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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饲育,6

小说: 2025-09-09 11:33 5hhhhh 8750 ℃

  我努力眯着眼,手腕上的粉色手铐叮叮当当响着,提醒我自己的身份,让我不要有能成为主人家里一员的错觉。我笨拙地拿起刀,认真地切胡萝卜,手抖得像筛子,生怕再切到自己。

  按照主人给我的书,切菜,炒菜,每一下都小心得要命。汗水顺着脸淌下来,滴在砧板上,我赶快擦掉,不让自己的脏水弄到主人的菜。

  我从没吃过正常的食物,锅里炖着牛肉汤,香气浓得钻进鼻子里,勾得肚子咕咕直叫。我盯着那翻滚的汤汁,红红的番茄、黄澄澄的土豆,嫩肉在热气里跳舞。

  我多想舀一勺尝尝啊,哪怕就一口,可我知道,这是被严格禁止的。主人说过,我不能吃自己做的东西,只能喝他给的营养液——他说那是给宠物喝的东西,被主人来来回回地煮,直到确保它一点味道都没了,像水兑的奶,才允许我喝。

  熬好了汤,我端到桌上,低着头不敢看。主人的一家坐在一起,小女儿,还有妻子,两个人一起坐在主人的身边。小女儿舀了一勺,刚尝了一口,脸立刻拧成一团:“这是什么呀,太难吃了!咸得像盐水!”她把勺子一扔,汤溅了一桌,嫌弃的不行。

  主人瞥了我一眼。“你做的这是什么东西?”他问。我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头磕得咚咚响:“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会学好的,我再做!”我怕得要死,指甲都掐进肉里去了。我知道,今晚这顿打,我是跑不掉了。

  我用戴铐的双手端起肉汤,回到厨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重新开火时,那一股牛肉汤的香味又扑过来,勾着我的鼻子。对我来说,这一锅汤,主人只要允许我吃一小口,我就会幸福无比,开心上一整天,在小女儿眼里,这只是难吃的破肉汤而已。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忍住想偷尝一口的冲动。不能吃,不能吃,我一遍遍告诉自己。

  第二锅总算像样点,端上去时,小女儿勉强吃了两口,没再吐。主人淡淡说了句:“还凑合。”我松了口气,可心里还是空的。我偷偷地看着主人吃我亲手做的汤,聊着天,笑声从餐厅传过来,我也跟着一起开心。我抬头偷看主人一家,他们笑着,吃着,聊着,像个真正的家。而我蹲在厨房里,偷偷吸了一口自己的宠物营养液,一点味道也没有,只有淡淡的塑料味,我偷偷地哭,不知道是幸福,还是难过。

  每天睡前,我会主动跪在地上,等主人喂药。主人喂我的中药,是从上次的中医铺子开的。我每次用穿环的舌头把药舔入嘴里,总会被那个药弄的满嘴发麻。我不知道主人喂我的是什么,也不敢问,主人说是用来调里我身体的,每次吃完,我只感觉脑子木木的。

  吃完了药,主人会把我的脚腕用一条链子锁在墙上,然后让我蜷好腿,窝在一个小垫子上睡,像一只家养的小狗。不知道是因为药,还是什么,我每天很早就醒了。醒的时候,垫子会莫名的很湿,可能我在晚上,有在背着主人偷偷地哭吧。

  离开地窖的日子里,我很幸福。大约过了一个月,主人拿着我的学生证,突然问我之前我在上学时,学习成绩如何。我跪在主人的皮鞋边,如实交代自己的学习成绩。在得知我过去学习很好,并用疼痛与恐吓确认过我没有说谎后,主人摸了摸我的小脸。从那之后,我有幸可以辅导家里的小女儿学习。小女儿的练习册,主人也为我买了一份。在给我喂中药之前,主人为我戴好手铐,让我跪在地上写一遍小女儿今天学的内容,我如果做错一道,就打一下脚心,做的慢了也会打。在主人高压的管教下,我一般一道题都不会错,小女儿则会错一半以上,当然,主人对小女儿很好,她做错了题,也一样只会打在我的身上。

  主人每晚会去接小女儿回家,为了防止我一个人在家锁着脚丫子,会有不好的想法,比如因为长时间脱离主人而导致的恐惧,焦虑或者抑郁,主人临走前会给我喂药,在那之后,我就不能做任何的题了,因为一旦吃了药,我就会变成小呆子,不悲不喜的,看起来很傻。

  小女儿回来时,她会用我的练习册,按照我提前写好的答案做作业。一般小女儿做作业时,主人会陪在身边,搂着她,我只能远远地跪在狗窝里,头脑麻木,羡慕地看着主人宠小女儿,一边哭一边笑,像个小傻子。

  直到有一次,主人居然允许我靠近他的小女儿。他解开了我的手铐和脚镣,允许我给他女儿讲题。那是我第一次离主人的女儿如此近,我们几乎脸贴着脸。我从没这样近地看过这个主人关怀备至的小女生。一开始,主人怕我教坏了女儿,所以他会在一边死死盯着我看。我一旦表现出伤心,或者焦虑等负面情绪,或者说错了什么话,主人就会纠起我的脖领,把我从小女儿身边抓走,把我关回地窖,罚我几天,再放出来。不过,渐渐地,主人发现我只要和小女儿在一起,我都会表现的很乖,很平静,和平时那个焦虑的只有吃药才可以缓解的我不同。主人似乎看出了女儿和我之间的关系很好。事实也是如此,主人的小女儿很喜欢我,她童言无忌,有时会叫我“大姐姐”,会夸我长得漂亮,好像我并不是一名受害者,而是能成为主人真正的家人一样。她有一次和我说,她会和爸爸求情,让他不要打我了,不要再虐我的脚丫子,要他认我做干女儿,做她的真正的姐姐。我知道主人不可能同意的,她天真得让我心疼,她当然不知道我是主人的女奴,我只能笑着安慰她说姐姐没事的,姐姐会一直陪着她,一直陪下去的。不过,当然了,我是不可以叫她妹妹的,不然会被主人严罚。

  直到有一天,主人喝醉了,给我虐过胸,他喝高了没有分寸,下手有点狠,我原本健康的乳房,像两只泄了气的气球似的,红肿不堪垂下来。那晚,我依然跪在小女儿身边,辅导她的功课。因为主人是不允许我穿内衣的,所以我背心里面什么吊带也没有穿。我正低头,乳房垂下来,小女儿一扭头,透过背心前巾的开口,无意间看到了我两只红肿发黑的乳房,还有乳头上栓的一对乳环。小女儿吓坏了,几乎当场就哭了出来。我连忙安慰她,和她说姐姐没事,姐姐不疼。可她被我乳房丑陋的样子吓坏了,不敢靠近我,离得远远的。我安慰了半天,她抽噎了好一会,才敢重新试着靠近我。她说她会去哀求爸爸,要他马上拆掉我的乳环。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说,如果我和她讲,我身上的乳环是闭口的,永久的,是拆不下来的,她会不会很伤心。我骗她,说姐姐的胸是不是很红,特别吓人,不要担心,那是因为姐姐病了,那个环是用来治疗的,下周就可以拆了。小女儿太天真,居然信了,她还在那里一边搂着我的胳膊,一边安慰我,说如果太疼,就把胸垫到她的胳膊上托着,她在那里认真地教我,和我说怎样能不疼一点,就好像她也经历过被人虐胸似得。

  结果,小女儿居然真的向主人求情了。而在主人得知我让女儿发现了乳环后,我又被锁回了地窖。那一晚,我叫的像鸭子一样难听。主人用夹板为我虐胸。前半夜,我的乳房疼的撕心裂肺,后半夜就没什么声音了,只是发出古怪的呻吟和哼声。中间主人出过几次地窖,是小女儿了找他。我听见地窖外面小女儿哭着闹着为我求情,要主人放开我,她的求情当然是没用的。

  我的乳房,最后因为长时间血液不流通,已经变黑了,看起来非常恐怖,被夹住的地方在半夜会渗出血。后半夜,我每过一段时间,就会突然很大声的喊出来,好像哪一根神经断掉了一样。主人把我一个人关在地窖里,关了一整晚。他本来想再也不放我出来,让我在地窖里自生自灭。但是那一周小女儿每天都在担忧我,为我求情,问主人把我弄到哪里去了。最后主人被问烦了,骗小女儿说我死了,但小女儿不信爸爸会杀人,主人就把我又一次放了出来。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被允许靠近小女儿。主人不知道打什么注意,要我修剪洋房后院的草坪。主人的家很偏僻,后院没人,主人就把我的脖子锁在石墩子上,让我修剪附近的杂草。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哒声,我脖梗的两瓣项圈合死了。在链子的约束下,我的活动范围,只有后院的草坪。有时候,小女儿会在晚上不睡觉,偷偷地出来,隔着院门和我说话,安慰我。外面的天很黑,我一个人坐在草坪中央,她让我不要怕,天真地对我说主人就是这样的脾气,隔天就好了。可她不知道,那是因为她是主人的女儿。

  “姐姐,你别害怕,有我在呢。我明天也会和爸爸求情。他肯定会心软,放你进来,相信我。”小女儿不知道我脖子上锁着链子,我明知道主人的性情,她是在妄想,但只能偷偷地哄她:“姐姐相信你,你这么聪明,一定能办到。”小女儿听到,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答应我,她说自己要回去睡觉了,不然爸爸会生气,我突然叫住了她,“如果,我是说如果姐姐突然走了,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你不要伤心……”门里的小女儿没动静了,只听见她一抽一抽的呜咽,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哭,连忙安慰她:“放心,姐姐会一直想办法陪着你,只是说如果。”我哽了一下嗓子,“姐姐在后院栽了一朵黄花。姐姐不见了,你和这朵花说话,就是在和我说话,记住了吗?”我听见门里的小女儿坚定地嗯了一声,“回去睡觉吧,明天晚上,姐姐再和你聊天。”小女儿走了,一直等到她脚丫啪啪踩地的声音小了,我坐在草地上,悄悄红了眼睛。

  果不其然,小女儿又向主人求了情。这一次,主人狠下了心,为了不让小女儿学坏,他不会再对我手软了。主人在一旁拉起我的手,轻描淡写地问我:“你又和我女儿说话了?”我不敢否认,轻轻点了点头。我向来不敢对主人撒谎,即便我会因此死掉。而在那时,我已经认命了。

  我跪在地窖里,身后传来簌簌的摩擦声,麻绳在我的手背上擦来擦去,一拽一拽地,毛刺刺的绳子开始穿过我手腕。然后是胸绳,绳根上来来回回的磨着乳房根,刺得头皮发痒梭梭的。

  主人捉住我手腕,往后用力拉绳根,绳子粗糙地磨着皮肤,越蹭越紧。我怕得发抖,却不敢出声。绳子绑好了,主人突然蹲下来,盯着捆好的我。他摸我的头发安慰我:“装进箱子,怕不怕黑?”我想反抗,可绳子勒得我动不了。

  主人不管我,继续绑剩下的绳子,动作快而硬。我喘着气,眼泪终于掉下来。因为我看见了那个皮箱,就摆在旁边,和我的身体一样大。为了不让我有生还的可能,主人把我两只小手攥成拳头,用黑胶带缠死、裹紧了。

  弄好之后,主人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抱到箱子边,像在搬没生命的东西。他一松手,我身子一倒,跌进皮箱里。皮箱很窄,箱子边角硌着后背。我低头躲着肩膀,缩着脖子,膝盖顶着下巴,乳房挤在一起,我只能蜷紧双腿,两只脚丫踩着皮箱的边。

  箱子里面有一股霉味,呛得鼻酸。主人蹲下来,手里拿着细绳,检查我脚腕绑的麻绳,扯了一下,疼得我抽气。“头低点。”他按住我后脑勺,硬把我的脸压到膝盖上。头发散下来,黏在脸上。为了不让我叫,他撕下一截黄乎乎的医用胶布,贴住我的嘴巴。

  突然,火机一响,平时不抽烟的主人,居然点了一支中华。我不知道主人在想什么,但我知道,他把一支烟吸完,好像下了什么决心。

  他一只手轻掂着烟,脸凑过来,盯着我绑拢的脚,拿起,翻开紧紧并拢的两张脚底。因为紧张,我流了好多的汗,脚心反光,很诱人。主人把肺子里热的烟一口全吐出来,吐到我脚心中央,烫得我直缩脚。

  他拉了下我胸口的绳子,每拽一下,绳子就吃进肉里,疼得我喘不过气。突然,主人把箱盖合下来了,咔哒,咔哒,从外面锁上了。我突然陷入了黑暗。

  黑暗里,箱子晃了一下,像被抬起来。我蜷在里面,呼吸急得像要断,绳子磨着皮肤。突然,箱子颠了一下,倒过来,头撞到边上,疼得我闷哼。没人理我,我咬着牙,眼泪淌到脖颈。

  这时,我听到一阵刺耳的、电钻一样的轰鸣声,在我麻木不堪的脸边响了起来。主人在用螺丝枪,拧死固定皮箱开口的铁片。随着几声闷响,坚固无比的螺丝,钉死了铁片。

  当我听到沙土一铲一铲地打在皮箱上时,我绝望了。我的嘴巴被黏住,外界无法察觉到我的存在。最后,主人的声音变成了一种奇怪的闷响。最后,我隐隐听见主人离开时,鞋踩泥土的挤压声。

  皮箱的空气有限,我绑住的脚开始发抖,脚趾一点点地发麻,脑子也开始迷糊。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最后的时间里,我用光脚丫轻轻地磕箱子,我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听到我。我的理智告诉我,主人把我埋得很深,土很厚,一切都是徒劳。我的身体很冷,我想要回家,我妄想警察能发现我,家人能解救我。慢慢地,我的脚丫子停住了。

  箱子里的空气不多了,我有时会突然听见钥匙,听见一阵钥匙串磕碰的脆响。那一串钥匙,插入了早已被土垢封闭的锁孔,咔哒一声轻响。等我回过神,回应我的,只有一片黑暗。过一会儿,我又听见金属机括弹开的,那种悦耳的响动。到最后,箱子里的一切安静下来,慢慢地,我什么也感觉不到了。一片黑暗里,我晃了晃捆绑的肩膀,微微弱弱地告别:“妈妈再见,爸爸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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