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霜，你是AV公司的演员吗“雾凡千对凌凡霜说道。

凌凡霜本来还勉强维持着那个有些僵硬、自以为“色情“的姿势，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身体像是被看不见的电流猛地击中，不受控制地一颤。

她那刻意摆出来的诱人姿态瞬间散了架，双腿下意识地并拢，手臂也环抱在胸前，做出了一个极其防备的姿势，仿佛刚才那个大胆的模特根本不是她自己。

一股滚烫的热潮“轰“地一下从脖子根直冲上头顶，让她整张清秀的脸蛋都涨得通红，连带着白皙小巧的耳朵尖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脸颊滚烫的温度，像是发了高烧。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吸也乱了一拍，看向雾凡千的眼神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惊慌和羞窘，就像一只正在偷食的仓鼠被主人当场掀开了窝，既难堪又不知所措。

然而，作为提问者的雾凡千却显得异常平静。她的视线没有丝毫回避，反而更加专注、更加露骨，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终于在陷阱里看到了心仪已久的猎物。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的画笔，仔细地描摹着凌凡霜此刻每一丝细微的反应——那因羞耻而泛起的红晕，那因紧张而绷紧的肩线，那微微发抖的指尖……这一切，都比刚才那刻意为之的搔首弄姿要生动、要诱人千百倍。 空气凝固了几秒，凌凡霜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一开口，那声音就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和心虚，像是蚊子哼哼：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来的那天告诉了我，你公司的名字，我去查了一下“雾凡千对凌凡霜说道，凌凡霜羞涩的低下头。

雾凡千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件再也普通不过的事实，不带一丝一毫的质问或嘲讽。

然而，这平淡的话语落在凌凡霜的耳朵里，却如同惊雷。 凌凡霜的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把下巴埋进自己锁骨的凹陷里。一头柔顺的黑发顺着她低头的动作滑落下来，像一道帘子，徒劳地试图遮住她滚烫的脸颊和那早已红透了的耳廓。她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咚“地狂跳，声音大得吓人，仿佛随时会从喉咙里蹦出来。 她的十根手指无措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合租的这间小屋，此刻在她感觉里，仿佛变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审讯室，而雾凡千那双清亮、专注的眼睛，就是探照灯，将她心底最不愿被人知晓的秘密照得一览无余。

羞耻感像粘稠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雾凡千非但没有移开视线，反而饶有兴致地向前走了一小步。两人之间的物理距离瞬间被拉近，凌凡霜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好闻的墨水和画纸混合的味道。 雾凡千的目光没有停留在凌凡霜低垂的脸上，而是缓缓下移，落在了她因紧张而紧紧绞在一起的双手上，又扫过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她的眼神里没有鄙夷，反而透出一种近乎贪婪的、欣赏艺术品般的光芒。

“别那么紧张。“ 雾凡千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那种平稳的、略带一丝职业性冷感的语调，却又比刚才多了一点奇妙的、像是安抚又像是引诱的意味。 “说实话，“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你现在这个样子……比我让你摆的任何姿势，都要色情多了。“

雾凡千像是对眼前女孩的窘迫毫无察觉，或者说，她对这种窘迫本身更感兴趣。 她平静地转过身，从旁边凌乱的画桌上拿起一本素描本和一支炭笔。 “沙沙——“ 炭笔与粗糙画纸摩擦的声音，在这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凌凡霜的身体猛地一僵，她能感觉到，雾凡千的视线像两道精准的扫描光束，死死地锁定在自己身上。那“沙沙“的声音，仿佛不是在画纸上游走，而是用冰冷的笔尖，一笔一划地将她此刻这副羞耻到无地自容的模样，永远地刻印下来。垂下的头颅形成的脆弱脖颈曲线，因紧张而微微耸起的削瘦肩膀，那无措地交缠在一起、指节泛白的手指……她身上每一寸因羞耻而绷紧的肌肉，都被那道视线和那阵笔触声毫不留情地捕捉、描摹。

凌凡霜想逃，想把自己缩成一个谁也看不见的球，但双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就在这如酷刑般的描绘进行了一会儿后，雾凡千的声音才再次悠悠响起，打断了那令人心悸的摩擦声。

“放松点，别那么紧张。“ 她的话语依旧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内容却让凌凡霜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雾凡千抬起眼，看了看僵硬如石像的凌凡霜，又低头看了看画纸上已经勾勒出的紧张轮廓，似乎有些不满意地皱了皱眉。 “你的身体太僵硬了，肌肉全都绷着，这样画出来不好看。“她用一种讨论作品的口吻，理所当然地说道，“我需要的是灵感，不是一块石头。“

听到雾凡千那近乎命令又像是在指导作品般的话语，凌凡霜的身体又是一颤。 屈辱和羞耻依旧像火苗一样舔舐着她的神经，但那句“这样画出来不好看“却奇妙地在她混乱的脑海里钻了个空子。

她……她是在嫌弃自己作为“素材“不够格吗？ 这个念头荒唐得可笑，却不知为何，竟让她那因过度紧张而几乎停摆的大脑重新开始运转。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受惊的小扇子，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她试着按照雾凡千说的去做，努力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随着吸气，她那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单薄的胸脯，不由自主地挺起了一个细微的、柔软的弧度。胸口那两点青涩的蓓蕾，隔着一层薄薄的居家服布料，也仿佛变得更加敏感。 然后，她缓缓地、绵长地吐出这口气。 伴随着这口浊气的呼出，她那一直紧绷着的肩膀，仿佛终于卸下了千斤重担，无力地垮塌了下来，现出少女独有的削瘦与柔和的线条。

那十根因为用力而绞得死紧、指节发白的手指，也一根一根地松开了，无力地垂在身侧。 这个过程，像是一场小小的投降。 她没有再睁开眼，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雾凡干那道过于专注、过于具有侵略性的视线。

然而，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却被无限地放大了。 她能清楚地听到炭笔再次在画纸上游走的“沙沙“声。这一次，这声音不再像之前那样尖锐刺耳，反而带着一种奇妙的韵律感，像是在耐心地、一笔一划地丈量着她的身体。 她能感觉到，随着自己身体的放松，雾凡千的视线似乎变得更加……炽热了。那道目光仿佛拥有温度和实体，细细地舔过她放松下来的肩线，滑过她因深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最终停留在她无力垂下的指尖。 羞耻感并没有消失，反而因为这种无处可逃的被观察感，转化成了一种更加奇特、更加令人心慌意乱的情绪。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仿佛被放大了，变得异常敏感。皮肤上甚至泛起了一层细密的、几乎看不见的疙瘩，分不清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很好。“ 雾凡千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的轻哼，像一个终于等到花开的园丁。 “就是这样，保持住……对，现在……把下巴稍微抬起来一点，让我看看你脖子的线条。“

凌凡霜将头抬起，“就是这样…对…别动…“ 雾凡千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

她的眼神像是饿狼看到了猎物，灼热而贪婪地在凌凡霜的身体曲线上寸寸扫过。画板上的数位笔发出“沙沙“的轻响，每一笔都像是要将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彻底烙印下来。凌凡霜微微抬起的下巴，拉伸出一段优美而脆弱的脖颈线条，像是等待采撷的天鹅。因为紧张，她微微张着唇，急促地呼吸着，胸口也随之起伏。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水光，是羞耻，是迷茫，也是一丝无法言说的好奇。 雾凡千画得很快，她感觉自己的灵感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喷涌而出。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模仿，而是将凌凡霜此刻身上那种纯洁与色情交织的矛盾感，尽数融入笔下。

“凡霜…“ 雾凡千停下笔，慢慢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近。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凌凡霜的心上。她看着雾凡千走近，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让她浑身都绷紧了。 “你的身体…在发抖呢。“ 雾凡千伸出食指，指尖冰凉，轻轻地划过凌凡霜因为紧张而泛起一层薄汗的锁骨。 “我…“ 凌凡霜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一颤，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从指尖触碰的地方窜遍全身。 “别怕…“ 雾凡千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凌凡霜的耳廓上，“你现在这样子…比任何精心设计的姿势都要色情一百倍。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却在为色情漫画摆着姿势…光是想想，就让人兴奋得不行，不是吗？“ 她的手指顺着锁骨的线条，缓缓向上，轻轻勾住了凌凡霜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告诉我，凡霜…你现在在想什么？“

“我感觉有些羞耻，但如果能帮到你我还是很开心的“凌凡霜对雾凡千说道。

凌凡霜的回答，像是一滴滚烫的蜜，瞬间滴进了雾凡千的心里。那句“感觉有些羞耻“，正是她最渴望捕捉的情绪。而后面那句“但如果能帮到你我还是很开心的“，则像是一份毫无防备的、最甜美的祭品。

一个因为羞耻而颤抖，却又为了取悦自己而努力忍耐的处女。 雾凡千嘴角的弧度更深了，那是一种近乎于残酷的、艺术家式的满意。

“好孩子…“ 她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笑意。那根勾着凌凡霜下巴的手指，顺势向上，用指腹轻轻地、缓慢地摩挲过她柔软微张的下唇。 凌凡霜的嘴唇因为紧张而有些干燥，却又因为主人的呼吸而带着温热的湿气。在雾凡千指腹的轻触下，那柔软的唇瓣像是受惊的花瓣般轻轻颤抖了一下，不自觉地又分开了一些，露出里面一点点白皙的贝齿。 “羞耻…就对了。“ 雾凡千的视线紧紧锁着凌凡霜那双湿润的眼眸，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蛊惑的味道，“凡霜，你知道吗？正是你现在这份无法掩饰的羞耻，才让你整个人…变得如此美味。“ 她口中吐出的“美味“二字，带着一种评估艺术品般的挑剔和赞赏，让凌凡霜的脸颊“腾“地一下烧得更红了。 雾凡千的手指并没有停止，而是继续在那片柔软的唇瓣上不轻不重地打着圈，感受着身下女孩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光是看着你因为我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浑身僵硬，脸红得像要滴血，我就有画不完的灵感。“ 她说着，俯得更低了，几乎是贴着凌凡霜的嘴唇在说话，温热的气息交融在一起，“但是…还不够。“ 她的手指停下了动作，转而轻轻捏住了凌凡霜居家服胸前的一颗纽扣。 “这里…鼓鼓囊囊的，把身体最美的曲线都挡住了。“ 雾凡千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眼神里的欲望却毫不掩饰。 “凡霜，帮我个忙…把它解开，好吗？“

凌凡霜的手指颤抖着，像是弹奏一首生疏的曲子，一颗、两颗……慢慢地解开了胸前的纽扣。她的动作很慢，每一次指尖与布料的摩擦，都像是在她的皮肤上燃起细微的火星。 当最后一颗纽扣也从扣眼里挣脱，居家服的衣襟便顺从地向两边滑开，露出了藏在里面、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风景。

那是一具尚未完全长成的、带着青涩与纯真气息的少女身体。 她的皮肤是那种在室内生活久了才会有的、近乎透明的奶白色，细腻得仿佛能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因为紧张和羞耻，一层淡淡的粉色从她的脖颈一直蔓延到胸口。 那对胸乳并不算丰满，甚至可以说是小巧玲珑的，形状像是两只倒扣的精致白瓷碗，线条圆润而柔和。顶端那两点嫣红的蓓蕾，因为空气的微凉和主人内心的情绪，此刻正怯生生地、却又无比清晰地挺立着，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等待着采撷。

雾凡千的呼吸在这一刻停滞了。 她手中的数位笔几乎要被捏碎。没有比这更完美的素材了。 这副身体，完美地诠释了她脑海中关于“纯洁的色情“的一切构想。每一寸肌肤、每一道曲线，都散发着一种未经雕琢的、最原始的诱惑力。那种羞怯、那种生涩、那种对自己身体即将被描绘的紧张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交织成了一张最致命的网。

“别动。“ 雾凡千的声音比刚才还要沙哑，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两个字。她甚至没有再走近，只是站在原地，像一尊被眼前景象震慑住的雕像，双眼死死地钉在凌凡霜的身体上。 然后，她动了。 “沙沙沙——！“ 前所未有的、急促而狂热的笔触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雾凡千几乎是扑回到了自己的画板前，她没有坐下，而是就那样站着，身体微微前倾，以一种近乎于掠夺的姿态，疯狂地在画板上挥洒着。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凌凡霜，仿佛要将眼前的画面用视网膜直接烧录进大脑里。她的笔尖在数位板上飞舞，时而用粗重的线条勾勒出那柔和的身体轮廓，时而又用细密的笔触去描绘那皮肤上淡淡的红晕和乳尖紧张的褶皱。 她不再说话，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两种声音。 一种是她笔下那狂热的、源源不绝的“沙沙“声。 另一种，是凌凡霜那因为赤身裸体暴露在空气和视线中，而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压抑不住的、细微而急促的喘息声。

雾凡千终于画完自己漫画的第二期素材，当数位笔最后一下锐利的笔触落下，雾凡千长长地、满足地吐出了一口气。那口气息里，混合着创作完成后的疲惫和一种近乎于饕足的兴奋。 她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还赤裸着身体、僵在原地的凌凡霜。她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刚刚诞生的画稿中。她迅速地将文件打包、命名，熟练地拖进邮件附件栏，收件人是她的漫画编辑，然后毫不犹豫地点击了“发送“。

房间里陷入了一种奇特的、真空般的安静。 凌凡霜站在那里，身体的热度在一点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暴露在空气中渐起的凉意。她看着雾凡千完成了一切，那种被当作纯粹“物体“的感觉，比刚才被那道灼热视线寸寸描摹时，更加强烈。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是该继续站着，还是该自己默默地去穿上衣服。

“叮咚——“ 电脑发出的提示音打破了这份尴尬的寂静。 雾凡千几乎是立刻就凑了过去，点开了新邮件。凌凡霜的视线也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 那是一封回复极快的邮件，来自编辑。邮件的内容很短，但每一个字都仿佛在屏幕上跳动着，充满了激动： “凡千！！！！这次的稿子简直是神！这个新角色是谁？！那种纯洁又禁忌的感觉……我他妈硬了！读者绝对会疯掉的！下一期截稿日能提前吗？！！“ 一抹胜利的、不加掩饰的笑容，在雾凡千的脸上彻底绽放。

她向后靠在椅背上，舒展了一下因为长时间专注而有些僵硬的身体，然后才慢悠悠地转过头，目光再次落在了凌凡霜的身上。 那目光，已经没有了刚才创作时的狂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战利品般的、带着慵懒的满意。 她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凌凡霜面前。她伸出手，并不是去触碰凌凡霜的身体，而是将掉落在地板上的那件居家服捡了起来。 “辛苦了，“ 雾凡千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却又多了一丝丝的温度，她将衣服递到凌凡霜面前，眼神却意有所指地在她那因为寒冷而微微挺立的乳尖上扫过，“我的…缪斯。“ 她看着凌凡霜像是得救一般，慌忙接过衣服想要穿上，却又在她动手之前，用一根手指轻轻地点在了她的手腕上，阻止了她的动作。

“不过，“ 雾凡千的嘴角勾起一个狡黠的弧度，她凑到凌凡霜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编辑说，读者会为了你疯狂的…所以，作为奖励，也为了下一期的素材…今晚，你要不要来我的房间？“

“唉？可是我觉得自己可能摆布出什么色情动作了“凌凡霜小声说道。

凌凡霜那句小猫般微弱的、带着困惑与退缩的话语，非但没有让雾凡千感到不耐，反而像是一剂最强效的催化剂，让她眼中的光芒瞬间亮了起来。

“急忙“这个词甚至不足以形容她的动作。 前一秒还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的雾凡千，下一秒已经像一阵风般来到了凌凡霜的面前。她根本不在乎凌凡霜还在手忙脚乱地试图穿上衣服，而是直接伸出双手，按住了她那正要将衣襟合拢的手。

“谁让你摆动作了？“ 雾凡千的声音带着一丝好笑，又有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她俯下身，迫使凌凡霜不得不抬头看着她。那张漂亮又冷艳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对她那句话的否定。 “我不要你摆动作，凡霜，“ 雾凡千用一根食指，轻轻抬起凌凡霜的下巴，强迫那双湿漉漉的、充满迷茫的眼睛对上自己的视线，“傻孩子，你还没明白吗？“ 她的指尖微凉，触碰到凌凡霜滚烫的脸颊，激起后者一阵细微的战栗。 “我要的，从来就不是那些僵硬的、学来的、假装出来的‘色情动作’。“ 雾凡千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一样，那里面有艺术家的狂热，也有捕食者的贪婪。

“我要的…是你因为羞耻而颤抖的样子…“ 她的目光下移，扫过凌凡霜那因为她的靠近而再次泛起红晕的胸口。 “…是你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的、不知所措的嘴唇…“ 她的指腹轻轻摩挲过凌凡霜的下唇，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

“…是你被我看着，就忍不住挺立起来的身体…“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带着电流，让凌凡霜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还有你现在这副…既害怕，又好像有点期待的眼神。“ 她最终将视线锁回凌凡霜的眼底，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所有的一切，你最真实的、最本能的反应…才是我最想要的，独一无二的素材。“ 她松开钳制着凌凡霜的手，转而轻轻帮她将散开的衣襟拢了拢，动作竟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 “所以，今晚来我房间。“ 她的语气不再是疑问，而是一种温柔的命令。

“我不要你‘做’什么，凡霜。“ 她凑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廓，“我只要你…过来。把你的身体，你的反应，你的羞耻，你的呼吸…全都交给我。“ “剩下的，由我来画。“

到了晚上凌凡霜来到雾凡千的房间，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光线暧昧地洒在柔软的被褥上。凌凡霜依言局促地坐在床沿，双手不安地交握着，看着雾凡千从衣柜里拿出的东西，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那是一件近乎于无的黑色比基尼，布料少得可怜，仅仅用几根细细的带子连接着关键部位的三角形布片。设计大胆而露骨，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这……这个……“凌凡霜的声音细若蚊吟，连带着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嗯，穿上它，凡霜。“雾凡千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感，但眼神却依旧温柔。她将比基尼递到凌凡霜面前，手指轻轻划过那纤细的系带，“白天我让你解开纽扣，是为了看你羞耻的反应。现在，我想看更彻底的……我想看布料是如何包裹、挤压、然后又是如何突显你身体最美的曲线的。这对我的漫画很重要。“ 她的话语像带着魔力，将一件色情至极的事情描绘得如同神圣的艺术创作。

凌凡霜咬着下唇，内心天人交战。她知道这是为了工作，为了凡千的漫画，但……这也太羞人了。 看着凌凡霜犹豫的样子，雾凡千没有催促，只是坐到她身边，拿起画笔和速写本，轻声说：“没关系，慢慢来。我就在这里……记录下你每一个犹豫和挣扎的瞬间。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表情，比我构思过的任何画面都要动人。“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凌凡霜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接过了那件比基尼。她背过身去，在昏暗的灯光下，窸窸窣窣地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用颤抖的手指，将那几片薄薄的布料绑在自己身上。 当她重新转过身时，雾凡千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那件比基尼几乎没能遮住什么。纤细的带子勒进白皙的肌肤，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胸前那两片小小的三角形布料，勉强包裹住少女柔软的胸脯，挤压出一道诱人的深沟，粉嫩的乳晕在边缘若隐若现。而下方那片更小的布料，被紧绷的系带固定在腰际，紧紧贴合着，隐秘花园的轮廓被清晰地描绘出来，显得神秘而又引人遐想。

凌凡霜羞得快要哭出来，双手下意识地想去遮掩，却被雾凡千温和地抓住了手腕。 “别遮，凡霜，太美了……“雾凡千的声音带着一丝痴迷的沙哑，她的目光像是最精准的扫描仪，贪婪地描摹着凌凡霜身体的每一寸，“你看，你的皮肤因为害羞泛起了粉色，带子勒出的红痕……还有你微微颤抖的腿。这一切，都是最顶级的素材。“ 她一边说，一边飞快地在画纸上勾勒着。沙沙的笔触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画了一会儿，雾凡千似乎仍不满足。她放下画笔，凑近了凌凡霜，指尖轻轻地，带着一丝凉意，触碰到了凌凡

霜小腹上那根绷紧的系带。

“唔！“凌凡霜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一股陌生的酥麻感从接触点迅速蔓延至全身。

“别动。“雾凡千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凡霜，告诉我，被我碰到是什么感觉？“

“有点酥麻的感觉”凌凡霜对雾凡千说道。

雾凡千点了点头，仿佛只是在记录一个普通的物理现象。她飞快地在速写本的空白处写下“酥麻“两个字，旁边还画了一个小小的、代表电流的符号。

然后，在凌凡霜还未从那阵奇异的麻痒感中回过神来时，雾凡千的手指动了。 那根微凉的食指，顺着紧绷的系带，缓慢而精准地向下滑动。越过平坦的小腹，最终，隔着那片薄得可怜的黑色三角布料，轻轻地、不容抗拒地，按在了凌凡霜双腿之间最柔软、最隐秘的核心地带。

“——呀！“ 一声短促又尖锐的惊叫从凌凡霜的喉咙里冲了出来，她的身体像是被雷电击中般猛地向后一缩，双腿本能地想要并拢，却因为雾凡千还坐在她身边的姿态而无法做到，只能徒劳地绷紧了所有的肌肉，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这一次的感觉，和刚才小腹上的酥麻完全不同。 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雾凡千指尖的压力和温度仿佛被放大了数百倍，直接烙印在了她从未被如此触碰过的、最敏感的软肉上。一股汹涌的热流轰然从小腹深处炸开，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她的脸颊烫得能煎熟鸡蛋，连呼吸都停滞了，大脑一片空白。 雾凡千没有动，只是保持着那个按压的姿势，她的目光却像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自己手指按住的那一小块区域，以及凌凡霜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指腹下的那块布料，以一个惊人的速度，迅速地……湿了。 先是一点点的濡湿感，随后，温热的液体迅速渗出，将那片小小的黑色布料浸染得颜色更深，紧紧地、黏腻地贴合在了下方柔软的肌肤上，将那里的形状勾勒得更加清晰。

“凡霜，“ 雾凡千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和探究，“回答我。“ 她甚至没有移开自己的手指，反而用指腹在那片已经湿透的区域上，轻轻地、缓慢地打了个圈。 凌凡霜的身体剧烈地一抖，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呜咽。那样的摩擦，隔着湿透的布料，带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到极点却又无法否认的快感。 “现在……“雾凡常凑到她耳边，声音仿佛恶魔的低语，“又是什么感觉？“

“有一些酥麻和快感”凌凡霜小声对雾凡千说道。

那句几乎听不见的、混杂着羞耻与诚实的低语，对雾凡千而言，比任何色情的画面都更具冲击力。她的眼中爆发出一种近乎狂喜的光芒，仿佛寻觅已久的宝藏终于展现在了眼前。

“就是这个！“她低声赞叹，语气里充满了找到灵感的激动。 那只作恶的手指瞬间收了回去，动作干净利落，仿佛刚才那番带着探索意味的挑逗从未发生过。但凌凡霜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指尖的温度和触感仿佛烙印在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随着手的离开，一股空虚而又加倍强烈的余韵在那一处不断回荡、震颤。

雾凡千甚至没有给凌凡霜一丝一毫喘息和整理情绪的时间。她猛地转过身，抓起放在床头的速写本和铅笔，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急切而专注的、属于创作者的疯狂气息。 “别动！凡霜，保持住！“她头也不抬地发号施令，声音因兴奋而微微发紧，“保持刚才那个表情，对，就是现在这副想哭又不敢哭、身体还在发抖的样子！“ 沙——沙沙—— 碳条铅笔在粗糙的画纸上飞速摩擦的声音，成了房间里唯一的声音。

凌凡霜僵硬地坐在床上，不敢动弹分毫。她甚至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不敢去看那片被自己体液浸湿的、紧紧贴在肌肤上的黑色布料。那片湿痕是她身体背叛理智的铁证，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只能看着眼前的雾凡千。 看着她如何用那双刚刚触碰过自己身体的手，熟练地驾驭着画笔。铅笔的尖端在纸上狂乱地飞舞，时而凌厉地勾勒出线条，时而又温柔地涂抹出阴影。雾凡千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了创作之中，她的眼神专注得吓人，仿佛在描绘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让她痴迷的、绝无仅有的艺术品。

凌凡霜看到，雾凡千着重描绘着她的眼睛——那双因为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冲击而变得水光潋滟、焦点涣散的眼睛。然后是她紧咬着的、微微泛白的下唇。最后，画笔的重点，落在了那片被布料包裹着的、已经显露出潮湿痕迹的区域。雾凡千对那里的描绘极为细致，仿佛要透过纸张，将那份湿热与黏腻都彻底复刻下来。

终于，一滴滚烫的泪珠再也承受不住，从凌凡霜的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滴落。 “啊……“雾凡千停下笔，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道泪痕，像是看到了最完美的点缀。 “凡霜，“她重新举起笔，嘴角勾起一抹惊心动魄的笑容，“把身体……再打开一点。“ “让我画清楚，这滴代表着羞耻的眼泪，是如何在你因为快感而泛红的皮肤上……流淌的。“

“不要”凌凡霜带着哭腔对雾凡千说道。

那句带着哭腔的“不要“，虽然声音微弱，却像一根针，瞬间戳破了雾凡千沉浸在狂热创作中的气泡。 “沙沙“的笔触声戛然而止。

雾凡千猛地抬起头，那双因兴奋而闪闪发光的眼睛里，第一次掠过一丝真正的错愕。她不是错愕于被拒绝，而是错愕于自己竟然忽略了什么。 她终于将视线从画纸上，完完全全地转移到了凌凡霜的身上。 这一次，她看到的不再是激起她无限灵感的“素材“。她看到了一个真真切切在哭泣的女孩。凌凡霜的肩膀在微微耸动，她紧紧咬着嘴唇，试图压抑住抽泣声，但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砸在她赤裸的膝盖上，溅开小小的、湿润的水花。 这不再是那种因为强烈刺激而溢出的生理盐水，而是发自内心的、委屈又无助的哭泣。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恐惧和哀求。

雾凡千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猛地攥紧了。 “操。“ 她在心底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低骂了一句。不是骂凌凡霜，是骂她自己。她意识到了，她把事情搞砸了。她像一个贪婪的探险家，只顾着挖掘宝藏，却忘了宝藏藏身的山洞本身是脆弱的，过度粗暴的开采，只会导致洞穴的崩塌。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