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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多玛120天,13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9 11:33 5hhhhh 8280 ℃

不久后另一个客人来到宅邸,我把他交给露西尔,这姑娘确实费了番功夫才让他射精。首先必须让他确信即将呈上的粪便是来自一位年迈的乞婆,为使他信服,我不得不让那老妇当着他的面排泄。我为他找来一位七十岁的老妪,浑身长满脓疮、肉瘤和丹毒的痕迹,牙龈里最后一颗牙齿早在十五年前就已脱落。"好极了,正是我想要的,"他说。随后与露西尔和那团粪便独处时,这个同样技艺娴熟、顺从且坚定的姑娘必须刺激他达到愿意吞下那块高度发酵秽物的程度。他嗅闻、凝视甚至触碰,但仅止于此,似乎无法更进一步。于是露西尔采取比言语更有力的手段,将火钳烧得通红,威胁若不立即服从并享用他的午餐,就要烙他的臀部。我们的客人颤抖着再次尝试:同样的厌恶使他退缩。言出必行的露西尔扯下他的马裤,露出一个布满疤痕、因类似操作而变色萎缩的丑陋屁股,灵巧地灼烧他的臀瓣。这个淫棍咒骂着,露西尔再次施烙,最终在他臀沟中央留下清晰深刻的烙印;痛苦终于迫使他下定决心,他咬下一口,后续的烙烫进一步刺激他,渐渐地完成了整项工作。当最后一点秽物咽下时他达到了高潮,我极少见到如此剧烈的喷射;他发出刺耳的尖叫与嚎叫,像狼般在地上翻滚;我以为他陷入了癫狂或癫痫发作。这位放荡者对在我们宅邸获得的贴心服务深感满意,承诺将成为常客—只要每次给他安排同一个姑娘但不同的老妇。

"原料越是令人作呕,"他说,"你为此收获获得的报酬就越高。你根本想象不到,"他补充道,"我的堕落程度有多深;我几乎不敢向自己承认这一点。"

根据他的推荐,次日他的一位朋友来访于我处,在我看来,此人的堕落程度更甚,因为他不仅要求用烙铁进行相对温和的烙印,还必须用烧红的火钳狠狠抽打。而提供粪便的作者,必须是我们能找到的最年长、最肮脏、最令人作呕的小偷。一个八十岁堕落的老仆役—在我们宅邸已服务多年—在这场行动中令他异常满意。他翻着白眼,咂着嘴唇,趁那老恶魔的粪便尚有余温时狼吞虎咽,而善良的贾斯汀则用烧得几乎握不住的火钳抽打他的臀部。她还得用刑具撕下大块皮肉,几乎将其烤熟。

另一个人被用沉重的鞋匠锥子刺穿臀部、腹部、睾丸和阴茎,所有这些都伴随着大致相同的情况,也就是说,直到他愿意吃掉我放在便盆里递给他的粪便为止。然而,他对粪便的来源并不好奇。

先生们,人们被狂热的幻想驱使能达到何种程度,实在难以想象。我难道没有亲眼见过这样一个人吗?他秉持着同样的原则,要求我在他吃下一坨粪便时用藤条狠狠抽打他,那粪便还是他让我们从宅邸最深的茅坑里现捞出来的。直到他狼吞虎咽地吃完最后一勺那污秽之物,他那背信弃义的浊液才终于喷涌进我的嘴里。

"好吧,你知道,一切皆可想象,甚至可能实现,"库瓦尔一边若有所思地抚摸着德格朗日的臀部一边说道。"我确信人们还能走得更远。"

"还有呢?"公爵说道,此刻他正粗暴地揉捏着阿德莱德赤裸的臀部,这是他今天的妻子。"你他妈还想让我做什么?"

"更糟!"居瓦尔回答,声音里带着一丝嘶嘶声。"在我看来,人们从未充分开发过可能性。"

"我完全同意主席的意见,"正在鸡奸安提诺乌斯的杜尔塞特插话道,"而且我觉得我的头脑还能对这些猪狗不如的把戏想出更多改进方案。"

"我想我明白杜尔塞的意思了,"暂时闲着的主教说道,或者更准确地说,他还没有开始行动。

"好吧,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公爵质问道。于是主教站起身走向杜尔塞的隔间;两人低声交谈后,主教又走到库瓦尔所在之处,后者说道:"就是这样,完全正确!"接着主教凑到公爵耳边低语。

"操他妈的!"殿下惊呼道,"我他妈怎么没想到这招。"

既然这些绅士们没有进一步阐明此事,我们无从得知杜尔塞究竟是何用意,也不明白公爵宣称他从未想到的是什么。即便我们知晓,我认为出于谨慎起见,最好对此事守口如瓶,至少为了体面着想—毕竟世间有无数事情只需点到为止,审慎的克制要求我们管住自己的舌头;这世上确实存在纯洁的耳朵,不是吗?偶尔我们也会遇到,我深信读者早已对我们在这方面保持的谨慎心存感激;随着阅读深入,他必将更加确信我们在这方面值得真诚的赞誉,是的,甚至在现阶段我们几乎就可以向他保证这点。无论如何,每个人都得拯救自己的灵魂,若有人肆意泄露人类在放纵炽热的幻想时所产生的所有任性、怪癖、隐秘可怖的嗜好,他在今生来世该当承受怎样的惩罚?这等于是揭露那些本应为人类福祉而永远埋藏的隐秘,这等于是助长普遍的道德败坏,将耶稣基督的弟兄们推向那些用鲜活色彩大量描绘的放纵场景;而那位洞察人心的全能上帝,创造天地的主,终有一日要审判我们的主,唯有祂知道我们是否愿意因这等罪孽而承受祂的谴责。

几位老爷对他们已开始的几项恐怖行为做最后的润色;例如居瓦尔让德格朗吉排便,其他人则专注于同样的消遣,或是其他相差无几的改良活动,随后大人们便去用晚餐。在狂欢宴上,杜克洛无意中听到朋友们讨论我们之前提到的新饮食方案—旨在使粪便更丰盛更精致—在狂欢宴上,我要说,杜克洛表示她确实很惊讶,像他们这样的行家竟不知道让粪便既丰盛又可口的真正秘诀。当被问及应采取哪些措施时,她说只有一个办法:让对象轻度消化不良;不必强迫他吃不喜欢或不健康的食物,只要让他在两餐之间匆忙进食,就能立即达到预期效果。当晚就进行了实验:范妮被叫醒—之前没人注意她,她吃完晚饭就睡了—他们立即要求她吃下四大块普通蛋糕,第二天早上她就排出了迄今为止从她身上获取的最大最漂亮的粪便之一。因此杜克洛提出的方法得到了认可,尽管他们坚持取消面包的决定;杜克洛说他们明智地取消了面包;她说,用她的方法产生的果实只会更好。从那时起,没有一天他们不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温和地扰乱那些漂亮年轻人的消化系统,其结果简直超乎想象。我顺便提及这一点,以便如果有爱好者想使用这个配方,他可以坚信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了。

当晚余下的时光平淡无奇,众人皆早早安歇,为翌日的婚礼养精蓄锐:这场珠联璧合的盛事注定要让科隆布与泽拉米尔结为连理,而这场仪式将成为庆祝第三周节日庆典的压轴大戏。

第二十一章

这场仪式的准备工作从清晨就开始了;虽然都是些常规流程,但—不知是否是巧合—检查时发现了年轻新娘的不端行为。杜尔塞声称在她的夜壶里发现了粪便;她矢口否认是自己所为,坚称是女管家夜里过来做了这件事,目的是让她受罚,还说女管家们常常会栽赃陷害,好让孩子们陷入麻烦。她为自己辩护得头头是道,但毫无用处,因为没人认真听她解释。既然她的小未婚夫早已在惩戒名单上,能同时惩罚他们俩的前景让大家乐不可支。

尽管如此,年轻的这对新人做完弥撒后,还是被隆重地引到了客厅,在用餐前完成仪式;他们年龄相仿,小女孩被赤身裸体地交给她的丈夫,他被允许为所欲为。有什么比示范更有说服力的声音吗?除了西林城堡,哪里还能找到如此恶劣又极具传染性的示范呢?那年轻人像离弦之箭般冲向目标,跃上他幼小的妻子,尽管他的阳物尚未能射精却已坚硬如铁,眼看就要刺入她的身体…但即便造成的伤害会很轻微,诸位老爷们的全部荣耀就在于保护这朵娇嫩的花蕾不被伤害,他们只想独自采摘。于是主教制止了男孩的莽撞行为,趁着他勃起之际,立即将那根相当漂亮且已发育良好的阳具插入了他的肛门—那本是泽拉米尔准备用来探索他年轻配偶的工具。对那年轻人来说多么失望啊,老主教那松垮的肛门与十三岁处女紧致整洁的阴部之间存在着多大的差距!但泽拉米尔面对的是些对常识充耳不闻的人。

库瓦尔抓住科伦坡,从正面用大腿插入她,同时舔舐她的眼睛、嘴巴、鼻孔,总之是她整张脸。与此同时,他肯定得到了某种服务,因为他射精了,而库瓦尔可不是那种会为愚蠢小事浪费精液的男人。

他们共进晚餐,新婚夫妇出现在餐桌上,之后又在沙龙里享用咖啡,当天由最上等的侍从服侍,我想说的是,奥古斯丁、泽尔米尔、阿多尼斯和泽菲尔。库瓦尔想再次勃起,非得要些粪便不可,而奥古斯丁排出的人造物精美绝伦,堪称人力所能创造的极致。公爵让泽尔米尔为他口交,杜尔塞享用哥伦布的服务,主教则由阿多尼斯服侍。后者在服侍完主教后,又将粪便排入杜尔塞口中。但丝毫没有交媾的迹象;这变得罕见,他们在假期伊始就毫无节制,当他们意识到末期将极度需要精液时,大人们开始变得节俭起来。随后他们前往礼堂,威严的杜克洛在开始前受邀展示她的臀部,向众人无比放荡地展露那无与伦比的整体,然后开始讲述:

先生们,这就是我性格中的另一个特点,"那位崇高的女子说道;"在让你们充分了解这一点后,请你们从我将要讲述的内容中自行判断我打算省略的部分…我相信你们会体谅我,不必再让我多谈自己。

露西尔的母亲刚刚陷入最为悲惨的贫困境地,而这位迷人的姑娘自从逃离家门后就再未收到母亲任何消息,如今能得知母亲极端窘迫的处境纯属极其偶然的机缘:我们的一位街头侦察员—正为一位与梅桑日侯爵有着相同癖好和意图的客户物色年轻女孩,也就是说,这位客户渴望直接买断一个女孩—当我正与露西尔同床共枕时,这位侦察员进来向我报告,说她偶然发现一个约莫十五岁的小姑娘,无疑是个处女,长得极其标致,据她说,与露西尔小姐极为相像;是的,她继续道,两人简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她找到的这个女孩衣衫褴褛,得先养胖几天才能上市交易。接着她描述了发现这个孩子时与之同住的老妇人,以及那位母亲所处的骇人贫困状态;从某些特征、年龄和外貌细节,以及听到的关于那个女儿的描述中,露西尔暗自感觉被谈论的很可能是她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她知道离家时妹妹还很年幼,因此难以确定,于是请求我允许她去核实自己的猜测。

此刻我邪恶的头脑里萌生了一个小小的恐怖念头;这个念头使我浑身燥热。我让街头侦察员离开房间,血液里翻腾的狂怒让我无法自持,我先是恳求露西尔帮我手淫。然而进行到一半时突然停下:

"你为什么想去看那个老妇人?"我问露西尔;"你打算做什么?"

"哎呀,难道你不明白,"露西尔说道,她的心智尚未成熟,"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的…如果我能帮到她,我就应该帮忙,尤其如果她真是我母亲的话。"

"白痴,"我低声咒骂着,粗暴地把她推开,"去独自献祭给你那令人作呕的世俗偏见吧,既然你不敢挑战它们,那就去白白浪费这个千载难逢的绝妙机会吧—那种恐怖本能让你的感官兴奋得整整十年都高潮不断。"

露西尔被我的话语弄得困惑不解,她直直地盯着我,我明白必须向她解释这套哲学,因为她显然对此毫无概念。于是我确实对她进行了训导,我让她理解了那些试图将我们与生命缔造者捆绑在一起的卑劣而可耻的纽带;我向她证明,母亲怀胎十月非但不值得感激,反而只配得到憎恨,因为她仅仅为了满足自己粗鄙的淫欲,冒着让我们承受世间所有苦难与悲伤的风险,将我们带到这个世界上。我又粗暴地补充了所有可以用来支持这一学说的论据—这些论调既符合理性思考的指引,也是心灵未被育儿室里灌输的愚蠢观念所蒙蔽时自然发出的呐喊。

"这对你又有什么要紧,"我补充道,"那个生物是幸福还是悲惨?她的处境与你有何干系?会影响到你吗?摆脱那些我刚才已向你证明其荒谬性的卑贱纽带吧,彻底孤立这个生物,将她与你完全割裂开来,你不仅会认识到她的不幸对你而言必定无足轻重,甚至加剧她的困境可能会带来极度的快感。毕竟,你已经清楚地表明你对她怀有仇恨,因此你这是在复仇:你正在实施愚人所谓的恶行,而你知道罪行对感官的巨大影响。所以,我希望你加诸于她的暴行将带来双重快感:既有复仇的甜蜜欢愉,也有作恶时总能品尝到的滋味。"

不知是因为我劝说露西尔时比现在向您讲述这件事时运用了更雄辩的口才,还是因为她那早已放荡不羁且堕落不堪的灵魂立刻向她内心揭示了我那些原则中包含的淫乐承诺,她品尝了它们,我看见她可爱的脸颊因那种放荡的火焰而泛红—这种火焰每当有人违反禁令、打破约束时,就必然会显现。

"好吧,"她低声说道,"我们该怎么办?"

"拿她来寻开心吧,"我说,"同时还能赚点钱;至于快乐,只要你采纳我的原则,保证你能得到。至于钱嘛,同样适用,因为我既能利用你那白发苍苍的老母亲,也能利用你年轻的妹妹;我会安排两场不同的派对,保证能赚大钱。"

露西尔同意了,我抚摸她以更好地刺激她犯罪,我们将全部心思都投入到谋划中。让我首先概述第一个计划,既然它值得被列入我必须讨论的激情类别中,尽管为了配合事件顺序我将不得不调整确切的时间顺序,当我向您说明这个计划的第一部分后,我将为您揭示第二部分。

有这样一位男子,社会地位显赫,家财万贯,权势熏天,却患有言语难以形容的精神错乱;因我只以伯爵相称,请允许我—无论我多么清楚他的全名—仅以爵位来指代他。这位伯爵年约三十五岁有余,所有情欲皆达巅峰;他既无信仰亦无原则,不信神明不尊宗教,最与众不同的是—正如诸位先生们一样—对所谓慈善情怀怀有不可战胜的厌恶;他常说完全无法理解这种冲动,也绝不认同有人胆敢违背自然法则,破坏她在创造不同阶层时确立的秩序;那种通过施舍或援助提升某个阶层,从而颠覆另一个阶层的想法,那种不把钱花在能带来愉悦的乐事上,反而投入这些荒谬可憎的救济事业的做法,在他看来不是对智力的侮辱,就是智力永远无法参透的谜题。这些观念不仅深深铭刻,更确切说是渗透进他的骨髓,他还进一步推演;不仅从拒绝帮助穷人中获取极致快感,更通过变本加厉地迫害卑微受难者来升华这种狂喜。举例而言,他最大的乐趣之一,就是派人细致搜查那些阴暗角落—饥饿的贫民在那里啃噬用可怕苦役换来的面包屑,对着微薄口粮垂泪。光是想到不仅要亲临现场品味那些苦涩泪水,甚至…甚至要加剧苦难根源,若有可能还要夺走维持这些可怜虫苟活的最后口粮,他就会兴奋得浑身僵硬。这种癖好绝非一时兴起,也不是轻浮幻想,而是狂暴的执念;他声称再没有什么比我所描述的这些暴行更能带来蚀骨快感,更能成功点燃他灵魂的烈火。某日他向我保证,这种狂怒并非堕落的结果;不,这种癫狂自他幼年便如影随形,他那颗对苦难哀鸣永远硬如铁石的心,从未萌生过丝毫温柔怜悯之情。

由于熟悉这个主题至关重要,你首先必须知道同一个男人有着三种不同的癖好:我将向你讲述其中一种,第二种将由玛蒂娜稍后在你提及同一个人物时向你解释,而第三种更加残暴,德格朗日无疑会把它保留在她故事的最后,作为她清单上最令人印象深刻的癖好之一。但我们将从我的清单上这一种开始。

我当即告知伯爵,已为他寻得一处苦难的巢穴及其栖居者,他欣喜若狂。但恰逢此时,事关他财产与晋升的要务—对此他丝毫不敢懈怠,因这些事务与其恶行息息相关—我说这些事务将占据他接下来两周的精力。由于不愿让那小女孩逃脱掌控,他宁可舍弃首场戏码带来的快感,也要确保能享用第二幕。于是他命令我不惜代价立即绑架那孩子,并将其押送至他指定的地点。为免诸位大人久候,容我直言—那个地址正是德格朗热夫人的宅邸,因她专为伯爵第三类秘密聚会供应"素材"。现在让我们回到这场谋划的真正目标。

到目前为止,我们除了找到露西尔的母亲外几乎一事无成—既为母女相认的场景铺垫,也为了研究绑架小女孩可能涉及的种种问题。露西尔被精心调教过,她与母亲相认仅仅是为了羞辱对方,声称自己堕落风尘全拜母亲所赐,还夹杂着千百句同样恶毒的言语,彻底击碎了这可怜妇人的心,也毁掉了母女重逢的喜悦。初次会面时,我自以为摸透了与这妇人周旋的门道,便向她挑明:既然已将她大女儿从淫秽生活中解救出来,我不介意对小女儿也施以援手。但这伎俩未能奏效,那可怜虫泪如雨下,声称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让她放弃仅存的珍宝,小女孩是她唯一的依靠,自己年老多病,全仰仗这孩子照料,失去女儿就等于要了她的命。先生们,我必须羞愧地承认,此刻我心底竟泛起一丝微妙的悸动—这悸动提醒我,只要对预谋的罪行稍加"改良",就能让我的淫乐更上层楼。于是告知老妇人,近日她女儿会偕同一位权贵前来拜访,或许能给她带来莫大帮助。告辞后,我便全力施展惯用的诱捕伎俩。我仔细验看过那小女孩,确实值得我大费周章:芳龄十五,身段窈窕,肌肤如玉,五官精致。三日后她如约而至,当我检视过她全身每寸肌肤—尽管长期营养不良,但那些酒窝与私密处无不娇俏可人—便将她转手给了德斯格朗日夫人。这笔交易标志着我们商业往来的开端。

处理完私事后,我们的伯爵重新出现;露西尔将他领到她母亲的住所,而正是在这里,我想描述的场景开始了。老妇人被发现躺在床上,尽管当时正值严冬,房间里却没有生火;她床边放着一个装有牛奶的木罐。伯爵一进门就往木罐里撒尿。为了防止任何可能的麻烦,也为了确保自己成为这座堡垒无可争议的主人,伯爵在楼梯上安排了两个手下—两个魁梧的年轻人,他们将坚决阻止任何不受欢迎的人上下楼梯。

"我亲爱的老淫棍,"伯爵拖着长音说道,"我们带着你女儿来到这里,你瞧她就在那儿,我敢发誓她真是个该死的漂亮婊子;我们来到这里,我说,是为了解除你的痛苦,你这个可怜的老麻风病人,但在我们帮助你之前,你必须告诉我们哪里不对劲。好了,说吧,开口,"他一边说一边坐下并开始抚摸露西尔的臀部,"我说,继续,把你的痛苦一一列举出来。"

"唉!"这位善良的女人说道,"你带着那个泼妇来不是为了帮我,而是来羞辱我的。"

"骚货?这算什么,"伯爵说道,"你竟敢对自己的女儿出言不逊?老天在上,"他继续说着,站起身来将那个老东西从她的床榻上拽起,"滚下这张床,跪下来,为你刚才说的话请求宽恕。"

无法抗拒。"而你,露西尔,撩起你的裙子让你母亲亲吻你的脸颊,我敢肯定她除了想亲吻它们外别无他求,她必定渴望某种和解。"

傲慢的露西尔用她的臀部摩擦着她亲爱的老母亲那布满皱纹的脸;伯爵允许这个可怜的女人爬回床上,同时用一连串戏谑的绰号压倒她,然后继续谈话。"我再告诉你一次,"他说,"如果你把你所有的烦恼都告诉我,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受苦受难的人总是轻信的;他们热衷于哀叹。老妇人向他们倾诉了自己的全部苦难,尤其痛心疾首地抱怨女儿被拐走;她尖刻地指责露西尔参与其中并知晓孩子的下落,因为不久前与她同来的那位夫人曾提议收养这个孩子;这就是她推测的依据(她的推理方式颇具逻辑性),认为正是那位夫人拐走了她的女儿。与此同时,伯爵正对着露西尔的臀部—此时他已让她褪去裙装—伯爵,我说,一面不时亲吻那丰美的臀部,一面不停手淫,他倾听着,向她提问,要求细节,并根据老妇人的回答来调节他那背信弃义的情欲所带来的所有刺激。但当老妇人说到,由于女儿的失踪(她正是靠女儿的工作才能维持生计),她将逐渐但不可避免地走向坟墓,因为她一无所有,四天来仅靠他刚刚糟蹋掉的那点牛奶勉强维生:

"那么,贱人,"伯爵说道,将阳具对准老妇人,同时继续探索露西尔的臀部,"那么就去死吧,你这肮脏的老娼妓,你以为没了你世界会变得更糟吗?"

他问完这个问题便射精了。

"如果真发生这种事,"他评论道,"我想我只会有一个遗憾,那就是没能亲自加速这件事的到来。"

但事情远不止如此,伯爵绝非那种仅凭一次发泄就能满足的人;露西尔深知自己此刻该扮演的角色,既然他已发泄完毕,她便忙着转移老妇人的注意力,不让她察觉伯爵的行动。伯爵在房间里四处翻找,发现了一个银制高脚杯,那是这个可怜人昔日优渥生活最后的物质遗存;他将杯子揣进了口袋。这番新的暴行又让他那话儿硬挺起来,他再次将老妇人拖下床榻,剥光她的衣衫,命令露西尔在这位老妪干瘪的身躯上为他手淫。依旧无人能阻止他,这恶棍将精液喷射在那具苍老的肉体上,变本加厉地辱骂,并要这可怜的老东西放心,他绝不会就此放过她,很快她就会收到关于他和她小女儿的消息—他要让她知道,那女孩已在他掌控之中。随后他完成了最后的发泄,那些在他阴险脑海中翻腾的恐怖场景,那个他正谋划着要彻底摧毁的家庭,都点燃了他淫欲的狂潮,而后他便离开了。但为了不必再回头处理此事,诸位且听我如何将恶行推向极致。见伯爵对我颇为信任,他便向我透露了为那老妇人和她小女儿准备的第二场戏码;他说要立即把那孩子带到他面前,既然打算让这家人团聚,他希望我也把露西尔转让给他—她那可爱的屁股令他深深着迷;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不仅要毁了露西尔和她那屁股,还要连她母亲和妹妹一起毁掉。

我爱露西尔。但我更爱金钱。他为我这三个猎物开出了闻所未闻的高价,我全盘接受了。四天后,露西尔、她的小妹妹和她年迈的母亲被聚在了一起;德格朗日夫人会告诉你那次会面的情形。至于你忠实的杜克洛,她继续并重拾被这段插曲打断的故事线索;事实上,她在想是否不该把这个故事留到后面再讲,因为在她看来这是个非常扣人心弦的片段,她认为本可以成为她讲述部分的精彩高潮。

"稍等,"杜尔塞说,"听到这样的故事我无法无动于衷,它们对我的影响难以言表。从故事讲到一半时我就一直忍着没发泄,请允许我现在释放一下。"

说完他就带着米雪特、泽拉米尔、丘比特、范妮、泰蕾兹和阿德莱德冲进了密室;几分钟后他的喊叫声开始传出,喧闹开始不久,阿德莱德就哭着出来了,说这一切让她非常难过,不明白为什么非要用如此可怕的故事来刺激她丈夫;阿德莱德宣称,应该让讲这些故事的人—而不是其他人—成为受害者才合理。在此期间,公爵和主教一刻也没闲着,但他们行事的方式属于那种我们不得不对读者保密的程序类别,恳请读者容许我们放下帷幕,继续讲述杜克洛尚未完成的四个故事,以结束这次第二十一次聚会。

在露西尔离开一周后,我接待了一个患有奇特癖好的无赖。提前几天就得知他要来访,我特意让单孔椅下积攒了大量粪便,还让一位年轻女士又添了几坨。此人打扮成萨伏依乡巴佬的模样;那天早晨,他清扫我的房间,从椅子下取出便盆,出去倒空(需要说明的是,这个倒空过程耗时颇久);回来后他向我展示清理得多么干净,并索要报酬。但根据事先约定—我抓起扫帚就用柄部狠狠揍他,当然没给他半个子儿。

"你的报酬,恶棍?"我喊道,"喏,这就是你应得的。"

我至少赏了他十几下。他试图逃跑,我紧追不舍,这个放荡之徒到了紧要关头,一边顺着楼梯往下跑一边泄了出来,扯着嗓子大喊他们砸碎了他的脑袋,他们要杀了他,他这是进了恶棍的屋子,她压根就不是他最初以为的那个正经女人,等等。另一个家伙随身带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一根多节的小棍子,用途非同寻常;他要我把棍子插进他的尿道,插进去三英寸深后,使劲晃动它,同时用另一只手往后拉他的包皮,搓弄他那可怜的玩意儿。就在他泄出来的那一刻,必须立即拔出棍子,掀起前面的裙子,他就会把精液射在你的阴阜上。

六个月后,我遇到了一位修道院院长,他要求我手持燃烧的蜡烛,让融化的蜡油滴落在他的阴茎和睾丸上;仅凭这个仪式带来的刺激感就足以让他达到高潮。他的那话儿无需触碰,但始终软趴趴的;要让他的生殖器能够进行性交,必须给它裹上厚厚的蜡层,以至于到最后,这个奇怪的物体已经看不出是人类解剖结构的一部分了。

那位教士有个朋友,他最爱做的事莫过于让人用无数金针扎他的屁股,当如此装饰后,他的后臀看起来更像针垫而非普通屁股。他会坐下来更好地品味这种他珍视的效果,当有人向他展示大大张开的臀缝时,他就会摆弄自己的阳具,将精液射入对方的肛门。

"杜尔塞,"公爵说道,"我十分想看到你那甜美圆润的臀部插满金针的模样,啊是的,我确信那样会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趣。"

"大人,"金融家说道,"您知道四十年来,我的荣耀与荣幸就是处处效仿您;我只求您发发善心给我做个榜样,我向您保证定当效法。"

"上帝的腰窝秽物!"善良的库瓦尔突然喊道,此前他一直保持沉默,"以他神圣的精子起誓,我宣布那个关于露西尔的故事让我硬了!我虽然保持沉默,但我的脑袋可没闲着。看这儿,"他展示着自己高高勃起的阳具说道,"看看我是不是在说真话。我迫不及待想听那三个母兽的故事结局;我衷心希望她们能在同一个坟墓里相遇。"

"慢着点,慢着点,"公爵说道,"咱们别急着下定论。要不是您这么死板,院长先生,您也不会这么急着想听什么车轮刑和绞刑架的事。您和司法界其他许多仆从一个德行,据说他们每次宣判死刑时,那话儿都会硬起来。"

"别管什么司法机构了,"库瓦尔回答道,"事实是我对杜克洛的行为感到着迷,我觉得她是个迷人的姑娘,而她讲述的关于伯爵的故事让我陷入了一种可怕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我说,我很容易被说服去国外,在公路上拦下一辆马车,抢劫车上的乘客。"

"啊,总统先生,当心点,"主教说道;"控制住自己,我亲爱的朋友,否则我们在这里就不安全了。要是再这样失态,我们最轻的惩罚就是全都被绞死。""绞死?啊,绞死,没错…但不会是我们。不过,我绝不否认我很乐意判这些年轻女士们绞刑,特别是公爵夫人,她像头母牛一样躺在我的沙发上,就因为她子宫里有一勺稀释的精液,就以为没人敢动她了。"

"哦,"康斯坦丝说,"我当然不指望你会因为我怀孕而尊重我。你对孕妇的厌恶可是出了名的。"

"多么惊人的厌恶啊,不是吗?"库瓦尔笑着说,"哎呀,这确实很惊人。"

而且,在热情的驱使下,我相信他差点就要对那个绝妙的腹部做出些亵渎之举,这时杜克洛出面干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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