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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饲育,5

小说: 2025-09-09 11:33 5hhhhh 6090 ℃

  然后,他粗暴地揭开我的蒙眼布,“求求您了……我不想……我真的不想……”我用那条穿满了环的舌头,不太利索地吐字,含含糊糊。舌头上那些冰冷的铁环,还时不时叮叮当当撞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的声音又细又弱,带着浓浓的哭腔,像个无助的小孩子一样,不停地向主人求饶。

  主人慢慢地低下头,一眨不眨地瞅着我,盯着我这张早已被泪水和口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脸。主人用手术纱布吸走我眼额的泪水,一次两次,等我哭干了眼泪,只是在那里抽抽嗒嗒,主人见我哭的不凶了,允许医生继续。

  然后,医生就用一把尖锐的长颈镊子,把一根暗黄的细胶管,从我吓得僵硬的鼻孔里,粗暴地一点一点插进去。然后,他又用另一把同样尖锐的长镊子,伸进我早已被开口器撑得大大的嘴巴里,把这根硬邦邦的橡胶管,一点一点,残忍地导入我麻木的气管里,一点一点地,毫不留情。

  而这只是第一根。在一阵一阵的干呕过后,我很快就崩溃了。啊……我像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地挣扎,哭喊,鼻涕眼泪糊得满脸都是。

  我一边哭,一边听医生不带一丝感情地向我介绍没有人性的呼控器具,瓶子,罐子,夹子。他一边说,还一边用一种散发刺鼻气味的生物胶,把我鼻孔里的橡胶管与我鼻孔边缘之间的每一处,哪怕是最最微小的缝隙,都严丝合缝地封闭起来。我知道,从现在开始,我的呼吸,只能通过一根半指细的鼻管勉强维持。

  而在当时,我那两只早已被泪水模糊了的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绝望。我就那么可怜巴巴地瞅着边上的主人。而医生依然在继续,主人也没有叫停,只是站着。

  医生对我的折磨是繁琐且精细的。呼吸管,在我的两只鼻孔上插好了。就这样,我的两个鼻孔,都被这种柔软的小胶管子插入,并且封死了。接着,医生拿来了一根更粗一些的胶管。他说要给我插喉管了。突然,主人制止了医生。是的,我就知道,主人他还是心疼我的,可怜我这个丫头。我努力向主人挤出笑脸,主人也向我笑了一下。

  “我自己来插。”我笑不出来了。直到那根水蛭一样恶心的粗喉管,被主人一寸一寸挤进我早已不堪重负的喉咙,那种强烈的异物感,让我一阵又一阵干呕。

  “乖,给老子往下咽。”主人用他那不容置疑的声音命令我。我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的原因,可能是身体原始的本能反应吧,我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那根十分屈辱的粗管子,就又往我身体的更深处,进了一些。我好像一个疯子,挣扎,扭动,像一条八爪椅上脱水的小鱼。

  两管入鼻,一管入嘴。弄好之后,医生又一次坐下,拿来一个看起来很奇怪的胶皮囊。他把皮囊套在了那根从我嘴里伸出来的喂食管上,塞进我嘴里。

  皮囊顶在我的嗓子眼上,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医生从铁盘上一摸,捡起针管枪,在上面小心翼翼装上了一个小小的扩张头,然后就开始把一种散发刺鼻气味的树脂,一点一点,挤进我口腔的胶皮囊里。不!不!不是这样的!我不要变成这个样子!我不可以变成这个样子!呜呜呜……我的两边腮帮子,因为那个不断膨胀的胶皮囊,被撑得越来越大,越来越鼓,最后硬邦邦地膨大起来,好像塞了两个又大又圆的生面馒头。

  “好了,树脂已经全打进去了,”主人带着一丝得意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响起,“等个几分钟,它自己就会彻底凝固住了。到那时候,你就再也说不了话了,我的小哑巴。”他伸出手,玩味地捏了捏我早已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脸颊。“这都是因为你太不老实了。”

  我拼命地甩头,那根又粗又长的喉管,明晃晃地从我嘴唇中间伸了出来,随着我的脑袋甩开甩去,令人作呕。它像一条丑陋的虫子,特别吓人,也特别屈辱。主人拿起一把锋利的剪刀,面无表情地剪掉了露在外面多余的管子。

  事到如今,我乖乖地抬头,硬生生挺着胸脯,母蛤蟆一样张大了嘴巴,把伸出口腔的下贱的喉管对向主人。主人很满意,他解开我的手,让我自己把全头面罩戴好,说要我注意形象,有一个女奴的样子。我手不停地抖,颤栗着,小手拉着向下扯乳胶面罩的根部,把我整个脑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厚重憋闷,我克服着恐惧,哭着拽好了我脖子的扎带。主人在我头罩的鼻子下面摸索,很快,我鼻孔里呼吸的胶管,被主人从头罩上牵出来了。

  手术已经做好了。主人为我推了一支麻药。我绝望地低下头,身体软塌塌地倒在皮椅子上,肩膀无力地耷拉着,两条腿也大喇喇地敞开着,像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女娃娃。

  在呼吸、进食、排泄这些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被主人完全管理之后,任何对我的捆绑,那些我曾熟悉的锁链,绳子,如今都让我更加的不安。因为,我与从前不同了,在插管之后,我的一切都由主人负责,所以,每当主人捆绑我时,我都会更加害怕,我时常会焦虑,易怒,会担心主人不管我。因为固定手脚后,只有主人可以帮助我进食、排泄、呼吸,我只能完全依赖主人。正常的女孩子不会担心这些,但我没有自理能力。我在被绑好之后,会担心主人有一天不管我,自己会被饿死,憋死,或者被自己没放掉的尿憋死。

  他爱我,喜欢我,就那么不紧不慢地,收紧我手臂的一根根皮条,从一列铁扣的缝隙里插过去,穿过我的手臂,然后猛地一拉,拉得死紧,咔哒一声,扣上那些需要用不同的钥匙分别打开的小铜锁。我连哭带喊,闹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跟他保证我我一定不会跑,求他,求他不要用这个鬼东西来捆我的胳膊,我好害怕。不出意外,我的求饶,没有引起主人的同情。

  有时,我会悲哀地发现,其实……就这么一辈子,完完全全地从属于主人,做他脚下的一条小母狗……好像……也还不错?我吃力、夸张地喘息着,带着一丝报复性的快感,滚烫的白气从喉管里喷出来。水气一倒流,又立马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其实,对一个小女奴来说,被主人惩罚,不也是一种奖励吗。

  我嘴巴里叼的那一根管子,主人叫它饲育管。就那么固定在我一个嘴巴里,滑过食道,一直通到胃里。他说这是给我喂食,维持我这条卑贱的生命。里面的吃食和药水,都他说了算。我不能拒绝。我是他的小女奴呀。也许就是他一直以来,用那根恶心的饲管,给我灌那些钝化神经的药。我的忍耐力更强了。慢慢地,身体已经习惯了,不再有刚戴上饲管的那几天那种想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感觉,喉咙里的异物感,也好像没那么强烈了。只是还忍不住条件反射地,一下一下地吞口水。也许,能进到我嗓子眼里的东西,也只有口水,才是我自己能左右咽不咽下的吧。

  主人把插在我鼻子里的鼻管接好了。而从那以后,主人不再像过去那样允许我吃猫粮,他不再允许我像人类一样吃东西了,他只会打开蠕动泵的开关,栓上一支细口瓶,接好“三管”,然后离开。地窖里很安静,我束缚着跪在地上,只有蠕动泵嗡嗡作响,慢慢地把流食与精神药物推入饲管,不经过我的口腔,无法拒绝地直接打入我的胃里,这个过程,一般会持续三个小时,我喉头一紧一紧的,但并不能阻止药物流入,像个昂颈填食的小鸭子。一开始,我经常被流食呛得咳咳倒气。不过,随着日复一日的吃食,我的身体也在渐渐地发生转变,它一开始很抵触这无比残忍的现实,但它慢慢发现自己无法逃避这一切,就会主动想方设法让自己舒服一点,最后变成一个有经验的小贱人,配合着主人的灌食,主动紧着鼻子,调整呼吸,昂起头,方便药物更顺利地滑入我的食道。这是我无数次呛到肺子之后,总结出的一些小奴无耻的生存经验。

  从那以后,为了达成主人对我小淑女的期许,我使用的所有空气,只有从头套上专门的一截呼吸管进入,才可为我呼吸。无论是做爱,还是虐待,主人会记录我每一次浪费的空气体积数,监测我的肺活量。

  来到地窖前,我是羽毛球校队打混双的,心肺健康。体检时,肺活量比一般的女孩要高,主人特讨厌这一点。经过严格的呼吸管理,如今的我,肺活量只有同龄女生的三分之二了。

  从他为我更换的手铐尺寸来看,我的身体明显更瘦,可我却开心不起来,此时虚弱的我,失去了与他较劲的力气,更别说逃跑了。现在的我,这个小废人,两条胳膊瘦得麻秆儿一样,清清秀秀,可能连羽毛球拍都拿不起来了吧。

  这样下去,我迟早要无可救药地沦为一个喜欢被他虐待,喜欢被他这样完全拘束,喜欢连吃饭、尿尿、喘气这种最基本的需求,都要被他控制起来的变态少女。我紧紧地皱起眉头,赌气似的,愤怒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地窖里污浊的空气。直到一股血腥味,阻止了我发泄的呼吸,只剩下闷声闷气的呻吟。我转念一想,不,不要这样,我……我才不要变成那样……我使劲摩擦被皮条捆在一起的两只大腿。夹腿,蹭腿,两片被迫叠在一起的腿,拼命地向外使着力,死命拽动腿上的大腿铐。然而,大腿上两条短得可怜的铁链子很快绷紧了,一扯,勒得我腿肚子生疼。因为我的挣扎,腰上硬邦邦的皮革束腰也绷得更紧,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我的体力很快耗尽了,没了动静。死了一样,我端正地跪着,像个小呆子。

  在身体被主人完全管理之后,焦虑,几乎是一种必然的症状。即便主人会按时地捏着饲管,喂我流食,里面混了很多镇定的药物,但是,因为长期挥之不去的焦虑,我的免疫力变得很差,终于得了一场大病。我流了一周的鼻涕,主人怜悯我,为我捆绑的裸体披上了一件校服外套。但我的身体经常无故地发抖,两腿忍不住颤栗,膝盖、脚腕上的铐子互相磕的哒哒地响。主人以为我冷,其实我是犯病了。

  每次犯病时,我披散着黑头发,女鬼一样浑身发抖。我扭动着单手套,两只小脚抗拒地跷起,抵地,趾头死抠在地上,像疯了一样呵呵地咳嗽。过一会,症状一消,我又没反应了,顺从地跪在主人要求的地方。主人认为我坐病了,说我鬼上身。他不理解我,不理解作为小奴的我心中有多焦虑,不理解一个少女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出去,把自己吃食、呼吸、尿尿的权力,完全交给另一个怀有恶意的男人管理后,她对自己生命安全的担忧。即便那个男人,是再熟悉不过的主人,即便是主人,我也一样会感到恐慌,感到一阵阵的焦虑。我是个矛盾的丫头,我有时很想自杀了结,有时又畏惧意外死亡。我担心主人不再管我,忘记管我。只要主人一天不理我,不管我,我的身体就会受伤,再过一段时间,我就会绝望地死掉。

  主人知道我的心理有问题,也知道我堵着嘴巴不善于表达。主人教育我,一般的女孩遇险了,下意识地会去求法律。而我这样的小奴难受了,只应该自己忍耐,因此,即便我的心理疾病已经很重了,我还在听主人的话,把不良的情绪忍耐下去。为了让我心里舒服一些,主人用打火机燎了一下我耳洞里的石蜡,烧薄了一些,那之后,我可以用耳朵直接听到一些轻微的声音。虽然听力很差很差,但外界的声音的确给了我一些安全感。可是杯水车薪,没过几天,我就又犯病了。

  为了治我的怪病,几天之后,主人带我去外面看病了。在得知可以离开地窖一天时,我像是考上了大学一样欣喜,搂着主人的腿一个劲抹眼泪,激动地感谢主人,给主人磕头。我难得穿上了正常女生的衣服,虽然只是一件宽大的粉色雨衣,用来裹住我的裸体,不会太丢人。即便主人为了削弱我的自尊,不让我打扮的太好看,不会允许我穿那些漂亮的衣服,但终于能穿一次正常女生衣服的我,还是开心的不行。主人把我的长头发放下来,让我低下头,叮嘱我不要让路人看见我脸上的铁环。我的手上意外没有绑绳子,也没有戴铐子。大街上,主人牵着我的手,好像我是他的小女儿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我一左一右两只脚腕上,被主人戴了两只电子脚镣,后跟上各拴了一把小锁,走路一快,脚踝会发出可爱的响声。主人对我说,在外面的世界里,这个是给做了错事的女囚戴的,我这丫头,没有地窖外的生活经验,我竖起耳朵,睁大了眼睛看主人,认真学习主人教给我的一切。

  主人问我明不明白,我点了点头。可能是为了吓唬我吧,主人要我试一下逃跑。他拉着我坐在长椅上,让我抬脚,我听话地把脚放在主人腿上。主人脱掉了我的皮鞋,褪下两只短袜,让我自己攥在手里。主人要我光着脚丫,举着袜子,主动去问边上看手机的男路人,问他们要不要买自己的袜子。

  主人指了指一边等车的胖子。我接过汗漓漓的袜子,本想听话照做,但是我从没和主人之外的男人说过话。我光脚踩地砖,捏着两只脏袜子,不知所措。外面的世界好可怕,好陌生,路上全都是陌生人,谁也不认识,我根本不敢离开主人,害怕的不行,小手扯着主人的衣角,不敢过去和陌生的男人搭话,更别说逃跑了。我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丫,犹豫半天,直到主人开始搡我,我才肯扭着光脚丫,咬着牙,闭着眼,逼自己往胖子那边走。

  没走两步,突然,我两只脚腕一阵刺痛,双腿一软,砰地一声跪在地上,把膝盖头磕青了。我捂着膝盖,在地上蹲起来,无助地回头看向主人。在路人眼里,我突然跌倒没什么奇怪,就是一个笨笨的小丫头,没穿鞋,突然崴了脚,平地摔了。

  主人提着我的两只小皮鞋,朝我走过来。他抓住我的胳膊,将瘦小的我从地上一把拉起来,然后俯下身,摸了摸我发红的膝盖头,笑了一下。我一边蹲在地上穿好鞋子,一边听主人训话:“还跑吗,贱货。”我努力地摇了摇头。在那之后,不管去哪,我都听话地跟在主人身边,牵住主人的大手,一步不离。在路人眼里,我就是个乖小孩,完全看不出,我其实是一名受害者,受尽了折磨,才变得听话。

  主人带我走进了一个老公寓楼,上了三楼,推门进屋,中药味好浓,一个干瘦干瘦的老头儿,坐在诊台后面。老头一扭脖子,看了我一眼,主人把我带进老头的里屋。咔哒,门在我身后锁上了。老头依坐在椅子上,我个子矮,扭捏地捏着小手站在他面前,怯怯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他瞥了一眼脚,又瞄了一眼胸。这老头长得不凶,但是阴,戴着一对小眼镜,从眼镜下面阴沉沉地瞅我,好吓人。我后退一步,抓着主人的裤腿,不知所措。

  主人让我自己把雨衣脱掉。我抬起头,愣愣地看主人,而他并没有回应我。在空气的压迫下,没过一会儿,我小手就开始解扣子了。主人从我手里一把扯走了我遮羞的雨衣,让我光屁股站在老头面前。因为长期被主人囚禁,不见阳光,我全身的皮肤显得有一些过分的病态的白了,完全不像中国人的白,而是白的发青。我含胸站定,小手捂着两只乳房,短发黏在脸上,头偏向一侧,眼睛瞥向脚边的地板,两只细腿夹在一起,鞋子里,十只脚趾一弯一抠的,很焦虑,很不适应被两个男人盯着看。

  老头一摊手,让我坐下。我扭扭捏捏坐在了皮椅子上。在老头的要求下,我不可以捂胸,要把胳膊伸直,放到桌台上,手腕垫到一块白布上,手心朝上,展示在他面前。老头抚弄我的手腕。我盯着自己的手,很快看到手腕上麻绳的勒痕,红色的,一条一条。其实我的脚腕,腰腹,乳沟上一样有一条条绳痕。只是手腕上总会挨绑,麻绳经常磨,已经勒出了一些伤,所以很显眼。

  此时此刻,他的手,是在抚弄我早被糟蹋过的身体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也许……也许我终于可以痛快地哭出来了,不用再憋着了。可就在我这么想时,就在我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像个正常女生,可以用眼泪发泄一下心中的委屈时,我却悲哀地发现,我……我已经失去哭出来的能力了。我不被允许哭泣,我也不允许我自己哭泣。过去,我一旦不按照要求哭,主人会打我。而现在,我已经哭不出来了,已经失去了表达情绪的能力。在老头摸完了我带伤的手腕之后,主人在我的身后,又一次抽出了麻绳。

  这个时候,我光着屁股,前胸伏地,只有头上蒙着黑头罩,被主人像捆牲口一样,给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我的两只胳膊,被残忍地反剪到背后,肩膀头一阵阵的痛,快要被硬生生从身上给掰下来一样……我的两条腿,也被扯得大大分开,只能可怜巴巴跪在地上,一脸的屈辱。

  老头儿蹲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眼神黏糊糊的,像没看过小丫头一样,看得我浑身不自在。他上上下下研究了我半天,看得我心里直发毛,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她这个样子,气血不通,身体里的经络,也堵了,得疏通疏通。”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抚我右边的奶子,令人作呕。他的手,在我因为长期被禁闭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显得惨白的皮肤上来回揉捏。他肆无忌惮地摸索,揉捏,还时不时品评牲口一样品评我:“可惜了,可惜了……”我恶心得差点儿吐出来。

  主人点了点头:“有劳费心。”不知为何,我干涸的眼睛,竟又一次不受控地流泪了。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主人……主人他……他一定是看我病得太深了,所以才请老先生给我治病的。先生一定是好人,他摸我,是为了更好了解我的病情,他说的那些话,一定是在夸我皮肤好,身体底子好,容易恢复……主人,我一定会乖乖配合治疗。

  先生拿出来一捆又粗又硬的麻绳,然后,就像捆粽子一样,把我的双手一圈一圈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旁边的柱子上,毫无怜惜。

  我双手高绑在头,屁股坐在地上。咔哒一声轻响,先生解开了我早被汗水浸透的脚踝上小小的铜锁,啪嗒,电子脚镣掉在地上。先生靠近了我,刘海被眼泪弄湿,一缕一缕的垂下去,遮住了我失去神采的眼睛。先生伸出手,拨开了我凌乱的刘海,露出了我的额头。

  先生从一个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布包里,小心地掏出一盒亮晃晃的长针。然后,就开始在我的身上,仔仔细细地一压一按,来来回回比划着,经验丰富地挑选下针的部位,好像在找我的穴位。我被先生手里的针吓得不敢喘气。

  毫不留情,第一根银针,扎进了我因为紧张而僵硬的小肚子,疼得我差点失声尖叫。我赶紧死死咬紧了嘴唇,把叫声硬生生憋回肚子里,只发出一声小兽一样压抑的闷哼。

  接着是两条大腿的内侧,那些最最娇嫩敏感的皮肤,然后是我两只红肿不堪的脚心。每当一根尖锐的银针,狠狠地扎进我的肉里时,我就感到一阵又麻又疼的滋味。

  “这些针扎下去,她这副小骨头,就更软更烂了。”那个老畜生,一边慢条斯理的,轻轻捻着他手里沾满了我鲜血的银针,一边不带任何感情地评论我。

  我赶紧死死地闭上自己的眼睛,在心里一遍一遍念经一样不停对自己说,一定要忍住,一定要忍住,千万不能让坏人得逞,不能在男人面前摆出一副下贱的样子。可我那低贱不堪的身子,却不争气地越来越松。下面那个可怜的地方,也湿得一塌糊涂,黏糊糊的,漏了尿一样,可怜巴巴的,不停流出大股的黏液。

  先生没有因我身体的变化而变得犹豫,相反,他又拿起了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用手指纠起我一边褐色的乳头,狠狠地刺进我的乳头正中间,一捻一捻地向内钻,扎的很深,刺出了血。我疼得再也忍不住了,从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残破的女性的尖叫,两只手慌忙地挣扎了起来。“忍着点儿,这是为了你好,贱货!”

  可怕的针刺弄了很久。我几乎疼晕了过去,先生终于停下手,开口说道:“她这副小身板太紧了,石头疙瘩,得给她松开才行。”他一扭头,对我的主人说道:“给她好好蒸一蒸汗。逼一逼她的寒气。”

  主人把我拉进一间密闭的汗蒸房,中央是一个看起来很旧的大木桶,不知道用了多少年,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药味。

  主人递给我一管黑色的药膏,要我抹好自己的两只脚底板。我听话地接过主人手中的药,用手指抠出来一些刺鼻的药。在主人要求下,我往自己一双小脚丫的脚底板上仔细地推涂。主人假惺惺地对我说,这东西活血化瘀。我当时不知道那是害人的鸦片膏,还以为主人是为了我好。

  涂了药膏,我的脚心光润润的,脚背是白的,脚心涂黑了。两只油油的脚掌是亮黑的,又滑又闪。我晃了晃涂黑的脚趾头,看着有一些别样的性感,又有一些屈辱,像在脚心涂了黑墨。

  主人把涂黑了脚心的我抱起来,我像条温顺的小母狗一样偎在主人怀里。主人把我抱到木桶里,然后把我的两只脚丫捡起,并拢,依在木桶的沿子上。主人摸着我的脚背,要我把两只脚心亮出来,脚趾向后,脚掌对向主人。我听话照做。主人把门关上了,从外面上了锁,把我自己一个人留在房内。

  为了折磨我,主人直接把室内的温度拧到了头。刚一小会,我开始热的小脸发红。滚烫的热气,夹杂刺鼻的药味一股一股往上熏。没一会儿工夫,我浑身上下全都被汗水给浸透了,黏糊糊的,湿漉漉的,难受死了。我身上原本还算白的皮肤,全被滚烫的蒸汽熏得红通通的,像一只刚从开水里捞出来的大虾子。

  等主人打开门锁,我浑身软绵绵,从门里倒出来,躺在地面上,依在主人的皮鞋边,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了。我严重中暑,两只小手死死抓着门柄,玻璃上全是我按的湿漓漓的小手印,可以看得出我的绝望。我的身子水洗了一样,脚丫已经发肿了。脚心的鸦片膏很黏很糊,石油一样,很难蹭掉,因为汗水和蒸煮,已经渗进了脚肉。可以看到屋子里踩了好多黑黑的小脚印,那是我在无助地寻找出口。

  主人的手段是高明的。鸦片膏催出了一种神经性的敏感,空气里最轻微的一点点流动,一吹一过都不行,主人只是轻轻刮了一下我的脚掌沿儿,我忍不住地叫唤,突然醒了,皱着眉头,可怜地望向主人。

  醒过来的我,缩着手臂,披着凌乱的头发,两只小脚光着,上面涂着油状物,胳膊上全是血丝。我坐在地上,暗淡地望向主人的皮鞋,眼神躲闪。

  主人捡起我一只垂在地上的脚丫。我这两只脚,在水汽里蒸了那么久,又红又肿,像两个发面大馒头,散发着一股子又酸又臭的味儿,那些黄黄的汗,把脚趾缝浸透了,黏糊糊的,又湿又滑,真恶心。

  主人竟然凑过来,抓起我的一只脚踝,让我脚掌朝上,亮出脚心,然后低下头,拿起我的脚,仔仔细细闻了闻,脸上竟出现一种满意的笑:“嗯,这股味儿才对嘛,红臭黄酸,这才像个被好好疼爱过的小奴隶该有的味儿。”

  为了检验治疗成果,主人把我拉到先生面前,用四条皮带牵住大腿小腿的皮肤,折叠大小腿,固定好了我一边的腿部,然后是另一边。我光着屁股,打开双腿,青蛙一样,蹲在两个男人眼前。

  然后,主人就像遛狗一样,拽着我脖子上的铁链,让我保持屈辱的姿势,一步一步地挪脚。我只能像一只被剪了翅膀的小鸭子一样,一小步一小步,笨拙不堪地蹭着脚往前挪。没走几步,我就感觉到自己被治疗的很好,即便不是我的本意,我被剥了包皮的阴蒂,随着我两腿的磨蹭,竟悄悄地独自淌出了湿滑的液体,很快就在我走过的地面上留下一条粘稠的水线。

  主人拍了拍我羞的发红的小脸蛋,“真骚。”为了奖励我听话的表现,可怜的手腕,很快被他戴上了一副小巧玲珑的特制手铐,粉色的,贴合我腕子的粗细,应是主人量过我的手腕,为我定制的。这是给小奴最好的礼物了。在和主人回家时,脚因为药的作用,即便隔着袜子,脚掌依然不敢用力踩地,不然会很麻。我只有用两只戴铐的小手,死死拉着主人的胳膊,慢腾腾地跟着主人。

  意外地,主人没有把我锁回地窖,而是解开了我的手铐,摸了摸我的头发,安抚我的情绪。我傻傻地抬头,望向主人。主人让我坐在厨房的凳子上,为我的眼睛黏好了遮光美瞳。接着,主人居然为我拆去了鼻环,我本以为这辈子要永远戴着了。然后,主人像我过去的家长一样,为我盘好了头发,发纠上夹了一只好看的鳄鱼夹。主人今天很不寻常,让我难免有些担心,因为他对我从不会这样的温柔,只会揍我,而今天对我好了,我却开始恐惧。他为我夹好了头发,又轻轻地用手掌安抚我的额头,让我情绪稳定下来。我不安地抬起头,主人怜悯地看我的脖子。我明白了,主人这样安慰我,我应该是要死了。似乎意识到情况不对,发觉自己一会要被主人弄死,以某种我所不知的方式,我开始发抖,主人理顺我的刘海,他对我越好,我越毛骨悚然。

  他扒下了我裸体的雨衣。我不被允许穿更多的衣服遮丑,裹胸、内裤更不能穿。对于这件雨衣,我也没有自己脱下的权利,哪怕雨衣里面很闷,只有当主人主动为我脱下这一件遮羞的雨衣时,你才可以看见我和一般女孩不同的身体,才会看见我被破坏了的女性外表,我早早被主人焊上的那些闭口的乳环、脚环、阴环,在小丫头的肉体上轻晃,闪着不安的金属光泽。那些铁环很重,扯得私处肉皮下坠。狗项圈勒紧了白嫩的脖颈,穿有一对银色铃铛的乳头,随着行走来回晃动的乳房——这些对我的改造,都是不可逆的。

  普通女生的衣服!当主人从衣柜里为我取出了一件小熊背心时,你无法想象我的惊喜。还有一条有些短的小裙子,我开心得简直想要抱住主人,但我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我知道,主人不喜欢疯丫头,我只是低着头,眼神看向别处,努力压抑自己的欣喜。直到我发现了那一件看似普通的常服内部的暗扣,才又一次失落下去。

  主人亲手为光屁股的我穿上了那件小背心,在旁人看来,我只不过是一个眼神有些奇怪的小丫头而已。只有我和主人知道,这件背心,没有主人的允许,我是无法自己脱下的。在主人为我穿上时,我已经发现了袖口与腰间的暗扣,还有暗扣上的两把小铜锁。主人用一串钥匙,把我的两只袖口收紧,锁好。小熊背心的腰内一圈,绑着一条没有弹性的细皮带,没人明白在童装的内部加装皮条的目的,只有我和主人懂。锁好之后,裙子和背心就固定在我身上,永远脱不下来了。

  从那之后,主人为了方便与我沟通,他为我拆去了舌头上多余的环,让我有了基本的说话能力。主人警告我,如果说错话,就会重新穿回去。在那以后,主人试着允许我为他的洋房打扫卫生,到最后,我被主人允许进了厨房。

  厨房对我来说,是个陌生的地方。我还小,不会拿菜刀。在为主人一家做饭时,为了让我听话,主人为我戴上了我最喜欢的粉色手铐,还有粉色的遮光美瞳,眼前模糊成一片,隔雾看花。因为盲片,我看不清自己的手,好几次切到了手指,但我不敢喊疼。因为主人说过,要是我伤了自己,做不了饭,让女儿饿肚子,那时候,藤条抽脚心都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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