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地向主人摇头，渴望他打开导尿管的栓塞。我的胳膊腿捆着，四肢皆是精瘦的。我饿得很瘦了，而因为时常蹲着，屁股又很大。主人的手从我的身后摸过来，摸我娇小的微微收敛的胯部，还有我后腰以上两点性感的凹陷，仿佛狐狸蹙起一副小眉，因为我过去练羽毛球，身材很好，可以清楚看见，被主人严格管理饮食，饿到今天，那后腰的两点凹陷非但没消失，反而更深了。主人爱抚着我被麻绳勒扁的小腹，“臭丫头，主人问问你，你愿不愿意为了主人，被自己的尿憋死呢。”

　　我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我害怕主人真把我残忍地憋死，又担心主人认为我不忠，不想交出自己的生命。主人看我没反应，他试探性地按了按我梆硬的肚皮，又摸着我的头发，安慰我说：“别怕，你如果撑过今晚，没死，我就让你放尿，怎么样？”我胆怯地抬头，看向主人。那一晚，主人在我面前摆了一台相机，按照主人的要求，淑女在憋尿时，不可以夹腿，蹭腿，要始终保持双腿打开，双手捉踝，跪在主人可以看见的地方，时刻检查自己的精神状态，不允许睡觉，打盹，要时刻清醒，感受尿意。最后，我只撑了半个晚上，到了最后，我肚子鼓成了一个怀胎的孕妇，快把亮片裙顶起来了，好像我怀了主人的孩子一样。当然了，主人不可能让我怀孕的，如果验孕棒两条杠，他就会粗暴地用脚狠命踢我的小肚子，杀死我肚子里的坏种。

　　可我知道，我不会怀上主人的孩子。主人怕我怀孕，他倒空了药瓶子，抓起一手的各种药片，掰开我紧闭的嘴唇，一大把避孕药强塞进嘴里，将我整个嘴巴塞满了，腮帮子鼓鼓的。主人逼我生生咽下去，三瓶凉水下肚，我永远地失去了生育能力。我早就废了，没有医生能治好我崩坏的肉体。

　　我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摆开两只脚踝，努力地蹭屁股，蹭掉控制不住下流的水，沉浸在过度的绝望中，我开始摇头，深喉口塞顶得更难受了，弄得我反射性地吞咽。显然，喉咙里面除了口水，什么异物都咽不下去。无论怎么咽，阳具纹丝不动，无情地顶在喉管里。过度的吞咽，口水呛到肺子，每当这时，地窖里那个戴着戒具的畜生一样的丫头，就会发出一阵又一阵绝望的闷喘，发出一种呼哧呼哧的声音。

　　主人第二天睡醒时，已是中午了。他来看我时，我的双手依然抓着两边的脚踝，端正地跪在地上，双腿打开。我因为一直按主人的要求强行保持头脑清醒，主人刚打开地窖口，我立刻紧张地抬头，满眼泪花地望向主人。主人从梯子爬下来时，手里不知为何拿着一只和我身体差不多大小的编织袋。他从梯子上下来，一转头，看到我正盯着他，他一脸的不可思议。他在那边远远地站着，盯着我看。他不清楚我是活着，正在直勾勾地看他，还是在这个难熬的晚上，我一直保持着这一个姿势，直到死前，眼睛依然望向那唯一可以通往外面世界，重获自由的梯子，其实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我们僵持了很久，直到我开始有气无力地，极小声地呻吟：“主人……求你了……求你了……”他听见我气若游丝的声音，才发觉我坚持了下来这一个事实。他早就放弃了我，可我这条贱命，一直在不见光的地窖里，顽强地求生。

　　那次排尿，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次，在长达一小时的时间里，我消耗了五个尿袋。有一个尿袋漏了，弄湿了我的白丝袜，还被我在地上踩得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脚印。但主人并没有生气，他只是让我自己收拾干净地上的尿水，自己把丝袜洗干净。

　　相比那些，主人其实更好奇我是怎么撑下来的，他把排尿之后的我屁股擦干净了，然后搂着我，要我陪着他一起回看那一晚我憋尿的录像。我们是十倍速看的，好像一切很快就结束了，但我当时的我是一个人，跪在地窖里，孤零零地等死，好像那一晚对我而言，有一辈子那么长。那时候的我，开始怀疑，也许，被男人抓到，和同学跪在一起的时候，如果我没有被主人看中脚丫，没有被带走，而是被当场处理掉，会不会比这样做着屈辱的姿势，硬是被自己的尿憋死，要幸福好多。所幸，我挺过来了，我还是那个被主人喜欢的小奴，主人搂着我，和我一起欣赏我自己在录像里做着无耻的动作，主人一边夸我听话，一边正要关掉录像。突然间，录像里的我，张开的两腿之间，顺着尿管，掉下了一滴尿。

　　主人看见了，我也看见了。我突然很害怕，想要跑。主人狠狠地抓住了我的手臂，两只手把我压在他的怀里，扒开我的亮片裙，怀疑地摸我的外阴。我刚想解释，主人不想听，使劲扇了我一个耳光，我眼眶发红，没动静了。他扒着我的裙子琢磨半天，最后大概明白我究竟是如何漏了尿。因为我膀胱压力太大，把铁尿管顶出来了一点点小头，就是这一条罅隙，那高压的无处流窜的尿液，就在我尿道口挤出的那一个极窄的小缝上慢慢积尿，最后汇成了一小滴，顺着导尿管的外壁下流，慢慢在下体凝出了一个小尿珠，啪嗒，掉在地上。

　　于是，我接受了第三次手术。主人知道我极不情愿，不想见医生。他怕我出事，给我喂了几勺碳酸锂。现在，我整个人很听话，像被榨干了所有水分的甘蔗渣一样，蔫蔫的，软绵绵的，一点儿生气都没有了，主人说什么，我都没反应。医生托住我的腋下，很轻松地扒掉我的亮片裙，把光着屁股的我抱到手术台上。他捡起我无力的左脚，吊起，右脚，吊起。我的阴部，又一次暴露在他眼前。又一次，他垫高了我的小腹，不过这次，腰上面拴着一道腰铐，是用来固定尿道锁的。

　　那一环腰铐的内侧，贴着一层薄薄的黑橡胶。可它坚硬的外层却是一圈又厚又重的不锈钢圆环，上面还密密麻麻地打着许多用来进一步固定和收紧的小孔。腰铐上只有一把很小的单锁。那个锁头，就固定在我身体的正后面，那个我就算把胳膊拧断了，也根本碰不到的位置。现在，那把腰铐终于被医生解开了。

　　最后，我的下体完整地亮在医生的面前。他先要动手解去我那个让人又羞又怕、又恨又恼的尿道锁。他小心翼翼地拆去了深入尿道的铁管的倒钩，然后轻轻地从我尿道深处拔出来，一段，一段，拉出来时，比我想象中还要长，还要深，带出来了不少粘稠的污水。在拔出的过程中，我几乎没有感觉，可能是因为憋尿的原因，我的尿道，已经有些麻木了。而在他把尿管移除后，我一直闷沉的尿道，因为突然拔除了占位的导管，痒梭梭的，竟然有些舒服。

　　他摸了摸我的阴道口，又从他那个装着给无数丫头用过的刑具的皮包里，抽出一根又细又尖的长针，还有一卷看起来就异常坚韧的缝线。然后，他就对我的主人冷冰冰地说：“要想彻底管住她，我看，还是干脆把她的尿道口，直接给缝上算了。那样最省事，也最稳妥，以后也不用再这么麻烦了，只需要在旁边留一根小小的引尿管就行了。”

　　我虽然被主人一次性喂食了三天量的碳酸锂，脸皮麻木，什么都不想。但我刚一听到他的话，浑浊的大脑，依然弄明白了我此时的处境。主人他要把我往死里整。我顶着药物的镇静作用，依然使出了我浑身上下所有力气，死命地摇头，反抗，挣扎，想要逃离这台对小丫头毫无人性的手术。可是，我的两只光脚丫，早已被高高抬起，脚心朝天，分别锁的死死的，阴道口也正对着医生，并没有因我的挣扎而失位。在男人面前，我光着屁股，能做的，只有在手术台上，有限地蛄蛹我那赤条条的上半身。

　　我本以为主人会像上次那样骂我：“别他妈给老子动弹！给老子老实点儿！不然，有你这小贱货的苦头吃的！”，但实际上，他只是对医生说：“没事，不用管她，我给丫头喂了药了。可能一次喂的多了，药片没化开。等她消化一会儿，药进到她血里就好了。她拗不过药的，等一会她就不闹了。”说完，主人为我戴上了一条红色的口球，然后伸手，温柔地捋顺我的齐刘海。我心里十分害怕，口球都要咬变形了。

　　我想，像我这个如花似玉年龄的小姑娘，别人家的女孩子，都在明媚的阳光下，自由自在地奔跑，欢笑，参加各种各样青春的活动。而我，成了一个下贱的女奴，翘着脚丫子，躺在手术台上，接受残忍的折磨，我好不甘心。不过好在，她们都没有主人，只有我，有主人爱我，陪着我。我多想讨好主人，让他接纳我，让他再也不要离开我。是呀，主人最了解小丫头的肉体，他对我的判断，总是很恰当。刚才还在拼命挣扎的我，没过一会儿，神志突然开始飘忽了。不知怎么回事，我突然一点儿神气都没了，死了一样躺着，只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一种被强行按压下去的、虚假的平静。我如同一个被抽了棉花的布娃娃，躺在台子上，冷静地接受一切的处理。

　　医生见我好了。他拿起一把尖锐的镊子，死死地夹住了我那个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尿道口。我想，即使是再活泼开朗，元气满满的阳光少女，只要是经历了像我这样毫无人性的高压管教，还有永无止境的严格拘束，恐怕早就变成一具逆来顺受的行尸走肉了吧。就像我现在这样——只要没有主人开口下达命令，我一动也不敢动，只有顺从地接受他那双肮脏的大手，对我这副下贱不堪的身体，进行肆意的玩弄，还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折磨。这样想着，那根又尖又细的长针，一下子狠狠扎进了我娇嫩的皮肉里，毫不留情。

　　我疼得差点儿当场晕死过去，嘴里拼命地想叫，却又一个字都叫不出来。嘴里那个硬邦邦的嘴口球，堵得我发出一阵阵微弱的哀鸣，呜呜咽咽，像只刚出生就被掐住了脖子的小狗。而我的脑子里，也早就彻彻底底，只剩下对主人的顺从和恐惧了。除非……除非我还想得到更加变态、更加残忍的惩罚……

　　那根沾满了我鲜血的粗线，在长针的引导下，一针一针，残忍地穿过我最最娇嫩的肉。就这样，把我的尿道口一针一线地缝合了起来。只在旁边，留下了一根细细的引尿管子，用来引出我身体里肮脏的尿液。

　　“这样一来，她就再也不能拉尿了。以后啊，也就省心多了，再也不用担心她会像条没教养的野狗一样，弄得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我瘫在台子上，无声地流泪，任由他随意摆弄我，把我变成任何一种下贱不堪的样子。

　　等他毫无人性地缝完了外阴之后，我只觉得自己整个下身，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剧痛。那一晚憋尿的经历，让我留下了心理阴影。我特别害怕自己再也拉不出尿，那种憋闷的恐惧把我整个人紧紧罩住了，让我一丝一毫不能喘息。

　　在那之后一个月里，我的两瓣缝合的尿道口，长死在一起了。主人为我拆了线。是的，那引尿的小细管，已经变成我下体的一部分了。我再也无法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子那样尿尿了。这一切是不可逆的。如果有哪一天，主人不再回到地窖，为我解开尿栓，他若是猝死了，被抓了，或者单纯烦我了。不出一天，我就会孤独地一个人憋死在地窖里。

　　在我无法排尿之后，主人又喜欢我了，能讨主人喜欢，是我的万幸。因为下体的手术，我比从前更加害怕他丢下我不管，不给我放尿，我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地依赖他。每天一早，我都会跪在梯子底下，等着主人下来临幸。我会强忍着膀胱的酸胀，艰难地爬到梯子下跪好，低着头，等待主人下来。每天早上，我最担心的事，莫过于主人没下来看我。一般是因为家里的小女儿有事情，拉着爸爸玩，或者一家人出去吃团圆饭了，他就没空来看我。我只能把尿水憋到第二天早上，苦苦等待主人的出现。

　　两个小时后，主人顺着梯子爬进地窖，站在我的面前。我深深地磕了一个头：“主人您醒了，小奴给您请安。”我身体整个扶在地上。主人就会俯下身，把尿栓的一串小钥匙，从我的马尾辫根儿的皮套上解下来，插入我导尿管上的小锁，一拧，我的尿液就会从膀胱静默流入大腿根部的黄尿袋。然后主人会把钥匙系回到我的马尾上。地窖的日常生活里，我的双臂始终系着单手套，所以我就算扭断了胳膊，也不可能在没有主人的帮助下，碰到绑在马尾根的钥匙串，即便它的确一直绑在我的身上。

　　流尿大概会持续二十分钟。这个过程，我是没有感觉的。尿液，会自己流入袋子里。而在流尿的过程中，我可能会服侍主人，或者单纯罚跪，什么也不被允许做。如果主人没说话，就是要我主动服侍。只有当他比较忙的时候，会让我把自己的脖子锁在绞盘垂下的链子上，就不管我了，爬回外面的世界。

　　今天，主人不忙。我端正地蹲下来，翘着光脚丫。主人高兴时，会为我拆下单手套，我就会用手抓着主人的西裤，尽可能轻地用牙齿弄开主人腰间的黑皮带，咬着拉开前腰的拉链门。如果反绑双手，我就只能用我的嘴服侍好主人，这在一开始很有难度，毕竟学校里老师不会教我如何服侍主人，但经过训练，也驾轻就熟了。接下来，我会尽可能地平视，把脸埋在主人的两腿之间，张开嘴巴，将主人的肉棍含在口中。如果这时，主人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马尾辫，那么接下来，我只需要紧紧裹住嘴唇就好，主人会用搭在我后脑勺上的手，向里按我的脑袋，替我掌握节奏。如果主人什么都不做，我就要学着主人过去的节奏，努力发出主人喜欢的，享受的声音。主人是个大忙人，工作很累，我作为主人的终生女奴，必须要为主人分忧，解压，让主人能更好地工作，养活主人的家庭。

　　至于我不听话时，主人对我的惩罚，也在慢慢地改变。你可能不信，现在的我，对水是存在很强烈的恐惧的。在手术之前，我最害怕的惩罚是虐脚，怕主人用藤条打我的脚心。而在手术后，喝水，这一件简单的事，成了对女奴最大的惩罚。对于正常的少女，水，是必要的生存资源。而对于我，主人专属的女奴来说，每喂我一口水，都让我离死亡更近一步。一般，主人想要惩罚我，会把我的脖子用绞盘吊高，单手套末端的环，与地锚锁之间，连上一条短链。这是必须要做的，因为我对水的恐惧，有时会很极端，以至于超过了对主人的畏惧，我会疯了一样拼命挣扎，可能会在无意之间甩手，不小心打翻主人手中的水。脚丫也是一样，锁上主人链子最短的脚铐，固定在另一个地锚锁上。这时，我会高高昂头，惊恐地等待主人为我接水。然后，主人拿着一个很粗的量筒，以及一提生水走过来。他会首先把一个粗颈的漏斗插到我的嘴里，让我咬住。然后按照我犯错的大小，为我灌入不同剂量的水。一般在水向喉咙里流的时候，我可能因为水的接触，会突然惊厥，恐惧过度，或者直接惊昏过去。主人就会先停止注水，扇我的脸，把我拍醒，再继续惩罚。

　　我最近表现的很好，没惹主人生气。主人很开心，他说他可以给我换一个其他颜色的遮光美瞳，奖励我的表现。我跪在主人的皮鞋前，幸福的不得了，小狗一样轻轻地晃脑袋。明白我的请求，主人就会俯下身，摸摸我的头发。他让我挑一个颜色，我对主人说，粉色是我的幸运色。主人为我为什么。我说，主人当时从姑娘当中走来看我，又把我的脚丫放下，我以为自己死定了，会没命的。可主人说，主人不是喜欢我，而是喜欢我的鞋子，要我穿上粉色运动鞋，再带我走。从那时起，我就觉得，是鞋的粉色救了我。主人笑了，摸了摸我的脸蛋，示意我把脚丫递给他。我抬起脚丫，乖乖的放到主人手上。主人一边把玩我的脚趾，捏了捏黄黄的五只小橡皮糖，一边笑着对我说，他不喜欢我的脚，觉得有些太瘦，但他看到我的那双粉色运动鞋，就觉得我是个可爱的丫头。我抬起头，对着主人傻傻地笑。

　　一周以后，主人为我的眼仁黏好了粉色的遮光美瞳。他摸了摸我的后脑勺，说我现在的样子，比之前戴黑盲片更可爱了。隔着那层粉红色的，带着一丝暧昧和淫靡气息的光晕，我隐约看到，主人又一次慢条斯理地，从我马尾根部拆下钥匙，打开了我大腿内侧的止尿阀。然后，仁慈地，把我那几百毫升的淫尿，缓缓地放到了那个划着刻度线的透明尿袋里，一滴不剩。这一次，他没有给我灌水，只是看我的头发有些乱，为我重新扎好了马尾，又在我脑壳上别了两个粉色的小熊发卡，而我的主人，竟然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变本加厉地折磨我那个早已疲惫不堪的膀胱了。

　　直到有一天，主人性情大变，他怒火中烧地进入地窖，发了疯一样冲过来，拽着我的项圈，把我拎起来。我的双臂还裹着单手套，静静等着主人为我放尿。而主人今天发了很大的火，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生气，这样失态。他抓着我，上来就是使劲一巴掌，不等我回话，又是狠狠地一巴掌，把我打的耳朵发蒙。我眼泪汪汪地跪在地上，连声磕头，我不敢问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在一直向主人道歉。

　　在主人一巴掌接一巴掌把我嘴角扇出血后，我从主人断断续续的咒骂声中，听出了一个大概。主人的小女儿不听话，今天放学回家，主人看到她给自己打了耳洞，穿了一对耳环。

　　从主人看我的眼神里，我读出了一种陌生的厌恶。我明白，主人烦我了，他要杀死了我吗。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主人离我越来越近，最后停在我的屁股边上。他蹲下来，那双戴着薄胶皮手套的指头，冰凉冰凉的，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蛋抬了起来。

　　主人拿出一个塑料的小呼吸罩，罩子上连着一根细管，很长，一直拖到地上，连着一旁的呼吸泵。他把呼吸罩套在了我的口鼻上，弥好了边，严丝合缝。我轻轻地晃头，轻轻地抽噎。主人不喜欢我了，他要杀掉我了。

　　主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开始向呼吸泵里注水。我短促地呼吸，生怕一个不小心，可怜的氧气就被我浪费光。随着氧气逐渐被水替换，我的胸口闷得像压了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主人蹲下来，压住我的两只膝盖头。“贱货，还想说什么吗？”我呜呜啊啊地对主人叫，像个不会说话的小畜生。突然意识到自己快死了，我吓坏了，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可我一吸气，突然感觉鼻腔和口腔被猛地攥紧，一下子，腔室里那点救命的空气全被浪费了。我再一吸气，立刻是一阵极其强烈的窒息感。

　　我疯了，我发狂了一般大口喘气，就好像还有气可以吸一样。但事实是气已经被主人掐断了。我所吸进来的，只有口水的臭味。很快，我像条离了水的鱼，胡乱地摇晃脑袋，但呼吸罩被主人系得很好。我的手指开始麻，脚也一样，很快扩展到全身麻。我跪不住了，手已经麻成鸡爪，张不开。

　　主人不想便宜我，让我死的这么快。他把气儿又给放开了一点点。我贪婪地吞咽着铁锈味的氧气……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再也不敢犟嘴了。“主人给你穿环，你听不听话？”我拼命地点着头，像个捣蒜的小泥人一样，表示自己明白了，自己会乖乖听话。当时我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但我知道，我不答应，就不能呼吸。

　　可就在我拼命点头时，主人居然又把氧气给断了。他这次，居然就那么丢下我不管，转过身，爬上梯子，离开了。主人把我一个人留在冰冷的地窖里，孤零零地，闭了我的气。他无情的背影，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我当时就慌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拼命地蹬腿，甩头，像条疯狗，把锁链挣的一紧一紧的，浑身的锁头哗啦哗啦地响。我记不清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清清楚楚地知道，那是我这辈子，最绝望、最漫长的三分钟。什么都想不出来，什么都想不起来，整个大脑就像一团被搅烂的浆糊，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不能想，只剩下对呼吸最原始、最强烈的渴望。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我的嘴巴和鼻子被小小的塑料罩简单粗暴地封闭着，身体被结结实实捆着，没有一点办法，就那么静静地盯着被拧死的气栓，等待死亡一点一点降临。只要……只要能让我自由地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就可以了，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奢求了，没有其他愿望了……让我呼吸……求求你，主人……让我呼吸吧……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呜呜呜……回应我的，只有逐渐变得模糊的呼吸罩，像蒙了一层厚厚的雾。

　　不知道昏死过去多久，也许是一辈子那么久吧。主人才像个幽灵似的，慢吞吞地爬回了这该死的地窖。那时候，我已经烂成一摊泥了，软塌塌，瘫在冰冷的地上，嘴巴和鼻子还死死地捂着破塑料罩，沾满了口水和眼泪，无声地诉说我先前可笑又徒劳的挣扎。那副鬼样子，狼狈得像打断了腿的野狗。我身上那点儿可怜的力气早就被抽干了，只能那么软绵绵地瘫在地上。

　　主人踹了踹我，为了证明我还活着，还留有一条会喘气的贱命，我极轻微地抬了一下僵硬的肩膀。这差不多是我唯一被主人允许的动作了。身上的皮带、镣铐，一层叠着一层，用我根本弄不明白的方式，死死地裹着我的肉体。大腿上的皮铐，膝盖上的铁箍，还有脚踝上的重镣，都不知道是怎么连在一起的。哪怕是轻轻一抬肩，也会把肩胛骨周围的皮带扯得生疼。

　　主人轻而易举地拧开了我的气栓。然后走过来，小心翼翼地，甚至……甚至带有一丝我说不出来的绅士，解开了我手腕上的皮革手铐，解开了我胳膊上端与中端的两副硬邦邦的臂铐，然后撸下了束缚着我两条胳膊的单手套，露出了我因为好久没见过光而白得吓人的双臂。他……他是不是也觉得我可怜了？是不是也知道自己做得太过分了？他一定是的，主人他……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主人拉着我的手，那只手……好像也不是那么冰冷了。他拆去了我的束缚。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扑腾了。在被他关在这里的这些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里，也不知道被他用各种法子折磨过多少回。每一次，都把我身上那点儿可怜的力气榨干了，再灌进去一点点，然后再榨干……就这么来来回回地，把我扔进昏昏沉沉的地窖里。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累了，两条小腿肚子紧绷绷的，肌肉一下一下抽搐着。累了，真的好累啊……他试着抬了抬我的胳膊，胳膊软得像面条，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了，更不要说抵抗主人。

　　接着，他捋直了那根把我脚脖子死死拴在地锁上的铁链，把我那两条早就麻得没了知觉的腿放平了。有时候，我会做梦，梦里总是一股甜丝丝的香气，像小时候偷藏枕下的小香包，又像夏天院子里爬满篱笆的牵牛花，紫莹莹的，在晨光里一朵一朵开着。还有巷口老爷爷的棉花糖，总是那么大那么甜，还有天上的云彩……还有……隔壁班那个总是偷偷看我的男孩，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儿……梦里，梦里还有刚出炉的小面包，金黄金黄的，咬一口，满嘴都甜。还有装在铁盒子里的小饼干，上面印着各种各样可爱的小动物。还有琳琅满目的糖果，像一颗颗晶莹的宝石……还有干净整洁的街道，两旁开满了鲜花……整个世界曾经展现在我面前的那些美好……难道真的只是一场被他亲手撕碎的梦吗？我睁开眼睛，突然发现，趁着我迷迷糊糊、人事不省的时候，把我绑到了医生面前的铁凳上，手脚的皮带已经拉好。

　　医生从旁边那个放满了各种奇形怪状器械的盘子里，拿出一根又细又长、比绣花针还要尖锐的长针。他举着那根明晃晃的针，故意凑到我的眼前，让我清清楚楚看见针尖上的寒光。而我的舌头，早就被他们用一种带着倒钩的钳子给死死拉了出来，上面那个用来固定的小螺丝被他们拧了好几道，让我的舌头伸得比平时更长，更直，啊……口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即便医生建议主人，说我可能会崩溃，但在主人的要求下，他没有给我打哪怕一点儿麻药。医生举起那一根明晃晃的大针，一点儿没有犹豫，一下子就狠狠地扎向了我舌头尖儿上那块最娇嫩的软肉。热乎乎的鲜血，又腥又咸，疼得我双腿一抖，皱着眉头，不敢睁眼。

　　主人要求我睁眼，等我敢再次睁开眼，医生又从那个冰冷的盘子里，拿出来一个亮闪闪的铁环，不由分说地套在了我血流不止的舌头上，扣得死死的，一点儿缝隙都没留。铁环又冷又重，坠得我的舌头根儿都快断了。当长针穿过舌尖时，疼的我满眼泪花，叫的像割断喉咙的鸡一样难听。

　　接下来的那半个钟头，简直就在十八层地狱里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他又在我的身上穿了更多可怕的环。除了舌尖上坠得我连话都说不出的铁环外，他还在我舌头两边各穿了一排小环。鼻子上也穿了一个稍微大一点的鼻环，像头被牵着的牛。还有我两个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奶头根上，也各穿了一个环，中间还横穿一根硬邦邦的短棍，稍微一动就疼得钻心。连我最最私密的阴蒂上，也被穿上了两个又大又沉的铁环，扯得那块肉都发黑了，沉甸甸地向下坠。

　　我只能眼睁睁地，绝望地，看着他拿那些冰冷的针和环，在我身上为所欲为。每当那尖锐的针头穿过我皮肉的时候，我就疼得发出一声声小动物一样的叫唤。每当那些闭口的铁环被他用工具永久扣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难受得直哼唧，浑身都不受控地发抖。等把一切都弄完之后，他还往后退了两步，看了一眼我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不过主人……主人他……他一定是想让我变得更漂亮，更特别吧？这些环……这些环亮晶晶的，多好看啊……就像……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他一定是想把我打扮成他最喜欢的小公主……主人……你对我……真好……我好喜欢……好喜欢你给我戴上的这些……这些漂亮的首饰……结果，主人允许我看一眼自己丑陋的样子。落地镜里，一个光着屁股的丫头，难看死了。她的可爱的脸上，穿上了森森寒光的铁环，在她早已失血的皮肉上闪烁着一种吓人，诡异的亮光。整个身子，都被粗糙的皮带捆得扭曲变形，像个被玩坏了的破娃娃，丑陋不堪。一点儿都不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了。

　　“舒服了吧，小贱货。”那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主人走过来，让我笑一笑，我笑不出，咬牙切齿。他用他的手指，把我的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两个男人见我笑得这样难看，疼得拧着眉头，二人捧腹大笑起来。

　　主人把我的手铐，脚镣丢在地上，让我自己锁好自己。我从椅子上木然地站起来，锁好脚丫，然后是手腕。我主动走到主人的皮鞋面前，跪在地上，背手并脚。

　　主人把我蒙好了眼睛。他告诉我，我严格的穿环之后，舌头不再有说话，进食的作用。所以，我以后不再能像正常的女孩子一样嚼东西吃了，没有主动进食的能力。他也不会再喂我猫粮。主人安抚我的乳房，告诉我一会儿不要怕，他会管理我的食饲。我哭了，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听着主人对我的决定。他要为我插管了。

　　不顾我竭力地哭喊、拼命地挣扎，主人硬是把我捆死猪一样，生生摁在那张八爪椅上，用那些又粗又硬的皮带，把我身上所有的关节，甚至每一根可怜的手指头和脚趾头，都固定得死死的，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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