着诡异笑意的“师傅,你为何不肯让弟子出去呢?”……以及,那份被最信任、最深爱之人亲手推入深渊的,撕心裂肺的背叛感!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剧痛从胸口爆发,让她几乎窒息。她猛地想要起身,想要挣脱,想要尖叫,但身体却像被灌了铅般沉重,完全不受控制。药物的残余力量,依然像无形的枷锁,将她死死地束缚着。

“不……!”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带着绝望的低语。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暗红色的,扭曲的景象。巨大的,覆盖着狰狞鳞片的物体,近在咫尺。那物体坚硬而粗糙,带着一种冰冷的触感,正紧紧地,却又小心翼翼地,掐着她的腰肢。那腰肢,曾经被他温柔地搂抱过,现在却被他的魔爪所禁锢。

她勉强抬起头,视线越过那布满鳞甲的手臂,看向了上方。

然后,她的瞳孔猛地放大。

那是一张扭曲的面容,半边覆盖着黑色鳞片,仅剩的右眼闪烁着猩红的光芒。那面容,是如此地狰狞,如此地可怖,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邪恶气息。但即便如此,她依然一眼就认出了他。

是顾残。魔化后的顾残。那个她曾在绝区北缘,在空洞深处,拼尽全力,不惜牺牲自己也要救下的“怪物”。此刻,他正以一种她从未想过的方式,出现在她面前,以一种她从未想象过的姿态,将她禁锢在手中。

“徒儿……为何……”

她的声音微弱得像游丝,带着药物残留的沙哑,带着刚刚苏醒的混沌,更带着无尽的痛苦与不解。那声音,是如此地脆弱,如此地悲伤,像一把柔软的羽毛,轻轻地,却又狠狠地,拂过了顾残那布满鳞甲的心脏。

顾残的魔躯,在她这声带着绝望的呼唤下,猛地一震。那双猩红的右眼中闪过一丝剧烈的痛苦与挣扎,他能感觉到,那股潜藏在魔气深处的,属于顾残本人的情感,正在疯狂地叫嚣,想要回应她,想要将她紧紧地,温柔地拥入怀中,想要告诉她,他不是故意的。

但他强行压下了内心的柔软。不,他不能心软。他必须让她痛恨自己。他必须让她后悔。后悔救下他这个怪物,后悔将他带回云岿山,后悔,收他为徒。只有这样,她才能彻底斩断与他之间的联系,才能摆脱他带来的所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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