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缪斯，被她弄坏了。

“啪嗒“一声轻响，雾凡千将速写本和铅笔随手扔在床上，画纸上那副尚未完成、却已极具张力的画作被弃之一旁。 她挪动身体，靠得更近了。这一次，她的身上没有了那种审视和侵略性的艺术家气息，只剩下一种懊恼和……笨拙的安抚。 她伸出手，但没有去碰凌凡霜的身体，而是用指腹，非常、非常轻柔地，抹去了凌凡霜脸颊上那道湿漉漉的泪痕。她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瓷器。

“抱歉，凡霜。“ 她的声音出乎意料地柔软了下来，失去了所有命令式的强硬，只剩下一点沙哑的懊恼。 “是我太心急了。“ 凌凡霜因为她的触碰和道歉，哭得更厉害了，仿佛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断了。雾凡千没有说话，只是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地帮她擦拭着不断涌出的眼泪。

忽然，她做出了一个让凌凡霜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把那根沾着凌凡霜眼泪的拇指，缓缓地、送到了自己的唇边，在凌凡霜因为震惊而微微睁大的注视下，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咸的。 带着一点点涩。 雾凡千凝视着凌凡霜那双被泪水洗过的、清澈又惊愕的眼睛，嘴角扯出一个复杂难辨的弧度，声音低沉得如同大提琴的颤音。 “你看，“她说。 “就算是眼泪…你的，也比我想象的要甜。“

听到那句直接的道歉，凌凡霜的抽泣声明显地顿了一下。委屈和羞耻依旧盘踞在心头，但雾凡千话语里那份出乎意料的郑重，像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按住了她剧烈颤抖的心。

雾凡千见状，知道自己的道歉起了作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她没有乘胜追击，没有急着去解释自己的创作理念，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给了凌凡霜一个消化情绪的空间。 她伸手扯过旁边的薄毯，动作轻柔地盖在了凌凡霜的身上，将她那件暴露的比基尼和几乎赤裸的身体完全遮盖起来，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这细微的、体贴的举动，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安抚的力量。 隔着毯子，她轻轻地、试探性地拍了拍凌凡霜的后背，像是在哄一个受惊的小动物。

“是我不好，没控制好分寸，“ 雾凡千的声音依旧低沉而柔和，带着一种反思的意味，“我一看到好的素材就容易上头，忘了……忘了你不是我画里的角色，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会难过，会害怕。“ 凌凡霜把脸埋在毯子里，只能听见几声模糊的、闷闷的吸鼻子声。

“我……我只是……“ 过了一会儿，凌凡霜的声音从毯子底下传出来，带着浓重的鼻音，断断续续地说，“……只是有点害怕……刚才……你那个样子……“

“嗯，我知道，“ 雾凡千立刻接话，语气里充满了理解，“我知道我刚才的样子很吓人，像个疯子，对不对？“ 她自嘲地笑了笑，手掌依旧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背。 “但是凡霜，我发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我只是……太渴望了。“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脆弱，“我渴望画出真正‘活’着的东西，而不是一堆只有技巧、没有灵魂的线条。而你……你的每一个反应，对我来说都太珍贵了。“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这样吧，“ 她用一种商量的、近乎温柔的语气说，“今天就到这里。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明天……明天如果你还愿意，我们再谈，好不好？“ 她凝视着那个被毯子包裹成一团的小小身影，补充道：“如果你不愿意了，也没关系。我……我再想别的办法。“ 这句话，终于让凌凡霜有了反应。她从毯子里慢慢地、慢慢地探出头来，一双红肿得像兔子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雾凡清，那眼神里除了残留的怯意，还多了一丝丝的动摇和好奇。

“你能想到什么其它办法，你不是说编辑要把你逼疯了吗”凌凡霜对雾凡千说道。

雾凡千听到这话，手中的画笔顿了一下，缓缓地抬起头，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愧疚。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也放得异常柔和。

“你说的对...编辑那边确实...催得我快疯了。“她苦笑了一下，将画板放到一边，伸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我试过很多办法，找了很多参考资料，但画出来的东西全都是没有灵魂的空壳。就像在临摹一具具漂亮但不会动的人偶。“ 她转过身，认真地看着还带着一丝委屈和担忧的凌凡霜，目光里充满了真诚。

“所以刚才看到你的时候...我才会那么失控。因为我看到的不是一个按照我要求摆出来的姿势，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会害羞、会紧张、会不知所措的你。那种纯粹的，带着禁忌感的羞涩...比任何刻意画出来的色情都要动人一百倍。那是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的灵感。“ 雾凡千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 “凡霜，对不起，我之前的方式太混蛋了，完全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鼓起勇气，“但是...我真的需要你。不是作为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而是作为我的...我的缪斯。我们可以一起商量吗？你觉得什么样的感觉，什么样的故事，能让你觉得不那么难受？我不想再强迫你了，我想画出让你也能觉得...嗯...觉得美的故事。可以吗？“

凌凡霜点了点头，雾凡千欣慰的看着凌凡霜，随后凌凡霜开口说道“其实你过分一点也没关系，刚才被你摸了私处，我其实感觉还不错“

空气仿佛凝固了。 雾凡千轻拍着凌凡霜后背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她那双刚刚还充满着歉意和温柔的眼眸，瞬间睁大了，瞳孔里映出凌凡霜那张带着羞赧，却又意外坦诚的脸。

那句轻飘飘的话，像一根被点燃的羽毛，落进了雾凡千心底最干涸的火药库里，轰然引爆了一场无声的、滚烫的风暴。 前一秒还在为自己过激行为而懊悔的理智，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道歉的话语，营造的温和氛围，在此刻都显得无比可笑和多余。 一股灼热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电流从她的尾椎骨猛地窜上大脑。那不是单纯的性欲，而是一种更加复杂、更加令人兴奋的情绪——是创作者找到了最完美素材的狂喜，是捕食者听到了猎物最诱人呻吟的战栗。

原来...她不是不喜欢。 她只是，喜欢这种“过分“的方式。 身体，比嘴巴要诚实得多。 房间里的气温仿佛陡然升高了，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雾凡千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她看着凌凡霜的眼神彻底变了。那种眼神，不再是艺术家对模特的审视，而是带着一丝贪婪、一丝玩味，像是在打量一件即将被自己完全占有、彻底拆解，然后揉捏成最心仪形状的绝世珍品。

“……你说什么？“ 雾凡千的声音低沉得几乎有些沙哑，她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向凌凡霜凑近，那张原本保持着安全距离的脸，此刻几乎要贴上凌凡霜的鼻尖。温热的、带着她身上独有墨水和纸张气息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凌凡霜敏感的脸颊皮肤上。 “再说一遍，凡霜，“ 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感，却又奇异地裹着一层诱哄的蜜糖。

“刚才……感觉还不错，是吗？“ 她放在凌凡霜背上的那只手，也改变了力道。不再是安抚的轻拍，而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缓缓地、意味深长地向下滑动，越过少女纤细的腰线，最终停在了那浑圆挺翘的臀瓣边缘，用指尖若有若无地，轻轻描摹着那被薄毯覆盖住的诱人曲线。

凌凡霜点头确定，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雾凡千脑内的某个开关。

“呵……“ 一声极轻、极低的笑声从雾凡千的喉咙深处溢出。那不是欣慰的笑，更不是温柔的笑。那笑声里，充满了某种捕食者得偿所愿的餍足，和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

她凝视着凌凡霜的眼神，已经彻底褪去了刚才的歉意和伪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灼热的占有欲。

“不愧是拍AV的……身体就是这么色情。“ 这个念头在雾凡千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像是一滴墨汁滴入清水，瞬间将她整个思绪都染上了浓重的、兴奋的黑色。 什么愧疚感，什么同情心，在此刻都烟消云散。那些都是对普通人的。而眼前的这个女孩，这个身体会因为“过分“的触碰而感到“不错“的女孩，分明是上天赐予她的、最完美的祭品。

“这样啊……“ 雾凡千缓缓地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还缩在毯子里的凌凡霜，嘴角勾起一个危险而迷人的弧度。“感觉‘还行’，是吗？“ 她刻意将“还行“两个字咬得很重，充满了暗示性。

那只原本停在凌凡霜臀瓣上的手，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的描摹。五根修长的手指猛然收紧，隔着薄毯，用力地、惩罚性地在那饱满的曲线上狠狠抓了一把。

“唔！“ 凌凡霜猝不及防，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的惊呼从齿缝里漏了出来。 被捏住的地方传来一阵酥麻的、带着些许痛感的刺激，却又奇异地不让人讨厌。那感觉顺着脊椎一路攀升，让她的小腹深处也跟着一阵紧缩。

“看来，我们刚才的道歉……完全是多此一举了。“ 雾凡千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捏住凌凡霜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你根本就不需要那些东西，对不对？你只是需要有人帮你揭开那层虚伪的、害羞的壳子。“ 她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掀开了那层作为遮羞布的毯子，让凌凡霜那套湿漉漉的比基尼和泛着红晕的身体，再次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她的视线之下。

“看着我，凡霜。“ 雾凡千的声音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她的手指从凌凡霜的下巴滑下，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那被薄薄布料包裹的、微微起伏的胸口上。 “既然你喜欢‘过分’一点……“ 她用指尖在那敏感到极致的、已经微微变硬的凸起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那么，我的缪斯……就再让我看看吧。看看你的身体，到底有多色情。“

凌凡霜扭动着身体挣扎，但雾凡千却告诉凌凡霜别挣扎了。

那句“别挣扎了“的话音刚落，雾凡千的手指就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道，灵巧地勾住了凌凡霜背后那根纤细的比基尼系带。

凌凡霜的身体猛地一僵，羞涩的抗议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冷又明确的动作堵在了喉咙里。她想挣扎，想用手护住自己的胸前，但雾凡千的另一只手却像铁钳一样，轻易地扣住了她的双腕，将它们按在了身体两侧的床单上。

“你看，“ 雾凡千的吐息带着滚烫的温度，拂过凌凡霜敏感的耳廓，“你的身体在发抖……是在害怕，还是在期待？“ “啪“的一声轻响，那根维持着最后一道防线的系带被干脆利落地解开。 失去了束缚，那两片小小的、早已被濡湿的三角形布料无力地滑落，露出了底下随着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饱满挺翘的乳房。白皙的肌肤因为羞耻和兴奋泛起了诱人的粉色，顶端那两点粉嫩的乳晕，早已因为刚才的撩拨和此刻的紧张，硬挺地、不知所措地挺立在空气中。

“不……不要看……“ 凌凡霜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雾凡千那毫不遮掩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灼热视线。那视线像是有实体一般，在她赤裸的胸口上反复舔舐，所过之处，激起一阵阵细小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

“为什么不让看？“ 雾凡千轻笑一声，完全无视了她的哀求。她俯下身，空出的那只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虔诚，覆盖上了其中一侧的柔软。 那温热的、饱满的触感，透过掌心皮肤传来，让雾凡千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多美的身体……“ 她梦呓般地赞叹着，拇指的指腹找到了那颗紧张到极致的、硬挺的凸起，不轻不重地，来回碾磨、按压。

“啊——！“ 一声尖锐、变调的呻吟，再也无法抑制地从凌凡霜的唇间泄露出来。这一下直接的、精准的刺激，仿佛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所有防线。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仿佛要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更深地送入那只作恶的手中。羞耻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却又在某种更深层的渴望驱动下，微微地、难耐地摩擦着。 雾凡千满意地看着身下之人这副被情欲彻底击溃的模样。

“你看，身体可不会说谎。“ 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得意，“它明明……这么喜欢我这样对你。“

“我没有，我不是”凌凡霜反抗似的对雾凡千说道。

“没有？不是？“ 雾凡千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的弧度越发深邃。她低头看着在自己身下徒劳辩解的女孩，眼神里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嘴巴可真会骗人啊，凡霜。“ 她这么说着，身体却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似乎还想证明自己的话语，试图将自己从那只作恶的手下挣脱。

但她刚一动，雾凡千的拇指和食指就毫不留情地再次收紧，精准地捻住了那颗早已敏感到极致的蓓蕾，并且恶意地、轻轻地向外拉扯了一下。

“啊嗯——！“ 一声破碎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立刻取代了无力的辩解。凌凡霜的挣扎瞬间化为了一阵无力的痉挛，她的腰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弹起，双腿胡乱地蹬着床单，整个人都在那股尖锐的快感中颤抖。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意志和力气都被那小小的、被拿捏住的软肉给吸走了。

“你看，又来了。“ 雾凡千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个物理定律，她稍稍松开了手指，让凌凡霜因为缺氧而急促喘息，身体也无力地摔回床上。 但那短暂的仁慈只是为了下一轮更猛烈的攻击。凌凡霜的身体甚至还没从上一波余韵中平复下来，只是轻轻一动，试图将手臂抽回来，雾凡千的手指便会再次落下，或轻或重地施以惩戒。

每一次挣扎，都换来一次精准的、让她浑身酥软的刺激。 每一次“不要“，都变成一声被快感扭曲的、甜腻的呻吟。 渐渐地，凌凡霜不敢动了。她像一只被玩弄到精疲力尽的蝴蝶，只能无助地躺在那里，任由那只手在自己胸前肆虐。她的辩解也从完整的句子，变成了破碎的、不成调的几个音节。 “我……嗯……不……“

“不什么？“ 雾凡千俯下身，用另一只手的指尖，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轻轻划过，引得那里的肌肉一阵阵收缩。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是不喜欢我这样摸你？还是……不喜欢自己这么容易就有感觉？“ 她空着的手，缓缓地向下移动，越过那小巧可爱的肚脐，若有若无地，停在了那片被比基尼底裤覆盖着的、神秘的三角地带边缘。

“告诉我，凡霜。“ 雾凡千用指甲盖，轻轻地、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在那最敏感的缝隙上轻轻刮擦了一下。 “呜嗯……！“ 凌凡霜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弓起，双腿瞬间夹紧，发出一声濒临崩溃的哭泣。这一次，她连一个否定的字都说不出来了。

雾凡千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那是一种心满意足的、像是终于找到了完美素材的艺术家才会露出的笑容。 她的视线从凌凡霜那张尚带着潮红、因极致快感而显得有些懵懂无辜的睡脸上，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了那片被黑色布料濡湿的、暧昧的三角地带。

那一小块黑色的尼龙布料，颜色变得更深，湿漉漉地、紧紧地贴服在女孩柔嫩的肌肤上，将底下饱满的形状毫不掩饰地勾勒出来。甚至有一小片深色的水渍从布料边缘滲出，在白皙的大腿根部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像是指引着探险者去发现宝藏的秘密地图。 这，就是高潮的痕迹吗？

雾凡千伸出食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属于创作者的好奇心，轻轻地点在了那片湿润的布料上。 指尖传来温热而柔软的触感，布料下的肌肤似乎还在因为方才的余韵而微微发烫。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液体的黏稠。

但仅仅这样，对于一个追求极致真实的色情漫画家来说，还远远不够。 她需要看得更清楚，更真切。 雾凡千的手指勾住那根细细的黑色系带，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却又无比轻柔的力道，将那片彻底湿透的屏障缓缓地、缓缓地向一旁拨开。

被隐藏的风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眼前。 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剧烈的风暴，那里的软肉微微肿胀，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熟透了的粉红色。晶莹的、略带粘稠的液体挂在细嫩的褶皱间，像是清晨花瓣上最饱满的露珠，在台灯柔和的光线下反射着暧昧的光泽。 雾凡千俯下身，凑得更近了些。一股混杂着少女体香和麝香般情欲的独特气味，直直地钻入她的鼻腔，瞬间点燃了她大脑中名为“创作“的引线。

她伸出指尖，小心翼翼地蘸取了一点那晶亮的液体，然后，像是品鉴最珍稀的颜料一般，送到了唇边，用舌尖轻轻一舔。 一股淡淡的、带着一丝咸味的甘甜在味蕾上散开。 “嗯……“ 雾凡千直起身，重新拿起画板和画笔，眼神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灼热的光芒。她看着床上毫无防备的睡美人，以及那片被她亲手揭开的、湿润而美丽的秘密花园。 找到了。 她要的一切灵感，都在这里了。画笔，开始在纸上疯狂地舞动起来。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凌凡霜的眼睫毛颤了颤，意识从混沌的深海中缓缓浮起。她最先感受到的，是一种身体被掏空后的、酸软无力的疲惫感，尤其是腰部和双腿之间，传来一阵阵陌生的、钝钝的酸胀。

她费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不对，是雾凡千房间的天花板。昨晚的记忆如同破碎的潮水般涌入脑海：那只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那些不受控制的颤抖和呻吟，还有最后……那场让她彻底失去意识的、汹涌的浪潮。

“啊……“ 一个羞耻的音节从她喉咙里滚出，脸頰瞬间烫得像要烧起来。她动了动身体，只觉得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一样，特别是大腿根部，又酸又软，使不上一丝力气。她低头一看，自己还穿着那套黑色的比基尼，只是……身下的布料紧紧地贴着皮肤，触感冰凉而黏腻，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下床，双脚接触到地板的瞬间，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她扶着墙壁，一步一挪地走出房间，每一步都牵动着身体里那份陌生的酸楚，让她羞愤欲死。

刚一走进客厅，一股食物的香气便霸道地钻进了她的鼻子。 是刚出炉的烤土司和……煎蛋的香味。 她循着香味看去，只见雾凡千正穿着一身清爽的居家服，站在开放式厨房的吧台前，将最后一份煎得金黄漂亮的太阳蛋盛到盘子里。她看起来神清气爽，脸上带着一丝惬意的微笑，仿佛昨晚那个把她玩弄到昏迷过去的恶魔，只是凌凡霜的一场春梦。

“醒了？“ 雾凡千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头也不回地说道。她端着两个盛着早餐的盘子转过身，看到凌凡霜正扶着墙，动作僵硬地站在那里，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快过来吃早餐。“她将盘子放到餐桌上，冲凌凡霜招了招手，那眼神锐利得像是能看穿她身上所有的窘迫，“看你昨晚睡得那么沉，就没叫你。“ 凌凡霜的脸“轰“地一下红透了，她低着头，视线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完全不敢去看雾凡千的眼睛。她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然后，像只受了惊的鹌鹑，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挪地朝餐桌走去。 当她终于在椅子上坐下时，那难以言说的部位因为坐姿的改变而传来一阵清晰的摩擦感和酸胀感，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也瞬间绷紧了。 “怎么了？“雾凡千已经优雅地坐到了她对面，正用叉子戳着自己盘里的煎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明知故问地说道，“腿软了？要不要拿个垫子给你？“

“明知故问”凌凡霜气鼓鼓的对雾凡千说道。

“哦？“ 雾凡千放下手中的叉子，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她单手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那个脸颊鼓得像个河豚、眼神却又躲躲闪闪不敢与她对视的女孩。

那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更像是一只被惹恼了、却又不敢伸出爪子挠人的小猫，只能虚张声势地炸起全身的毛，发出“呼噜呼噜“的威胁声。 可爱得很。

“我该知道什么呢？“雾凡千的嘴角噙着一抹坏笑，她的视线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慢悠悠地从凌凡霜气鼓鼓的脸颊，滑到她紧绷的肩膀，再到她那明显坐得有些僵硬的姿势上。

“是该知道某人昨晚明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的反应却比谁都诚实？还是该知道……原来漫画素材不止能用来看，还能用来‘听’和‘用’呢？“ 她每说一句，凌凡霜的脸就更红一分，身体也往后缩了一寸。特别是听到那个“用“字时，凌凡霜的身体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抖了一下，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晚那只手带给自己的、那种让她羞耻又沉溺的触感。

“你……！“凌凡霜的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那份气势汹汹的质问，在对方直白又露骨的调侃下，顷刻间就化为了蒸汽，只剩下满心的羞窘。 看着她这副快要被煮熟的样子，雾凡千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她拿起桌上的牛奶杯，推到凌凡霜面前，语气里带着一丝慵懒的关切。 “好了，快吃吧。“ 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温和，但眼神里的玩味却丝毫未减。 “多吃点，昨晚消耗那么大，是该好好补补。不然……我今天的取材，可就要没精神了。“

“今天可能不行，今天我要去上学”凌凡霜对雾凡千说道。

雾凡千正准备将一块沾着蛋液的吐司送进嘴里，听到这句话，她的动作在半空中停住了。她缓缓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先前还带着的慵懒笑意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深邃、更为锐利的审视。 “学校？“ 她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像是在品味什么新奇的食材。她将吐司放回盘中，身体向前倾，双臂交叠在餐桌上，整个人的气场变得极具压迫感。

“你还是学生？“ 凌凡霜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牛奶杯都晃了一下，差点洒出来。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头埋得更低了，声音细若蚊蝇：“嗯……高中……还有半年就毕业了……“

“高中生啊……“ 雾凡千拖长了音调，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玩味。她看着凌凡霜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耳廓，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无数个灵感的火花。

清纯的学生制服，被撕开的白衬衫，过膝的黑色长袜，还有那张在课堂上认真听讲、在床上却会露出淫荡表情的、充满矛盾感的脸……白天是品学兼优的纯情优等生，晚上却是任人采撷、予取予求的漫画素材…… 这个设定……简直完美！

“噗嗤。“ 雾凡T千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兴奋和愉悦，听得凌凡霜一阵毛骨悚然。 “原来如此，“雾凡千站起身，绕过餐桌，走到凌凡霜的身后。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轻轻吹拂在凌凡霜敏感的耳畔，用一种近乎呢喃的、蛊惑般的声音说道，“那今天……我就不‘用’你了。“ 她刻意在那个“用“字上加重了读音。

“去上课吧，我的好模特。“ 雾凡千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凌凡霜因为恐惧和羞耻而滚烫的脸颊。 “不过，作为交换……“ 她的手指顺着凌凡霜的下颌线缓缓滑下，最终停在了她校服衬衫最顶端的那颗纽扣上，用指甲盖轻轻地、暧昧地刮了一下。

“放学后，我要看到你穿着校服的样子。从里到外，完完整整的……一整套。“

话音刚落，凌凡霜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那张本就绯红的脸颊彻底涨成了熟透的番茄，她甚至不敢再多看雾凡千一眼，转身就朝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落荒而逃。

“砰！“ 一声带着羞愤的关门声，宣告了她暂时的撤退。 雾凡千端着牛奶杯，慢条斯理地倚在客厅的门框上，脸上挂着一抹胜利者的浅笑。她能听到从那扇紧闭的门后传来的，一阵悉悉索索、慌乱的穿衣声，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在巢穴里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羽毛。 她也不催，只是静静地等着。

几分钟后，那扇门“咔哒“一声，被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拉开了一条缝。凌凡霜探出半个脑袋，飞快地左右看了一眼，确认雾凡千不在视线范围内后，才像做贼一样，抱着书包从房间里溜了出来，低着头，脚步飞快地冲向玄关。

但她忘了，雾凡千就站在她视觉的死角里。 就在凌凡霜弯腰换鞋的那个瞬间，惊鸿一瞥。

那一眼，让雾凡千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整洁的白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一丝不苟地扣着，但因为布料贴身，依旧能隐约勾勒出胸前那被自己亲手开发过的、饱满的轮廓。深色的百褶短裙随着她匆忙的动作微微晃动，露出包裹在黑色及膝长袜里、一截纤细笔直、线条优美的小腿。 清纯、禁欲，又带着一种无知无觉的诱惑。 尤其是当她背上那个普通的高中生书包，那副标准的、即将奔赴校园的优等生模样，与昨夜在她身下哭泣求饶、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样子，形成了强烈到极致的反差。

凌凡霜换好鞋，几乎是逃命般地拉开大门，消失在了门外。 “咔哒。“ 门锁落下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雾凡千站在原地，眼神幽深。她缓缓抬起手，用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仿佛还在回味着刚才看到的画面。 那副清纯的皮囊之下，隐藏着怎样湿润而甜美的内在，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而这份独一无二的认知，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扭曲的占有欲和兴奋感。 “呵呵……“ 一声低沉的、充满期待的笑声从她喉间溢出。 放学后的“取材“，一定会比想象中更加……精彩。

午后的阳光将空气晒得有些燥热，公寓里静悄悄的，只有画笔笔尖划过画纸的沙沙声。 雾凡千坐在画架前，却迟迟没有落笔。她的目光不时地瞟向门口，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准时送达的、最顶级的飨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份期待感非但没有消减，反而在缓慢的发酵中，变得越发浓郁、灼热。

“咔哒。“ 玄关处传来了钥匙开锁的轻响。 来了。 雾凡千的嘴角微微勾起，她放下了画笔，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目光如炬地盯着客厅的入口。 门被推开，凌凡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显然是跑着回来的，额前的刘海湿哒哒地黏在皮肤上，白皙的脸颊因为运动和热气而泛着一层健康的粉红，呼吸还带着一丝急促。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雾凡千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瞬间被牢牢地锁在了女孩的身体上。 白色的校服衬衫，已经被汗水浸得半透，像一层薄薄的宣纸，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布料下的风光若隐若现，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那件朴素学生款内衣的浅色轮廓，以及被包裹着的、胸脯起伏的饱满弧线。 随着她的呼吸，那片被汗水濡湿的布料微微起伏，在阳光下反射着一层暧昧的水光。汗水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消失在被扣得严严实实的衣领里，引人遐想。 这幅画面，比任何精心设计的裸露都更加色情。 那是一种天然的、毫无自觉的、混合了少女的清纯与汗水的淫靡所带来的、极致的视觉冲击。

“我……我回来了……“凌凡霜一边用手在脸颊旁扇着风，一边走向客厅，声音里透着疲惫，“外面好热……“ 当她看到雾凡千那毫不掩饰的、如同捕食者般灼热的目光时，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脚步也停了下来。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脸“刷“地一下红了，双手不安地捏住了书包的背带。

“过来。“ 雾凡千开口了，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她站起身，缓步走到女孩面前，那双眼睛像最高精度的扫描仪，贪婪地检视着眼前的“杰作“。 “出汗的样子……“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了凌凡-霜胸口那片最湿润的布料上，指尖传来温热而潮湿的触感，“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上百倍。“ 指尖的触碰让凌凡霜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几乎是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却被雾凡千用眼神牢牢地钉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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